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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娘娘别苟了!皇上请您宫斗了!

第一盏茶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娘娘别苟了!皇上请您宫斗了!》,讲述主角温嫔沈昭仪的甜蜜故事,作者“第一盏茶”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跳,他什么意思?“这折子倒也不是不可以批。”孟泽翊拿起寿安宫的折子。沈见微杏眼睁圆,状如无辜:“圣上,臣妾愚笨,不懂圣意,臣妾……”还未等她说完,却被孟泽翊一拉。她惊呼出声,一个没站稳,便坐进孟泽翊的怀中。“两年前,沈昭仪魅惑朕时,可是聪明的紧啊。”......

主角:温嫔沈昭仪   更新:2024-01-04 14: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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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娘娘别苟了!皇上请您宫斗了!》精彩片段


“圣上圣明,实乃当世明君,臣妾佩服,臣妾……”沈见微不知亡羊补牢有用否,但总归要做些什么。

她心里盼着景昭帝驾崩,但,这嘴上确实不能说的!

大脑飞速运转之际,耳朵一暖。

沈见微惊异抬头。

“沈昭仪这耳长得不错,圆润饱满,是有福之人。”

“在清河崔氏私塾读书时,可听过,过犹不及?”

她的耳垂被他揉捏,电流划过心头。

沈见微涨红脸道:“臣妾愚笨,请圣上明示。”

孟泽翊见那耳垂又圆又红,连带着脸颊也染上红晕,似笑非笑道:“沈昭仪是个聪慧的人,在这后宫游刃有余。”

“圣上,温嫔娘娘这……”万兴义硬着头皮上前。

温嫔乃是二品官员嫡女,若无圣上示下,他也不好擅自做主。

“长秋宫贵嫔温氏,冲撞圣驾,言行有失,侍宠骄纵,疏于礼教。降为美人,迁居含凉殿禁足一月。”孟泽翊眉如远山,薄唇微抿,浑身散发高贵又疏离的气息。

“圣上……臣妾知错,求圣上开恩。”温嫔泪如雨下,凄然喊道。

万兴义忙唤人将人拉下去,那位的眉头已微蹙。

“温美人,安静些吧,若再触怒圣上,连带着尚书府也得遭罪。”他劝道。

温嫔泪眼婆娑,盯着那明黄身影,这般狠心,可他也曾说过,喜她这般张扬的性子,不做作,真实可信。

为何今日却变成这样?

“万兴义,将含云殿收拾出来,沈昭仪迁居含云殿。”

“奴才遵旨。”万兴义垂首。

这含云殿乃养心殿与寿安宫必经之处。

看来,这位昭仪娘娘快要得偿所愿了。

“沈昭仪身子弱,此处寒冷,跟朕去养心殿一同用膳吧。”孟泽翊提脚便走。

“臣妾……”沈见微想拒绝,却瞧见他眼中的冷光。

“臣妾遵旨,谢圣上体恤。”她向来圆滑,能屈能伸。

“小主。”青黛扶着她,有些担忧。

虽是希望圣上瞧见娘娘的好,可今日的圣上有些骇人。

这才处置了温嫔,若是娘娘再行错半分……

“别怕。”沈见微拍了拍青黛的手。

安慰她,亦是安慰自己。

在这后宫生存,容易,亦不容易。

她左右逢源,位分见长。

可到底不是法治社会,一个不留神便是丢了性命。

而这里最大的头头,便是前面这位景昭帝。

自己犹如他掌中之物。

捏死与否,全凭他喜恶。

“待会,你寻个空子去永宁宫告知宁妃今日之事。”沈见微低声嘱咐。

宁妃在冷宫那半年,她曾看望过几回,也塞了银子给管事公公,望他照拂一二。

宁妃重获圣宠,亦是她为其描妆。

多少算些交情。

沈见微跟在孟泽翊身后,心中叹气。

宁妃是他床前月。

魏贵妃是他心头血。

还有那些数不尽的佳丽。

自己也不想分一丝宠,想要个嫔位,怎地这般难?

“沈昭仪现在怎么不说话了?”却听前方道。

“臣妾天生话少。”沈见微心中烦闷。

一不留神,她撞上了孟泽翊。

嘴比脑子动的快。

“臣妾一时不察,冲撞圣上,臣妾知罪,这就上尚仪局领罚。”她立马转身。

“站住!”

一声呵斥。

“朕何时说要罚你?”

“走快些,脸都冻白了。”

沈见微不得不又快走几步,跟上他的步伐。

两人一前一后,并无交流,倒不似帝王与宫妃。

却像主子与跟班,亦步亦趋。

远远看来,有些滑稽。

“厂公,长秋宫一众均已押送掖庭。”一小太监恭敬道。

吴于渊左手一举,酒壶倾斜,清酒入口。

“圣上近日又得妙人?”他问。

“回禀厂公,是玉芙殿的沈昭仪。”小太监一顿,又道:“户部侍郎沈之衡的嫡长女。”

户部侍郎,沈之衡?

吴于渊放下酒壶,起身望去。

一袭淡紫披风,在雪景中前行,原本落后几步又加快了些步伐。

“圣上何时注意玉芙殿的?”吴于渊目光不离那道倩影。

“宁妃娘娘重获圣宠那夜,圣上便让万公公去查,谁为宁妃描的妆。此后,圣上便注意到这位小主了。”小太监回禀道。

吴于渊算算日子,自从将她从冰河中救起,便再未见过。

西厂是圣上的眼。

成立这一年来,四处奔波,监视东厂与锦衣卫。

后两者多忠于先皇。

而先皇是太后最宠爱的长子,是魏氏的依仗。

圣上不过是养在太妃身边的二子,自幼与太后不亲近。

吴于渊收回目光,将酒壶递给小太监。

“去掖庭狱,本公亲审。”

小太监诧异抬头,小小案子竟让厂公亲审。

这温嫔是得罪了厂公?

抑或是……沈昭仪与厂公相识?

养心殿内。

沈见微站在暖椅旁研磨,她暗自打量着紫檀云纹龙桌椅,实在是巧夺天工。

古人智慧不可估量。

竟在桌椅下设抽屉,安置炭盆,使得冬日坐于此,亦是温暖如昔。

更妙的是,桌椅有两个洞,加两根竹竿,便可随意抬动。

“喜欢?”批改奏折的孟泽翊留意到她的目光。

“什么?”沈见微一愣。

“朕让司计司亦为你送去黄花梨木暖椅,可惜……”孟泽翊目光一沉。

温尚书行事张扬,温嫔平日亦跋扈。

御赐之物竟敢损坏!

当真不把他放在眼里。

“谢圣上体恤,臣妾这位分用不得此物。”沈见微瞥了一眼案头寿安宫的折子,语带遗憾与艳羡。

若没猜错,那是太后娘娘为她抬位分的折子。

“朕说你用得,自是用得。”孟泽翊却似未看到一般。

沈见微瘪瘪嘴,只默默研墨。

孟泽翊唇角一勾,垂目继续批改奏折。

天色渐黑,沈见微眉头微蹙,朝青黛使眼色。

“这帮文臣实在可恶!”孟泽翊忍不住怒骂道。

竟似约定好一般,均上折劝“以公主和亲换边疆安定。”

沈见微目不斜视,只聚焦砚台。

后宫不得干政。

“沈昭仪出身清河崔氏,崔老清正,门生遍布朝野……”

沈见微眉心一跳,他什么意思?

“这折子倒也不是不可以批。”孟泽翊拿起寿安宫的折子。

沈见微杏眼睁圆,状如无辜:“圣上,臣妾愚笨,不懂圣意,臣妾……”

还未等她说完,却被孟泽翊一拉。

她惊呼出声,一个没站稳,便坐进孟泽翊的怀中。

“两年前,沈昭仪魅惑朕时,可是聪明的紧啊。”


回含云殿已是四更天。

沈见微被折腾地直不起腰。

她倒床便睡着。

入睡前,青黛为她整理被子,引得她惊呼:“不要了,真不要了,我认输!”

青黛脸刷地一下红了。

小主,真是……

次日卯时。

沈见微眼睁不开,起不了身。

但不得不起,去寿安宫请安可不能迟了。

睡了不到两个时辰。

她如踩云端。

往后,谁再说景昭帝身子不好,她第一个急。

那腰腹力,啧。

这后宫居然无子嗣,难不成是个花架子?

沈见微行一路,想一路。

寿安宫内。

仅有几位低位分嫔妃早到。

沈见微一露面,便被她们围着一顿恭维。

她虽笑着应对,很快不动声色退了出来。

各宫嫔妃陆陆续续进了殿。

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各异,嫉恨、羡慕、轻视……

唯有宁妃温柔一笑。

“哟,沈昭仪倒是懂规矩的紧,昨夜四更天回的,今晨也能早到。”身后传来魏贵妃傲娇的声音。

她永远是最晚到。

景昭帝宠妃,太后侄女,这后宫是她的天下。

沈见微忙起身行礼,“贵妃娘娘万安。”

“诶,别,如今谁不知道沈昭仪是圣上新宠,本宫可受不住你这一礼。”魏贵妃翻着大白眼,走过来。

“贵妃娘娘说笑了。后宫百花争艳,臣妾不过误入圣眼,早晚都得回自己的位置。”沈见微垂目低语。

宛若一个忍气吞声的小媳妇儿。

“你知道就好,别以为去了几天养心殿,你便成了那升天的鸡犬。”魏贵妃落在首座,斜着眼教训道。

沈见微只连连点头附和。

全然没有受宠嫔妃的傲气与骄纵。

沈见微瞧见陈嬷嬷过来瞧了一眼,却又退了出去。

想来,太后亦在试探她的态度。

沈见微回过神,却听宁妃出声,竟是为她说话。

“魏姐姐,这后宫多些花儿绽放,方能更好侍奉圣上。难不成,这后宫只允许魏姐姐一人娇艳,不许旁的人争艳?”

“倒不如让圣上将嫔妾都散了去,仅纳姐姐一人。”

语气轻轻柔柔,直戳人心窝子。

“宁妃!”魏贵妃将茶杯重重放下,“你别在本宫面前做好人,将自己伪装跟朵白莲花似的。”

“臣妾白莲花,也好过有人想做那牡丹,营营役役,仍只能远望坤宁宫。”宁妃低头浅笑。

“大胆!”魏贵妃气的起身。

“怎么?姐姐又想将我弄回冷宫?这一次,妹妹可不会这般蠢笨了。”宁妃却悠闲盯着她。

两妃向来不对付,但这般明枪争斗倒是少见。

沈见微心中疑惑,她虽曾小助宁妃,可何故让她如此帮自己出头。

“太后娘娘到。”陈嬷嬷及时出现。

沈见微瞥了一眼,见太后手盘着佛珠,神情冷漠。

“哀家这寿安宫清静,若有不清静之人,大可不日日来请安!”

沈见微一听,忙屈膝,随着众妃一道告罪:“嫔妾惶恐,扰太后清静。”

“前些日子,哀家便告诫过,太平些,莫闹事。看来有人从未将哀家的话放进心里。”

沈见微垂目,却仍感受到一道寒冷的目光直射而来。

“今日散了吧,哀家头也有些不适。”太后撑着头冷声道。

众妃神色各异,纷纷告退。

“沈昭仪留下。”

沈见微腿脚极快,已退至殿门,却被叫住……

孟泽翊下了朝,径直去了养心殿。

如今朝中武将少,文官把持朝政,国库又空虚,敌寇犯境。

头痛的事不少。

而魏丞相今日又重提立后之事。

“今日,沈昭仪在作甚?”孟泽翊突然问道。

寿安宫的折子他批了,想来已开心地蹦哒起来。

孟泽翊想起她不合规矩的种种举动,嘴角忍不住上扬。

从前那般清冷,如今跳脱倒是十分有趣。

“圣上,今晨去了寿安宫,听闻至今还未回含云殿。”

孟泽翊脚下一顿,但想平日,她也有在寿安宫待到午时才回。

“让人去看看。”

“诺。”

寿安宫内。

沈见微略晃身子,这都跪了快一个时辰了,怎地还未消气?

“沈昭仪好本事,哀家这寿安宫已装不下你了。”太后闭着眼,手中盘着佛珠。

“太后恕罪,嫔妾知错。”沈见微一向能屈能伸,见风使陀。

不然也不会在娱乐圈与这后宫混得如鱼得水。

“哦?哪错了?”

“嫔妾不该魅主。”沈见微思来想去都只这一个问题。

该死的景昭帝,他倒是爽了,这痛苦便得由她来承担。

“你知便好,这后宫最忌独宠,竟接连五日去了养心殿,今晨天蒙亮,圣上便将晋位分的折子送来。”太后睁眼道:“你如今能到这位分,是哀家给予的。”

“哀家喜欢你这双妙笔生花的手,但更喜欢没有多余想法的人。你平日在各宫描妆赚银两,哀家也默认了。”

“往后,若再争宠魅主,哀家绝不容你!”

沈见微忙磕头道:“嫔妾惶恐,谨记教诲。”

半晌,太后才道:“这后宫之主,你当认清了。莫要做了旁人的刀!”

沈见微低头道:“嫔妾知道。”

……

出了寿安宫,沈见微的脚都在打颤。

“小主,太后也太狠了,竟叫你跪了这般久。”青黛心疼道。

“不过一个时辰,不算什么。”沈见微一瘸一拐。

哀家能让你升了位分,亦能让你跌下来。往后昭阳宫与永宁宫纷争,你当知道如何面对。

沈见微想起太后最后的警告。

如今看来,她不过是太后为魏贵妃登上后位找的帮手罢了。

而孟泽翊明知她是太后的人,竟还愿晋她位分。

沈见微看了一眼养心殿方向。

那位君王并不是因女色而昏头的主儿。

唯一的可能便是,她送出去的册子起了效。

孟泽翊看中的不是她,而是清河的外祖。

“嘶……”沈见微倒吸一口气。

这膝盖可真痛。

“小主万福。”

沈见微抬头,便见面前立着一人,身后依然跟了一个面熟的小太监。

“厂公行色匆匆,可是有事?”她弯眼道。

吴于渊看了看她,伸手扶住:“臣送小主回含云殿。”

“劳烦厂公了。”沈见微原想扯个笑脸,可这膝盖不懂事,直叫她疼的冷汗直流。

自她落入冰河后,便异常畏寒。

今晨又跪了一个时辰,受了寒气。

倒不是她故作柔弱。

沈见微偷眼瞥了吴于渊一眼,这般相貌,却是个太监,实在可惜。

“小主,寒风又起,这般缓行,恐又受凉。”

话毕,吴于渊便蹲了下来。

沈见微一脸懵看着他:“厂公,你这是作甚?”

“臣背小主回含云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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