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流苏季司衍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全文版京圈心动上瘾》,由网络作家“知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京圈心动上瘾》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知渐”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沈流苏季司衍,小说中具体讲述了:了后面的三个字做铺垫,沈流苏听完眼睛都不带眨一下地拒绝,“不允许。”岑柠撇撇嘴,显然早预料到这个答案,所以并没有很失望。“检查可以每月一检,但是阿柠,如果你说的玩儿,是去你所谓的音乐舞台上唱跳,那不允许。”沈流苏肩膀绷直,脸上严肃表情代表了这不是儿戏。岑柠不作声。“才刚说了作为我唯一的娘家人要给我攒嫁妆的,现在是想反悔了?”沈流苏直接......
《畅读全文版京圈心动上瘾》精彩片段
“狗才吓人呢,龇牙咧嘴的汪汪叫!”岑柠倒了杯热水过来给她暖手,看了一眼她搬来的一堆东西,没好气地笑出声,“你过年走亲戚呢?”
“心疼你呗。”沈流苏找个位置坐下,抬眼环视一圈,注意到客厅里有空调,便问,“怎么不开暖气?”
“忘了,我没觉得冷。”岑柠走过来拿遥控器调了下温度,然后到门边接过司机送来的东西,问,“没了吧?”
司机恭敬道:“已经搬完了。”
“谢谢。”岑柠关了门,走过来时把那只猫抱起来丢进猫窝里才过来坐下。
沈流苏弯眉,倾身过来抱了她一下,“哎呀委屈我的小柠檬了。”
岑柠笑出声,放松肩膀任由她抱着,故作嗔怨道:“是啊是啊,这不是得赚钱攒姐姐的嫁妆。”
沈流苏微怔,没反应过来,“什么嫁妆?”
“你说呢?”岑柠眨眨眼,勾了勾她下巴,“咱俩是彼此的娘家人,既然作为娘家人,给季家的嫁妆自然要有。”
沙发里很多散放的毛绒玩具,沈流苏挨个拿起堆成一窝,没给岑柠回应,代表她有意躲避这个话题。
就当岑柠以为她不答就此作罢时,她又深吸了一口气,在沙发上随意一躺,闷声道:“我跟季司衍的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假的。”
“假你个锤子,红本本都领了,那是受法律保护的,只要一天没离,你就是他季家的人。”岑柠心中为捍卫她的爱情竖起了旗帜,虽然看起来随时会倒。
沈流苏呵呵干笑了两声,“到时候终究是要回归我们原本的生活的。”
“万一人家不想跟你离呢?”岑柠瞧她想要反驳,立即加快语速解释,“我只是做个假设啊,假设季司衍没有喜欢的人,刚好你又十分合适,说不定你们能在一起过一辈子呢,不亏哈。”
沈流苏眯了眯眼,倾身过来抬手抵着她脑门重重一摁,“有这闲心说我,不如说说你把我找来要说的要紧事儿是什么吧。”
岑柠顿时蔫吧了下去,拉低了姿态道:“我就是想跟你商量一下,每个月两次的检查能不能缩短成一个月一次,每天的药我都按时吃,而且这几年也没发生过其他问题,或许你也可以适当地允许我出去玩一玩?”
她说那么多完全就是为了后面的三个字做铺垫,沈流苏听完眼睛都不带眨一下地拒绝,“不允许。”
岑柠撇撇嘴,显然早预料到这个答案,所以并没有很失望。
“检查可以每月一检,但是阿柠,如果你说的玩儿,是去你所谓的音乐舞台上唱跳,那不允许。”沈流苏肩膀绷直,脸上严肃表情代表了这不是儿戏。
岑柠不作声。
“才刚说了作为我唯一的娘家人要给我攒嫁妆的,现在是想反悔了?”沈流苏直接勾着她脖子压在自己腿上,抬手捋着她彩虹色的发丝,“还有你这头发,该染回来了。”
岑柠一瞬间装死。
沈流苏拆穿,“你别装。”
“你好烦啊。”岑柠股咕哝出声,“像你妈一样烦。”
“没办法,想你活得久一点。”沈流苏语气淡漠地说出这一句,却让岑柠整个人愣住。
“嗯,知道了。”岑柠心情复杂。
两个人靠在一起在沙发上待了有一个多小时,这几年心头一直有事儿压着,俩人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一刻这样彻底放松过,聊着聊着,沈流苏忽然想到什么,问她:“谢朝反过来追你,你却犹豫了,是不是因为病情原因?”
“你不冷么?”沈流苏一只手捏着他外衣的衣角,抬眼问他一句。
季司衍一眼看穿她的顾虑,“还好,披着吧,不然冻坏了。”
沈流苏嗔了声。
这话是挺正常,可是从他嘴里说出来莫名不正常。
季家偌大的一座宅子远喧嚣的闹市,走了五分钟,听到的都是北风呼啸的风声,沈流苏一路哆哆嗦嗦终于走进了室内。
“四爷,家主和夫人在餐厅等着。”季家的管家出来迎接他们,在前头一路领着往南边的方向走。
这位管家跟绛纱公馆的管家不太一样,大概是从小看着季司衍长大的,领路时含着笑意时不时跟季司衍说一些宅子里的事儿,“谢朝小少爷也来了,正挨着训呢。”
“挨训?”沈流苏下意识接话。
管家看了季司衍一眼才回话道:“是,小少爷又跟道上的一批人撕起来了。”
沈流苏脸色蓦然一沉,小声骂道:“都二十五岁的人了怎么还跟人打架。”
如此不定性,岑柠跟他在一起岂不是能上天。
季司衍听见了这句,低头瞧见她紧蹙的眉头,面色不佳,“二十五岁也比你大,还有,你对他这么上心做什么?”
沈流苏沉浸在自己的担忧中,一时没听到季司衍这句话。
季司衍脸色一沉,只当自己被冷落了。
管家注意到这俩人的互动,心里隐隐对这位少家主夫人生出几分敬意。
到达餐厅的时候,沈流苏抬脚还未迈过门槛,便听见了余宛霖数落谢朝的声音。
“你对得起你死去的妈?长本事了?现在还想把小姨也给气死是吧?”
“多大个人了还学小学生打架!额角那道疤不够好看,还想再弄一道是吧?你以为你犄角大王?”
“真是气死我了!到时候看谁愿意嫁给你!”
余宛霖持续输出,在旁的季志航幽幽看着也不劝阻,而谢朝本人吊儿郎当地岔开腿靠着椅子,显然没听进去多少话。
直到看到沈流苏进来,才猛地收回岔开的腿,立即坐得笔直。
余宛霖别有深意地看一眼他的反应。
“跟谁打?”季司衍牵着沈流苏落座,也不知道被谁惹了忽然就带着一身戾气冷然开口。
谢朝显然是愣了一下,正色道:“没谁,一帮地头蛇。”
沈流苏在坐下时问候了一声季志航和余宛霖,得到他们的回应后,才察觉自己的手一直在被季司衍握着。
这狗男人怎么挺粘人的?
她又不是不招人待见,所以这手大可不必再牵着吧。
众人围着圆桌,余宛霖就坐在沈流苏身边,自动忽略俩人桌底下紧紧牵着的手,弯眉一笑,抬手替沈流苏整理了一下披在肩上的那间大衣,“京都气温比苏城低得多,是不是不适应?”
沈流苏目光从容,温声道:“没有,我适应能力比较好。”
谢朝笑着接话,“确实,四哥在苏城那会儿没少感冒,一看适应能力就比四嫂差。”
季司衍刚起筷,闻言不动声色地往谢朝脸上看去,脸色要多不爽有多不爽。
这一眼,看些谢朝心虚,摸了摸鼻子没再说话。
余宛霖听说他感冒,难免关心一句:“苏城气候不佳?这么大个人也不知道照顾好自己。”
沈流苏适时接话,“苏城是湿冷天气,那段时间刚好碰上流感。”
“有苏苏照顾,几天就好了。”季司衍看着谢朝补上一句,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
谢朝接收到了他的挑衅,嘴角往上一抽。
“刚来不久,正在试毒。”沈流苏挑眉一笑。
岑柠啧了一声,双手将那一扇门推开,眼睛比嘴慢,将“姐夫”二字蹦出口了才注意到里头不单单只有季司衍一个人。
“爸妈,介绍一下,我妹妹,岑柠。”沈流苏看着季志航和余宛霖,笑靥如花地拉住岑柠往椅子上坐。
“你就是岑柠?”余宛霖从椅子上起来,行云流水地拉出一把椅子在岑柠身边坐下,自来熟地握住她掌心与她套近乎,“长得真乖。”
“还……还好。”岑柠面露尴尬,尤其是知道这位是谢朝的小姨之后,甚至带了点紧张。
在谢朝不在场的情况下,先一步见了家长的盛举竟然发生在她身上。
沈流苏弯眉一笑,坐到季司衍身边轻声问:“怎么样?”
“还行。”季司衍杯里的是茉莉花茶,他浅喝了几口,评价道,“你的受众群体是女性?”
“不完全,毕竟谁也没有规定过男人不能喝花茶,你看爸爸就喝了两杯。”沈流苏一眼看出季司衍对茉莉花茶的兴趣不高,便也不自讨没趣。
季志航捏着茶杯旋转了一圈,点头一笑,“确实好喝,尤其是点心。”
私下里,沈流苏藏在桌下的手已经伸到了季司衍大腿上,用力拧了一把,咬牙切齿地压低了声,“浪费可耻,把茶喝完。”
季司衍“嘶”了一声,眉头轻蹙了会儿,引起旁边季志航的注意。
“怎么?”季志航问。
“突然觉得,茶很香。”他似笑非笑,缠住沈流苏的手,在她的注视下将剩余的半杯茉莉花茶灌入口中,口腔里顿时都是清新的茉莉花味,他舔唇,向她压低了脑袋,“喝完了。”
沈流苏不买账,起身重新泡了一杯玉兰花茶递到他面前。
闻到茶香,季司衍略微失神,薄唇轻轻勾起,接过来浅尝了一口,继续评价,“苏苏以后可要记好了,我只钟爱这一款。”
他指的,是这杯玉兰花茶。
每个人口味不一,沈流苏现在全当是他是顾客,没多想,点头记下。
岑柠跟余宛霖坐在一边谈笑着,听到谈话内容,沈流苏也不打岔,起身泡了一杯槐花茶递给岑柠。
“绿茶?”余宛霖问。
“槐花茶。”沈流苏浅笑一声。
“这么苦,柠柠喝得下?”
“习惯了。”岑柠解释着,面不改色地在余宛霖的注视下轻抿了一口。
喝了茶吃了点心,沈流苏带着他们走了一圈,余宛霖拉着她手腕,面色柔和,“你这流苏阁开业我们就不方便过来了,不然会给你添麻烦,往后得空回家看看,我跟你爸都喜欢你泡的茶。”
“知道的。”沈流苏应下,站在门口目送他们。
岑柠紧绷的后背终于得以放松,一副被榨干了的样子道:“这下好了,谢朝都没他小姨了解我。”
就喝茶的功夫,余宛霖问候了她祖宗十八代。
沈流苏笑出一声,后又拧眉一怔,“你的意思是,谢朝还不知道你心脏不好这件事儿?”
“应该吧,没见他问。”岑柠没太在意。
晚上回家时,沈流苏特地问了季司衍,“你查岑柠的时候,查出了她心脏病的事儿么?”
季司衍点头。
“你没告诉谢朝?”沈流苏再问。
“我是为了了解你才查的岑柠,病情属于个人隐私,谢朝与岑柠没确认关系,我断然没有主动告知他的道理,还是说,苏苏你希望我说出去?”季司衍口中全是幽幽玉兰花香的味道,这味道太上头,尤其是回了绛纱公馆后,房门一关,他便将这味道的主人揽在身前,低头去寻更浓烈的香。
那是她的母亲,一个气质像高山白雪的女人。
在沈流苏眼里,她的母亲永远是高贵圣洁的,哪怕这么多年来屈尊在梧桐镇。
可那段被沈流苏认为最快乐的日子在母亲眼里却是忍辱负重的。
在母亲心里,始终住着一个负心汉。
待沈流苏十八岁生日过完之后她便去找那个负心汉,不曾想,这一走,竟是一去不返,天人永隔。
依偎在季司衍怀里,沈流苏闭着眼,缓解心口的难受,鼻息间都是他身上的檀香味,意外觉得好闻和心安。
她往他怀里缩了缩,似乎想汲取更多这样的味道。
“受委屈了?”季司衍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沈流苏抬眼一看,蓦地一怔。
他刚才一直在看她么?
“你现在是四爷的女人,哪个小羊羔子敢欺负你,你把他炖了就成。”季司衍指尖剐蹭着她眼角,轻啧一声,“怎么教不会呢,狗仗人势懂不懂?”
“你才是狗。”沈流苏不轻不重地怼回去。
季司衍扬唇笑笑,这会儿竟然还挺乐意哄她,“小流苏,我说过的,跟了我,你可以肆无忌惮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在我这里你能占到便宜,可别在别人那受了委屈,懂么?”
沈流苏怔然地点了点头,随口一扯,“这不是,没适应过来。”
季司衍没再说话,唇角挂着淡淡笑容,抱着她闭眼小憩。他看起来很累,这两天似乎都在处理季家在苏城那些即将垮掉的产业的麻烦事儿,好不容易有点休息时间了竟然是来找她,想到这,沈流苏心里还生了点感动。
“季司衍,我人又不会跑,你可以休息好了再来找我的。”沈流苏心里想着这语气听起来应该是心疼人该有的语气吧。
季司衍紧闭的双眼掀开一条眼缝,下一秒,抬手往沈流苏的额头弹了弹,“老太太闹死闹活非得今日见你。”
沈流苏:“……”
成,她收回她的感动。
季家的长辈格外好相处,这是沈流苏意料之外的事情,他们对她越好,她心里的负担就越重。
沈流苏偷偷瞄了一眼季司衍,心想他也没什么隐疾,想快活就快活,活还相当好,为什么不能找个心仪的女人娶回家相敬如宾,恩恩爱爱。
非得找了她应付家里人。
男人心啊海底针。
“苏苏,苏苏?”旁边的人好脾气地不知道喊了她多少声,沈流苏才抽回神。
“想什么呢,还不喊祖母一声?”季司衍手掌搭在她肩膀上微微收拢,似乎在传递什么信息让她不要太紧张。
“祖母。”沈流苏顺着喊了一声,喊完觉得挺不舒服,于是小声道,“祖母不就是奶奶嘛,怎么你们家喊人都喊这么生硬?”
不,不是他们家而已,是豪门世家皆是如此。
季司衍眉心一跳,正准备说点什么,被老太太抢先:“喊奶奶好啊,亲切,苏苏想怎么喊就怎么喊。”
老太太盯她盯了许久,像看宝贝似的爱不释手。
沈流苏心里一咯噔,没想到这老太太听力这么好,于是笑着喊了声奶奶,成功把人取悦,没一会儿,季司衍成了被嫌弃的那个,只得跟在这俩人后面脚步慢慢地逛花园。
老太太原是苏城人,老爷子离世后,她执意要从京都回来,季志航拗不过,便按照老太太的要求在俩人相识的地方建了座宅子养老。
苏城风水养人,这老太太是越养越精神,到了这岁数,心里就盼着自己唯一的孙子能成家。
“苏苏啊,司衍要是对你不好,你偷偷跟奶奶说,奶奶可以替你教训他。”老太太牵着沈流苏的手,脸上那欢愉的笑容表达了自己对这个孙媳的满意程度。
“放心吧奶奶,他不敢对我不好。”沈流苏信口拈来。
老太太长嗯了一声,转回头问季司衍,“是吗?”
“是,不敢。”季司衍从善如流。
说得跟真的一样。
“什么时候要孩子啊?”老太太是会挑时间段讲话的,挑的就是沈流苏完全放松的时候打她一个措手不及。
沈流苏整个人呆了呆,正打算求救季司衍的时候,却发现这人嘴角翘起正在偷笑,沈流苏气得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豁出去似的讲,“这两年吧,尽量不让他老来得子。”
后头跟着的季司衍顿了顿。
但这话老太太爱听,听完之后整个人如沐春风,临走时送了她一堆宝贝,握着沈流苏的双手叮嘱,“那可得抓紧了啊。”
沈流苏含糊应付了过去。
出了这座宅子,沈流苏松了一口气,又想起这几个小时都是自己在独自应付老太太,转过头愤懑地瞪了一眼季司衍,“你家里人都不挑的么?不问我来历背景就接纳我,这季家少夫人未免太容易当了。”
在京都被问婚礼,到了老太太这直接问什么时候生孩子!
难道说,季司衍哪怕随便带个阿猫阿狗回来他们都会欣然接受?
这么一想,沈流苏觉得自己一点也没被重视。
这可怕的念头一起,她又呸呸了两声。
被不被重视有什么关系?以后又不是真的要跟季司衍生活一辈子,她在意个什么劲儿。
季司衍轻松挑眉,“谁说的?”
“嗯?”
季司衍把暴跳如雷的她塞回车里,拉起笑意,“他们不过是尊重我的意见,相信我的眼光罢了,再有一点,是你讨人喜欢。”
沈流苏眨眨眼,坐在自己位置上看鬼似的看他。
他竟然在夸她。
这么一夸,沈流苏莫名觉得还挺有成就感的。
毕竟自己拿下的,是季家的长辈。
“去我那?”车子发动后,季司衍问了她一句。
“不去。”沈流苏回绝。
季司衍双眉一拧,俯身过来打量她脸上的表情,“生气了?”
沈流苏迎上他的视线,在他的期待中平静地回复了几个字,“来姨妈了。”
说完,她不罢休,一副要气死他的模样,“今晚我注定是你得不到的女人呢。”
空气凝固三秒,沈流苏说完才觉得尴尬,有些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
季司衍一眼不眨地盯了她一会儿,蓦然坐回去,后脑勺贴紧座椅靠背,露出那近乎完美的下颌线,笑出敞亮一声。
“没关系,我今晚缺个人形抱枕。”
沈流苏:“……”
不情不愿之下,沈流苏被迫去了他的闻香居与他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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