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经典力作《邪帝成我裙下臣》,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虞挽歌谢聿行,由作者“虞挽歌”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随意买口棺材打发了吧!”明明是家中嫡女,她却被亲人厌弃庶妹强走她未婚夫还不够竟然是要她死了才甘心绝望等死之际那个男人却破门而入“是我来晚了,让你受了委屈。”自此她终于体会到被人放在心尖上的滋味......
主角:虞挽歌谢聿行 更新:2024-01-02 07: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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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挽歌谢聿行的现代都市小说《邪帝成我裙下臣》,由网络作家“虞挽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经典力作《邪帝成我裙下臣》,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虞挽歌谢聿行,由作者“虞挽歌”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随意买口棺材打发了吧!”明明是家中嫡女,她却被亲人厌弃庶妹强走她未婚夫还不够竟然是要她死了才甘心绝望等死之际那个男人却破门而入“是我来晚了,让你受了委屈。”自此她终于体会到被人放在心尖上的滋味......
“难怪我大姐姐平日里好似与我们有血海深仇一般,原来是你们这些不知死活的东西在挑拨离间。”
虞宥安阔步从外面进来,稚嫩的面容上笼罩着阴沉怒色。
“来人,将这贱婢拖出掌嘴。”
虞宥安刚刚做完早课,便听到虞长乐来虞挽歌这边来给她道歉,未免性子软若的虞长乐吃亏,他顾不得披上裘皮便过来了。
柳玉紧张的往虞挽歌身后挪了挪,俏脸霎时间惨白,她毕竟是个下人,若是别主子们扣上个搬弄是非的罪名,对方即便是要将她发卖了,她也只有任命的份儿。
虞挽歌拍了拍柳玉的手,示意她莫要惊慌,还有她在。
“还不动手。”
虞宥安虽然年纪轻轻,但气势上却还是让人不敢忽视。
虞挽歌看着他身后浩浩荡荡跟来的十几个笑死,不由得讥讽一笑。
“你这好大的排场,大早上我如何招惹了你,带着这么多人来我这里兴师问罪?”
虞挽歌从容坐在桌边,跳着冷眸凝视着虞宥安。
虞宥安被她盯得心底发慌,从未想到,一个乡野村妇,竟然也有如此强大的气场。
“你自己管不好下人,未免她日后出门丢了我们府邸的颜面,今日我必然要好好教训教训她。”
虞宥安挥挥手,跟在他身后的狗腿子们便为了邀功朝着柳玉冲了过去。
虞挽歌脸上笑容凝固,凉薄眸底透着摄人寒意,所谓打狗也得看主人,他们敢如此嚣张,便是根本没有被她放在眼底。
“你是过来给虞长乐撑场子的吧,你可知虞长乐被我羞辱的有多难堪?”
虞挽歌故意激怒虞宥安,就在她不在期待亲情的那一刻,虞家的所有人,对于她来说形容路人一般,她也不在压抑忍耐,只管将情绪宣泄。
“毒……”虞宥安刚要骂她毒妇,但想到不合时宜,便生生咽了回去。
“你想要说我是毒妇吗?没错,我就是毒,你有再我这逞威风的时间,还是赶紧去看虞长乐吧,我直接打断了她的手,她哭的可惨了呢。”
果然,就在虞宥安听到虞挽歌的话后,脸上顿时闪过紧张之色。
“你给我等着,晚点我再回来收拾你。”
虞挽歌看着虞宥安匆匆离开的背影,嘴角扬起讥讽笑容。
“小姐,你没事吧?”
柳玉很担心虞挽歌,她跟在她身边很久了,也很清楚她对亲情的渴望,但今日之后,虞挽歌和虞家人彻底翻脸,她很心疼虞挽歌,但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抚。
“如果一个人装睡,旁人无论如何都叫不醒他。”
虞家人便是如此,明明自己什么都不做,最后却成了最歹毒的那一个。
她想到刚刚在和虞宥安对视的时候看到的画面,不由得期待一笑。
“你们去收拾收拾,一会我带你们出去玩。”
柳玉和阿岚对视一眼,在对方的眸底看到了担忧之色,就在这个时候风嘉树从外面进来,手中端着托盘,放在虞挽歌的面前。
“喝吧,我特意给你配的方子,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想要除掉你身体里的寒疾,也是个漫长的过程,还有,你尽快找到药渣。”
大夫要对症下药,虞挽歌的身体情况摆在这里,但风嘉树总是感觉有些问题没弄清楚,只想找到药渣,来分辨这么多年,她服用的药物有什么,才会造成她身体没有痊愈反而每时每刻都在消耗她的元气。
“恩,今日我便回庄子。”
前段时日,虞挽歌都没抽出时间回庄子,她有件重要的东西在庄子里,今日刚好一并去拿回来。
柳玉等人收拾好房间后,便同虞挽歌一起离开了。
一个时辰后,几人来到了庄子门前,守门的奴才见于虞府的马车由远及近,不由得慌张的回到庄子里面去通知。
“不好了,府上来人了,赶紧收拾收拾。”
自打虞挽歌住到庄子上之后,虞府就没有来过人,而庄子上的奴才没有了约束他们的人,平日里便开始装大,更是僭越的凌驾到虞挽歌之上。
过去的十几年,虞挽歌过得那叫一个水深火热,由于虞挽歌坐在马车里,守门的人没有看清楚来人,本能的以为是虞府的人来了,才会如此慌张。
很快马车到了门前,庄子上的下人们匆匆赶来门前恭候。
一行人恭敬行李,虞挽歌从马车上下来,有人偷瞄着马车上的人,在看到是虞挽歌的时候,不由得露出不屑笑容。
“大伙都别紧张了,是那个废物回来了。”
对于庄子上的人来说,虞挽歌就是被虞家抛弃的那个人,平日里活着都费劲,就更不要说拿出雷霆手段来反抗他们这些下人了。
作为被奴役久了的人,平日里都是欺软怕硬的主,只能将心中的不满和怨怼发泄在更加无助的人身上。
所有人直起了腰板,不屑的看着虞挽歌。
“大小姐今日怎么有空回来,莫不是离开庄子几日便想念了?贱骨头。”
庄子上的管事满脸横肉,不屑的质问着虞挽歌,那模样就仿佛她才是主子,虞挽歌是她手底下不听话的下人一般。
啪啪啪……
三声响亮的耳光声响起,惊起周围栖息在树上的鸟儿真是飞翔。
一时间,静谧的环境骤然变得喧嚣起来。
管事的脸颊瞬间肿胀起来,火辣辣的疼着,原本管事的眼睛就不是很大,如今脸颊肿了起来后,就更将她的眼睛挤得只剩下一条缝隙。
“贱……”
阿岚紧绷着脸扬起手,管事顿时不敢在叫嚣,急忙住嘴,生怕在埃及巴掌。
“大小姐,不知您回来可有什么事情交代?”
先前还盛气凌人的下人们,顿时换了一副讨好的嘴脸。
虞挽歌视线扫过众人,犀利眸光让在场的下人们一个个绷紧了神经,不知怎的,虞挽歌离开的时候还是那副任人拿捏的模样,怎的离开几日后,便仿佛变了个人一般。
“她、她、他……除了他们几个,都发卖了吧。”
虞挽歌说罢,随即进到庄子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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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的顿时不乐意了,气愤的叫嚣着。
“我是夫人的人,你凭什么发卖了我?”
管理庄子本就是个没差,只要主子们不过来,他便在庄子上一人独大,而管事的原本是虞明忠现任夫人的陪嫁丫鬟,就因为犯了事情,夫人求情才被发配到了庄子上。
虞挽歌冷笑,“你以下犯上在律法上死罪难逃,活罪难饶,就算你是夫人的陪嫁丫鬟如何,这么多年来,你是如何对待我的,若是到了公堂之上,你以为你还有活命的机会吗?”
管事的还想挣扎,梗着脖子对峙。
“姑娘莫要空口白牙的诬陷奴婢,我何时以下犯上了?”
虞挽歌不知她是装的,还是真的蠢,她一个眼神,阿岚便明了,随即朝着其中一人走去,恶狠狠掐住那人的脖子,随着阿岚薄唇越发紧抿,之间那人瞬间涨红了脸呼吸困难。
阿岚十分有分寸,就在那人体会到了濒死感后,在他即将窒息子时放开手。
“这个毒妇可有欺负大小姐?”
阿岚云淡风轻询问,那人急忙点头,便一股脑将管事做的事全部交代出来。
柳玉陪着虞挽歌亲身经历过,在听到那些事情的时候,格外平静,只是,她在面对庄子上的人时,不由自主的身体都在颤抖。
阿岚看出柳玉的情绪,上前揽住她的肩膀,压低了声音在她的耳边说道。
“你放心,有我在,以后谁都不能欺负你和小姐。”
因为阿岚有那个实力,她的话不仅仅是安慰的一句话,更是给了柳玉一个强大的后盾。
虞挽歌视线一直盯着管事的人,嘴角扬起讥讽笑容。
“你现在可以自己选,是被发卖了,还是死路一条?”
管事的见识了阿岚的能耐后,不敢在反抗,只能任命的答应。
“奴婢全听大小姐安排。”
虞挽歌满意的点头,便将事情交给曾经暗中帮助过她的一个人去处理。
“日后,你就是着庄子的管事。”
庄子虽然御史府邸的,但是虞挽歌说到底都是主子,有发卖和处理府上下人的权利,就算是虞明忠夫妻有意见,她也无所谓,毕竟,有些人根本不值得她尊重。
虞挽歌交代好后,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新进管事无言跟了进来。
“大小姐,不知您此次回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虞挽歌也不藏着掖着,直接询问她知道庄子上的人给她熬药的药渣丢到了那里。
虞挽歌一直都很疑惑,她在庄子上,吃饱都是问题,但是每日给她补身体的药却一顿都没有落下,如今她也算是明白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想必那些药是有问题的。
“大小姐,您稍等一下。”
无言匆匆离开,等她回来的时候,手捧着装满东西的帕子走了进来。
“大小姐,管事的从不让奴婢插手给你熬药,从来都是她亲自为您熬,有次我看到她丢弃药渣的时候鬼鬼祟祟的,就留了个心眼。”
管事的人做事十分拘谨,她给虞挽歌熬好了药后,便会将药渣放在房间里晾干,然后烧毁。
那时候,管事的人自己在一个房间,平日里也不允许下人们进去,若非有次无言给管事的跑腿,去她房间里拿东西,看到了角落里的药渣,她也不会多心。
虞挽歌点头,“多谢了。”
她将药渣交给风嘉树,后者拿起药渣凑到鼻子前闻了闻,许久后,俊脸上骤然染上怒色。
“指使管事的人,当真及其歹毒,这药中,有一味药叫忘忧,顾名思义,平日里就是用来安神之用,这药可以搭配任何中药服用,都会发挥药效,但唯独不能同地缚同食。
地缚和忘忧在一起,日久天长,会在不知不觉中将你的身体掏空,这也是为何你平日里多进补,但身体却越来月虚弱的缘故。
而且,这地缚和忘忧都属于寒性药物,你身体本就有寒毒,若是再有这两味药加持,以你现在的体质,若是在服用些时日,说不准哪日便是你香消玉殒之日。”
风嘉树的话印证了虞挽歌的猜测,而她心里已经有了第一嫌疑人,那就是虞明忠的现任妻子,毕竟管事的是她的人,自然为她办事的几率会很大。
“此时不宜声张。”
虞挽歌淡然叮嘱,她迟早要把这个幕后黑手给抓出来,自己一个无依无靠的人,任何就成为了他们的阻碍,要这般处心积虑的除掉。
虞挽歌赏赐了无言,回到房间后,从暗格里暗处一个锦盒后便带着一行人离开了。
回程的途中,阿岚视线不经意看到一只有着特俗标记的鸟,随即吹起了哨子,鸟儿随即落在马车上,在阿岚哨声停止之后,鸟儿看了她一眼后才展翅离开。
柳玉心思单纯,眼巴巴的看着阿岚。
“阿岚,你刚刚吹得曲子好好听,连鸟都被吸引过来了呢。”
阿岚浅浅一笑,视线瞄向虞挽歌。
“看我作甚?”
虞挽歌放下手中的盒子,面色平静的看向阿岚。
“小姐,我……”
“你想问我,你给你主子传消息,我会不会生气?”
柳玉震惊,她眼底尽是疑惑,她们在说什么?阿岚什么时候给谢聿行传消息了?
明明她们一直都在一起,为何她没发现,到底她忽略了什么?
“抱歉,小姐,我……”阿岚想要解释,却被虞挽歌制止。
“无妨,也可以说,我求之不得,以我现在的能力,能够仰仗的也就只有兄长了,你也是出于好心,阿岚,谢谢你。”
阿岚虽然来到虞挽歌身边不久,但她是真的关系自己。
阿岚真的很喜欢虞挽歌,她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也不会为像一些女子一般,扭捏作态,她总是那么坦诚又睿智,让人打心眼里喜欢。
说话间,马车已经到了京城里,一阵打骂声传来,虞挽歌唇角勾讥讽笑容。
好戏来了。
果然,就在这个时候,虞宥安匆匆跑到马车边求助。
“大姐,你快救救我,他们意图谋害我。”
虞挽歌冷眼睨了一眼虞宥安,不咸不淡开口。
“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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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挽歌停下转动扳指的动作,眸光满是讥讽的冷漠看向虞宥安和虞宥平。
虞明忠早就跑了,唯有兄弟二人为了维护虞长乐还在。
“那管家不是给你馊饭吗?还克扣你的衣食住行,我便让削去了她的手脚,将她丢进了猪圈之中,还有那些个为虎作伥之人,也被我送到了军营之中,男为苦力,女为军妓。
你觉得,我这样安排如何?”
先不说那管是的被做成了人彘丢进猪圈,虞挽歌如今回想,她曾经过得日子,当真是猪狗不如,那管事的落得如此下场也不冤枉。
至于其他人,男的沦为苦力倒也应该,就是那些女子,沦为军妓远比卖到青楼更加可怕。
要知道,军营之中都是些血气方刚的壮年男子,人数有多,可想而知那几个婢女要经历什么。
虞宥平兄妹三人,听得面色苍白,他们很清楚谢聿行说这话的目的,明着是为虞挽歌出气,实则在警告他们。
“二妹妹,你的胳膊还有伤,未免冻伤,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虞宥平找了个由子,便扶着虞长乐,示意虞宥安赶紧跟着他们离开了。
虞挽歌看着几人的背影,嘴角扬起灿烂笑容。
“兄长,做的甚和我心。”
她的话让兄妹三人跑的更快,虞挽歌只感觉无比嘲讽,虞宥平总是以兄长自居,挑虞挽歌的错处,事事处处打压她。
倒是和她没有任何关系的谢聿行,纵然是人人惧怕的存在,但他对她毫不掩饰的维护,总是在她心凉的时候,给予她淡淡的温暖。
“既然你叫我一声兄长,维护你便是我的责任。”
谢聿行眸色坚定开口,虞挽歌本以为她已经足够坚强,可以承受狂风暴雨,纵然是亲人的厌弃,也无法让她在难过。
但谢聿行总是一句话就戳中的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让她一瞬间卸下心房。
“兄长,外面冷,咱们进去说吧。”
虞挽歌做出请的姿势,谢聿行点头,随即阔步走了进去。
在进到虞挽歌的房间后,他蹙眉环顾,房间说不上华贵,但却布置的却十分雅致,房间里十分温暖,虞挽歌将手中的暖玉交还给谢聿行。
“多谢兄长,该物归原主了。”
谢聿行蹙眉,“我送出去的东西,岂有收回的道理?”
虞挽歌惊讶,他今日过来,竟然就是为了转成给她送暖玉的。
她苦涩一笑,强忍着鼻酸,“兄长,自不必如此待我,能认识兄长,依然是我的福气,那里还敢承您如此多恩惠。”
谢聿行听出她话里的鼻音,起身走到她的身前,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挑起她的下颚。
就在她仰头的一瞬间,泪水骤然滚出眼眶,泪水划过她的面颊,滴落在谢聿行的手指上,冰凉却又刺痛的他的心。
他扯过虞挽歌手中的帕子,动作笨拙中又透着极尽的温柔,轻轻为她擦掉泪水。
“日后,只许你笑看她人报应,都不许你掉一滴泪。”
虞挽歌点头,谢聿行并没有将她的帕子还给她,不着痕迹的攥在掌心。
“晚些,我会命人给你送些东西来。”
他丢下一句话便离开了,虞挽歌看着桌上的暖玉,久久无法平静。
十几年来,她一直在骗自己,期待着家人的温暖。
但给她温暖的并非至亲之人,反而是谢聿行这个和他无亲无故的人。
“小姐,为何别人觉得大司马可怕,我见他如此维护你,却感觉他好英武霸气,让我很崇拜。”
风嘉树拿着本医书过来,眼底闪烁着奕奕星辉。
他毕竟是外男,未免被虞家人看到他,他们又要针对虞挽歌,在虞家人赶来的时候,他便躲进了房间里。
见识过虞家人的卑鄙之后,他很气恼自己不能大大方方的维护虞挽歌,就在要气炸的时候,谢聿行出现了,霸气的回怼所有人,看着虞家人灰溜溜离开的时候,他简直太痛快了。
就仿佛他酣畅淋漓的打了仇人,把对方大的无力反抗,简直不要太大快人心。
“他确实很好。”
当日午后,宫里便传来了赏赐,皇后赏赐给虞挽歌很多上好的银丝炭,还有布帛金银首饰。
虞挽歌很清楚,这都是谢聿行送来的,不过是担心坏了她的名声,才借着皇后的名义送过来。
而皇后是个豪爽的人,自然愿意帮忙。
赏赐摆满了庭院,虞长乐眼红,气愤的绞着帕子,牵扯到断手,疼的她倒吸一口凉气。
泪水夺眶而出,她不能明白,为何虞挽歌一个乡巴佬能得到皇后和谢聿行的另眼相待,而自己出身名门,自小经历最好的教育,却比不过她土包子。
她愤愤不平,眼看着虞挽歌得意的接过宣旨意太监手中的懿旨,她只有躲在柱子后面生闷气的份儿。
明明风光无限的应该是她,结果却成了虞挽歌,这让她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
主母满眼慈爱看着虞挽歌,“挽歌,你看这些东西,若是你那院子放不下,便放到府中的私库,我给你存着,等你日后成亲做嫁妆如何?”
虞挽歌眼前虚影晃过,画面里,虞长乐一身大红凤冠霞帔坐在轿子里,在她身后的嫁妆上,赫然是今日皇后赏赐的物件。
纵然主母从她回来之后,就一直温和模样,但想到她身体里的寒毒,和久治未愈的身体,看向主母的眼神虽然依旧温和,但却多了几分虚伪的敷衍。
“那就心目母亲了。”虞挽歌没有拒绝,想要得到一些东西,势必要抛出鱼饵的,而虞长乐和叶简云的婚事板上钉钉,不过是迟早的事情。
主母示意管家将东西收好,一些虞挽歌用的找的东西便抬进了她的院子。
虞挽歌咳嗽几声,主母急忙上前,为她拢了拢裘皮,温和说道。
“你这孩子,这病怎么就不好了呢,快回院子吧,若是有事便让下人过来只会我一声便是,不用亲自过来。”
虞挽歌盈盈一拜,随即便告辞离开了。
虞长乐看她走远,才从柱子后面出来,躲着叫撒娇。
“母亲,你看她嘚瑟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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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孩子,日后少去招惹她,吃了几次亏,还不长记性,赶紧回去吧,把伤赶紧养好,叶云简也是个不着调的,他本就无心娶你正愁没由头呢你还上赶着给人家找借口。”
主母看着虞长乐的胳膊,不由得无奈叹口气,她看向虞长乐的眼神多了几分不耐烦。
原本虞家在京城之中也算是人人巴结的存在,毕竟虞明忠身居御史之位,多少官员都巴结着他们,毕竟御史参过的人,基本上都没有好结果。
很多人都为了讨好虞明忠,有意和他们结交,哪里有人敢明着嘲笑他们。
但是虞长乐和叶云简在庙里私通的事情传开,虞家反而成了笑话,就连带着虞明忠上朝都被人指指点点,她都不好意思出门。
虞长乐想到叶云简也是头疼,但是看着主母眼底的不耐烦,便也识趣的离开了。
她回到房间,随即找来丫鬟给叶云简写了书信,差人送过去,约叶云简到郊区的温泉别院见面。
丫鬟蜜儿匆匆离开,虞长乐纵然人在家中,但是对于外面的流言蜚语却十分清楚。
她现在唯有尽快和叶云简将亲事定下来,才能堵住那些人的嘴。
先前叶云简在没有得到虞长乐之前,就安排身边小厮和蜜儿接触,来约定两人见面的时间。
就在蜜儿准备从后门离开的时候,刚好经过虞挽歌所在的院子,虞挽歌看到蜜儿的身影,起身走到门口悄悄尾随。
蜜儿到了后门,见四下无人,便离开了。
虞挽歌看着没有拴上的门,不由得算计一笑,随即走上前去将门栓栓好。
她哼着歌回到院子,悠哉的喝着柳玉煮的茶,吃着热乎乎的板栗,那叫一个惬意。
“小姐,你怎么心情这么好?”
“没事,就是日子突然变得很惬意。”
她随口一说,阿岚瞬间来了精神,好不容易找到机会给谢聿行刷存在感。
“小姐,我就说吧,我们主子对你还是很好的,他要保护的人,任何人都不能欺负。”
虞挽歌视线转向阿岚,“你说到这个,我忽然想起来,庄子的事情,他是怎么知道的?”
在虞挽歌看来,很有可能是阿岚给谢聿行通风报信去了。
阿岚拿过一个栗子剥好,递给虞挽歌和柳玉一人一颗,随即摇头。
“你以为着京城之内还有事情能瞒过主子的眼睛吗?”
虞挽歌点点头,“确实,怪不得今日虞家那一大家子刚过来,他便到了。”
从前她并不喜欢被人时刻监视的感觉,但在谢聿行几次的维护之后,又觉得可以接受了。
毕竟,现在的她就是风雨中飘摇的小船,能犒赏谢聿行这个宽厚的港湾,当真是她的福气。
叽叽喳喳的鸟叫声传来,阿岚走到门外,那只鸟见到她叫个不停,许久后,阿岚挥挥手,那只鸟便飞走了。
虞挽歌看着这一切,若是之前一次两次是偶然,那么这一次她就可以确定了,阿岚和谢聿行是通过鸟叫来传递消息。
“怪不得兄长手眼通天,原来是眼线众多呀。”
虞挽歌感慨着,阿岚灿然一笑。
“小姐,主子说,宫里的太医发现药浴也许可以去除你身体内的寒毒。
主子约您明日到郊区的温泉别院,明早他安排马车过来接您。”
虞挽歌点头,谢聿行当真是有心了,时刻都牵挂着自己。
“好。”
主仆三人围着火炉聊了许久,直到天色见黑,她在阿岚的耳边叮嘱两句后,阿岚便踏着风雪离开了。
阿岚在后门旁边的狗洞等候,没多久,就听到了脚踩在雪地上咯吱咯吱的脚步声,那人脚步匆匆正朝着这便走来。
那人在门前停下脚步,退了推门,疑惑地吸了口凉气,再次尝试后,确定门被栓上之后,脚步声朝着狗洞的方向走去。
阿岚飞身出了庭院,眼看着蜜儿爬了进去,狠狠的在她屁股上踹了一脚。
蜜儿向前扑去,冻得通红的脸贴在地上,又冷又疼,她不敢耽搁,向狗洞外看了一眼,确定没人后,才起身匆匆离开。
阿岚飞身进入院内,看着她踉跄的脚步,仿佛身后有鬼在追她一般狼狈,不由得勾唇浅笑。
蜜儿回到了虞长乐的院子,此时虞长乐已经等候多时,眼底尽是不耐烦之色。
“这死丫头怎么去了这么久还不回来,成事不足的东西。”
蜜儿听后,心头一凉,没想到她尽心尽力为虞长乐办事,最后非但没有得到她的疼爱,反而还这般嫌弃她。
她拍了拍身上的风雪,进了房间。
“小姐,世子爷得知您受伤了,让您安心在家里养伤,但奴婢好说歹说总算是全动了他,明日他来接您。”
虞长乐满意的点点头,随即让丫鬟给她端来了姜汤。
“快喝了暖暖身子,这大冷天的,我见你迟迟不回来,都心里着急。”
虞长乐说着场面话,若是蜜儿没有听到她之前的话,自然也是相信的,但就因为听到了,才不在像从前那么感激她。
“多谢小姐。”
虞长乐让蜜儿回去休息,让起她的丫鬟过来服侍她沐浴更衣,便水下了。
翌日
她早早醒来,梳妆打扮过后,耐心等着叶云简过来。
她久等不来,便去正厅等候,主母正在翻看着账册,看到她过来,不由得挑眉多看了她一眼。
“长乐,今日我见你怎的同往日有些不同?”
虞长乐娇羞一笑,“主母,世子爷今日约我去郊区别院的温泉,想必是要商议我们的婚事。”
主母放下手中的毛笔,欣然点头。
“如此甚好。”
就在这时守门的小厮匆匆跑了进来,离老远便喊道。
“马车来了。”
虞长乐心头一喜,“主母,那女儿便去了。”
主母点头,目送虞长乐离开,就在这时,虞挽歌带着柳玉和阿岚缓步走来。
虞挽歌向主母问过好后,说明缘由后便离开了。
主母疑惑,“到底是接谁的马车?”
前来通报的小厮挠了挠头,“小的没注意,见对方着急便过来通知了。
“你呀、你呀,只怕又是修罗场事件,在府中做工许久,怎不见你稳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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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谢聿行正在房中看书,正月便回来了。
“事情办妥了?”
正月笑着回答,“办的妥妥的,主子,您真是神机妙算,那虞长乐如今算是一个头两个大了。”
谢聿行的手段,简直比直接折磨虞长乐还大快人心,她为了压过虞挽歌一头,便自私和叶云简苟且在一起。
她以为身体能够拴住男人,简直大错特错,就叶云简那般贪恋美色之人,根本不会为了一个女子而转变性子。
那五个美人可都是从后宫选拔出来的,自然也是皇上没有宠幸过得,都说一如宫门深似海,在深宫走了一圈的女人,就算不似其他上位者那般精明,但手腕上好歹也比内宅女子强上许多。
谢聿行这次放的长线,叶云简就算玩的花,也没一次性找过这么多女子做陪。
谢聿行料准了最后叶云简会将人全部带回侯府,就算日后虞长乐嫁了过去,只要有着五个美人在,她的日子就不会好过。
更何况,今日之事,无疑是在虞长乐的心里扎了一根刺。
敢算计他谢聿行要保护的人,就要付出代价。
“她现在就受不了了吗?难过的日子还在后面。”
这五个女人不过是个引子,只要叶云简一日死性不改,未来进到侯府的女人就不会少,就算虞长乐在有手段,日后也是心力交瘁,疲于应对。
……
翌日
叶云简便命人将‘碍事’的虞长乐给送了回去,虞长乐虽然心有不甘,但看着叶云简眸底的不屑,心内剧痛,她为了他跑开了女子的清白和颜面,结果,非但没有被他珍视,反而还如此对待。
“今晚,我就安排轿子去御史府接你。”
叶云简敷衍说道,在他看来,既然已经得到了虞长乐便不用再继续费尽心思追求了。
毕竟,他享受的是狩猎的过程,一旦真的捕捉到了猎物,他浅尝辄止,便会继续寻找下一个猎物。
“世子,我今日身体不舒服,改日吧。”
虞长乐还没有想到办法,但她绝不甘心做人妾室,想到谢聿行将虞挽歌捧在掌心,她就妒忌到转狂。
叶云简无所谓的挥挥手。
“随便你,如今你已是残花败柳,迟早是要进侯府,不然你还能嫁给谁?”
他丢下一句话便转身离开,虞长乐看着他决绝离开的背影,愤恨的攥紧拳头。
“小姐,寒风刺骨,上马车吧,别冻坏了身体。”
虞长乐久久站下那里,直到再也看不到叶云简的背影,才收回凌厉视线。
想到曾经的甜言蜜语,她只感觉无比可笑,这男人得到她不过才几日,如今便不耐烦了。
她伸手示意翠儿扶她上马车,翠儿急忙托住她的手,虞长乐刚刚坐稳,看到站在冰天雪地的翠儿,淡淡开口。
“外面天气冷,你也上马车来吧。”
翠儿想到蜜儿,只感觉后背发凉,她和蜜儿一起伺候着虞长乐,也亲眼看到虞长乐如何一步一步将蜜儿送上绝路。
她可手本分伺候虞长乐,可不想最后和蜜儿落得一个结果,做好一个奴才,首先就要学会逆来顺受。
“多谢小姐。”
翠儿拿捏着分寸,提着裙摆上了马车,但是却是坐在了外面。
“你进来坐吧。”虞长乐声音之中尽是疲累。
“小姐,马车华贵,不是奴婢这种卑贱的身份可以享用,奴婢同车夫坐在前面便好,多谢小姐体恤。”
虞长乐本就心烦,听她如此说便也就没再开口,马车平稳行驶,来得时候也许是有叶云简陪伴,很快就到了别院,但回程的路程就变的格外漫长。
对于未来她很迷茫,无力的靠着马车上,索性什么都不想了。
马车从京城街道穿过,她掀开车帘,就看到谢聿行的马车已经停在谢府门前,谢聿行从马车上下来,怀中还抱着孱弱的虞挽歌,那细致体贴的模样,是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画面。
虞长乐恨不得将一口银牙咬碎,催促着车夫敢快送她回去。
虞挽歌被安顿在了谢府之中,房间依旧是之前住的那个院子。
谢聿行小心翼翼将她放在床上,扯过被子给她盖好,他虽然面上什么都不说,但心里却十分自责。
若非他提议药浴,也不会让人有可乘之机。
“抱歉。”
虞挽歌安抚一笑,“兄长一片好心我懂得,你莫要自责。”
就在这个时候,正月匆匆进来,“主子,宫里来人了。”
谢聿行让正月安排人保护虞挽歌,便离开了。
柳玉最是清楚虞挽歌的情况,看着她又如同几年前一般最寒毒发作最厉害的时候,眸底尽是化不开的担忧。
“放心,小姐不会有事的。”阿岚身上的软筋散已经解除,但身体上还是和先前不同,总是软软的很乏力。
她一个习武之人尚且如此,就莫要说虞挽歌了。
虞挽歌这一睡半天就过去了,她是被一阵吵吵嚷嚷的声音给吵醒的,对于一个虚弱人来说,旁人说话她都会心烦,觉得吵闹。
她蹙眉听着,竟然是虞明忠和虞宥平,还有虞长乐。
她不用想也知道他们为何突然过来,“柳玉,扶我起身。”
虞挽歌声音轻缓,芳若飘散在空气中的羽毛,轻轻缓缓。
柳玉面色紧张,从外间进来,“小姐,如何是好,老爷他们冲过来了,只怕这次不能善了。”
虞挽歌毕竟是女子,住在男子府中,难免会惹人置喙,而这个人不是旁人,正是她最亲近的人。
“无妨,我应付的来。”
她纵然虚弱,但这种时候也不能服软,对于虞家人,她早就不寄托任何希望了,更秉持着只要不死就和他们继续干的信念和他们相处。
柳玉拿来裘皮,这是谢聿行特意命人给她制作的火狐裘皮,火狐皮难得,一般人都只是做成毛领子,但谢聿行出手便是披风,可见他对虞挽歌的珍视。
虞家人还在院外吵闹,虞挽歌裹紧了裘皮在柳玉的搀扶下出了门。
银装素裹的冬日,俯瞰整个京城,就仿佛一副淡墨素雅的山水画。
而一席红色火狐裘皮的虞挽歌一出现,便瞬间惹得虞长乐嫉妒的红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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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既然回来了,为何都不回家,若是传扬出去,对你的名声不好,你看爹亲自来接你了,咱们回家不好?”
虞长乐上前劝说,正要拉着虞挽歌的手,却被她嫌弃的躲开。
“家里有你一个现眼货就够了,只要你管好嘴,就没人会议论我,一个连与人苟且都能摆在明面上说的人,还有什么事情是你干不出来的?”
虞挽歌无请回怼,丝毫不卖虞长乐面子。
“长乐,你不要搭理她,不识好歹。”
虞宥平担心虞挽歌会伤害虞长乐,急忙上前将虞长乐拉到身后。
“你如今还有伤在身,切莫让人在伤害你了。”
虞宥平意有所指,他的话惹得阿岚冷笑讥讽。
“你们御史府的人还真是可笑,在你们府邸如何闹都无所谓,但如今在大司马府,岂能容你们横行霸道,来人,将她们给我轰出去。”
阿岚冷声对着侍卫们下令,便有人走上前来,但虞明忠怎么说都是御史,总要给他留些颜面。
“大人,请吧。”
侍卫客客气气请人,虞明忠瞬间恼火,“我的女儿被大司马扣押在府邸之中,我前来要人你们却要对本官动粗,可还有王法。”
虞明忠一开口,阿岚紧蹙的眉头骤然舒展开来,转头看着虞挽歌说道。
“不要脸当真会一脉相传,小姐,还好你住在庄子上,没被他们给污染。”
虞挽歌被她逗笑,阿岚说话总是那么直接,又那么贴切。
虞明忠堂堂御史,走到哪里都是人人尊敬的存在,几次三番被谢聿行的下人如此挖苦贬低,顿时怒从中来。
“大司马府今日是放不放人吧?”
阿岚态度坚定,直接给出答案。
“不放,你又能如何?”
虞明忠点头,“好,本官这就上奏,大司马无辜扣押我的女儿,坏了我女儿的名声,今日你不让我带走虞挽歌,此事便不得善了。”
阿岚不是朝廷官员,根本不吃他这一套,更是气死人不偿命的转头看向屋内的丫鬟。
“去给虞大人拿笔墨纸砚,你就在这里些便是,我在安排侍卫即刻送进宫中。”
虞明忠没想到,谢聿行霸道,连带着他的下人也这般没有礼貌。
他愤怒转头,恶狠狠看向虞挽歌,冷声质问。
“你到底是走还是不走?”
虞挽歌本能的看过去,视线在扫过虞长乐的时候,眼前一阵恍惚,她看到虞长乐和叶云简讨价还价。
“事成之后,我要你明媒正娶我。”
“可以!”叶简云爽快答应。
随后的画面是她穿着一身淡粉罗裙坐在轿子里,只是那轿子同平日里坐的轿子不同,是大红色的。
暗夜之下,匆匆从虞府侧门离开。
画面骤然没了,她蹙眉思索,红色的轿子一般都用于成亲用,但那轿子窄小,她又一身粉色衣裳,正妻一般是大红大绿的衣裳,小妾不配穿红衣,又为了喜庆只能穿着粉色衣裙进门,有事从侧门离开,她算是明白了。
这是有些人又要冒坏水了!虞长乐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为了抱住自己的颜面,一方面将自己送给叶云简做条件。
她还真是会算计,叶云简和谢聿行是朝堂之中的政敌,这段时日,她和谢聿行走的很近,招惹虞长乐的妒忌。
虞挽歌早就发现虞长乐看向谢聿行的眼神不对劲儿,她为了将自己比下去,才勾引叶云简的,但虞长乐对谢聿行却是真的有感情,只不过谢聿行对她置之不理罢了。
虞长乐这次好算计,让叶云简将她以小妾的身份太近侯府,随后在风光的讲虞长乐娶进门,日后,无论如何虞长乐都压着自己一头。
虞挽歌略显苍白的面容浮现一抹讥讽笑容,在看着虞长乐极力压抑心底的期待,耐心等着她回答,虞挽歌缓缓开口。
“爹,我同你回去。”
阿岚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小姐……”
虞挽歌微笑制止,“我爹说的对,我与兄长男未婚女未嫁,我若是留宿在司马府,对我门都不好。”
虞明忠没想到虞挽歌这一次会如此听话,不由得露出满意笑容,虞长乐松了口气,本以为要耗费一些心力劝说她,结果没想到她这么痛快就答应回去了。
柳玉和阿岚简直不能理解,虞挽歌微笑安抚,随即看向虞明忠虚弱开口。
“爹,您先回去,女儿去收拾一下东西。”
“我们就在此处等你便是,你身体虚弱也方便照顾你。”
虞明忠根本不相信虞挽歌,认为这是她的缓兵之计,就为了等谢聿行回来,有谢聿行撑腰,她便高枕无忧了。
虞挽歌自然清楚虞明忠的算计,她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先前去别院穿的衣服总不好遗落在这里,柳玉很快就收拾妥当了,父女三人便离开了。
阿岚叮嘱家里的管家后,便跟着虞挽歌一起离开了。
几人走出谢府,就见虞明忠和虞宥平骑马而来,只剩一辆马车,虞长乐还率先上去了,阿岚担心虞长乐在使坏,随即让管家重新准备了马车。
“姐姐,你快上马车呀?莫不是嫌弃妹妹才不愿同坐?”
虞长乐眸底快速闪过一抹哀伤,虞宥平见状,抓紧缰绳的手不自觉握紧,薄唇愤怒的抿成一条线。
“你那马车是人坐的吗?窄小不说,里面必然十分坚硬,我们小姐金贵的很,可受不得半点颠簸。”
与此同时,车夫将谢聿行出行的马车赶了出来,相较于虞长乐所乘坐的黄花梨木的马车,谢聿行的马车则是上好的金丝楠木所制成,就是悬挂在四角的玉佩,便也足以换好几辆御史府的马车。
阿岚扶着虞挽歌上了马车,无视虞长乐妒忌到发狂的眼眸,安稳坐下。
虞明忠到没有计较那么多,毕竟,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便由着虞挽歌了。
她们前脚刚回到御史府,谢聿行便也回到了司马府。
他手中还提盒宫里御膳房做的糕点,如今还温热着,但却从守门小厮那里知道,虞挽歌已经被虞明忠等人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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