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闻延舟楼藏月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版追妻火葬场!狗男人被虐惨啦》,由网络作家“谈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朋友很喜欢《追妻火葬场!狗男人被虐惨啦》这部其他小说风格作品,它其实是“谈栖”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追妻火葬场!狗男人被虐惨啦》内容概括:楼藏月靠坐在病床上,突然开口:“是我。”闻延舟回头看着楼藏月。因为刚才的意外,楼藏月的头发乱了,衣服脏了,纤细的小腿上包了厚厚的纱布,看着有些可怜。闻延舟想起了昨天晚上。昨晚她红着眼睛看他,也是这种可怜。他沉息,疏冷地问:“你站在那个地方干什么?”楼藏月实话实说:“白柚问我投资龙舟厂公司能获利吗,我......
《完整版追妻火葬场!狗男人被虐惨啦》精彩片段
意外突发,始料未及。
现场陷入兵荒马乱,搬开木头的搬开木头,送去医院的送去医院。
万幸龙舟只有骨架,不是特别重,楼藏月的小腿经过拍片没有骨折,如果是成品龙舟,几吨的重量,那她这条腿必然是废了。
但不妙的是,史密斯被当场砸晕,所以这件事,一定要有个交代。
老厂长在他们送医期间,火速调查清楚事情原委——原来是支撑龙舟悬在半空中的其中一根麻绳松开了,这才导致龙舟失去平衡,产生连锁反应,有了这场事故。
那么那根绳子,为什么会松开?
病房里,老厂长苦哈哈道:“松开的绳索编号是4,但厂里没有监控,不知道怎么会松开,根据大家的回忆,出事前后,只有一个人在那个位置停留过,是……”
闻延舟脸上没有表情,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这样,就是生气了。
“谁。”
老厂长犹豫地瞥了一个方向一眼:“是……”
楼藏月靠坐在病床上,突然开口:“是我。”
闻延舟回头看着楼藏月。
因为刚才的意外,楼藏月的头发乱了,衣服脏了,纤细的小腿上包了厚厚的纱布,看着有些可怜。
闻延舟想起了昨天晚上。
昨晚她红着眼睛看他,也是这种可怜。
他沉息,疏冷地问:“你站在那个地方干什么?”
楼藏月实话实说:“白柚问我投资龙舟厂公司能获利吗,我停下来回答她。”
老厂长更加欲哭无泪:“什么利不利的,我们制作龙舟用的杉木,天南地北找了五年才找到那么合适的,百米长舟,没有合适的杉木根本做不起来,现在都砸碎了,也不知道能不能修补,损失大了……”
闻延舟就问:“你有没有碰绳子?”
楼藏月一字回答:“没有。”
但紧跟在楼藏月的话音后,白柚突然小声插了一句:“……好像有。”
楼藏月和闻延舟的目光一下看了过去。
白柚是全场伤得最轻的人,只有手掌被地面摩擦破皮,饶是如此,闻延舟还是叫护士帮她处理伤口。
此刻她坐在床沿,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与他们对视。
楼藏月直起了腰:“‘好像有’?有什么?”
她的声音冷冷,白柚被她的质问吓到,咬着唇:“藏、藏月姐,我就是想起来,你当时好像扯了一下绳子,所以我想……”
闻延舟:“继续说。”
“所以我想……会不会就是那个时候不小心扯松了麻绳……闻总,对不起,我不知道那个麻绳动一下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我要是知道,我一定会阻止藏月姐,可能就没有现在这些事了。”
楼藏月匪夷所思地看着她。
闻延舟喜欢她,所以她之前那些小心机小动作,楼藏月即使看得出来也没去管,她明白“道理”在“偏心”面前不值一提,但她怎么都没想到,白柚会突然说出这种话!
楼藏月的脸色急剧冷下来:“你再说一遍,我碰了什么。”
白柚一下缩到闻延舟身后,喊了一声“闻总”,一派惊弓之鸟楚楚可怜的模样,闻延舟看向楼藏月:“我现在是在问她的话。”
言下之意就是让她别插嘴!
白柚的低级手段楼藏月只觉得滑稽。
而闻延舟这一句话,让她感觉原本就堆积到95%的委屈,怨气和怒火,直冲到了瓶颈!
她咄声:“那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吗!”
闻延舟反问:“她说的哪句不是实话?”
白柚怯懦地说:“闻总,我没有撒谎,可以查监控,我说的都是实话……”
楼藏月瞬间被点燃:“你刚才没听到厂长说的话吗?厂里没有监控!”她演什么!
她一声更比一声高,闻延舟当场呵斥:“你喊够了吗?”
楼藏月蓦地一怔!
随后她就感觉四肢百骸像被冰封了那样,开始僵硬,僵直,直至动弹不得。
闻延舟的性格的确算不上好,但他从来没有对她发过脾气,三年来都没有。
这是第一次。
他让她闭嘴。
白柚眼里聚集了水雾,声音越发地低:“闻总,我真的没有撒谎……”
闻延舟一句“我相信你没有”,楼藏月僵直的身体开始土崩瓦解。
闻延舟对着楼藏月:“你今天一直心不在焉,你确定你没有乱动?”
“……”楼藏月愣愣地靠回了床头,闻延舟在她眼里开始变得陌生。
她在他身边三年,是他钦点的首席秘书,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从没有出过一点差错,他为什么会认为,她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就因为,这句指控是白柚说的?
她一字一字地道:“如果,我动了,是因为我出的事,我会承认,我……”不会推卸责任,也不屑撒谎。
但后半句还没说出来,闻延舟便对她前半句话断章取义:“那你现在否认什么?白柚说了看到你动了,她难道会诬陷你?”
楼藏月觉得可笑,也真没忍住笑出声。
她难道会污蔑你?
她当然会。
但此时此刻,楼藏月最恨的竟然不是污蔑她的白柚,而是闻延舟!
她这三年,到底算什么?他眼里的她,到底是什么?
“我草……”
“裱子配狗,祝他妈的天长地久!”
楼藏月当天就将办公室里东西搬回家,这么大的动静,自然瞒不住同住的乔西西。
在乔西西的再三追问下,楼藏月终究是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她。
乔西西直接开麦,激情辱骂了闻延舟和白柚半个小时,越骂越气,去冰箱拿了一瓶冰啤酒,狠狠灌了自己一大口。
她扭头问楼藏月:“然后你就这么辞职了?”
楼藏月给自己的伤腿擦药,没什么情绪地说:“你不是一直希望我离开闻延舟吗?现在我辞职,你又觉得我太冲动了?”
“当然不是了!你肯回头是岸,我简直不要太高兴!就是觉得便宜那对贱人了!”
乔西西骂完,又抿抿唇,没太好气地问,“那你说你要辞职,王八蛋闻延舟是什么态度?”
“我说完辞职就自己走了,没有看他反应。”
乔西西试着问:“没追出来?”
楼藏月:“没有。”
不过,她因为伤了腿,行动缓慢,好不容易走到医院门口,正准备打车时,就看到白柚坐在闻延舟的车上副座,车子直接从她面前开过去。
呵。
乔西西憋憋屈屈:“我是很希望你离开他啦,但你真的离开了,他不挽留你,我又觉得好不甘心!”
楼藏月淡笑,明白她这是什么心情,就是觉得不应该是这样的,她跟了他三年,又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她要走,他居然无动于衷,有一种无力感和委屈感。
她想看到他后悔,心疼,想方设法挽留她,倒追她,那种卑微舔狗的模样。
一般人或许会吧,可闻延舟本来就不是普通人,他那个人啊……上天对他太偏心了,好出身、好样貌、好能力,他身边不缺人,更不缺捧他跪他舔他的人。
她对他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
楼藏月反过来安慰乔西西:“往好的地方想,我不仅辞职了,而且辞职前一个月不用上班就有工资,多好。”
乔西西瞬间活跃起来:“岂止啊!还能讹他一笔工伤赔偿,爽得我皮都展开了!”
楼藏月不禁一笑:“什么叫‘讹’?说得好像我是故意受伤似的,而且,工伤赔偿最后是社保局赔偿,碧云只是要照常支付我工资而已呀。”
“细节不重要,反正你今天打了一场漂亮的反击战!这个月你就好好养伤,养好了重新找个好工作!”
乔西西本来还想说,找一家比碧云好一千倍一万倍的公司,但转念一想,这可能有点难。
毕竟那可是碧云,国内最大的投资公司之一。
楼藏月道:“其实,我还在丰城分公司的时候,就有几家公司通过猎头联系上我。”
乔西西眼睛一亮:“没错没错!你这种层次的精英,猎头肯定一早就盯上你了!那你有合适的吗?”
“有几家,我想继续了解看看,再做决定。”
乔西西又爽到了:“甚至不用找工作,休假结束,无缝入职新公司,气死王八蛋闻延舟!”
闻延舟会不会被气到,楼藏月不那么在意了,她想离开的念头从白柚出现的时候就有了,从丰城回来,就是想做最后的确认。
事到如今,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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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撞上的男人扶住她,她忙抽回手说:“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对方沉默了几秒,嗓音清朗磁性:“没关系的。”
楼藏月想要抬起头看他,这时候,原本一直无人接听的手机,突然接通!
乔西西急切地喊:“月月!我在三楼……”
后面的话说听不清楚,但背景音里似乎有好几个男人的声音!
楼藏月立马扭头往楼上跑!
那个被她撞的男人,目光追随她的身影而去,情绪不算清白。
但很快,从他面前又快步过去两道身影,其中一道,倒是让他的眼睛微微一眯。
“西西!包厢号多少?!”
乔西西没有再回答,楼藏月预感很不好,也不管了,直接一间包厢一间包厢地推开,终于在推开一间包厢后,看到乔西西被两个男人按在椅子上灌酒!
她的表情十分痛苦,楼藏月立刻跑进去推开那两个男人,男人骂骂咧咧:“谁啊!谁啊!”
楼藏月挡着乔西西,目光从酒桌上几个男人身上扫过,冷静道:“这么灌一个女孩子酒,不太合适吧。”
男人们看她长得漂亮,玩味道:“我们这是在谈生意,谁谈生意不用喝两杯酒?”
楼藏月在碧云当了这么多年首席秘书,很有眼色,很识时务,很清楚不能硬碰硬。
“饭桌上谈生意,是要喝酒助兴。”楼藏月端起乔西西的酒杯,“但过多伤身,各位老板明天起来也难受,这样,我再替西西敬各位老板一杯,今晚就先到这。”
男人们笑了,笑得很不客气:“你是谁呀?要卖你的面子,你多大面子?”
楼藏月道:“我确实没什么面子,只不过,我觉得,这个道理很简单易懂,老板们也不会不明白。”
“两家公司能谈合作,肯定是因为互利互惠,场面闹得太难看,合作谈不下去了,对西西的公司固然是损失,但对老板您也没有好处,您说是吗?”
确实是这个道理。
能合作,自然是因为双方都有利可图,不存在谁特别占便宜,只不过男人劣根性在这儿,就喜欢借着合同刁难刁难小姑娘,占些小便宜,但也没到占不到就毁约的程度。
旁边一个男人打量起楼藏月,忽然说:“我好像见过你,你是……闻总身边的秘书吧?”
另一个人脸色微变:“哪个闻总?”
“当然是碧云集团的闻总。”
顿时间,酒桌上的其他人,看楼藏月的目光都多了几分意味不明,总之没刚才那么不客气。
那个带头的老板已经没有想要刁难乔西西和楼藏月的心思,只是就这么放她们走,又觉得面上挂不住。
既然楼藏月提了要敬酒,他就说:“行,你要带走她可以,包厢里,一人敬一杯,喝了就放你们走!”
包厢里八个人,就是八杯。
乔西西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脸上又青又白,状态已经很不好了:“好……我来,我敬……”
楼藏月按住乔西西,端起酒杯:“这酒我喝,我喝了,老板跟西西的公司的合作就算成了,怎么样?”
“行啊,你喝,合同我们跟你签!”
楼藏月端着酒杯到每一个人面前敬酒,都是一口闷,乔西西看着特别心疼,但不这么喝,她们今晚没那么容易离开,江湖规矩就是这样。
走到第五个人面前,楼藏月脚步已经踉跄,她平时酒量挺好的,今天主要是先被苏运那三杯酒给灌的,底子没打好,这会儿才会受不了。
她扶着桌子,到第六个人面前,勉强提起笑脸:“老板,合作愉快,生意兴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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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藏月皱眉。
“楼小姐现在还是碧云员工,如果那个‘度’处理得不好,可能会有官司麻烦……我主要是想说,我们非常希望能和楼小姐共事,所以才提醒楼小姐多注意些,免得最后一周还出什么意外。”
HR的忠告不是恐吓,而是真的。
之前就有一个新闻,某大厂的项目负责人,踩着合同到期的临界点,接触另一家公司,准备到期后,直接跳槽。
结果被老东家告上法庭,罪名是玩忽职守、不作为、在其位不谋其事、造成公司巨大损失。
这纯粹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老东家就是故意的,官司纠缠了两年,最后法庭虽然没有判员工有罪,但员工耗在案子上的时间、精力,以及被泼了脏水的名声,彻底让他在行业混不下去。
楼藏月抿唇:“我心里有数。”
这顿饭吃完,他们便分开了。
楼藏月去了餐厅的洗手间,在隔间里,无意间听到外面两个服务生在说话。
“你注意到闻总身边那个女人了吗?我感觉蛮心机的。”
“对对对,我也注意到了,好像是闻总的秘书,不帮忙挡酒就算了,还一杯接着一杯给闻总倒酒,生怕闻总不醉一样。”
服务生阴阳怪气:“当然要灌醉啦,不灌醉,她怎么上闻总的床啊?现在的小姑娘真厉害……”
“嘘!走吧走吧,还要去拿酒呢。”
她们走后,楼藏月才从隔间出来,到洗手台洗手,抽了纸巾擦手。
想到HR的话,迟疑了一下,还是跟着那两个服务生,去了闻延舟的包厢。
包厢门没关,楼藏月假装路过,往里面看了一眼。
那个小秘书挨着闻延舟坐着,闻延舟明显有几分醉态,以手支颐,眼神有些漫不经心,跟客户说着话,嘴角勾着一抹平时很少见的,有几分轻浮的笑意。
他这边刚放下酒杯,那边小秘书就又给他倒上了,闻延舟就又端了起来。
闻延舟平时不会在工作的时候,喝那么多酒,今天大概是心情不好,由着客户一杯接着一杯地敬酒,来者不拒。
客户顺势拿出合同,要闻延舟签,笔都递到他的手里,小秘书也帮着他握紧了笔。
楼藏月错愕。
他们联手算计闻延舟?!
好在下一秒,闻延舟又把笔放下了。
淡淡地说:“条款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陈总如果还没有考虑好,那就回去再想想吧。”
楼藏月松了一口气,迈步离开包厢。
她下了楼,在路边有意无意地溜达,没过多久,那几个客户就从餐厅出来,各自上了车离开。
而闻延舟被小秘书扶着走在最后,脚步还是四平八稳,只是平素清冷锐利的眼角,泛起了一丝潮红。
他喝酒不上脸,上脸了,就是很醉了。
小秘书将他扶到车上,随后也坐进去。
按理说,看到这里,楼藏月就应该走了,但她想到小秘书帮着客户要闻延舟签合同的举动,心下又有些不安。
万一闻延舟真的被算计了,回头调取餐厅监控,发现她也在,并且看到了全程,却没有阻止,会不会也用莫须有的罪名告她?
楼藏月顿了一下。
这一瞬间,突然意识到,原来她对闻延舟,也没有完全信任。
跟在他身边三年,她见识过他针对对手的一些手段,潜意识里也相信,如果她惹了他,他也会不留情面地对付自己。
三年,闻延舟对她没感情;她对他,似乎也没有恋爱脑到无药可医的地步。
他这句话的意思是……
楼藏月双手握着方向盘,快速瞥了一眼后视镜:“那个小秘书,真的是陈总的人?”
闻延舟昨晚没睡好,不舒服,眼皮微阖着,他是单眼皮,从长相上看,就是寡情而凉薄的。
“安插间谍的方式不太高级,不过,美人计用得不错。”
确实不错,挑的人完全对他的口味。
楼藏月猜,对方应该是从什么渠道,知道了闻延舟跟他爸因为白柚闹得不愉快的事,于是对症下药,找来了小秘书。
小秘书很有白柚的味道,闻延舟不仅看上了,还能因她让利。
真是“痴情”。
楼藏月扯了一下嘴角,既然老板有要求,她照做就是。
她规规矩矩地回答:“我尽力办。”
闻延舟抬眼扫了她一下,彻底闭上眼睛,没再说话了。
到了约见的地方,秘书室另一位秘书,已经带着团队等在门口,团队里就有那个小秘书。
小秘书神色惶恐,低着头不敢说话,大概是知道,自己已经被识破了。
谈判就是要直击重点,楼藏月特意走慢了几步,和小秘书并肩走在队伍的最后。
她没有迂回,直接开口:“陈总开给你什么条件?”
小秘书慌乱地看了她一眼,快速低下头,不敢说话。
楼藏月道:“你是陈总派到闻总身边的人,闻总已经知道了,不过,闻总对你很感兴趣,所以陈总开给你什么价,我们可以加倍,只要你愿意跳槽到我们这边。”
小秘书不可思议地看向她,闻总对她感兴趣?
怎么可能……
她虽然到闻延舟身边只有几天,但这几天里,她使出了浑身解数,那个男人都不为所动,否则她也不会做出把他灌醉,趁机爬上他的床这种低级招数。
可现在,楼藏月却说,闻延舟对她感兴趣……难道那个男人对人感兴趣的方式,跟一般人不一样?
论身份地位,陈总自然是比不上闻延舟的,更不要说闻延舟现在还对她有意思,跟在他身边,能捞到的,肯定比陈总多。
退一万步讲,就算捞不到,闻延舟那张脸,那副身材,能跟他睡一觉,她也是赚了!
昨晚她扶着他,近距离感受到他的身体,那种独属于雄性的力量感,很难形容,总之她想象得出来,要真做了,得小死一趟。
小秘书人不大,心很野,激动得脸蛋红扑扑,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说了陈总开给她的价。
楼藏月明白地点头,很快跟她达成共识,然后回到闻延舟身边。
今天谈话的重点,依旧是在合同条款上,一番唇枪舌战,双方依旧没能谈出一个彼此都满意的比例。
楼藏月对小秘书使了个眼色。
小秘书心领神会,坐到陈总的身边,为他倒茶:“陈总,做生意就是要和气生财,双赢才是真的赢,这个合同已经磨了这么多天,难道您不着急吗?”
陈总老神在在道:“我不着急,慢慢来,我可以跟闻总奉陪到底。”
闻延舟抿了口茶,并未说话。
小秘书笑笑:“就算你不着急,你的资金链也着急了吧?陈总还能奉陪多久呢?”
此言一出,陈总的脸色就一变:“你!你胡说什么!”
“胡不胡说,陈总心知肚明,只是我们闻总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您再这么拿乔下去,他可能就真的要换个合作方了,比如,去找你的弟弟……”
陈总倏地站起来,直接一巴掌扇在小秘书的脸上:“贱人!敢背叛我!”
这一杯下去,楼藏月偏过头咳了好几下。
门外的苏运唏嘘:“舟哥,你说楼秘书怎么那么实诚呢?这八杯酒下去,她不得直接倒了?”
闻延舟神色凉薄:“她自找的。”
刚才那人认出她是他秘书的时候,楼藏月完全可以承认,甚至可以说他们就在另一个包厢,他不信这些叫不上名号的东西不会因此忌惮而直接放她们走。
既然她宁愿喝酒也不愿仗他的势,那就随便她吃什么苦。
苏运这会儿觉得他舟哥,心是真的狠。
可话说回来,他那么狠,又跟过来干什么?
老板阴阳怪气:“还有两杯啊。”
楼藏月第七杯酒刚沾到唇,她就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
苏运咂咂嘴,又想说什么风凉话,一股大力就直接将他推了进去!
“哎呦我去!”苏运毫无征兆扑出来,包厢里的目光都看了过去,有人认出他,惊讶:“苏少?”
楼藏月看到门外一闪而过一道熟悉的身影。
苏运站稳了,想了想,清了清嗓子,然后直接走过去,抢了楼藏月的酒杯。
“差不多得了啊,一群大老爷儿们欺负两个女人算什么本事,她都喝几杯了还要她喝,那么喜欢喝酒,到我们那边喝呗!”
苏运在圈子里赫赫有名,跟闻延舟岫钰这些人还交好,他都出来发话了,谁还敢继续让楼藏月喝?
苏运拉着楼藏月要走,楼藏月还惦记乔西西的事:“那个合同?”
“签签签!马上签!”
签了字,楼藏月一手拿合同,一手扶着几乎走不了路的乔西西,跟着苏运一起出包厢。
苏运在走廊上左看右看,没看到闻延舟,挠挠头,回头问:“你和你朋友都没事吧?”
“没事,刚才谢谢苏少。”楼藏月真心道谢,虽说最后两杯酒硬要喝,她还是能喝下去,但肯定会很难受,苏运确实帮了她。
苏运第一次被楼藏月用这种真挚的眼神看着,居然有点不好意思,笑出了一颗虎牙:“不客气不客气,只要你认真考虑到我那儿工作的事就行了。”
楼藏月表示一定会的。
婉拒苏运要让人送她们的好意后,楼藏月扶着乔西西先走了。
苏运体验到了做好事被人感激后那种的满足感,喜滋滋地回了他们那边的包厢。
看到闻延舟坐在那儿,他埋怨:“舟哥,你刚才干嘛推我?”
闻延舟不咸不淡地看了他一眼。
苏运傻缺地笑着:“不过没事儿,我顺便英雄救美了,楼秘书说谢谢我,还会认真考虑跟我的事。”
岫钰看了闻延舟一眼,大概懂了。
服务生走到闻延舟身边,弯下腰说:“闻先生,您的司机已经把车开到门口了。”
……
楼藏月和乔西西互相扶持着出了西宫,站在马路牙子上等网约车来。
乔西西终于忍不住,哇哇地哭起来:“对不起月月,我连累了你!”
“确实是连累我了,所以呀,你这单合同拿了提成,要请我吃顿好的。”楼藏月笑着说。
乔西西自然是一百个答应。
她们都喝了不少,都挺难受的,急着回家休息,乔西西白着一张脸问:“月月,我们叫的那个车,车牌号是多少啊?”
楼藏月看了一下手机:“尾号429。”
念完她就一顿,这个尾号……
乔西西眼睛一亮,脚步虚浮地过去:“在这里在这里!”
可系统显示对方距离她们还有两公里啊。
楼藏月疑惑地抬头,就看到乔西西打开了一辆黑色卡宴的后座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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