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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推荐三国:从扮演刘备开始无敌》精彩片段
几个月前,安喜县来了一个县令。
当时刚进县里时,此人身边跟着的一个黑大汉子还吓哭了不少在路上围观的孩子。
穷凶极恶,气焰滔滔。
县里人都以为来了一个作恶多端的世家子,不少有些家底的人都已经想着要搬到其他县,至于那些一穷二白的家伙,除了闭目等死,也没什么好办法了。
只是后来他们才发现,这个新来的安喜县令平日里只是坐在衙门里读些书,或者亲自打些草鞋而已。
他们又猜测此人是个信奉道家的世家子,崇尚无为而治。于是又有一些当地的豪强开始动起了心思。
毕竟巧取豪夺,强买强卖才是他们的老本行。
此时在安喜县衙里,刘备正手里拿着皮草,小心的编着草鞋。
张飞立在他身侧,手持画笔,嘴里叼着一个酒壶。
刘备本来只是想体验一下前世的刘玄德为何爱编草鞋而已,只是当他亲手编了几个,他忽然发现自己已经爱上了这门艺术。
每当他开始编织草鞋时,内心总是十分的安静,就像在听着一首童谣,心平气和。
而他通过观察也发现手下这几个万人敌都有些出人意料的癖好。
例如眼前这个一脸胡子,进县时还吓的婴儿啼哭的张翼德,最喜欢的竟然是亲手画出美人画卷,还是那种艳丽的女子。
关羽则是喜欢在夜里读书,几次刘备路过关羽的房间之时,都见到他在那里捧着一本《春秋》。
相对来说,还是赵云的爱好最为正常,他喜欢练枪。
每天闲来无事之时就喜欢抱着他那杆涯角在练武场里厮混。
“大哥,咱们来了也有些时日了,怎的你还是没有动作,难道真是信了那道家之学不成?”
张飞画完了手边的美人图,放下画笔,望着还在编织的刘备。
“三弟,不要烦闷,我这也是为了咱们兄弟省点事罢了。咱们这几天清静无为,你看不是就有不少的世家豪强跳出来了?”
刘备笑道:“要解决问题,自然是一劳永逸最好,不然还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大哥,平日里也不曾见过你读书,怎的比宪和还像个读书人?”张飞好奇道。
刘备一笑,“这天下的道理都是相通,翼德你不也不是表面上这般粗犷?”
张飞赞同的点了点头,尤其是大哥对自己的评价。
“翼德你今日就可以带兵前去,将最近闹的最欢的豪强绑来,我要以理服人。”
张飞听说有正事要做,立刻就来了精神。他抖了抖双肩,回到屋中取了他的丈八蛇矛。
“翼德,小心些,先不要闹出人命。”
张飞咧嘴一笑,“大哥,俺晓得。大哥这个先字用的极好。”
刘备笑了笑没言语,可惜这里没什么大鱼,只是些小人物罢了。
他刘玄德也只能在这小池塘里倒腾出些动静了,虽然还是挺有意思的。
他有些能够理解诸葛亮后来为何要七擒孟获了,除了战略上的考虑,不得不说智商上的碾压也是一种乐趣。
此时安喜县里已经翻了天。
跟着县令进城的那个黑大汉子带着一支军马在城里乱窜闹的鸡飞狗跳,人心惶惶。
此人手中一杆蛇矛端的厉害,那些豪强家里的死士虽说武艺算不上高强,可毕竟人多势众,竟然被这汉子单人独骑打的七零八落,只怕这还是此人不愿下杀手的结果。
看来大家都看走眼了,这个县令还是个狠角色。
大哥,那些豪强早就都该死了,何必留他们一命。”
和赵云狩猎归来的关羽依旧是嫉恶如仇,他早就对这些地方豪强看不顺眼了,不然当年也不会一怒杀人,被迫远游千里。
赵云虽然没说什么,可他也是寒门出身,自小和兄嫂生活在一起时也受到过豪强不少的压迫。
刘备笑了笑,“这些豪强地主就像池子里的游鱼,就算咱们手持利器,也是抓不尽绝的。那该怎么办?”
关羽与赵云无言以对,若是让他们持刀杀人,自然是没有半分迟疑,可要是让他们提出解决的办法,他们又从未想过。
“二弟,子龙,你们也知道,其实这些豪强也胆小的很,他们不过是刚刚起家,没有那些世家的底蕴,只能靠着巧取豪夺来趁乱敛财,就像路边的野狗,其实你只要用一块石头就可以吓的他们不敢上前。”
关羽微微皱眉,“可是一旦有了利益他们还是会一涌而上。”
“这是自然,自古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天性如此,其实你我也不免。”
“即便是你关云长,在街上见了好看的姑娘,你难道不会想多看两眼?即使能忍住不去看,你心里还是会想的。”
“所以从来没有什么能够根治豪强的办法。只有大汉够强,朝廷更有威严,才能重振律法,威慑宵小。”
“儒家常言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我看应该先平天下才是,不平天下,做的再多都是无根之木而已。”
赵云听的出神,关羽也是一愣,不想大哥竟然能够想的如此深远。
“我时常见我床头的《春秋》被人翻动,想来定然是大哥做的,不想春秋之中还有如此大义。”
关羽抚须,慨然一叹。
正在几人闲聊之际,张飞已然带着押着城中的几个恶霸闯了进来。
“大哥你看,咱们这几日探的明白,这几人就是县里为祸最多的豪强。”张飞粗着嗓子道。
刘备放下手中的草鞋,“知道错了吗?”
几个豪强连忙叩头,哀求不止。
“那就下辈子做个好人。”
说完,他朝着张飞挥了挥手。张飞立刻一脸狞笑着凑上前去,像极了他前世见过的黑恶势力。
“云长,现在我先给你一个答案。坏人太聪明,所以才更懂得趋利避害。咱们只要让他们知道厉害,他们自然会老实许多。”
关羽点了点头,他读了这么多年的《春秋》个中道理自然是一点就透。
刘备则是叹了口气,实在是没有意思,这安喜县中竟没有一个强梁。
洛阳城里,忽然热闹起来。
再过三四日就是舞阳君的寿日,而舞阳君正是当今何皇后和大将军何进之母。
朝中官员不论大小,自然都不敢怠慢,即便是曹操和袁绍这种与大将军极为亲近之人也是要为送何礼物愁破了头。
皇宫,偏殿。
张让再次聚集十常侍。
他率先开口,“过几日舞阳君寿日,正是咱们动手的大好时机,错过了这次,只怕咱们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郭胜点了点头,“你想怎么办?”
“何进而今手握重兵,若是硬碰硬,咱们自然不是他的对手,只有把他诱进宫来,咱们才有一线胜算。”
张让握着腰间长剑,手背之上,青筋暴起。
十常侍其他人都无言语。
张让狞笑一声,“既然不说话,那我就当你们都答应了。”
最后还是郭胜开口道:“反正已经无路可走,那就赌一把。”
宫殿之外是青天白日,宫殿之内阴气森森。
何府,大将军何进一身大红长袍,喜气洋洋。
过两日就是母亲的寿日,自己自然也要打扮的喜气些。
“大将军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一旁的曹操看着笑的合不上嘴的何进,调侃了一句。
何进笑了笑,“这是自然。”
袁绍却是忽然面色严肃的开口道:“大将军自然该高兴,可是也要小心一二,提防十常侍狗急跳墙。”
何进点了点头,“本初之言有理。”
曹操也是开口道:“本初说的确实有些道理,不过也不必太过担心,那些宦官能用的最多不过就是宫里的内侍而已。只要咱们小心提防,自然不会着了他们的道。”
何进笑道:“十常侍想要杀我何进,哪里有这般容易,再说,不是有你们在吗?”
袁绍与曹操都没有言语,两人都是极为自傲之人,既然两人都在何进身边,那十常侍自然不能成事。
光阴白马,岁月如梭。
明日就是舞阳君的寿宴,曹操正在欣赏自己为舞阳君准备的礼物。
忽然手下的小厮闯了进来,说是有要事禀告。
曹操也是一惊,这些手下都是他亲自训练,如果不是大事,是不会擅自闯入后园的。
曹操面上波澜不惊,“何事?”
“少爷,不好了,老爷遇刺了。”
手下的小厮慌慌张张,嘴里的话说起来断断续续,不过曹操还是理出了一个大概。
原来曹嵩今日上街闲逛,身边自然是带了不少侍从,可是大路两侧忽然杀出了不少高手,。
虽然护卫之人拼死相救,可那些突然冒出来的黑衣人还是重伤了曹嵩。
“老爷要我招公子回去,说是要见最后一面。”小厮流泪不已。
曹操却没有立刻答应,他低头沉思了片刻,“我现在立刻赶回去,你去大将军府找何大将军,和他说十常侍要动手了。要他自己小心些。”
那小厮使劲点了点头。
曹操也不敢耽误,立刻起身返回谯县。
大将军府里,何进听了小厮带来的言语只是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
“如此看来是我连累孟德了。”
袁绍道:“大将军也不必愧疚,十常侍本来也是要对付孟德的,而今不过是提前些罢了。”
何进道:“本初你也要小心些。”
袁绍一笑,“我好歹还是四世三公,十常侍若是想要动我他们还要掂量掂量。”
何进笑道:“他们连大将军都要动了,还会怕什么?”
皇宫之中,十常侍相聚之地。
张让已然收到了手下带来的消息。
“曹孟德已然离开了洛阳,而今何进身边就只剩下个袁本初,此人毕竟是四世三公,咱们不好明着对付,你们可有计策?”
郭胜道:“让我带人拖住他即可,你们可全力围杀何进。”
张让点了点头,这是而今最好的办法。
张让按剑而起,“那就明日围杀何进,生死成败,在此一举。”
十常侍皆是起身,明日成败关系了他们所有人的身家性命。
夜里,张望趁着夜色来到何皇后寝宫。
“张让,如此深夜,你来本宫这里有何事?”
张让谄媚道:“娘娘,明日就是夜间就是舞阳君的寿日,明日是不是该把大将军请来商量商量事宜。”
何皇后道:“寿日每年都办,都是兄长安排的,从来没差错。不须我多事。”
“娘娘说的有理,何大将军办事自然让人放心,不过今时不同往日了,而今陛下刚刚即位,皇后娘娘和大将军初掌大权,自然不能是按原来那般应付了事了。”
何皇后皱眉想了一会儿,“你说的有理,那明日就召兄长前来商议便是。”
张让笑道:“娘娘圣明。”
第二日,何进果然收到了何皇后召见的旨意。
袁绍皱眉道:“大将军,只怕此中有诈。”
何进笑道:“皇后不会害我。”
袁绍道:“既然不知道是不是阴谋,到时候我随大将军进宫。”
何进将手中的诏书放到一边,“如此最好。”
一个时辰之后,何进在前,袁绍率军紧随其后。
“城门处,他们竟然被守将拦了下来。
“为何阻我进城?”何进问道。
“卑职自然不敢阻拦大将军,只是袁本初等人不得入城。”守城将领答道。
袁绍气笑道:“你这小小守门之将也敢如此张狂?”
那将领不为所动,“虽然你是四世三公,也要依照国法办事。非诏,不得入城。”
袁绍已然按住了腰间的宝剑。
何进伸手按住他的手,“不必如此,若是半个时辰之内我没有出来,你再率众杀进去。”
袁绍只能点了点头,“大将军小心些。”
何进一笑,“单凭十常侍想要杀我还早了些。”
说罢,何进昂然入宫。
进入宫中,那领路的小太监却并不是将他直接引向后宫,反而是将他引到了一个偏殿之中。
何进眯眼问道:“皇后娘娘何在?”
小太监不敢出声,只是快步跑了出去。
张让忽然自殿外而入。
“大将军只怕是再也见不到娘娘了。”
殿中涌出数十黑衣死士。
剑指何进。
洛阳,何府。
大将军何进最近学会了垂钓,不时在后院的池塘边持杆而钓。
虽然都是些小鱼,但却并不影响何大将军的雅兴。
“大将军今日又在钓鱼了。”
曹操径直走到后院,毫无形象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今日怎么只有你自己,本初没和你一起来?”
何进倒是见怪不怪,只是曹操与袁绍算的上是形影不离,今日竟然只有曹操独自前来,难免让他有些奇怪。
曹操笑道:“当世楷模整日里忙个不停,不像咱这个小小的骑都尉,每日都闲来无事。”
何进点了点头,“确实如此。”
“大将军,而今你位高权重,怎么好像反的清闲下来了。”
曹操揉着下巴,少帝未登基之前,何进府中时常有宴饮,说是门庭若市也不为过。
可自从少帝登基以后,何进府前反倒是清静了下来,几日间也见不到个人影。
“孟德,当年世人说我是位高权重,但也只是位高权重罢了。而今我才算的上是真正的一人之下 。”
“寻常官员摸不准我的意思,又哪里会来自己触这个霉头?至于其他敢来送礼之人,自然是心计火候都到了,又怎么会让你孟德看见。”
何进手持鱼竿,神态平静。一眼望去,谁也看不出这是个昔日杀猪的屠夫。
以微末起身而执宰天下,这样的人终归不多。
曹操望着此时的何进,悄悄叹息一声,当日的屠子何进,终归还是变成了一流的政客。
“大将军似乎不是很高兴。”曹操问道。
“别人不知我,孟德你还不知?我自幼贫苦出身,学得一身杀猪屠狗的本事,这才勉强撑起了何家。”
“泥瓶巷你也不曾少去,那里可是个什么好地方?求生罢了。”
“只是而今位高权重之后,我反倒是又有些怀念那里了。”
何进望着池塘,有些出神。
昔日陋巷屠家子,是从何日起开始宰割天下?
他也记不得了,恍如隔世。
若是换了旁人在此听了何进的言语,只会以为他是故意邀名而已。
曹操则不然,他曹孟德虽然自从出生就不缺权势,可终究是让人以宦官之后戳着脊梁骨长大的。
哪怕他通权谋,善机变,可仔细想来还是那些少年高歌不知愁的日子才最为让人开怀。
“董太后那边如何了?”何进突然道。
曹操收回思绪后笑道:“当日咱们以扶立董重为条件,换得了董太后支持陛下登基,可能而今董太后是突然回过神来了,觉得自己吃了个大亏。”
何进淡淡道:“各取所需罢了,何况你又怎么知道是董太后自己回过神来了。”
曹操点了点头,“那就是十常侍了。”
“大将军为何忍受十常侍至此?”
曹操还是忍不住好奇。按理说,既然已经知道十常侍是个大害,哪怕是普通之人都会先下手为强,更何况是杀伐颇为果断的何进。
虽说十常侍曾经有恩于何家,但不该让他容忍至此才对。
“当年我妹妹进宫,其实我也没抱什么希望。她虽然天生丽质,但心性单纯,我倒是不希望她能得宠君前,只要平安就好。没想到她进宫不过数年,就被立为了皇后。”
“我何家更是凭此一举跃入洛阳豪门。十常侍在这当中还是有些功劳的。”
“只是,这还不足以让我容忍至此。”
“孟德可能猜出缘由。”
何进话锋一转,笑望向曹操。
曹操稍一思索,“是制衡。”
“不错,而今陛下年幼,若是由一人总揽天下大权,说句不吉利的言语,若是有朝一日我何进身死,何人还能制肘天下豪杰。”
“而十常侍根植于皇家,若无皇权,他们自然无法生存。所以有朝一日就算我不在了,他们也就只能扶持帝王,至少不会让大汉迅速垮下去。”
曹操没想到何进还能想到这一层,着实有些吃惊。不过他对何进其中的某些言论其实很不以为然。
若是有朝一日你何遂高不再了,凭那些宫中的宦官真能镇住天下群雄?
不过,不知道自己在何进心中算不算天下豪杰。
何进好像看破了他的心思,笑道:“孟德,有我在一日,你就只能老老实实的做个治世之能臣了,气不气?”
曹操也是一笑,“咱也没想过做什么乱世之奸雄,只求他日身死之后,碑上能有汉征西将军曹孟德之墓,足矣。”
两人相顾大笑。
今日不知明日事,明日忧来明日愁。
董太后宫中,张让侍立一侧。
“张让,你真的能对付何进?”
上首,一个雍容的妇人斜靠在锦榻上。
“太后娘娘,那何进而今把持朝政,分明是不将您放在眼里。”张让拱手道。
董太后抬眼看了一眼张让,“那何进的跋扈哀家自然都看在眼里,哀家只问你有几成把握?”
张让略作犹豫后道:“七成。”
董太后点了点头,“你需要哀家做什么?”
“只需要太后的一封密信,要骠骑将军董重助我等除贼便可。”
董太后想了想,最后还是让人取来了纸笔,写了一封书信交给张让。
张让立刻带着密信走出董太后寝宫。
“事情如何?”
郭胜从路边的阴影里闪出来。
张让笑道:“已然成了。”
“那董太后为何只听了你的三言两语就信以为真?”
郭胜有些摸不着头脑,一个经历多年宫斗而且还屹立不倒的太后,会是什么简单人物?
张让冷笑一声,“她自然不会信我,只是她有陈留王在手,何进定然不会拿她如何,便是事败了,也不过是少去一个有名无实的骠骑将军罢了。”
郭胜点了点头。
张让不再言语,他持着手中密信又匆匆跑入另一座寝宫。
“皇后娘娘,这董太后意欲图谋大将军,一定要告诫大将军小心些。”
何皇后寝宫里,张让交出密信,言辞恳切。
看完信之后的何皇后早已是俏脸微白,她将手中密信交给心腹之人,要她立刻给何进送去。
“张让,你这次干的不错,你的心意哀家记下了。”何后笑道。
“能为皇后效力,奴才死不足惜。”
张让低头而拜,只是那低垂的面庞上,嘴角勾起一个狞笑。
大将军府,何进看着那张密信。
何进笑道:“如何?张让此人果然有点意思。”
曹操上前一步,“不论起因如何,董太后已然起了杀心,那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先杀董重,去其羽翼。”
何进望向一旁的荀攸。
荀攸轻轻点头。
何进按剑而起,“那诸君就随何某平乱。”
一夜之间,围杀骠骑将军董重,迁董太后于河间。
天下大事,自此一言而决。
大将军何进,凶名慑天下。
后花园里,蹇硕仓皇而逃。
虽然在其他人面前说的硬气,可事到临头他终归还是怕了。
他人生死,哪有自己的命来的重要?
“何必呢?”
远处树下突然传来一声叹息。
接着郭胜从树后缓缓走出。
等到看清了来人,蹇硕无奈的垂下头去,心中刚刚升起的希望又彻底熄灭下去。
“郭胜,你我是这么多年的兄弟了,今日你就不能放我一条生路?”蹇硕最后还是哀求道。
“蹇硕,这么多年了,你也该知道张让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你逃不掉的。”
郭胜抽剑在手。
“再说,咱们都是一群苦命人。各自在这世间挣扎求生罢了。咱们这种人,早就已经知道了没有后代,做的恶事也不少。事到临头了,引刀受死就是。”
郭胜不再多言,他只是持剑上前,不能再耽搁了,迟则有变。
那个四世三公也要来了。
蹇硕似乎失去了所有气力,绝望的垂下头去,似乎是袖手待死。
随着郭胜走近,蹇硕猛然抬头,脸上满是狰狞之色,他起身扑向郭胜。
郭胜自然也不是易与之人,张让能够派他来杀蹇硕自然是对他十分信任。
此人不止武艺不俗,更是极为冷血,下手狠辣,不分敌我。
当日他侄子郭严身死,他也只是说了一句,“行事不密,技不如人,死就死了。”对自家亲人尚且如此,更何况他人。
此时他飞起一脚将蹇硕踹翻在地,蹇硕依旧在死命挣扎,双手紧紧抱住郭胜双腿。
郭胜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然后长剑直接递入蹇硕胸口。
蹇硕本在死命挣扎的双手颓然垂下。
再一剑,削下蹇硕首级。
“啪啪,啪啪。”密林里响起掌声,然后转出一个人了。
“多谢郭大人让在下看了一出好戏。”
袁本初持剑而出。
“袁绍,你早就到了。”郭胜眯着眼。
袁绍笑道:“只比大人早到一步,大人还真是好狠的心肠,方才我都有了些犹豫,想要出来给蹇硕一个痛快。”
“那你为何不动手?你就不怕跑了蹇硕。”
“我当然能够轻易杀掉蹇硕,可如此不就太便宜他了?何况,杀了他,岂不是脏了我的剑。对吧,郭大人。想来郭大人是不介意将蹇硕的人头让给在下的。”袁绍戏谑道。
郭胜也不动怒,只是将手中头颅抛给袁绍。
郭胜道:“袁本初,不要以为你是四世三公便可以横行无忌,以后小心些。”
袁绍接过头颅,随手别在腰间。
袁绍笑道:“可我已经横行无忌很多年了,不如郭大人教我如何小心。”
郭胜冷哼一声,向着宫内退去。
看到郭胜走远,袁绍也是收敛起脸上的笑意。而今就看何进的决断如何了,若是不除宦官,以后定然会是个大麻烦。
何皇后的寝宫之中,她望着孤身而入的何进,喜极而泣。
虽有丧夫之痛,却终归比不过即将凤仪天下的喜悦。
“大哥,外面怎么样?”何后问道。
何进一笑,“大事已定,只待辨儿登基就是了。”
说完,他瞥了眼低头侍立在一旁的张让。
“这不是张让大人?莫非是来求死的。”
何进杀机毕露,按住腰间佩剑。
他与张让,不死不休。
“大将军误会了,咱们之间一直是蹇硕那个小人作梗,才让咱们有了些隔阂。其实咱家一直对大将军仰慕的很。”
“所以蹇硕现在已经死了。”
何进眯着眼,握剑之手没放下。
“自然,如此小人,怎么能让他活着。”
何后也是上前扯了扯何进的衣袖,“大哥,当年张让他们也帮过咱们,不然如何来的咱们今日的富贵。”
何进死死的盯着张让,只是最后还是放下按剑之手,轻轻拍了拍自己妹妹的手背。
“张让,先让你活着,我看你以后还能翻出什么浪来。”
何进不再言语,大踏步而出。
“大将军,如何?”早有身边心腹凑上前来问道。
唯有荀攸,一动不动,洞察人心如他,早已看清了何进的心意。若是要动手,早就动手了,又何必拖到此时。
“且让他们再活些时日。”
何进给出了那个意料之中的答案。
一旁的曹操倒是也不吃惊,何进是何等人,他曹孟德又如何不知。
骤得富贵而不气焰滔滔,何进已经算的上是一个难得的好人了。
可也就仅止如此了。
若逢盛世,可为一富家翁。若逢乱世,难当大任。
“诸位,而今咱们先扶太子登基才是首要大事。”何进振声道。
自今日起,他便真的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董太后那边如何?”一身鲜血返回的袁绍问道。
“自然会有张望等人前去交涉,他们定然不会放过这么一个求生的机会。”终于荀攸还是忍不住出声。
曹操与何进都是点了点头,荀攸看人极准,张让此人多半会如此。
“那咱们就去迎立新帝。”
何进率先带人朝着太子宫中而去。
太子宫中,后花园里。
刘辨依旧在练习他的千刺。
只是王越忽然持长剑而入,青衫之上满是血迹。
“老师,这是?”刘辨惊道。
“方才有几个宵小潜入宫来,想来是想要行刺殿下。被我随手杀了。”
“殿下,今日的剑刺不必练习了,今日应当会有大事发生。说不得今日之后我就要改口叫陛下了。”
王越将带血铁剑扔到一旁。
王越话音未毕,何进已然带着一众心腹来到宫中。
“王兄果然见事极准。只是何某也要为王兄道贺一声,以后要叫你帝师了。”何进大笑道。
王越拱手环还礼。
“大将军?”
刘辨听到这个消息,一时还未缓过神来。
“殿下,陛下已逝,国不可一日无君。殿下节哀。”
何进带着众人跪拜在地。
刘辨望着跪在身前的大将军,又望了望侍立在一旁微笑不言的帝师王越。
他整了整衣袍。
“愿大将军做主。”
何进猛然起身。
“请殿下更衣,今日便当继承大统。”
身后自然有随行之人为刘辨穿戴上龙袍。
灵帝薨日,何进于灵前扶少帝登基,一日定洛阳。
是谓天子坐明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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