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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全文版重生:太傅又欲又撩,她在劫难逃

六盘水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陆想容周云易的古代言情《重生:太傅又欲又撩,她在劫难逃》,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古代言情,作者“六盘水果”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日听说周太后拦下了自家夫君的差事,周二少夫人就恨得牙痒。反正这边也靠不上,今日就携同大嫂,故意前来给国公夫人难堪。国公夫人脸色难看,胸口起伏,却是不能发作,今日是给小儿子相看亲事,她不能留个苛待媳妇的名声。“既然知道自己是不请自来,还特意前来给人添堵,两位少夫人安的是什么心?”国公夫人不能开口,将军夫人可是气不过,站起来冷冷看着一行人。......

主角:陆想容周云易   更新:2024-05-06 00: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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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全文版重生:太傅又欲又撩,她在劫难逃》精彩片段


渐渐的,陆想芝也看出陆想容今日并不想露头的想法。稍稍一琢磨,便能猜到她定也是忌惮淮阳郡主。但陆想容不想出头,自己就偏不能如了她的愿。轻轻放下茶盏,陆想芝刻意扬了扬声音道:

“二姐姐,周太傅前些时日救了景哥儿,还亲自送到了府上,大伯父可是说了,要大伯母带着你亲自前来拜谢国公夫人,这才请了将军夫人来府上教导规矩,现在见到了国公夫人,二姐姐应当上前去跪谢才是。”

她们的位置离上首很近,本是将军夫人特意安排,此时倒是方便了陆想芝将话传到国公夫人,及淮阳郡主耳中。

周围人讶异的唰唰唰看过来,原来将军夫人是因为这个去的陆府,之前倒是无人知晓。就连将军夫人也不知道还有此事,也有些疑惑的看向陆想容。

陆想芝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陆想容不想上前道谢都不行了。她从容起身,脸上带着得体的笑容,完全看不出是被逼无奈。刚走了几步,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哟,母亲这可真热闹,家中办个赏荷宴,怎么连我们都没收到通知,这也只能厚着脸皮,不请自来了,母亲勿怪。”

周二少夫人笑语盈盈,身边跟着周大少夫人,带着几位还未出嫁的小姐,在下人的簇拥下,浩浩荡荡走来。

前几日听说周太后拦下了自家夫君的差事,周二少夫人就恨得牙痒。反正这边也靠不上,今日就携同大嫂,故意前来给国公夫人难堪。

国公夫人脸色难看,胸口起伏,却是不能发作,今日是给小儿子相看亲事,她不能留个苛待媳妇的名声。

“既然知道自己是不请自来,还特意前来给人添堵,两位少夫人安的是什么心?”

国公夫人不能开口,将军夫人可是气不过,站起来冷冷看着一行人。

“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国公府出去的一个婢女,也敢对主子出言不敬。”

周二少夫人本就是来找事的,再加上这几日的火气,丝毫没有给将军夫人半分颜面。

“将军夫人乃四品恭人,请问两位少夫人可也有诰命在身?”

陆想容本就站着,此时只是微微向那边屈身问道,一脸真诚,仿佛真的是在请教。将军夫人多次替她解围,陆想容可见不得她被人欺辱。

两位少夫人脸色青白,她们夫君连个一官半职都没混着,她俩哪来的什么诰命。

周家的事还有谁比陆想容了解,自然知道如何气死这两人。见两人不答,她一副了然的神情,道:

“哦...想来应该是没有的,那二位见到将军夫人应该下跪请安才是。”

“你是谁,这哪有你说话的份儿。”周二少夫人眯着眼,如毒蛇一般盯着陆想容。

陆想容毫不畏惧,直直站着由她打量,嘴角一勾,轻笑道:

“我是国公夫人请来的客人,怎么,你们廖家的规矩,客人不准说话吗?”

周二少夫人娘家姓廖,陆想容这是指她娘家没教好她规矩。廖氏刚梗着脖子想怒骂出声,上首一道稳稳的声音传来,

“我也是国公夫人的客人,是不是本郡主在这也不能说话了?廖氏你好大的胆子,公然侮辱皇家钦封的诰命夫人,对婆母大不敬,你是想被休弃回娘家,还是想连累你夫君?”

淮阳郡主未曾起身,端正坐在榻上,声音不大,却威严有力。


“阿姐!阿姐面色喜庆,可是有好事发生?”

陆想容知她心中痛快,也愿意引着她多说几句,一吐这些年的苦闷。

“就你皮,怎么就看出我喜庆了?”

陆想瑛拉她坐到身边嗔道。

“春风得意四个字都描你脸上了,快说说,是什么好事儿?”

“你姐夫调任保定府同知,我们五日后就启程,这次来也是顺便向父亲母亲辞行的。”

陆想瑛眼睛亮晶晶的,仿佛看到了以后的幸福生活。

“怎么这么急,那阿姐可要在府上住上一日,好好陪陪母亲和我,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相见呢。”

陆想容撒娇道,她舍不得阿姐。更是因为她知道,两年后保定会爆发天花,保定知府瞒而不报,酿成大祸。姐夫也受此牵连,是她苦苦哀求周云易,这才险险捡回一条命。

不过这一世,她有法子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她知道那个拯救这次灾难的人在哪里。草集市的秋神医,秋唯真。不过现在应该还是个籍籍无名的小大夫。

“府里一大院子事都等着我,光是醒哥儿跟菱姐儿的东西就得收拾两天。保定不远,也就三两日的路程,等你议亲时我就回来。”

陆想瑛拍了拍陆想容得手,发现小妹好像乖顺了不少。

“醒哥儿菱姐儿呢,怎么不见你将他们带来?”

陆想容没看见阿姐的两个孩子,问道。

“我本是想收拾好行李,再一家人过来给父亲母亲拜别的,今儿听到景哥儿受了伤,就跟你姐夫急急过来了,没带两个小的。倒是你,到底是长大了,也知理懂事不少。以后可别再莽莽撞撞的,记得照顾好母亲。”

陆想瑛想到自己这一走,虽说不太远,却也不知何时才能相见,忍不住嘱咐起来。

“你这去了保定,就不用再看你那恶婆婆的脸色过日子,在外面多待上几年,哪日归宁伯......你们就可以分府单过了。”

罗氏见大女儿苦尽甘来,很是为她高兴。可是自己的苦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说着不禁抹起泪来,不知是为陆想瑛高兴,还是为自己难过。

“母亲,这话就我们三人听过,可不能到外面去说。”

陆想瑛听懂了她的意思,急忙提醒道。这种事心里想想就算了,可不兴说出来。

“我晓得,我晓得。”

罗氏说出口来就顿觉不妥,哪还敢出去说,忙迭迭答应。

母女三人聊了一下午,晚上一家人吃了个团圆饭,也算是为陆想瑛夫妇送行。

陆洪令想到白日里,周云易的话,精神振奋,不由多喝了几杯,最后是被下人扶着回去的。

睡到半夜,他做了一个梦,梦见陆府被抄家灭族了,满院子女人孩子的哭喊声。

“老爷,夫人,快出去看看吧,大少奶奶带着允哥儿在外面闹呢!”

罗氏的陪嫁婆子李妈妈,慌忙进来将熟睡的二人唤醒。

迷迷糊糊醒来的陆洪令一时没缓过劲儿,又听见外面的哭嚎声,吓出一身冷汗。被罗氏推了几下这才清醒过来,怒道:

“外面是怎么回事!”

李妈妈赶紧回答:“是大少夫人,抱着允哥儿在外面哭闹呢。”

“这一大晚上的,又是为了什么!叫睿哥来,把他媳妇带回去!”

陆洪令吼道。白日里对大儿子生出来的一点好感,瞬间烟消云散。

“嗨哟,大少爷被大少奶奶给打了,听说是伤到了脸,这……”

李妈妈一脸为难。

“胡氏疯了吗!这就是他胡家教出来的女儿?还有没有半点规矩!”

陆洪令气疯了,穿上衣服就冲了出去,罗氏也紧随着跑出来。

见到公爹跟婆母出来,胡氏哭得更凶了。

经过胡氏一路过来的吵闹,整个陆府都被惊动了。想了解事情原委的,看热闹的,大家来得都挺快。

“焕青,服侍我更衣,我们也去看看吧。”

陆想容吩咐着,她自然知道发生了何事。

今晚陆文睿喝多了酒,被胡氏的丫鬟翠儿扶回了自己的房里。介于陆文景平日里的作风,他院里的丫鬟也有些生了不该有的心思。瞅着了机会不免放肆起来,正巧让胡氏撞了个正着,这不,一大晚上的就闹了起来。

“公爹,你们陆家今日可得给我个交代,陆文睿他平日出去鬼混也就算了,今日竟将手伸到我身边来,连府里一个丫鬟都不放过!他不要脸面,还将我的脸皮丢在地上践踏,我不活了,活不下去了呀!”

陆想容走进萱堂,听见的便是胡氏的这些话。

她前世也是极为可怜这个大嫂的,同为女子,嫁了个这样的夫婿,怎能让人不心寒。所以即便她每次吵闹,都要弄得阖府不得安宁,陆想容也没有厌烦她。

直到在她与周云易大婚当日,胡氏将自己的娘家表妹,送进了姐夫袁三郎醉酒后休息的客房。

那表妹却不像胡氏般泼辣,是个小意逢迎,尽装柔弱的。久而久之也在袁三郎的心里留下痕迹。姐夫与阿姐之间的感情也有了裂痕,自此后阿姐郁郁不欢,一病不起。

陆想容这才慢慢开始了解胡氏这个人,每次的吵闹,并不是仅仅因为委屈,更多的是想着自己不好过,整个陆府都想别好过。

陆文睿求娶胡氏时,陆洪令才是个从六品的翰林院小编修。胡氏父亲是毫州县令,虽然只是七品官,但她有个在京中任中书侍郎的大舅舅,正四品,当时已是陆家要仰望的存在。

可惜后来她那大舅舅卷入一场科举舞弊案,被判了流放。胡父没了依仗,自己又无真才实学。这两年在陆洪令的运转下,勉强调到扬州做知州。

说来也巧,二人成婚后,陆洪令官路通达,顺风顺水,一路平步青云到了如今的从三品御史大夫。

胡氏始终认为,陆洪令能有今天,离不开她大舅舅当年的提携,并且是自己嫁进来后,才给陆家带来了气运。

如今公爹陆洪令已官至三品,她在娘家扬眉吐气,和离是万万不肯的。但她也忍不下这口气,陆家发达了就这样对她,就连那个蠢笨软弱的婆母都比她过的好,至少公爹不沾花惹草。见小姑子陆文瑛夫妻也是和和睦睦,她心里就不平衡起来。

“这睿哥儿都儿女双全的人了,怎么还如此不分轻重......”

陆二夫人在一旁添油加醋,跟着数落。被一旁的陆二爷瞪了一眼才不甘的闭了嘴。

陆洪令气得发抖,颤抖着道:

“给我请家法来,我要打死那个不成器的!”

“老爷......”罗氏想上前劝阻,被盛怒中的陆洪令掀了一趔趄。

“老大你今日真是好大的威风,这是要暴起杀子?”


萱堂内,陆想容、陆想芝跪在厅堂中间,陆大夫人、陆二夫人则垂手站在二人身后。

焕青及二房的丫鬟们已经被五花大绑起来,跪在了厅堂外面。

陆洪令冷着脸坐在雕花木椅上,接过下人送上来的滚烫茶水,“砰”的将茶杯摔在陆想容、陆想芝面前。

陆想芝瑟缩了一下,泪眼朦胧。

陆想容笔直的跪着,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心中却急速思考着,父亲今日动了大怒,她要如何才能保下焕青。

将军夫人坐在陆洪令对面,端起茶盏浅浅抿着。她今日可是带着任务来的,想着公子交代的话,她也在思索,如何不让陆想容受委屈。眼下这情形,也只能见机行事。

“说说,究竟是为了什么事,竟让你们在府内,像泼妇一样大打出手?”

昨日陆府就在将军夫人面前丢了脸,今日更是不堪入目,这让陆洪令极其恼怒,要不是还念及有将军夫人在,他定然要将这些个不成体统的先一顿家法伺候。现在只能耐着性子,沉沉问道。

但也正因为有将军夫人这个外人在场,才更让他难堪火旺。

“伯父,你可要为我跟母亲做主啊。实乃是二姐姐太过分,我才忍不住动手。二姐姐她羞辱我就算了,还羞辱我母亲。将军夫人昨日才说了,历朝以来,皆以孝道治天下。二姐姐作为小辈,竟公然侮辱长辈。作为女儿,我怎么能放任母亲被侮辱而不管,那我岂不是猪狗不如?”

陆想芝抢先哀哀切切道来,字字情真意切。将陆想容说成那大逆不道的不孝之人,而她则是那个护母心切的无辜之人。

陆洪令作为男人,自然知道这个二女儿的容貌,在仕途上能给自己带来的助力,怎么也得给她一个开口辩驳的机会,于是看向陆想容道:

“你说。”

陆想容又端了端身子,这才说道:

“回父亲,女儿是为您不值。祖父仙逝后,是父亲几百个日日夜夜的寒窗苦读,才有了我们陆家的今日。在最繁华的京城立脚,住宽宅大院,锦衣玉食。这些个吃穿用度从来未曾短过二叔一家分毫,父亲实乃当得上一句长兄为父。母亲更是宽厚大度,处处忍让周全,也当得上一句长嫂为母。昨日夫人也说了,大家之中要有体统,母亲的颜面即代表父亲的颜面。二婶如此不尊重母亲,也就是不尊重父亲您。我敢问三妹妹,你为了你母亲就能对我这个堂姐大打出手,我就不能为了我的母亲父亲,说上二婶两句吗?那我岂不是也猪狗不如?”

将军夫人在心中暗暗为陆想容抚掌,不愧是公子看上的女子。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用陆二小姐的话将她堵回,真是妙极。

陆洪令听完也有些动容,这么多年,对于二弟一家他可以说是问心无愧。他家有的二房也都有,从未厚此薄彼,不曾想二弟妹跟芝姐儿,会这样对待自己的妻女,真是令人心寒。

陆想芝开始慌了,想不到陆二真是好一张利嘴。不能让她就这样狡辩过去,一定要给她安个更大的罪名。眼珠一转,陆想芝愤愤道:

“二姐姐说我与母亲好抢人东西的德行,是祖上传下来的传家宝,她这是不敬先人,连陆家祖宗都一起骂了。”

陆洪令真是忍不住想翻个白眼,这是骂你外家,与我陆家何干。嘴上却是问道:

“什么抢东西,怎么又扯到抢东西上了?”

陆想容这回抢先说道:

“三姐姐昨日看中了母亲头上的一支赤金如意簪,说是喜欢得紧,母亲还未发话呢,她就已经拔了去。”

“你不也抢了我的五彩翡翠簪,我的那支可是贵了好几倍。”

陆想芝侧目瞪着陆想容道。

陆想容对她甜甜一笑道:

“是呀,我也看上了你那支五彩翡翠簪,喜欢得紧,所以就拔了去。”

不知谁“噗嗤”笑了一声,陆洪令扫视一周,所有人都低着头,倒是看不出是谁。

将军夫人放下手中茶盏,缓缓对钱氏说道:

“这些本是陆府家事,我也不便多言。不过今日听了这么多,有些话倒是不得不说。陆二夫人,你看你们母女三的穿戴,哪件不比陆大夫人跟陆二小姐金贵,陆大人如此深明大义,你们二房应该感恩才是。怎的还对长嫂不敬,我真真是想不通。”

这哪是劝慰,这明明是诛心之言,明晃晃指出她二房吃穿上都压大房一筹吗?钱氏脸色一变,慌忙朝陆洪令看去,果然见陆洪令脸色不大好看。赶紧说道:

“将军夫人哪的话,这不是近日您这贵客到府上来,我们这才将压箱底的好东西穿戴了出来,以免唐突了贵客。”

有些东西怕的就是有人点出来,谁都不是瞎子傻子,她现在的解释根本没人信。在这些小事上再迟钝,陆洪令此时也算是看明白了。

“不知今日之事,夫人怎么看?”陆洪令看向将军夫人问道。

将军夫人看了底下众人一眼道:

“陆二夫人明知故犯,不敬长嫂,该罚。陆三小姐府内对姐妹大打出手,该罚。陆大夫人作为府中主母,未能及时劝阻冲突,该罚。陆二小姐不卑不亢,有大家风范,该赏。”

“大伯父,我的错我认了,但二姐姐身边那丫头焕青,她竟然敢对我动手,连一个奴婢都敢对我不敬,以后我这陆府三小姐的脸面还要不要了。求伯父为我做主,将那丫头打一顿板子,再发卖出府去。”

陆想芝往前膝行了两步,掷地有声。想来伯父也不可能为了一个丫鬟,驳了自己的请求。哼,陆想容我动不了你,那就断你一臂。

陆想容脸色一变,正准备开口,将军夫人见她如此,赶紧先于她前开口道:

“陆大人不可,那丫头忠心护主,若是罚了她,岂不寒了府中所有下人的心,要我说,不仅不能罚,还该赏。”

陆洪令官场打滚这么多年,此时怎会听不出将军夫人是在偏袒陆想容。就凭她与国公府的关系,与周太后的关系,要是容姐儿真是合了她的眼缘,那自然是好事一桩。于是点点头道:

“夫人说的有理,是该赏。”


淮阳郡主哭哭笑笑,声音凄凉。

“本就无心,何来狠心。”

美人垂泪,周云易毫无波澜,依旧不留半分情面。

“既然你无心,娶谁都一样,为何那个人不能是我?”

淮阳郡主深陷情网,这一问已是将自己低进尘埃中。

“谁说我无心,我有心悦之人。”

周云易这一句掷地有声,陆想容仿佛能看见他眉头轻皱,一脸认真的模样。原来他有心悦之人呀,怪不得呢。原来是自己抢了他心悦之人的位置,怪不得那么不待见自己。

轻轻侧过头,一朵盛放的荷花近在眼前,随风摇曳,散发着幽香。这一刻,陆想容释然了。

淮阳郡主却无法释然,这一句仿若晴天霹雳,让她呆愣当场。片刻才反应过来,他之前说的无心,只是对自己无心。

“不......不,你骗我,你一定是骗我的对不对?是为了让我不再纠缠于你,才故意这样说的对不对?七郎,我不再对你说情深,你收回那句话,好不好,好不好?”

淮阳郡主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他可以不爱她,可以不爱任何人。她一遍遍要求他收回那句,已有心悦之人。

“郡主,我周云易从无妄言。”

周云易此刻心如铁石,狠狠击碎淮阳郡主的一丝念想。他不喜与女人纠缠,此刻已开始有些烦躁。

“她是谁?能得到七郎的心,真让人羡慕啊。能告诉我,她是谁吗?”

两行泪滚滚而下,淮阳郡主紧紧闭上双眼,眼皮轻颤。压抑着想要嚎啕出声的冲动,颤声问道。

“待我娶她进门之日,郡主自然知晓。”

提到要娶心爱之人进门,周云易语气温柔,嘴角忍不住轻轻上扬。

那抹笑太刺眼,刚睁开眼的淮阳郡主忍不住又闭了闭眼,惨然一笑。呵,他这是防着自己呢。不再看他,淮阳郡主转身,大步离去,身形很快隐如荷叶中。

周云易想了一下,转身朝相反的方向走去。刚走几步一拐弯,就看见转身欲走的陆想容,及一脸惊讶的陆想芝。

偷听被抓了现行,二人显得有些尴尬,慌忙行礼。陆想容脸上有些发烫,拉起陆想芝转身就想逃。

“陆二姑娘请留步。”周云易见她要走,急急出声叫住她。

两人只能无奈停住,转身等他吩咐。周云易却不说话,而是看了眼陆想芝,意思不言而喻。

“哦,我...我先去找四妹妹她们。”陆想芝结结巴巴说完,带着自己的婢女匆匆跑开。

周云易这才开口道:“陆二姑娘方便随我走走吗?”

“不太方便......”陆想容还有些恍惚,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

周云易不说话,只是好好看着她,今天的她如同一朵娇艳的月季,楚楚动人,让他忍不住想将她拥入怀中,一吐多日相思。

陆想容半晌没听见动静,以为他生气了,讷讷道:“那就走走?”

软语娇哝,周云易汗毛倒竖,险些把持不住,慌乱的抬步先走。陆想容愣了一下,只能提步跟上。

换青焕喜对视一眼,不远不近跟在二人身后。

周云易走出一段路,渐渐放慢脚步。陆想容跟上他,始终保持着错他一肩的距离。

一路无话,在陆想容开始焦躁,想要开口请离时,周云易开口了,

“你弟弟的伤可好了?”

“哦,本就无甚大碍,早就将养好了,还要感谢大人那日出手相救。”

陆想容没想到他突然开口就说这个,有些愕然。

“听说那日你弟弟骑马出城,是为了给你去月老庙求姻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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