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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阅读天虞山神传》精彩片段
僧人今日穿着一身肃简的淄衣,这一身裁剪得体的深色衣衫,衬得他的身形越发俊逸挺拔。
自进门后,他便一直神色悠悠地盯着溪月,细看之下,他眼眸深处似藏着几丝浅淡的笑意。
这边刚坐下,永安便招呼几个小丫头开始上菜,很快便布满一大桌子菜肴。虽都是素斋,却足足凑够了十八个碟子。
溪月倒了两杯青梅茶,递到僧人面前一杯,自己手里端着一杯,她客气道,“溪月便以茶代酒,感谢师父昨日相救之恩。”说完便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
僧人握着杯盏,顿了顿,也仰头一饮而尽。
见他饮完茶水神色平静如常,溪月不由微微颦眉,暗自腹诽,这茶水里兑了青梅果酒,怎么他没有喝出来么?
所谓敌不动,我不动。见他没反应,溪月挑眉一笑,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拿起一旁的备用长箸,夹了些菜放到僧人的碗里,她甜甜地笑着,“师父吃菜啊!”
僧人朝她微微一笑,拿起筷子便吃起来。从始至终,神色平静,眉头都没皱一下。
时间一点点过去,溪月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儿,望着眼前的菜肴,她执起筷子也尝了尝,随后瞄了眼僧人,一脸的匪夷所思。
香菇青菜里分明浇了鸡汤汁,怎么,他没吃出来?
还有那道黄豆芽炒粉丝,里面明明放了猪油,他也没尝出来?她现在严重怀疑僧人是不是味觉失灵?
不止她,旁边伺候的永安长乐等人也早已傻了眼。
正当大家一头雾水之时,外院忽然有人过来传话,说三叔公回来了,人已经进府,就快来到。
溪月闻言蹭得站起,伸着脑袋往门外瞧了瞧,急道,“三叔公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永平你快去看看!”
“是”,永平应声便跑了出去。
又赶紧示意永安长乐,两人立马反应过来,把那几道特别的菜迅速撤掉,重新换了新菜上来。
溪月做了虚心事,不敢看僧人,可倘若她此时瞧上一瞧,定能瞧见僧人眼中那三分促狭七分宠溺的眼神,仿佛一坛刚酿好的醇香果酒,清甜,而醉人。
三叔公很快来到,溪月迎出几步,挽着老人的手臂,笑道:“三叔公怎么提前回来啦?”
慈眉善目的老人笑看着眼前乖巧可人的女娃,道:“也没什么大事,一早议完事就赶回来了!再说,今天不是还有更重要的事吗?”
老人说话间望向僧人,脸上的笑容却登时定格,身子亦不由自主地僵住。
室内忽然变得异常安静,溪月感觉出不对,视线从老人身上转到僧人,又从僧人转向老人,“三叔公,你怎么了?”
“圆……圆尘!”
老人家苍老的声音从耳畔传来,溪月只感觉一道惊雷在耳边炸开,她一脸震惊,下意识地望向僧人。
“什么?”她惊愕道。
“阿弥陀佛,许久未见,三叔公身体可还安好?”长身而立的僧人双手合十,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躬身向老人家施礼。
老人眸色愈深,半晌,才点了点头,回道:“好!好!劳圆尘大师挂念!”
随后便看向溪月,向她道:“丫头,还不快见过圆尘大师!”
溪月回神,一脸的不可思议,“怎么会,你,你不是……”。
老人见她没反应,催促道:“丫头,快叫啊!这要是寻常时候,你还要叫他一声……哎!”如今时过境迁,多说无益,那两个字老人终究没有说出口,化作一声长叹。
溪月心下一时乱糟糟的,感觉像有一只小鹿在乱撞,她的眼睛一直紧紧盯着僧人,下一瞬却忽然转过身子,背对着所有人。
老人见她如此,不解道:“月儿,你怎么了?”
溪月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微微回头,余光瞥了眼身后那一抹深色的影子,顿了顿,便跑开了。
身后传来老人家关切的声音,“怎么了这是?哎呀,慢点跑,小心摔着!”
“永安,还不快去护着点!”老人一着急就爱跺脚,指挥永安道。
“是!”永安应声追去。
僧人眼看着那道纤细的倩影渐渐远去,隐没在一方月亮门之后,神色不复方才的淡然,渐渐变得沉郁。
溪月一口气跑进月漫清华,又从里面折回来,最后跑进楼前的亭子里坐下。
永安很快赶到,在她身侧蹲下,脸上满是关切的神色,轻声问道,“小姐,你怎么了?”
不知是因为跑的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溪月一张脸透着绯红,她看向永安,“你那时不是见过他吗,怎么没认出来啊?”
永安想起当初的情形,恍惚间只觉时间如箭,一转眼竟然已经过去将近一年,再过不多时,便是老爷走后一周年的忌日。
去年的这个时候,他家老爷到凉州谈一笔生意,回程时,在陵武关外突发旧疾,虽然底下的人拼尽全力抢救,终究无力回天,他就此撒手人寰。
老爷是生意人,买卖不仅做遍西陵,一路向东,更是做出了陵武关,做到了凉州甚至中原许多繁华的都城。宓家家大业大,老爷腰缠万贯,可惜膝下却没有子嗣,只有小姐一个女儿。
主子溘然离世,当时宓府和宓家名下的各大产业皆一片大乱,幸亏有三叔公里外坐镇,才不至于大厦倾覆,分崩离析。
宓老爷入殓后,停棺七日,溪月不眠不休在她爹灵前守了四天四夜,由于伤心过度,终是昏死了过去。
她从小便体弱多病,身子赢弱,遭受如此重大的打击,身体状况更是堪忧。
请大夫来看,说她本就先天亏虚,身体弱于常人,如今又伤心过度,内犯于心,若再如此虚耗下去,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当时府里各项事务繁杂,三叔公便命令永安他们四人好好守在月漫清华,守住小姐,哪里也不许去,其他什么也无需管。
在西陵,宓老爷是无人不知无人能敌的首富,可是死后竟无子嗣守灵发丧,对此,乡亲们皆唏嘘不已。
但是就在溪月病倒的第二天,永安在月漫清华的楼下就听三叔公说了一句,老爷从前的养子,后来出家为僧,云游四海而去,今下正巧赶回来了。后面的三天,便由他和慈云寺的几个和尚为老爷守灵,直至发丧出殡。
宓老爷葬礼那日,溪月还下不了榻,便让永安代她去送她爹最后一程。
宓老爷平日里乐善好施,无数次救人于危难,是西陵第一大善人,很多人都受过他的恩惠。当时在葬礼现场,来为他送行的人尤其多,大家自发地为他披麻戴孝,所有人皆是一身缟素,僧人们混在其中,很难辨认出谁是谁。
关于老爷的这个养子,永安只听说过,从来也没见过。老爷生前待永安极好,自老爷走后,他一直沉浸在伤痛之中,小姐的身体又让人忧心忡忡,他那时又哪有心思去关注其他?
永安回过神儿,缓缓对溪月解释道:“小姐,当时我…并没有过多留意哪位是圆尘大师,所以……”。
溪月正是一副沉思的模样,也不知有没有听到他的答话。
过了会儿,她只感觉一阵口干舌燥,便道,“永安,我口渴,你去给我倒杯茶来!”
“是!”永安轻答,又顿了顿,才起身离去。
春风微拂,院子里的花枝摇曳生姿,溪月在亭下等了很久,仍不见永安过来,她孤坐着无趣,便从亭下移步到院子里。
月漫清华的院子前面,有一块空地,去年她开垦出来,种植了些时兴的花草果蔬。今年立春后,她便撒了些南瓜籽到地里,现在已经冒出绿芽。
永安永平在旁边的紫藤下给她搭了一个秋千架,她平时在院子里捯饬花花草草累了,就喜欢坐秋千上歇歇。
当然,许多时候她是闲不住的,总是让长乐她们把她荡得老高,每每这时,若是被三叔公瞧见,定要忍不住跺脚大骂。
紫藤架南边种着两株樱桃树,已经长满花骨朵儿,零星有几朵已绽放出粉色花蕊。
溪月来到紫藤架下,坐在秋千上,望着樱桃花树出神。听到脚步声,以为是永安来了,有些不耐烦地念叨:“死永安,怎么才来,我都快渴死了!”
待到抬眸看清来人,她却不觉怔住,有些拘谨得转过身子,不再看他,小声嘀咕:“怎么是你啊?”
僧人来到她身边,把一杯茶水递到她的手中,在她身边屈膝蹲下,以单膝着地的姿势,仰头望向她。
“生气啦?”他轻柔开口。
溪月依旧不看他,捧着手中温热的茶水,低声道,“还是得道高僧呢,怎么骗人啊?”
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竟然会是他!
僧人的目光落在一旁的紫藤架,微顿,又移向旁边的樱桃树,小菜园,最后定格在不远处的绣楼,月漫清华四个大字,跃然匾上。
他思绪飘远,想起什么,俊朗的脸上挂起一丝笑,缓缓道,“这里和从前相比,很是不同!”
溪月惊讶地回头,“你从前来过这里?”
话一出口,她就发觉自己说了傻话。
这里从前没有这座绣楼,而是一个四方的院落,叫做宿星居。她还未出生时,他曾在这里住过七年。
是啊,宿星居,昨日在慈云寺他住的地方不是叫宿星斋么?一字之差,她当时怎么没有想到呢?
“这一年来可还好?”僧人的声音又在耳畔响起。
溪月望着他,被他眸子里一些灼热的东西烫到,忙转首望向别处,轻声答了声,“还好!”
“心上的症,还好吗?”僧人一直保持着半跪的姿势,又开口问道。
溪月有些意想不到他会这么问,惊讶地看向他,“你怎么……”,知道这个?
话到嘴边,她微顿,改了口,“嗯……也还好!”
见僧人还半跪着,她伸手虚扶他一把,指了指旁边的石凳,跟他说,“你坐啊!”
圆尘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看石凳,缓缓起身,走过去,坐下来。
其实早年间溪月她爹可称不上什么善人。
宓家老家在西陵的边境陵阊,宓老爷出生在一个富贵之家,且是家中独子,从小在众星捧月中长大,养得心性顽劣,脾气暴戾,青年时期很是不像话。虽不至于无恶不作,但是吃喝嫖赌样样不落,可谓劣迹斑斑,是典型玩物丧志的纨绔子弟。
后来更是一夜豪赌,输光了宓家的所有家产,还把当时宓家的老爷活活给气死了。陡然遭受如此巨大的打击,青年的宓老爷从此一蹶不振,后经云游到陵阊的圆慧大师点化,才幡然醒悟,发誓从此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所谓浪子回头金不换,这话一点不假。
宓老爷虽然纨绔,但做起生意来颇有头脑,虽是白手起家,可不几年便把输掉的钱财全部挣了回来。又过几年,生意越做越大,在西陵,关乎民生衣食住行的产业他已均有涉及,后来,不仅把生意做遍了西陵,还做出了陵武关,做到了中原腹地。
西陵位于天靖王朝的西境,共有十三州府,土地辽阔,山水丰美,人杰地灵,西临西戎国。西戎与天靖之间发动过几次史上有名的战争,两国一直交恶,所以西陵一直是天靖西方的军事重地。
陵阊与苍野同属西陵边境之地,常年有十数万驻军把守。
宓家生意做得又大又广,后来更是发展成为军队物资供应商,为军队供给各种所需物资。所谓背靠大树好乘凉,有军商这重身份做依傍,宓家更是风光无两。
东山再起的宓老爷过得春风得意,宓家在他的带领下比从前还要兴盛,可只有一样,在子嗣方面,宓老爷一直求而不得。多年来,妻妾都无所出,正妻虽也曾怀过一子,却是落地便夭折了。
宓老爷以为是自己冤孽太重,所以在子嗣上福薄。所谓因果循环,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他倒也看得开。说起来,陵阊到底是伤心地,他后来便举家东迁,落户西陵最东边硕州的青蕖小镇。
后来有一次,宓老爷到陵阊谈生意,在赤水河边意外捡到一个不知来处的江流儿,他把这襁褓中的婴孩儿视为老天的恩赐,欣喜地抱回青蕖家中,作为养子养在膝下,取名宓瀚生。
这宓瀚生,便是如今的圆尘。
方才法事之后,大家都在此拜佛祈福,人数众多,难免口杂,你一句我一句的,菩萨也未必都听得到。溪月觉得此时人已散尽,确是正好。
她缓缓道:“信女今日前来,有一件事想求菩萨开示。信女自出生便与旁人不同,无法像一般女子那样婚嫁,信女今日不求姻缘子嗣,只求菩萨早日开示,让信女知晓此生到底有无姻缘,实在是长辈们十分捉急于此事,时常逼我相亲,信女也是被逼得没法子了。”
微顿了顿,她神色郑重,轻启贝齿,正色道:“信女并非强求之人,若无姻缘,便也罢了。信女以为,此生若能守住本心,肆意潇洒地活一场,便是独身终老,也无所惧。”
若是旁人听到她身为女子竟有这样的言论,一定觉得十分惊世骇俗,可是她偏偏就是这样想的。
相亲这种事,她实在不大喜欢,拥有这样一双眼睛,怕是嫁一般人家也难,她自己倒无所谓,现在只想早日知晓结果,好给长辈们一个交代。
从观音殿走出来,外面艳阳高照,天色一片蔚蓝,溪月左右望了几眼,在院子里没有看到一个人影,心里有些奇怪。
转念一想,已到中午,今日来寺中的人多,怕是人手不够,僧人们都去斋堂那边忙了也合情理。不过,没人正好。
观音殿左侧种着两棵许愿树,是两棵极大的千年古榕树,春天刚到,树上微微冒出一些绿意,往外伸展数丈的粗大枝干上,挂满了红色的许愿牌。
树下的香案上,祈福的各项东西都整整齐齐地摆在那里。
溪月来到树下,仰头瞧了瞧树上的许愿牌,上面求姻缘的,求子嗣的,求功名的,求家庭和睦的,求钱财的,什么都有。
她将双手背于身后,悠闲地看了好一会儿,随后来到旁边的桌案上,捡起一块许愿牌,借着桌案上的笔墨,思索一瞬,写了些东西,便拿去许愿树上挂起来。
古榕树的四周都已被许愿牌挂得满满当当,她在旁边找到一个木梯,挪过来,打算把自己的许愿牌挂到更高的地方。
悠闲地做着这些事,她丝毫没有察觉到,从她踏入观音殿开始,在那整洁肃穆的观音台之后,重重烛光斑驳摇曳的深处,一位苍白俊朗的青年僧人,长身玉立,早已将她的身影深深印入眼眸。
他望着她的神情专注而深沉,仿佛天地间除了她,再无任何人,任何事。
溪月爬了很高,找了一根很粗壮的树枝,打算把许愿牌的绳子系上去。为牢固些,特意系了一个如意结,可人算不如天算,一个不小心,她手一抖,许愿牌便直直掉了下去。
“哎!别呀!”她伸手去抓,可是晚了一步,只能任由红色的木牌落下。
刹那间,只看到树下忽然飞身而来一抹红色身影,一个旋身,便堪堪接住了许愿牌。
红色的木牌正面朝上落入僧人掌中,上面的字迹便清清楚楚,映入他的双眸。
原来她写的是“风雨潇潇,日月昭昭,既遇君子,云胡不喜。”
一团红影闪过,溪月看到自己的许愿牌落入了僧人的手里,上面的字迹还被他堪堪瞧了去,不由急道:“和尚,不许看。”
手脚也没闲着,急匆匆地就要下来,可越急越容易出错,下木梯时脚下一个踩空,整个人便滑落下来。
“啊!”
一声惊呼,溪月下意识地紧闭双眼,脑子里飞速地想着按这个高度应该是完了,会不会摔死啊,千万不要摔残了才好,如果摔残了,倒还不如摔死罢了!
耳畔有风声呼呼而过,下一瞬,撞击感袭来,但剧烈的痛感并没有在意料中来临,溪月感觉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温暖有力的怀抱。
顿了顿,她缓缓放下紧张中交叉在额前的双臂,小心地睁开眼睛,便对上一双如凉凉夜色里银河边上的星子一样明亮的眼睛。
这样一双坚毅有神的眼睛,是她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的,却又隐隐觉得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实在是没天理。
待到看清这双眸子深处自己的倒影,她的心口不知为何忽然一阵抽痛,痛意让她恢复意识,察觉到自己还被人抱在怀中,她忙跳到地上。
僧人一贯的冷静沉稳,眉宇间深沉似海,像藏着许多寻常人看不懂的秘辛,陡然怀中一空,他低垂的眸子不由暗了暗。
站稳身子,溪月用一只手捂着心口,抬头望向僧人,这一望,便又入了神。她确定从来没有见过眼前人,却不知为何会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她情不自禁地问出口,“我们,见过吗?”
明媚阳光下,春风徐徐吹过,扰得许愿牌在树上哗哗作响。
僧人垂着眸,微顿,低声回道:“不曾…见过。”
出家人不打妄语,可僧人却说了假话,却也没有说错,于她而言,他们确实不曾见过。
溪月终于回过神来,从上到下打量一遍僧人,心下不由阵阵感叹,不愧是拥有这样一双眼睛的人,这般清贵不凡,超逸绝尘,又如此淡然自若,着实是不错。
想到此处,又忍不住一阵感慨,现下这是什么世道,长得这样好看的人,都看破红尘去做和尚了么?真真是暴殄天物!
她还在思绪飘飞间,僧人递过来许愿牌,笑意温和,柔声道,“姑娘的东西掉了!”
溪月接过红牌,想起方才的情形,眉头微颦,质问道:“你...你看到这上面的字了?”
僧人平静如常,苍白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淡淡回道:“姑娘就当我不曾看到吧!”
“那不就是看到了?”溪月樱唇微抿,含着几分怒意。
“那姑娘就当我不识字吧?”僧人似存了逗人的心思。
溪月蹙眉,“什么叫当你不识字?臭和尚,你就是看到了!”心下不由暗想,果真人不可貌相么?她忽然觉得这和尚着实无礼又不诚实。
一向都是她探知别人的秘密,还从来没有过被别人刨去隐私的时候,尤其还是女子这等私隐之事,她一时觉得委屈极了。
可方才明明再三确认,周围是没有人的,刹那之间,不可能从院外跑来一人,还堪堪接住她的许愿牌,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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