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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姐逼我为妾后,我夺走世子爷真心精品全集

喵味太妃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长姐逼我为妾后,我夺走世子爷真心》,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宋意欢姬陵川,文章原创作者为“喵味太妃糖”,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姬陵川话说得极重,看着宋南歆的目光里也没有丝毫感情。宋南歆一口气堵在心口不上不下,觉得憋屈极了。暗暗咬了咬牙,她福了福身子放低姿态道歉:“是妾身疏忽了,忘了世子乃是玄甲军统领,妾身在此向世子赔个不是,妾身保证今后不会再犯。”说完,便拖着疼痛不已的身子一瘸一拐地向外走去。在经过姬陵川身边时,姬陵川闻到了从她身上传来杏......

主角:宋意欢姬陵川   更新:2024-02-12 22: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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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姐逼我为妾后,我夺走世子爷真心精品全集》精彩片段


姬陵川冷著脸说话时,身上那股杀伐气势毫无保留的释放,压得宋南歆喘不过气来。

“书房是惊涛院的禁地,没有我的允许,旁人不能进入,更不许随意翻弄书房里的东西。倘若军机泄露,影响了边关军情,即便你是御赐的世子妃,我也绝不容情!”

姬陵川话说得极重,看着宋南歆的目光里也没有丝毫感情。

宋南歆一口气堵在心口不上不下,觉得憋屈极了。

暗暗咬了咬牙,她福了福身子放低姿态道歉:

“是妾身疏忽了,忘了世子乃是玄甲军统领,妾身在此向世子赔个不是,妾身保证今后不会再犯。”

说完,便拖着疼痛不已的身子一瘸一拐地向外走去。

在经过姬陵川身边时,姬陵川闻到了从她身上传来杏花香膏的气味。

心头的怒火瞬间被浇熄灭,回过神来后,书房里已经没有了宋南歆的身影。

姬陵川看了看手中的匣子,没有追上去解释。他回到桌前坐下,手指在锁扣上轻轻划过,随后打开了这尘封已久的匣子。

若是宋南歆在这里,她一定会很惊讶。

因为那匣子里头装着的不是什么军机密件,而是许多封被保管得很好的书信。

每一封书信的封面上都用簪花小楷都写着“灵机先生启”五个大字,而那字迹,竟与那日宋南歆呈给宁亲王妃账本上的标注十分相似。

只不过相较起来,书信上的字迹显得更稚嫩,笔锋还带着些微颤抖。

姬陵川看着手中的书信,回想起账本上那端正秀雅的字迹,目光变得深沉起来,抬头看向宋南歆方才离去的方向。

这个黑匣子确实是他的禁忌,他向来不许任何人触碰。

因此方才乍一看到她捧着它,他想也不想便将黑木匣夺了回来。

可冷静下来以后回想,她写在那些账本上的小字,与信上的字十分相似。

而且无人知晓,这些信笺在刚刚被他拿到手时,上头总会沾染著清浅而又好闻的杏花香。

随着时间的流逝,信上的香气早已消失不见了。

他再次闻到,便是那个夜里,与她圆房之时。

她和妻妹宋意欢身上都有和信上相似的味道,但这香气似乎源自于香膏。

当年的那个人,会是她吗?

……

宋南歆回到宜湘阁后,坐在椅子上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

姬陵川的反应实在太大了,看上去一点都不像是因为她触碰了军机密件而生气,更像是她触碰到了什么他说不得的禁忌。

她猜想,那禁忌应当是与女子有关,否则他不会如此紧张。

宋南歆微微眯起眼,心道莫非姬陵川在娶她之前还有什么相好不成?两人难道至今还藕断丝连?那黑匣子里面装的,是两人来往的信物?

女子的直觉最是敏锐,宋南歆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是对的,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她对姬陵川可是势在必得,这样好的夫君只能属于她自己,谁都不能染指!

叫来白芷,宋南歆道:“你想办法打听打听世子在成婚之前都做过什么,都与什么人接触,其中可有女子,问的越详细越好,一星半点都不能疏漏。”

白芷:“是,小姐。”

宋南歆以为白天她和姬陵川在书房里闹了个不愉快,以姬陵川的性子,定是有几日不会来她这里了,谁知入夜后,姝岚院突然接到了惊涛院的消息,说是姬陵川今夜要宿在姝岚院。


与宋南歆不同,手中的账本宋意欢看得极快,宋南歆还没看完第三行小字,宋意欢已经翻过了一页。

不一会儿,宋意欢就看出了错处,并拿笔圈了出来,指著那处同宋南歆仔仔细细地说了。

账本上的错处并不多,宋南歆很快便记住了。

握著宋意欢的手,她笑道:“意欢,多亏有你,否则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宋意欢沉默著没有回答,但宋南歆也不在意她的沉默,拉住她小声地问:“对了,你那处可还难受?”

意识到宋南歆指的是什么地方,宋意欢脸瞬间红了,一直烧到耳根,令她越发显得娇艳起来。

“姐姐为何这般问?”

宋南歆看她这副无辜可怜的模样,心中堵著一口气不上不下。

这几日她与姬陵川都会在晨昏定省时碰面,可不知为何,男人对她极为冷淡,见了面也不过是点点头罢了,连话也不曾说,更别说是召她侍寝了。

可恨她如今不能承欢,否则他又怎会对她是这样的态度?她不能承欢,宋意欢可以,要想收拢住男人的心,还得花一些手段才是。

沉沉看了宋意欢一眼,宋南歆起身走回架子旁,取了一本册子塞到宋意欢手中,道:“这册子你拿回去看,好好学学如何讨好男人。”

俯下身,她在宋意欢耳畔道:“下次侍寝时,你得用图中所学将世子哄高兴了。”

宋意欢出于好奇,便将书册打开看了一眼,旋即便被里头大胆的图样吓得合了起来,远远扔在桌上,像抓了什么烫手山芋。

宋意欢循规蹈矩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看过如此荒唐的图册。

她又羞又恼地看着长姐:“姐姐!我——我做不到!”

宋南歆将书册重新塞回了她手中,握着她手指时力气大得惊人:

“意欢,只有这样,你才能尽快怀上孩子,从宁亲王府解脱。你难道不想带着轩儿离开这里吗?”

宋意欢最终还是将宋南歆交给她的那本小册子给带了回去,只是担心会被人发现,她一回到汀兰苑便将自己关进屋中,将那册子迅速塞到了枕头底下。

她记性好,只看过一眼的东西都会记得,因此那画册上的图案深深印在她脑海里怎么也去不掉,这让她极为苦恼。

太荒唐了!

怎么能让她去学这些东西?

她不信,按著图册上所绘制的去做,便能讨好了那看上去冷肃严厉的宁亲王世子吗?

在心中天人交战了一番,宋意欢终究还是妥协了,再次将那书册抽了出来,低头翻阅了起来。

她如今受制于人,弱点被人狠狠拿捏著,她除了按照宋南歆所说的做之外,便再无别的办法。

只希望,她能快些怀上孩子,从这樊笼里离开。

……

松鹤堂内,宋南歆跪在宁亲王妃面前,双手捧著账本笑道:“母妃,儿媳从账本中寻出了几个错处,您瞧瞧可还能入眼?”

宁亲王妃让身旁的嬷嬷将那些账本取来,放在手中翻开来看了看,再看向宋南歆时,眼中有着赞许,道:“为何觉得这几处是错的?”

姬陵川也在屋内,他所坐的位置在宁亲王妃的右侧,闻言也朝宋南歆看去。

宋南歆便将今日宋意欢教她的那些说了出来。

看她条理清晰,有理有据,宁亲王妃满意地笑了起来,将手中账本朝姬陵川递去,道:

“你瞧瞧你这媳妇儿,管账的本事确实不错,哪里记错了价钱,哪里记混了品类,都列得一清二楚。”

姬陵川捧着手中的账本,只见纸面上用簪花小楷标注著正确的品类与价钱。

那字迹规整秀美,让人耳目一新,一看便知是花了功夫特地练过的,他的指尖在其中某一个字上轻轻划过。

这个字的笔画,有几分熟悉。

他抬起头看向与宁亲王妃说笑的宋南歆,眸色深了几分。

侍奉宁亲王妃用过晚膳,姬陵川与宋南歆一前一后离开了松鹤院。

看到男人脚步一转又要往惊涛院走去,宋南歆心中着急,忙唤道:“世子,世子留步!”

姬陵川停下脚步,回头看向宋南歆。随后他便见到他的妻子低着头走到他面前,红著脸道:“世子若是没有旁的事,可要随妾身到姝岚院坐坐?”

“多谢世子的药,妾身……妾身的身子已好了。”

姬陵川那锐利的目光落在宋南歆身上,不知为何,这个妻子给他的感觉总是有些奇怪。

他知道他们是夫妻,他该尽到丈夫的责任善待她,爱护她,圆房那夜他们也十分契合,还险些让他失了方寸。

可不知为何,当他白天见到她时,他不仅无法产生任何怜惜之情,甚至还有些抵触与她靠近,可谓是矛盾至极。

他想,或许是因为那夜他始终没能看清她的脸所致,这让他总是无法将她和夜里在他身下承欢的女子联系起来。

想起方才在账本上看到那方正秀雅的小楷,他到底还是放缓了神情道:“今夜不行。”

宋南歆心中十分失落。她可是豁出了脸面才与他相邀的,没想到被他给拒绝了。

不过夫妻那档子事只她一人主动也没办法,她只能福了福身子,带着婢女婆子离去。

倒也不是敷衍,姬陵川今夜确实有旁的安排。

今年春季豫国各地雪灾严重,本应在开春举办的会试延期至六月,在他带着玄甲军回到京都时会试已结束,眼下正是等待放榜之际。

就在这极为关键的关头,京都发生了几起盗窃案,丢失物品的都是参加此次会试的考生,京都府尹查了三日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因此惊动了宫里。

太后和摄政王将这件事交给了他。他今夜便是要去拜访那些被盗的考生,寻找新的蛛丝马迹。

回惊涛院稍作准备,姬陵川便出了门,待他结束了盘问与调查,再回宁亲王府时,已是月上中天。

宁亲王府游廊内宫灯低垂,姬陵川走至分岔口,本要往惊涛院去,又停下了脚步。

女儿家面皮薄,今日她如此主动,想必已经用尽了勇气。被他拒绝,怕是要难过得胡思乱想彻夜难眠。

罢了。

“浮舟,去姝岚院说一声,让他们准备一下,我稍后便过去。”

浮舟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眼睛微微睁大,“哎”了一声,转身朝姝岚院的方向跑去。

世子一声令下,整个姝岚院都活动了起来。宋南歆则是一脸惊喜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没想到今日她豁出面子主动相邀,竟真的打动他了!忽地想起什么,宋南歆脸上血色褪尽,她握住赵嬷嬷的手,咬牙切齿:

“去,将宋意欢叫来,小心些,莫要让人察觉了。”


宋南歆睁开眼,差点没被黑暗中的宋意欢给吓死,惊呼声就要脱口而出,幸好宋意欢及时捂住了她的嘴。

宋意欢在宋南歆耳畔轻声说了什么,宋南歆一脸惊讶,面色也不禁白了几分。

姬陵川要在宜湘阁过夜,从现在开始,宋意欢不能再回宜湘阁,否则会有暴露的风险。

姐妹二人当即在这狭小的耳房内无声对换了身上的衣物,离去前宋南歆深深看了宋意欢一眼,随着白芷原路折返,回到了宜湘阁正门外。

意识到姬陵川就在里面,宋南歆咽了咽口水,心脏慌得直跳。

找宋意欢来代替她圆房的主意是她出的,也就仗着这个庶妹身形与自己极为相似,从前也常常扮作她的模样去上学堂,并且从来没有被夫子和其他同窗察觉过,宋南歆才有恃无恐。

她总以为胜券在握,可这三次侍寝,姬陵川不按常理出牌的举动让她感到心惊肉跳,总有一种随时会暴露的危机感。

稳住,只要她们足够小心,就一定可以瞒天过海的。宋南歆如此安慰自己。

她正要抬手推门,门倏地被人从里头拉开,姬陵川的身影竟出现在了门后,吓得宋南歆“啊”了一声,不由得后退了两步,躲到了白芷身后。

檐下点着灯,灯光清晰映在两人脸上,照亮了彼此的脸庞。宋南歆一头长发披散在身后,身上松松垮垮拢著一件披风,脸上是惊魂未定的神情。

“世、世子,你将妾身吓到了。”

看着这个方才还在床上和他温存的“妻子”,姬陵川心口无端冷了下来。

他定定看了她好一会,不明白自己对她的情绪为何退却得这样快。

抛下一句“好好歇著”,姬陵川便迈开步子大步离去。

此时别说是宋南歆,就连白芷也被姬陵川给吓到了。可想而知,如果宋意欢没有和宋南歆对换,等待着她们的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主仆二人靠在一起目送著男人远去,直到再也看不到那道身影,这才齐齐松了一口气。

躲藏在耳房里的宋意欢穿戴整齐后,又被赵嬷嬷迎回宜湘阁内。

“方才到底怎么回事?”一见到宋意欢,宋南歆便急声质问道,“好端端的世子怎么会打算留宿在姝岚院,他到底和你说了什么?”

宋意欢没有隐瞒,说道:“我按著长姐的嘱托询问了世子,世子说,那黑木匣里装着的是他一位旧友的物件。因为人已经寻不到了,便留着当做纪念。再之后,他便问了我一个问题。”

宋意欢记性好,将那个问题一字不漏地转述给了宋南歆。

“那你又是如何回答的?”宋南歆紧盯着宋意欢追问。

“我说,那人盗取他人钱财行善,乃是伪善,不如杀了好。”宋意欢说道,“许是世子对这个问题并不满意,他便不再言语,只说睡觉。之后的事,姐姐应当都知道了。”

宋南歆皱着眉头思索,怎么也想不通宋意欢的回答到底有什么问题。她在屋内四处走动,低声道:“世子这般敏锐,看来我得想办法避一避宠,待过些时日再说。”

宋意欢看着焦躁不安的长姐,内心毫无波澜。

避不避宠对她来说毫无任何区别,在生下孩子前,她总归是回不去侯府的,如今的她就像是被拴住了链子的笼中雀,逃脱不开眼前这个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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