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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女快逃!偏执王爷太会撩优质全文》精彩片段
秋晶剧烈咳嗽几声,她掐住自己的脖子,想吐出来,却被顾烟罗捏住嘴,逼着她咽下去。
“这是三生丸,若你不按照我说的做,便拿不到三生丸的解药,到时候就等着被折磨一辈子吧。”
秋晶脑袋嗡的一声,三生丸!
那可是毒药!
她掐住脖子,想要把东西吐出来,却挣扎不动顾烟罗钳制住她脖颈的手。
等顾烟罗确信那药吐不出后,“记住我们的交易,我会在暗中盯紧你。”
秋晶撞入她面纱后的黑眸中,只觉得那双漆黑的眼格外熟悉,但那眼底如毒蛇般阴冷的幽暗,却陌生至极。
她脊背一僵,泛起阵阵冷意。
两日后。
将军府为顾夏风举办的接风宴正式开始。
顾烟罗一早就被元氏叫起来,打扮了一番。
顾烟罗即便不施粉黛,那张小脸也清丽漂亮,被打扮一番后,一袭黛色长裙,裙摆逶迤在地,身子柔韧纤瘦,腰肢被腰带收紧,盈盈一握,说不出的冰肌玉骨,顾盼生辉。
她站在元氏眼前,眸光清亮,明眸皓齿的模样,看的元氏心生欢喜。
“娘亲!阿罗好看吗?”顾烟罗往前凑近,那漂亮的小脸上,柳眉婉约,比平日多出几分温婉端庄,肌肤细致如瓷,定睛一瞧,竟如画中娇般。
“好看!好看!我们阿罗生的真好看!”元氏这一夸,把顾烟罗夸的娇羞起来。
她唇角忍不住翘起来,双手叠在胸前,有礼有节,“多谢娘亲!”
元氏笑意越发深了。
须臾,元氏带着顾烟罗去前院。
就算将军府内再怎么不和,这样的大场合顾家众人都要参与露面,否则传出去,就是家宅不宁,治家无方。
顾烟罗和元氏刚踏入前院,就看到将军府前院石墙一侧的亭子内,顾如月正站在几位贵女中。
身侧的秋晶炫耀道,“小少爷对我们二小姐可谓是言听计从!依赖的紧,二小姐交代什么,小少爷都会立刻去做,往后府里就多一个人来护着我们二小姐了。”
其他几位世家贵女听到此言,眼底纷纷流露出震惊之色。
之前京城内传闻,顾南山对这个女儿大失所望,那些跟顾如月交好的,全都想着,下次见面要不要疏离些,没想到这次见,她竟已经有了新的依仗。
这顾家小少爷才回来几日,整个京城内便传的沸沸扬扬,说顾老夫人和顾南山把他宠的无法无天。
往后顾家的所有家业,肯定都是他的。
如今这顾小少爷对顾如月言听计从,往后当家立业了,肯定很护她这个二姐姐。
众人心中纷纷掂量起来。
顾烟罗和元氏沿着亭子径直往前,那些贵女们瞥见她们,忍不住心生疑惑,“这小少爷竟不亲近他的生母和亲阿姐,当真是离奇。”
秋晶察觉到顾如月的目光,嗤笑两声,“小少爷脑子又不傻。”
她顾烟罗一个蠢货,只能给小少爷增添负担。
很快,前来参加接风宴的人便陆陆续续到场。
顾老夫人也带着顾夏风出现在众人眼底。
大家今日来,都是为了瞧一眼那顾家小少爷,是不是跟顾烟罗一样,是个傻的。
随着顾老夫人出现,众人全都抬眸望去。
就看到,跟在顾老夫人身后的那小少爷,一袭雪白锦衣,身量清瘦修长,约莫十二三岁的年纪,模样俊俏,黑眸点漆,白玉般的面庞,眉宇间染着几分怯意,似乎是对眼前的一切感到陌生,不知所措。
顾烟罗并未隐瞒,她乖乖答,“阿晏哥哥说,不及笄不准说亲。”
元氏面色微白。
这二殿下究竟何意?
“还说,说亲就把腿打断!”顾烟罗故作凶巴巴的。
元氏眼瞳一颤,眼神彻底慌了。
“还要掀翻将军府!”顾烟罗睁大眼睛,眼睛亮晶晶的,故意大声,完全不知道此言何意,只觉得兴奋。
元氏:“……!”
她懵了片刻,“可,这是为何?”
顾烟罗摇摇头,跟元氏面面相觑。
“这话,还有旁人知道吗?”元氏原本惶恐的眼神,逐渐冷静下来后,凝紧几分。
“没有。”顾烟罗答。
“小岚,姑母麻烦你一件事可好?”
“姑母尽管说即可。”
元氏牵着顾烟罗和元雪岚踏入屋内,“小岚,你回元府后,把二殿下的这些话宣扬出去。”
“啊?”元雪岚不解。
顾烟罗却在心中默默点头,她的娘亲果然聪慧。
她一点就通。
“如今顾南山下定决心要利用阿罗的婚事,阿罗若想过得好,就绝对不能被他得逞,否则,阿罗一辈子就彻底毁了,你把二殿下这些话散播出去,京城内的人便会知道,阿罗是二殿下护着的人,谁都不敢再跟她说亲,这样才能在及笄前护住她。”
“可这样,阿罗的名声怎么办?”元雪岚担忧道。
元氏皱紧细眉,下定决心般,“如今只能如此,名声和阿罗下半辈子的幸福相比,也需往后稍一稍。”
元雪岚点头,“我回去便按照姑母的吩咐去做。”
“此事别告诉你祖父,他一把年纪,别让他心中难受。”元氏语气坚定,况且,从今往后,她定会护好顾烟罗,谁都别想再欺负她!
“小岚明白。”
几人正坐在屋内交谈,门外,绿瑶缓缓靠近。
顾烟罗一眼瞧见窗子外逼近的她准备弯腰偷听,当即大叫一声,中止娘亲和表姐的谈论。
“阿罗,怎么了?”元氏担忧看向顾烟罗。
顾烟罗望着慌乱中踏入门内的绿瑶,她的眼睛突然红起来,抬手指着她便喊道,“坏人!你是坏人!你滚!”
绿瑶心下一惊,她僵在原地,惶恐跪在地上,“夫人!奴婢不知做错了何事?”
顾烟罗抓紧了元氏的手,“是她带走娘亲!……她们,她们把我拉走的!”
顾烟罗的话说的并不算清楚,却如同一记重锤,敲击在元氏的心上。
她凝着跪在地上的绿瑶,脊背一冷,是啊,若不是她叫走了她,阿罗怎会被人带去林家?
可绿瑶是她的陪嫁丫鬟,很小的时候便和红烛一起陪着她。
她怎会?
元氏心中微震,她刚想开口问,便看绿瑶跪在地上,她声泪俱下,“夫人饶命!今日确实是将军派人喊夫人去书房的,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啊!”
绿瑶说的确实不错,她什么都不知道,只需把一切都推到顾南山身上,她就是最无辜的那个。
顾烟罗却倏地凝眸,她不冷静地尖声喊,“你半夜去寿安堂!你跟祖母都是坏人!”
这话,让跪在地上的绿瑶浑身一抖。
她看到了什么?!
她知道了什么?!
“夫人冤枉啊!大小姐神志不清,她这是胡言乱语,奴婢怎么敢背叛夫人啊!”
元氏也愣住了。
她万万没想到,顾烟罗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她身边的婢女,去寿安堂通风报信?
那她岂不是时时刻刻都老夫人给盯着?
这个消息,把元氏震得脊背发凉,她抬眼看向绿瑶的眼神变了,“绿瑶,我待你不薄!”
“夫人饶命!绿瑶真的没有!绿瑶没有!”
绿瑶心中越发慌乱,但她清楚,只要没有证据,她就绝对不能承认,否则,绝对是死路一条。
显然是为了顾如月的名声。
红烛听说此事后,气不过,便当着元氏和顾烟罗的面骂,“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外室女,真不知道她给将军灌了什么迷魂药,要这般护着她!还有那老太太,大小姐这个嫡孙女摆在这里不关心,一心扑在那顾如月的身上!”
顾老夫人对顾如月所有的宠爱,都基于她是顾家的血脉。
其次,才是顾如月能给顾家带来的脸面和荣誉。
若顾如月不是顾家的血脉呢?
顾烟罗往嘴里塞了一个蜜饯,腮帮子鼓鼓囊囊的,她疑惑问元氏,“娘亲,阿月的娘是谁呀?”
元氏微愣,关于顾如月的娘,她知道的也不多,当年顾南山把顾如月带回来时,说她娘是他养在外头的外室,已经死了,而顾如月是顾家的血脉,便养在她的身边,让她这个主母照顾着。
那时候,元氏接受不了顾南山嘴上说着对她一心一意,却在外面养外室,沉浸在痛苦和背叛之中,并未仔细去查那个外室的底细。
“娘也没见过她。”元氏如实道。
顾烟罗顿了顿,又抬起眼,“她和爹爹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啊?为何爹爹不把她带回家?”
“阿罗小时候,都没时间陪阿罗,肯定都在陪阿月!”
顾烟罗愤愤攥紧拳头,一脸的委屈和不甘。
元氏听着她这几句话,目光却倏地一怔。
顾南山和那个外室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她脊背一僵。
当时顾南山带顾如月回来时,她还不到一个月,而阿罗也是襁褓中的婴孩,约莫六个月大。
若时间往前推移,那个外室怀上顾如月的时间,应该是她跟顾南山婚后半年左右。
但顾南山与她成婚入了洞房后,便前去边境行军打仗!
他哪来的时间去养一个外室?!还让她怀了身孕?
元氏想到此处,倏地头皮一麻。
她一把攥住红烛的手,“红烛,你回元府,去找勋儿,让他帮我查查顾南山当年的那个外室!”
红烛隐隐察觉到什么,她立刻领命,“是,夫人!”
“娘亲,怎么了?”顾烟罗探着脑袋看元氏,元氏眼底满满的不可思议。
元氏稳定住情绪,她摸了摸顾烟罗的脸颊,“没事的,阿罗,今晚想吃什么?娘亲找人在院子里搭建了小厨房,从今往后不必再去膳厅跟他们一起用膳了。”
顾烟罗一脸单纯,“好耶!”
她眼睛清亮,“阿罗要吃芙蓉豆腐!还要吃烤羊腿!”
“好,都给阿罗做。”
红烛的身影消失在清寒院内,顾烟罗低垂下眼睫,遮挡住眼底的深意。
过不了多久,顾如月的身世败露,看顾老夫人还会不会跟以前一样宠爱她,到时候风儿回来,所有的宠爱,都会是他的。
顾如月再也不能如前世那般,肆无忌惮欺凌风儿!
……
顾烟罗的猜测果然不错。
前日许箐箐去了将军府找顾如月,第二日顾烟罗来国子监就察觉到了变化。
昨日那些世家贵女虽说也不搭理她,但却没像今日这般,蓄意孤立。
从顾烟罗踏入惠安堂起,便有三五贵女凑在一处,对她指指点点,看她一眼,又嘲笑几声。
等顾烟罗来到她的桌案前,明月要把书袋放下的刹那,一眼看到她笔筒内蜷着的一条小蛇。
“啊——!”明月被吓得脸色一白,她立刻挡在顾烟罗的身前,“小姐小心!这里面有蛇!”
顾烟罗眸子一沉,她正欲上前查看是什么品种的蛇。
而后来,她嫁入定国侯府。
没多久便听闻顾夏风离世的消息。
他们说,顾夏风是旧疾发作,可如今,顾烟罗越想越蹊跷,他的旧疾,何时到了能要人命的地步?
怕是被人暗算……
想到那些,顾烟罗的眼圈一热,这一世,她定会护好顾夏风。
顾夏风这条命,谁都拿不走!
“我懂些医术。”顾烟罗站在门前,并未踏入。
顾夏风眸子微微一亮,这些年,他被咳疾缠身多年,因着爹娘不给他银子治病,便只能拖着。
眼前的女子,竟一眼看出他是旧疾!
“那我的病,还有的治吗?”顾夏风眼神恳切,即便他暗中筹备,想要考取功名,他心中也清楚,以他这虚弱的模样,就算真的考上了,朝廷又怎会真的重用他呢?
“有的治。”顾烟罗垂眼,鼻尖泛酸。
不知为何,看着眼前的女子,顾夏风油然生出亲近的感觉,他引着顾烟罗进了院子,落座在石凳上。
顾烟罗替他诊脉,脉象确实虚弱,但也没到病入膏肓的程度。
她拿出纸笔,为顾夏风开药方,开完药方,顾烟罗这才酝酿开口,“你左边的小腿,是否有一块朱红的月牙胎记?”
顾夏风怔住,他诧异起身,“你是谁?你怎会知晓?”
顾烟罗掀起衣袖,顾夏风下意识便要避开目光,却听到顾烟罗道,“这里,有一模一样的胎记。”
顾夏风目光微颤,他看向顾烟罗的手臂,那冷白的肌肤上,果然有着和他左腿完全一样的胎记。
“实不相瞒,我是你阿姐。”
当年顾夏风重病被弃时,顾烟罗还只是两三岁的孩童,她什么都不懂,更无能为力。
顾烟罗撞入顾夏风那慌乱的眼底,将顾家以及当年发生的事全盘托出。
面对顾夏风,她没有装傻,而是冷静克制地,把一切都告诉他。
他们是姐弟,是这世间最亲近的人,更是能并肩护好娘亲,跟顾南山对抗的战友。
顾夏风听完这番话,僵硬地愣在原地,他从小便知道自己不是沈家亲生的孩子,但他不知道,自己竟是当朝顾大将军的孩子!
他正欲开口,外头倏地传来沈坤的声音,“孙子!小爷想吃的白斩鸡你做好了没?”
听到沈坤的声音,顾夏风顿时眸子一僵,他把面前的书卷慌张地藏起来,旋即对顾烟罗道,“你快藏起来!沈坤回来了!”
顾烟罗眼底闪过心疼。
但她并未多说什么,而是闪身进了角落能藏身的鸡笼内。
她刚藏好,沈坤的身影便出现在门口。
他吊儿郎当走到灶台旁,看里面空无一物,眼神瞬间冷了,“小爷的白斩鸡呢?”
顾夏风绷紧下颌,他起身就去灶台旁,“我这就做。”
话音刚落,沈坤抬脚踹在他的腿上。
顾夏风本就身子虚弱,根本不是沈坤的对手,整个人都朝着地上扑过去。
他摔在地上,掌心浸出血迹。
顾烟罗藏在鸡笼内,看到眼前的一幕,舌尖被她咬的血腥味蔓延。
她攥紧手指。
顾夏风趴在地上,他想爬起来,却根本爬不动。
沈坤坐在他的身上,对着他拳打脚踢,一边打,一边骂,“你这个狗娘养的!小爷吩咐你的事你敢不做!小爷打死你!”
顾夏风被打的眼前一黑,他呼吸不畅,差点要晕过去的刹那,就看到,沈坤身后的顾烟罗,举着手中的铁棍子,朝着沈坤的后脑勺狠狠砸去——!
咚——的一声。
沈坤整个人晕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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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九宴的目光从始至终落在顾烟罗脸上。
“哥哥,谢谢你帮阿罗。”
她踮起脚,努力凑到萧九宴的耳边低语,“你的伤口需早些休息。”
“这里阿罗能解决!”
她不能只依仗萧九宴帮她。
萧九宴颇为诧异,倒没想到,这个小傻子还有些自己的想法。
“这牌子拿好,有事去宫中寻本宫。”
“谢谢哥哥!”顾烟罗接过牌子,眉眼微微弯起,笑得璀璨。
……
萧九宴离开。
顾老夫人颤颤巍巍从地上起来。
顾如月委屈的厉害,她泪眼朦胧望着顾烟罗,“大姐姐,你怎能胳膊肘往外撇,跟旁人一起教训祖母呢?”
“就算你受了委屈,也不该对祖母撒气,她毕竟是长辈,若被气出点什么问题怎么办?爹爹肯定会很生气了!”
顾老夫人缓了半晌,一口气喘匀,她不想再看到顾烟罗一眼,“寒枝,让她滚去清寒院,好好学规矩!我不想再看到她!”
元氏听闻顾烟罗要被送去清寒院,却慌了,“娘,那清寒院荒芜许久,杂草丛生,阿罗才刚回来,如何能住那里!”
“元氏!你今日一而再再而三忤逆我,意欲何为!”
顾老夫人彻底怒了,手掌重重落在桌案上。
这个性子软弱的儿媳,今日为了个傻子,屡次挑衅她。
“若你心中不满,便也搬去清寒院!”
元氏眸光暗淡几分,她不曾犹豫,便应声道,“好,那妾身便去清寒院陪着阿罗一起住。”
顾老夫人,“你——!”
元氏却牵着顾烟罗扭头要离开。
顾烟罗没动,元氏不能跟她走,否则就会如同前世一般,惹怒顾南山,顾南山性子暴戾,对她非打即骂。
如今还未和离,顾烟罗不能让娘亲再陷入这样的困境。
“阿娘,不要。”
元氏撞入顾烟罗眼底,喉间一哽,“阿罗,你……”
“阿罗能照顾自己。”顾烟罗歪着脑袋,瞧着稚嫩懵懂,又憨又傻。
元氏心疼,还想多言,却被顾老夫人打断将人送走。
……
前去清寒院的路上,元氏轻轻捏着她柔弱无骨的小手,心中满满的怜惜,“阿罗,在药王谷生活的如何?可有人欺负你?”
顾烟罗摇头,在药王谷是她一生最平安幸福的日子,“师父护着阿罗,阿罗过得好。”
元氏眼角浸染一抹红,“阿罗,你可怪娘亲?这七年,娘亲没去看过你……”
不是元氏不想去。
而是她才出城,就被顾南山拽回来,一顿暴打。
元氏出去找顾烟罗几次,就被拉回来打几次。
元氏性子软弱,不敢跟娘家说顾南山打她的事,便无人为她撑腰。
顾烟罗心中明白这些,她顿住脚步,往前走两步,抱住元氏的腰,“阿娘,阿罗想你,阿罗以后保护阿娘!”
元氏一听这话,隐忍的情绪彻底崩溃,抱着顾烟罗便痛哭起来!
元氏命人把清寒院打理干净,又怕顾烟罗受苦,便派婢女将她提前准备好的被褥和衣裳纷纷送来。
清寒院许久不曾住人,一股霉味混杂着潮湿。
窗子大敞透气,顾烟罗和元氏便站在小院内。
“等会儿衣裳送过来你穿上试试,都是娘亲为你做的,看看合不合身。”
顾烟罗眸子微弯,澄澈的眸子里浸染着笑意,乖乖应声,“多谢娘亲。”
元氏心头一暖,她的孩子,明明跟平常人无异。
凭什么要遭受那般多的苦难。
一盏茶的时间,元氏身边的丫鬟,红烛,抱着做好的衣裳送了来。
“大小姐,这可是夫人点灯熬油为你缝制的衣裳,这精美的刺绣,比宫中那些大师的手法还要漂亮!您快试试看。”
说着,红烛将托盘放在桌上,捏着衣裳举起来,准备伺候顾烟罗去试。
衣裳摊开的刹那,只听一声清脆的布料刺啦声。
元氏和顾烟罗垂眸,便看到那漂亮精美的衣裳上,两道手臂长的口子,赫然摆在正中央。
红烛吓得脸都白了,“夫人,夫人饶命!奴婢也不知这衣裳是怎么回事!”
元氏暗暗皱眉,心中有几分惋惜,她还想着能让阿罗穿上新衣裳。
谁曾想。
顾烟罗目光微暗,她还记得,前世顾如月说,娘亲对她不喜,所以才给她送破烂的衣裳,让她心中有自知之明,别去叨扰娘亲。
后来,顾烟罗才知道,暗中对这衣裳动手脚的,便是顾如月。
就是为了离间她们母女的感情。
顾烟罗瞳色微冷。
抬眸时,眼底雾蒙蒙的,红着眼眶,哽咽道,“娘亲,阿罗想要新衣裳。”
元氏顿时心都要碎了,“阿罗别难过,阿娘这就去给你买!”
“不要,阿罗就要阿娘做的……”
顾烟罗眼底噙着泪,欲落未落,身子摇晃,脆弱地仿佛要晕过去。
元氏眼一亮,“红烛,你去如月房里,把我做的那套烟云蝴蝶裙拿来。”
那套本来就是给阿罗做的,是如月瞧见后,说她偏心,从她这里抢了去的。
红烛连忙起身,朝着顾如月的槿华院赶去。
元氏轻拍顾烟罗的背,将她哄得气顺了,揉了揉她的发丝,“阿罗想要的,娘亲都给你。”
顾烟罗眼睫微垂,黑睫遮挡眼底沉意。
顾如月的性子,从她手里抢衣裳,可没这么容易。
但,今日她就要抢。
果然,不出一炷香的时间,将军府就闹了起来。
槿华院内,顾如月哭得泪眼涟涟,当即便跑去寿安堂告状,说元氏偏心,说元氏要抢她的衣裳给顾烟罗!
顾老夫人气得当场带顾如月来清寒院找麻烦。
“元氏!”
顾老夫人一他进门,就喊了一嗓子,震耳欲聋。
顾烟罗抓着被划烂的衣裳,走到门口,往顾老夫人的脸上一扔。
“坏人!”
她气鼓鼓地吼着,像凶巴巴的小兽。
寒枝连忙将衣裳捡起来,眼神恶毒地凝着顾烟罗,“你真是胆大妄为!这可是老夫人!”
“你个贱坯子!真以为仗着二殿下便能无法无天了吗?寒枝,掌嘴!让她好好知道知道将军府的规矩!”顾老夫人更是暴怒。
元氏立刻将人护在身后,“娘!阿罗她不懂事,您何必跟她一般计较!”
“况且,是妾身做给阿罗的衣裳被人给撕烂了,若不是如此,妾身怎会去如月房里要衣裳,那烟云蝴蝶裙,也是妾身一早为阿罗准备的!”
听元氏这般说,顾如月的眼泪当场便流出来,她哭得眼通红,“娘亲,你怎能如此偏心,姐姐一回来,你便如此待我,是这将军府容不下阿月了吗?那阿月走便是了,以后不在娘亲的面前碍眼。”
元氏听着顾如月这话,心尖一酸,这些年她待顾如月也是真心,如今不小心伤了她,她心中也难受……
但,她还不曾开口,顾烟罗便抬手指着顾如月,“坏人!你撕烂了阿罗的衣裳!就是你!”
说着,顾烟罗就冲上前,拽住顾如月的头发,丝毫不手下留情。
反正她痴傻,脑子不清,打人也是正常。
顾如月尖叫一声,疼得大喊,“祖母!祖母!好疼——!”
“反了天了!真是反了天了!”
顾老夫人气得一口气顺不上来,她让寒枝上前去拉顾烟罗,却不知为何,被顾烟罗扎的手生疼,但低头看,手上却没有任何伤口。
“你胡说八道!我没有撕烂你的衣裳!”两人终于分开,顾如月哽咽地狡辩。
顾烟罗泫然欲泣,眼圈红红,“是你!就是你!”
话落,顾烟罗将一个荷包拿出来,那荷包上绣着一个月字。
整个将军府,名字含月的,便只有顾如月。
“阿娘!衣裳里的!”顾烟罗将荷包递给元氏,元氏心下一惊,方才对顾如月的那点愧疚俨然消失殆尽。
要送给阿罗的衣裳!怎会有顾如月的荷包?!
她阿罗是脑子不好,但她不是蠢笨无知!
“阿月!你怎能如此做?!”
元氏捏着荷包,顾如月脸一白,“娘亲,我没有……”
这荷包怎会遗忘在衣裳里?
顾老夫人见此事竟是顾如月理亏,她的眼底划过一抹冷意,将顾如月拉到身后,“元氏,若不是你偏心,事情也不会是如今模样,你若再要追究阿月的责任,咱们便到将军的面前好好评评理!”
元氏听到顾将军,眸光一暗,脸上瞬间没了血色。
顾烟罗心中明白,顾南山打元氏,大多都是这个糟老婆子在背后撺掇的。
既然她想要帮顾如月,那就把事情闹大,看看究竟谁占理!
顾烟罗二话不说,扭头就跑!
红烛怕她出事,紧跟其后。
元氏心惊胆战,“阿罗!”
“快把她拦住!这个疯子又想做什么?”
将军府的下人们纷纷上前,想要挡住顾烟罗的步伐,顾烟罗却如同一条灵活的小鱼,轻而易举便从他们手下离开。
顾烟罗一路跑出将军府,朝着隔了三条大街的外祖家跑去。
眼下,天色已暗。
元家已然闭了门。
顾烟罗站在元府门前,小手狠狠拍着门,大声嚷道,“外祖!救命!救命!”
她的声音可怜的厉害,如同受伤的猫崽儿。
里头的管家听到声音,连忙开了门。
一眼瞧见顾烟罗身后的红烛,红烛是元氏的陪嫁丫鬟,从小在元府长大。
“这是刚回府的大小姐,今日一回来就受了委屈,不管不顾便跑来此处。”
红烛解释道。
管家一听是顾家大小姐,心头一震,连忙将人引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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