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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首辅的崽,我却只想给娃找后爹在线阅读

枝叶蔓蔓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裴砚声崔令宜是其他小说《怀了首辅的崽,我却只想给娃找后爹在线阅读》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枝叶蔓蔓”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了。”崔令宜连开口道:“麻烦世子爷进屋一叙。”话音刚落,门“嘎吱”一声响起。崔令宜循声望过去,便看到门口长身玉立的裴砚声,一身鸦青暗纹的锦袍,更衬他清雅绝尘。裴砚声比崔令宜大六岁,如今三十而立,大概是位高权重,如今更显气度不凡,浑身透着一股无法让人直视的威严。崔令宜想坐直身子,奈何浑身无力,在床边伺候的丫鬟见状,连扶着......

主角:裴砚声崔令宜   更新:2025-07-17 11: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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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砚声崔令宜的现代都市小说《怀了首辅的崽,我却只想给娃找后爹在线阅读》,由网络作家“枝叶蔓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砚声崔令宜是其他小说《怀了首辅的崽,我却只想给娃找后爹在线阅读》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枝叶蔓蔓”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了。”崔令宜连开口道:“麻烦世子爷进屋一叙。”话音刚落,门“嘎吱”一声响起。崔令宜循声望过去,便看到门口长身玉立的裴砚声,一身鸦青暗纹的锦袍,更衬他清雅绝尘。裴砚声比崔令宜大六岁,如今三十而立,大概是位高权重,如今更显气度不凡,浑身透着一股无法让人直视的威严。崔令宜想坐直身子,奈何浑身无力,在床边伺候的丫鬟见状,连扶着......

《怀了首辅的崽,我却只想给娃找后爹在线阅读》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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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春三月,大地回暖,可崔令宜住的海棠苑却还没断炭火。

崔令宜抱着暖炉,有气无力地吩咐丫鬟道:“春柳,你请世子爷过来一趟,就说我时日无多,临死前只想与他和离,了却一桩心事。”

嫁给裴砚声六年,崔令宜独守空房了六年,崔令宜也忍了六年,可如今临死之际,她却不想忍了,威远侯府不满她,她也无意再做裴家妇,眼下,她只想死后和威远侯府再无关系。

不过,这桩婚事本来也是稀里糊涂来的,六年前春日宴,崔令宜和裴砚声被人撞见同床共枕,闹得沸沸扬扬,两人碍于名声,只得成亲。

世人都说崔令宜命好,不过一个商户之女,竟然也能嫁给大魏最年轻的权臣首辅,也是威远侯府世子的裴砚声为妻,可外人又怎会知道崔令宜和裴砚声光有夫妻之名并无夫妻之实。

威远侯府都认定崔令宜为了嫁入高门算计了裴砚声,侯府上下对崔令宜颇有不满,明里暗里的刁难与欺辱,让崔令宜最终抑郁成疾。

听得崔令宜这话,春柳看着自家小姐满脸病容,心疼得瞬间泪如雨下。

崔令宜十八岁嫁入侯府,如今才二十有四,堪堪花信之年,就已是油尽灯枯。

春柳想着当初夫人老爷意外去世后,小姐不来京城就好了,她就不会被人算计被迫嫁入侯府。

当初若留在江南,就凭崔家是江南首富,有那泼天的富贵,小姐招个赘婿,日子定能过得滋润自在。

只可惜世事无常,春柳点头道:“奴婢这就去请世子爷。”

春柳这边刚走,外面洒扫的婆子就忍不住出声嘲讽,“少夫人为了勾得世子来屋里,装病几年没用,如今竟咒自己要死了。”

“活该,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真以为嫁给世子就是世子妃了。”

“可怜世子爷,娶了这么一个心机深沉攀附权贵的女人,为了躲着她,世子都睡了六年书房。”

屋外的声音不大也不小,恰好崔令宜都能听得真切,不过她面无表情,像是早就习惯了下人们的冷嘲热讽。

大概也是人之将死,生死之外的事,就变得无关紧要了。

崔令宜现在只在意自己死前能不能和裴砚声和离成功,想着也不知道春柳能不能请裴砚声过来。

上次裴砚声来海棠苑,还是崔令宜嫁入侯府两年后,裴砚声觉得她安分守己,想试着和崔令宜好好过日子。

不曾想出了岔子,崔令宜给裴砚声的茶水里被人动了手脚,裴砚声误会她故技重施,想给他下药圆房。

当时裴砚声大怒,“原以为你痛改前非,结果还做出这等下作事,真是无药可救,你若安分守己,便还能保住世子妃的名头,不然,就别怪我休妻,往后也莫要再找我。”

说完这话,裴砚声拂袖而去,此后真的再也没踏足她的海棠苑。

想起旧事,崔令宜又忍不住琢磨她连番两次被算计,也不知道幕后之人到底是谁,脑中浮出几个面孔,她立马摇头,只觉是病久了,脑子也开始胡思乱想了。

正当她思绪发散的时候,门外传来敲门声。

“夫人,世子爷到了。”

崔令宜连开口道:“麻烦世子爷进屋一叙。”

话音刚落,门“嘎吱”一声响起。

崔令宜循声望过去,便看到门口长身玉立的裴砚声,一身鸦青暗纹的锦袍,更衬他清雅绝尘。

裴砚声比崔令宜大六岁,如今三十而立,大概是位高权重,如今更显气度不凡,浑身透着一股无法让人直视的威严。

崔令宜想坐直身子,奈何浑身无力,在床边伺候的丫鬟见状,连扶着她起来,再放了一个大迎枕在崔令宜身后。

裴砚声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会,才抬脚进屋,有些震惊崔令宜竟然真的病入膏肓,奄奄一息。

来之前,裴砚声只当崔令宜为了见他,故意让丫鬟把她的病情夸大,他本不想来,但看在崔令宜安分守己了几年的份上见上一见。

看到裴砚声进来,崔令宜吩咐道:“给世子看座看茶。”

只是话音刚落,崔令宜想起什么,又补充道:“茶水先免了吧。”

这茶水送过来,裴砚声万一又误会她什么,怕是起身就要走了。

裴砚声也听出崔令宜话中之意,也没打算坐下,开口道:“你既然身子不好,就该请个大夫好好瞧瞧,而不是寻我过来叙话。”

崔令宜咳了咳,开口道:“世子你误会了,我只是想着咱们成亲并未你情我愿,与其成了一段怨偶,倒不如就此和离,从此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说这话的时候,崔令宜平静得像是在说世上最平常的事,可落在裴砚声耳中,却万分意外。

裴砚声第一次听到崔令宜并非情愿嫁他的。

不愿嫁他?那当初又算计他作甚?

裴砚声显然不信崔令宜的话,想着她一介商女,当初进裴家多年,惯会笼络人心,后来连姑母都劝他既然已经娶了崔家女,那就好好过日子。

眼下肯定是示弱装可怜,博取他的同情,好利用他的怜悯挽回他。

裴砚声冷哼一声,“你到底想做什么,我和你做不成真夫妻的,有这功夫跟我装可怜,不如养好身子过你自己的日子。”

说到底,裴砚声不信崔令宜请他来是为了和离。

崔令宜心知多说无益,看了一眼春柳,春柳会意,去内室取来崔令宜写好的和离书。

“世子爷,和离书我已经写好了,只需你签字,然后交给官衙申牒立案即可,从此你想娶高门贵女都不受约束。

在娶崔令宜之前,裴砚声名满京城,多少千金贵女爱慕他,希望能嫁给他。

坊间更有传言,说圣人疼爱长公主,有意立长公主为皇太女,纳裴砚声为驸马,将来能辅助皇太女管理朝政。

只可惜一朝丑闻,未来的皇夫只能娶崔令宜这么一个商女为妻,崔令宜每次想到这些,她也能理解裴砚声厌恶自己。

毕竟在他眼中,自己就是那个为了攀附权贵,算计他,逼迫他娶她的恶毒女。

可崔令宜也是受害者,也同样是被人算计的,奈何世人不信,裴砚声也不信。

看到崔令宜递过来的和离书,裴砚声愣了一下,转而开口道:“崔氏,你早该有此觉悟。”

裴砚声几乎没有犹豫,立马让人送来笔墨,裴砚声提笔要签字的时候,崔令宜目不转睛地看着,想着只要他签完字,自己也就能自由了。

可不等裴砚声签完字,崔令宜只觉胸口突然涌出一股腥甜,她无力歪在床榻,眼前陷入一片黑暗。

崔令宜似乎听到屋内一片混乱,可又好像什么都没听到。

她心底无比遗憾地想着,她错了,她应该更早和离,趁着没病的时候,离开侯府,过自己的自在日子。

就这么死了,她真的有些不甘心。

混沌之间,崔令宜似乎又看到些光亮。

睁开眼,当崔令宜再看到裴砚声那张俊朗出尘且更显年轻的脸,她倍感诧异。

生前她背负爬床裴砚声的骂名,难不成死了还因这事成了执念不去投胎?

既如此,那不如坐实这个骂名,做鬼也要睡了裴砚声。

思及此,崔令宜抬手就搂住裴砚声的脖子,直接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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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的熏香燃得正盛,崔令宜觉得这味道有些熟悉,但她丝毫没在意,她这会只想在自己的臆想中和裴砚声成事。

裴砚声闭着眼,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脸上有不太正常的红晕,整个人像是在隐忍什么。

这样子的裴砚声,崔令宜从未见过,她低头就吻住裴砚声。

心想等睡完裴砚声,自己应该就能安心去投胎,下辈子,她再也不要遇见裴砚声。

崔令宜贴过去,与裴砚声双唇触碰的瞬间,滚烫的触感让崔令宜发觉有些不对劲。

她不是死了么?为啥还能有感觉?

然而不等她反应过来,裴砚声在这突如其来的触碰下,如久旱遇甘霖,他的双手急切地环上崔令宜的腰肢,将她用力拉近自己。

他的吻带着炽热的渴望与无尽的索取,似要将崔令宜整个人吞噬。

这一回,崔令宜就算脑子再怎么不清醒,她也意识到出问题了。

她没有死,她还活着。

眼前的场景突然变得无比熟悉起来,这一幕是无数个让崔令宜从梦中惊醒的画面。

崔令宜发现自己重生了,而且是重生在十八岁春日宴,她被人算计,意外和裴砚声同床共枕的那一天。

这个发现,让崔令宜欣喜又不安。

喜的是,一切可以重头再来,可让她不安的是,这一回因为自己的错判彻底失控。

上辈子她和裴砚声虽然衣衫不整,但到底没有发生实质上的关系,她就被缓过神来的裴砚声踹到床下,呵斥她爬床。

可那时候的崔令宜刚进京不久,也不认识裴砚声,被人污蔑,自幼娇养长大的她哪里能忍受这等委屈,当即大喊有登徒子非礼她。

结果这一嗓子喊来了众多看客,她才知道对方是大魏朝最年轻的首辅,也是威远侯府世子裴砚声,名满京城,贵不可言。

这一个意外,闹得京城人尽皆知,连圣人都有所耳闻。

崔令宜的外祖母沈老夫人为了她的名声,不惜闹到侯府要说法,最终裴砚声为了平息此事,娶了崔令宜为妻。

京城无人不说崔令宜命好,竟然真的算计成功,成了裴砚声的夫人。

可只有崔令宜知道,和裴砚声纠缠的那日起,就是她不幸的开始。

而现在,崔令宜想斩断她的不幸,然而,酒醉无力的她,根本抗拒不了裴砚声。

崔令宜的衣服一件件被裴砚声扯开滑落,肌肤相贴,滚烫的温度交织在一起,她的反抗反倒加剧了裴砚声的动作,他不允许她逃,紧紧禁锢在怀中。

屋内的熏香愈发浓烈,崔令宜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裴砚声更甚。

崔令宜拼命想让自己保持清醒,双手试图推开裴砚声,她甚至想出声阻止。

然而,话还未出口,双唇被裴砚声堵住,她像是陷入狂风海浪中的孤舟,不由自主地摇曳。

崔令宜无法想象等裴砚声清醒过来,这个局面怕是比上辈子更惨。

可现在的她已经无暇顾及这些,只想着裴砚声能快些结束,说不定等裴砚声还没缓过来前,自己还有机会逃跑。

痛意袭来,崔令宜不敢叫出声,张嘴咬住裴砚声的肩膀,裴砚声也就稍微停顿了一下,可下一秒,汹涌的情潮彻底将他覆盖,他本能地抱紧崔令宜无尽索取。

这一场荒唐,崔令宜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等裴砚声发泄完,崔令宜只觉浑身疼痛难忍,像是被人打了几十大板。

看着裴砚声躺在身侧,丝毫没有清醒的迹象,崔令宜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赶紧穿衣,心底还祈祷着裴砚声可千万别醒来。

手忙脚乱地把衣服穿好,崔令宜抬脚就准备走,可余光扫到掉落在床榻的一件白色带血的中衣上,崔令宜意识到是什么,脸颊瞬间通红滚烫。

她懊恼地转身,赶紧把衣服捡起来藏到自己的袖中,这个东西,决不能让裴砚声看到,将来某天要是被他知晓两人有了夫妻之实,他定是要将自己恨之入骨。

崔令宜蹑手蹑脚走到门口,贴耳听着外面的动静,确保没人后,又悄悄打开门,然后溜了出来。

从房间出来,崔令宜紧绷的心稍微松了一口气,心底却忍不住腹诽,裴砚声位高权重,算计他的人真的不要命了吗?

不过转而一想,上辈子裴砚声根本就没怀疑别人,反倒是她自己成了那个炮灰。

拖着不适的身体出来后,崔令宜站在院门口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时隔六年回来,她完全不记得自己怎么进的裴砚声的院子,更不记得回去又要从哪里走。

春日宴是京中最盛大的节日,由达官贵人的女眷筹办,四品以上的家眷才有资格参加。

按理说,崔令宜不过是一介商女,没资格参加春日宴,但她外祖父沈老爷子曾经是礼部尚书。

虽说沈家如今不复从前光荣,但祖上的人情还有余存,她才能以沈家表小姐的身份参加了这次春日宴。

初入春日宴的雀跃,经历一世后早就荡然无存,崔令宜看了一眼裴砚声休息的院落,果断挑了一条小路离去。

避着人,先远离是非之地再说。

崔令宜兜兜转转好几圈后,模糊的记忆倒是清晰了几分。

她想起来自己是跟着表妹参加了一个飞花令的游戏,因她不善作诗作对,被罚着喝了好几杯酒,表妹不会酒,她又帮着喝了好几杯,中途酒还洒了衣裳,被下人带去更衣,顺带醒酒。

可哪里晓得带路的丫鬟半路腹痛,让崔令宜在原地等等她。

崔令宜点头答应,可等丫鬟走了没多久,崔令宜脑子昏得以为到自家了,抬脚就走,阴差阳错进了裴砚声休息的地方。

进了房间,崔令宜只觉困顿,酒劲上来,她找到床榻脱了外裳就躺下,浑然没留意榻上还有外男。

再之后的事,便是午夜梦回想起,都能让崔令宜惊醒的画面。

她和裴砚声孤男寡女,衣衫不整的被人撞见共处一室。

想到这些,崔令宜下意识走得更快了,直到彻底看不见裴砚声待的院子,崔令宜才靠在树边喘气。

就在崔令宜想着接下来要做什么时,一个丫鬟突然出现,看到崔令宜后,焦急开口道:“崔娘子,你刚才去哪里了,奴婢从茅房出来后找了你好久。”

看着说话的来人,陌生的面孔慢慢变得熟悉,像是抓到一根救命稻草,开口道:“丹橘姐姐,刚才我散散酒气,就随意走了走,哪晓得这园子太大,我迷路了。”

丹橘就是上辈子带崔令宜去更衣的丫鬟,她现在捧着的一套衣服正是崔令宜准备要换的。

听得崔令宜这话,丹橘也未起疑,反而松了一口气,连开口道:“崔娘子请随奴婢来,更衣的地方就在前面了。”

崔令宜点了点头,跟在丹橘后面往前走,只是等两人到地方了,却看到院子门口围满了人,不少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这是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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