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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风流短篇小说

夏景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权臣风流》是由作者“夏景匀”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夏景匀德妃,其中内容简介:德妃默默将镜子转回来,还小心地朝自己这边挪了挪,然后才看着夏景匀道:“此物你是如何得到的?”夏景匀恭敬开口,“此物乃是草民自己所创,在将作监张大志张大人的帮助之下,方能成功。”坐在下方正高兴看戏的张大志闻言,一颗心瞬间狂跳起来,明白了夏景匀所说的送他一份大礼是什么意思。在心头高呼:高洋老弟,我一辈子的好老弟!“哦?”德妃笑着道:“张......

主角:夏景匀德妃   更新:2024-03-25 07: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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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风流短篇小说》精彩片段



站在她旁边的冯秀云走上去,夏景匀特意叮嘱道:“拿稳别摔了。”

冯秀云有些无语,你还真当这是个宝贝了!

她小心翼翼地拿着,走到德妃的案几前,小心翼翼地放下。

德妃伸出手,轻轻捏住了红布。

然后缓缓拉开。

“呀!”

一直泰然自若,哪怕在那些世人公认的稀世奇珍之前都没有什么表情波动的德妃,在这个小小的“盘子”面前,竟然控制不住地惊呼出声。

“保护娘娘!”

“贼子尔敢!”

登时有人以为德妃是受了惊吓,闹腾起来。

“肃静!娘娘没事!”

好在这时候,一直站在德妃身旁的老嬷嬷开口喊了一声。

声若洪钟,竟似有不俗武艺在身。

众人这才安静下来。

德妃却仿佛没有听见周遭地动静。

她只是呆呆地看着眼前。

在她面前,是一片从未见过的光滑的玻璃镜子。

那镜子比打磨得最好的铜镜还要清晰。

镜面之上,照出了她那张典雅雍容、倾国倾城的无双美颜。

一点都不模糊,纤毫毕现,这是她这辈子从未有过的体验!

她甚至是第一次这般清晰地知道,自己这张脸上的每一处细节。

痴痴地看了许久,她才终于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

忍不住感慨道:“此物,本宫甚爱!谢谢你,能够将此物献与本宫!”

殿中众人齐齐愣住,面面相觑,眼神之中写满了震惊。

???

什么情况?

先前不管是那一树堪称奇珍的珊瑚也好,还是那属于异宝的夜明珠也罢,德妃娘娘都只像是寻常之物一般对待。

这位看上去普普通通,连锦袍都穿不起的少年,献上去一个平平无奇的盘子,就让德妃娘娘不仅惊呼出声,还这么鲜明地表露喜爱?

有江安县中人联想到了苏师道,继而联想到云老太爷,便在心中串联起了一条脉络,想着莫不是苏师道求云老太爷将东西借给了这个少年,让他来送这一出,然后德妃给父亲面子,故意演了这场戏,以涨其声势?

但他们不知道,云老爷子此刻也是懵了。

这是咋了?

这小子说他自己精心准备了东西,还真让他成了?

他可是知道女儿性格,绝对不会这么演戏的。

就算是因为他的原因高看夏景匀一眼,也是在故意设计,当面考较了一番之后,才真正愿意搭手帮忙。

这到底送的是个什么?

郑天煜也同样无语,这他娘的也真邪了门了,这样都没出丑?这样都能翻盘?

比诗文,他输了,他认了,有人确实天生文采高,天赋好,没辙;

比策论,他输了,他也认了,就是有人能从那普普通通的圣贤著作中看出治国大道理;

但是,比送礼物这种事,靠的不是家境、财力和眼界吗?

他夏景匀凭什么啊?

他整个家族的钱财加一起,都不够他一年青楼播撒所耗啊!

郑天煜彻底自闭了。

因为他并不相信德妃娘娘会像那些无知少女一样,是单纯靠一个心意就能拿下的。

他也在好奇着,夏景匀到底送了个什么!

同样的疑问也萦绕在殿中几乎所有人的心间。

德妃似乎也瞧出了他们的好奇,直接开口道:“这是一面镜子。”

镜子?

众人愈发疑惑,一面镜子有什么呢?

“此镜胜过铜镜百倍,照人之形,纤毫毕现。卫大人,张老尚书,不妨来此一观。”

州牧和老尚书对视一眼,也带着几分好奇上前。

德妃亲自小心翼翼地将镜子转了个方向,让众人都瞧见了那镜子的样子,果然并非是寻常的铜镜镜面,而是一面光彩熠熠的玻璃镜面。

但站在镜子前的州牧和老尚书,却都蓦地瞪大了眼睛。

老尚书惊呼出口,“这这这,神乎其技,神乎其技啊!”

州牧也面露震撼,恋恋不舍地看着自己在镜中的样子,感慨道:“竟能如此神奇!”

当下流行的铜镜并不清晰,而且还昂贵,更需要经常打磨以保持其光滑。

用不起铜镜的穷人甚至只能在水里的倒影中,瞧见自己的模样。

以至于有许多人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到底长得啥样。

而这些大人物虽然不至于那般不堪,但也从未如此清晰地见过自己的模样。

即使这面镜子的清晰度夏景匀并不怎么满意,却已经完全突破了他们的想象。

德妃默默将镜子转回来,还小心地朝自己这边挪了挪,然后才看着夏景匀道:“此物你是如何得到的?”

夏景匀恭敬开口,“此物乃是草民自己所创,在将作监张大志张大人的帮助之下,方能成功。”

坐在下方正高兴看戏的张大志闻言,一颗心瞬间狂跳起来,明白了夏景匀所说的送他一份大礼是什么意思。

在心头高呼:高洋老弟,我一辈子的好老弟!

“哦?”德妃笑着道:“张大志可在?”

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中,张大志出列,“将作监大匠张大志见过娘娘!”

德妃颔首,“此事办得不错,本宫记下了。”

张大志激动得颤声道:“为娘娘分忧乃下官之本分。”

德妃点了点头,没再说话,张大志识趣退下。

德妃接着看着夏景匀,“此物本宫甚是喜欢,你且下去,本宫自有赏赐。”

“谢娘娘恩典。”

在一双双艳羡到发红的眼睛中,夏景匀回了座位。

至此,宴前献礼的阶段,就在这样的惊人结局后,告一段落。

只此一项,众人都已经觉得不虚此行了。

接着属于大部分人的无聊时光便来了。

因为他们没资格参与那些话题。

州中官员在州牧的带领下,先向德妃敬酒。

口中念着那些歌功颂德的言语,双方都共演着熟悉的戏码。

接着,以老尚书领着本地士绅、州学学正领着州中读书人、商会会长领着一帮商人,也陆续向德妃敬酒。

紧跟着,众人又向跟着德妃前来的京官们、向无当军的将军敬起了酒。

就如夏景匀在那篇文中所言,在德妃抵达之后一切都开始迅速推动了起来。

无当军的先头部队来了已经有几日了,如今在领军将军金剑龙随着大部队抵达之后,五千百战精兵已经正式兵分五路,开始了在全州境内的扫荡,力图将所有的贼寇山匪尽数歼灭,将变乱的隐患掐灭在萌芽之中。

而后商贸、文事教化等等皆在众人的努力推动下,声势整得着实不小。

上上下下,都在努力让德妃满意,继而让远在中京的中枢重臣和陛下满意。

“有此成就,皆赖娘娘之恩,我等同敬娘娘一盏!”

卫远志领着众人再度朝德妃敬酒,一旁百无聊赖的众人也赶紧互相提醒着起身,齐刷刷地朝德妃举起了酒杯。

那架势,就像是在向天祈雨一样。

德妃举杯相和,一饮而尽。

然后缓缓放下酒杯,笑望着卫远志,“卫大人,若是皆赖本宫之恩,你这位州牧之功劳又在何处呢?”

德妃的笑容依旧动人,但满殿的人却都无心欣赏,几乎是齐齐变了脸色。

未至中秋的夜晚,刹那间,如隆冬肃杀。

卫远志愣在原地,过了许久,目光在无当军将军那板正的身形和平静的面色上掠过,终于长叹一声,“泗水州今日之局面,下官有负圣恩。”

他取下头上官帽,双膝跪地,似乎在瞬间苍老了许多,“愿凭娘娘处置!”

德妃起身,亲自走到他跟前,将他扶起,“卫大人,离京之前,陛下可是与本宫细细叮嘱了的,泗水州之困局不在你一人,你仍是他心中于国有功之臣,陛下还望你留此有用之身,在中枢继续为国效力呢!”

卫远志惊愕不已,瞬间老泪纵横,向北磕头,“陛下!老臣惭愧啊!”

哭了一阵,他擦着眼泪,看着德妃,“请娘娘放心,但有驱驰,老臣定不负所托!”

德妃笑着道:“卫大人公忠体国,世人皆知,本宫自是放心的,就请卫大人在此多留几日,也让本宫好好向您请教。”

卫远志愣了片刻,缓缓点头,“老臣遵命。”

而后德妃缓缓走回位置,环顾一圈,朗声开口道:“礼部侍郎李天风,即刻前往泗水州城,暂代泗水州州牧之责。”

跟着德妃前来的那位随行文官之首闪身而出,“臣李天风领命!”

德妃脸上的威严瞬间消失,笑看着众人,“诸位还站着干什么,请坐!”

众人归位,但心依旧狂跳不止,只觉口干舌燥。

翻手之间,泗水州最大的官员就这么被撸了下来,兴不起半点风浪。

这就是德妃娘娘的手段么?

满座噤声间,德妃又道:“如今秋意正浓,叶落枯黄,萧瑟渐起,但国朝正是奋发之时,诸位也正当竭力报效之际,本宫昨日听了一首诗,甚合心境。”

不少人心头疑惑,但郑天煜等人却瞬间心头一动,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夏景匀。

果然,德妃缓缓念到:“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此诗之旷达豪迈,深得本宫之心,诸位可知此乃何人所作?”

江安县令自然不会放过这个露脸的机会,“回娘娘,此乃我县读书人夏景匀所作!”

德妃好奇道:“哦?他可在场?”

娘娘,你这戏有点过了啊,我现在严重怀疑,你刚才跟州牧是在演戏……

夏景匀腹诽一句,迈步出列,“草民夏景匀拜见娘娘。”

“哎呀!竟然也是你!甚好甚好!”




胡子监工将他扶进了自己的屋子,激动道:“先生真是神算呐!若非先生之言,我今日定遭奇耻大辱,多谢先生!”

看着夏景匀这一副中暑的样子,胡子监工忙道:“抱歉了先生,这会儿没别的吃食,只有些中午剩下的,我给归置了一下,您切莫介意。”

夏景匀闻着久违的肉香,看着眼前两盘丰盛的残羹冷炙,苦笑道:“大人说笑了,你觉得对现在的我而言,还有资格计较这个吗?”

胡子监工也笑了笑,欲言又止。

夏景匀主动道:“待罪人稍用些饮食,补充一下体力,便为大人再算一卦,可好?”

“好好好!”

心里话被说出,胡子监工连忙点头。

夏景匀倒了一杯茶,就着茶水,慢慢吃了些东西。

强行克制住将眼前盘子里的东西风卷残云一扫而空的冲动。

夏景匀笑着道:“大人,罪人能否将这些东西带走,你知道的,我尚有父兄在此。”

“无妨无妨,我给你找两个油纸包。”

“多谢大人。”

东西收拾好,胡子监工就忙不迭地伸出了手来,扯起袖子,露出手腕。

夏景匀在麻衣上仔细擦了擦手,伸出两指搭在手腕上,闭目沉吟起来。

有了之前的经验,胡子监工也不急不催了,只是满心期待地等着。

五分钟后,夏景匀面前一花,一副画面出现。

他缓缓睁开眼,笑着道:“恭喜大人,最近七日诸事平安,只需记得小赌怡情,切莫上头,否则可能输掉一笔不菲的银钱。”

胡子监工点了点头,接着稍有些不满足,陪着笑,“先生,能否多算些时日?比如未来十年八年的。”

“算当然是可以算的。”夏景匀笑了笑,“但是,窥探天机是有代价的,以我目前的身体,恐怕一次都算不出来就得暴毙在此。”

胡子监工陷入沉吟,似乎也开始怀疑起了夏景匀的用意。

“大人不必忧虑,我等是获罪发配来此,自不可能让大人冒险做出徇私之事。

不过,大人若能帮我一个忙,罪人未尝不能重获自由,届时自可为大人多卜算几卦。”

胡子监工一下子激动了,“先生请讲。”

夏景匀缓缓说出最终的目的,“我昨夜强窥天机,觅得一方,或可解眼下危局。

大人如能带我去见管事大人,立下功劳,此事便能真的有所转机,届时大人也可立下一功,岂不美哉?”

若是别的劳工说这话,性子暴虐的胡子监工或许直接乱鞭抽死。

但夏景匀有“神迹”在前,胡子监工只沉吟了一下,便点头答应,“好,我这就带你去见大人!”

夏景匀心头一喜,又道:“还有一事,大人须得考量。”

“你说。”

“诚如方才所言,窥探天机是有代价的,若非当初自知命不久矣,我也不愿再多卜那一卦。

如果大人将在下会卜算的消息传出去,未来达官显贵来得多了,在下又拒绝不了,还想为大人算卦,这身体能否承受就是两说之事了。”

胡子监工立刻明白了过来,“你放心,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夏景匀微笑颔首,起身跟着胡子监工朝外走去。

二人登上小楼二层,来到了劳工场管事的门口,看着门口的护卫,卑微地陪着笑脸。

“刘护卫,小的有事求见一下大人。”

刘护卫依旧倨傲,抱着双臂,面无表情看了他一眼,撂下一句等着转身进了屋,很快出来努了努下巴,“进去吧。”

“多谢刘护卫。”

看着这一幕,夏景匀也更理解了为什么之前这些监工完全不搭理那些劳工的献计献策。

“大人。”

“何事?”

坐在桌案前的,是一个穿着锦袍的微胖中年人,听见动静,头也不抬,淡淡开口。

“大人,有劳工前来献策,说有办法让咱们加快运土之速,如期完工,完成上头的任务。”

微胖的管事缓缓抬头,眯眼看着胡子监工,接着将目光挪向他身后的夏景匀。

阴冷的目光搭配着两撇八字胡,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如果办法有用,我自会有赏,但如果没用,你们俩都得死。”

胡子监工一哆嗦,喉头滚动,旋即想起夏景匀那神乎其神的预言,竟没有求饶反悔。

管事诧异地挑了挑眉,看着夏景匀,“你有什么办法?说吧?”

夏景匀开口道:“有一种滑车,可以节省人力,一次运输许多土方,正好适用于我们从低处向高处运土的情况。

如果使用,我初步预计,至少能将如今的速度提高一倍。”

说着夏景匀将滑车运土的方法简单说了。

管事听得似乎靠谱,来了兴趣,“具体需要些什么东西,可有方略?”

夏景匀开口道:“大人可有纸笔?我为您写下来。”

管事立刻叫人取来了纸笔,让夏景匀坐下来。

约莫小半个时辰之后,夏景匀将几张画着各种物件,并写着相关说明的图纸递给了管事,“只需备齐东西,最多两个时辰就能看到效果。”

管事细细看了一眼,微微颔首,又追问了几个问题,“下去等信吧。今日暂免了你的劳作。”

夏景匀和胡子监工一起退了出来,他悄悄揉了揉发酸的手腕,得亏以前从少年宫开始的十几年毛笔苦练不辍,否则倒在最后一关就搞笑了。

走出来,他朝着胡子监工行了一礼,“多谢大人陪我冒这一险。”

胡子监工依旧有些忧虑,“先生,你这法子灵不灵?”

夏景匀自信一笑,“仙人所授,天机所在,岂能不灵。”

劳工场中,众人不由艳羡,这个瘦的跟麻秆一样的夏景匀这是转运了啊。

日落锣响,众人又赶紧冲向窝棚,而夏景匀已经提前领到了一个窝头和一碗稠稠的粥。

瞧见父兄过来,他连忙挥手招呼。

“高洋,你没事吧?”

大伯和父亲都关切地问起,夏景匀笑着摇了摇头,“我没事。”

他从怀中取出油纸包,大声道:“这是监工大人赏赐的,你们吃吧。”

大伯和父亲,以及夏云飞登时眼睛都直了,夏云飞登时警惕地看着四周。

夏景匀笑着大声道:“放心吃吧,监工大人就在旁边呢,他赏赐的东西谁敢抢,为了一顿饭不要命了吗?”

嘴上这么说着,他也暗自警惕着周围的风吹草动。

好在周遭众人虽然眼馋至极,但旁边不远处的确就是监工吃饭的窝棚。

对方又有夏云飞这么个一看就不好惹的人,不能一击得手的情况下,并没有人敢贸然尝试。

只能竭力抽着鼻子,希望闻见点香味,闭着眼睛想象自己嘴里嚼着的不是窝头。

夏家众人时隔多日,终于吃了顿荤腥饱饭,似乎真的看到了活命的希望。

夏景匀点了点头,笑着道:“计划第一步已经走通了,接下来就是如何脱困了。”

这话一出,昨日还决定献祭自己让后辈独活的两位父辈眼中又燃起了求生的意志。

......

劳工营不远处,便是江安县城。

劳工营管事骑着马进了城门,来到了城中县衙。

在县衙门口下马站定,他伸手按了按怀中的纸,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

县衙的后堂,正坐着三个人,每个人脸上都写着焦头烂额四个字。

江安县县令赵鸿飞坐在正中,轻叹一声,“德妃娘娘省亲,是通了天的大事。

如今距离德妃娘娘抵达,仅有不足一月。

那观景饮宴的高台,连土堆都还没垒起来。

两位大人,计将安出啊?”

在他的右手边坐着的,是一个五短身材,手掌粗厚的中年人,乃是将作监四名大匠中的一个,名叫张大志。

作为此番德妃省亲的先头部队,前来协助相关建造事宜。

在他的右手边,则是与将作监糙汉子形成鲜明对比的一位宫装美人。

二十七八的年纪,青色长裙典雅,明眸皓齿美艳,带着女人熟透了的丰腴气质。

俗称:润。

她来自尚宫台,乃是宫中专门负责妃嫔诸事的一位女官,名叫冯秀云。

作为当今陛下最宠爱的妃子,德妃此番千里省亲,光是先头部队就是阵容庞大,由此带来准备工作亦是繁重。

办好了有赏,办不好,可能一辈子仕途就停在这儿了。

“这种事情,是张大匠的本行,张大匠觉得呢?”冯秀云直接点名问道。

将作监大匠张大志苦着一张脸,“要说起宫室建造,器械打造这种事情,我能想到些办法。

但是这个高台是要德妃娘娘宴请州中官员才俊,秋日饮宴所用,这土堆至少得垒起到合适的高度才能说后话吧?”

“高台垒起之后,还要平整、开道、移树、布景,这些怎么都得花个旬日。

也就是说,高台必须在半月之内垒好。”

冯秀云是宫中女官,做事向来雷厉风行,稍微想了想,“赵县令,不行再多征发些民夫吧。”

赵县令刚端起凑到嘴边的茶盏又放下,摇头道:“为了此事,州中罪民已经悉数弄了过来,还用了些重典。

如今再想征发,恐怕就得朝良民动手了。”

冯秀云平静道:“征发什么人,这是赵县令需要考虑的事,我只是建议要多加派人手。

否则完不成任务,我们三人恐怕都没好果子吃。”

老农般的张大志皱着眉头,“这种堆土的活儿,只能靠人力。”

没给建议,但已经给出了建议。

赵鸿飞揉着眉心,陷入了纠结。

再征发民夫的话,恐怕县里会生出不小的动乱。

到时候一告状,自己不是个死字?

可若是不想办法,这事情办不好,触怒了德妃娘娘。

好吧,就算德妃娘娘大人有大量,底下人呢?

州牧大人,太守大人会不会也觉得他办事不力,扒了他那身官袍?

左也是死,又也是死,横竖都是死,赵县令纠结起了到底怎么死。

“县尊大人,胡管事求见。”

赵县令面色一寒,带着几分不耐烦,“他不在那边盯着跑来这儿干什么!不见!让他滚回去抓紧做事!”

“等一下。”通禀的小厮正要离开,忽然被冯秀云叫住。

她看着赵县令,“此人负责劳工事宜,既然来了,不妨叫进来问一问情况,我们也好有个对策。”

赵县令自然不敢驳了德妃身边女官的面子,开口道:“那就让他进来吧!”

很快,胡管事颠颠进来。

“胡毅,你不在营地那边好好待着,跑来县衙干什么!”

听着赵县令语气不善,胡管事心头一颤,连忙道:“回大人的话,小人是偶然想到一个良策,或许能让高台尽快垒好,这才赶紧来请示诸位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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