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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成了宠冠六宫的皇后全文小说

一梦知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裴知衍谢清晚   更新:2024-05-12 12: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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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知衍谢清晚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后,我成了宠冠六宫的皇后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一梦知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

《重生后,我成了宠冠六宫的皇后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洪宗帝赶忙出来打圆场:“裴少卿还年轻,以他的容姿也不怕娶不到娇妻,不急于一时半会儿的,时辰也差不多了,筵席正式开始吧。”

高贵妃不由看了洪宗帝两眼,从前她说什么,洪宗帝都会顺着她的心意,但今日对这个探花郎,倒是格外不同些。

但高贵妃也没有多想,因为裴景庭的长相与洪宗帝并不是那么相似,所以高贵妃也就没有往更深层次方面想。

只笑了下道:“圣上对这位探花郎,倒是格外看重些呢。”

“朕也只是惜才罢了,来敏儿,尝尝这道炙烤鸽子肉,肉质鲜嫩,你必然喜欢。”

洪宗帝自己倒是没怎么吃,只顾着给高贵妃夹菜了,一旁的吕太后见到这一幕,也只是叹了口气。

琼林宴上,最一成不变的项目,便是流觞曲水。

郎君们依次坐在以竹筒搭建的曲水旁,由最上面的人,将一只茶盏放入曲水之中,茶盏顺着水流一路往下。

茶盏中途停在哪个郎君的面前,便由此人当场作诗一首。

这是一个非常有意思,且考验才学的活动,因此,那些世家公子们通常都是不会参加的,只有那些今科进士们,才会出席以彰显自己的才学不假。

也不知是裴景庭的运气不好,还是有人故意为之,几乎每一轮,这茶盏都会停在他的面前。

但这对裴景庭而言并没有什么挑战性,他以琼林宴上的每一种花为题作诗,每一首诗都对仗工整,暗含深意,令在场之人无一不拍案叫绝。

尤其是洪宗帝,倍感欣慰,“才思敏捷,好,真是太好了!”

“往年的琼林宴上,也有不少进士做的优秀诗作,圣上似乎对裴少卿的诗作,更为感兴趣些?”

高贵妃往洪宗帝的银碟中夹了些菜,似是随意的问了句。

洪宗帝回过神来,握拳咳嗽两声:“都一样好,自然,这些人再好,都及不上朕的敏儿好!”

一句话,便把高贵妃哄得眉开眼笑。

在与洪宗帝说话的空隙,高贵妃一直都在用余光打量着福宁这边。

福宁与其他的女眷不同,能够跟着永平长公主一起,坐在主位这边,这个位置,离郎君们所处的流觞曲水也更近些。

而福宁的目光便一直看着裴景庭的方向,脸上尽是小娘子遇见喜爱的郎君时的情窦初开模样。

高贵妃眸中流转,心中已有了主意。

“每次琼林宴上,都只是吟诗作对,是否也太单调无趣了些,本宫倒是有个新的想法,既然今日筵席上,来了不少郎君与姑娘们,不如便让他们两两组队,来一场捶丸吧?”

洪宗帝哦了声:“敏儿的这个提议,甚是有意思。”

“既然是臣妾所提,那这场比试的头彩,便也由臣妾来出吧。”

说着,高贵妃从自己的鬓发上,取下了一支镶宝石凤蝶鎏金簪。

“这只金簪,是本宫去年生辰时,圣上特意为本宫所打造的,便作为今日的头彩,圣上觉得如何?”

高贵妃这一身金贵的穿戴,都是洪宗帝特意为她一人所制,绝对的独一无二。

洪宗帝没有任何意见:“如此还真是叫敏儿破费了,等改日,朕再命人重新打一支,补给敏儿。”

“臣妾可不想与旁人戴一模一样的金簪呢。”

洪宗帝又宠溺的改口:“好,那就直接打一套独一无二的头面,刘敬忠,且去吩咐司宝司一声吧。”


“兄长,看来福宁郡主很介意你已成婚呀,也是,若是兄长没这么早便娶妻,说不准便能趁着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娶到咱们大晟唯一的郡主,也省得便宜了某些人,是吧?”

这某些人,自然便是指裴景庭。

裴知衍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因为他也不想和福宁组队,更何况,福宁还当众反悔,直言他是有妇之夫,让他下了面子。

“闭嘴。”

冷冷暼了幸灾乐祸的裴瑞泽一眼,裴知衍不由看向了不远处的裴景庭。

作为事件中心之一的裴景庭,却是端坐于石凳之上,风姿卓然绰约,似是外界所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但不知为何,裴知衍总有种感觉,福宁抽到了他的名字牌,或许也与裴景庭有关系!

小插曲过后,女眷们一一抽取了名字牌。

只是这些人中的绝大部分,此刻是一点儿也不敢再肖想裴景庭,只在心中祈盼着千万不要抽到裴景庭。

否则,若是到时与裴景庭一组,岂不是明目张胆的和福宁郡主抢男人?

她们怕是嫌命长了,才敢往火坑里跳!

大部分都已经抽选完了,目前并没有人抽到裴景庭的名字牌,她们有如是死里逃生。

原本福宁的脸色非常不好看,直勾勾的盯着那些战战兢兢的贵女们,就像是若有人运气不好敢抽到裴景庭,便将此人给大卸八块!

很快,在场便只剩下谢清晚、裴惜墨、裴惜月和叶思思四人还没有抽选了。

裴惜墨刚被福宁给打过,脸都还肿着,她真是怕极了,一把将叶思思给推了出去。

“你先抽!”

哪怕裴景庭是她的小叔,她也不敢抽到他,先让叶思思打前阵。

叶思思上前,在托盘上扫了一眼,她也犯难了,因为她提前收买了个内侍,让对方在裴知衍的名字牌上做了标记。

谁知,那个唯一有标记的名字牌,竟然被福宁给挑选走了!

剩下也没有几块了,万一她运气不好,挑到裴景庭,岂不是要落得跟裴惜墨一样的下场?

不,到时必然会比裴惜墨更惨!

因为裴惜墨与裴景庭好歹是叔侄,两人是绝对不可能的,但她只是宣阳侯府名义上的远房表妹,实际上与裴家没有任何关系。

若是和裴景庭组队了,岂不是要被福宁给弄死?

叶思思惨白着脸,颤抖着手抽选了一块。

翻过来一看,“叶思思与宣阳侯府……裴瑞泽一队!”

众人听见宣阳侯府,都不由竖起了耳朵,福宁更是一记凶狠的目光扫了过来。

到听见是裴瑞泽的名字,瞬间便不再关注了。

早死晚死都得死,裴惜墨视死如归的上前,闭着眼睛随便抽了一个,所幸只是个世家公子,并不是裴景庭,顿时如获新生!

这下,轮到裴惜月慌了,因为托盘上只剩下了三张名字牌,有三分之一的概率,会抽到裴景庭。

“长嫂,我……我可以不参加这个游戏吗?”

她可不想得罪福宁啊!

谢清晚缓声道:“捶丸是贵妃娘娘提的,若是你不参加,便是公然拂了贵妃娘娘之意,前面抽了这么多,都没有抽到九叔的名字牌,说不准,九叔的名字牌根本就没在这里。”

“真……真的吗?”

这也只是谢清晚的一个猜测罢了,“若是你不想抽,那我便先抽了。”

见谢清晚要去抽,裴惜月几大步上前,随便一抓。


吴氏本就怒火中烧,如今周氏还跳出来,站在谢清晚这边,指摘她的不是,无异于火上浇油。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在这里指责我的不是?从前怎么没见你如此护着这个小贱蹄子,莫不成,你与她暗中勾结,帮着她说话,将从我们二房克扣去的月钱分赃了吧?”

虽然吴氏愚蠢,但这话倒被她歪打正着给说中了,谢清晚的确是与周氏合作了,但这钱,只是进谢清晚自己的口袋,至于周氏这边,只要不削减月钱,她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二嫂你莫要胡言乱语,逮着人便咬,分明是你得理不饶人,太过分了,我看不下去才说了两句,你身为长辈,怎能如此欺负一个晚辈?”

谢清晚捂着脸接腔:“三婶婶明事理,能理解清晚的不易,清晚实在是感激不尽。”

周氏熟稔的握住谢清晚的手,“咱们都是一家人,说什么见外的话,婶婶也是实话实说。”

见谢清晚与周氏关系密切的模样,还你一句婶婶我一句侄媳妇的,吴氏就更是不冷静了,直接扑上去挠人。

“你们这两个贱人,在我的面前装什么婶侄情深,不就是想着联手对付我二房吗?我告诉你们,门儿都没有!”

在扭打间,周氏故作夸张的捂住脖子,大叫声便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我要死了,二嫂要打死人了,哎哟喂,我要见老夫人!哎哟……”

玉清苑这边闹得这么大,自然也惊动到了仙寿堂这边。

裴老夫人的贴身女使康妈妈过来了,“二夫人,三夫人,少夫人,老夫人让你们往仙寿堂一趟。”

吴氏自知理亏,便想着先发制人,刚到仙寿堂,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眼泪,扑到裴老夫人的脚边。

“老夫人,您要为我们二房做主啊!谢清晚她掌着管家钥匙,本该对各房都公允,却不想,她竟联合了三房,对付我们二房,克扣二房的月钱,在私底下分赃,真是没天理了啊!这让我们二房这一家老小,数张嘴,可如何过活啊!”

裴老夫人看吴氏哭的鼻涕都快流到她的裙摆上了,皱眉将裙摆给拉了出来,看向谢清晚。

“清晚,你二婶婶说的可确有其事?”

谢清晚也跪了下来,未语泪先流,“祖母,当初您将掌家权交给孙媳,是出于对孙媳的信任,这两年来,我一直尽心尽力,不敢有丝毫的偏颇,至于二婶婶说的克扣一事,

“也纯粹是断章取义,前日祖母您曾当着一家人的面说过,二房用我的嫁妆超支了的那些银钱,便每月从二房的月钱里扣减,孙媳想着二房无官无职,若是全扣了怕是无法过活,

“便只扣了一半,还给他们留了一半,可谁知,二婶婶却不由分说的闹上了门,还说那日是祖母您随口一说,做不得数,祖母一贯是金口玉言,怎会说话不做数,二婶婶实在是欺负人,求祖母为孙媳做主!”

周氏也马上搭腔控诉:“老夫人,二嫂说的都是莫须有的事儿啊,我们三房分到的月钱和从前一样没有任何的变化,若是不信,自可以去查,二嫂闹事骂人便也就罢了,竟还动手打人!”

说着,周氏便将自己脖子上被吴氏给挠出的血痕展示给裴老夫人看。

“二嫂挠伤我便也就罢了,可老夫人您瞧瞧,她将清晚给挠的!”

周氏握住谢清晚的皓腕,将她的右手拉下来,便赫然见她的右脸颊上,有一道划痕,还在渗着血。

这道血痕出现在谢清晚如凝脂般的丰肌玉骨上,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您瞧瞧清晚这脸被挠的,若是因此而毁容了,那可是天大的事儿啊!”

吴氏却没有半点儿愧疚,反而是嘴硬:“不就是一道划痕,没个两日便能好全了,哪儿有这般夸张……”

“你给我住嘴!”

话未说完,就被裴老夫人一声呵斥,裴老夫人招招手道:“清晚,近前来,让我仔细瞧瞧。”

谢清晚走近,裴老夫人在瞧见她脸上的挠痕后,瞪了吴氏一眼。

“吴氏,你好歹也是做长辈的,与晚辈吵嘴便也就罢了,竟还动起手来,实在是太不知分寸!”

吴氏委屈:“老夫人,儿媳也不想的,可她克扣了月钱,便是将二房往死里逼,我情急之下才会不小心失手……”

“二嫂这话说的好生没有道理,从前你们二房以各种理由,超支月钱,如今只不过叫你们将超支的给还上,这本就理所应当,怎的到了你的嘴里,就要死不活了?

“若人人都像你这般无赖,那我们三房也能找理由预支月钱,然后转头说自己还不出,照样胡吃海喝,岂不是爽快?”

吴氏一噎,“你……老夫人,您也是知道我们二房情况的,二爷没个一官半职,泽哥儿还未考取功名,再加上刚满月的宥哥儿,这五两银子,我们如何能活得下去呀!”

周氏嗤之以鼻:“谁说便活不下去了?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二嫂你的嫁妆,还有不少吧?再加上你们家三姑娘一早便备的嫁妆,稍稍掰出一些,也足够你们的小日子过得滋润了。”

“姓周的你还有没有心,那可是墨儿出嫁时的傍身物,你竟然让我将主意打到女儿的嫁妆上来?”

谢清晚哑着声道:“二婶婶不舍得动三姑娘的嫁妆,但用起我的嫁妆来,却是半句话都不说了,三姑娘的嫁妆是傍身物,难道我的便不是了吗?所以说,在二婶婶你们的眼中,无论我如何为裴家着想,终归都只是个外人罢了。”

这话说的,叫裴老夫人这张老脸都有些端不住了。

裴老夫人咳嗽两声,将谢清晚给扶起来,“傻孩子,瞧你这话说的,你入了我们裴家的门,自便是我们裴家人,老婆子我心疼你还来不及呢!”

“老二媳妇,月钱克扣一事,的确是我开了口的,清晚做的没有错,你也正好借着这事儿,规束一下泽哥儿,向衍儿好好学习,尽快考取功名,府中可没这么多闲钱养闲人!”


裴瑞泽不去赌,吴氏都已经要谢天谢地了,还让他去考取功名?他怕是到现在连四书五经是什么都分不清!

但吴氏怎么可能就这么善罢甘休,否则他们二房以后的日子便难过了。

于是乎,她便将无耻发挥到了极致,直接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没天理了啊!这是要将我往死路上逼呀,既然连老夫人都不肯为我说话,那……那我干脆便去死算了!”

说着,吴氏便一头要往门框上撞。

石柱她自然是不敢撞的,若是真的一不小心撞死了,为了五两银子白白搭上一条命,岂不是亏大发了?

只是没撞在门框上,反而是在房门一开之时,吴氏直接就和裴知衍撞上了。

“二婶婶这是做什么?”

见裴知衍来了,吴氏知道他一贯不喜欢谢清晚这个嫡妻,死而复生回来后,更是将谢清晚冷落在玉清苑,而每日歇在那个没名没分的“远房表妹”的屋中。

吴氏抓住裴知衍的手臂,哭诉道:“衍哥儿你回来了,你且好好管管你这个嫡妻,她竟是要将我这个做婶婶的,往死路上逼呀!她若是硬要扣走五两月钱,那便先杀了我吧!”

裴知衍虽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当他看见谢清晚面上的泪水之时,却是一怔。

如扇的长睫还挂着欲坠不坠的泪珠,眼尾晕开了一圈的红霞,而最触目的,还是她的右脸上,有一道划痕,还有血丝往外冒。

整个人瘦弱单薄,如在风中摇摇欲坠的柳枝,无端叫人觉得心疼。

谢清晚开口:“二婶婶若是不想扣月钱,倒也不是没有其他法子可以代替。”

吴氏哭声一止,便听谢清晚徐徐补充:“方才听三婶婶说,二婶婶你还有不少嫁妆,再加上三姑娘的,凑一凑也能还得七七八八了。”

“谢清晚你不是人,那可是墨儿的傍身物,你竟然将主意打到这上头来,我是绝不会同意的!”

谢清晚嗤笑,“二婶婶既知嫁妆是女子的傍身物,这两年来,借着手头紧有困难的名头,套空了我的嫁妆,怎么就不考虑考虑,我孤身一人在夫家,没了嫁妆傍身,该如何过活?”

通过这几句话,裴知衍倒是大致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他倒没想到,这二房竟然会如此厚颜无耻,把谢清晚的嫁妆给挥霍完了。

听到谢清晚说自己孤身一人之时,裴知衍心中有那么一丝的不舒服。

但更多的,他是有些不高兴,谢清晚这话,不就是借着由头,在怪他这个做丈夫的不尽责吗?

裴知衍将吴氏给推开,几步走到了谢清晚的跟前。

“夫人这话却是说的不准确了,你有我这个夫君在,我怎会让你没法在家中立足呢?”

说话间,裴知衍又靠近一步,贴着谢清晚的耳畔道:“若是你为昨日的事道歉,好好的求求我,我便替你出面,将你的嫁妆要回来,如何?”

谢清晚捏紧手心,他怎么能如此不要脸,她的嫁妆是被他们裴家人给挥霍完的,他倒是在这儿理直气壮的说替她出面,跟施舍似的!

“夫君还是莫要离我太近,否则若是我一个没控制住,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吐了,夫君你可就真的没脸面了。”

昨夜谢清晚吐在他身上,对他的嫌弃,已经让裴知衍恼火了一整夜,如今她竟还敢提,甚至还丝毫不知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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