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黄素素徐凉的现代都市小说《灵异录:被截运后,他要手刃仇敌短篇小说》,由网络作家“北国之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灵异录:被截运后,他要手刃仇敌》主角黄素素徐凉,是小说写手“北国之鸟”所写。精彩内容:抬起头时吓得浑身寒毛直竖,因为此时窗户外面站着一个人。正是我白天时在噩梦中见到的那个灰炮老太太。老太太面目狰狞地盯着我,看得我不寒而栗,她手里打着一盏老式煤油灯,开口说道:“你跟我来。”傍晚的时候郭瞎子曾警告过我,无论今天夜里我听到或看到什么都不要出门。我手握黄符,裹着被子蜷缩在角落里。老太太见我不走,又说道:“你别害......
《灵异录:被截运后,他要手刃仇敌短篇小说》精彩片段
大凉山地处西南边陲,背靠深山老林,自打祖辈迁徙定居以来,常有精怪野狐之事流传,所以大凉山十里八村每个村都有一名懂得风水相术的先生。
而郭瞎子之名,如雷贯耳。
当年黄瘸子抓龙鱼救我那会,邻村的郭瞎子就已经名声在外,也因为龙鱼事件,很长一段时间大凉山都流传着一句话,叫南瘸北瞎。
只是我一直在外读书,从来没见过郭瞎子,只听村里人讲过一些关于郭瞎子的事情。
据传郭瞎子的祖上在几百年前就是大凉山有名的大道士,世代传承,所以算起来郭瞎子出自正宗的风水世家,他极擅长风水堪宅,尤其是阴宅堪点的造诣上,大凉山无人能出其右。
大凉山虽然地处偏僻,但建国以来倒是出了不少大学生,尤其是郭瞎子所在的郭家村,前后一共出现过十三名大学生,全都和郭瞎子有关。
那时的郭瞎子说谁家的祖坟冒青烟,谁家的儿子就必然有出息。
二十年前,大凉山矿山的发掘和开采得益于张仙师,张仙师离开之后,大凉山最有名望的郭瞎子自然就成了张家的座上宾。
张家的矿场共有三山九洞十八窟,每一处矿池的顺利开采都离不开郭瞎子,郭瞎子在大凉山的威望也自然不是黄瘸子能比的。
眼下郭瞎子看出我中了邪,给我黄符保命,无论真假,我心中都是感念的。
回到家后,我身心疲惫,喝了两碗粥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睡到半夜,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趴在床边就吐了起来,等我抬起头时吓得浑身寒毛直竖,因为此时窗户外面站着一个人。
正是我白天时在噩梦中见到的那个灰炮老太太。
老太太面目狰狞地盯着我,看得我不寒而栗,她手里打着一盏老式煤油灯,开口说道:“你跟我来。”
傍晚的时候郭瞎子曾警告过我,无论今天夜里我听到或看到什么都不要出门。
我手握黄符,裹着被子蜷缩在角落里。
老太太见我不走,又说道:“你别害怕,你之所以能看见我,是因为你身上的三把火即将熄灭,你是纯阳火命,这些年来一直邪祟不侵,如今有人想要加害你,也同时给了我传话的机会,在你身上的三把火熄灭之前,你得去见一个人,那个人会告诉你一些秘密,这世上无论是谁害你,他都不会。”
“谁?”我心中纳闷的同时,更加笃定精怪迷惑人心的说法,无论这邪祟说什么,我都不会信。
但是没想到老太太却说了一句让我破防的话:
“你父亲。”
二十年前我才六岁,母亲带着我从外乡千里迢迢赶来大凉山找父亲,那时候大凉山还没修路,山路难行,赶到徐家沟时,我脚底磨得全是血泡。
听母亲说,父亲那时候是个跑山的邮递员,大凉山想要和外面通信全靠他。
但是父亲木讷,不怎么爱说话,所以他见到我们娘俩时,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反倒是有人起哄喊道:“徐正道,你这怎么还买一送一啊!”
围观的村民哈哈大笑,父亲感觉没面子,就呵斥我们跟他回家,还嘴硬地跟其他村民说这个媳妇儿没花钱,是他几年前下乡考察时硬缠着他的女人,甩都甩不掉。
回到家后父亲也对我们爱搭不理,但他还是炖了一只老母鸡给我和母亲吃,直到晚上他才打水来给我清理脚上的伤口,他小声地跟母亲说:“秀梅,这几年辛苦你了,你把咱儿子养的真好。”
母亲说,睡觉的时候父亲还把我的一双小脚放在他的肚皮上,生怕我冻着。
但是这一切我都不记得了,我只知道,我的记忆里没有父亲,只知道自己被城里孩子欺负时不能还手,遇到不公时只能忍气吞声,就连高考的分数出了问题,我都无从调查。
老太太说完,打着灯笼就向黑夜中走去,我翻开窗户跳出去,远远地跟在老太太身后。
不知走了多久之后,我跟着老太太来到了一汪大河边。
老太太挑着煤油灯,径直走向河里。
月光明亮,我看向河面的倒影,竟发现自己身上真的燃烧着三把火。
小时候我就听村里的老人讲,人的身上有三把阳火,一把在头顶,其它两把分别在左右两肩上,如果你在走夜路时,听到有人喊你的名字,千万不要回头,因为人在转头之时,惊惧之气呼出很容易将肩上的阳火熄灭,阳火熄灭,则精气神折损,从而导致邪风入体,身染恶疾。
眼看老太太走向大河深处,我一咬牙也只好跟过去,很快河水就淹没我的胸口。
而在这时,那个灰炮老太太却忽然转过头,目露惊恐,丢掉手里的煤油灯,贴着水面飞快地游向大河对岸。
“徐凉。”
一个诡异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同时一个黑影缓缓升起,我猛地回头,却见身后一条似蛇非蛇,似鳝非鳝的怪物正直勾勾地望着我。
怪物水桶粗细,光是头颈部位就两米来长,其余身子全都没在水底。
我吓得半死,拿起水上的煤油灯和怪物对峙。
长久以来,大凉山一直流传着一个传说,
说是在大凉山周围的河流之中,生活着一条成了气候的鳝鱼,这条鳝鱼不一般,乃是极其罕见的望月鳝。
望月鳝和鳝鱼不同,它极其凶猛,喜食同类和动物腐尸,所以体内含有剧毒,一旦被食用,食用者必死无疑。
而望月鳝之所以叫望月鳝,是因为每逢月圆之夜,望月鳝都会浮出水面,望向月亮所在的位置,吸收月华,似是修炼。
十八年前,大凉山矿场刚开采那会,地下被挖出泉眼,为了不影响煤矿开采,张家三兄弟带人挖了一条大河引流。
起初河水甘甜,清澈见底,但是没过多久,一群孩子下河洗澡时淹死了个人,等捞上来时已经不知被什么东西啃得面目全非。
后来河水越发变黄,有村民放牛时发现自家牛犊少了一只,四处寻找时在河边发现了一条巨大的蛇形生物,全身黄皮,腮部震动,像极了鳝鱼。
传闻鳝大成蛇,蛇大成蟒,蟒大成蛟,蛟大成龙,大凉山村民对精怪野狐向来敬畏,就将矿场后面的这条大河取名为黄龙河。
我十二岁那年路过黄龙河时,隐约看见一条巨大的身影从水底掠过,于是就多看了一眼,谁知在河里出现了一双恐怖的眼睛,吓得我亡魂大冒,回家不久就发了高烧,这才有黄瘸子寻龙鱼救我的事情。
这件事情我一直没敢告诉母亲,这些年来也一直是我的噩梦。
眼下这条望月鳝再次出现,见我挑灯不动,骤然发起进攻。
我将手中的煤油灯砸向望月鳝,被望月鳝一头顶进河里,我嘴里被猛灌几口河水,一脚蹬在望月鳝头上,向岸边游去。
望月鳝折返,掀起巨浪,张开血盆大口向我咬来,我一脚踹出去,却被望月鳝一口咬在大腿上。
望月鳝在水里力大无穷,猛然将我拖入河底,任我如何挣扎也无法逃脱,眼看要栽在这里时,却见一个黑影从不远处游来。
那黑影手持一把锈迹斑斑的刀,一刀刺进望月鳝的腮部,望月鳝吃痛松口,那黑影则乘机抱着我迅速游向岸边。
眼看望月鳝再次冲来,黑影一把将我推上岸。
“儿子,不要相信任何人,离开大凉山别再回来了。”
黑影说完,转头就和望月鳝缠斗起来,很快淹没在大河之中。
我口中呛水,瘫倒在地,意识朦胧中看见两个人影向我跑来。
“爷爷,徐凉伤得很重。”黄素素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他撞邪了,把他背回家。”黄瘸子说道。
黄素素吃力地背起我,我则转头看向黄龙河的方向,喃喃自语地喊了一声:
“父亲。”
张龙的脸色一变,随即转身急匆匆跑向张家大宅。
凉风阵阵,很快祖坟地就没了人,我从旁边的草丛里拿出铁锨。
没人注意到棺材底部隐约可见的渗着血的土。
我看着众人远去的背影,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片刻之后,张家大宅,徐哑巴被五花大绑地扔在院子里,身上遍体鳞伤。
豪华的大厅之内,徐婉茹歇斯底里地大哭,一改往日桀骜不驯的大嫂形象,状若疯魔,眼中满是惊恐。
在徐婉茹的怀里,抱着还没满月的婴孩,然而婴孩的头颅却不翼而飞,在大厅门前,隐约可见一颗血糊糊圆滚滚的东西,像个没发育完全的包菜。
“听说徐哑巴跟疯了一样冲上楼,从张龙他婆娘的手里抢孩子摔,徐哑巴的力气可大嘞,几个人拉不开,那婆娘也抱得紧不松手,徐哑巴就用牙咬,硬生生把孩子头咬下来了,真是太惨了。”一名村妇小声说道。
“徐哑巴平常胆小怕事,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狠?”另一名村妇问道。
“他儿子小哑巴不是张龙家的娃弄死的嘛,听说小哑巴死的那天脖子上被挂了鞭炮,炸得老惨了,一群孩子赶着跑,不小心被木橛子直接扎穿了脑袋。”
“哦,那还真是够惨的,不过他儿子被张龙的儿子弄死,他就把张龙的两个儿子都弄死,真是血赚。”
此时从祖坟地赶回的张家众人见到家中惨状,女人们都吓得尖叫哭喊起来。
徐哑巴见张家众人回来,嘴里猛然吐出一只带血的耳朵,露出了让所有人都脊背发寒的笑。
张龙见状,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冲上去对着徐哑巴拳打脚踢,他一拳拳地打在徐哑巴的脸上,把徐哑巴整张脸都打得变形了,徐哑巴嘴里依然发出挑衅地笑声。
“把他给我吊起来,吊起来!”张龙吼道。
两名打手上前,将奄奄一息的徐哑巴吊在张家高耸的铜栅栏上。
张龙走向徐婉茹,徐婉茹大喊大叫像是疯了。
“我说不来这穷地方你偏回来,这些穷人没一个好东西,把他们都杀了,都杀了!”
徐婉茹尖叫着打着张龙,一只手还死死地抱住婴孩尸体。
张龙看向不远处的几名手下问道:“你们四个人挡不住一个人?”
“老板,这个哑巴力气太大了,我们怎么打他都不松口。”一名青年胆怯说道。
张龙看向院子里站着的一众手下,说道:“把他们四个带到隔壁仓库,我不想看到他们。”
于是一群人将那四个人推入仓库房间,惨叫声传出,很快又没了声响。
“大哥,要不要把徐哑巴现在就砍了。”张虎问道。
张龙气得发抖,拿起砍刀来到徐哑巴的面前,指着他的心口说道:“好一个调虎离山,说,我儿子在哪,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徐哑巴抬头,一口血水吐在张龙脸上。
张龙擦着脸上的血,举起砍刀疯狂挥砍,避开要害,刀刀见骨。
“不说是吧,我现在就把你家的亲戚都杀光,你儿子的尸体我也挖出来。”
徐哑巴挣扎惨叫,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像是在骂人。
“去把他儿子的尸体带来!”张龙吼道。
身后一名张家的本地亲戚刚要离开,徐哑巴哭喊了起来,张龙这才叫停。
只见徐哑巴看向张龙身后的张虎,不停地点头,嘴里发出呜呜之声,把张虎惊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末学黄九拜见龙虎山张大仙师。”
黄瘸子向站在门口的张仙师恭敬施了一礼。
“不知张仙师莅临寒舍,有失远迎。”
张仙师双手背负,瞥了一眼黄瘸子说道:“黄瘸子,一别十八年不见,你倒是涨了不少本事。”
黄瘸子诚惶诚恐道:“张仙师何故此言,瘸子愚钝。”
张仙师哼了一声说道:“这大凉山人人都知道你当年送给那姓徐的小子一条龙鱼,不仅救了他一条命,还把他的命格改成状元命,现在你却在我面前装傻充愣,你这手望气寻龙的功夫可不简单呐。”
“原来是这件事。”黄瘸子压低了声音说道。“张仙师您是龙虎山修道的神仙,一眼就可以瞧出我只是个学点皮毛的凡人,我哪里会望气寻龙的手段!”
“那徐凉的命相不凡,我已经看过他的手相纹理,确定是状元命无疑,你还在这狡辩?”
“张仙师您是看了徐凉的手相,徐凉也是状元命无疑,但您也看到了,徐凉没有中状元,他只是个放牛的普通山民,当初我之所以对外说擒龙救他,只是想借此机会提升一下自己的知名度,混口饭吃嘛。”
“那龙鱼是怎么回事?”
“不瞒张仙师,那条龙鱼只不过是条普通的鲤鱼,当年徐凉也只是染了风邪,喝不喝龙鱼汤都能治好。”
“照你这么说,徐凉他本身就是状元命了?”张仙师脸上露出一丝诧异。
“您老说得没错,徐凉他本身就是状元命,跟喝不喝龙鱼没有关系,当年您是看过徐正道的命相的,他可是五子登科的命理,不是短命相,但命不该绝的人死了,他儿子徐凉状元命也落榜了,徐凉的掌纹断成几截,命理五弊三缺,父亡母病,牢狱之灾,注定没个好下场。”
“从状元命到五弊三缺,那定然是有人改了他的命数,何人如此针对他?”张仙师皱眉问道。
“这个瘸子就不清楚了。”黄瘸子弓着腰说道。“大凉山十里八村,会看风水的不止我一个,我只会帮庄户人看看白事,其它事情一概不知,不过咱们村的首富张保是个能人,张仙师您要是想知道什么,也许可以去问问他。”
黄瘸子说完就毕恭毕敬地站在一旁,张仙师则阴恻恻地打量了一眼黄瘸子,然后拂袖而去。
“瘸子啊,你最好和本座讲的都是实话。”
张仙师留下了一句警告,月光之下他的背影拉得老长,直到他消失在月色里,我才从暗处走出来。
黄瘸子看到是我,似乎并不诧异,还没等我开口,黄瘸子率先发问道:“都听到了?”
“都听到了。”
我压抑心中的疑惑和愤怒回道。
“那你有什么想问的?”
“有很多想问的,但是我最想问的是,谁把我的命相给改了?”
“这个,我无可奉告,刚刚我说了,大凉山十里八村,会看风水的不止我一个,你想知道真相,我可以给你指条门路。”
“什么门路?”我问道。
黄瘸子示意我靠近,压低了声音说道:“今晚十二点,你去张家矿场的后山,你想知道的真相,要从那里开始。”
几个小时后,我照着黄瘸子所说的来到大凉山的矿山之后,躲在不远处的杂草丛中。
二十年前我和母亲刚从苗寨来到大凉山那会,这片矿山还一片荒凉,如今周围已经建了数十座厂房。
远处灯光通明,可以清晰地看见“张氏矿业集团”几个鎏金大字在矿厂门口熠熠生辉。
午夜临近,忽然一群人从不远处走来。
走在最前头的正是张家三兄弟和张仙师,身后跟着一群少男少女,再后面则是几个扛着铁锹的壮汉。
很快这群人来到矿山后的一片灌木丛,为首的张保吩咐身旁的手下将灌木丛挪开,灌木丛挪开之后,里面露出一个灯光幽暗的山洞。
一群人进了山洞之后,我也按捺不住好奇跟进了山洞,山洞不深,沿着甬道向下延伸三十米左右。
在山洞的尽头,有一汪池水,池水乌黑,上面飘着几具像是尸体一样的东西,而池子周围则点满蜡烛,气氛有些诡异。
那群少男少女被吓得脸色煞白,不停后退。
满脸横肉的张保笑哈哈道:“大家别怕,这些东西都是木头做的,辟邪所用,咱们大凉山的矿场每次开新矿都要进行这种仪式,一会你们跳进去把矿池底下的金矿石摸上来,走的时候每人可以拿走一块狗头金,不能多拿哦。”
张保的话让少男少女们兴奋尖叫,狗头金虽然是黄金原矿石,但是其价格不菲,鹅卵大小就可以卖到五位数,早些年我妈在张家矿场挖煤时就经常跟我讲起有人挖出狗头金的事迹。
然而此时,张仙师却把张保叫到一旁,朝我所在的方向走来。
“矿疖子一共十二具,你一次性把人都带齐了,不会有事吧?”张仙师问道。
“三叔您放心,这些人都是外地孤儿院直接拉过来的,没有背景,都是些黑户,没人查的。”张保小声说道。
我躲在不远处心里一紧,因为我听到了一个让我毛骨悚然的词——矿疖子。
常年生活在矿区附近的人都听过一个传说,传说有一种矿,形成于地下极阴之地,连通地府,与阳间交替之处形成矿池。
一些孤魂野鬼不明所以,以为矿池是地府大门,就想要从地府逃脱,穿过矿池时就会被困在其中,久而久之就凝结成人形结晶,这个人形结晶,就叫矿疖子。
传说矿疖子所处的矿池是地下矿的矿门,矿门不开,那就没法动土挖矿,否则矿场会一直出事,只有生祭这些矿疖子,让矿疖子怨气消除,才能动土。
此时那群少男少女已经跳进矿池之内满脸兴奋地准备潜下去捞狗头金,张发走到张保和张仙师身后,说道:“大哥,三叔,已经准备好了。”
张保原本还笑意满满地脸忽然拉了下来,他摆了摆手,身后那群围在矿池边的壮汉们突然暴起,将手中的铁锹重重地往池中挥舞。
惨叫声此起彼伏,但前后也就十几秒钟的时间就结束了。
短暂的寂静之后,一个满身泥泞的少年从矿池中爬出来,看样子也才十四五岁,少年口中哭喊求饶,满脸惊恐。
然而他只喊了一声,脑袋就被铁锹直接劈成了两截。
灵异录:被截运后,他要手刃仇敌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北国之鸟把人物、场景写活了,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佚名,《灵异录:被截运后,他要手刃仇敌》这本灵异录:被截运后,他要手刃仇敌悬疑灵异、灵异、佚名悬疑灵异、灵异、 的标签为悬疑灵异、灵异、并且是悬疑灵异、灵异、类型连载中,最新章节第475章 道尊令,写了1094465字!
书友评价
哪里还能看,怎么下了,哪里还能看
作者不要懈怠,加油✊为什么下架了?
逆天,这是被举报了吗,怎么显示下架了,我追了好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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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龙眉宇微蹙,脸色变得很不好看,张虎佯装未见,很显然他也想要个儿子。
张保见状打圆场说道:“生孩子这事情好说,我张家如今有钱有势,想生多少都行,张家出现麒麟子,未来在龙虎山也能站稳脚跟,是大喜日子,其他事情,改天再谈,好了,今天的家族会议就到这里吧,先吃饭,先吃饭。”
我闻声退走,回到家后,母亲正坐在院子里织毛衣。
见我回来,忙问我一大早去了哪里。
我没有理会,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
过了一会,母亲见我一直不出来,走到我房间门口说道:“阿凉,锅里的饭煮好了,你洗洗手盛饭吃吧。”
见我还不理会,母亲将毛衣放到一旁,自己去灶房盛了一碗饭,将炒好的菜也端到我面前,放在我床头的桌上。
我一把将饭菜打翻在地,母亲吓了一跳,说道:“你这孩子怎么了,问你也不说话,让你好好吃饭也不听,以后有了媳妇儿可不能无缘无故发这么大脾气。”
母亲说完,将地上碎裂的碗筷收拾起来。
“今天你别出去了,晚点我有话跟你说。”
母亲说完,继续坐在院子里织起毛衣,她一边织着毛衣,一边讲起我小时候的趣事,从中午一直讲到晚上,直到我的头隐隐作痛,从噩梦中惊醒。
而母亲守在我的房门口,听到我醒来的动静,推门进来说道:“给你打的新毛衣,马上快秋天了,你试试看。”
我没有接母亲的话茬,自顾自地说道:“今天我回来的时候,听说张龙生二胎了,是个男孩,张仙师说,那男孩是先天道胎,我听不懂,想来将来又是个人物。”
母亲愣了一下,我则继续说道:“张仙师说,龙虎豹三兄弟截了状元的命星大运,看来如今张家连装都不装了,妈,听说张龙当年是七省状元,他的弟弟张虎和张豹也是状元,他们家的孩子真争气啊,一门三状元,比历史上的苏洵、苏轼和苏辙都要强。”
“我记得黄瘸子跟我说过,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德五读书,想我徐凉是状元命,我爸是五子登科命,我二十多年来帮扶弱小,读书用功,可是最后却沦落到回山里放牛,别人以为我是大专毕业,实际上我大专都没毕业,没上一年就坐了牢,你怕丢人,我也怕丢人,所以我们娘俩一直没和其他人提起过。”
“人家说,三代人的努力,凭什么输给我十年寒窗,张仙师三兄弟是龙虎山大道士,张保三兄弟开了矿业集团,龙虎豹三兄弟则垄断了半个省的珠宝市场,他们三代人,真有这么努力吗?”
见母亲还不说话,我一巴掌排拍在床头桌上。
巨大的声响吓得母亲手中的毛衣掉落在地。
母亲低头要捡,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乱。
“妈,我是你亲生的吗?”
母亲点头,说道:“你当然是我亲生的。”
“那我对你不好吗?”我又问道。“我省吃俭用给你治病,自己连手机都没舍得买一个,下个月我就二十七了,再过几年,连去工厂打工人家都不要我,我一直觉得是自己命不好, 我恨张家,但是我没本事,我知道现在去找张家报仇就是送死,所以我很能忍。
“但是昨天晚上有人告诉我,背后害我的人,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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