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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短命相公后,娇妻除魔业务忙精选全文

怡然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嫁给短命相公后,娇妻除魔业务忙》主角晏三合谢道之,是小说写手“怡然”所写。精彩内容:,让我尝一口。”他话说完,也不等晏三合同意还是不同意,直接就从她手里掰了一点,放进嘴里。“果然还不错。”晏三合:“……”她想把那碗汤泼他脸上。“爷,吃饭,菜要冷了。”“来了!”谢知非回到自己桌前,接过朱青递来的筷子和碗,便用起来。赶了一天路,啥都没吃,他是真饿了。......

主角:晏三合谢道之   更新:2024-07-27 04: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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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晏三合谢道之的现代都市小说《嫁给短命相公后,娇妻除魔业务忙精选全文》,由网络作家“怡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嫁给短命相公后,娇妻除魔业务忙》主角晏三合谢道之,是小说写手“怡然”所写。精彩内容:,让我尝一口。”他话说完,也不等晏三合同意还是不同意,直接就从她手里掰了一点,放进嘴里。“果然还不错。”晏三合:“……”她想把那碗汤泼他脸上。“爷,吃饭,菜要冷了。”“来了!”谢知非回到自己桌前,接过朱青递来的筷子和碗,便用起来。赶了一天路,啥都没吃,他是真饿了。......

《嫁给短命相公后,娇妻除魔业务忙精选全文》精彩片段


裴笑愣愣地看着他。

“我说的不是玩笑话,你给我赶紧的。”

谢知非松手,身子轻巧的翻到马上,双腿一夹,追着前面的马车而去。

身后传来裴笑的暴怒声——

“不是玩笑话是什么?”

“你个王八蛋,居然想开人棺材?”

“有你这么疯的吗?”

“还要我赶紧的……赶紧让我被季家人揍啊!”

“谢五十,你就是个缺德鬼——”

……

一路狂奔五百里,人和马都得喘口气。

傍晚时分,终于到了一处官驿,谢知非掏出腰牌,让人备上一桌酒菜。

朱青、丁一则去后面喂马。

晏三合没进驿站,反而往外走。

谢家的马车大是大,但缩在里面一天,腿也吃不消,她要让腿活动活动。

谢知非刚要交待一句“别走远”,突然刮起一阵风,吹起遍地的风沙。

少女走在风沙里,夜色落在她身上,背影说不出的纤细单薄。

谢知非盯着那背影看了好一会,才转身去后面看看马。

“朱青,你不觉得那姑娘怪得很。”

“哪里怪?”

“穿得怪,我个大男人要这么穿,非得冻死。”

“……”

“你瞧见没,她几乎不说话。”

“……”

“还有,穿得那么普通,身上银票倒有好几张,别是偷来的……哎……也不知道爷心里有没有数。”

“……”

“你怎么不说话?”

“因为,爷就在咱们身后站着。”

丁一吓了一大跳,“爷?”

爷冲他咧嘴一笑,背着手走了。

丁一:“……”

完了,我下个月的月银都保不住!

谢知非走得心不在焉,对晏三合若有若无的异样感始终挥之不去。

总觉得在像是在哪里见过,他心想。

……

走累了,晏三合蹲在地上,手上拿着一根树枝,在地上计算着到云南府的时间。

谢家的马和车都是上等的,行进的速度极快,照这么跑下去,最多一个月。

“吃饭了。”

是纨绔的声音。

晏三合站起来,顺势用脚在地上抹了几下,面无表情道:“我有干粮。”

“怕我下毒?”

谢知非嗤笑一声。

“姑娘连棺材合不上都不怕,不是这么胆小的人吧?”

晏三合懒得听他鬼扯,把手里的树枝一扔,从他面前大大方方走过去。

进了驿站,她找了个角落坐下,从包袱里掏出干粮。

跟进来的谢三爷皱了皱眉,端起桌上的蘑菇汤,放到晏三合面前的桌上。

“就着热汤啃干粮,这胃里也舒服些。”

“端走!”

谢三爷端起汤喝了一口,“这下放心了吧!”

晏三合:“……”

“这干粮瞧着还不错,让我尝一口。”

他话说完,也不等晏三合同意还是不同意,直接就从她手里掰了一点,放进嘴里。

“果然还不错。”

晏三合:“……”

她想把那碗汤泼他脸上。

“爷,吃饭,菜要冷了。”

“来了!”

谢知非回到自己桌前,接过朱青递来的筷子和碗,便用起来。

赶了一天路,啥都没吃,他是真饿了。

三碗饭,转眼就干完,他用帕子抹了抹嘴,起身坐到另一张桌子上喝茶。

这时,朱青、丁一几个才敢坐下来用饭。

谢知非用茶漱了口,道:“两个时辰的休息足够了,时辰一到,立刻出发。”

“是”。

谢知非:“晏姑娘的意思呢?”

晏三合淡淡点头。

她这么配合,谢知非倒有些意外了,把茶盅放在桌子上,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她。

晏三合察觉,不动声色地背过身。

这真是她活十七年,最讨厌的男人。

谢三爷丝毫没有被讨厌的自觉性,下巴一抬。

“伙计。”

“谢大人有什么吩咐?”伙计颠颠地跑过来。

“有没有纸和笔。”

“谢大人这是要……”

“给家里写封报平安的信。”

“谢大人这才出来第一天,就给家里写信,那往后的日子怎么办,岂不是要天天一封?”


“还不到时间,和祖父的事情无关。”

“你这么确定,你又不是那高人?”

晏三合看着他不说话。

谢知非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句蠢话。

晏三合是晏行嫡嫡亲的亲孙女,她都没有倒霉,还盛气凌人的在和他说话,哪轮得到谢家呢!

“不管有关无关,这事都迫在眉睫。

我知道你不待见谢家人,但现在你也看到了,我有官职在身,这一路有我跟着,省心省事省力。

更重要的是……”

谢知非缓缓道:“你姓晏,按理头一个倒霉的就该是你,怎么个倒霉法,你难道不怕?还敢孤身一人?”

晏三合:“……”

“看得出来,你们祖孙感情非同一般,你自己想想,你真要出点什么事,他在棺材里躺着也不安生啊!”

晏三合:“……”

“这样吧,我给你两个选择,你可以选择自己爬上车,也能选择被我绑上车。”

谢知非一笑,桃花眼斜飞起来。

但话里,却每一个字都透着狠劲。

看来这人是甩不掉了。

晏三合心里翻滚几下,用力一甩胳膊,飞快的走到马车前,一撂车帘坐上去。

谢三爷盯着那晃动的帘子好一会。

“出发!”

“是!”

朱青几个刚要动,只听见远处传来沉沉一嗓子。

“谢五十,你他娘的给爷站住。”

一人一马飞奔而来。

谢三爷一瞅来人,心说:这祖宗怎么来了?

祖宗姓裴,名笑,字明亭,裴太医的嫡长子,百药堂的东家。

谢三爷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好的能穿同一条裤衩的那种。

裴笑翻身下马,气冲冲的走到谢知非面前。

“说,你要跟哪个小婊子私奔?”

谢三爷皱眉:“你从哪得的消息?”

“怎么着?”

裴笑挑衅似地看着他,“竟然还是真的?”

谢三爷不好说太多,咳嗽一声。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奉我大哥的命出城办个差事。”

裴笑脸一板。

“敢情这小婊子不是你的人,是你大哥的?你替你大哥背锅?”

“裴—明—亭!”

裴明亭沉浸在“谢老大有奸情”的兴奋中,完全忽视谢三爷眼里已经不大能憋住的怒火。

“你大哥的眼光,应该不会太差。”

他余光往谢府马车一瞄,“我瞅一眼去!”

谢知非头皮一麻,赶紧伸手去抓,哪知那人脚底跟抹了油似的,比泥鳅还滑手。

“姓裴的,你给我站住。”

姓裴的嘎嘎嘎地踩着皂靴,跑到马车前,猛的掀开了车窗。

他还没瞧清楚车里的人是方的,还是圆的,突然伸过一只脚,照着他心口就是一记踹。

“哎啊!”

马车里放出一声冷笑后,又甩出一个字——

“滚!”

裴笑狠狠摔了一屁股,又被骂“滚”,扭头不敢置信地看着冲过来的谢知非。

谢知非在他暴怒前,一把捂住了他的嘴,眼神中带着哀求。

“祖宗,你行行好,你是知道我最怕谁的。”

裴祖宗瞪着两只冒火的大眼睛:真是你大哥的?

谢知非只当没看见他眼睛里的深意,扭头丢给朱青一记眼神。

朱青手一扬,马车疾驰起来。

谢知非这才伸手把裴笑从地上拽起来,替他拍拍身上的灰。

“我尽量早去早回。”

裴笑半天才捣出一口气儿,伸手冲他用力点几下:你哥怎么突然好起这口?忒粗鲁了。

谢知非只能硬着头皮眨了下眼睛:我能怎么着?

裴笑:算了,爷给你个混球王八蛋面子。

谢知非:就不能好好说句人话?

裴笑翻一个白眼,转身就走。

突然,后领被揪住。

“你干什么?”

谢知非压着声道:“通知季家人,想办法开一下老夫人的棺,看看棺材是不是裂开了,要是裂了,找高人化念。”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晏三合突然笑了。

“果然是你害死了他们?”

“你这话什么意思?”

谢道之蹭的站起来,“我什么时候害过人?”

晏三合从袖中拿出一个信封,递过去。

谢道之不明白她要做什么,从信封里掏出里面的信,目光一扫,眉头就紧紧皱起来。

这字化成灰他都认识,是晏行的。

只是这信里的内容……

“我兄弟身患重病,父亲带他进京求医,祖父写信求你,希望你看在往日情份上帮一帮。”

晏三合:“你恨着祖父恨着晏家,不让他们进门倒也罢了,偏你还让巡捕把他们关进牢里五天。”

这话一出,连一旁的谢而立都脸色大变。

“你们不是一直好奇我来谢家做什么吗?”

晏三合双手往前一撑,眼中灼灼烈火,“我只想为死去的人,讨个说法。”

“你兄弟死了?”谢道之大惊失色。

“京城的牢狱,那是什么地方?他一个病重的孩子怎么撑得下去?”

晏三合顿了顿,“他就死在牢里,我父亲眼睁睁地看着他咽了气。”

谢道之:“……”

泪光在晏三合眼中一闪而过,“母亲伤心过度,很快就走了;又过两年,轮到我父亲。”

“……”

谢道之的脸上如死灰一般。

难怪她不要钱;

难怪她有恃无恐;

原来是因为三条亲人的性命。

晏三合慢慢抬起头,眼珠子一动不动地看着谢道之。

“当年你父亲死后,你们母子穷得连饭都吃不饱,四处流浪,你母亲跪地求人才进晏家做下人,我说得对不对?”

谢道之:“……”

晏三合:“晏家家大业大,家里的佣人都使唤不完,你们能留下来,是晏行看你们母子二人可怜,你承认不承认?”

谢道之:“……”

“你不知恩图报也就算了,竟然还恩将仇报。”

晏三合死死的看着谢道之,自胸口震出一笑:“你还是人吗?你还配做个人吗?”

望着晏三合像深井的黑眸,谢道之突然感觉,有一股凉气顺着他脊椎,慢慢升到了头顶。

“不是我做的,我没有见过他们。”

晏三合:“如果不是你,巡捕怎么会把他们父子二人抓起来?”

谢道之:“……”

晏三合:“平生第一次进京,谁和他们有仇?”

谢道之:“……”

晏三合:“是你自己说的,你恨不得他们死全家。”

谢道之:“……”

一个字都答不上来。

我做过吗?

好像没有。

我没有做过吗?

这又分明是我行事的风格。

书房里,再次陷入死一般的寂静,火盆里有炭“叭”的一声裂开,仿佛是死去的晏行对谢道之控诉。

谢而立不怎么有底气地问了一句:“父亲,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谢道之看着儿子,眼神有些失神。

许久。

他还是摇摇头,一字一句回答:“不是我做的。”

像是有千万根细针扎进骨髓里,晏三合彻底怒了,“你还是不承认吗?”

“晏三合!”

谢道之也怒了,用力一拍桌子。

“我虽然恨他恨得要死,但用这样的手段对付一个生病的孩子,我万万做不出来。”

“谢府做不出来的事很多,但做得出来的事也不少,比如……”

晏三合冷笑连连,“杀人灭口!”

小说《嫁给短命相公后,娇妻除魔业务忙》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他一把拦住。

她看出他的心软,瞪大了眼睛,“老爷要休我,不如直接让我死了算。”

四目相对。

她头一次没有躲闪。

良久。

他拍拍她的后背,“朝廷可能要动我,晏家只怕是难保。”

“什么?”她吓得目瞪口呆。

“能走的,我都会安排他们走;不能走的,那是他们的命。”

他的声音波澜不惊:“你拿着一纸休书离开,谁也不会为难你。”

“我不走,我死都不会走。”

“想想你儿子,想想他的前途。”

他说话从来一针见血。

“你是个最实际,最会算计的女人,怎么这会却糊涂了呢?”

“老爷,我哪里是糊涂,我是……”

“是什么都不重要。”

他冷冷打断。

“重要的是你要明白一点,你儿子才是你将来唯一能依靠的人。”

“那你怎么办,少爷们怎么办?”

“妇道人家,少管男人闲事,管好你自己就行。”

他突然呵斥,声音和从前一样严厉,可她却从里面生生听出几分柔情来。

她快疯了。

“好好的怎么会这样,老爷这是得罪谁了啊!”

“下作小人!”

他的目光像淬了毒,“但无论重来多少次,我一样会把他骂得狗血淋头。”

“老爷不为着自个,也该为着一府的人着想。”

真的是要急疯了,她几乎口不择言。

“为什么不能忍一忍呢,与人留一线,就是给自己留一线啊!”

“忍一忍?”

他闭上眼睛,深深呼了口气,复又睁开。

“你跟我两年,我是那种能忍的人吗?”

他不是,也不屑,他的眼睛里容不得一粒沙子,两年同床,她把他的性子摸得清清楚楚。

他徐徐转过身,眼珠黑沉沉的。

“我在京城的钱庄存了一笔钱,不多,也就两千两,你们母子省着些花,这几年是够的,后面就看你们的造化了。”

他话锋陡然一转。

“但如果想让那孩子有大出息,就别给他过好日子,这孩子的性子我看得很清楚,需得在逆境中才能奋起。”

她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裂开了,疼得不行,顾不得矜持,扑过去死命抱住了他。

“老爷,老爷啊!”

他没有推开,声音轻柔地唤了一声她的全名。

“杨慧,我这性子娘胎里带来,改不了,也不想改,人活一辈子,图的是什么,不就图个万事随心吗?”

“老爷是万事随心了,可路也走绝了,你让我们怎么办?”

她嘴上埋怨,手臂却抱得更紧。

这世道是怎么了?

为什么走到绝路的,从来都是好人?

那些坏人呢?

“不到绝路不逢生,或许我这性子也因此改了呢?”

他自嘲般一笑,然后轻轻推开她。

“去吧,拿着休书明日就走。”

她泪眼婆娑地看着他,长久地看着,就是不肯挪步。

他微眯起眸子,眼底的情绪都敛进去。

“不要觉得有愧于我,有朝一日你儿子有权有势时,记得伸手帮一帮我那几个不成才的小畜生,就够了。”

她抹了一把泪,转身走到书桌前,拿起那张休书,突然撕了个粉碎。

“你……”

“我进你院里不过一顶小轿,一顶小轿抬进来的人,不过是个妾,赶个贱妾,哪需要休书?”

她仰头看着他,准确无误地捕捉到他眼中的震惊。

“老爷,我这辈子断不会再跟别的男人,若你平安无事,若晏家还有我们母子的容身之处,你床边留个位置给我。”

他皱皱眉头,目光变得不那么透亮,像蒙上了一层水气。

“若你真有事……”

她哭着说不下去,“那……那就当是我给自己留了个念想。”

若非如此,我便活不下去!


那人搓着手,跺着脚道:“我家老爷昨儿路过这里,听到你家儿子读书,说是读得好听,让我一早过来候着你们。你们命好啊!”

等她真正进了晏家门,才知道自己是得了好造化。

晏家家大业大,光下人就有上百个,她被安排进了浆洗房,管事还分了她们母子二人一间小屋。

屋子虽小,但遮风挡雨,被褥实实在在是用棉花做的,她和儿子还是头一回能睡上这么暖和的被子。

足足过了大半个月,她才看到那人口里的老爷。

三十出头的年纪,长得斯斯文文,白白净净,一身的书卷气,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

她不敢多看,忙跪下磕头。

“你们母子二人虽然一贫如洗,却还不忘读书上进,这是打动我的地方。”

那人居高临下看着她,“晏家不养闲人,日后你好好做活,用心教导儿子,总有苦尽甘来的一天。”

他声音很冷,透着十足的傲气,说完便让她退下。

她退到外间,想着他的善心,又跪在院子里磕了三个头方才离去。

她干活总比别人勤快,每回洗到他的衣裳,更是多用了几分心,若是遇着线头脱落的地方,则暗悄悄地补上两针。

他的过往,渐渐由下人传到她耳中。

从小天资聪明,性格冷淡高傲,十八娶妻,不曾纳妾,膝下三子一女。

三十岁发妻染病早逝,他没有再续娶,除了做官外,一心沉溺于书画和游山玩水。

又说他脾气不大好,性子也怪,高兴起来会多说几句话,心情不好,十天半月懒得开口,晏府上上下下没有几个不怕他的。

她也怕他,又不是那么的怕。

一个能被孩子读书声打动而大发善心的男人,终归是个好人。

好人是不需要怕!

洗衣房的活计不重,她忙完了就跑去隔壁的针线房帮忙。

针线房有个绣娘,是专门替他做衣裳的。

有一回绣娘染了风寒,赶不及针线活,见她针线活出众,便把他的衣裳丢了过来。

她知道他喜欢竹子,就在那件衣裳的袖口上多绣了两片竹叶。

她绣得很用心,几乎是栩栩如生。

几天后,他又将她找来,还是一个站,一个跪。

他看她良久,突然问:“你有何事求我?”

她惊慌于自己的小心思被他看穿,又羞又愧,却还是大着胆子开口道:“求老爷教我儿读书。”

他长久沉默。

她跪在地上只看得到他的脚。

他脚上穿着上好的皂靴,一点一点在地上轻轻打着拍子。

她感觉到自己的心,也随着那拍子一跳一跳。

“你抬起头来。”

她依言抬头。

四目相望的时候,她看到他的眼睛微微一亮,然后又沉默良久,命她离开。

走出院子,她低下头,迅速用手背擦了擦嘴唇。

没有人知道,她为了来见他,咬破了手指,挤出一点血涂在嘴唇上,为的就是让自己看起来更好看些。

是的,她用了十成的心机。

进到晏家,虽然母子二人衣食无忧,可儿子就算再聪明,也没法子读书成才,得找先生教啊。

晏府有族学,只有姓晏的孩子才能进去读书,下人的孩子就是削尖了脑袋,都走不进那扇门。

她得想法子。

她知道自己是好看的,要不然也不用被逼着离开谢家囤。

可这一路风餐露宿有多难,和叫花子抢饭吃有多难,孤儿寡母受人欺负有多难……

她明白自己必须再找个男人做依靠;也明白只有他这样的男人,才能成为自己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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