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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偶当天,权倾朝野的首辅前来求娶精修版》精彩片段
他心思一定,满脸委屈,堪比窦娥,“阿兄你冤枉我了,谦哥儿是我庶兄的孩子,他父母双亡,我念他可怜,且我那庶兄又是为国捐躯,才想着把他过继到我名下。”
“如若他本就是你们裴家的孩子,还用得着过继来过继去的吗?你拿这番说辞糊弄谁呢?你问他们信吗?”顾南山冷嘲出声,他每日干得就是审问犯人的活,可谓字字珠玑,直接点出要害。
围观的百姓纷纷摇头,全都用质疑的目光看在裴洛白,就差直说不信了。
裴洛白有些慌了神,今日这事若是不能妥善解决,到时候所有人都会拿谦哥儿的身份说事,哪怕成功把他过继到他名下,他们还是会猜忌他的身份。
“阿兄,你非要把我逼迫到这个份上吗?”他一脸悲恸,心一狠,咬牙说道:“不错这其中确有隐情。”
听他这么一说,在场所有人纷纷伸长了脖子。
就听裴洛白压抑着声音,缓声说道:“只因我在战场上伤了身子,恐以后都不能传宗接代,这才起了把谦哥儿过继到名下的心思。”
众人听闻后,大惊。
看着裴洛白的眼神顿时就变了。
不能传宗接代?
那不就是裴公公了吗?
他说着摇摇欲坠,愧疚难当对着顾南山拱手一礼,“阿兄,欺瞒枝枝是我的不是,只因事关隐疾太难以启齿,若枝枝起了与我和离的心思,我愿意成全她。”
裴洛白说的极为诚恳,且态度谦卑,加上他脸上带着伤。
方才那些围观的百姓,还觉得他忒不是个东西了,现在他们心中的天平纷纷倾斜,顿觉顾家的人太咄咄逼人了。
人家为了保家卫国,都成了裴公公,过继个孩子承继香火难道不应该吗?
再看顾南山全都带了谴责之意。
顾南山看着裴洛白这副惺惺作态,心里冷笑不止,什么在战场上伤了身体?这话鬼都不信,还什么枝枝若起了与他和离的心思,他愿意成全枝枝。
我可去你的吧!
他这分明是想害死枝枝。
啊?他为国伤了身体,占了大义,枝枝扭头就要与他和离,从前的满腔深情岂非全都成了笑话,叫旁人如何看她?
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她淹死。
他若是真心想与枝枝和离,绝不会这么做,好个自私的混账玩意。
有他今日这番话,以后但凡枝枝想与他和离,必会受千夫所指,他这是要绝了枝枝的后路,逼着她不得不跟他回去。
“洛白,阿兄不知,今日全是阿兄的错,阿兄给你赔罪,若你不原谅阿兄,阿兄绝不起身。”不就是演戏吗?跟谁不会一样,众目睽睽之下,顾南山眼眶一热,脸上的愧疚都快凝成实质,后退一步,对着他一揖不起。
这下轮到裴洛白被他推到不上不下的位置,他心里堵得更厉害了,刚才还不认他呢!这会他一口一个阿兄,分明在拿长辈的身份来压他。
他敢说不原谅他吗?
今日这顿打,他算是白挨了,还落了个身体残缺的名声,心里真是憋屈得慌,这么多人看着,他只能扶起顾南山,“阿兄言重了。”
“世子说笑了。”就在那时顾南枝姗姗而来,她身披雪白的斗篷,头上带着宽大的帽子,瓷白如玉的脸隐在雪白的兔毛中,半遮半掩叫人瞧的并不真切,只听她嗓音如昆山玉碎,“整个京都谁人不知,我对世子一片痴心,独守空闺等了世子足足六年,此情不改,还请世子千万莫要再提和离一事。”
而她,只是一个乳母。
乳母如何能与母亲相提并论?
顾南枝拨了拨炉中的熏香,淡淡抬眼,“可是揽月阁的下人苛待你了?”
江临月摇头,没有,若真苛待她倒好了,可他们好吃好喝的供着她,什么活都不让她干,院子里所有下人都对她十分恭敬,她心里憋着一股火,几次三番想找他们的茬儿,可他们却从不与她争执。
不可否认,他们对她很好,可这种好就像是温水煮青蛙,让她窒息。
顾南枝眼神温和,满是关切,轻笑出声,“若是觉得烦闷了,就出去转转。”
江临月骤然抬头,可以吗?
顾南枝跟她解释,“之前你初来乍到,不熟悉府中规矩,唯恐你犯了什么错处,如今你已熟悉了,出去走走倒也无碍,若你想出府逛逛也可以,我叫人给你一块腰牌。”
从屋里出来,江临月便迫不及待出了揽月阁。
顾南枝也没叫人跟着,她在这府里惦念的统共不过两个人罢了,除了谦哥儿,只剩下裴洛白,能找的也只有他。
只一盏茶的功夫,江临月就回来了,她去前院找裴洛白,却扑了个空,仆从告诉她,世子一大早就出去了。
她满心失望的回了揽月阁,整个人蔫蔫的,像毒辣日头下的娇花。
不过很快她又打起精神,到了夜里,她打扮了一番,特意换了一身鲜亮的衣裙,还抹了香粉,又出去了。
“小姐就这么由着她吗?你看她打扮的那副花枝招展的模样,也不知道想勾引谁?”夏令看着她扭着腰肢出去的背影,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顾南枝笑了起来,除了裴洛白还能有谁?
秋辞抬眼看着顾南枝,她总觉得小姐好像知道些什么。
裴洛白喝的醉醺醺的才回来,江临月就来了,裴洛白之前跟前院的下人打过招呼,打着谦哥儿的名头,许她随意出入。
“显哥哥。”江临月满腹委屈,一见裴洛白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开口诉说着自己满腹委屈,“顾南枝她想抢走我的谦哥儿……”
她才说了一句话,裴洛白眼神一暗,满身酒气冲上来抱住她,两个人好些日子没见,因为裴洛白放出去话,自己伤了身体,赵氏也不好往他房里塞人,他素了这么多天,加上喝了酒,越发冲动,低头封住江临月的唇瓣,恨不得把她揉进身体里去。
他这边如饥似渴,全然不顾江临月那满脸泪珠子。
江临月是来诉说委屈,求他给自己做主的,她想谦哥儿想的都快发疯了,哪有心情与他厮混,若再让顾南枝这么霸着谦哥儿,用不了多久,他就要把她这个亲娘彻底给忘了。
“嗯嗯……”她红着眼用力想要推开裴洛白,可她这点力气,哪里是裴洛白的对手。
裴洛白长臂一挥,把她往榻上一扔,旋即覆了上去。
“显哥哥你听我说,我来找你,是要你给我们母子做主的。”裴洛白伸手就去解她的衣带,江临月满心都是抢回自己的儿子,当真是一点旖念都没有,她发了狠用力一推。
砰!
没想到裴洛白竟从榻上滚落下来。
“显哥哥你没事吧!我,我不是故意!”江临月惊呆了,她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她惊慌失措下了床榻,慌忙来到裴洛白面前,抬手抓住他,想要看看他有没有伤到哪里。
“你给我滚!”裴洛白心里火烧火燎,没有得到满足,本就极度不悦,又摔了这么一下子,磕的手肘似骨裂了一般,疼的抬不起来,他红着眼像是一头暴怒的野兽,一把甩开江临月的手,猛地把她往地上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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