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兮赵瑾辞的现代都市小说《首富大人的心尖人,公主娇妻是也全文完结》,由网络作家“歌曲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兮赵瑾辞是古代言情《首富大人的心尖人,公主娇妻是也》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歌曲啊”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前一直用着药,直到前几日,我惹怒了他,他是为了惩罚我,停了这药。可我身份特殊,姐姐也是知道的,若我怀了孕,宫里第一个就容不下我了。”顾婉这才明白,林兮到底有多艰难,她身上有着前朝的血脉,生的孩子自然也是前朝的后裔。届时肯定会有人不怀好意来挑事,更甚者,林兮会因此丢了性命。“你别急,不能用药,若是我给你药,你要找地方煎药,在这府里,肯定瞒不过首辅大人,我来想想,怎么样......
《首富大人的心尖人,公主娇妻是也全文完结》精彩片段
顾婉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握住她的手,道:“怎么手这样冰冷,兮儿,出什么事情了,你那帖子上写的与往日无异,但我总觉得有些怪异。”
两人都让丫鬟退出去之后,林兮才向顾婉求助:“姐姐,可否帮我一个忙?”
顾婉点头,道:“你说,你需要我做什么?”
“姐姐,能不能帮我抓些避子药来?”林兮小声道。
顾婉一听,吓了一跳,林兮此举,必定是瞒着首辅大人的,那可是首辅!
而且子嗣一事,自古以来都是家族大事,何况是首辅这种人家。若是将来事发,怕是她们都在劫难逃。
顾婉有些犹豫,问林兮:“兮儿,你不想有孩子吗?你该知道,有了孩子才能在这府里站住脚。要是将来,首辅大人迎了正妻,你又没有孩子,怕是处境更为艰难了。男人的喜爱是很凉薄的,靠不住的。”
林兮摇头:“我知道,姐姐,我都知道。我自己苟活至今已是艰难万分…”
她不想再生下一个孩子一起吃苦。将来他若出生,必定要在主母和嫡子眼下讨生活的...
她有些哽咽:“到时候,为了活命,不管是我还是孩子,都要想尽办法耍尽手段,斗来斗去,就为了他父亲的亲睐。”
况且男子大都凉薄,宠爱也是短暂。她自己窝囊过完一生也就罢了,不想再有一个生命来体验这糟糕的一生了。
顾婉没想到林兮会这样说,后院自来就是争宠不断。不管是妻妾还是儿女,所有人都在争取一家之主的宠爱。
她从小在这样的环境长大,已经习惯了这种模式,并不觉得有什么。
但是听林兮这样一说,确实,顾言那样的人,背靠妻子的母族,却还是到处留情。祸害良家女子有了身孕,又弃之不养。
这样的人竟也是一家之主,顾府所有的人也都要围着他转。顾婉觉得好像一直以来堵在心口的问题豁然开朗了。
“兮儿,你是想瞒着首辅大人是吗?你以前是…”顾婉问她。
林兮答道:“以前一直用着药,直到前几日,我惹怒了他,他是为了惩罚我,停了这药。可我身份特殊,姐姐也是知道的,若我怀了孕,宫里第一个就容不下我了。”
顾婉这才明白,林兮到底有多艰难,她身上有着前朝的血脉,生的孩子自然也是前朝的后裔。届时肯定会有人不怀好意来挑事,更甚者,林兮会因此丢了性命。
“你别急,不能用药,若是我给你药,你要找地方煎药,在这府里,肯定瞒不过首辅大人,我来想想,怎么样才能更保险一些。”顾婉凝眉思索。
她听闻有些医馆可以将避子药做成药丸,服用起来也更加方便。但是不知这药丸是否对身体有损。
“我私下去打听打听,若是找到那种药丸,我就将它装在香囊里,找机会把香囊交给你。”
林兮一听,不禁一喜,道:“多谢姐姐,劳烦姐姐费心了。就是于身体有些损害也没关系,我急用。”
顾婉点头,道:“你放心,我一定尽快。”
早朝,金銮殿上,小皇帝正坐在龙椅上,后面是垂帘听政的颜太后。众臣皆三拜九叩,唯有赵瑾辞有特许,不必下跪,他站在最前方。
与之平齐同属一排跪着的是颜太后的母家表弟颜回林。颜太后有意抬举他,短短几月,他的官职升了又升,仅次于内阁了。
“众卿家平身。”
随着小皇帝稚嫩的声音,各大臣起身,依次站立。
到达赵瑾辞的府邸,他下了马车,径自去了书房。等林兮由青柳扶着下了马车,只能看到赵瑾辞离去的身影。
林兮百思不得其解,明明半个时辰前的赵瑾辞不是这样的,虽然还是一如往常的冷漠,可她感觉到了他的温柔。
为什么宫宴一结束,他们之间又退回到了冰点。
洗完澡之后,林兮让丫鬟都去歇息,只留了守夜的丫鬟。她自己在房间里擦拭长发,头发擦干之后,林兮只是拿木梳梳顺,没有再绑起来,就那样披在身后。
里间的床旁边,是一个柜子。林兮打开它,拿出了一个针线匣子,里面是一条挂绳和一只做到一半的香囊。
那是她为了能出门,打算用来讨好赵瑾辞的东西。
林兮将挂绳穿到了上次出府买的玉佩上面,看起来还不错。将玉佩放回了匣子,拿起香囊,她觉得,似乎也没有做下去的必要了。
“怎么,临别信物?”
林兮吓了一跳,赵瑾辞不知什么时候进了房间,没有任何人通报一声。她拿着半只香囊呆呆地看着他走过来,从自己手中抽走了香囊。
虽只是半只,可这香囊上绣的青竹很是清楚。赵瑾辞一手挑着香囊,眼里的阴鸷已然藏不住。
“什么?”
林兮怕极了这样的赵瑾辞,每次他出现这样的表情,最后她总会遍体鳞伤。
“青竹,你倒是好心思。”赵瑾辞嘲讽地看着林兮。
林兮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她疑惑地问他:“大人在说什么,这青竹有何不妥吗?”
“有何不妥?公主是在考验我的耐心吗?这青竹不都是你对颜安青的情谊吗?”他一字一顿地说。
“不,不是...”
林兮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联想,这香囊是她绣给他的呀。
她赶忙解释,“这是妾为大人绣的香囊,与颜公子没有任何关系。”
“呵,没有关系,你会收到他的信,瞒而不报?没有关系,他会在大殿上莽撞执言?”
赵瑾辞冷笑着看她拙略的辩解。
那封信,他知道了!那么她出府的目的,他会不会也知道了?
他一步一步逼近,林兮一步一步后退,她被他的话吓得不知道要怎么回。
“怎么,你没有收到那封信?还是,你以为,有人往府里送信,我会不知道,嗯?”
他掐住她的下巴,似是在嘲讽她的天真。
“妾真的没有,我与颜公子清清白白,请大人相信我。”林兮哭着说,“那封信是真的,但是不是您想的那样,就是寻常友人间的问候…”
“寻常友人间的问候,还是寻常的暗通款曲,嗯?”
赵瑾辞阴狠问道,一把将抵在床边的林兮甩到了床里面。林兮哭着后退,又被拽到了他身下。
她手脚并用地想要逃离他,情急之下,指甲在赵瑾辞的脖子上挠出了一道血痕。林兮吓坏了,想要爬下床,又被赵瑾辞按在床上动弹不得。
“大人,妾不是有意的!求您相信,香囊真的是妾做给您的…”
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流下了,殊不知,赵瑾辞看着这样的她更加兴奋,他像一头阴狠的野狼一样,要将林兮拆吃入腹。林兮毫无还手之力,只能等待野狼的怜悯。
一只瘦削白嫩的纤手从床帘中伸出来,紧紧抓住床围,另一只大手紧随其后,用力拉下了床围上的纤手,又将它带进了床帘中。
里面女子的求饶、哭喊、呜咽,以及男子的逼问、威胁,声音持续不断。
林兮一度觉得自己要死在今晚,她意识已经不清,还在哀求赵瑾辞:“求大人,求您,放过妾…”
“放过?公主怕是要失望了。”
“颜公子、他、本有大好前程,妾不敢、耽误他,妾真的、与他清清白白…”
林兮不死心,断断续续地解释,却更加惹怒了赵瑾辞。
“呵,还有力气关心别人。”
为什么不信她?为什么?林兮在看着眼前的人,他是她的“夫君”,可他不信她,甚至不屑于她的解释。
“您不该、不该如此折辱我…我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
赵瑾辞听到了这微弱的控诉,他不屑地掐住她的脖颈:“是对是错,我说了算,到现在还不明白这个道理吗?我的公主殿下。”
到现在,居然有人跟他谈论对错,真是天真。
赵瑾辞冷漠而狂妄的回答让林兮说不出话。
是啊,她在他面前如蝼蚁一般弱小,他稍稍伸出一根手指就能碾死她,而她居然妄图在他这里找到公平,怎么可能呢?
最后,林兮还是晕了过去。
次日林兮就被告知,她被禁足了,只能待在院中,不得出府。她又急又怒,就差一点,就差一点她就可以见到嬷嬷让她见的人了。
林兮拨开青柳拦着她的手,她要下床,身体却吃不消,倒在了床上。
“他明明、明明答应过我的,可以出府…”
青柳听到了林兮的喃喃自语。
她将林兮扶到了床上,看着遍体鳞伤的林兮, 像往常一样,林兮身体不适的时候都是青柳照顾她。
林兮沉默地任由青柳替她擦拭身子,她的情绪似是渐渐稳定了下来,只是不说话。青柳这才安心。
岂料半夜林兮却开始发热,青柳喊人照顾林兮,自己去找大夫,结果被护卫拦在门口:“大人有令,芙蓉苑的人不得外出。”
青柳急得要跳脚了:“姨娘发热了,昏迷不醒,我要出去找大夫!”
护卫还是不肯,他只听首辅的命令,没有首辅下令,谁也出不去这芙蓉苑一步。
青柳急得团团转,护卫还是面不改色。她朝他大吼:“林姨娘是爷亲自找陛下要过来的人,要是她出了什么事,你也别想有好下场!”
这护卫也是愣头青,他回:“若大人因此惩罚我,我甘愿受罚。”
“你!你叫什么名字?”
青柳从没见过这么顽固不化不懂变通的人!
“卫鸿。”
“我记住了,卫鸿!我不出去,你去替我请魏管家过来,姨娘情况严重,不能耽搁了。这样你也不算违背爷的命令了。”
卫鸿看了她一眼,继续目视前方,仿佛看不到青柳这人一般:“已是深夜,卫某不敢打扰魏管家。”
“你!我算是看出来了,你是故意的!你想让姨娘死在这里是不是?”
卫鸿不置可否,淡淡道了一句:“明日天亮,卫某可以走一趟,就算是为了姑娘口中的那一条生命吧。”
青柳气得大喘气,但她还是试着平息自己的怒火:“好,卫大人最好说话算话!”
她无奈返回厢房,又喊了几个人打了几盆冷水,浸湿帕子,然后替林兮擦拭额头和身子给她降温。
可林兮的脸越来越烫,皮肤看起来都透着不正常的红润,青柳从未这么渴望天快点亮,她真的感觉林兮快要撑不住了。
天蒙蒙亮的时候,青柳已经找了卫鸿三次了,他终于答应去找魏管家了。
赵瑾辞作息非常规律,因此作为他的管家,魏庸也是丝毫不敢懈怠。
卫鸿找来的时候,魏庸已经起床,他一听林兮在发热,且这是昨晚发生的事,已经过了一整夜了,心里不禁叫苦。连忙打发了人去请大夫,自己穿戴整齐,去赵瑾辞那里请示,毕竟芙蓉苑那边的人都在禁足。
赵瑾辞听说林兮烧了一整夜,只是微微一顿,问他:“请大夫了吗?”
“已经在路上了,早上卫鸿过来一说,老奴就着人去请了。”
“这么说,她已经烧了一整晚?”赵瑾辞看向魏庸。
魏庸看出赵瑾辞语气的不悦,“是,因着芙蓉苑那边在禁足,卫鸿又不懂变通,这才耽搁了一晚上。”
赵瑾辞放下茶杯,不发一言走了出去,魏庸连忙跟上。
纵是林兮再愚笨,此刻也知晓了赵瑾辞在生气。只是她想不通,他在气什么。
别说林兮不懂赵瑾辞在气什么,跟随他多年的赵力也不明白。
明明一切都按大人的计划在进行,可向来喜恶不见于色的首辅大人这次却明明白白表达出了不喜的情绪。
赵力站在书房外,不知道自己要不要进去禀告北边传来的情报。
还是魏庸过来,指点了他几句:“不要揣测爷的心思,做你自己该做的事情。”
赵力这才敲门进了书房:“爷,林姨娘去的那间铺子的确有异,怕是北边的一个站点。”
赵瑾辞坐在书案前点头,接过了信件道:“那站子有人盯着,你且观察这几日那里有何异动,有无生面孔。”
赵瑾辞回想初见林兮,并不是外人所言,他带兵攻破城门,见到了深藏后宫的林兮,从此一见钟情。
他初次见她,应该是在谢延的府上,确切说,是在谢延的公子谢知非的书房见到了林兮的画像。
彼时,赵瑾辞是三元及第的状元郎,谢延有意拉拢,便请他过府相聚,有意抬举。谢知非年纪尚小,却能看出,已有乃父之风,谦逊有礼,持节有度。
谈话间说及到谢知非的功课,几人便来到了谢知非的书房。饶是谢知非手脚灵敏,很快收起了挂在墙上的画像,先谢延一步进来的赵瑾辞还是看到了那幅画。
赵瑾辞不知道怎么形容见到那幅画像的心情,只觉有什么东西敲击了他一下,他感受到了一种震颤。
看着眼前赧然的谢知非,他淡淡道:“公子天资聪慧,假以时日,定能成就一番事业,男儿当志在四方。”
他鬼使神差,谢知非心存佳人,两人心思都不在当下,只有谢延还毫无察觉,满眼都是对赵瑾辞的欣赏。
殊不知正是眼前的年轻人,凭借一己之力覆了王朝,使得他逃窜西北,从京城的异姓王到如今流窜西北苦寒之地的藩王。
那幅画,也辗转到了赵瑾辞手里,赵瑾辞自己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那幅画如今就藏在他的书房里。
至于林兮,他摩挲着手上的扳指,想起在宫中第一次见到她时,她正抱着一个老嬷嬷哭,眼里的慌乱和悲伤那么直观。
赵瑾辞一直都知道自己对权利的欲望很大,除了权利,他很难对其他事物感兴趣,林兮是例外。
见到她画像的第一眼,他的心就莫名动了一下。而见到她真人的第一眼,他就想占有她,让她成为自己的所有物。
他尚未理清这种心理的来由,就已经将人安置到了自己的后院。
谢知非,赵瑾辞想起当年那个小孩,他当时确实没说假话,这个年轻人确实天资聪颖。
谢延被赵瑾辞逼得不得不退到西北之后,谢家一度要在众多叛将发起的兵变之下倾覆。谢延上了年纪,急怒攻心,全凭谢知非力挽狂澜,保住了谢家的军队,这才有了后来雄踞西北的广阳王府。
赵瑾辞思索片刻,修书一封,差人送了出去。
一连半个月,林兮都没有再见到赵瑾辞,青柳也不敢问,她到现在都记得首辅大人走后,她进去之后看到的林兮凄惨的模样。
双手被绑在床头,嘴角、身上满是淤痕,青青紫紫,真的很吓人。一瞬间青柳甚至怀疑,首辅大人是不是打了林姨娘…
下面当差的人越来越敷衍,就连过府教导林兮识字的温娘子都看不过眼,替林兮呵斥了几次送膳食的下人。
临走之际,温娘子忍不住道:“姨娘,女子在府里要有立身之本,切不可赌气。”
她并未说明这立身之本是什么,林兮却听懂了。她以为自己是在跟赵瑾辞赌气,所以这么多天才会放任情况越来越糟。
可他们之间,从来不是可以赌气的关系。从来都是赵瑾辞要,她便只能给,他不要,她便安静待着。
“多谢娘子,我晓得的。”
温娘子看她还是不懂,便直言道:“我下次过来,带些时下小姑娘们喜欢的花钿和罗裙,姨娘不妨试试,男子素来喜欢新奇。”
林兮这才晓得温娘子的意思,她有些赧然,道:“既然已经麻烦娘子了,林兮还想求娘子一件事。”
“但说无妨。”看她开窍,温娘子也替她开心。
“烦请娘子替我去长安门外西街一趟,那里有家周记布庄,我之前曾在那里订做了一件衣裙,掌柜的说是布料紧缺,去了南方取货,不知回来了没有。那件衣裙,是我…我如今出不去。”
林兮没好意思说出口,温娘子懂了,笑着应下了。
送走温娘子,林兮整个人才泄下劲儿来,如今消息递出去,只盼那掌柜的回来了。
却说颜安青,自那日见过林兮之后,便魂不守舍。值班时,他与同伴换班,就在赵瑾辞府邸附近的区域巡逻,不值班时,便守在赵瑾辞府外不远处,期待林兮哪一天能出来。
赵瑾辞听了,只说了句:“找死。”
颜安青却浑然不知,他还写了信给林兮。
青柳将信递给了林兮,只说:“姨娘,这是外面的人给您递的信,是个婆子送来的。”
林兮接过信,信上写得非常简单:“若有需要,城西大街柳树旁茶铺。颜安青。”
林兮合上信,将它递向蜡烛,烧了。
消息在晚间时就已经传到了赵瑾辞那里。
赵瑾辞脸上不动声色,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书案,不知道在想什么,魏庸不敢说话,只挥退了前来送消息的人。
林兮烧了信之后,看似坐在书案前练字,实则在思索,若是温娘子那边没有消息,或许她只能放下矜持,去求赵瑾辞了。
也罢,她在他面前,向来也没有矜持的份儿。
林兮思索了片刻,便让青柳去寻些丝线过来,只说她想打个挂绳,系东西玩儿。
青柳在房里找了许久,都未曾找到。
“怕是要去库房问问。”青柳为难道。
林兮并不想多生事端,眼下她的处境并不好,青柳去找库房拿东西,别人未必会给她。
想着赵瑾辞虽是生着气,倒也并未限制她的行动,她便打算带着青柳亲自去问库房的人要些丝线,或许她亲自去,希望还大一些。
青柳几番欲劝说林兮,她知道库房那伙人的嘴脸,她自己受些气倒也罢了,只怕姨娘未必能应付得了那些人。
林兮到了库房,果然不招待见,甚至管事都不曾出现,只打发了一个小奴才便回绝了林兮。
青柳气不过,便朝着小奴才说了几句,谁知这奴才仗着有管事撑腰,林兮眼下又遭赵瑾辞冷落,转头便向管事告了林兮一状,说林兮仗势欺人。
纵是林兮气性再好,也架不住管事恶人先告状。
她看着管事一副小人嘴脸,朝青柳道:“去请魏管家一趟,就说我有事请他帮忙。”
魏庸不似这些下人肤浅,他知道首辅大人对府里这位显然不同。或许是利用,或许,还有别的,魏庸也说不准,赵瑾辞的心思一向深,旁人很难看出。
不过哪怕大人是存了利用那位的心思,可他的种种举动都表明眼前这位在大人心里有着不同于旁人的地位。
因此收到消息,魏庸没敢耽搁就过来了。
那管事还认为林兮失了宠,在那里虚张声势,一个失宠的姨娘如何能请得过来魏管家,那可是首辅大人跟前的红人。
不成想魏庸竟真的过来了,管事还想恶人先告状,魏庸却在来的路上已然了解了事情的经过。
不等他说话,直接找人押了下去,亲自找了林兮所求的各类丝线,顺带还给了她几匹布帛。
林兮现在肯定,赵瑾辞对她的态度起码不是厌恶,或许能再次出府也未可知。
从今日魏庸的所作所为来看,起码她的处境要比自己想象中的好一些。魏庸这等人精,若是赵瑾辞真的对林兮生了厌恶之心,只怕今天林兮绝对请不来他。
她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向魏庸道了谢,这才带着青柳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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