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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小说七年后,被我抛弃的前男友回国了

如火如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七年后,被我抛弃的前男友回国了》是作者“如火如荼”的倾心著作,陆逾顾承业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其实还跟陆逾联系了一次。那是过去七年里,我们唯一一次通电话。当时,陆母已经接受完肝脏移植,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而顾承业,跟我提出了离婚。那时候,我跟陆逾已经分开两年,为什么还要去联系他呢?大概是还抱着一点,重新开始的荒谬可笑的幻想。毕竟跟顾承业结婚那两年,我过得实在不算好。那两年我患上了......

主角:陆逾顾承业   更新:2024-07-01 21: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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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逾顾承业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小说七年后,被我抛弃的前男友回国了》,由网络作家“如火如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七年后,被我抛弃的前男友回国了》是作者“如火如荼”的倾心著作,陆逾顾承业是小说中的主角,内容概括:其实还跟陆逾联系了一次。那是过去七年里,我们唯一一次通电话。当时,陆母已经接受完肝脏移植,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而顾承业,跟我提出了离婚。那时候,我跟陆逾已经分开两年,为什么还要去联系他呢?大概是还抱着一点,重新开始的荒谬可笑的幻想。毕竟跟顾承业结婚那两年,我过得实在不算好。那两年我患上了......

《畅销小说七年后,被我抛弃的前男友回国了》精彩片段


他说:「小禾,你要的,我会努力给你的。」

曾经因为高傲冷漠,压根不把追求我的顾承业放在眼里,而被顾承业怀恨在心的人。

此刻却如同一条狗一般,满身潮湿狼狈。

他跪到了我面前,也跪到了顾承业的面前。

顾承业从未笑得那样开心,他笑得面容都扭曲了。

「哈哈哈,陆逾也有今天!」

「你们看啊,他也有今天,他还拿什么跟我抢阿禾呢哈哈!」

陆逾像是听不到。

昏暗的灯光里,他只看着我,满目乞求等我一句回答。

直到我抚摸着脖颈上的那条项链,笑着回答他:

「可是,穷人的努力不值钱呀。」

「这项链两百多万,你要努力多久呀。十年,二十年,还是一辈子呀?」

「陆逾啊,穷人的游戏,我玩腻了。」

包厢里,再次响起如雷的哄笑声。

我记不起来,后面还发生了什么,陆逾又是怎么离开的。

只记得,后来整整七年,他在国外,再没回来过。

10

思绪拉回。

我听到陆逾不悦的声音:「妈,还提那种人做什么?」

他的语气,如同我是什么污秽不堪的东西。

哪怕只是提个名字,都是会脏了口舌的。

陆母脸色不好看:「我知道你还在怨唐唐。

「但七年前的事情,或许是有误会的。」

我一瞬愣怔住。

因为这么一句话,鼻子突然就泛了酸。

陆逾明显抵触跟我有关的话题:

「时候不早了,妈早些休息吧,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

陆母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情绪突然有些激动起来:

「我知道你不信她,但我告诉你,我信!」

她径直站起来,看向自己儿子时,眼神笃定。

「唐唐要真是爱慕虚荣的人,当年唐家还没垮,她也不会帮助我们家,更不会看上你。

「至于那顾承业,打小就追她的,怎么她七年前突然就能看上他钱财了?」

我的眼眶已然通红。

原来,也是有人自始至终,都选择相信我的。

我突然间不知道,该庆幸七年前,我的演技骗过了陆逾。

还是该遗憾,这七年来,陆逾从未识破过我的谎言。

我跟他,其实也曾那样心有灵犀。

我曾只需要一个眼神,他就能看透我的心事。

陆逾有极短暂的一阵沉默。

他似乎是想反驳什么,但最后还是没说出什么话来。

只吩咐保姆,照顾好自己母亲,随即沉着脸径直上楼去了。

陆母神色含怒看向他的背影:「都多少年过去了,你难道就真的放下她了?」

11

我的心一刹那提到嗓子眼,看到陆逾在楼梯中间,停下了脚步。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突然感到紧张。

大概是内心深处,也是有些想知道这个答案的。

陆逾没有回答,只背对着楼下,沉默站着。

陆母急声道:「你要是真放下唐唐了,五年前怎么又回……」

这话没能说完。

陆逾猛地回身,冷声打断了她的话:「妈,够了,别再提她好吗?」

五年前,是我死的时候。

想到那些过往,像是伤口再一次被撕裂开来。

我死的前一晚,其实还跟陆逾联系了一次。

那是过去七年里,我们唯一一次通电话。

当时,陆母已经接受完肝脏移植,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

而顾承业,跟我提出了离婚。

那时候,我跟陆逾已经分开两年,为什么还要去联系他呢?

大概是还抱着一点,重新开始的荒谬可笑的幻想。

毕竟跟顾承业结婚那两年,我过得实在不算好。

那两年我患上了厌食症,整日整夜地想起,跟陆逾曾经的很多事情。


但在他递过去之前,我爸颤声再开了口:「我的小禾,离世了。」

陆逾将手机递过去的动作,倏然间僵在了半空中。

我爸像是丢了魂,喃喃再说了一句:

「五年前,我的小禾跟顾承业离婚第二天,突遭车祸,离开了。」

陆逾的身体,像是被彻底定格在了原地。

陆母顷刻如遭雷劈,面容悲恸错愕。

竟是一时承受不住,面色惨白栽倒到了地上。

陆家跟过来的佣人,立马着急叫来医生,将她搀扶了出去。

我其实知道,陆母本来早就想要回国。

但她肝脏移植手术之后,排异反应严重。

这些年几乎一直住在医院里养着。

身体不适合远途回国,加上陆逾的阻拦,让她试了很多次,也还是直到现在才回来。

陆母出去后,病房里只剩下我爸跟陆逾两个人。

四目相对,两个人都如同失了魂的木偶一般。

我爸神色木讷地看着陆逾,半晌后才轻声开口:

「陆总啊,我听说你恨我家小禾。

「可七年前,跟你母亲适配的肝脏,还是我家小禾求了顾承业,豁出了自己才换来的。

「你为什么……为什么还恨我女儿啊?」

25

这些事情,我爸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前些天在机场,他看陆逾态度实在太冷漠。

才开始忍不住猜测,七年前我跟陆逾分手,是不是我做了什么不对的事情。

可他查了一下,却只查到,我当年求了顾承业,帮陆母找到了适配的肝脏。

至于其他的事情,诸如我和顾承业结婚,跟陆逾分开的事情。

其中缘由,他大概是很快猜到了。

因为那晚,我看到他抱着我的骨灰盒,念叨着说:

「你是爸爸打小捧在手心的宝贝。你不是坏孩子,爸爸最清楚啊。」

他说:「小禾,就是委屈了你啊。」

我其实也没有那么伟大到,不顾惜自己的性命。

我只是了解顾承业的性子,他就是占有欲作祟,加上本性风流。

当初答应嫁给他,换陆母顺利接受肝脏移植时。

我就想着,等顾承业很快腻了我,再跟他分开。

到时候我跟陆逾说明一切,大概还能重新开始的。

或许都不需要我解释,陆逾就会明白。

毕竟,他曾那样了解我,那样能读懂我的心事。

可惜,世事哪有那么尽如人意。

后来顾承业跟我再不愉快,也还是耗了近两年才放过我。

而那场车祸又来得太突然,让我都没来得及,跟陆逾好好说几句话。

陆逾还不知道,他母亲换到的肝脏,竟跟我有关。

听到我爸的话,他眸底猛地震动。

整个人一刹那间,如同遭受到了巨大尖锐的打击。

他如同听到了一桩天方夜谭,开始是震惊,无法置信。

再大概是想到了七年前的很多事情,桩桩件件,慢慢牵成丝,连成线,结成面。

于是一切的一切,都迅速有了截然不同的,最合理的真相和解释。

这七年来他从未看透的太多事情,在这一刻,终于开始在他眼前,浮现了真面目。

可七年,这样漫长的一个时间。

七年过去,所谓真相,所谓一切的解释,早已失去了意义。

陆逾眼底的震惊散了。

只剩下一望不见底的绝望,和突如其来的茫然无措。

26

倒是我爸看着眼前这个神色痛苦扭曲的男人,脸上只剩下漠然:

「陆总啊,当初,这七年,你是不是都觉得,我女儿就能是那样的人?」

陆逾满目空洞茫然地看向我爸。


我死后第五年,陆逾回国了。

曾经一贫如洗,被我狠狠抛弃的男人。

如今历经多年努力,终于成为最炙手可热的商界新贵。

他回到了这里,想看到我最痛苦懊悔的模样。

可他不知道,我已经死了很久了。

1

陆逾从机场走出来时,外面早已堵满如山的记者。

曾经穷到买不起一条项链,跪在地上求我别走的男人。

如今被成群的保镖簇拥,手边牵着貌美如花的女友。

眉眼桀骜冷冽,早不似当年模样。

我的灵魂漂浮在人群里,远远地看着他走过来。

不知是七年没见的缘故,还是他真的变了太多。

我甚至有一瞬间,没能认出他来。

直到在我身边,我爸嘶哑疲惫、竭力扬高的声音响起:

「陆总,我是唐禾的爸爸啊!唐禾,唐禾您还记得吗?!」

2

我有些恍惚了的意识,这才被拉回。

清楚不是我的错觉,陆逾他真的回来了。

在我跟他分手七年后,在我死了五年后,他回来了。

我是跟着我爸,来到的这里。

我看向那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

眼前一阵眩晕,随即一股钻心入骨的疼痛,弥漫全身。

我跟陆逾,到底是落到了阴阳两隔。

我爸还在声嘶力竭地大喊,直到连不少记者,都开始注意到了他。

陆逾大概也听到了。

但他只是轻飘飘侧了下视线,目光在我爸身上一掠而过。

随即他面色没有任何变化,继续走向机场外面。

在他被保镖开路,眼看就要上车离开时。

我爸情绪却迅速失控,疯狂推搡着人群,要去追陆逾。

他声音里全是无措哀求:

「陆总,求您等等!」

「求您看在我家小禾的面子上,帮帮我们唐家!」

3

陆逾终于停下了步子。

他回身,看向我爸,眼底满是凉薄讽刺。

许久后,他才漠然开口:「抱歉,你说的是谁?」

他看起来,是真的不记得我,也不记得我爸了。

我心里一刹那,涌起细细密密的刺痛。

哪怕清楚时隔七年,他忘记了我,或许也不算奇怪。

就算没忘,大概事到如今,他对我也早已只剩下恨。

我爸有些难以置信,愣怔在了原地。

人群里纷纷开始嘲讽鄙夷。

「还以为真认识呢,原来是乱攀关系啊。」

「就是,看他那寒酸样,陆总怎么可能认识他?」

「啧,真不要脸。」

我爸苍老的面容上,因为难堪而青白交加。

他也曾被人尊称一声「唐总」,后来从高处摔下来,摔得太惨。

等入狱多年后再出来,我这个女儿已经死了。

而我姐也因伤痛过度,遭遇车祸昏迷在床多年。

靠着砸钱,吊着一口气。

这些年来,我爸能借钱的地方,都借完了。

尊严和傲气这种东西,对他而言早不值一提。

陆逾看我爸不再说话,拉开车门就要上车。

我爸却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噗通」跪了下来:

「陆总,我求您,我们唐家求您!」

他实在是求助无门了。

医院下了最后通牒,再不缴费,就不再给我姐治疗。

我从未见过我爸下跪,一瞬间心痛如刀绞。

可如今只剩下一个灵魂,连想搀扶他一下,都无能为力。

不少镜头对准我爸,拍下了他最狼狈不堪的一幕。

陆逾漠然看着,直到记者拍尽兴了,才跟身旁保镖说了句什么。

很快,保镖走过去,搀扶起我爸,将他带到了陆逾面前。

我爸灰白着面色,眼底却因为看到了希望,涌起了激动和惊喜。


摇晃的身形走向走廊尽头,他的嘴里是再不剩下半点冷静的自言自语:

「你见见我,至少再见见我。

「说好了的,有什么事情,都要坐到一起好好说的。」

28

我说过这样的话吗?

我最近的记性越来越差,不记得这些了。

但陆逾既然这样说,大概七年前,我们就是说过的。

你看他这个人。

说爱我吧,却又不真正了解我。

说不爱我吧,这种七年前说过的话,却又至今还记得。

真是矛盾。

大概是人死后,灵魂的情绪也变得迟钝麻木了些。

此刻看着他这幅模样,我好像也不剩下太多感觉。

陆逾又去找了我爸,但接连好些天,我爸说什么,都不愿再见他一面。

陆母悲痛欲绝,发病昏迷了好几天,又进了一趟抢救室。

身体刚恢复了一点,就直接找去了我家。

她近六十岁的人了,执意跪到我家外面,跟陆逾一起。

求着再见我爸一面,求着看看我的骨灰。

可一抔灰,又能有什么好看的呢?

我爸大概是觉得,那天该说的,跟陆逾也实在都说完了。

可惜说到最后,也不过换来陆逾一句「不相信」。

连句道歉或感谢,也没能替他女儿要到。

所以这一次,他说什么,也没再愿意见陆家母子。

只在几天后的深夜,他看到倾盆大雨里,陆逾还跪在我家外面。

他到底是心肠软,发了条信息:「别来了吧。

「小禾不在了,你们有什么话,她也听不到了。

「我这把老骨头,如今也没什么想听的。」

道歉也好,遗憾也好,愧疚也好,感激也好。

七年漫长的时间都过去了,如今再提,无论是情感上还是事实上,都早已弥补不了半点了。

大雨中的那个人,终于慢慢站起了身。

再如同一缕游魂,回身离开,慢慢消失在了雨幕里。

我爸隔着窗户往外看,直到那身影消失了,他才慢慢蹲坐下去。

他抱着我的骨灰盒,掌心温柔眷恋地在上面抚摸着。

如同我儿时,他宽大温暖的掌心,抚摸着我的头发。

那时他盼望的儿孙绕膝,到最后到底是成了,白发人送黑发人。

他将侧脸轻轻贴到我的骨灰盒上,低声像是在跟我说悄悄话:

「我的小禾没说原谅,爸爸又怎能替你原谅呢?」

他老了。

七年时间,在他的脸上,留下了太多岁月的痕迹。

我轻轻吸了口气,喉间已是一阵哽咽。

29

当天晚上,陆逾去找了一趟顾承业。

他大概是伤心了好几天,突然间想起来,还有很多真相,只有顾承业才会知道。

他找过去的时候,顾承业正在夜总会的包厢里,醉醺醺搂着一个姑娘。

包厢里酒气熏天,茶几上的酒瓶歪七竖八。

陆逾一进去时,就听到他一声声唤怀里的姑娘:「阿禾,阿禾,叫老公。」

他怀里的女孩子,格外温顺,立马乖乖叫了他一声。

陆逾听得脸色极其难看,再倏然发现了什么,抬手猛地打开了包厢的大灯。

灯一开,不止陆逾,我都立马一阵头皮发麻。

包厢里有好几个女孩子,都跟我至少有六七分相似。

而最像的一个,正被顾承业搂在怀里。

或许应该说,几乎跟我一模一样。

很不正常,一看就是被多次整容过的。

顾承业喝多了。

对上陆逾狰狞暴怒的面孔,他还不忘拍了拍怀里的女孩解释道:

「这几个都整过,不过就她最成功。」

「看,是不是简直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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