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曹雪蓉林寿的现代都市小说《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完整篇章》,由网络作家“匪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匪夷”,主要人物有曹雪蓉林寿,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在东面的铁壁上,竟然缓缓地裂开了一条缝,随着齿轮转动,逐渐扩大成一道暗门。我有些意外,没想到刚刚杨天宝甩出周响的尸体,竟然无意中撞到了某个机关。一股冰冷刺骨的气息从暗门中涌了出来,甚至比杨秀玉这座铁牢还要阴冷许多。我穿过暗门,走了进去。这才发现,原来在这座宅子的地下,居然还存在着如此巨大的一个地下空间。而囚禁杨......
《开局被活埋,我直接原地复生完整篇章》精彩片段
很快子弹射空,哪怕刘浩再怎么疯狂扣动扳机,也只能发出咔咔咔的空响。
“秀玉不是我害死的,不是我害死的……”刘浩惊恐地惨叫,连连往后挪去。
但后面就是墙,又能往哪逃?
不说秀玉还好,一提到秀玉,杨天宝原本漆黑的一只右眼,隐约泛出一丝赤色,尖叫一声,骤然出现在刘浩面前。
不过他抓的不是刘浩,而是周响!
周响的尸体被他抓起,呼的一声甩了出去,砸在墙壁上,发出咚的一声。
全身骨骼寸寸断裂,顿时不成人形。
就在这时,忽然间听到喀拉拉一声响。
在东面的铁壁上,竟然缓缓地裂开了一条缝,随着齿轮转动,逐渐扩大成一道暗门。
我有些意外,没想到刚刚杨天宝甩出周响的尸体,竟然无意中撞到了某个机关。
一股冰冷刺骨的气息从暗门中涌了出来,甚至比杨秀玉这座铁牢还要阴冷许多。
我穿过暗门,走了进去。
这才发现,原来在这座宅子的地下,居然还存在着如此巨大的一个地下空间。
而囚禁杨秀玉姐弟俩的两座铁牢,只不过是这座地下空间中小小的一部分。
这个空间,成八角形,形似一个八卦阵。
两座铁牢就位于这八卦阵的正中心,一红一白,如同阴阳两极。
整个空间同样都是用铁水浇筑,墙壁上刻满了各种怪异的符咒以及猛鬼图案,跟铁牢中的模样没有太大分别。
唯一不同的是,在它的顶上,还绘有一只巨大的眼睛。
那眼球似乎是某种玉石所雕,即使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也散发出幽幽的光泽,看上去极为妖异诡谲。
“红……红河……”
我回头看去,见杨天宝骑在了刘浩的脖子上,刘浩满脸惊恐,一双眼睛却是直勾勾地盯着顶上的那只诡异的眼睛,嘴里含糊地说了一句。
我心中一动,但想阻止已经晚了。
杨天宝一双小手在刘浩脑袋上只是一搭,后者的脑袋就如同纸糊的一般,瞬间碎了。
我见状也只好放弃了,回头去查看四周。
这座铁牢成八角形,也就是有八个方位,在每个方位挨着墙壁都摆放了一排半人多高的瓦缸。
每一排有九个,八面就有总共七十二个。
我走到东南方向,伸手摸了一下其中一口瓦缸,只觉冰冷刺骨,如同针扎。
这不是一般的寒冷,而是由极重的阴气造成的。
瓦缸口子上用蜡密封,不是普通的蜡,而是尸蜡。
之后以八条红线缠绕缸身,再以两道聚阴符镇压。
我看得心头发沉,挥手一拍,将封蜡拍碎。
一股白烟从瓦缸中升腾而起,那是冰冷的气息凝结出的水气。
只见缸中跪坐着一具男童的尸体,看着也就十来岁,身上结满了一层层的寒霜,被冻成了一尊冰雕。
打开其他瓦缸,里面的情形也大同小异,都是一具具孩童的冰尸,有男有女,年纪都在十四岁以下。
从这封蜡上来看,密封的时间应该已经超过了十年。
这也就是意味着,这个铁牢在宅子下面至少存在了十年以上,而杨秀玉姐弟俩只是后来者。
这一座铁牢,才是真正的“八寒地狱”!
原来这刘浩和周响被曹家派到这里当看门狗,真正要看守的,是这个。
还真就像那刘浩说的,这曹家简直深不可测。
“对对对,有可能,有可能……”杨大叔激动得连连点头。
其实按照常理来说,这种可能性是很小的,但此时对于杨大叔来说,无疑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哪怕是再小的希望,那会被无限放大。
“大叔先喝点水,再吃点东西休息一下,养好精神我们再过去。”我笑着说道。
“我喝,我喝。”杨大叔颤颤巍巍地接过碗。
等杨大叔养好精神,我和铁头、张师傅三个人又陪着他过去了一趟。
此时在后院已经搭起了一个简易的灵堂,地上摆了四张条凳,一口红色的棺材就架在这四张条凳上,悬在半空。
棺材侧边一个大大的“寿”字,在夜色中很是刺眼。
卫东亭双手负在背后,阴沉着个脸,正在指挥刘@浩等人开始封棺。
“急什么?”我远远地喊了一声,带着杨大叔等人赶了过去。
“你又干什么?”卫东亭转过头看了我们一眼,冷冷地道。
“亲爹都没点头,封什么棺?”我反问。
卫东亭冷哼了一声,“我是看在同行的份上,才对你再三容忍,你别挑战我的底线!”
“什么就挑战你的底线了?你这底线是不是有点低?”
我诧异地说了一句,就没再理他,上前把那些个准备敲棺材钉的人叫住,“让你们停手没听见啊,停停停!”
那几人无奈只好停手,拿眼神去看刘@浩。
“你又想干什么?”刘@浩眉头紧皱。
我没接话,冲杨大叔招了一下手,“大叔,你来看吧。”
“好。”杨大叔一到这里,眼泪就忍不住地流,哽咽着上前,双手颤抖地去拨开女尸面上纠缠的头发。
面对这样一具恐怖的女尸,别人连靠近都浑身哆嗦,更别说是用手去触碰了,但对于一个老父亲来说,无论女儿变成什么样,都是老父亲的心肝。
杨大叔久久看着女尸的脸,忍着眼泪,又去拉起女尸左边的裤腿,一直拉到膝盖上,仔细看了一眼,猛地失声痛哭了起来。
我和张师傅、铁头三人慌忙上前,杨大叔拉着我哭道,“是秀玉……是秀玉,腿上的伤疤是她六岁的时候……六岁不小心留的……对上了,对上了……”
我看向女尸的膝盖个,刚才杨大叔掀起来的时候我们也看到了,的确是有个伤疤。
张师傅和铁头二人都是脸露哀容,铁头狠狠捶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大叔,你给秀玉上三炷香。”
我上前安慰了杨大叔几句,又把三支香递给他。
杨大叔忍着悲痛,麻木地把三支香接在手中。
“这香……”张师傅轻咦了一声,诧异地冲我看了一眼。
我问张师傅借个火,给杨大叔点上。
“好。”张师傅点头,从身上摸出个打火机。
杨大叔在铁头的搀扶下,捧着三炷香,站到棺材面前。
张师傅打着了火,将火苗凑过去,点燃了三炷香。
这三炷香,跟平常所见的线香截然不同,乍一看,就像是用黄纸卷成的。
不过实际上,就是我用黄纸卷的。
“大叔,捧香跪下来给棺材磕三个头。”我轻声说道。
张师傅和铁头都很是诧异地看向我。
“你又在瞎搞什么?”那卫东亭又忍不住呵斥道。
不过杨大叔浑浑噩噩的,却没有任何犹豫,扑通就跪倒在棺材前。
地面突然起了一阵旋风,他手中三柱黄纸香以极快的速度向下燃烧。
等他三个头磕完,三炷香也燃到了尽头,烫到了杨大叔的手。
他却像是没有任何痛觉一般,呆呆地跪在那里。
“你这是从哪里看出来的?”我好奇地问。
“这一看您这长相,这气质,这谈吐,那就是这个!”铁头一竖大拇指,“那小子哪点比得上您了?”
“你这吹捧的是不是有点过了?”我哑然失笑。
“那绝对不是,我这人向来就是实诚!”
铁头一脸严肃地道,“就说刚才那姓卫的小子好了,他说只有他师父出手,才能救这些人,但您只给了我一个铜钱,让我捏着打了几拳,就把人给救了,这还能看不出差距么?”
“那也不能这么说。”我一阵好笑。
这铁头看着是一个粗人,但心里这小九九着实不少。
“嘿,反正我就认定了这个理!”铁头挠了挠头笑道。
说话间,我们来到了之前经过的那个荷花池旁。
此时宅子里依旧阴风呼号,如同厉鬼哭泣哀嚎,但这池水却是黑幽幽的,平静如故,没有起一丝波澜。
见我脸色冷了下来,铁头也收起了笑脸,盯着那池水看了几眼,低声道,“这池子里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怎么说?”我正想着事情,随口问道。
“之前咱们刚进来的时候,您也在这边看了好几回。”铁头道,“而且吧,之前没感觉,现在越看,越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
我不置可否,没有继续说这个,而是转了话题,“等会他们要是来找你救人,你怎么办?”
“救人?”铁头愣了一下,嘿了一声笑道,“我哪有这个本事救人啊,还不是沾了您的光!”
我问他,“那你救不救?”
“这个么……”铁头抓了抓脑袋,迟疑道,“要是能救的话,我倒是想……”
“想救是吧?你这人心肠还挺好。”我笑说。
“那也不是。”铁头红了脸,“其实那些人我都认识,也都是苦哈哈出身,要不然也不会跑到这里来卖命。”
“行吧,你想救就救。”我点了一下头,“不过不能白救。”
铁头恍然大悟,一拍大腿道,“我明白了!得跟那姓刘的要钱!”
“差不多吧,你准备要多少?”我问。
“您说多少合适?”铁头眼冒金光。
“二十吧。”我想了一下。
“我看行!等会儿那姓刘的要找上来,我就跟他要二十万!”铁头兴奋地道。
我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你家里开善堂的啊?”
“啥善堂?”铁头不解地问。
“人命这么不值钱啊,我是说每个人二十万!”我没好气地道。
“啊?”铁头吃了一惊,又连连点头道,“您说的是,那是一条命呢,二十万都便宜他了!”
掐着手指盘算了一下,惊呼一声,“那加起来岂不是得几百万?”
“这笔钱他应该能拿得出来吧?”我问。
“应该可以!”铁头肯定地道,“这姓刘的在曹家还是很受重用的,不算其他的,几百万存款应该是有的,让他用这些钱买这么多命,已经便宜他了!”
我说也差不多了。
“是是是,您说得对!”铁头道。
“总得留点给他们家办后事。”我接着说了一句。
“是……啊?”铁头下意识地就点头,点到一半,猛地一怔,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地道,“办……办后事?”
正说话间,隐约传来一阵人声,随后就见一行人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那姓刘的来了!”
铁头往那边仔细瞅了一眼,顿时精神大振,满脸笑容地道。
刘@浩那一群人是跟着卫东亭来的,后者手里托着一个罗盘,环顾四周,似乎正在搜寻着什么。
看到我们站在荷花池边,那刘@浩就跟卫东亭说了一声,快步朝我们走了过来。
“来了来了,他娘的果然来了!”铁头激动。
“淡定着点。”我提醒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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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恐怖的画面,不仅把周响给吓得瘫倒在地,那孙道长边上的刘z浩,更是吓得喉咙里发出“呵呵”的声音,扭头就没命地向前跑。
杨天宝把孙道长的脖子扭成了麻花,直到尸体咕咚一声栽在地上,这才噌的一声蹿起来,向着刘z浩逃走的方向直扑而去。
刘z浩这两条跑得再快,又怎么快得过杨天宝,转瞬就被追上。
“不要!”刘z浩惊恐地惨叫一声。
就在杨天宝的手即将插z进刘z浩胸口的时候,被我在头顶拍了一下。
那杨天宝顿时定在了原地。
刘z浩劫后余生,双腿一软,咕咚一声栽倒在地。
没等他缓过劲,我上前一步,踩在刘z浩的手掌上,只听咔嚓一声响,又是一阵惨叫。
“兄……兄弟,你干什么?”刘z浩捂着手掌哆嗦着问,一边吃力地从地上爬起。
“你说呢?”我冲着他笑了笑。
刘z浩没有作声,拔腿就往外跑,只是没跑出几步,就被我抓住脖子,拎回来扔到了杨秀玉面前。
“啊!”看到杨秀玉凄惨无比的死状,刘z浩尖叫一声就往外爬。
被我一脚踹了回去。
“曹家让你在这里看门,你就这么跑了怎么行?”
刘z浩浑身抖成了筛子,脸色煞白,“你……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是不是还想要钱,你要多少,我给你!”
“那你打算赔杨大叔多少钱?”我问。
“行,你说多少就多少,你报个数,多少我都赔给他!”刘z浩急忙道。
“都这个时候了,你不会还想着能活命吧?”我吃惊地看着他。
“你……”刘z浩惊恐地叫道,“什么事情都好商量的,秀玉的事,我也是没办法,事情都这样了,我可以赔的……”
“要不这样,你先用这玩意把自己眼睛扎个窟窿玩?”我当啷一声把那根镇尸钉抛在他面前。
刘z浩见了,顿时连滚带爬地往后面退去,“杨天宝……杨天宝不关我的事啊,我都是被逼的!”
“是被逼的啊?那我现在也来逼一下?”我笑着问。
刘z浩咬牙盯着我,“你到底想干什么?实话跟你说,我做的这些都是曹家让我做的,你是想跟曹家过不去?”
“曹家又能怎么样?也就只有你这种看门狗把他当成一回事!”我不以为然地讥讽道。
刘z浩怒道,“你根本不懂曹家的可怕,曹家……”
“曹家什么?”我淡淡地问。
刘z浩迟疑了片刻,狞声道,“你别以为你是个风水师,就能任意妄为了,一旦得罪了曹家,风水师又怎么样,还不是尸骨无存!”
“吹,接着吹。”我嗤笑道。
刘z浩嘿了一声,“蒋大川这个名字你应该听过吧,据说在风水界名气相当大。”
“临汾的蒋大师?”我心头一动。
我之所以对“蒋大川”这个名字有印象,那是因为这位蒋大师是我爷爷曾经提起过的,而且听我爷爷的口气,这位蒋大师跟我爷爷应该是有些交情的。
“不错,就是临汾那位。”刘z浩冷声道,“你知道这位蒋大师如今在哪里么?”
我看着刘z浩阴沉的脸,突地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哪里?”
“被人大卸八块,按照八卦方位,镇在了青龙山某处!”刘z浩呵呵笑道。
我瞳孔微微一缩,“是曹家?”
“我可没这个本事。”刘z浩道,他虽然没有直接承认,却是默认了。
“因为什么?”我沉住气问。
刘z浩脸上露出一丝狠毒之色,无声笑道,“还能因为什么,怪只怪这姓蒋的多管闲事,明明跟他没什么关系,非要惹火上身!所以啊兄弟,我劝你还是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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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铁头说着就把脸一沉。
那刘@浩人还没到,就先露出了笑容,远远地叫道,“林老板,刚才多有得罪,我先跟您赔个礼,道个歉。”
我没搭理。
铁头咳嗽一声,把那刘@浩给拦了下来,冷着脸道,“你又来干什么?”
“那个……我想请林老板救救那十几位兄弟。”刘@浩说着,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些兄弟要是没了,他们家里人知道了,还不知道得多伤心难过。”
“难过那肯定是难过,不过先得把你们刘家给砸了!”铁头道。
我见那刘@浩脸色一僵,只是这人很善于隐藏,很快就露出了笑脸,呵呵笑道,“这位兄弟说笑了,不过还请林老板看在上天有好生之德,救一救这些兄弟,我刘@浩替他们求您了!”
说着,还深深鞠了一躬。
“要救人是吧?拿来!”铁头把手往刘@浩面前一摊。
“什么?”刘@浩愣了一下。
“钱啊,四十万!”铁头大声道,“听清楚了,是每个人四十万!”
“这……”刘@浩怔住。
“怎么,他娘的你还想白嫖啊?”铁头瞪着他问。
“那……那肯定不是。”刘@浩皱眉想了想,为难地道,“给报酬也是应该的,只不过这实在太多了。”
“多啊,那你爱找谁找谁去!”铁头嚷嚷道。
刘@浩咬了咬牙,“这钱我可以出,只是这价钱,还是得商量一下。”
经过二人一番切磋,最后给谈到了二十万。
我心中暗笑,这铁头的小花样还不少。
“救人可以,先把钱打过来再说!”铁头道。
“先打三成预付款!”刘@浩黑着脸道。
铁头冲我看了一眼,见我没反对,就点头道,“那也行,快去快去。”
刘@浩只好掉头离开,回去筹钱。
“你不是说这池子不对劲么,等会儿你大叫一声。”我低声对铁头道。
“好!”铁头表示明白了。
“别浮夸,真实一点。”
“得嘞!”
铁头酝酿了一下,吃惊地指着荷花池大叫一声,“这……这怎么回事?”
眼睛瞪得老大,表情到位,那叫个声情并茂。
他这一叫,就成功地把那卫东亭等人给吸引了过来。
“大惊小怪的干什么?”
卫东亭冷冷地瞥了我们一眼,回头看向荷花池。
看了几眼,就是脸色一变,蹲下来直勾勾地盯着池面。
那刘@浩本来是要回去筹钱的,见状又跑了回来,急声问道,“怎么回事?”
其他人也纷纷围了过来。
我看着人群,见那个周响佝偻着身子站在那里,神情麻木,哪怕是众人纷纷围到荷花池旁,也只是让他眼皮动了动。
似乎对周遭的一切,都浑不在意,跟个行尸走肉似的。
“来两个人,下去看看!”只听卫东亭大声喝道。
刘@浩立即指派了两个人,脱掉上衣,光着膀子跳进了池子里。
只听到噗通一声响,但怪异的是,这那么大两个人跳下去,池面竟然没有溅起什么水花。
这黑幽幽的池水,就如同漆黑的浓墨,转瞬间就把那两人给吞没了。
之后池面就恢复了平静,没有一丝波澜。
“怎么回事?”
“人呢,人去哪了?”
围观众人一阵惊疑不定。
又有人朝着荷花池中大喊,但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照理说,这荷花池的水不可能很深,但现在这两个人下去之后,居然被吞得连个影都没了,这顿时引起了众人的恐慌。
“快,拿竹竿来!”刘@浩叫道。
很快就有两个人找了两根很长的竹竿,往荷花池里捅去。
这荷花池能有多大,但奇怪的是,两个人戳了半天,却是什么也没戳到,那下去的两个人,更是像人间蒸发了似的。
“再加上秀玉当时找了过来,我们两个赶紧带着孩子就往山里逃,结果跑到半路,我们一不小心差点被那孩子给挣脱了。”
“刘z浩一怒之下,捡起一块石头就砸到那孩子脸上,还叫我跟着一起砸,我……我没敢动手,眼睁睁看着刘z浩一下一下的……哈哈哈。”
周响说到这里,突然神经质地大笑起来,发疯似地抽自己耳光。
“是曹家让你们去坟头岭的?”我冷不丁地问了一句。
周响闻言哆嗦了一下,停下了笑声,低着头,不敢面对我的目光,“这个你不要问了,总之秀玉的弟弟就是被我和刘z浩……”
“林寿真有那么可怕?”我淡淡地问。
周响猛地抬起头,惊恐地看着我,“你……你怎么知道?你怎么知道的?”
“林寿为什么要让你们去挖棺?”我继续问。
“我……我们……”周响直勾勾地盯着我,声音直发颤。
猛地又抽了一下自己,长叹一声,说道,“那个被埋在坟头岭的小孩,得罪过三小姐,不小心……不小心划破了三小姐的脸,三小姐就下令,把那小孩封进棺材,活埋到坟头岭。”
“可七天后,三小姐又叫我和刘z浩去把那小孩的尸体挖出背回去,要我们……”
说到这里,周响双手直发抖,咬了咬牙道,“要我们把那小孩用九十九根钉子钉在桑树上挂三天,再埋进这宅子里。”
我看了一眼隔壁那间房,“就是那里?”
“是。”周响点了点头,大概是已经把最重要的事情说出来,他的情绪平稳了不少,接着道,“当时刘z浩故意用石头把秀玉弟弟的脸砸烂,两个小孩的体型又差不多,就给我们蒙混了过去。”
“可当时……当时在我们把孩子钉到桑树上的时候,那……那孩子突然睁开了眼,原来那孩子居然没死透,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我们!”
“我们吓了一大跳,刘z浩惊慌之下,抓起一根钉子就刺进了那孩子的左眼,他刺完之后,见我呆在一边,又抓了一根钉子塞到我里,让我扎另一只眼。”
“我当时被吓得坏了,说什么也不肯,不过那孩子被钉子扎入眼睛,终于……终于不动了,刘z浩就放过我了,抓着我跟他一起把孩子钉到了桑树上。”
“期间三……三小姐来过一次,当时秀玉弟弟满脸是血,三小姐也没仔细看,这才又蒙混了过去。”
“等挂了三天以后,三小姐就让我们把人转移到了……转移到了对面。”周响指了指隔壁。
“三小姐说,要让那姓林的小子永世不得超生!”
“多大的仇,这姓林的小子什么来路?”我面无表情地问。
“他……”周响又盯着我看了一眼,“我也不怎么清楚,我只知道这姓林的小孩有个爷爷,好像是风水师,是他做主给姓林的小孩和三小姐立下过婚约。”
“后来呢?”听他提到爷爷,我心中一震,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据说他爷爷是个骗子,骗了曹家一大笔钱就跑了……”周响迟疑着道。
没等他说完,我就冷冷地打断道,“这种鬼话你信?”
“我……”周响脸色煞白,“我是不信的,但是对外就是这么说的,而且当时接触过这件事的人,都被下了封口令,有嘴巴不严的,都……”
“都怎么样?”我皱眉问。
“我也不知道具体怎么样了,总之那些人我就……我就再也没见到过,包括他们的家人。”周响的声音微微发颤,神色惊恐。
“你的意思是,只要是不听话的人,都被曹家给灭口了?”我有些不可思议。
我在这铁牢中转了一圈,又抬头看向顶上那只怪异的眼睛。
这一次看,突然发现上面好像有什么东西。
我用壁虎功顺着墙壁游了上去,就在那只眼睛的眼角处,发现了一个血红的手印。
手印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怪异气味,不是血,应该是某种特殊的颜料。
我忽然想到了杨天宝脸上那一副黑白罗刹,或许这是用来画阴阳妆的粉彩?
这一只手印,掌纹清晰,形状纤细,从大小来看,应该是个女子的手掌。
在距离手掌印不远的地方,又被人画了个圆乎乎的笑脸,闭着一只眼睛,红扑扑的舌头吐得老长。
就像是一个小女孩在吐舌扮鬼脸。
很显然,这个手掌印并非不小心印上去的,而是像这个笑脸一样,是有人故意留下的。
这个人,很可能就是给杨天宝画阴阳妆的人。
再仔细看这手掌印,在中指的部位有个特别的印痕,应该是戴了类似戒指一样的东西。
我脱下外衣,覆在那手印和笑脸上,默诵咒文,以手掌缓缓在其上抚过。
等把外衣再起出,就见外衣上就多了一个手印和笑脸,被浅浅地印了一层。
我从顶上跃下,落在地上。
之后又在四周仔细查看了一番,并没有找他其他什么异常的,倒是又发现了一处暗门。
想必这个阴阳妆的主人,就是从这一处暗门进来的。
刘z浩和周响都不承认折磨过秀玉,现在看来两人说的应该是真的,这个折磨杨秀玉至死的神秘人,应该同样是从这里进到秀玉那边的。
我一开始也想过,这个神秘人和阴阳妆的主人会不会是同一人。
但仔细一想,又觉得可能性不大。
又或许那阴阳妆主人,只是无意中闯进了这里,见到杨秀玉姐弟俩的惨状,就顺手给杨天宝画了一道阴阳妆?
“哐啷!”
正当我出神之际,刘z浩已经严重变形的尸体呼地飞了过来,摔在一口瓦缸上,把瓦缸撞得碎了一地。
杨天宝右眼的瞳孔一缩,原本漆黑的眼球又逐渐恢复成了灰白色,尖叫一声,扑进了暗门。
眼球变色,就说明点印的时效已过,那一丝灵光消失殆尽。
此时的杨天宝,那就是一台无意识的杀戮机器。
不管是谁,只要遇到的都是他的复仇对象!
我立即跟了出去,最后从一间书房的柜子里出来。
想必这就是进入地牢的另一条密道。
“七星镇法,鬼祟现踪!”
就在这时,突然响起一阵凌厉的咒声。
我悄无声息地出了房间,只见那卫东亭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截下了鬼气冲天的杨天宝,右手一挥,三道黄纸符箓横空而起,就向着杨天宝当头砸落。
不过此时杨天宝这鬼娃子怨气滔天,又加持了黑白罗刹,哪怕是镇尸符,也根本镇压不住他,只是让他的动作稍微缓了一缓,三道镇尸符就炸成了齑粉。
我匿在边上看了一阵,那卫东亭就逐渐败下阵来,在杨天宝的扑杀之下,狼狈地在地上打滚。
一个不小心,被杨天宝的小手在左肋拍了一下,顿时闷哼一声,肋骨断裂,哇的喷出一大口血。
他这口血喷的又急又快,好似一道血箭,这是险中求胜的招数,以一口阳血来镇压邪祟。
只是这一口血却是没喷中,杨天宝诡异地出现在了卫东亭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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