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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版拒做外室,被糙汉宠成小祖宗

晨曦雨露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江云娘顾瑞霖   更新:2024-06-11 21: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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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云娘顾瑞霖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版拒做外室,被糙汉宠成小祖宗》,由网络作家“晨曦雨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

《完整版拒做外室,被糙汉宠成小祖宗》精彩片段


宋锦娘做梦都没有想到,原本穷苦落魄的书生,会是齐国公府失踪已久的世子。

更没有想到,与自己情投意合,爱意深浓的丈夫会负了她。

让她这个明媒正娶的结发妻子,成了见不得光的外室,他们的儿子也成了备受唾弃的私生子!

宋锦娘抬头看了看湛蓝的天,眼眶酸涩,却是一滴泪也流不出。

他们母子已经被圈养在这庄子上三年了,这不是她所愿,可她却无力改变。

“娘,爹爹已经许久没来过了,他说过要查看帧儿的课业的。”六岁的萧帧脸上是遮掩不住的失望。

宋锦娘掩饰着心里的苦涩,怜爱的抚了抚萧帧的脸颊。

“你爹爹有事要忙,过些日子等他忙完了就会回来的。”

她是恨萧景然,恨他欺她,瞒她,负了她,又不肯放她!

可帧儿还小,不懂其中的缘由,生在这样的环境中,没有母族的助力,若是再没有父亲的怜爱和庇护,他该如何长大成人?

好在齐国公府和萧景然对帧儿很好,如若不然,她真不知自己还在守着什么,又有何期盼了。

安抚好了帧儿,宋锦娘亦如往常,坐在院里的石榴树下乘凉发呆。

这棵石榴树是萧景然费了不少人力物力,从他们从前的小院里移栽过来的。

从入京城到现在两三年了,这颗石榴树就没有再结过果实,萧景然让侍候花草的奴仆想了许多办法,依旧如此。

眼看盛夏即将过去,这棵树居然出奇的留住了一颗果实。

宋锦娘抚了抚自己的小腹,心里却隐隐有些不安。

他过些日子就要娶晋王家中的郡主了,此刻该是忙于婚礼的筹备吧?

“夫人,夫人!晋王家的珍和郡主来了,门房就快拦不住了。”

宋锦娘惊慌站起,提着一颗心,心思百转千回,这一点她是十分确定的,珍和郡主来寻她绝对不会是存着什么好心。

“无论如何都得把人拦一拦,两刻钟就好。”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她早就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

“请杨护卫到院里来,我有事交代。”

这庄子上其他人她不知是否对她忠心,可这位杨护卫却是对萧景然和帧儿十分忠诚的。

不出半刻,杨护卫疾步匆匆的赶来,垂首站在垂花门外。

“杨护卫外面的情况你是清楚的,今日我恐怕是逃不出这一劫了,我知杨护卫对萧家忠心不二,又是个刚正之人。”

杨护卫抱拳道:“爷交代过,这院里必须平安,请您放心。”

“这院子里的情况我也是清楚的,珍和郡主既然来了,那便是做了十足的准备,且珍和郡主的身后是晋王,是皇帝陛下,你们又如何挡得住?”

这三年里,宋锦娘已经深知了强权的恐怖之处,并不觉得自己还能侥幸逃脱。

萧景然若能保的了她,就不会将她放置在这小院里,三个春秋,齐国公府更不会为了她与晋王作对,于齐国公府来说,她这个人,最好是没了,才能洗去萧景然身上的污点。

“就算是今日的齐国公府,也一样不能与晋王抗衡。我只拜托杨护卫一件事,带帧儿离开,送他去他父亲身边。”

“无论嫡庶帧儿都是齐国公府的长孙,齐国公府必定会想办法护住帧儿的,妾身在此谢过杨护卫。”

宋锦娘含泪拜谢,杨护卫也不再推辞,拱手答应。

“请夫人放心,定不辱使命!”

杨护卫这句话夫人叫的格外生硬,她若没记错,这院中的护卫从未尊称过她为夫人。

杨护卫带萧帧离开不到一刻钟,大门就被晋王府的护卫破开。

宋锦娘被两个护卫按着跪倒在地,树枝摇晃枝头上的那颗果实掉落在地,宋锦娘心中已是一片死寂。

“本郡主当是什么狐媚玩意,竟敢跟本郡主抢夫婿,也不过如此!”

珍和郡主一身光鲜,满头珠翠晃人眼,高傲的扬起下巴。

宋锦娘的一身素衫和两根素银簪,与珍和郡主的光鲜亮丽一对比,打眼看去,的确是无法争锋。

珍和郡主身边的嬷嬷捏着宋锦娘的下颚强制她抬起头时,珍和郡主瞬间变了脸色,咬牙切齿的愤怒和嫉妒丝毫不遮掩。

这个宋锦娘跟了萧世子七年,还育有一子,却丝毫不见岁月痕迹,脸上肌肤如同浸了水,光泽细腻,白如玉髓。

那双含了水光带着愤恨的杏眸,更是让她恨不能当场剜瞎!

果然是个狐媚货色!

宋锦娘甩掉那嬷嬷的手,冷笑道:“郡主说错了,并非是我与你抢,我本与萧郎结发七载,是郡主抢了我的夫君!”

珍和郡主气急败坏地指着宋锦娘,咬牙切齿道:“当自己是什么东西,还敢痴心妄想!”

“嬷嬷,让她把东西喝了,给本郡主将她那张狐媚脸划烂!”

是一罐已经凉透了的药汤,宋锦娘紧咬着牙不肯喝,却被护卫强行掰开了下颌骨,将那罐药汤分毫不差的灌入了腹中。

片刻宋锦娘只觉得小腹如同刀绞,这是落胎的药。

她怀孕的事情她从未声张,没有告诉任何人,就连萧景然都不知,珍和郡主又是怎么知道的?

珍和郡主端坐在院中,冷眼看着宋锦娘因腹痛,匍匐在地的痛苦模样,嘴角微微上扬。

“原本本郡主也不是容不下你的,可你偏偏不知道好歹,在这个时候怀孕!”

“想打本郡主的脸?你也得看看你肚子里的东西,有没有那个命!”

宋锦娘额前青筋暴起,咬牙忍着疼痛,艰难的抬起头恶狠狠的盯着珍和郡主。

“郡主不过是出身好了些,便如此横行,夺人夫婿,杀人子女,就不怕报应吗?”

“我都觉得郡主可悲,这世上什么男子没有?可你那双眼睛,小到只能装下一个萧景然了!”

“贱妇!你、你!你......”

宋锦娘笑了,到底是年纪小,又是养在深闺的娇小姐。

“你该恨的不该是我,该是那个背弃婚约,抛妻弃子又于你许诺的萧景然啊!”

“凭什么男子犯了错,要两个女人替他背,而他只需要用一句轻飘飘的年少风流做了错事,就能遮掩过去?”

宋锦娘的话让珍和郡主有些恍然,宋锦娘身上的裙子已经被血液浸湿一片,殷红还在蔓延,宋锦娘忍着痛接着说道。

“郡主且好好想想,若是萧景然他不肯,又怎么会与我成亲,又怎么会有孩子的存在?”

宋锦娘可以死,但害死她宋锦娘的人,一个也别想好过!

还未成亲便离了心,这辈子他们两人也只能做一对貌合神离的夫妻了!

她只后悔不该信了萧景然的允诺,不该随他入了这京城!

她也恨!

恨这世道不公,寻常百姓无处伸冤;恨强权当道,欺她弱小,无力反抗!

虎狼之药落胎,轻则失了子嗣再无有孕的可能,重了便是一尸两命。

宋锦娘失血过多,不甘地死在了这方困住她的小院里,堪堪咽下最后一口气。

一向文弱的萧景然,提着带血的刀冲进来。

宋锦娘漂浮在半空中,看着他赤红着双眼,将她的尸体拥入怀中痛哭流涕,半点感触都没有。

心里甚至想着,若是真有轮回,她就算是投身猫狗,也不愿再与萧景然相遇了。

再看到帧儿扑到她身边,哭的撕心裂肺,她心里还是痛的。

她没能护着帧儿长大成人,没能来得及多看他几眼......

宋锦娘的魂魄不受控制的随风越飘越远,意识越来越恍惚,像是被吹散了,又像是被勾走了,陷入了无声的黑暗。


萧景然进山剿匪,一出去就是十来天,抄了邱老大的老窝,却没抓住几个人。

邱老大狡猾的像只狐狸,这十来天再没搜寻到任何的痕迹,悬赏邱老大的告示贴了一个月,赏金从十两银子,变成了五两黄金,却久久也没能得到什么可靠消息。

云娘年前一直忙碌着,牟足了精神赶年前侯府祭祀和送礼的单子,在这条街上有了些名气。

直到年三十早上,交完最后一批花馍才有空闲时候歇息,匆匆忙忙到肉铺 去,也只买了到了一根羊脖子,半个羊尾,好说歹说的搭上了一只财源广进的花馍才让肉铺老板又匀了两斤猪后腿给她。

她早让粮食铺子的老板给她留了些瓜子花生干桂圆,又称了挑了几样果干和蜜饯,也算是凑合将年货备齐了。

他们母子初来乍到,她又忙活了大半个月,这个新年实在是迎的匆忙,到了年三十儿夜里她才想起,他们母子甚至没有置办新衣。

初一到初五母子两人没再出过门,整日睡到自然醒,初二又下了一场雪,院子里和门前的积雪,足足让他们母子玩儿了三日,堆出了一大一小两个雪人儿立在院子里。

辛府年前就差人给她送过口信儿,初六办宴席,让她务必到。

宋锦娘准备了几个荷包,剪了几个银角子,给辛府几个孩子们准备的压岁钱。

初六那日一早余氏专门派了车来接母子俩,宋锦娘年前并未置办新衣,身上的袄裙半新不旧,夹袄颜色虽然鲜亮,袖口却已经起了毛球。

头上只有一根素银簪,素面朝天连口脂都未涂抹,坐在那桌与她衣着相差不离的那一桌,只想十分低调的吃了场席面。

从进了门,平乐就一直拉着康平不肯松手,走哪里都一直带着康平。

余氏要待客,实在顾及不到像个小子,只嘱咐嬷嬷多带了两个小丫头,跟着他们一道,让云娘安心吃席面。

云娘哪里放心,被按在位置上,目光也一直追着两个小子转。

吃的有些心不在焉,遇到搭话的,她也只是含糊搭上一两句。

辛家没剩下什么亲戚,据说是连年征战的那几年打没了。

辛家最早时期也辉煌过,跟着太祖打江山,曾经也有过爵位,只可惜家中子孙有犯了忌讳的,辛家几百口人一起被贬到了漠北来。

几十年的功夫,辛家老小,就只剩下一屋子的老弱妇孺,如今只剩下辛周虎这么一支,如今也只有六个闺女,一个儿子。

一心三用的云娘忍不住感到唏嘘,也难怪辛家无论妻妾都将平乐当做眼珠子宝贝着。

天寒地冻的,辛家地方有限,官宦人家的女眷在屋里摆了两桌,她们这里就算是院里搭了天棚,席面上也不暖和,最后一道汤水上桌之后,就陆续有人离席。

云娘也不打算多留,在桌上有人告辞之后,她也跟着跟各位告辞离去。

只是两个小家伙儿一会儿的功夫儿就没了影子,她不好打扰余氏,询问了奴仆得知他们是出了这个院子。

想来两人并未走多远,她也就快步跟了过去。

走到了岔路口,却没再听到什么动静,一墙之隔便是待男客的外院,她也不敢随意走动,准备回去找个奴仆陪着她一道去寻。

只是还没走出几步,云娘就被从墙上跳下来的人,吓了个趔趄,连忙往后退。

那人从院墙上跳下来,重重的跌了个屁股蹲儿,挣扎着站起,身上的皮袄沾了些尘土,跌跌撞撞的扶着墙才站稳。

云娘环顾四周,又抬头看了看那道墙,鹿皮靴,貂皮袄,脑袋上还扣着一顶狐皮帽,虽然没站直却也比她高出了小半头,红着脸颊,双眼带着朦胧的水雾,年纪不大,十六七岁的样子,眉清目秀一看就是哪家的小公子。

谁这样狠心,将这孩子灌多了酒?

“你没事吧?需要我帮你唤奴仆来么?”

今日能来这场宴席的,多是辛将军的亲友,辛将军待她有恩,余嫂嫂也待她很好,她总不能看着这院子里出什么事故,更何况叫个奴仆也只是顺便的事情。

可能是真的喝迷糊了,小公子抬起头才发现云娘的存在,歪着脑袋醉眼朦胧的笑着。

“这位姐姐好面生,不知这位姐姐是我姐夫哪房小妾家中的亲戚?”

云娘沉了沉脸,突然就不想帮这小孩儿了。

还没等她开口,小公子扶着墙踉跄着朝着云娘走了两步,一双眸子都笑出了弧度,一脸天真无邪。

“姐姐,有没有人说过你长的好看?”

“哦,我知道了!你肯定是我姐夫新纳的小妾对不对?”

云娘深吸了一口气,才忍住没将巴掌扬过去,冷冷地吐出两个字“不是!”

但这位小公子却像是完全没听到一般,垂着眉眼自顾自的嘀咕。

“我姐夫最喜欢漂亮女人了,可他明明答应过我姐姐,往后不会再纳妾了的。”

云娘心中已然有了猜测,这位小公子很有可能就是余嫂嫂家中的兄弟了。

“余公子,我并不是辛将军的妾室,只是来府中做客,我这就去叫人来寻你。”

余公子呆头木脑的点点头,脚下一晃荡,差点儿又摔个翻仰。

云娘下意识的上前一步伸出手去扶,却被人截住了手腕,往后拉了一把。

“顾时,送余公子回前院去。”

云娘愕然抬头,看清了来人,她几乎忘记了挣扎自己的手腕。

怎么会这么巧?

居然在这里遇到了这位公子......

只是片刻,云娘就镇定了下来,她又没做什么亏心事,也没欠他什么,怕他做什么?

这人个子很高,她的头顶甚至够不到他的肩膀,他只穿着一件青色长袍,甚至连下颌如斧凿,五官刚毅,不怒自威,身上还带着酒气,耳朵通红。

云娘的手腕被他的大手握着,在他手中如同细柴,根本没什么份量。

只是他为何还不放开她?

“公子,请松手。”

萧景然的手迅速移开,背到了身后,绷着一张脸,一双虎眸毫无顾忌的细细打量着云娘。

云娘并不想知道他是在想什么,微微欠身算是打过招呼,打算快步离开这里。

萧景然心底不悦,她真就连招呼都不愿与他打?

可她刚才跟那小子说话了,还想伸手去扶他!

“你就喜欢那样弱不禁风的?”

萧景然说不清楚自己是个什么心情,就是觉得莫名气愤,鬼使神差的跟上了她,莫名其妙的就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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