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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钱误入歧途?禁欲医生用爱救赎短篇小说阅读

脑袋空空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时凛林棉是其他小说《为钱误入歧途?禁欲医生用爱救赎》中出场的关键人物,“脑袋空空”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的,认识认识不行吗,你先开门,我们交个朋友,你是大学生是吧,老子还没交过大学生呢!”林棉听着这话,一颗心瞬间提到嗓子眼。她揪着被子大声的喊道:“我不想认识你,你赶紧走,不然我就报警了。”门外的醉酒男人犹豫了一下,然后重重的踢了门一脚,破口大骂。“妈的,老子进过局子多少次了,还怕你瞎几把报警,有种你就报啊,老子今天非他妈的给你破门不可。......

主角:时凛林棉   更新:2024-07-30 13: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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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凛林棉的现代都市小说《为钱误入歧途?禁欲医生用爱救赎短篇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脑袋空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凛林棉是其他小说《为钱误入歧途?禁欲医生用爱救赎》中出场的关键人物,“脑袋空空”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的,认识认识不行吗,你先开门,我们交个朋友,你是大学生是吧,老子还没交过大学生呢!”林棉听着这话,一颗心瞬间提到嗓子眼。她揪着被子大声的喊道:“我不想认识你,你赶紧走,不然我就报警了。”门外的醉酒男人犹豫了一下,然后重重的踢了门一脚,破口大骂。“妈的,老子进过局子多少次了,还怕你瞎几把报警,有种你就报啊,老子今天非他妈的给你破门不可。......

《为钱误入歧途?禁欲医生用爱救赎短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她关掉手机,把头埋在被子里,巨大的疲惫袭上全身,仿佛四肢百骸的血都被抽干了。

以前每次被要钱,她都会躲在被窝里偷偷地哭。

可如今,她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咣当!”

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摔门声,动静大的离谱,林棉被震得吓了一跳。

“妈的,那个贱人又背着老子出去勾搭男人……”

外面继续传来男人醉醺醺的叫骂,然后响起各种摔东西的响声,声音大得连她的门都在震动。

林棉意识到是隔壁的邻居回来了。

她租的只是个小单间,和其他两个邻居公用一个客厅,隔壁恰好住着一对中年夫妻,男的经常半夜喝醉酒回来骂骂咧咧,偶尔还会摔东西。

因为隔音效果不好,她每次都会被吵醒。

有几次那个男人还把酒瓶子砸在她的门口,导致她半个晚上都提心吊胆的。

但这种地方房租便宜,自然又乱又混杂,她没没办法。

林棉听着外面骂骂咧咧的动静,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眼下她也没有钱租更好的房子,还是忍忍吧。

外面的男人砸了好一会儿东西,才渐渐安静下来。

林棉松了口气,刚想关灯睡觉,她房间的门突然被“砰砰”的敲了几下。

林棉吓得从床上坐起来。

“砰砰砰!”敲门声继续响着。

“谁?”林棉警惕的问道。

外面传来男人醉醺醺的大着舌头的声音:“是我,你邻居啊,小姑娘开个门。”

“你有什么事?”

“有事找你啊,你开门,我进去跟你说。”

“我不方便,你有什么事隔着门说吧。”林棉警惕的不开门。

外面的男人有些不耐烦了,“砰砰砰”的又敲了几声门,声音大大咧咧的。

“小姑娘,大家都是邻居的,认识认识不行吗,你先开门,我们交个朋友,你是大学生是吧,老子还没交过大学生呢!”

林棉听着这话,一颗心瞬间提到嗓子眼。

她揪着被子大声的喊道:“我不想认识你,你赶紧走,不然我就报警了。”

门外的醉酒男人犹豫了一下,然后重重的踢了门一脚,破口大骂。

“妈的,老子进过局子多少次了,还怕你瞎几把报警,有种你就报啊,老子今天非他妈的给你破门不可。”

“小贱人,x死你!”

门被踹的震天响,林棉吓得的从床上下来,抓起桌上的剪刀,哆哆嗦嗦的站在窗边。

外面的谩骂声还在不断,门把手被拧得咔咔响,仿佛下一秒男人就会破门而入。

林棉的后背起了一层冷汗。

房间里没有什么防身的武器,这里处在十几层,外面的其他邻居明显还没有回来,她大喊大叫也没有人会帮她。

林棉情急之下从床上翻出手机,颤抖的摁下110报警。

熟不知她因为太过紧张,手指哆嗦的滑到了通话记录里的某个号码,闭眼拨了过去。

“喂,派出所吗,万水庭小区3幢1单元1109,有人要骚扰我,在外面砸门……”

话音刚落,只听“咣当”一声巨响,房间的门被男人重重踹开了!

外面的醉汉满身酒气,眼神浑浊,直勾勾的盯着她一步步走进来。

“你别过来!”

林棉举着剪刀吓得大喊。

“呵呵呵,叫啊,一会有的是时间让你叫!”

醉汉粗声粗气的猛地向她扑过去,林棉尖叫着握紧剪刀向男人捅过去,男人颠颠躲开,然后夺过她手里的剪刀,狠狠把她压在床上。

手机掉落在地板上,林棉拼命的想要挣脱,被男人又肥又恶心的牢牢压住。


“怎、怎么验?”女孩的嗓音结结巴巴,似乎有些发抖,她极力压住语气里的忐忑。

“你在哪里?”时凛漫不经心的问。

林棉迟迟慢慢的回答他:“北城A大,建筑设计学院。”

“设计师?”

“嗯……”林棉把脸埋进胳膊里,半张脸都红透了。

她觉得自己给这个身份蒙羞了。

时凛关掉水,扯了块浴巾擦干净手,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手机,从浴室走出来。

他没有把人带到家的习惯。

可这么晚了,他并不想出去。

他在赌,赌这个缺心眼儿会不会来。

若是来了,该好好吓吓她。

于是,他报了公寓的住址:“八方城,6幢1009,过来。”

林棉的脸一片滚烫,连带着脖颈和耳尖都在发红,红的滴血。

她看了看时间,宿舍还有半个小时熄灯关门。

她犹豫了。

可妈妈的话不停在她耳边回响:“我们供你吃,供你喝,东拼西凑给你交学费,现在把你供成了大学生,一点钱都不愿意往家里拿,天天就知道哭穷,还不如隔壁的宋小曼,人家初中毕业在外面打工,每个月都能给家里寄一万块钱,要你有什么用!”

林棉咬住嘴唇。

对方见她久久不语,冷不丁的嗤笑:“既然没有胆量,就别妄想赚什么大钱,洗洗睡吧,设计师。”

林棉攥了攥手,硬着头皮道:“我去。”

她此时坐在宿舍的楼道里,黑漆漆的,一个人也没有。

她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我去,你等我。”

……

八方城离A大并不远,公交车只需要四站,地铁也不过两站。

林棉跟着导航上了最后一班地铁,车厢里空荡荡的,只有报站的广播声。

她坐下来没几分钟,就到站了。

到达小区外面,她费了一会时间才找到他说的6幢,这里是高档公寓,电梯需要刷卡。

林棉坐在大厅的等候区,掏出手机,拨通了时凛的电话。

“我、我到了,在大厅里上不去,电梯要刷卡。”

时凛接到电话时,没想到她会真的来。

他沉默了半晌,鬼使神差的说了句。

“等着。”

然后挂掉电话,随意套了身家居服,下楼了。

楼下,大厅的等候区有沙发和小桌子,零零散散坐着几个人。

时凛扫视一圈,远远就看到角落里的一个女孩,白T恤,宽松牛仔裤,黑色帆布鞋,普普通通的一身打扮,举手投足间透露着拘谨,一股又清澈又愚蠢的样子。

他抬步走了过去。

林棉等了半天,看着四周高端大气的大楼,有些手足无措。

她挺直脊背,坐姿端正,尽量让自己显得自然一些。

下一秒,头顶传来一道男音:“6529?”

林棉下意识抬头,对上了男人立体分明的一张俊脸。

他单手抄兜站在她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睨着她,身形高大挺拔,带着一股沐浴液和男性独有的清冽气息。

林棉呆愣了两秒,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男人冷冷清清的语调陈述一遍。

“手机尾号,6529,雏。”


时凛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刚,不动的看了她几秒,“嗤”的一声笑了。

“不肯跟我,难道想跟秦礼?”

林棉:“……”

他怎么又扯到秦礼身上去了。

时凛见她不说话,像是蛊惑着陷井边的小兽,声音沉缓的开口了。

“秦礼虽然有钱,可却没那么好拿,以你的工资,现在一个月六千,一年七万多,扣除五险一金,吃喝开销,你以为辛辛苦苦就能填满你家那个无底洞?”

“你……”

林棉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他怎么会知道她家里的事?

时凛淡淡的扯唇,第一晚睡过之后,她睡着了,放在枕头边的手机短信震动到大半夜。

他只是瞥了一眼她的手机屏幕,就知道她缺钱。

上午又费了点心思查了下,便知道她家庭是个无底洞。

“你偷偷查我?”

林棉很快就反应过来,不敢信的质问他。

时凛眯了眯眼眸,并没有否认:“林棉,考虑一下吧,跟了我,你至少在短期内不用愁钱,不用受你家人的逼迫,你爸爸的腿也会得到最好的治疗,我们明码标价,各取所需。”

明码标价,各取所需……

这些字眼沉重的扎在林棉的心上。

林棉深吸了一口气,嗓音沙哑:“为什么是我?”

时凛说:“可能是你比较干净,听话,好睡,有点上瘾。”

瞧瞧这些字眼。

每一个字砸在她的头顶都那么讽刺,那么令她难堪。

林棉咬了咬牙,抬手用力的推开她。

“对不起,我不答应。”

“为什么?”时凛垂眸看着她。

林棉攥着手指,站在那里低着头不吭声。

即便她不说话,时凛也知道她心里想的什么,无非是那些可笑的虚无缥缈的名节。

他嗤笑一声,轻飘飘的对她开口。

“林棉,卖一次和卖多次没有任何区别,既然做了,就不要给自己立牌坊,聪明人都该多想想实际的利益。”

“不,有区别。”

林棉垂着头,低低的嗓音沙哑的说:“无限沉沦和挣扎着跳出泥潭,区别很大的。”

她可以妥协几次,但不能永远摆烂。

时凛沉沉的看着她,眼眸逐渐晦暗。

“真蠢。”

他吐出两个字。

林棉不想听他说了,偏头冷冷静静的拒绝他。

“时医生,你的交易我是不会考虑的,我有工作,也会赚钱,我的未来还有一大片希望,我不想一辈子沉沦下去,我还是要挣扎着爬出泥潭的。”

时凛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但愿你会一直这么想。”

他深吸了口气,然后转身拉开门走了。

空气里再次安静下来。

林棉靠在门板上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她知道她有些矫情,有些双标,既然跟别人睡了就不该那么清高。

可是她还是想努力,想靠自己混出个人模人样,想靠着自己赚到想赚的钱。

以前她没有办法,可以后的她上了班,有了工作,总会努力赚钱的。

林棉回到卧室,去浴室洗了个澡,身上还有很多红红紫紫的印记,是时凛昨晚留下来的。

她脑子里不由得想起他的话:“好睡,听话,上瘾……”

林棉打开花洒,任由热水兜头而下,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浇灌下去。

接下去的几天,林棉再也没有看到时凛。

即便是住在对门,她也没再碰到过他。

她每天早出晚归,白天在公司跟着秦礼跑现场,学设计,晚上回来继续巩固温习。

秦礼夸她学得快,有灵性,她就要更加认真努力才是。

眨眼间一周就过去了。


林棉的瞳孔紧缩,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后背紧紧的贴着门。

“我真的后悔了,求求你放过我吧先生,我保证再也不来了……”

时凛垂眸就能瞧见她泪眼汪汪的模样,眼眶红红的,鼻头也是红红的,可怜兮兮的。

他冷声问:“真的不卖了?”

“不、不卖了。”林棉慌忙的摇头。

“以后也不卖了?”

林棉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掉落下来,颤抖开口:“再也不了,求求你放我离开,我会感谢你一辈子的。”

时凛侧着头,骨节分明的手在她肩上拍了两下。

瘦瘦的,全是骨头,没二两肉。

他移开视线:“滚吧。”

林棉哭着扭头开门,还是拉不开,一只大手从后面伸过来摁住她的手,往上一提,“咔嚓”一声门开了。

这锁居然是反向的。

林棉顾不得这么多,哭着冲了出去,连鞋子都忘记换了。

直到跑出几米远,看到了电梯入口,她再也忍不住压力,靠在电梯门前的墙壁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这里一片安静,她不敢大声的哭。

林棉捂着嘴,眼泪一颗颗落下来,牙齿控制不住地打颤,咯咯作响。

她太害怕了。

她从来不敢干这些事。

明明做好了打算,可刚才还是害怕得逃避出来,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林棉无力的蹲在地上,无声的抽泣了十来分钟,紧张恐惧的心渐渐平复下来。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屏幕上跳动着“妈妈”两个字。

林棉哭着接听电话,满腹的恐惧想要寻求安慰,结果下一秒,对面一连串的痛骂就砸过来。

“你这没良心的,狗娘养的贱种,你爹残废就算了,你也是个白眼狼,全靠老娘一个人弄钱,钱呢?我告诉你,你要是还不给打钱,你爸后天的检查也不要做了,就在轮椅上瘫痪到死吧,都死了算了。”

林棉的哭声瞬间憋住。

五岁那年,爸爸骑着自行车带她去买雪糕,结果路上出了车祸,爸爸为了救她,用身体包住了她,被迎面冲来的大卡车撞到,下半身瘫痪。

肇事者丢下点钱就跑了,从此家里的顶梁柱倒下,家境一贫如洗。

十八岁那一年,她考上了大学,爸爸力排众议一定要让她去上学,从小到大为她受尽了委屈和谩骂,偷偷找亲戚们借钱塞给她,只为让她好好读书,只有读书才能出人头地。

可后天就是等待多年的修复手术,她们请了专家,排队整整五年,如果没有钱,爸爸又会在轮椅上度过好多年。

这些年她见证了一个男人的尊严被摁在地上狠狠的摩擦。

林棉心口一阵绞痛。

她挂了电话,擦干净眼泪。

低头看了眼脚上的一次性拖鞋,因为鞋底很薄,地板上的凉意一阵阵钻进脚底,侵略神经,蔓延四肢百骸。

林棉打了个哆嗦,从地上站起来,转身往回走。

她几步就走到门前,擦了擦脸,抬手敲响1009号门。

不过一会儿,门开了,露出男人精致帅气的一张脸。

不等他说话,林棉直接开口。

“别的东西,你要吗?”


“什么大钱?”林棉一听到钱就比较上心。

“今晚有个散活,去一家会所兼职,有夜场,只需要倒酒推销酒水就行了,一晚上一千,还有提成拿,你有兴趣吗?”

推销酒水?

林棉有些犹豫,她从来没做过这种工作,却也知道那些会所鱼龙混杂,不是简单的地方。

可一晚上一千块,她真的很心动。

她平时在超市做收银,一天才一百多,和爸爸的康复费用比起来简直杯水车薪。

她需要不停的赚钱才有安全感。

“你放心好了,这个会所很高档的,我朋友兼职过好几次都没问题,我才敢拉你一起去的,你不是很缺钱吗,我看你中午又吃泡面。”

慕桃看出了她的担忧,好心的跟她解释。

大学四年,林棉的很多兼职都是她帮忙推荐的,靠谱的很。

“那好吧,我把这张图画完就跟你去。”

林棉点了下头,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晚上七点,林棉跟着慕桃和她的朋友一起到了那家会所。

由于是内推的原因,主管对她们很是照顾,林棉被分配到一个相对和谐的包厢,做的还算顺利。

她嘴笨,不会推销酒,就一个劲的给客人倒酒。

对她而言,就算没有提成,一千块的保底薪水也很高了。

幸好客人都比较好说话,她在包厢整整待了三个小时,直到客人准备走了,她才抽空去洗手间。

刚进门,就差点撞上一个男人身影,她下意识想躲,男人只看一眼就堵住了她。

“呦,林棉,你在这里做什么,陪酒吗?”

冤家路窄!

没想到竟然碰上了宋泽远。

他好像喝了不少酒,一张脸通红,身上带着一股浓烈的酒味儿,看到林棉,就不怀好意的扑过来。

“陪什么酒啊,你陪我不就行了吗?”

“我跟你不熟,请让开。”

林棉下意识想要躲开,没想到他却不依不饶的一把拽住她,把她拉在怀里紧紧的抱住。

“有什么不熟的,睡一觉不就熟了吗,说实话,你这张脸是真的很纯,身体也干净,我是真的想跟你睡,你就别装了,痛痛快快跟了我行吗?”

宋泽远把她摁在门板上,低下头就往上凑。

“宋泽远,你放开我!”

林棉有些急了,奋力去推宋泽远,可是根本没用。

“哼,在学校的时候老子拿不下你,在我的地盘上,我还能让你跑了不成,乖乖的不要挣扎,我一会儿还能让你疼的轻点儿。”

宋泽远双手箍筋林棉的两只手腕,不管她怎么挣扎,就是不松开。

林棉急得快要哭了,身上的衣服也被他扯得歪歪扭扭,这种地方声音嘈杂,她撕破喉咙喊了几声都没有任何水花。

眼看他就要亲上去,林棉紧紧咬住牙齿。

“咣当!”

洗手间的门框突然被踹了一脚,打断了两人的纠缠。

宋泽远烦躁的瞥头看去,看清男人那张矜贵冷漠的脸,他愣在原地。

“小,小舅?”


“再动老子就杀了你!”

男人把剪刀尖抵在她的脖子上,恶狠狠的说。

手机的另一端,时凛听到电话里的动静,一张脸瞬间阴云密布,冷得可怕。

“林棉?”

他对着手机叫了几声,那端没有丝毫反应,听筒里只传来断断续续的挣扎声……

他直接调转方向盘,快速往林棉的小区赶去。

林棉被醉汉重重压在床上,一双油腻的大手在她身上乱摸,恶心的酒味充斥着头她的鼻腔,夹杂着一阵阵恶臭,她恶心的一阵反胃。

男人的动作还在继续,企图想要撕开林棉的睡衣。

她偏头狠狠的咬在男人的虎口上,男人吃痛的大叫,他扔掉剪刀,抬手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

“贱人,老子x死你!”

林棉被打得脑袋嗡嗡作响,她咬紧牙,慌乱间在床上摸过剪刀,狠狠的朝着男人刺过去。

若是被这样的人糟蹋,她宁愿死。

“啊……”

男人的腹部被她划破一血口,衣服已经破破烂烂,可他似乎更来劲了,猩红着眼睛揪住她的头发,腥臭的嘴对着她压了下去。

砰——

摇摇晃晃的房门再次被踹开!

一抹颀长高大的身影陡然闯进来!

他拽住男人的后衣领把他扯在地上,“砰”的一声,结实的拳头对着他的脸招呼上去。

一拳又一拳,狠得要命。

“啊啊啊……”

男人被打得毫无招架之力,躺在地上痛苦的大声呻吟,不多时满脸都沾满了鲜血,整个人将近半死不活。

直到男人的叫声渐渐弱了,时凛冷着脸又狠狠的踹了他几脚,确定他起不来了,这才站起身去看林棉的状况。

“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林棉急促的喘着气,揪着床上的被子把自己严严实实的裹起来,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掉。

时凛看她半张脸都肿了,上面印着巴掌印,长发凌乱的披散下来,神色呆滞,整个人止不住的颤抖。

他上前拉开被子,扯过床单把她裹住,抱起她就往外走。

走到门口,时凛余光瞥见地板上掉落的手机,他蹲下身捞起来,扔进她的怀里。

……

林棉被时凛抱着塞进车里,久久不能回过神,直到时凛要拉开她身上的床单,林棉狠狠一颤,反射性的躲开他的手。

“让我看看,身上有没有受伤。”时凛提醒一句。

林棉的情绪慢慢松懈,直愣愣的看着时凛,沙哑着嗓音说:“报警,继续报警。”

时凛说:“已经报过警了,警察马上就来,你乖一点,把床单打开,让我检查一下身体。”

林棉摇着头说:“我没有受伤,我没事。”

“脸上那么大一块巴掌印,还说没事?”时凛冷冷反问。

林棉咬着唇不语,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在副驾驶上缩成一团,低着头不肯让时凛碰她。

时凛深吸一口气,拿她没办法,只得把车里的空调暖气打开。

他的手上还沾着一手的血,散发着淡淡的腥味,他从车柜里掏出一袋酒精湿巾,细细的擦了一边手。

没过几分钟,楼下就传来一阵警车鸣笛声,一辆警车闪着灯停了下来。

是时凛在路上报的警。

时凛推开车门下去,在外面和警察交谈了一会,几名警察就上楼了,没过一会儿就押着刚才那个醉醺醺的男人下来了。

男人被押上警车,警察跟时凛确认信息,要受害者去警局做笔录。

时凛点了点头,转身回到车里。

“我先送你去做笔录,你现在的状态可以吗,能去警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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