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听雨时沐寒的现代都市小说《精品全集军婚甜宠:我被兵哥哥宠爆了》,由网络作家“胭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其他小说《军婚甜宠:我被兵哥哥宠爆了》,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时听雨时沐寒,故事精彩剧情为:像之前他们五年没有孩子,她儿子都没说过那女人。......
《精品全集军婚甜宠:我被兵哥哥宠爆了》精彩片段
她能够同意小姑子跟着婆婆一起过来,还是自家男人说小姑子到了婚嫁的年纪,想要给她相看一个军官。
她想着小姑子要是能够跟军官成了,以后家里也多一份助力。
只是这小姑子看着也是个不知感恩的。
她自认平日里对小姑子不错,这会子,自己拿着钱出去吃饭,也一点没想着她们母子。
卢大娘见儿媳妇一直不说话,大声道:“金宝娘,问你呢,你让斌子去干啥了,哑巴啦?”
苏巧月看了眼儿子,见他小眉头皱了起来,轻轻地拍了几下,才回头看着自家婆婆。
“斌子一个大男人自然要担负养家糊口的重任,我们母子没得吃,他这个一家之主不去弄饭,难道要等着你想起来给我们做啊?”
卢大娘眸子闪了下,道:“你饿了不会说吗?斌子工作一天也累了,你还有没有点良心,自家男人都不晓得心疼。”
苏巧月把儿子抱了起来晃了晃,道:“我哪是不心疼男人,只是斌子见不得我们母子受苦,您要是心疼他您早干嘛去了?又不是我让你不做饭的。”
她前面可是喊着让老太太做饭的,是她自己装作没听到而已。
卢大娘到底是有点心虚的。
其实她生气归生气,可也不是非闹脾气不做饭才行,只不过她想要挫挫这儿媳妇的锐气。
之前这儿媳妇可看不起她,她看得清楚。
现在孩子也已经生出来了,她也不担心会把儿媳妇饿出个好歹,反正她奶水多,饿不到她孙子就成。
只是没想到弄到后来累的是她儿子。
苏巧月不耐烦跟老太太说这些,便道:“你要是想照顾我月子,就认真做,你要不想伺候我月子,那就带着小姑子回老家吧,我让我亲妈过来帮我,到时候孩子随我姓都成。”
“也省得我妈想看孙子,过来没地方住。”
老太太被她说得心口剧烈起伏,“你什么意思?孩子是我老卢家的。”
苏巧月家就她一个闺女,结婚前卢大娘就担心以后儿子有了娃两家会争孩子。
听到苏巧月一口一个孙子,一口一个孩子跟她姓,卢大娘有些急了。
什么孙子,那明明是苏家的外孙!
跟孙子可不一样!
苏巧月翻了个白眼。
她丈夫对她挺好的,这么说也就是想吓吓这个老是作妖的老太太,省得一天到晚的想要拿捏她。
她可不是那些逆来顺受的儿媳妇,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流行婆婆磋磨儿媳妇的戏码?
老太太要是对她好,她以后自然会孝顺对方,要是对她不好,她管她去死。
“你要是不想让我妈过来带孩子,那你就好好帮忙,别想一出是一出的。”
苏巧月的话噎死人不偿命。
卢大娘差点一口血喷出来。
等到卢文斌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家老娘开始拾掇屋子,给孩子洗尿片了。
这是想开了?
提着饭回来,卢文斌先给床上的苏巧月送去。
老太太看着下意识想要说点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算了,儿媳妇留着以后收拾,别给她弄的真的把孩子姓改了。
她对自家儿子一点信心都没有,这儿子就跟被儿媳妇迷了心智一样,处处顺着她。
她还真不敢保证苏巧月那女人要给孩子改姓,她儿子会不会同意。
像之前他们五年没有孩子,她儿子都没说过那女人。
时听雨的婚事成了难题,时父时母上班的时候也有些心不在焉。
就在这时,研究员魏建进来喊了一声,“时教授,外面有人找。”
时父放下手中的笔,把抽屉锁好,就走了出去。
来人正是昨天在国营饭店吃饭的冯伟。
时父并不认识他,却看到他身上的军装,这制式,起码得是个营级。
现在军中干部服和士兵服是不一样的,这个年代的军服没有肩章,区别就在服装的兜上。
再一个就是鞋子,级别高的军官会发皮鞋,其他的都是解放鞋。
但是谁也不会没事天天把皮鞋穿脚上。
所以最后看的还是军装。
干部服是四个兜,营区的人管提干也叫穿上四个兜。
“你是?”时父眼中带着疑惑地问。
冯伟脸上带着笑,老早就把手伸了过去,双手握住了时父的手,热情地说:“哎呦,时教授,久仰大名,我是冯伟,是一营的教导员。”
时父被动地跟对方晃了下手,不知道对方找他何事?
冯伟带着时父往旁边走了走。
“时教授,是这样的,我们营长也到了结婚的年纪,听说您闺女是样样拔尖儿,所以我就是来问问您闺女许了人没?要是没许人,我来给我们营长和令嫒搭个线。”
时父的感觉就是瞌睡来了有人送枕头,有点不真实。
“许倒是没许人,只是你们营长的情况我们不了解,能先跟我说说吗?”
对于老搭档的吹捧,冯伟是张口就来。
什么身高一米八九,体格棒,不抽烟喝酒,也不爱拈花惹草,要军功有军功,要本事有本事。
在他的口中,陆卫国俨然一个香饽饽。
时父狐疑,这样好的一个人怎么还能轮得到他们家?
不是他妄自菲薄,谁让他们家现在情况特殊呢。
看出了时父的不信任,冯伟脸上的笑容顿了下,摆了下手道:“当然了,他也有那么一点小小的缺点……”
“什么缺点?”时父急问。
“就是吧,我们营长在战场上受了点伤……”
冯伟的话没有说完,时父的脸就冷了下来。
受了伤还能继续当兵的,肯定不是缺胳膊断腿的,能在保媒拉纤的时候被重点提出受了点伤的,那还能伤哪儿?
这不是明摆着伤了命根子不能人道吗?
“不成不成,我好好一个闺女,绝对不能嫁过去守活寡!”
冯伟:……
日月可鉴苍天为证,他冯伟可没说陆卫国不能人道啊!
见时教授转身就要走,冯伟赶紧拦了拦,“哎呦,我的时教授,您想哪儿去了。”
“不是我们营长那里受伤了,是伤在这儿。”
说着,冯伟指了指自己右眼到颧骨的位置。
“右眼尾到颧骨下方有道疤,其他真没什么!”
时教授老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
“抱歉,是我想差了。”时父道,“至于你们营长,这个我得回去跟家里人说一下。”
他担心他闺女不同意,毕竟对方容貌有损,他闺女又一向爱美。
“这个当然。”冯伟见事情有戏,顺杆子往上爬,“您看咱们约个什么时间见一面,到时候人品咋样也能看个明白。”
时父到底还是妥协了,“那就明天我下班后吧。”
他也怕拖的时间长了,女儿还没来得及结婚,他们就要被下放了。
其实离他们收到消息被举报已经有一周了,不知道为什么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就好比脑袋上悬了把刀,你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来,那吊着的滋味真是难熬。
……
时听雨没想到,她前一天刚相亲被人鸽了,第二天晚上又收到了一个要相亲的消息。
“爸,你可千万别病急乱投医。”时听雨决定让老父亲三思而后行。
时父一脸你不懂的表情,“这相亲就像买鞋子,得一双双试,这不叫病急乱投医,这是广撒网多敛鱼、择优而从之。”
时听雨被时父说服了。
“好,那明天就去见见。”
她也知道时间不等人。
现在家里人恨不得上午相亲成功,下午就把证扯了才好。
时父时母对于明天晚上的见面抱着极大的希望。
冯伟作为教导员,能够找他们,没道理不知道他们家的情况。
既然知道他们家的情况,还能提出要把小雨说给他们营长,那自然是能够保下小雨的。
时父时母重视的结果,就是相亲的当天晚上,两人穿得相当正式。
那气派,妥妥的就是高知分子的模板。
时听雨也是精心打扮了一番的。
这里的精心打扮也不过就是擦了点粉,涂了个口红。
现在的化妆品种类太少了。
原主在国外倒是带回来一些,但也过去四年了,即使没用完,也都过期了。
时母看着一身裙装,编发蓬松好看的女儿,满意地点点头。
尤其是女儿的口红,擦上去只觉得唇红齿白,好看得紧。
“这样好,显气色,也漂亮。”
时家现在处于特殊时期,不敢接待陆卫国到自己家,生怕以后给对方惹麻烦,事发后再说不清楚。
所以地点还是定在了国营饭店。
至少人来人往,不怕瓜田李下难分辩。
这次相看,冯伟和陆卫国先到的。
冯伟忙前忙后的点了菜,又擦了桌凳。
陆卫国却是紧抿着唇,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们周围的桌子一个人也没有,以他们俩为中心,形成了一个真空带。
服务员几次看过来,却不敢上前说一句。
“你态度端正点,别一副死人脸,要笑知道吗?”
陆卫国牵了牵嘴角,被冯伟一手遮住了脸,“算了,当我没说,其实不笑也挺好。”
这一笑也太吓人了,这哪是相亲,这分明是寻仇。
时家三口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圆桌边坐着两人。
时听雨朝那里看去,一个高大的身影背对着他们,按照她写生多年的经验,这男人至少一八六以上。
冯伟面朝着大门的位置,看到来人赶忙招呼:“时教授,刘教授,还有时同志,赶紧过来坐。”
陆卫国听到冯伟的声音,起身转头。
“吓!”
一个照面,时父时母倒抽一口冷气。
这、这长相……
倒是旁边的时听雨神色如常。
她的眼睛像是一台精密的扫描仪器,第一眼看的是对方的三庭五眼,再就是骨相。
转过来的高个男人骨相优越,五官偏冷又带着些杀气,那道疤简直是点睛之笔,让他冷冽的气质更加突出了。
这若是放在后世,应该也是个别具一格的纯狱风酷哥。
只是如今这年代的人的审美更倾向于朱时茂那种类型,或者国字脸的正直长相。
不过想到要花出去的钱,她还是壮着胆子道:“小、小陆,大娘有事儿跟你说。”
陆卫国不记得他跟三营教导员的老娘有什么交集,但看在对方是个老年人的份上,他也没有抬脚就走。
“什么事?”他问。
陆卫国的声音又低又沉,卢大娘眼神虚了虚,心里却有点高兴。
这小陆看起来脾气不太好,一看就是个能制住媳妇儿的。
这事跟小陆说,说不准他能让那女人来帮忙呢。
女人不听话,那是男人打少了。
这么想着,她挺直了身子道:“小陆,一周后我们家孙子满月,这不是要请你媳妇儿帮忙办桌席面嘛,我还给她包两块钱的的红包,可你媳妇嫌累不答应,你说哪有送上门的钱不赚的。”
“女人在哪儿做饭不是做,何况我这还是给钱的。”
陆卫国眉头皱起,感觉对方的话越来越不对劲儿,听到后面,他的脸色就阴沉了下来。
卢大娘看着他越加吓人的脸色,说得更起劲儿了,“小陆啊,不是大娘说你,这媳妇儿就得好好地管着,哪有这么懒的。”
听到这里陆卫国的脸彻底冷了下来,大娘都不叫了,沉声道:“你什么意思?我媳妇儿又不是厨子,干不来那活。”
他媳妇细皮嫩肉的,想到之前请客吃饭,三个人忙了一下午,可想而知这满月酒的工作量。
卢大娘一脸不可思议地道:“我又不让她白干,我还给她包两块钱呢。”
陆卫国冷呵一声,“外面请人做席面,最少五块钱打底。”
卢大娘一噎。
陆卫国又道:“我媳妇儿我还舍不得她做饭呢,你找别人。”
要不是看对方是军属,他连这几句话都不想跟她说。
见陆卫国要走,卢大娘不知道哪来的胆,上前就拽住了他的胳膊。
陆卫国目光冷冷地扫来,卢大娘下意识地把手缩了回去,可话还是没忍住,“小陆,你这话就不对了,咱们家属院应该互帮互助,哪里就算得这么清了,就让她做个席面,又不是什么大事。”
陆卫国差点被气笑,“我记得卢文斌有个妹妹,他天天说他妹妹做饭家务一把抓,让你闺女作去,你还能省两块钱。”
卢大娘像是被踩了尾巴,张牙舞爪了起来,“你瞎说什么?我女儿可是高中毕业生,现在在妇联宣传部工作,她哪有时间做这种活!”
卢文斌的妹妹叫卢文婵,经常被卢文斌挂在嘴边上,卢文斌想着把他妹妹的好名声传出去,给他妹妹在的军区找个好人家。
要不,陆卫国也不能知道卢文婵的事。
看着卢大娘的脸,陆卫国不欲与她多言,只道:“总之,我媳妇儿也是高中毕业生,况且赚钱有我就够了,她没有时间也不需要做那种累活。”
陆卫国肩宽腿长的,一步子迈过去卢大娘的小短腿追不上。
只能看着陆卫国的背影消失在拐角。
她气恼地跺了跺脚,最后无奈地走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时听雨把今天遇到卢大娘的事情说了。
陆卫国夹菜的手一顿,放下碗筷道:“没事,以后遇到这种事直接拒绝。”
时听雨唇边漾起一抹笑,“我是拒绝了。”
陆卫国想了下,觉得还是要给媳妇儿支个招,有些老太太胡搅蛮缠的很难搞。
他媳妇儿面皮薄,再抹不开面子答应了可不行。
“下次要是再遇到不依不饶的,你就让他们找我,万事就说你做不了主,往我身上推就行。”
那些营区的兵很团结,要是因为一个女人犯了众怒,他可就难办了。
尤其是听到对方的丈夫在战场上八年。
看这女人的年纪,丈夫应该不会很大,如此年轻的军官怕不是善茬。
瞪了时听雨一眼,洪波最终放弃了把这女人弄给领导的想法。
他能混到这个位置,自然是有些心计的。
绝不会做因小失大的事情。
去搜查的红小兵并没有搜到什么可以作为证据的东西。
倒是有一个小个子男人,从时父时母的房间里出来,脸上带着笑,朝着洪波隐晦地拍了拍口袋。
洪波的嘴角扯了下,很快归于平静。
其他几人没有搜到东西,气有些不顺,看东西就觉得碍眼了起来。
时家房间内的台灯,阳台的花草,厨房的餐具,甚至连带着椅子都被他们弄坏了不少。
不过这都不重要了,他们一旦被下放,房子也会被收走的,里面的东西自然也不会给他们了。
陆卫国再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房门大开的时家。
他快步走了进去,瞥见一室狼藉。
昨天还温馨的房子,现在像是被入室抢劫了一样。
他冷着脸,原本七分的匪气,瞬间满格了。
洪波吓了一跳,这男人看他的眼神怎么像是杀人犯要作案了似的。
他又看到了他那四个兜的军装,心里就有些犯嘀咕了。
陆卫国将目光放在了明显是领头人的洪波身上,“这是你让他们打砸的?”
洪波看着他狭长阴冷的眸子,片刻不敢跟他对视,外强中干地开口:“怎、怎么了?搜查的时候难免会磕碰。”
“磕碰?连实木的椅子都能磕碰碎了的力气,不上战场保家卫国那都是浪费人才。”陆卫国不无讽刺地道,“你们是谁手下的,我待会儿就去红委会问问,这故意损坏国家公共财产应该怎么处理。”
洪波听罢,心中一梗,“你是当兵的就能瞎说了?我们什么时候损坏国家财产了?”
“呵。”陆卫国冷笑着开口,“这么说来,我岳父岳母这是不用下放了是吧,若是不用下放,那这里的东西确实只能算私人财产,你们想私了?”
“谁说他们不用下放的?”洪波有些恼怒地开口。
他可是接了上头的命令,今儿这差事不能办砸。
“若是他们需要被下放,那这里除了我媳妇儿的东西,都必须充作国家财产,你们破坏掉的这些,全部都是国家的,我说你们损坏国家财产可一点都不冤枉你们。”
见洪波几人哑口无言,陆卫国继续冷嘲,“以你们这种行事作风,不知道损坏了多少国家的利益,今天这事要是不说清楚,我会上报的。”
什么叫骑虎难下进退两难,洪波算是体会到了。
他咬牙让刚刚朝他使眼色的小个子男人把到手的钱拿出来。
他数了数,两百五十元还有一些票。
他把钱摔在了旁边的桌子上,一字一顿地道:“不小心损坏的东西,我赔!”
陆卫国看洪波的表情,原以为对方要把钱甩地上,没想到他竟然摔桌子上了。
他对洪波的外强中干又有了进一步的认识。
拿起桌子上的钱,陆卫国并没有给时父时母和时听雨而是装在了自己的身上。
洪波这种欺软怕硬的人,他要是把钱给出去了,他不敢对自己怎么样,但收钱的人保不齐要被他记恨上。
陆卫国给了钱,在工作人员颤抖着手战战兢兢的收钱动作中,他一脸高冷地离开了。
随着他的离开,周围的环境随之一松。
工作人员伸手拍了拍胸口,对旁边躲得远远的同事道:“要不是看他穿军装,我都以为是来抢钱的。”
那同事这时也走了过来,由衷感慨,“你胆子真大,居然都没跑。”
收钱的工作人员立时挺起了胸膛,“咱们这是为人民服务,不能向恶势力低头。”
恶势力陆卫国:……
陆卫国上车,时听雨看着他,问了句:“都跟家里说过了?”
“嗯。”
“家里什么反应?”她又问。
陆卫国系安全带的手一顿,“他们很高兴,之前他们以为我找不到媳妇儿。”
时听雨点点头,没有再问。
车子朝着百货商店开去,车内有点安静。
两人都不是那种自来熟的性格,坐在车内不知道聊什么。
在车子即将停在百货商店前时,陆卫国说话了。
“你放心,我家里人都很好相处,以后你都跟着我住家属院,不用担心。”
时听雨有点嘴硬,“我也没担心。”
在陆卫国略带笑意的注视下,时听雨眼睛看向窗外,声音都小了几度,“我知道你家里人应该不错,我只是融入另外一个家庭得要一个过程。”
陆卫国有点新奇地看着她,虽然只认识短短几天,可陆卫国眼中,时听雨从小是在优渥和充满爱的家庭环境中长大的。
有些娇气,还有一些有别于现在大多数人的一种淡漠。
她更是敏感的,自己有时候外泄的一点小情绪都能被她捕捉,这还是第一次,她向他吐露一部分内心的想法。
嗯,虽然过程有点别扭。
“你怎么知道我家人不错?”陆卫国问。
时听雨想到了几次陆卫国提起家人时的表情,稀松地开口道,“这也不是多难发现的事情,你提起家人的时候表情都很放松,肯定跟家人关系融洽。”
这一点,陆卫国不否认,只是,“只因为这些?”
时听雨当然不仅仅因为这个下判断。
“你大哥结婚了,你这个常年不回家的叔叔居然知道侄子上一年级,想来也是经常关注家里并时常通信的。”
“还有吗?”男人问。
时听雨瞥了他一眼,这男人想把她脑子中的那点看人的法子都榨干吗?
不过还是给他解了惑,“还有从你工资上也能看出来。”
“你能攒下那么多的钱,说明家里并不是那种压榨儿子的。”
看着一个月给家里十块挺多的,但是要从陆卫国的整个工资多少来看。
现在的工资制度都是按级别划分,拿多少工资基本不是秘密,当然津贴除外。
家里要是一堆极品,他的工资绝对攒不下来。
而且她也听说了,他之前没提干的时候,给的钱还不是十块。
所以她才说,他们家的人应该是不错。
陆卫国简直要对她刮目相看了。
他以为她很不擅长处理人际关系,面对热情的人会有些局促和不知所措,不太愿意跟人打交道。如果在现代,陆卫国就会知道有一个词叫做社恐。
时听雨还没到重度社恐的地步,但绝对是有点社恐在身上的。
陆卫国没想到她看人意外得准,她能通过只言片语就把他家人的情况分析了个七七八八。
他现在倒是不担心她跟人接触了。
他认为,只要她想,很少有能跟她交恶。
陆卫国心里也是松了口气,她对他家人的初印象不错,后面相处起来应该会相对顺利一些。
“我们下去吧。”
见陆卫国不再问了,时听雨说道。
两人在车里有一段时间了,周围的人时不时往他们车子这边打量一下。
陆卫国和时听雨也不在车内逗留,今天下午的采购任务还挺重的,得抓紧时间。
两人的采购直到下午五点多钟才算勉强结束。
有一些不是马上要用到的东西,两人也就不急,以后有时间慢慢添置。
东西放在了家属院,陆卫国就送时听雨回娘家了。
明天再打扫归置一下,才好住人。
时父时母看到两人回来,强忍着对女婿容貌的不适应,邀请他一起吃饭。
陆卫国拒绝了,他还有事要办。
时父时母还要再说什么,被时听雨给拦住了。
“他有事就让他先回去吧,一家人有的是机会一起吃饭。”
陆卫国附和了一声,最后看了时听雨一眼,脚步轻快地离开了。
一家人啊。
结了婚果然就是一家人了呢。
陆卫国回到营区后并没有回宿舍,而是转个弯去了秦军长家里。
今天他打电话的时候,问他爸老家那边下放人员的情况,就是想着把时父时母送到他老家去。
即便是被下放,凭着他们陆家一个前村长一个现大队长两代人经营的威望,想要让二老下放的日子好过些还是可以的。
而这件事情,只有秦军长可以使上劲儿。
秦军长是个老革命了,一心向着国家,但凡对国家有利的,他都会拼尽全力地保护。
这次他压下举报的事情就是最好的例子。
这事原本应该跟时家说一声,好安他们的心,只是他也不确定这事情能不能成,万一说了最后没成,反倒让他们心里有落差,对他们都不好。
秦军长对于陆卫国的到来既意外又感觉在意料之中。
他没有二话,带着陆卫国去了书房。
除了当事人,没人知道他们谈了什么。
待陆卫国从军长家出来,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钟了。
他没有回宿舍,而是直接住在了家属院的新房内。
五月的天气已经不冷了,即便没有什么被子,他盖着衣服也能在小院子里凑合一夜。
只是现在首要任务是把照明弄好了。
他找出手电筒照着,挽起袖子,三两下换好了灯泡,堂屋一下子亮堂了起来。
换完灯泡他也没歇着,到院子的压水井那边打了一桶水。
拿这抹布仔仔细细地擦拭着家里。
现在多干一些,明天时听雨就能少干一些。
她细皮嫩肉的,瞧着也不像是干活的人。
另一边时家。
时听雨在卫生间洗澡的时候,喝了些灵泉水。
她已经和陆卫国领证了,自然不会再被下放,喝点灵泉水也没什么。
对于她慢慢试验出来的灵泉水的功效。
她总结出了四个字,排毒修复。
小说中女主用灵泉水变成绝世美人,在时听雨看来并不现实。
她更倾向于这灵泉水是一种成分辨别不出的药泉。
人服用灵泉水之所以会变美,是因为灵泉水帮助饮用者排出毒素,但想要从小家碧玉变成倾国倾城的美人是不现实的。
顶多就是皮肤气色会好一些。
但一切变美的前提是你有一张好看的脸。
不是她们给时听雨让位,而是陆营长威慑力太强,她们有点胆怯。
见时听雨坐好,陆卫国上了前面的驾驶室,跟里面的战士挤一下。
他一走,车斗内的军嫂们表情松了下来。
刚刚陆营长看着,她们都不敢大喘气,只是对上时听雨那张艳若桃李的脸,原本大大咧咧的一些人,突然也腼腆了起来。
旁边一个穿着的确良衬衫的长发女人率先打破了沉默,“小时是吧,我是冯教导员家的,你叫我冯嫂子就成,我男人和你男人是多年的搭档了,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尽管来找我。”
冯嫂子从冯伟那里听说了时家的事情,对时听雨的遭遇表示同情。
时听雨笑着点点头,“多谢冯嫂子。”
其他嫂子见时听雨脸上有着笑模样,没有什么瞧不起人的样子,也开始跟着搭话。
“小时啊,你是一点都不怕你家陆营长的冷脸啊?”
“是啊,时嫂子,我刚刚看到陆营长,腿都打颤。”
“要我说,还是陆营长有福气,找了嫂子这么标志的人儿。”
“嫂子,你这手可真好看。嫩葱似的。”有人看着时听雨扶在膝盖上的手,心里羡慕,话中就带了出来。
时听雨感觉自己处在了闹市,脸都笑僵了。
这些人中,叫她小时的,是官职比陆卫国高的,或者跟陆卫国平级的,叫嫂子的,就是家里男人职位不如陆卫国的。
这些陆卫国跟她说过。
许是陆卫国太有特点,总有嫂子好奇他们怎么相处。
这么多的目光中,时听雨感觉到了一股特别的视线。
她偏头望去,在她右侧边有一个梳着两根麻花辫的女人,女人长得在这个年代还算白净,容貌清秀。
她的目光与时听雨的目光对上,时听雨很明显感觉到了对方的心虚。
时听雨收回目光,没多会儿,那道打量的目光再次投了过来。
这次时听雨没有偏头去看,只当刚刚的对视是个意外。
余光却偷瞄着对方的容貌,到时候去问问陆卫国,不知道这人是不是跟他认识。
总不能她这个刚结婚几天的就跟人家有交集吧。
补给车在镇上停了下来。
补给车后面的车斗挺高的,陆卫国看车一停,就下来等在了车斗前。
轮到时听雨下车时,他朝她伸出手。
时听雨把手递了过去,自从上次他握了她的手后,时听雨感觉现在再牵手已经很从容了。
陆卫国几乎是半扶半抱着把时听雨带下了车。
朝着几位嫂子点点头便带着时听雨走了。
这次他们准备买点菜种子,种在院子里。
时听雨有灵泉,她相信菜一定会长得很好。
时听雨没种过菜,不管是穿越前还是穿越后,但是她会种花,原理都是差不多的。
至于这个季节种什么菜合适,这就要看陆卫国了。
陆卫国不愧是农村出来的,买了黄瓜、西红柿、丝瓜、茄子和辣椒,顺便还买了点小葱,到时候往地上一栽,可以吃挺久。
陆卫国两人又去挑了些其他生活用品,最后时听雨还去买了月事带。
现在没有卫生巾卖,柜台卖的就是红色布料的月事带。
红色的盒子上面,印着月经带三个字,旁边还有小字,卫生消毒、妇女良友。
现在这个年代其他的都还好说,大不了自己改善,可就是这每个月的大姨妈不好处理。
时听雨没什么感情地夸奖了一句,“嗯,真棒。”
时沐寒:……
“我虽然不能打捣蛋的孩子,但是我可以找他们爹聊聊。”
时听雨居然从他的眸子中看出了一抹认真,她赶紧道:“跟你开玩笑的,孩子们都挺好的,现在的孩子都怕老师,没几个真正敢跟老师作对的。”
再三确认孩子没有给她捣乱后,时沐寒这才止住了话头。
时听雨下班前,时沐寒把饭都煮上了,配菜也都切好了,时听雨基本就炒炒就行。
眼看着要菜要出锅了,时沐寒道:“晚饭我们在院子里吃吧?”
夏天大家都喜欢在院子里吃饭,小风一吹凉快地很。
当然,住楼房的享受不到这个待遇。
时听雨也没意见。
时沐寒去把桌子搬到了外面,并在桌子底下点了一盘蚊香,现在天热了,蚊子也多了起来,尤其是他们这种住小院的。
夏天的傍晚还挺亮堂,两人就着凉爽的风,吃完了晚饭。
时沐寒洗完碗回屋拿了一袋东西递给了时听雨。
时听雨一看,居然是一袋大白兔奶糖。
“这糖哪来的?”
时沐寒道:“下午我下训的早,去镇上买的,这些你带到学校去,可以分点给办公室的老师,打好关系。”
时沐寒知道时听雨从回国后就没去外面上过班,这是她第一次出去工作,以至于今天他一整天都有些坐立不安。
一会儿想着她人娇气,不知道办公室环境怎么样。
一会儿又想着,老师和学生都好相处吗?有没有人刁难她。
她有些不大喜欢交际,会不会让人误会她高傲,给她穿小鞋?
越想心里越是不放心,便告了假,所以才有了今天他早回来以及买糖的事情。
时听雨看着男人一脸不放心的模样,面色一暖,“好,明天我就带过去。”
见她收了,时沐寒也放下心来,“还有一包放在房间,你没事的时候可以吃着甜甜嘴。”
他原本是担心时听雨不肯拿去学校的。
她就不是一个喜欢跟人打交道的,这种类似给人好处套近乎的事情,可能她并不乐意。
没想到她居然答应了。
时听雨不是个不知好歹的人,时沐寒连同事关系都给她考虑好了,她迈出那一步也不是不行。
时听雨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把奶糖给带上了,办公室加上她也不过六个人,时听雨一人给了两颗。
不是她不愿意多给,现在奶糖金贵,能分给别人一两颗那都是大方的。
果然时听雨给了奶糖后,大家对她的态度就更好了。
这时,刘晓红要上厕所,看到时听雨在座位上无聊,就拉着她一块儿去。
时听雨瞬间有种回到小时候跟朋友一起上厕所的感觉。
她不是个多热情的人,但是被人热情相待,她也不会冷言冷语。
刘晓红看她如此倒是松了口气。
刘晓红是三营营长陈强的媳妇,今年三十一岁了,家里有一个女儿,名叫陈月,今年九岁,正在上二年级。
也是昨天时听雨上第一节课的班级的学生,她的画很不错,得到过时听雨的夸奖。
小姑娘昨天放学的时候,兴高采烈地回家跟自家爸妈说了时老师的事情,并表示以后时老师就是她最喜欢的老师了。
陈强倒是一点都不意外,上次去时沐寒家吃饭,他是见过时听雨的,那是个笑起来让人很有好感的人,孩子喜欢她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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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叫时听雨来着。
人长得好看就不说了,连名字都好听。
可就是这样一个应该处处受男人追捧的人,居然嫁给了时沐寒。
想到这里,江云那股熟悉的心虚感又来了。
都怪她,是她害了那样一个大美人啊。
没人知道,江云心里埋藏了一个秘密。
那就是在时听雨和时沐寒认识前,她是和时沐寒相过亲的。
人嘛,总是想要生活得好,她听媒人说对方年轻有为,又是个营级军官,家里条件还好,平时也不乱搞男女关系,两人的事情只要成了,那她就等着享福了。
当时她和她家里人对于媒人说的这个男人都很满意,决定相看一番。
也就是这次相看,她是彻底把人给得罪了。
当时是在媒人那边相看的。
这里说的媒人,其实并不是专业保媒的,现在正是打击封建糟粕的时候,没人敢自称媒婆,那媒人是家属院的军嫂。
她和对方是一个单位的,都在镇上的纺织厂工作,对方这才保了这个媒。
她第一次见时沐寒的时候,满怀期待,可看到人后,男人那通身的匪气吓得她拔腿就跑,愣是连个说话的机会都没给对方。
现在想起那个男人,她还有些胆寒呢。
后来那军嫂又给她介绍了现在的丈夫,她这才从阴影里走出来。
只是没想到,最后是那么漂亮的时听雨嫁了过去。
看到时听雨,她总有种对方在替她受罪的想法。
当初她要是嫁给了时沐寒,现在时听雨说不准就找到了个长相俊俏的好男人了。
以时听雨的容貌,想找个合心意的男人,还不是勾勾手指的事情。
时沐寒下训回家后,一眼就看出院子里有些不一样了。
之前院子翻好的地方,如今已经是一畦一畦整齐排列了。
他媳妇儿这是把菜都种好了?
时听雨看时沐寒回来赶紧去厨房盛饭。
时沐寒接过了她手中的碗,却在看到时听雨的手时停住了动作。
“你手怎么了?”
时听雨才不会把手藏起来,她把手伸到他面前,道:“今天种菜的时候不小心磨的。”
放下碗,时沐寒拿起她的手仔细看了看,水泡并不大,可看在他眼中却让他心里堵得慌。
“以后这些事情放着我来。”
时听雨抬眸偷瞄了他一眼,发现他神色认真,没来由的心尖微微颤了下。
“那你娶我岂不是亏大了,我帮不上你的忙,事情还都得你来做。”
时沐寒伸手戳了她脑袋一下,“你这一天天的在想什么?两人结婚哪有用这种方式衡量的,心里愿意,过成什么样自己都舒心。”
时听雨满意了。
“好,以后那些重活都留给你。”
时沐寒听罢,点了点头,转身去装饭了。
饭桌上,时听雨道:“你说我要不要去找个工作。”
时沐寒夹菜的手一顿,问道:“怎么突然想工作了?没结婚前你不是不工作吗?”
“还是说你钱不凑手,有想买的东西?”
这么想着,时沐寒又觉得也不应该,他把钱都给她了。
时听雨心道,之前不工作的是原主,她还是希望有自己的工作,即使现在还不能继续之前的绘画事业,可干点别的也不错。
她不是个喜欢串门聊天的人,整天待在这家属院里不做事,也怪无聊的,
短时间还好,时间一长,难保男人不会生出什么你在家也没什么事,伺候好我那不是必须的吗这种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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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之前试过用意识播种,可结果差点把自己累晕,最后她还是决定,身体进空间劳作。
果然,她挥着锄头刨起空间的地来格外轻松。
种子不多,时听雨一样种了一小块,浇过水后,时听雨就出了空间。
看到锄头上还带着空间地里的泥,她赶紧用锄头再把地翻了下,把锄头上的泥盖过去。
种完菜,时听雨也用灵泉水浇了地。
稀释后的灵泉水并不会像纯灵泉水那么逆天,挺多提前几天蔬菜成熟期。
至于种出来的味道,得吃过才知道。
忙完后,时听雨才感觉到自己手心一阵火辣辣的。
她抬手一看,好家伙,居然起泡了。
这手是真没干过什么重活,又养得嫩,难怪了。
还好水泡小,不需要怎么处理,到时候机体能够自行吸收。
只是中午做饭的时候,她显得有些小心翼翼,生怕不小心给弄破了。
下午,原本时听雨是要洗衣服的,现在自己手上有泡,就只能作罢。
她睡了个午觉后起来,坐在走廊下发呆。
就在这时,一声狗叫传来。
时听雨寻声望去,居然在墙角的位置发现了一个被草堵住的洞,那里一只小土狗正卖力地往院子里钻。
干稻草已经被那黄色的小土狗拱到了院子里了。
等到狗子进了院子,时听雨才看清,那狗子只有三个月左右大小,要不然那洞口它也进不来。
狗子似乎很喜欢这里,在她上午浇过的菜地里转悠。
时听雨赶紧把狗子抱了过来。
“你这小家伙,可别把我刚种好的菜给霍霍了。”
可那狗子却是蹬着腿儿地想往菜地和墙角花草处跑。
时听雨想着,那里到底有什么吸引着它。
突然,脑海中灵光一现,这小家伙莫不是冲着灵泉水去的?
这么想着,她往自己喝水的茶缸中倒了一点灵泉水。
灵泉水一出现,小狗立马停止了蹬腿要走的动作,尾巴欢快地摇起来,伸着狗头就想喝茶缸里的水。
时听雨眼疾手快地拿开了。
好家伙,这要是给它喝了,这狗子出现什么异于常狗的表现就不好了。
毕竟不是自家的狗,看着狗子的样子,应该也不是野狗,谁知道狗主人会不会发现什么端倪。
这里可是军区家属院,多的是敏锐的军人。
最后,她去厨房拿了些中午吃剩下的东西喂给它,才把小狗子打发走。
小狗子走了后,时听雨找了块石头把洞口堵住了。
话说小土狗吃了个肚圆离开后,直奔前面的老院子去了。
江云见自家狗子回来,提着的心瞬间落回了原位。
她抱起狗子,一脸严肃:“你跑哪儿去了?小心被人抓去吃狗肉。”
狗子讨好地摇着尾巴,奶奶地汪了一声。
江云的冷脸有点绷不住了。
她把狗子放在了狗盆前,“饿坏了吧,赶紧吃饭,下次看你还敢不敢往外跑了。”
狗子看着狗盆中的剩饭,不感兴趣地别过了脑袋。
这时江云才发现,自家狗子的肚子有点鼓,这明显是吃过了。
她一脸狐疑,“谁这么好心,还会给你饭吃?”
也就是他们家条件好,才想着养狗的,这年头谁会把好好的粮食分给狗吃。
小奶狗汪汪两声,狗眼中是大大的清澈的愚蠢。
江云:好吧,她就不该问。
把狗子放在了地上,江云又想起了车上看到的陆卫国的新媳妇儿。
大毛很听话的把爸爸递过来的龙虾肉放进了水了,拿着筷子摆了几下放进嘴里,辣味至少小了一多半。
他眸子都亮了。
“婶子你真聪明。”
陆卫国的嘴角微微勾起,一副你小子有眼光的模样。
这一顿饭,可谓宾主尽欢,众人都吃的有点撑。
连大毛都多吃了半碗饭。
别小看这半碗饭,现在的碗都挺大的,要不是张嫂子阻止,大毛还要再吃的。
此时的大毛脑袋里的思绪已经飘远了。
他想,要是能够天天吃到婶子做的饭就好了,陆叔叔真好命。
时听雨看了下大盘子里的菜基本都吃光了,心里松了口气,这次的请客挺成功。
众人都离开了,只有张嫂子一家还在。
张嫂子是留下来帮着收拾残局,大毛和张进则是等张嫂子一起。
时听雨原本说着不用麻烦,她和陆卫国可以收拾,可张嫂子还是坚持。
也没见谁家帮忙帮一半的。
等到收拾完,张嫂子准备带人离开。
时听雨喊住了张嫂子,“嫂子等一下。”
“咋啦,妹子?”张嫂子疑惑地问。
时听雨去厨房端了个大碗出来,里面装了满满一碗的土豆烧肉。
小龙虾和花甲比较受男人们喜欢,这两个空盘得最快。
原本时听雨是留了一些菜没有装盘的,就是怕中途菜不够可以添上。
小龙虾和花甲都被添没了,水煮鱼也没了,就剩一些土豆烧肉和小鸡炖蘑菇。
这两个菜桌子上的光盘了,厨房里没装盘的还剩下一些。
张嫂子帮了一天的忙,她把这些没动的菜给她装上。
“嫂子,这些菜都没上桌,给你们带回去吃 。”
张嫂子哎呦了一声,“这咋好意思,妹子。这么好的菜,你们留着吃。”
时听雨道:“家里还有一些呢,现在天气热,放不住,我和卫国就两个人也吃不了那么多。”
这么说着,她将那破有分量的碗递到了张嫂子的面前。
“嫂子赶紧拿着吧,待会儿把碗送来就行。”
大毛眼巴巴的看着,眼神中满是渴望,可他也知道这不是他说话的时候,只能在心里默念,妈妈,快收下,一定要收下!
似乎大毛的祷告被听到了,张嫂子最终接过了碗,连在一边看着的张进都忍不住松了口气。
也不是说她媳妇做饭就不好吃,只是跟时听雨还是有差距的。
今天这顿饭,吃得张进回味无穷。
而且以后估计也就这一顿了,后面想吃到,一个字难。
他一个大男人总不能动不动到人家蹭饭吧,同一个爹妈的亲兄弟都不带这么吃的。
张嫂子哪里能看不出自家男人那馋样,跟时听雨道过谢后带着孩子男人离开了。
片刻的功夫,张嫂子就把已经洗好的碗送回来了。
送走了张嫂子,时听雨对着陆卫国感慨了一句,“张嫂子真是个热心肠。”
陆卫国把她按坐在椅子上,伸手给她捏了捏有些发酸的手臂,只回了个嗯。
而后说道:“今天辛苦你了。”
时听雨笑笑,“也还好,有你和张嫂子帮我,没那么累。”
请客请完了,时听雨感觉了了一份心头大事。
经过那天来吃饭的几人的宣传,时听雨的好厨艺在大院里算是出名了。
尤其是大毛小朋友,跟班里的同学说起时听雨都是一口一个我婶子怎么怎么样,我婶子又怎么怎么样,不知道的还以为那是他亲婶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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