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唐崇裴舒晚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章节我的老婆,当着我的面奔赴情人》,由网络作家“阿银姐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我的老婆,当着我的面奔赴情人》,男女主角分别是唐崇裴舒晚,作者“阿银姐姐”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道。我迎着她的目光,一字一句道:“我错在不知天高地厚喜欢上你,又阴差阳错有了小驰。错在让你生下了他,让他受尽了委屈,还没有保护好他。”在裴舒晚极具冷淡的眸光中,我扬起一笑,“最错在不该对你抱有幻想,异想天开觉得我们还能回到从前。”裴舒晚表情空白,一时间没了话。那一巴掌挥落下来的时候,我跟裴舒晚都没来得及反应。人是从门外......
《全文章节我的老婆,当着我的面奔赴情人》精彩片段
的确。
这么多年,她一直觉得小驰是她的“耻辱”,更没将我当成丈夫,毕竟如果不是母亲的算计,我和裴舒晚就不会结婚。
裴舒晚恨我,恨我母亲。
她曾称我们是——农夫与蛇。
想到小驰,我又是一阵鼻酸,声音干哑,糊成一片,不住地哽咽,“……你去看过小驰了吗?”
“嗯。”
“看过就好。”我努力克制住情绪。
裴舒晚的声音如清风,“我没接到电话,进山之后通讯设备失灵……真的。”
真的?
这算是强调,又或是为自己脱罪。
不管是什么,我都不在意了。
“嗯,出去吧。”
裴舒晚没走,对我的态度很是不满:“……唐崇,孩子才几岁,你怎么能让他自己出门,我是孩子的母亲,我觉得你应该给我一个解释?”
解释?
“呵”我轻声发出一声笑,接着活动四肢,坐了起来。
我这个样子一定丑极了,眼眶深凹着,双目无神,面色惨白,远看如一具骷髅。
反观裴舒晚。
一身奢侈名牌,精致妆容,抱胸而立,那张脸那样美,却没有悲伤,没有眼泪。
她是审问犯人的警官,而我这个父亲,成了犯人。
“你笑什么?”裴舒晚皱眉反问。
“我笑你。”我靠在床头,脆如纸张,一撕即碎,棱角却还是锋利的,“你知道小驰出门想去哪里吗?”
裴舒晚注视着我,示意我说下去。
“他要去找你。”
“他打了很多电话给你,但没有一次接通。”
“他说,妈妈可能是迷路找不到家了,要出去找你。”
裴舒晚迟疑了一下:“你没拦住他吗?”
“我可以哄骗他一次两次,但他担心妈妈,趁我……”忽然间,我觉得自己真是又可悲又可笑,为什么要跟她解释呢?“是我的错。”
短短几字,在冰冷的空间中刮起一场风暴,裴舒晚的眼神附加了一层审视的味道。
我迎着她的目光,一字一句道:“我错在不知天高地厚喜欢上你,又阴差阳错有了小驰。错在让你生下了他,让他受尽了委屈,还没有保护好他。”
在裴舒晚极具冷淡的眸光中,我扬起一笑,“最错在不该对你抱有幻想,异想天开觉得我们还能回到从前。”
裴舒晚表情空白,一时间没了话。
那一巴掌挥落下来的时候,我跟裴舒晚都没来得及反应。
人是从门外冲进来的,带着哭腔与激烈的骂声,打完后又拽着我的肩膀,“你连一个孩子都看不住,你配做一个爸爸吗?!”
打人的是裴舒晚的小姑。
她跋扈嚣张,目中无人,一直不喜欢我,更不喜欢小驰,她推过小驰,给小驰吃坏掉的桃子,偷偷在小驰耳边说过,你妈妈讨厌你。
这会儿的悲伤号啕,不过是在裴舒晚面前演戏。
我麻木坐着,挨了好几巴掌,嘴角出了血。
裴舒晚这个妻子却云淡风轻地看着,一动不动,眼里全是漠然,过去到现在,在我和小驰最需要她的时候,她永远都不会为我们停留半分。
胸口被捶打着,很疼,在一句句的骂声里,我对上裴舒晚冷沉的眸子。
曾经,我只是摔了跤,蹭破了皮,她都紧张得不行,皱着眉一个劲问我疼不疼。
时过境迁。
我在她面前挨着打,她都可以做到冷眼旁观。
这么多年来,我对裴舒晚从年少的情窦初开,再到她对我忽冷忽热后我小心翼翼的痴恋,最后却在一场谋划与推动中让我跟她结了婚,成了她的丈夫。
从前我对她有爱,有期盼,还有愧疚。
我想要满足他,还是买了一只回来,也是雪白的,很小很软,抱在怀里很乖,不怎么叫,小驰很喜欢,悉心照料了几日,给它取名圆圆。
那几天裴舒晚没回家。
可她一回来,就将圆圆扔了出去。
小驰说没关系,可我知道,他还是难过了很久。
我走进宠物店里,想要多替小驰看一看这些小猫,那些小猫花色不一,有的懒散,有的活泼。
有一只正用粉嫩的爪子扒着玻璃,它全身雪白,但是耳朵上多了一块黑色痕迹,几乎是一眼我就认了出来,那是圆圆。
它长胖了一些,发腮了,圆滚滚的一个。
当初养它,它还很小,小驰两只手就可以捧起来,它被裴舒晚丢掉的那天,小驰什么都没说,可第二天的枕头上却是湿漉漉的。
看见圆圆就像是又看到了小驰。
我克制不住激动,拍着玻璃,惊动了宠物店的人,他冲上来推开我,我像是发了疯,指着那只猫说是我的。
店员大概以为我是疯子,推搡着要将我赶出去。
我不是疯子,我只是太激动。
失而复得的激动。
小驰的圆圆又找到了,那我还可以见到小驰吗?
可来接圆圆的不是小驰,是贺仪光。
他从宠物店外走过来,与我的眼睛对上,又看了看那只猫,“唐崇……你喜欢铃铛吗?”
小猫被抱了出来,我亲眼看着我的妻子被贺仪光抢走,又看着小驰的猫趴在他怀里,跟他亲近。
“我们铃铛可乖了,你要摸摸它吗?”
铃铛。
它不叫圆圆了,可它就是圆圆,我记得。
我突然上手去抢猫,吓坏了贺仪光,他连忙后退,“唐崇,你干什么?抢东西抢习惯了是吗?”
“它是小驰的猫,不是你的!”我情绪崩溃,胃腹绞痛,大声喊着。
贺仪光一副看笑话的样子,“唐崇,这可是舒晚送给我的,怎么就成你的了?你霸占她那么多年还不够,现在连一只猫也要抢?”
是裴舒晚。
是她拿了小驰的猫给贺仪光。
她凭什么?!
就算她恨我,可小驰无辜。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东西,裴舒晚都会送给贺仪光?
大约是她的生日开始。
贺仪光出现后,裴舒晚的眼神便跟随着他,他优秀耀眼,与裴舒晚天生一对,裴舒晚会因为过生日因为等不到他的礼物而难过。
那天坐在台阶上,裴舒晚失落地望着月亮,少女时期的她青春洋溢,但清薄的月色落在她脸上,照出她眼眶里的空洞黯淡。
她问我:“唐崇,你说他是不是不记得我的生日?”
她是在说贺仪光。
我掩藏了自己的落寞,将打工攒钱买给裴舒晚的手链送给她,苦笑着说,“兴许他是忙,这个送给你。”
裴舒晚接过去,看都没看。
第二天她去找我,贺仪光同行,我看到我的那条手链,戴在了他的手腕上,此后还有许多,比如裴叔叔派给我的司机,被裴舒晚叫去接贺仪光,贺仪光要参加比赛,裴舒晚拿了我的设计稿图给他,再到后来,是出国名额。
那天她站在我面前,坦坦荡荡,不夹杂半分心虚,“唐崇,仪光比你更需要出国,他很有才华不应该埋没。”
同一天。
母亲被查出胃癌,命不久矣,她希望裴舒晚带着我出国,这是她的遗愿,贺仪光连我母亲的遗愿都抢走了。
我忍不住坐在母亲的床头哭了一整晚,不知是在哭失去的出国名额,还是在哭即将离世的母亲,又或者是裴舒晚的绝情。
“裴舒晚,这个时候了,你没必要骗我的。”
在这里,我等了一辈子。
最后却连小驰的一只猫都没等到。
裴舒晚怔了下,“骗你什么?”
“这不是圆圆?”我太过冷静,冷静到笃定,“圆圆呢?”
她真的去找贺仪光要了,细看之下,她面上还有巴掌印,裙摆有些褶皱了,大概是两人发生了争执,回来时很焦急疲惫,但还是拿猫在哄我。
“圆圆坠楼了。”
就在裴舒晚打了电话后的半小时里。
贺仪光是凶手,但没人可以惩戒他。
我又痛又悲,但麻木了,“我要走了。”
“你要去哪儿?”裴舒晚让猫从自己怀里溜走,空出手来,那样子像是请求,可她请求我什么?
“回家。”
全身的力气被抽空了,我眼前一黑,腿软倒下,最后嘴巴里还在呢喃着三个字:“找小驰。”
可还没等我找到他,便在裴舒晚眼前晕了过去。
11
好吵。
是谁在敲门,在喊我的名字?
拼尽全力想要保持清醒,可混混沌沌的思绪里只有很淡的吵声,像是残缺的片段,像是有女人在吼叫,在砸东西。
家庭医生的衣领被揪起来。
“他是我的丈夫,他病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看到了。
那是裴家的家庭医生,站在他身边的是一脸漠然的梁平霜,她反问裴舒晚,“他是你的丈夫,他快死了,你才知道他得胃癌了吗?”
“裴小姐,请你冷静。”
家庭医生竭力在维护场面,“两个月多前,我给你打过一通电话,是您亲口说,唐先生的事情跟你无关。”
原来,她早该知道啊。
我迟缓地呼出一口气,氧气面罩压在我的脸上,呼吸声像是我的倒计时,每一口气都是艰难而珍贵的。
裴舒晚走过来,在死前,我亲眼看到了那么骄傲的女人在我面前低下头,她想要去拉我的手,又怕弄疼了我,手抬在空中,迟迟没有放下,像是一个弄坏了心爱的玩具,竭力想要弥补拼凑,却不知从何下手的小孩子。
片刻。
她捂住了自己的脸,隐隐约约,我听见她呜咽的哭声在病房响彻。
真吵。
可不可以离我远点?
可惜我开不了口,骂不了人。
不知过去多久。
梁医生走了过来,我眼皮动了动,看到她白色的影子站在裴舒晚身后,“你这样会吵到他。”
“滚开。”裴舒晚压着颤音在吼,嗓音是嘶哑干裂的。
她哭了很久。
哭得我都要烦了,没想到她也会流泪,还是为我。
“人都要死了才知道后悔,当初干什么去了,他是你的丈夫,这么多年来,你关心过他吗?”梁平霜一字一句,如针扎心,“以前你怀疑我们,结了婚你还是怀疑,可你有没有想过,他就只是想娶你为妻而已。”
“我为唐崇不值。”
“我没想到他会生病,真的,我没想到。”
医院里到处都是重症病人。
他们吃不下东西,靠着药丸子度日,咳血是最轻的,掏心抽血的疼是每天都要承受上百遍的,这些裴舒晚怎么会知道?
她只当我是为小驰的死在胡闹,在小题大做,她以为,我还会回去。
他们在我床边争吵,丝毫不在意我是个将死之人。
裴舒晚轻轻将我的手掖进被褥里,背对着梁平霜,“你不是医生吗?你可以救活唐崇吗?”
“她早就不想活了,谁都救不了了。”
到了这个程度,梁平霜说的是真话。
裴舒晚:“你出去。”
屋子安静了下来。
身体的知觉很虚幻,我的手被抬了起来,贴在裴舒晚的脸颊上,她亲吻我的掌心,有眼泪在往下落,“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生了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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