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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阅读七零建设忙,娇软小知青禁止撩汉

云在飞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删减版本的穿越重生《七零建设忙,娇软小知青禁止撩汉》,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云在飞,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苏青禾顾承安。简要概述:……”顾承安听得嘴角直抽抽,日用品倒也罢了,鸡和猪是怎么回事?就她这样的,自己都养得瘦巴巴的,鸡和猪落到这样的主人手里,估计比它们的主人还要瘦。只是话已经说出来了,也不好再拒绝,顾承安在心里默默记下。苏青禾见他没有拒绝,心里美得不行,说话的语气又甜又糯:“那就谢谢书记啦,晚上我要去找水清玩,买东西的钱票我晚上拿给你。”......

主角:苏青禾顾承安   更新:2024-06-09 22: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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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青禾顾承安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阅读七零建设忙,娇软小知青禁止撩汉》,由网络作家“云在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删减版本的穿越重生《七零建设忙,娇软小知青禁止撩汉》,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云在飞,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苏青禾顾承安。简要概述:……”顾承安听得嘴角直抽抽,日用品倒也罢了,鸡和猪是怎么回事?就她这样的,自己都养得瘦巴巴的,鸡和猪落到这样的主人手里,估计比它们的主人还要瘦。只是话已经说出来了,也不好再拒绝,顾承安在心里默默记下。苏青禾见他没有拒绝,心里美得不行,说话的语气又甜又糯:“那就谢谢书记啦,晚上我要去找水清玩,买东西的钱票我晚上拿给你。”......

《完整阅读七零建设忙,娇软小知青禁止撩汉》精彩片段


其实她有点没话找话。

顾承安一门心思拔草,看都不往她这边看一眼,更别提说话。

最怕空气突然沉默下来,总感觉有一种尴尬在四处弥漫。

顾承安抬头飞快朝苏青禾看了一眼,绷得笔直的肩背微微松懈下来,他其实知道小知青在看他。

不用回头也能感觉到。

那道视线的存在感太强,像是带着星星点点的火,落在他身上似有燎原之势。

顾承安感觉自己更热了。

喉咙冒烟,又干又痒,他没有理苏青禾,抓紧了手下的动作。

苏青禾以为他没听到,于是提高音量:“我说我想买个暖壶。”

顾承安手下动作顿了一下,这才慢悠悠道:“听到了。”

“供销社不卖暖壶,只卖些日常的油盐酱醋,你要想买暖壶,得去公社。”

苏青禾眼睛亮起来。

去公社好,她正好可以买些种子,还要买几只小鸡,再抓个小猪仔,放到空间里养着。

这样她就可以吃到软嫩的鸡蛋和香喷喷的猪肉啦。

苏青禾设想的很美好,冷不防被顾承安一句话把希望浇灭。

“你们刚来的知青不能请假,一个星期能休息半天。”

“半天?!”

半天的时间够干啥的,还不够在路上来回耽搁呢。

顾承安拔完最后一片杂草,余光瞥了一眼小知青,见她刚才还眉飞色舞的,现在却有些怏怏的。

不知怎的,他心里也有些闷,脱口而出道:“我明天要去公社开会,你想买什么,我替你捎回来。”

苏青禾一下高兴起来,掰着手指头念叨:“我需要的东西不多,暖壶、脸盆、香皂也忘带了,肥皂也得买一块,要不洗不干净衣裳,还想养几只鸡,越多越好,最好再抓个小猪仔……”

顾承安听得嘴角直抽抽,日用品倒也罢了,鸡和猪是怎么回事?

就她这样的,自己都养得瘦巴巴的,鸡和猪落到这样的主人手里,估计比它们的主人还要瘦。

只是话已经说出来了,也不好再拒绝,顾承安在心里默默记下。

苏青禾见他没有拒绝,心里美得不行,说话的语气又甜又糯:“那就谢谢书记啦,晚上我要去找水清玩,买东西的钱票我晚上拿给你。”

她的声音本就带着些软糯的娃娃音,一高兴的时候,说话的声音就不自觉更甜。

顾承安觉得心里仿佛有一只小手在一个劲地挠啊挠。

面前的姑娘眼里闪着波光粼粼的光,干净又纯粹,吸引着人沦陷……

*

苏青禾哼着歌回到知青点。

大家已经吃完了饭,她的那份在灶上温着。

苏青禾累了一上午也确实饿了,水煮白菜也吃得喷香。

夏静言见她回来,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她身边,一脸八卦,悄悄咪咪道:“刚才李金玲和李婉儿吵了几句嘴,然后李婉儿就跑出去了,乔致远狠狠瞪了李金玲一眼,出去追李婉儿了,现在还没回来,这两人是在搞对象吧?”

苏青禾没觉得多意外,嘴角浮起嘲讽的笑:“管她呢,爱干啥干啥。”

李婉儿就是一朵菟丝花,永远需要攀附男人活着。

前世如此,这一世也是这样。

唯一不同的就是,时间不同,靠得男人也不同。

夏静言猜得没错。

李婉儿确实是在和乔致远搞对象,现在两人就在村子最南头的那座山上。

李婉儿背靠着一棵大树,不停地抹着眼泪,边哭边断断续续地说:“凭……凭什么呀,李金玲她太过分了,大家都是平等的,她凭什么对我冷嘲热讽,呜呜……”


李金玲双眼空洞无神,望着漆黑的天空无声流泪。

完了,她不干净了!

她甚至连那个人长什么样子都没看清,只听到他一声声喊着婉儿。

婉儿?李婉儿?!

李金玲倏地坐起来,难道那个男人口中的婉儿是李婉儿!

她混乱的大脑终于有了一丝清明,仔细捋着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李婉儿和那个男人约好在山上碰面,自己误打误撞地上了山,李婉儿失约没来,而那个男人却把自己当成了李婉。

一定是这样的!

李金玲激动起来,李婉儿一定知道那个男人是谁!

她要回去,找到欺负自己的那个人,让他将牢底坐穿!

这次,李金玲顺利地下了山,她飞快地奔进知青大院,一把推开宿舍的门。

李婉儿睡得正香,被推门声吵醒,满脸不快地睁开眼:“大半夜的发什么神经!”

她揉着眼睛坐起来,点亮桌子上的煤油灯,却被李金玲的模样吓了一跳。

李金玲衣服凌乱,头上沾满了草屑,脸上横七杂八地交错着干了的泪痕,活像是被人欺辱了的样子。

“你……你干嘛去了?”

“你知不知道……”

李金玲艰难开口,只说了几个字便猛得惊醒过来。

山上的事不能被第三个人知道!

事情一旦曝光,坏人不一定会受到惩罚,而她的名声肯定是臭了,到时候人人都知道她被强暴过,顶着这样的名声她还怎么做人。

李金玲无比庆幸自己清醒过来。

她得沉住气慢慢查,真相总会有浮出水面的一天,她不会放过那个男人,还有李婉儿,她也别想好过!

李金玲的目光黑沉沉的,在昏暗的房间内显得格外阴森。

李婉儿还疑惑怎么话说一半就不说了,对上李金玲的目光,却被吓得浑身一激灵,识趣地闭上了嘴巴。

夜半时分。

整个村子进入沉睡。

知青点大院却传出哗啦哗啦的水声。

月光下,李金玲机械地往身上浇着水,她浑身湿透,脸色惨白如纸,双颊却染着诡异的红晕。

再多的水都冲不净身体的脏。

再多的水都浇不灭内心的恨。

她要报复,要报仇!

第二天,太阳照常升起。

李金玲却像是变了一个人。

昨天的她带着高高在上的优越感,今天的她却放下了架子,主动和其他知青搞好关系,大方地请大家吃饼干,就连李婉儿都有份。

别人只是客气道谢,并没有去拿饼干。

李婉儿倒是有些受宠若惊,她看了李金玲一眼,见她神色如常,脸上还带着笑,便厚着脸皮拿了好几块,坐在小板凳上吃了起来。

饼干可真好吃,一股子奶香味。

李金玲目光发冷,盯着李婉儿看了一瞬,迅速回了屋子。

一分钟后,李金玲若无其事地从屋里走出来,跟着大家一块去上工。

*

累了一上午,回到知青点后,大家吃了饭便回屋休息,还没躺下就听到一声高亢的尖叫。

“是谁干的,谁往我褥子上泼水了!”

李婉儿气得冒烟,褥子湿成这个样子,她还怎么睡。

大家也一头雾水。

谁会干这么无聊的事,难道是李婉儿得罪人了?

肯定不是知青点的人,大家一同上下工,也没见谁提起回来,那就是村里的人?

刚来一天就得罪了人,这李婉儿可真是个惹事精。

“李同志,你好好想想,是不是和村民们发生不愉快了?”


怎么说呢。

那笑简直不像是人笑出来的,阴恻恻的,带着怨毒,看得人心底发寒。

苏青禾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低头垂眸,小跑着去了厕所。

心里暗暗告诫自己,李金玲绝非良善之辈,绝对不可相交。

苏青禾想得很对,下午上工的时候就发生了一件令人出乎意料的事情。

乔致远干完自己的那份活,照例帮着李婉儿干。

李婉儿心里又得意又甜蜜,扫过其他埋头苦干的知青,美滋滋的提前下工了。

免费的劳动力不用白不用。

李金玲一直注意着李婉儿那边的动静,见她走远,犹豫了一下,去地头取了自己的水壶,径直朝乔致远走过去。

“致远同志,喝点水吧。”

乔致远正弯腰锄草,闻言诧异地抬起头,正对上李金玲满含关切的眼睛。

那双眼睛含着笑,浓浓的关切之情快要溢出来。

乔致远不由心头一暖。

他自己的活本就不轻,再帮李婉儿干活就有点吃力,不过是强撑着而已。

反观李婉儿,对他没有半点关心,反倒是早早地跑了。

还不如一个外人!

李金玲见他没有接水壶的意思,眼里涌上失落,垂下眼睛,低声道:“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那天的事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

乔致远本就是吃软不吃硬的性格,李金玲这样一说,他急忙摆手,

解释道:“没有没有,你的改变大家都看在眼里,那天我也不对,说话太冲了,我才应该向你道歉。”

“真的?!”

李金玲惊喜地抬起眼,弯起眼睛笑起来,将手里的水壶递给乔致远,语气轻快:“那就以水代酒,咱们一笑泯恩仇!”

她这话说得颇有些豪爽的意味在里面,乔致远被她感染,畅快道:“一笑泯恩仇!”

在李金玲的刻意接近和吹捧下,没一会儿功夫,她和乔致远不仅冰释前嫌,友谊也更近了一步。

乔致远要帮李金玲干活。

李金玲死活不让,这种独立自强的性格让乔致远更加欣赏,等下工的时候,特意等着和她一块走。

两人并肩走在乡路上,李金玲时不时说几句俏皮话,逗得乔致远笑了一路。

苏青禾就跟在两人后面,和身边的夏静言交换了个眼神,有些搞不懂李金玲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果不其然,等回到知青点,就听见一阵吵吵嚷嚷的声音。

“李金玲你要不要脸,笑得那么贱是想勾搭谁,乔致远是我对象,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哪点能比得上我!”

“还有你,乔致远,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是有对象的人,和别的女人走这么近,还有说有笑的,你想干嘛,你是不是想脚踏两只船!”

李婉儿火力全开,对着李金玲和乔致远一顿狂喷。

乔致远站在李婉儿旁边,急得额头冒汗,拉着李婉儿的胳膊,高声辩解:“婉儿,你冷静一点,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我和金玲什么也没有,只是顺路回来而已。”

“金玲?”李婉儿双眼喷火,冷笑出声:“都叫得这么亲热了,你敢说没什么吗?!”

打翻了醋坛子的女人是没有理智可言的。

虽然李婉儿不怎么喜欢乔致远,但人的占有欲很奇怪,她可以不喜欢乔致远,但乔致远眼里不能有别的女人。

她把乔致远当成长期饭票,现在自己的东西遭到了觊觎,她能冷静得下来才怪。

乔致远好面子,被李婉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指着鼻子骂,他自觉颜面扫地,脸嗖的一下涨成猪肝色:“李婉儿,你讲点道理好不好!”


所以,刚才她那么一跳一颤,颇有些波涛汹涌的感觉。

心尖上突然有些痒痒是怎么回事?

顾承安别过眼神,心里实在对自己有些不齿,平时他一心扑在工作上,对男女之间的事情并不关注。

可自从小知青来了,他的心就乱了,不只心乱,眼睛也不受控制,总是看向不该看的地方。

甚至他的脑子里突然冒出中午那两个妇女的闲聊: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现在看来,她们说的不对。

根本不是那样的。

一本正经同社员说着话的顾书记思维很涣散。

他甚至有些庆幸。

幸好刚才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不然小知青这样不是被别人看去了?

顾承安一来,事情就变得好处理多了。

高老太也没法再装乌龟。

尽管她再三保证以后不会再打骂两个孙女,高向东也替自己老娘求情,但总要小惩大诫,给高老太一个教训。

最后,经过社员们讨论,就让高老太收集各家的肥料,集中在一起送到田里,给庄稼施肥。

这里说的肥料可不是化肥,而是天然肥料。

农村有句俗话——庄稼一枝花,全靠肥当家,这种肥料就是人类或家禽的排泄物。

这活儿虽然不算累,但是臭啊。

高老太苦着个脸,三角眼里挤出两滴泪,眼风频频扫向自己儿子。

高向东假装没看见,别过了脸。

*

晚风习习,吹散了一天的热气。

回去的路上,苏青禾有些沉默。

不论任何年代,重男轻女的家庭一抓一大把。

为着养儿防老,拼了命的生儿子,等到晚年的时候,病床前精心伺候着的却是女儿。

到底是养的什么儿?

防的谁的老?

估计没人能说的清楚。

夏静言也有些闷闷的,她的关注点则是在大丫二丫的母亲身上。

“秦雪梅为啥不离婚?”

苏青禾无奈摇头:“说得简单,离婚哪有那么容易。”

虽说后世离婚就像是家常便饭一样,可现在这年代,离婚可以说是离经叛道的事情,大多数人忍着忍着一辈子也就过去了。

要不怎么那么多怨偶呢。

回到知青点。

本该是吃饭的时间,厨房里却传来喧哗声。

李婉儿坐在灶前哭哭啼啼的抹着眼泪,苏青禾看得头大,这怎么又哭上了?

原来是做饭的时候,李婉儿说自己不会做饭,聂红霞便让她来烧火。

烧火简单,往灶膛里添柴就行。

聂红霞也就出去上了个厕所的功夫,李婉儿就把饭烧糊了,菜糊了大半,玉米饼也一股糊味儿。

大家累了一下午,就指着这顿饭补充些体力,现在饭少了一大半,每个人都吃不饱。

既浪费了口粮又饿了肚子,白淑芬气不过,说了几句,李婉儿就哭了。

乔致远看李婉儿哭得梨花带雨,心疼了。

又开始充当护花使者。

将烧火的活儿揽到了自己身上:“以后我来替婉儿烧火!”

大家诧异地看向乔致远,这算什么意思?

喜欢上了?

李婉儿脸蛋红扑扑的,小声抽噎着,感激地看向乔致远,哭过的眼睛里像含着一汪春水。

乔致远心头急跳,连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大家凑合着吃了饭,各自回屋。

等到天色完全黑下来的时候,两个一高一矮的身影鬼鬼祟祟地离开了知青点。

第二天一早,聂红霞洗漱好后敲门,喊新知青起床,新来的知青今天就要开始上工了。


寂静的知青点热闹起来。

苏青禾麻利地穿衣起床,去院子里接水洗脸刷牙,夏静言则闭着眼穿衣服,大声喊困。

院子里就有水井,男知青不讲究,直接就着冷水洗头洗脸。

苏青禾和聂红霞借了点热水洗脸,她还没来得及买暖壶,李婉儿则是连牙膏都要借。

“青禾,能不能借我点牙膏用,我走的时候忘带了。”李婉儿拿着牙刷凑到苏青禾跟前。

她倒不是非要借牙膏,清水也能漱口,只是她看苏青禾心情不错,洗脸的时候似乎还特意朝她这边看了几眼,所以她就想和苏青禾套套近乎。

苏青禾懒得理她。

直接将自己的牙膏收起来,眼皮子都没抬一下,一扭身子,走了。

李婉儿没讨到便宜,脸上有些挂不住,幸好没人注意到,不然就要丢脸了。

这一幕落在乔致远眼里,他想了一下,转身回了屋,然后李婉儿就得到了一个新牙膏。

李婉儿含羞带怯地看了乔致远好几眼,红着脸去洗漱了。

李金玲起得最晚,她还没收拾好,上工的锣声就响了起来,只好胡乱洗了把脸,跟着大部队去集合。

和平大队分为五个生产小队,知青们都分在五队。

五队的小队长李长风是个年轻男人,长得高高瘦瘦的,脸上带着和气的笑,但要求却特别严格,不好好干,工分都不给记。

李长风给社员和老知青们分配好活,扫了一眼懵懵懂懂的新知青,眉头不自觉拧起。

四个女知青看着就娇滴滴的,三个男知青看着也不是干活的料。

不过,谁都是从不会干过来的。

所以,李队长分配起任务来也不手软。

“男知青去浇地,女知青嘛,太重的活你们也干不了,先去锄草吧,前边这片绿豆地都是你们的,动作都麻利点,不会就多学学别人,趁着天气凉快,赶快把活都干利索。”

李长风说完后见几人愣着不动,喝了一声:“愣着干什么,动起来!”

李金玲摆弄着自己的手指,白白嫩嫩的,连个茧子都没有,这样的手用来干农活不得磨破皮?

她用一种甜腻腻的语气,说道:“队长,有没有劳保手套啊?”

农民干活哪里舍得用手套,别说没有,就算有也不舍得干活的时候用。

所以农民的手因为积年累月的劳作,早就长满老茧,甚至粗糙开裂。

李长风看了看自己的手,嗤笑了一声,语气无情:“就你娇贵,别人都能干,你为什么不行?”

李金玲气呼呼地噘着嘴,没话说了。

苏青禾多看了李长风几眼,李队长这行事作风和外貌丝毫不搭边,看着挺好说话的,实则比谁都会辣手摧花。

正式上工干活的第一天,苏青禾差点被累趴下。

她以为拔草很轻松,等真的干上了就知道并不容易,拔草得蹲着,没一会就会腿麻,腰也跟着酸疼,手也被勒得通红。

上辈子一直教书,她哪里干过农活。

眼看着太阳升上来了,地里的温度也在逐渐升高,而苏青禾连一半的活儿都没干完。

她喘了口气,看向其他知青。

夏静言和她一样,基本上属于干一会儿歇半会儿的状态,李金玲因为踩到不少秧苗,被李长风训了一通,哭着跑了,李婉儿则是有乔致远帮忙,早早地干完回去了。

苏青禾咬着牙坚持。

到了烈日当空的时候,总算看到了点希望。


“呜呜”

火车出发的鸣笛声响起,载着广大热血青年奔向更广阔的天地。

苏青禾恹恹地看着窗外,平复着离别的愁绪。

她下乡插队的地方是豫省的长宁县,至于具体是哪个公社倒是不清楚,应该是到了地方由县知青办现场分配。

这个时候的绿皮火车时速慢,到长宁县大概要一天一夜,乘车的环境也差,更不用提舒适度,有座位就不错了。

苏青禾坐在靠窗的位置,旁边坐着一个看起来和她年龄差不多大的姑娘。

姑娘圆圆的脸蛋,水润的杏眸,看上去很斯文,脸上带着和气的笑,给人一种清爽有礼的感觉。

只是这姑娘看起来怪怪的,好像一直在偷偷打量她?

苏青禾转过脸,正好对上姑娘看过来的明眸,她率先友好地笑了笑:“你好。”

姑娘的眼睛一下亮了起来,扯出个大大的笑容,急忙回道:“你好,我叫夏静言,你也是下乡的知青吗?”

偷看人家被抓了个现行,夏静言却一点也不尴尬。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何况这位女同志长得实在是太好看了,不是她少见多怪,她长这么大都没见过这么美的人儿。

关键是她身上有一种很吸引人的气质,明明穿得也很普通,但静静地坐在喧闹的车厢里,就好像一朵空谷幽兰,散发着幽幽暗香。

不光是她管不住自己的眼睛,旁边有好多男青年也在偷看。

苏青禾不知道这么会功夫圆脸姑娘的心理活动就如此丰富,她点点头,问道:“你去哪里插队?”

夏静言很热情,笑眯眯地说:“我去长宁县插队,你呢?”

“那挺巧的,我也去长宁县。”

“太好了,咱们可真有缘分!”

夏静言很活泼,也很古灵精怪,一会儿的功夫,苏青禾和她就熟稔起来。

两人凑在一起叽叽咕咕地说着话,不知道说到了什么,苏青禾忍不住笑起来。

“青禾,你笑起来可真好看!”

夏静言都看痴了,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

她一定要和苏青禾分到一个大队,有这么个美人当朋友,下地劳动都有劲儿了。

看着就养眼!

苏青禾无奈地笑了:“你也太夸张了,而且你也很好看,长得多精神,小辫子一扎,看着就喜庆。”

夏静言的马尾辫不长,扎了两个小揪揪挂在耳后,再配上她那圆圆的红润脸蛋,看起来真的很讨人喜欢。

夏静言一听,故意装作气鼓鼓的样子道:“你这话怎么听着有点不对味儿?”

话落,她自己没憋住先笑了出来。

两个姑娘笑作一团,引得车厢里的年轻人频频回头。

李婉儿也坐在这节车厢里,苏青禾刚上车的时候,她就看见了。

实在是苏青禾太惹眼,想不看到都难。

看着苏青禾和同座的姑娘打得火热,两人竟然还拿出各自带的吃食分享,她就嫉妒的不行。

自从上次和苏青禾闹翻了以后,她憋着气打算晾着苏青禾,想着说不定过几天苏青禾的气消了,就会主动来找自己认错。

毕竟这事以前也发生过,她们偶尔闹了别扭,很快就会和好。

可她左等右等都没有等到苏青禾,心里是又气又恼,下定决心和苏青禾绝交,再也不理她。

不过,现在她又改主意了。

自己也去长宁县插队,和苏青禾是同一个县城,那她是不是要和苏青禾搞好关系?重修旧好?

毕竟要去人生地不熟的陌生地方,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强。

再说了,苏青禾为人大方,她爸妈那么宠她,这次下乡一定给她带了不少钱票。

自己巴结着她,还愁在乡下的日子不好过?

李婉儿信心满满,她觉得只要能拉的下脸好好哄哄苏青禾,苏青禾就一定会重新和她做朋友。

想到这,李婉儿从座位上站起来,拜托旁边的男同志帮自己看着行李,整理了一下衣襟,大摇大摆地朝着苏青禾走过去。

只是现在还不能操之过急,先去苏青禾面前亮个相,说不定她看见自己就会主动过来说话。

那两人不就顺理成章的和好了?

想象很美好,现实很残酷。

李婉儿还没走到苏青禾的座位旁边,突然感觉身下一股波涛汹涌而出,裤子瞬间湿了。

夏天的衣服本就穿得单薄,恰巧她今天穿的是灰色裤子,血迹印出来,根本就遮掩不住。

李婉儿羞红了脸,拿了一件外套挡着,又遮遮掩掩地拿了点东西,这才扭捏着去了厕所。

这个年月,根本没有卫生巾的存在,女同志来了月经,都是一条月经带解决。

条件好的会在上面垫上卫生纸,那些条件差点的人家,直接用破布头或者是草木灰解决。

李婉儿就属于后者,她家里穷得叮当响,兄弟姊妹多,她又是最不受宠的老二,哪里会给她用卫生纸。

生理期的时候,她都是随便垫几块破布,有时候洗了没有晒干也得拿来用,因为就算破布头也没有那么多给她用。

李婉儿整理好自己,突然红了眼睛,越想越觉得自己可怜,也更加怀念能用卫生纸的日子。

她想了想,下定决心般地打开厕所门,快步朝着苏青禾的方向走过去。

这个时候已经中午了。

苏青禾拿出饭盒里的肉包子,打算解决午饭,包子还没吃到嘴里,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李婉儿红着脸站在过道,期期艾艾道:“青禾,你…你能借我点卫生纸吗?”

她故意低垂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手足无措,那模样看起来好不可怜。

苏青禾咬了一口包子,眼风都不扫她,干脆利落的拒绝:“没有。”

李婉儿吃惊地抬头,眼睛里瞬间溢满泪花,抽噎了一下:“青禾,我有点不方便,真的需要卫生纸,我也不认识别人,只能和你借了,你行行好……”

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低,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不落下来。

人们都喜欢同情弱者。

相比较李婉儿的可怜兮兮,苏青禾的态度就有些不近人情了。

小说《七零建设忙,娇软小知青禁止撩汉》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苏青禾为人清高,不屑于利用姿色换取利益,她可以,能屈能伸方能成大器。

美貌就是她最大的利器。

李婉儿想得很美,刘丽芳却一个眼神都没给她。

他清沉的目光独锁一人。

少女洗干净的脸蛋散发着纯净的光泽,不施粉黛,清丽脱俗,在月光的照耀下,像是一只落入凡间的精灵。

她怎么这么会长?

从头到脚,连头发丝都长在了他的审美点上。

如果,脸上再带点笑容就更完美了。

刘丽芳见苏青禾转身就要回屋,浓眉微微蹙起,声音清冷磁性:“过来。”

苏青禾脚步一顿,到底是停了下来,转身慢吞吞朝门口走去。

李婉儿会错了意,还以为刘丽芳是在叫她,当下红了脸,扭捏着上前,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

“顾书记,找我有事吗?”

刘丽芳挑眉,这才睨了李婉儿一眼,声音毫无波澜:“我找苏知青。”

啥?

找苏青禾?

李婉儿脑子轰的一声,苏青禾竟然勾搭上了刘丽芳?!

她的心直接凉了半截。

苏青禾出手,那就没她什么事了。

李婉儿满心不悦,不过也没表现出来,朝着刘丽芳笑了笑,直接转身离开。

只是经过苏青禾身边的时候,她眼中的妒火与不屑遮掩不住,忍不住压低声音,说道:“不要脸!”

她不打算再讨好苏青禾。

反正苏青禾一直无视她,那她也不介意撕破脸。

只是李婉儿的话音刚落,身后就传来一声严厉的呵斥。

“站住!”

李婉儿吓得一哆嗦,战战兢兢地转过身,谄媚地笑:“顾书记,怎么了?”

刘丽芳的耳朵怎么这么灵,她用那么低的声音说话,他也能听见?

苏青禾讥诮地勾起唇,转头就向刘丽芳告状:“顾书记,李婉儿骂人!”

李婉儿脸色一白,立马高声辩解:“我没有!”

她不怕苏青禾,却不想给刘丽芳留下不好的印象。

刘丽芳冷着脸,声音里警告的意味很明显:“我听见了,李婉儿,你随意辱骂他人,行为举止不妥,罚你写五千字检查,现在向苏青禾道歉。”

李婉儿苦着脸,差点没哭出来。

委屈巴巴地道了歉,哭着跑回宿舍写检查。

那可是五千字的检查,她写一晚也写不完,今天别想睡了,早知道是这么个结果,她才不上赶着巴结刘丽芳呢。

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苏青禾看好戏一样看着李婉儿挨个敲门,向其他知青借纸和笔,脸上的笑都快绷不住了。

刘丽芳抬眸看向她:“那么高兴?”

苏青禾瞪了他一眼,睫毛扑闪扑闪的,心情愉悦:“对啊,看李婉儿吃瘪我高兴,不行?”

“行。”

刘丽芳唇角微勾,湛黑的眸子里含着清浅的笑意,俊得赏心悦目。

苏青禾渐渐收起笑容,心跳突然变得不正常。

男人嘴角勾起迷人的弧度,深邃的眉眼似乎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吸引力,浑身散发着浓浓的荷尔蒙气息。

男狐狸精!

笑得那么勾人做什么。

苏青禾移开眼,看向刘丽芳身后的平板推车,上面放着一只小箱子,涂着漂亮的红漆,挂着精致的黄铜锁。

不会是给她的吧?

苏青禾觉得还是得问清楚,无意识地咬了下嘴唇,将信将疑道:“那个……不是说了不用做了吗……”

刘丽芳望着她,轻声道:“昨天就做好了,想着晾干油漆再给你送过来。”

那声音微沉低哑,苏青禾甚至听出了一丝委屈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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