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婴宁裴归砚的现代都市小说《娇娇呈欢完整篇章》,由网络作家“裴归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娇娇呈欢》,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开口。真是稀奇,裴归砚竟然带她来挑首饰。“是,奴婢多谢世子赏赐。”福了福身子,宋婴宁并未扭捏抗拒。金银首饰,都是能换钱的东西,她没什么好犟的。只是心里还是有些后知后觉的不舒服。适才宴席上那些人打量她的眼,像是直接给她安了个笼中鸟的名号,同玩物如出一辙。还有时不时在耳畔浮现的玩笑话,一字一句,都清楚地映出了两人的身份,也达到了老夫人让她跟着过来......
《娇娇呈欢完整篇章》精彩片段
也不知是不是裴归砚带着她堂而皇之的行了一路,过了最开始的那个小插曲,叶家的宴会并没有出现明面上的麻烦。
除了中间被裴温姝逼着喝了一杯酒外,宋婴宁并没太多的不适。
甚至于抛开那些冷言冷语,她跟着裴归砚提前离开时,还觉得这一场顺利的有些不对劲。
回府的路上,马车停在了金丝楼。
金丝楼是京都城的名楼之一,共有两层。
一楼放着姑娘家的首饰头面,分门别类,琳琅满目。
二楼是单独的雅间,客人身份厉害的,可到楼上品着名茶,等着掌柜亲自将贵重东西送上去慢慢挑。
宋婴宁跟着裴归砚进了这楼。
一股淡淡的木质香在鼻尖萦绕,透着古雅和幽静,不像首饰铺,反倒像字画大家相聚的高雅之地。
掌柜眼睛尖的很,瞧了裴归砚一眼,便知其来头不小,忙不迭将人往二楼雅间引。
真正贵的东西可都没摆出来,得将人请上去慢慢看才行。
“自己去挑。”
裴归砚没管掌柜的殷勤,朝着他旁边的宋婴宁开口。
半晌,见她在那没有反应,他不耐地轻啧了一声:“怎么,旁人的东西能收,我带你出来还得请着你收?”
宋婴宁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这人是在对着她开口。
真是稀奇,裴归砚竟然带她来挑首饰。
“是,奴婢多谢世子赏赐。”
福了福身子,宋婴宁并未扭捏抗拒。
金银首饰,都是能换钱的东西,她没什么好犟的。
只是心里还是有些后知后觉的不舒服。
适才宴席上那些人打量她的眼,像是直接给她安了个笼中鸟的名号,同玩物如出一辙。
还有时不时在耳畔浮现的玩笑话,一字一句,都清楚地映出了两人的身份,也达到了老夫人让她跟着过来的目的。
上不了台面的人永远都上不了台面,就算得了一时的宠爱,也不过是昙花一现,抹不了她入过奴籍的身份。
好在她早已不在意。
侍卫寻到裴归砚时,宋婴宁才刚在心里盘算完,什么样的式样更好换钱。
外头有骏马停歇,来人朝着裴归砚抱拳示意,而后靠近其耳畔。
宋婴宁忙退开了几步,避开了那话入耳。
“许家在城外停下,暂没有入城的打算,应是已知晓被人盯上,大人可要亲自过去接人?”
眉头皱了皱,裴归砚没想到许家竟是比消息上的提前了这么多日。
思虑半晌,他眸中清明愈甚,而后漫不经心地点头应下。
“自然要接......盯上许家的人,可有旁的动作?”
“回大人,一直在暗处蛰伏,想来不敢贸然上前,怕许将军留了后手。”
叮嘱了几句,裴归砚的目光便落回了宋婴宁身上。
每次他跟前来了消息,她总能瞬间退开一丈远,垂眸不语仿若老僧入定,生怕沾染上跟他有关的事。
压下心中不虞,裴归砚叫着她出了金丝楼。
后头掌柜哪敢多留,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贵客转了身,只是那心还没彻底跌落谷底,前头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挑几样送去国公府,竹雅院。”
掌柜心中一惊,连连应好。
宋婴宁有些看不明白他的举动,想问上一句,却又不想看见他冷脸的样子。
兴许也不是真想给她买东西,就如同他在马车上的嘲讽,一切只是为了世子院落的面子而已。
......
这处大街的铺子有些贵,里头卖的东西也不是普通人家随便就能买得起的物件,因此这大街上来往路人并不多。
宋婴宁也没了多看的念头,正准备去到前头的马车,却突然被人拉了过去。
眼前天旋地转,腰间环上的手用了力,瞬间就把她带上了马。
“带你去外头玩玩。”
惊呼声还未来得及出口,那骏马便直奔城门而去。
在一行人消失在长街后,身后巷子里出来的几道人影也赶忙上了马,一人赶回了叶府,其余的,继续跟了上去。
叶晚秋还在陪着裴家姑娘说笑,瞧见丫鬟偷偷使了个眼色,起身行到了屋外。
“姑娘,世子带着那婢女策马离开了,不像是回国公府。”
“策马离开......竟是还在陪着那个贱婢!”
叶晚秋攥紧帕子,不敢相信裴归砚竟然真的对那婢女上了心,明明在宴会上,他还对那贱婢毫不在意!
“让人跟上去没有?”
“跟着的,只是不知还能不能寻到机会。”
“寻不到也继续跟!我就不信裴归砚能一直看着她!”
“是,姑娘。”
丫鬟领命退下,临了却又被叶晚秋唤住。
“那软筋散的药粉,可沾染到裴温姝衣袖上了?”
“姑娘放心,奴婢亲眼看着药粉沾上去的,若是那宋婴宁真出了事,一查便知她体内的软筋散,同裴大姑娘脱不了干系。”
......
那头叶府里的人各怀心思,这头宋婴宁已经被吓走了半缕魂。
她没想到这辈子还能在马上这般驰骋,不敢睁开眼,因着被裴归砚罩进了大氅,只下意识窝进身后人的怀里,紧紧抓着那大氅边缘。
直到耳畔的风声变小,她才小心翼翼地睁开了一条缝。
头顶有低沉的笑声传来,是她许久未听到的愉悦。
“胆子这般小,平日里跟我犟的时候,还以为你多大能耐。”
“奴婢只是......”
话音未落,宋婴宁就被风呛到,打了个小小的嗝,吓得她赶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嘴。
这样的失态,在国公府嬷嬷面前,是要挨板子的。
头顶的笑声似乎又大了一些,让人恍惚分不清眼下的处境。
宋婴宁心尖颤了颤,忍不住侧身仰起了头,想越过他的下颌看向他的脸。
许是察觉到自己的变化,裴归砚目色沉了沉,唇角笑意淡了下来。
城外山脚下有一处茶寮,再往前一些,有一座凉亭,像是特意建在此处的离别之地。
大马在凉亭前停了下来,马背上的人也恢复成一副清冷的模样。
“在这里等我。”
“世子要去何处?”
四处荒凉,连远处的茶寮都没多少停留的人,宋婴宁下意识扯住了他的衣袖。
看见她那双水眸里掺杂了几分慌乱,裴归砚心中软了软。
但许家还在前头,他来这趟,自是要在他们进城前,谈好该谈的事。
缰绳拉起,裴归砚勒住大马回身看他,目色中透着几分警告。
“我办完事便回,不要乱跑,也不要想着逃,仓凛会留下守着你。”
许是觉得自己的语气太凌厉,裴归砚又放轻了声音,将自己腰间的钱袋递了过去,“我很快回来,你若无趣,可以去前头的茶寮,花银子让倒茶小二说书给你听。”
宋婴宁看着他坐在高大的马背上,后头是透过树枝打下来零碎光影,隐约映出他的身躯轮廓。
她突然愣了愣神,似乎透过面前的男子瞧见了曾经的少年。
少年虽硬气,但也从未真正丢下过她。
心中满是酸涩,宋婴宁眼眶一红,在落泪之前垂下了头,乖乖巧巧地道了声好。
“裴瑾之适才来人跟我赔罪,说二房不该动我院子里的人,还说我若厌你极深,将你送去他院子,也是使得的。”
裴归砚强势地禁锢住她,目色冷冽,靠近她耳畔说出的话,让她心中一沉。
“你说,我这二弟难得向我开次口,难不成是刚刚出手帮了你,一眼便瞧上了?”
宋婴宁身子一僵,感受到裴归砚话里的狠意,长睫轻颤。
这话的狠毒之处,是听见的人都能想明白里头的深意,但就算想明白了,也依旧能挑起裴归砚的怒火。
世子的东西,唯有他自己能毁能弃,旁人若是有半分觊觎,那他宁愿连人带物一起毁掉。
裴瑾之自是知晓他这位大哥的脾性,所以才会传这样的话,想要借刀杀人,让她死在世子的手里。
“奴婢不敢有二心。”
“不敢有二心?”
裴归砚松开捏住她下巴的手,坐直了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勾唇道:“白日里,你还让我把卖身契一起送去,这二心倒是来得快,去得也快。”
宋婴宁知晓他有了怒意。
想起那封一直支撑着她的家书,想起自己的盼头,宋婴宁心口一紧,想辩驳的话顿时又散了个干净。
“奴婢错了。”
失控仅一瞬。
宋婴宁用另一只手撑着坐起,拿过裴归砚手里的碗,将里头的药喝了个干净,而后垂眸,淡淡开口:“白日里是奴婢失了分寸,奴婢不该拿二少爷来惹世子生气,是奴婢不懂事。”
裴归砚眼神顿时微冷,幽深一片。
又是这副模样。
冷淡到好似他要如何都随意。
心中暴虐渐起,裴归砚抬起她的下巴,逼迫她看向自己。
“既然要做懂事的婢女,那便做点婢女该做的事。”
“世子,奴婢染了风寒......”
声音消失在了他的唇畔,裴归砚的吻霸道又强势,不让宋婴宁有一丝的逃避。
药碗滚落到地上,传出清脆之声,外头的人听见动静,都暗自退远了一些。
屋内灯火摇曳。
宋婴宁黑发铺散开,试图侧头避开他的吻,裴归砚察觉到她的意图,将她放回榻上,随后欺身而上,避开她的伤口,将她双手扣住。
炙热的气息铺天盖地袭来,落在她的耳畔,激起一层轻颤。
宋婴宁眼尾透着湿润,所有的反抗都被迫停了下来。
许是察觉到她的无力,裴归砚的动作轻了些,落回唇瓣上的吻也比适才多了几分温柔。
烛火渐渐落了幕,昏暗替代光明,覆盖了这间屋子,也盖住了情动的两人。
直到床榻上的人闭上了眼,裴归砚的隐忍和克制才悉数释放。
怀里的人似有些不适,眉头轻蹙,发出嘤咛之声。
裴归砚就着月色看了看她受伤的掌心,白色的薄布下映出了点点红色。
夜色中,男人目色冷如寒冰,转而又闪过一丝茫然之色。
天色大亮。
宋婴宁的身侧空出了一片,手覆盖上去时,还透着凉意。
他从来不会停留,每次做完不是他走,便是自己离开,从不会有半分多余的温存。
宋婴宁睁眼缓了许久,直到彻底清醒过来,她才从床榻上坐起,慌乱披上外衫,去寻了王管家。
“婴宁姑娘醒了。”
王管家见她出来,还没待她开口,忙朝着后头招了招手。
小厮照旧端着一碗药汁过来。
“姑娘趁热喝,世子特意吩咐温在那,让姑娘能喝上热的。”
宋婴宁唇瓣动了动。
瞧见这碗避子汤,一时松了口气,一时又有些难受。
风寒未退,手也受了伤,若是再加一个腹痛,她也不知自己还能不能熬过这个深秋。
药汁有些苦,宋婴宁皱着眉,费了好大的劲才将那味道压下。
......
裴归砚下朝回来时,正好瞧见宋婴宁吐的双眼通红,鼻子眼睛皱成了一团,可怜兮兮地问王管家能不能偷偷拨一碟子糖果子过来。
他已经许久没有瞧见宋婴宁这般生动的模样,这一看,便失了神,忘了挪步。
还是仓凛从外头赶来,禀报时唤了一声世子,才将人唤回了思绪。
宋婴宁自是也听到了这动静。
她侧头看过来,瘦弱的身子掩在衣裙之下,轻风一吹,便显出了单薄的身形。
“世子。”
宋婴宁收敛神色,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转身回了屋子。
像是有什么正在逐渐消失。
裴归砚垂在身侧的手攥紧,一瞬后又松开,再没往她那处多看一眼,径直离开。
宋婴宁一直未再出屋子,直到大姑娘裴温姝不管不顾地闯进院子。
“你是我大哥,你竟然为了一个爬床的贱婢,杖毙了我的丫鬟,还要关我进祠堂,断了我的婚事?”
“那个狐媚子到底哪里好?让大哥你为她出头,让二哥替她说好话?大哥你难不成忘了当年大伯母是如何死的吗?你要罔顾人伦,养着这个贱婢到什么时候?”
话音一落,整个院子瞬间陷入了一片寂静。
没人敢接这话,就连裴温姝自己,也惊恐了一瞬,恨自己的嘴太快。
可出口的话就如同泼出去的水。
裴归砚的眼神越发冷冽,看她时如同在看一个死物。
裴温姝强撑的镇定早已散了个干净,她双腿一软,正欲倒下,就见到宋婴宁从屋子里出来,步子缓慢,一步一步地来到她跟前。
“大姑娘。”
清冷的声音带了几分裴归砚的影子,饶是白着唇,脸上毫无血色,宋婴宁也没有软下半分。
行了个礼,宋婴宁退回到裴归砚身侧。
既然提到了她,那她就没有避而不见的道理,不管当年的真相如何,她都认。
只是杖毙了明桃这件事,到底在宋婴宁心里掀起了惊天骇浪。
这么些年,国公府里死过的丫鬟奴仆不少,但大多都是因着私下的腌臜事。
没人敢惹到裴归砚的跟前来,他也没心思去理会府里头那点嘈杂琐碎之事。
可眼下,裴归砚竟然在国公府里杀了人。
杀的还是大姑娘的贴身婢女。
余光中是侧脸冷峻的裴归砚,男人浑身透着摄人的压迫,就这么冷冷地看着面前那个口无遮拦的人。
宋婴宁知道,不管这个男人会不会动手,他此刻都已经动了杀心。
“是昨日的教训不够,让你想陪着你的丫鬟一起去死?”
说出口的话没留丝毫情面,让只能靠着丫鬟搀扶才能站稳的裴温姝,脸色唰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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