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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全文被权臣娇宠后,苦情真千金她转运了》精彩片段
心腹道:“青州贪污的事怎么查也查不到相爷您的身上。只是那冯侍郎是相爷您的门生,一旦被宋瞻盯上相爷您也会被连累,不如让他连夜离开长安吧……”
曲怀陵微微颔首,又冷着声音道:“宋瞻既然能让人在没有惊动机关的情况下,取走那件东西,说明我身边定然出现了内奸。不管是必须查,查出那个人是谁,我绝不轻饶!”
说完,狠狠地一拍桌子,砰砰的声音让人心惊胆战,气氛低沉无比。
一时书房陷入了一阵静默之中,只听到外面‘咔擦’一声,曲怀陵身边的护卫连忙打开门一看,忙将手中的剑收回剑鞘里,有些惊讶,道:“姨娘,您怎么会在这?”
玉姨娘拎着食盒,神色如常道:“妾身来给相爷送些吃的,是不是妾身打扰相爷您了?”
曲怀陵示意玉姨娘进来,心腹见状识趣的退了下去。
曲怀陵接过了玉姨娘递来的燕窝雪梨羹,顷刻之后发现玉姨娘脸色不对,问道:“怎么了,可是有人欺负你了?”
一听曲怀陵关切的语气,原本勉强带着笑得玉姨娘眼眶一红,眼泪瞬间就滚落下来,跪在地上道:“求相爷为雪儿做主啊。”
她还没跪下,便被曲怀陵扶了起来,曲怀陵忙问道:“到底出什么事了,慢慢说……”
昨天暖春阁的消息被柳氏封锁住了,就连曲怀陵也瞒着……当然,柳氏觉得这点小事,曲怀陵不问,她也没有主动说的必要。
谁知正好让玉姨娘钻了个空子。
在玉姨娘抽噎声中,自然是将曲雪儿描述的比白莲花还要无辜,但矛头却不敢向昨日那样对准曲清商了……
昨日的数场交锋,让玉姨娘意识到那样乡下来的孩子比她想象中的难对付的多,她们这么多人联手竟撼动不了她。
同时,她也没出卖曲锦鸢,因为一旦将曲锦鸢攀咬出来,那样曲雪儿与她联手陷害曲清商的事迹就败露了。
所以,玉姨娘将所有的过错都怪罪到了柳氏的身上。
“夫人一向治家严明,怎么会在相爷您这么重要的日子上,放一个外男到后宅,还让她……让她冲撞了我的雪儿呢。”
曲怀陵与柳氏一直相敬如冰,比起柳氏性格强势,阴晴反复,曲怀陵更喜欢的是知情识趣性格柔媚的玉姨娘!
曲怀陵怒不可遏吩咐道:“让夫人过来!”
这一日长安的茶坊中,议论的最热闹的就是曲家几位小姐了。
除了相府的大小姐如何孝顺冲破宫门救父的版本之外,还掺杂着昨日相府暖春阁中曲家二小姐与长安城破落户孙绍荣的风流韵事。
“这是真的还是假的,那孙绍荣那样的货色,二小姐也能看上?”
“这不是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呗!”
除了经常出现在长安众人视野中的二小姐之外,还有一位凭空出现、十分神秘曲家三小姐也引起众人的好奇。
有人说那位三小姐不是曲家养女,且可能是曲相流落在外嫡亲的女儿!
“相府的金枝玉叶怎么会流落在外呢,是双胞胎,还是抱错孩子了?”
“听说是因为当年曲夫人随曲相在南方赴任,中途遇到了兵祸,在一个村庄中避祸,或许是慌乱中遗失了出了差子?”
“总之就是很奇怪,曲家那里头藏的严实,到现在还没回应呢,既是亲生女儿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为何曲家迟迟不认呢?”
“啊!”
国公府布置奢侈的新房中,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令人毛骨悚然。
穿着嫁衣的曲清商,没能等来自己夫婿的柔情蜜意,等来的是一杯毒酒,以及无情的一剑穿过了她右边的琵琶骨,将她钉在地上动弹不得。
又一剑,直接削过她的左脸,那人一脸冷漠,语气憎厌道:“这张脸真让人恶心!”
拿着剑的男人,正是镇国公世子,她的新婚夫婿宋祈年!
当年初回长安,她对宋祈年一见倾心。
为了保住宋祈年的世子之位,她不惜以身试毒寻找治疗瘟疫的方子,容貌尽毁,但最终得偿所愿,终于成功嫁给宋祈年为妻。
谁曾想到,多年梦想成真,竟变成了一场噩梦!
被鲜血模糊了视线,不甘心的仰着脸,望着宋祈年,一字一句的问道:“为什么?”
就在此时,只听得门口传来一阵悦耳的佩环声,一个穿着凤冠霞帔的绝艳女子款款走来,居高临下的望着匍匐在地上的曲清商道:“是因为祈年哥哥从始至终,想要娶的人只有我啊。”
曲清商难以置信,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与她亲如姐妹的曲家养女曲锦鸢!
她是相府嫡女,却因为一场意外与一个村妇之女错换人生。而后来,她重新被接回曲家,那个村妇之女因生性柔弱,曲家人说服她将嫡长女的身份拱手相让,二人在相府之中朝夕相处,亲如姐妹……
当初,她喜欢上宋祈年,曲锦鸢还撮合他们,可如今他们却背着自己,早就暗通款曲!
曲清商愤怒的目光瞪向曲锦鸢,却被宋祈年挡住。
他不屑的看着曲清商,冷声道:“你长在贫贱乡野之中,何德何能,能和知书识礼的锦鸢相提并论。”
“就连你亲生父母,都嫌弃你粗鄙不堪,担心你丢了相府的颜面,所以对外称相府的嫡长女是锦鸢。你看,就连你亲生父母都不愿意承认你,我堂堂国公府,又怎会接受一个出身微末的世子妃呢?”
“你该庆幸自己会点医术,有那么点利用价值,所以曲家愿意将你接回相府;我愿意与你虚以委蛇,利用你铲除异己,现如今我们的目的已经达成,而你也就没有任何存在的意义。”
原来如此!
所以这三年,无论她如何的努力讨好他们,从未得到过曲家的承认,从始至终,不过是一场笑话而已。
“呵!”
曲清商绝望的低下头,恨声道:“是我识人不清,但……曲锦鸢,宋祈年你们会有报应的!”
曲锦鸢望着浑身是血的曲清商,不屑一笑:“报应,谁会替你报仇,曲家吗?”
“这杯毒酒,就是曲家派人送来的,你知道侯府和相府太多秘密了,父亲他们都巴不得你死呢。还是说……柳家?”
原本心灰意冷的曲清商,心中顿时生出一抹不好的预感,忙道:“外祖父……柳家可是堂堂一品军侯,你们对柳家做了什么?”
只见曲锦鸢嘴角微微勾起了一抹诡谲的笑道:“柳氏,牵扯刺杀镇国公一案,今已伏诛!”
“镇国公宋瞻遇人刺杀,是死在你亲手制作的天水毒上。可笑的是,柳家人为了保你,竟认下了下毒之事,如今六皇子已率领的铁骑踏平了将军府,什么一品军侯,如今不过是刺杀朝廷重臣的乱臣贼子。”
“你们无耻!”
曲清商悲愤至极,口中呕出一口口鲜血,指着宋祈年,眼眶充血道:“定是你野心勃勃,觊觎镇国公的位置,不惜亲手杀了自己的五叔嫁祸于我!”
“而你,曲锦鸢,定是你将消息透漏给柳家!要挟柳家保我不争气的外甥女,才落入你们这群狼心狗肺的小人圈套之中!”
看着曲清商一副悲痛欲绝的神色,曲锦鸢的笑容越发开怀,道:“你说的都没错,可惜啊……一切都迟了,镇国公府和将军府,都是我们的了!”
悲愤至极,曲清商心中一阵恨意汹涌,挣扎喊道:“我要杀了你,曲锦鸢!”
可她的身体被剑钉在了地上根本动弹不得。
看着曲清商如同困兽一般挣扎,曲锦鸢心中只觉得无比痛快,但面上故作柔弱的挽着宋祈年的手娇滴滴的说道:“祈年哥哥,她的眼神太恐怖了,我们还是走吧。”
在支走宋祈年之后,曲锦鸢回头看着匍匐在地上的曲清商,眼底闪过了一抹狠意,随即轻轻对外击掌数声,只见几个形容猥琐的男人拥挤着进来。
“这贱人脸虽毁了,但身段不错,便赏给你们了。”
“曲清商,我忍了你两年,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让你死得痛快!下辈子,记得看见我离得远远的。”
洞房花烛,新婚之夜,他们是一对璧人,而她……曲清商不过是个笑话而已!
曲清商悲愤至极,此时却已是无力回天。只得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打翻了地上的烛火引燃了象征着龙凤呈祥的幔帐,那层是她一针一线精心绣上去的。
“疯子,这女人疯了!”
那些人抱头鼠窜,而她任由火苗舔舐上自己的嫁衣。
她半生颠沛流离,无父无母,重回相府本以为能得父母宠爱,姐妹和睦,终觅得良人,却不曾想到一切不过是一场笑话,最终落得死无全尸的下场……
“曲锦鸢,若有来世就算沦为冤魂厉鬼,我也要找你们索命!”
疼……
脑袋一阵刺痛,曲清商艰难的睁开眼,入眼的是一间阴暗的空旷的房间,她瞬间一怔。
她不是已经烧死了吗,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一道娇蛮的声音:“那土包子就在屋子里呢,悄悄的将事情办了,好处自然少不了你。”
这声音,是……
曲雪儿!
曲家的庶女,曲锦鸢的爪牙之一,对曲锦鸢唯命是从。
前世她刚回相府,在曲锦鸢的指使下曲雪儿没少被欺负她,后来曲雪儿也死了……
是被曲锦鸢害死,嫁祸给她,现在是……
就在曲清商心中惊疑不定的时候,只听见另一道迟疑的声音道:“可这到底是相府的小姐,万一夫人怪罪下来……”
“不过是我那嫡母从乡下认的一个养女而已,你孙家虽破落了,你可是正经少爷,提前睡了她她那胆小如鼠的性子也不敢声张,就算被发现了,也顶多一顶轿子抬到你们孙家,做个贵妾而已。再说了,就算出事,有我大姐姐给你撑腰,怕什么!”
刹那间曲清商只觉如五雷轰顶,那些刻意想去遗忘阴暗记忆汹涌而来……
这是神龙二十三年的十一月初三,曲家的庆功宴上。
而此时,距离她被曲家找回不过才半个月。
因柳氏觉得抱错女儿的事情很丢人,所以对外宣称她是相府的养女。并且警告她让她好好与家中姐妹相处,不许多生事端。
那时的曲清商天真至极,为了讨好柳氏将她的话都奉为圭阜。
在相府受了委屈也不发一言,对那些庶女奴才们的轻视也是百般忍让,换来的却是变本加厉的欺辱……
相府的庆功宴上,她身为相府的嫡女却被柳氏担心言语粗鄙破坏了相府颜面,勒令不许出席,关在院子里。
曲雪儿借机假传柳氏的命令,将她骗到偏僻的暖春阁,灌醉了她。她醒来的时候,险些被臭名远昭的孙绍荣欺负,她拼死反抗,才得以脱身,名声却坏了。
这件事情之后,她的母亲更觉有这样一个名声差的女儿颜面无光,便索性对外宣称她是相府养女,将她丢在了偏僻的院子里不闻不问,待曲锦鸢更是视如己出……
暖春阁之事是她在相府悲剧的开端!
没想到年她竟又回到了这一年,一切还有挽回的机会……
这一世,她断然不会像前世那般愚蠢懦弱,任人宰割,让曲锦鸢的阴谋得逞!
她握紧了手中的簪子……
这辈子都是争强好胜的性子,事事追求完美,曲锦鸢无论是模样还是才学,都是她这辈子最完美的作品!
她转而看向曲清商,不满道:“不是给你添置了那么多衣服,怎么还穿着这些半新不旧的,是故意和我作对似吧。”
打扮的如此寒酸,传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苛待她呢!
曲清商道:“衣裳有些不合身,被我改坏了。”
柳氏为了在相府维持自己慈母的形象,在曲清商回到相府一开始确实给她了些衣裳。只是那些衣服的尺寸,完全是按照曲锦鸢身量做的。
“一样的年纪,都按照一个尺寸做,不会有错的。”
柳氏漫不经心的对中底下人如是吩咐道。
她完全没想过,曲清商从小在乡下被苛待,颠沛流离,日子过的那般清苦,个头也比一般姑娘矮小纤细些,哪里能和在相府锦衣玉食精养的曲锦鸢比。
所以,衣服大多数都是不合身的。
但柳氏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大意,而是更加不满曲清商了:“琴棋书画不会也就算了,就连女工都做不好,传出去简直就丢相府的脸面,你就不能和你姐姐学学吗!”
曲清商神色淡淡没说话,柳氏见她这般模样也觉得无趣,母女三人方才上了马车……
前两日连下了两天的大雪,终于雪止天晴了。
阳光穿过云层照在身上暖洋洋的,长安城依旧是那样的繁华热闹,人间烟火,熙熙攘攘。
宋家今日的赏花宴,是设在宋家的老宅,并不在宋瞻的府邸中。
宋瞻封侯之后,便就另起了一座府邸,是天子赐的宅院。
不过易地而处,大概也没人愿意与这名满长安的活阎王,住在一个屋檐下的。
宋家的下人们很快迎了上来,十分殷切对柳氏还有身后其余几个夫人道:“这几日下雪,天寒地冻的,夫人还担心路上不好呢。”
两家时常来往,柳氏对宋家的下人们也十分熟络,笑着回道:“今日天晴了,街上的雪都扫干净了,倒也无妨。今日的赏花宴,还是在之前的梅园吗?”
底下的人回道:“今年是在新建的梅园水榭赏花。”
“这大冷天的临着水摆宴,不冷吗?”
有人好奇的问了几句,只见一个打扮体面的女子,吩咐道:“多烧些炭盆在水榭中,夫人小姐们身体娇贵,天寒地冻的可不能将贵客们冻坏了。”
众人只见一行打扮华丽的侍女们,捧着那小巧做工精致红泥火炉,炉子里烧的都是上好无烟的银碳,如此奢侈堪比那些公候之家了。
纷纷咋舌,这镇国公府可真是家大业大。
曲锦鸢眼底带着贪婪,打量着四周……
虽然相府已是显贵了,但曲怀陵是文臣清流,没有实权,又要在明面上顾惜着好名声,看起来虽显赫却比不过宋家这般极尽富贵。
宋家大爷虽然是白衣之身,但宋家五爷却是权倾朝野。
他无妻无子,以后一切还不都是宋祈年这个亲侄子的!
更何况宋夫人还是贵妃的亲妹妹,太后的亲侄女,嫁给宋祈年之后,她定然比那些皇子妃们还要尊贵。
曲清商默不作声的跟在人群之后,看着眼前这雕栏玉砌,亭台楼阁错落有致,知道这些年若不是宋瞻在外头浴血奋战,宋家老宅这些人哪里有如此体面奢侈的生活。
若被发现,曲清商便借口说自己是今日参加赏花宴的客人,自己不小心迷路,对方也不会起疑。
她悄悄的进了内院,竟依旧是寂然无声,曲清商立即意识到了不对劲!
这是怎么回事?
一阵风过,除了脂粉花香之外,还夹杂着淡淡的血腥味。整个院落静悄悄的一片,笼罩在一种不祥的气息。
曲清商看着那虚掩的雕花门,犹豫了几秒,推开了门……
‘吱呀’一声,虚掩的门被推开,刺鼻的血腥味让人犯呕!
外面的太阳一寸寸照了进来,布置精致的闺房呈现在曲清商的面前。
她汗毛战栗
只见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衣裳凌乱,倒在血泊中,胸口还插了只匕首。
宁姨娘,是谁杀了她……
曲清商正要上前检查看有没有其他线索的时候,就在此时,听见了门外丫鬟喊道:“姨娘,奴婢进来了。”
什么!
就在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屏风后出现一只长臂,伸手一捞……
她顿时觉得一阵汗毛耸立,就在此时直接撞上了一个坚硬的怀抱。
曲清商惊出了一声冷汗,惊叫声即将溢出时,对上那人波澜不惊的目光,生生地卡在了喉咙。
那人是……宋瞻,真是冤家路窄!
她震惊得一双眼瞪得溜圆,像是……只受惊的小鹿。
宋瞻心底如此评价中,气定神闲的看着她压低着声音道:“小家伙,胆子挺大。”
曲清商张了张嘴,就在此时听得外面传来一声尖叫……
“不好了,出人命了!”
“糟糕,她的叫声万一惊动其他人,就麻烦了!”
曲清商扒着宋瞻的手臂就要拉他一起离开,但那人却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眉眼清冷,神色淡然。
见他如此淡定,曲清商不由被其感染,莫名有一种心安的感觉,稳了稳心神,好奇问道:“国公爷,您也是追着凶手过来的吗?”
宋瞻似笑非笑道:“有没有可能,我就是你口中的那个凶手。”
宋瞻恶名在外,且房间中没有第三个人存在,正常人看见这般场景都会下意识的觉得是他杀了人。
可这只倒好,短暂的慌乱之后,竟是如此淡定的扒着他的手臂说起了悄悄话,真是个奇怪的小姑娘……
曲清商一开始只当宋瞻和她一样也是被人算计了,听到宋瞻这番话,心中咯噔一声!
悄悄的想要远离他,却不曾想反手被他扣住了手腕。
那么纤细的手腕,仿佛一折就会断,可偏偏、有能将他在地上拖着走的力气,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想到那日之窘迫,宋瞻的眼神冷了冷。
对上他那冰冷的目光,曲清商十分识时务道:“绝对不可能,您不是滥杀无辜之人!”
呵,他在长安恶名在外,出了名的心狠手辣。这小姑娘第一次见他就吓得要命,为了保命就连家底都交代了,竟还说他不是滥杀无辜之人?
为了活命,真是什么瞎话都能编!
宋瞻心底冷笑,淡淡问道:“你怎么来这里了?”
方才她在宴席上,和人琴瑟相和,玩的不是挺开心的么。
曲清商从他波澜不惊的语气中,莫名的察觉到了几分凉意。这慑人的气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在公堂上审讯犯人呢!
只是现在,空荡荡的房间看,一具尸体,以及躲在屏风后鬼鬼祟祟的他们两个,若此时再不走的话,恐怕他们即将要变成刑部的犯人了!
曲清商的目光投向了房间的窗户,宋瞻仿佛看穿了她的想法一般,声音淡然的说道:“这个时候你出去,就是自投罗网。”
可偏偏这个时候,房间内的两个丫鬟,和中了软筋散的宋瞻竟凭空消失了。
“真是见了鬼了!”
六皇子皱眉道。
而宋远山此时也是白着一张脸,自己这次真的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费尽心思设局,死了个爱妾,但宋瞻以及他身边的侍从却是连根毛都没抓到!
到底是怎么回事?
跟随他们过来的几个朝臣言官,并不知道他们的计划,见宋远山面色难看,只当他心疼爱妾的缘故,所以也没多想。
还还曲怀陵道:“宋兄节哀顺变。今日之事先回让京兆府伊来处置,今日宋家赏花宴,镇国公亲自来此,咱们还是先去梅花水榭吧。”
没错,一个人不会凭空消失的,更何况宋瞻再有天大的本事,喝了宫中的秘药,绝对走不了多远。
宋瞻一定藏起来了。
到时候去梅花水榭,他再假意去请宋瞻,宋瞻肯定无法出现在宴席上。
那么到时候他让几个家仆指证宋瞻来过海棠坞,宋瞻依旧可以列为最大的嫌疑人!
很快海棠坞里的人便就撤了出去。
曲清商就藏在密道里,听见了房间中恢复了安静,但她不敢放松警惕。
依照她曲怀陵这些老狐狸的了解,外面定然还留着暗卫盯着,若此时她与宋瞻出去,那就真的是自投罗网。
幸好,曲清商过目不忘,前世虽只看过宋家地形图一眼,但却将整个宋家的建筑构造以及密道都了如指掌!
她可以从密道出去,唯一的麻烦是宋瞻……
“镇国公,您现在好点没?”
宋瞻方才那般从容的模样是强撑着的,实则中了软筋散。
这是江湖上专门对付高手的药,一旦中药内力全无,只能任人宰割。
此药,出自于灵医谷!
曲清商现在大概能推断出今日事情的大概了……
宋家人趁宋瞻一时不备,对他下药,引他去海棠坞的命案现场,将宁姨娘的死栽赃嫁祸给宋瞻。
而宋瞻一时不查,中了对方的圈套,反应过来却发现海棠坞附近藏着对方的死士。更糟糕的是,他中毒了,暂时运用不了内力,若出门那只能是自投罗网。
继续留在屋子里,对方不知道药效有没有发作,不敢贸然进来,还能拖延一段时间。
宋瞻身边的人也发现了自家主子深陷囹圄,且海棠坞附近都是高手,如果镇国公府的人进来,那就是肉包子打狗。
于镇国公府的侍卫便引曲清商,这个与曲家和宋家都没有任何关系的外人。
让曲清商进入海棠坞,试图打破对峙的局面。
却没想到误打误撞,曲清商的目标恰好是海棠坞的宁姨娘。
等曲清商进来之后,恰好宁姨娘的丫鬟也回了海棠坞,看见姨娘惨死,惊动侍卫,引来了宋远山来捉拿凶手!
一切都那么巧合,其中只要有一环出了差错,曲清商就不会遇到宋瞻,以及被迫躲在了密道。
曲清商看着靠在她肩膀上调息的宋瞻,很想在那一张俊脸上来一爪子。
但……又没那个狗胆!
“这是什么孽缘啊!”
曲清商小声的嘀咕着,不曾想宋瞻已经醒了,眸色深沉的望着她。
曲清商有些心虚的后退一步,在他开口之前,道:“这密道可以直接通向外面的梅林,我先走,待会儿您再出去,免得被人看见。”
说完,乘其不备,撒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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