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如玉姬寒莳的现代都市小说《宠妃她只想当咸鱼畅销小说》,由网络作家“朵花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宠妃她只想当咸鱼》是作者“朵花花”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谢如玉姬寒莳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城本地人,丈夫早早过世,只留下他们孤儿寡母,生活很是艰难,在来焕颜坊之前,一直四处给人做工养活儿女,直到焕颜坊开张,这才相对稳定下来。“赵姐,今儿个热,先吃点葡萄润润嘴。”谢如玉招呼道。赵掌柜笑着应了声好。两人先简单聊了两句,才进入正题,“是这样的小姐,前两天咱们铺子里来了一位客人,说要订购一批焕颜膏,出手相当阔绰,声称价钱方面没问题,需求量也就五十......
《宠妃她只想当咸鱼畅销小说》精彩片段
“外祖母,你带宝儿去找爹好不好?宝儿想问问爹果果好不好吃,外祖母,你带我去嘛,去嘛~”
“人家公子有事忙,不在客栈,走,外祖母带你去后面的人工湖喂鱼。”
“外祖母又没去,怎么知道爹不在?”
“当然知道,你忘了昨日咱们去就扑空了吗?”
“宝儿不信,爹一定在,外祖母,宝儿求求你了~”
下午,谢如玉将明日限量的焕颜膏做好,从工作室出来就看到宝儿捏着郭氏的衣袖,一边晃,一边哀求郭氏带他去找男人。
她就知道昨日未见到男人,宝儿定会再要求出门,果真被她猜中了。
好在她的话没有白说,面对外孙的苦苦哀求,郭氏并未心软,也没有丝毫松口的迹象。
见求郭氏没用,宝儿便将主意打到了不远处坐着的谢郎平身上。正待过去时,便看到他娘忙完回来了,咬着小手指站在原地犹豫了会儿,最后绕过谢如玉,直接扑到谢郎平身上,施展缠人功,改为央求外祖父带他出门。
对此,谢如玉倒是不在意。
儿子是她生的,他有几根花花肠子,没人比她更清楚,鬼精灵小东西定是知道求自己没用,干脆连求不求,直接求谢郎平夫妇。
可他绝对不会想到,她早已先一步将对他素来没什么底线的外祖父和外祖母拉到了自己的阵营里。
谢如玉内心无不得意的想着。
果不其然,小东西的缠人功在今日失灵了,谢郎平的态度和郭氏一模一样,不论他怎么求,怎么卖乖撒娇,就是不同意带他出门。
小团子乌黑的大眼睛瞪得溜圆。
他不敢置信的看着他的外祖父和外祖母,完全搞不明白,昨儿个还对他百依百顺,陪着他去客栈给爹送果果的外祖父和外祖母,怎么突然态度变化这么大了?
小团子没了法子,正犹豫着要不要求求他娘的时候,门房的小六子过来报,赵掌柜来了,来找谢如玉。
赵掌柜是焕颜坊的掌柜,管理着焕颜坊的一应大小事务。
“请她过来小厅。”
知道赵掌柜来必是有事,谢郎平和郭氏便带着不情不愿的宝儿去后面的人工湖喂鱼。
不一会儿,赵掌柜便过来了。
赵掌柜三十来岁的年纪,保养的不错,看起来也就二十多岁,看不出来她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娘。
焕颜坊因是卖女子所用的香膏水粉,故而从掌柜到卖货的,皆是女子。
而赵掌柜是榕城本地人,丈夫早早过世,只留下他们孤儿寡母,生活很是艰难,在来焕颜坊之前,一直四处给人做工养活儿女,直到焕颜坊开张,这才相对稳定下来。
“赵姐,今儿个热,先吃点葡萄润润嘴。”谢如玉招呼道。
赵掌柜笑着应了声好。
两人先简单聊了两句,才进入正题,“是这样的小姐,前两天咱们铺子里来了一位客人,说要订购一批焕颜膏,出手相当阔绰,声称价钱方面没问题,需求量也就五十罐左右。”
谢如玉挑挑眉,唇角噙着笑,嗓音如常:“那赵姐答应了?”
“自然没有。”跟着谢如玉这么多年,赵掌柜多少了解这位年纪不大,但是却格外有主见的小东家,忙道:“我知道小姐开焕颜坊的用意,怎么会答应呢,只是那人三天两头的来,实在烦人,这不,我就跑来一趟问问。”
“不必问,当初开张时我就说过,想要买焕颜膏,就要按照焕颜坊的规矩来,每日限量二十罐,先到先得,规矩立在那就是规矩,再多的银子,也不能破!”
当初她决定开焕颜坊,只是单纯的明白同为女子的爱美之心,本着福利榕城女子,方才开了这家焕颜坊。
从焕颜坊开张之初,她便立下了一个规矩,每日限量二十罐焕颜膏,每罐焕颜膏的价钱,则是成本价,可以说,一罐焕颜膏,普通老百姓都能消费得起。
而除去每日限量的焕颜膏,多一罐也不卖,再多的钱,也不卖,想要买,就要按照规矩排队买。
这规矩立的很公平,对任何一个爱美的女子都很公平,不分贫富,而一直以来也很和谐。
当然,也不是没有出现过有钱人家小姐因为买不到焕颜膏而闹事,也被人说过矫情,但不论外界什么声音,谢如玉一概不理,依旧坚持初衷。
立这规矩倒也不是说明她不爱银子,这世上恐怕没几人会不爱钱,只是她明白,焕颜膏里添加了空间里的泉水,而空间,是宝儿出生带着的,也许是心理作用,她做不到利用这些来赚钱,因为她不能保证,会不会影响到儿子。
因为这世界很公平,有因有果,有舍有得。
她不能拿儿子冒险。
当然,不可否认,她也不缺银子,因为她有一个很会赚银子的亲爹。
所以,也正是因为如此,焕颜坊开张三年来,没有盈利,也没有亏钱,反正各项收入和支出都处于平衡阶段。
对此她很满意,也没想过去改变。
“你就告诉她,纵然她搬来一座金山,规矩就是规矩!”
规矩摆在那不是用来好看的!
赵掌柜点点头,“我明白了,其实来之前我就猜到会是这个结果,不过还是想来要小姐一句准话,这样我也回的有底气一些。”
“日后再遇到这种事,不用再来问我,你便自行告诉她们,照规矩来。”
“好。不过说到这,我倒是一直想问问小姐,焕颜坊如今声名远播,很多外地人慕名而来,小姐没有想过再开分号?”
谢如玉笑笑,反问道:“赵姐瞧着我像是有这样想法的人吗?”
赵掌柜一愣,也跟着笑了起来。
笑过后叹了口气,道:“小姐真的和别人不一样。”这要是换了别人,早已恨不得开个十家八家的分店了,再或者将焕颜膏的价钱抬高。
而谢如玉却是,开张时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
也难怪这么多年来,焕颜坊一直深受榕城老少女人的推崇。
不是没有道理的。
……
晚间,姬寒莳前脚回到客栈,后脚董掌柜就来了。
手上提了一篮子水灵灵的果子。
“这是何意?”甲一将他拦在门外。
董掌柜解释道:“下午公子不在,我们东家小少爷送了这些果子来,托我交给公子,说是这果子很甜,让公子一定要尝尝。”
至于宝儿的原话是不是这样,那就只有董掌柜清楚了。
“你们小少爷有心了,只是我们家公子素来不吃果子,你拿回去吧。”
“这……”董掌柜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这世上竟还有人不吃果子?
这时,房内传出姬寒莳清淡的嗓音:“拿进来吧。”
甲一这才接过那篮果子。
屋内,姬寒莳正在案后写信,甲一不敢打扰,将果子放到桌上,便回去继续磨墨。
大约半盏茶的时间,姬寒莳写完信,封好火漆,“派人连夜送往京城。”余光不经意间看到了桌上的果子,眼前不由地浮现出小娃娃每每望着他既是期盼又满含欢喜的小脸。
随即在甲一带着信走到门口时,吩咐道:“切一个来。”
“啊?”甲一反应过来切一个是切一个果子,惊讶道:“殿下,您不是从不吃果子吗?”
姬寒莳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
甲一忙道:“属下这就去。”
很快,果子切好端来了。
清甜的果香扑鼻而至。
姬寒莳顿了顿,才伸手捻了一块吃到嘴里。
饱满的果汁,带着甜香瞬间自舌尖蔓延开来。
确实很甜。
旁边的甲一几乎都惊呆了。
要知道,殿下可是连太后和皇后两位娘娘赐下来进贡的果子,都不曾碰一下,而现在,不但碰了,且还吃了,还是和他拳头这么大小的整整一个!
但转而又一想,殿下再如何,到底也是人,人吃五谷杂粮,过去不吃,不代表现在不吃,过去不喜欢,不代表以后也不喜欢。
再说了,不就是个果子吗。
可谁又能想得到,不过区区一个果子,却差点让姬寒莳丧了命!
……
夜渐渐深了,整个谢府里安静了下来。
谢如玉去空间写完日记出来,躺在床上慢慢添了睡意。
临睡前她迷迷糊糊的想着,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
算了,天大地大睡觉最大。
这边厢谢如玉没心没肺的和周公约会,而另一边客栈里,姬寒莳正饱受有史以来最难耐的煎熬。
刚睡着就被疼醒了,没多会儿七窍开始渗出鲜血,而他的身体好似要被撕裂了一般。
他这人素来能忍,便是四年前在曲州中了埋伏,双腿差点没保住,期间所经历的钻心彻骨,他都忍了下来,可现在,纵然他忍功了得,也忍不住口申口今出声。
思绪因为剧烈的疼痛逐渐变得混沌。
好在很快甲一找了大夫来。
怎料想,那大夫也看不出所以然来,只道姬寒莳的脉象很奇怪,不像是得了什么急病,他这症状,倒有些像是中毒。
“中毒?”
甲一大惊失色。
怎么会是中毒呢?殿下的一应吃食都由心腹打理,即便在外,只要是入口之物,他都会先检查一下,没问题了才给殿下。
如此严防死守,根本不可能被有心人钻空子,也正是因为这样,那些视他们殿下为眼中钉,挡路石的,才会派刺客刺杀!
不对!
有一次他没检查。
果子!
只是现在并非是深究这些的时候,眼下最重要的是给殿下解毒。
谁知大夫却摇摇头:“老朽连这位公子中的是什么毒都不知,如何解毒?须得知道是什么毒,方能对症下药。”
甲一闻言,咬了咬牙,让下面的人照顾主子,当即运起轻功杀去了谢家。
漪澜阁。
丫头雁书进来叫人时,谢如玉正在做一个美梦,她梦到自己如愿以偿的当了咸鱼,每天混吃等死,好不乐呵。
“小姐,你别睡了,出事了,出大事了!”
美梦被打扰,谢如玉翻了个身,抱着被子含糊道:“别打扰我当咸鱼……”
雁书太了解自家小姐是什么德性了,知道自己不来点硬的,恐怕很难把她叫起来,跺了跺脚跑出去,等她再回来时手上多了一面铜锣。
哐——!!
谢如玉猛地坐起来:“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着火了?”
雁书见她终于醒了,松了口气:“别睡了小姐,真的出大事了,之前来府上那位公子的随从闯进来,说是咱们下毒害他的主子,要咱们交出解药呢!”
“哈?”谢如玉眨巴眨巴眼睛,“下毒?”
“是啊,说咱们在小少爷送去的果子中下了毒!”
果子?
谢如玉瞬间醒得彻彻底底。
“坏了,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难怪她之前一直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事,可不就是忘了件大事吗!
当下穿上衣裳匆匆去了前厅。
而此时前厅处,骆寒正与持剑挟持谢郎平夫妇的甲一对峙:“你先放开老爷和夫人,有什么话好好说。”
“这事你别管!他们姓谢的既然胆敢下毒害我家公子,就要承担后果!看在你之前救过我们的份上,劝你速速离开谢家,否则牵连到你,别怪我没提醒!”
从刚才骆寒开口,甲一就认出了他就是那晚在城外出手相助的神秘人,许是先入为主,也许是对方的身手让他佩服,不忍他因为谢家而受到牵连。
胆敢毒害太子,满门抄斩是没跑了!
“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我们和你家公子无冤无仇,怎么可能下毒,下毒害他呢。”听到这番话,被挟持的谢郎平都不记得自己是第几次解释了。
同被挟持的郭氏附和:“是啊,我们真的没有下毒,送去的果子我们也吃了,都没事,再说了,骆寒是我家女儿派去救你们的,如果真要害你们,何必多此一举?”
“不错,我听命于谢家,那晚是奉小姐的命令去救你们,小姐既然救你们,又怎么可能下毒?这里面一定有误会。”
这一点骆寒十分坚信。
谢家一家是什么人品性情,这两年他了解的彻彻底底,要说谢家要害什么人,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废话少说,我家公子吃了你们送去的果子就中毒了,不是你们又是谁?奉劝你们识相点,速速交出解药,否则……”
“否则怎样?!”
……
触手一片光滑,柔软。
和他想象中的一样。
谢如玉傻眼了,忙往后退。
谁知因为一时着急,左脚绊了右脚,整个人顿时失去平衡,往后倒去。
姬寒莳连忙揽住她的腰,一个用力将人带了回来。
惯性使然,谢如玉往前一扑。
意料之中扑在了男人的身上。
嘴唇磕在了一片柔软上。
谢如玉眨眨眼,怔怔的看着眼前男人近在咫尺的脸颊。
此时此刻,她还有闲心想着,这皮肤好就是让人羡慕,瞧瞧这脸,再瞧瞧自己的,同样是经过泉水洗涤,怎么差别就这么大?
姬寒莳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有片刻的晃神,下意识偏头去看身上的女人。
随着他的动作,本来没凑在一起的唇,顿时贴在了一起。
谢如玉立即回神,第一反应跳开。
谁知,腰上的大手用力的箍着她,转而捧起她的脸,薄唇微微蠕动,喉结上下滑动的厉害。
对方的动作再明显不过,谢如玉小脸霎时间爆红,用力的推开他,躲得远远的,想到男人刚才的将错就错,怒道:“你疯了!”
姬寒莳慢慢收回停留在半空中的手,眸子黑沉的看着她,半响,语出惊人:“随我回京。”
“啥?”
谢如玉第一次怀疑自己的耳朵。
姬寒莳起身,走过去,不给谢如玉再一次逃离的机会,大手扣住她的手腕,“随我回京,我娶你。”
“未来的妻子是你,便不必担心。”
“天呐,疯了,真是疯了。”谢如玉扶额,都疯了,先是来了一个钱良,好不容易打发走了一个,现在这个又开始发疯了。
“那个,你先冷静冷静,别冲动,冲动是魔鬼。”谢如玉舔了舔唇,也有些慌神,深呼吸两口气,才道。
“我很冷静……”
“别说了!”
谢如玉刚平复下来的情绪,再次爆表,“你娶我就得嫁啊,想什么美事呢!松手!赶紧给我松手!”
姬寒莳不松。
这样被男人捏着,她实在没有安全感,挣了两下没挣开,看着他的下颌,咬了咬牙,一记头顶功顶了上去。
重获自由,谢如玉第一时间跑的远远的,并从角落的柜子上拿了个鸡毛掸子,横在身前。
“刚才的话我就当没听见,说明一点,我不是矫情,再一点,刚才的事是个意外,再有,承起公子,装糊涂可不好玩!”
她就不信,之前她和钱良说的话他会没听到!
“还有,你是京城人,早晚是要回去,而我不一样,榕城是我的家,外头的流言蜚语对你或许不会有影响,反正你过段时间拍拍屁股就走了,我不同,我不想以后宝儿长大了,被人指点有个不守妇道的娘!”
虽然她至此还不知道外头都在传些什么,但看之前钱良的反常也能猜到必然不会好听到哪里去。
而这一切,本是可以避免的。
谢如玉深呼吸口气,面上罩了一层薄霜,“以后你不要再来了,就当是宝儿叫了你这么久的爹,你开开恩。”
“请吧。”
姬寒莳定定的看着她,“你就那般喜欢一个死人?”
什么死人?
谢如玉有些卡顿的脑袋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没错,他人虽然不在了,但一直活在我心里,在我眼里他一直都在我身边,我们早已许下承诺,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
那个琼瑶奶奶,电视剧里的紫薇尔康,原谅我哈。
面上不动声色,内心的小人早已颤颤巍巍的对遥远现代的诸位原创请罪了。
“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
“没错!”
谢如玉挺起脊背,她穿来二十年,对这个朝代的文化以及历史也有过深入的了解,所以她敢肯定,这句话不是盗用这里任何一个人的。
所以她才敢说的如此雄赳赳气昂昂。
“山无棱,天地合……”
姬寒莳深深的看了眼谢如玉,拖着沉重的步伐,如谢如玉所愿的离开了。
呼!
谢如玉再也坚持不住,顺着柜子滑到地上。
“如玉,我听说……”
不知过了多久,郭氏带着宝儿回来,一进门便看到女儿坐在地上,连忙跑过去把人扶起来,“你怎么了,怎么坐在地上?”
“娘你别拽我,我腿有点软。”
腿软?
郭氏狐疑的看她:“你是不是又做亏心事了?”
谢如玉眼珠子四处乱转:“哪有。”
知女莫若母,郭氏不信。
“真的没有,我能做什么亏心事啊,就是有些激动。”
“激动什么?”
“保密。”
郭氏拍了她一下,“跟娘还有秘密了?”
谢如玉装傻。
也不算什么秘密,主要是若被她娘知道刚才的事,虽说不至于会撕了她,但绝对会再来一个反水。
不只是男人有毒,她娘有时候也有毒。
“娘,宝儿的爹呢?”
宝儿冷不丁的询问,让谢如玉笑意略僵。
对上郭氏意味深长的眼神,谢如玉脸不红气不喘道:“他有事先走了。”
“哦~”
小团子蔫了,拨弄着自己的小手指玩,玩了一会抬头又问:“娘,爹不是和我们去乡下吗?”怎么就走了?
谢如玉毫无心理负担的将一切责任推到男人身上,“人家贵人事忙,去不了乡下了,不过没关系,娘陪你去。”
昨日决定去乡下,一来是躲人,二来是真心想去乡下放任自己过一下四体不勤,诸事不理的快活日子。
所以,即便发生了一段接一段的小插曲,但依旧不改去乡下的决定。
“宝儿才不要。”
没有爹,他才不要去乡下。
谢如玉捏了捏他的小鼻子,“乡下可好玩了,可以下河摸鱼,还可以去山上玩。”
他们当初建的房子就在榕山背面的山脚下,左面环山,右面环水,特别的美。
下河摸鱼,山上……
宝儿心动了。
可一想到他爹不去,即便能下河摸鱼也不香。
谢如玉不是容易放弃的人,给儿子畅想了很多去乡下的好处,小家伙到底是小,很快就点了头。
中午吃完了饭,谢如玉就带着宝儿拜别了父母,去了乡下。
前脚谢如玉出城,后脚甲一就收到了消息。
“算她识趣!”
“要不要报给殿下?”
甲一摆手,“不必了,反正榕山那边的机关也拆除的差不多了,待任务完成,咱们也就回京了。”到时候便可皆大欢喜。
“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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