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桑缘顾郁回的现代都市小说《陪你去等白月光全文》,由网络作家“木水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陪你去等白月光》,是以桑缘顾郁回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木水林”,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后来了不少人看望,或真心或试探,顾郁回全程没有开口,毕竟他现在正虚弱,也说不了什么。他们表现出熟稔模样,但顾郁回压根不知道他们是谁,在一旁听他们和桑缘说些客套的话,莫名恼火厌烦。这群人是不是有毛病?来看他就看他,干嘛说两句就要感慨一下他和桑缘感情好啊,搞得好像听了这话他会心情愉快,早日康复一样。顾郁回想把这群人嘴巴全部缝上,没一句是他爱听的。......
《陪你去等白月光全文》精彩片段
分明桑缘什么话也没说,脸上也没流露出什么表情,只是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但不知道为什么顾郁回看到这样的她会有些难过。
好在桑缘很快整理好自己的心情,没话找话地说:“对了,你失忆这件事,爸爸说尽量不要让太多人知道。”
顾郁回住院一个月,公司已经损失不少大单,如果让竞争对手知道顾郁回失忆,恐怕会给公司带来不少麻烦,保险起见,顾郁回现在的状况越少人知道越好。
“嗯,我爸交代过。”顾郁回敷衍地回答,实际上心底无比别扭。
顾郁回只要面对桑缘就觉得浑身不自在,桑缘对他来说就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人,现在和她独处,更是难受。
所以在其他人走进病房的那一刻,顾郁回感到如释重负,桑缘装作没看见他松下一口气的模样,悄悄地挪开了视线。
顾郁回毕竟作为一家上市公司的老总,得知他车祸醒来后来了不少人看望,或真心或试探,顾郁回全程没有开口,毕竟他现在正虚弱,也说不了什么。
他们表现出熟稔模样,但顾郁回压根不知道他们是谁,在一旁听他们和桑缘说些客套的话,莫名恼火厌烦。
这群人是不是有毛病?来看他就看他,干嘛说两句就要感慨一下他和桑缘感情好啊,搞得好像听了这话他会心情愉快,早日康复一样。
顾郁回想把这群人嘴巴全部缝上,没一句是他爱听的。
过了一会儿,又进来几个人,顾郁回烦躁地抬头,但在看到其中一个穿着西装,人模狗样的眼镜男时他愣了片刻,随后狐疑地盯着对方,不确定地喊了声:“二狗?”
眼镜男脚步顿住,神色怪异地看了眼顾郁回,差点口吐芬芳。
但很快顾郁回没精力盯着二狗子研究,因为他听到桑缘冲着进来的两位老人喊了声,“爸,妈。”
顾郁回不认识他们,很显然这是桑缘的父母,一瞬间他竖起浑身的刺,既戒备,又不安,更多的还是不知所措。
不过可能因为桑缘事先和他们交代过顾郁回现在的情况,所以他们虽然眼神流露着担忧,但也没有表现得过分亲切,只是像寻常长辈一样简单过问两句。
顾郁回虚弱地回答了一两个问题,他们就叫他好好休息,桑母眼眶通红,本想拉着小顾说两句,但又想起女儿的话,不想给给他压力,只能作罢。
她上前给顾郁回掖了掖被子,心疼地说了句,“没事,人没事就好,都会好的。”
他们和顾郁回很熟悉,自然也察觉出他现在面对他们感到不自在,他们担忧地看了眼女儿,只见女儿笑着对他们摇摇头,让他们不用担心。
可能是有很多想要问的,桑缘被她父母叫了出去。
人才刚走出去,长得和桑缘极其相似的一个大男孩就凑到顾郁回身边,好奇地发问:“欸欸,姐夫,你刚刚为什么喊泉哥二狗啊,”
“桑临你够了啊,别好奇这些有的没的,小小年纪打听大人的事做什么。”被喊泉哥的二狗子上去就是一脚。
看到他们的互动,顾郁回下意识皱眉,这个叫桑临的男生身份很好猜,估计是桑缘的弟弟,只是顾郁回没想到,桑缘的弟弟竟然会和他的好友如此熟悉。
但他没空想这些,难得看到熟人,顾郁回有更加在意的事,“二狗,纪念在哪?”
此话一出,刚刚还在拳打脚踢的两人突然都僵住,手也不划拉了,脚也不瞎踹,那个叫桑临的男生脸色肉眼可见变得难看,顿时玩闹的氛围消失得一干二净,他用一双像极桑缘的眼睛,审视般地盯着顾郁回。
邱泉也极其尴尬,草,顾郁回发什么神经,突然当着一大堆人叫他高中时候的外号就算了,也不是多丢人是事,但现在发疯起来问初恋是怎么回事!
拜托兄弟你清醒一点!你结婚七年了啊,你孩子都快出生了啊!发什么疯当着小舅子的面问初恋情人啊,要问别问我啊,你不知道我老婆和你老婆是闺蜜吗!我不想和你共沉沦啊!
但不管邱泉在心底嚷嚷得多大声,顾郁回都听不到,他又固执地问了一遍,“纪念在哪?”
本就脸色难看的桑临听完这话,整张脸越发阴沉,甚至能看到他脖子上明显的青筋,拳头不受控地握紧。
在盛怒下,桑临望着眼前的人,想起的是他姐夫平时的好,最后还是选择闭着眼平复情绪,再次睁开眼时,他只是走到顾郁回面前,极度忍耐着怒气说:“这话,别在我姐面前说。”
说完,桑临顶着胸腔内胡乱逃窜的怒意转身,走到门口时抓住门想要重重地摔上,以此发泄自己的不满。
但打开门,看到父母和姐姐迎面走来,他姐还冲着他笑着挥手,那一瞬间,再多的火桑临也压了下去,他极力控制情绪,安静地关上门,也勉强冲着他们挤出一个笑脸。
望着姐姐的笑,又想起刚刚顾郁回问的两句话,哪怕是他也能听出顾郁回语气里的急迫与担忧,想到这,桑临又气又心疼,气命运弄人让他姐夫记忆回到十八岁,心疼他姐被心上人遗忘。
“怎么了?露出这么难看的表情。”桑缘走近一看她弟皱成苦瓜的脸,差点笑出声,然后偷偷摸摸掏出手机,试图对着这样的苦瓜来个九连拍,等以后放在弟弟婚礼上欣赏。
桑临看到她姐就心里难受,现在在他眼里他姐就是小白菜,怎么脆弱怎么来,他拉着桑缘说:“姐,如果觉得不舒心,你就打电话给我,我随时带你回家。”
他话刚说完,就被打了后脑勺,只听他爸哼着鼻子说:“臭小子,你爸还在呢,真要打也是打电话给你老爹我!”
“那你也用不着打这么重吧!”桑临抱着脑袋嚷嚷。
原本试图拉架,结果失败告终的桑母气得也跟着骂骂咧咧,“本来桑临就不聪明,你还打脑子,我看他蠢都是被你打的!”
桑临:!!!
感觉你话里话外都在侮辱我!
听着家人活力四射的争吵,桑缘心底那点忧郁全部消散,她上前拉住爸爸和弟弟的胳膊,挽着他们笑着说:“好啦好啦,我知道你们都对我最好了。”
只是一句话,就让原本快要打起来的一家人缓和下来,桑母指了指桑缘的脑袋,“你啊,惯会撒娇。”
“谁叫我命好呢。”桑缘毫不害羞地回答。
不过她也觉得自己说的是事实,刚刚父母私底下和她说了很多,给足了她安全感,又有弟弟的关心,有这么好的家人,怎么不算命好,至少桑缘觉得自己命超好的。
桑缘看了眼病房内,顾郁回看样子有不少话想问邱泉,她也不想打扰,与其打扰,还不如带着爸妈去吃一顿,毕竟爸妈匆忙赶来,可能还饿着肚子。
只是这可苦了邱泉,原本他还沉默着等着桑缘回来,妄想逃避他郁哥的死亡提问,现在好了,面对郁哥一次比一次失去耐性的语气,他也只能叹气开口。
“郁哥,你和纪念都分手多少年了,你都不知道她在哪,我怎么知道,况且你和嫂子感情好好的,干嘛突然提这事,你不怕嫂子知道不高兴啊?” 邱泉无语地说。
顾郁回听完眉头紧锁,他和纪念分手很多年了?这个世界的自己为什么会和纪念分手?还有在别人看来他和桑缘的感情居然很好?这不可能,怕桑缘不高兴更是无稽之谈。
“我为什么要怕她不高兴。”顾郁回冷笑。
邱泉没忍住啧了一声,总觉得他郁哥现在的眼神有种似曾相识的欠揍感。
毕竟多年朋友,邱泉还是耐着性子说:“你不是最怕嫂子不高兴吗,别人不懂你,我还不懂吗,你是恨不得天天将人揣在口袋里,生怕少看一眼就丢了。”
顾郁回听到这话,表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怪异,他觉得脑子出问题的不是自己,而是邱泉,没读十年狗血文学都说不出这么傻逼兮兮的话。
被他嫌弃的眼神看得邱泉也有点不好意思,他咳嗽一声掩饰尴尬,“好吧,是夸张了点,但想表达的就是这意思。”
顾郁回沉默许久才问,“我为什么会和纪念分手。”
邱泉诚实摇头,“不知道,你就说感情淡了,问你具体的你也不说。”
听完这话,顾郁回心情更差了,有很多想问的反而问不出,开始害怕听到答案,索性沉默不语。
他不再说些奇怪的话,邱泉反而感到轻松,他宁可一个人叭叭,也不想他郁哥再语出惊人,净说些让他摸不着头脑的话。
邱泉看了眼顾郁回病房里摆着的花,于是夸了句,“郁哥,你看嫂子的插花技术还是如此艺术,每一只都插在意想不到的地方,真有想法。”
顺着他的目光,顾郁回看到一个插得像只刺猬的艺术品,好好一束花,硬是被插出了惊悚感。
“对了,郁哥,你说巧不巧,今天母亲节,你能醒来伯母特别高兴,她刚刚就念叨好几回,说这是老天爷给她最好的礼物。”邱泉感慨地说。
回想起母亲抱着他痛哭的模样,顾郁回低头沉思,随后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邱泉心思并不细腻,没有察觉到顾郁回的情绪,还在那自顾自地说:“说到母亲节,嫂子再过三个月也要生了,郁哥你不是说要替肚子里的孩子给嫂子准备一份礼物吗?礼物你给了吗?”
什么?顾郁回诧异地抬头,为什么十六年后的自己要做到这个份上?
不过邱泉没能继续说,他接了个公司打来的电话,他本来也就是抽空来看一眼,现在着急要回去。
邱泉挂断电话后,对着顾郁回抱歉地说:“郁哥,公司还有事,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等有空我再来看你。”
在快要走出病房的时候,邱泉又转头对顾郁回说:“郁哥,我们认识这么多年,我也算了解你,有些事可能看得比你自己还清楚,你不用怀疑,嫂子绝对是你放在心坎上的人,你压根离不开她。”
“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会问起纪念,但兄弟还是想劝你一句,好好珍惜眼前人,这一个月嫂子压根没好好休息过,大着肚子天天陪着你,嫂子这人真特好,你对她也是真喜欢,郁哥,你别一不小心做了不可挽回的事。”
在邱泉走后,顾郁回怒极反笑,“离不开她?呵,真是个笑话。”
十八岁的顾郁回性格冲动,不懂忍耐,余光看到那束奇形怪状的花,更是怒火中烧。
桑缘,桑缘,到处都是这个人的痕迹,凭什么他的感情要被这么一个擅自闯入他世界的人否决!
等桑缘送走父母和弟弟再次回到病房,打开门她看到的是一片狼藉,地上满的玻璃和被碾碎撕裂开的花,盐水袋早已破裂,淌了一地。零星还有些洒出的血迹。
顾郁回脸色惨白地坐在病床上,额头上的伤溢出血,染红了纱布,粗暴拔开吊瓶的手臂,被划开一道伤口,伤口处不断流出鲜血,顺着小臂的肌肉走向一路往下,直到顺着指尖滴落。
听到门口的动静,顾郁回缓缓抬头,看到的却是最不想看的人,他眼神阴翳冰冷地看向桑缘,冷声说了句,“滚。”
桑缘看出她眼底潜藏的欢喜,不大高兴但还是如实说:“嗯,不住这了,养了狗狗,住着可能不方便。”
符忆之一听,再看向那只狗的时候也没那么讨厌了。
桑缘发现一直对她冷漠的婆婆,难得露出好脸色,于是她没忍住笑着问道:“妈,顾郁回想和我离婚,您知道吗?”
符忆之没想到桑缘会问这个问题,嘴角的笑僵在脸上,她强装淡定地回复,“嗯,郁回和我们说了这事,毕竟你也知道,他和纪念感情很好,而且孩子也那么大了。”
哈,这话差点把桑缘逗乐,她也确实笑了,她又问,“听说,您还和顾郁回说是我插足他和纪念之间的感情,我还做了很多不耻的事,怎么我这个当事人都不知道有这些事?”
她这么直白地问话,符忆之冷下脸来,连表面的平和都懒得维持。
“桑缘,我本来想给我们都留一点体面,但你非要咄咄逼人,当初郁回和小念是怎么分手的你心里清楚,自从你出现他们感情就变了,你又确实聪明,离间了他们的感情。”
“当初我就不同意你们在一起,和你在一起之后,我儿子和我们关系就变得越来越疏远,甚至连这个家都不愿意回几次,本来我都忍了,可现在,我得知小念是怀着身孕离开,你让我怎么接受,原本我们一家人可以甜蜜亲近,就是因为你的出现,这一切都消失了,你让我怎么喜欢你?怎么对你有好脸色?”
桑缘听完她的话,大为震惊,甚至带着一点佩服,她到底是怎么做到如此笃定地胡说八道?
眼见她情绪激动,越说越愤慨,桑缘也不知道她那神奇的精神世界里进行了什么异次元操作,只是桑缘还记得符忆之三高,怕她过于兴奋会发病。
她贴心地伸出食指挡在符忆之面前,本来还想激动演讲的符忆之被她的动作打断,一时间忘了自己接下来要说什么。
桑缘趁着她安静的时机开口,“好的,你说的我都听见了,接下来我想申明几点,第一,我和顾郁回是相亲认识的,这点我以前和您提过很多次,现在看来您可能并没有过脑。”
“第二,请不要给我加子虚乌有的罪名,我并没有插足顾郁回和纪念的感情,我和他们的交集大概只有同上一所高中,所以我也不清楚您是从哪得出的那些奇怪结论。”
“第三,您说顾郁回和纪念会分开是因为我从中使坏,这……有没有可能是他们自身感情出了问题呢?毕竟我只是一个路人甲,或者有没有可能是顾郁回移情别恋呢?退一万步说,就算真的是我想方设法和顾郁回在一起,那您怎么双标地只责问我呢?我觉得您儿子的问题好像更大吧?”
见她想要说什么,桑缘选择上前手动捂着她的嘴,然后礼貌微笑着继续说:“当然上面的假设并不是事实,我并没有想方设法和顾郁回在一起,我们俩是在相互单身的情况下,慢慢培养的感情。”
“还有第四点,你儿子和你们的关系,据我所知似乎并不是在和我结婚后才变得疏远吧,是您极端的控制让顾郁回无法接受,所以才会逼得他渐行渐远,怎么现在您将这些问题全部推到我身上呢?”
“至于您说的,纪念和孩子的问题,我也确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个得等顾郁回恢复记忆之后问他,所以你不用忙着指责我,也不用忙着催促我们离婚,当然我也清楚您为什么会这么急。”
等拍完还放到黑夜面前给它看,一看到镜头里的画面,黑夜立马起身并且吓出狗叫,它戒备地后退,甚至还凶横地叫了几声,显然没能用它那小狗脑子想明白这是什么情况。
它甚至幽怨地看了眼桑缘,刚刚还说它是唯一的小狗狗,怎么现在还让它看别的小狗狗呢。
桑缘没想到它会是这个反应,脑子转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黑夜先前一直跟着张爷爷,,没接触过智能手机,大概一直活在2G时代,是只标准的小土狗呀。
桑缘想明白这点立马乐得不行。
她点开摄像机,转向自拍,然后将手机放在黑夜面前,黑夜看着屏幕里的狗,吓得再次汪汪叫,可他一叫,对面的狗好像也在冲着它叫唤。
身为狗中翘楚的黑夜很快发现,不管自己做什么,对面的狗竟然也跟着做什么,小狗生气!气得本来被剃掉的毛都要当场长出来了!
桑缘看它玩得开心,就将手机留给它。
她去卧室取来剪刀,走到那盆盛开的花旁,挑选其中长得最好的一朵剪下来。
她捧着花,啧啧感叹,“这花长得真好看,不愧是用带钻石的盆子、空运来的土壤种出来的花,长得就是……健硕,瞧,这色彩鲜艳的小玩意儿,长得怪好看的。”
桑缘坐在书桌上,细致地一点点处理着,然后摇头晃脑地说,“顾郁回呀,你种了这么久,花了那么多精力,如果没看到一定很可惜吧。”
她其实知道顾郁回在这盆小破花上糟蹋了很多钱,比如那个带钻石的盆栽,比如空运来的土壤,又比如听说高价但实际没什么作用,充满智商税的营养山泉水。
顾郁回也不是第一次这么上心,自从知道要当爸爸之后,他一直处于这种状态,他无比期待这个孩子的到来,所以为孩子准备了无数的惊喜。
桑缘一直假装不知道他的铺张浪费,也并未干涉顾郁回的小爱好。
桑缘将那朵花做成书签,希望能用这种方式留下这朵花开得最鲜艳的时刻,弥补顾郁回不能亲自摘下这朵花的遗憾。
她还是希望,在父亲节那天,顾郁回能想起属于他们的记忆,如果想不起来也没关系,这个父亲节,她替顾郁回给孩子送上这第一年父亲节的礼物。
做完书签,成品不算太好看,不过桑缘还是心情很好,她看着自己的作品高兴地笑道:“顾郁回,我都要羡慕你了,怎么会有我这么好的老婆呀。”
以往桑缘说这话的时候,顾郁回都会忍不住上前和她腻歪,虽然桑缘到现在也不知道这句话怎么就让他那么喜欢了。
但正因为知道他喜欢,所以桑缘也会故意在他面前多说几句,因为她喜欢和顾郁回亲热。
可现在,没有温暖的怀抱,没有爱人耳边的呢喃,桑缘脸上的笑意慢慢减淡。
还没等她emo多久,就听到客厅的黑夜一声大吼,然后慌张地从客厅冲向卧室,跑到桑缘面前,胆小地将脑袋埋在桑缘脚边的地毯里。
“怎么了?”桑缘忧伤的情绪被这只傻狗打散,她发现黑夜这只平时看着挺凶的一只狗,现在竟然还在打抖抖,看上去一副吓坏的模样。
桑缘疑惑地盯着黑夜,满头问号地伸手摸摸它的狗头,想起它刚刚还在跟手机玩耍,桑缘猜它可能终于意识到,镜头里的那个丑东西是它自己,所以自尊心受到打击,最后自闭了?
一看她的小表情顾郁回就知道她又在心底偷偷吐槽,没忍住又低头在她脸颊亲了亲,可爱。
亲完他才一脸温柔地解释,“这个盆不重要,重要的是里面的种子。”
桑缘勉强从美色中恢复清醒,她不确定地发问,“怎么,难道这颗种子是从外太空带回来的?我知道的,太空种子,不过这种应该很难得吧?”
顾郁回耐心地听她说完她的天马行空,眼神从未从她身上离开。
等她说完才摇头说:“不是,只是很平常的地球植物,不过……我还是希望能亲手种出来,等种出来之后,我希望在父亲节那天把花送给我们的孩子,以后每年,我都会给孩子种一盆花,当作礼物。”
“哇~”桑缘一听来劲了,也不躺着,激动地坐起身,高兴地说:“你好浪漫,那我也想想,以后在儿童节,在其他节日,我是不是也要给孩子送礼物。”
顾郁回温柔地看着桑缘,然后动作小心地将她圈在怀里,蹭着她的耳朵,笑着说:“我还以为你会吃孩子的醋。”
桑缘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为什么会吃醋,那是我们的孩子,你爱孩子,我很开心,我会和你一起爱宝宝。”
顾郁回亲了亲桑缘的耳朵,略带遗憾地说:“我本来想让孩子将花送给你,以后不管什么节日,你都会收到我们送你的礼物。”
“嘿嘿嘿。”桑缘窝在顾郁回的怀里偷笑,她可以说其实她先前猜到了吗?
还是不说了吧,不然顾郁回多没面子。
她指着顾郁回的盆栽好奇地问:“不过你种的是什么花?”
“秘密,等种出来,你就知道了。”顾郁回揽着桑缘轻轻摇晃,他们享受着一家三口的温馨。
他们都在期待着孩子的出生。
“你说,我送孩子什么当作礼物比较好呢?”桑缘问顾郁回。
然后她听到顾郁回在她耳边小声地说了什么,她听不清,抬头想要叫他再说一次的时候,却发现周遭的一切都在消失,而她再也找不到顾郁回的身影、
不管她在梦中怎么呼喊,都得不到回应,她的声音带上哭腔,她的心脏隐隐作痛。
痛彻心扉的感觉让桑缘从梦中惊醒,她坐起身大口地喘气,身边是黑夜焦急的叫唤,大概是听到桑缘做噩梦发出的呢喃,所以黑夜慌忙地跑来。
它焦急地守在桑缘的身边,桑缘久久才从梦中回神,她伸手安抚紧张不安的黑夜,勉强冲着它露出一个笑,希望它不要担心。
只是枕头上的泪迹出卖了她的悲伤。
桑缘的目光落在那个奇怪的盆栽上,看着那盛开的花,现实和梦境重合。
桑缘捂着心口,目光却没有从花盆上挪开,她小声地说:“顾郁回,你养的花开了。”
望着盆栽里盛开的花看了许久,还是黑夜的叫声将桑缘从胡思乱想中唤回。
她收回望着花的视线,低头看向正朝着她吐着舌头的黑夜,她浅笑着伸手摸了摸黑夜的脑袋,觉得它大概是饿了。
桑缘起床打算弄点吃的,刚下床,脚却抽筋疼得站不稳,一下让她重新坐回床上,一张本就没多少血色的脸,变得更加惨白,额间冒出细汗。
黑夜在她起来的那一刻,已经开心地往外跑,可一回头,发现桑缘又重新坐在床上,看上去面色痛苦,黑夜立刻跑回来,紧张关心地围在桑缘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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