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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推荐软萌王妃:战神王爷太能宠》精彩片段
可方才秦管家打她手心的时候,她并没有哭喊,难道这也影响到了他的心情?
思及此,林霜儿有些郁闷。
没有跪满三个时辰,林霜儿不敢起身。
她想着,才三个时辰而已,坚持坚持就过去了。
可天公不作美,最后半个时辰时,淋淋漓漓地下了一场暴雨。
林霜儿就这样在雨里跪了半个时辰。
冬梅来看她时,她刚好跪完三个时辰,正要起身,忽觉天旋地转,头脑一阵眩晕。
冬梅赶忙过来扶着她,刚触到她的身子,冬梅就一阵惊呼:“天呐,你身上怎么这么烫?”
林霜儿这才觉得意识模糊,竟连站也站不稳。
早上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眼下又淋了一场暴雨,症状就更明显了。
“霜儿,你发烧了……”
林霜儿烧得浑身难受,冬梅说要给她请大夫,林霜儿怎么也不肯。
见她这般固执,冬梅无计可施,只得用毛巾汲了凉水,一遍遍给她敷额头。
“霜儿,我还是给你请个大夫吧,高烧不退,人会烧傻的。”
林霜儿意识模糊,依稀能听清冬梅的话,她摇了摇头,抓着冬梅的手,道:“别,熬过去就好了,别请大夫。”
冬梅心疼又无奈:“暴露就暴露,有什么大不了,出了什么事,姐姐给你扛着,我们又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我就不信,这侯府这般不容人!”
“别请大夫,求你了,我可以熬过去的。”林霜儿不敢请大夫,侯府的规矩森严,若是被人发现她的身份,不仅她会被处以死罪,说不定还会连累赵嬷嬷和冬梅。
林霜儿道:“冬梅姐姐,没关系的,明日我便好了。”
以往她也不是没发过烧,刚来侯府的时候,她身子本来就弱,大病小病不断,只要她躺在床上休息一晚就会好,她相信这次也不例外。
冬梅拿她没办法,只能自己去药铺抓了些退烧的药,拿去厨房煎煮后喂给她喝。
喝了药,林霜儿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
睡至半夜,林霜儿摸着黑起身,脚步踉跄地朝门外走去。
云轩房中,男人的呼吸渐渐急促,他正被困在一场梦里,无法自拔,不断沦陷……
梦境中,如月光皎洁的女子被他紧紧搂在怀里。
手指微挑,女子身上的衣衫缓缓滑落,他看到她在他面前展露无遗,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白的发亮。她的声音如同天籁,渐渐化作耳边旖旎呢喃。
梦中的他如同一只发狂的野兽,将她压在怀里深吻。
恍惚中,一只柔软冰凉的手一寸寸探入他的里衣,如一条灵活的蛇在他身上游走。
似梦似幻,耳边的声音真实却陌生。
“王爷……”
夜北承蹙了蹙眉,冰凉的触感在他身上一点点点燃火焰,激起他越来越强烈的渴望。
太真实的触感,倒不像是梦。
那只手越来越大胆,逐渐往他腰下移走……
夜北承猛一睁眼,黑暗中,一女子正衣衫半解地站在他的床前。
仿佛梦境成真,夜北承有一瞬的恍惚,还以为身处梦中。他不受控制地擒住那只想要逃离的手,用力一拽,将眼前的女子狠狠压在身下。
谁知,那女子并没有想象中的恐慌,反倒像是如愿以偿。
一双纤纤玉手缓缓抬起,搂住他的腰身,不由分说地向他献上粉唇。
她声音娇媚如丝,仿佛一只诱人沉沦的狐狸。
“王爷,让奴婢伺候你吧。”
陌生的声音让夜北承瞬间清醒。
殊不知,她这一举动,曼妙的身姿更显迷人,皎洁的月光像是在她身上渡了一层缥缈的轻纱。
晚风肆意,少女额前的碎发早已风干,被微风带起浅浅幅度,凌乱中带着一种破碎的美感。
夜北承从未有偷窥人的癖好,可不知为何,此时却怎么也移不开眼,眼神也逐渐变得炙热……
晾晒完最后一件衣物,林霜儿蹲下身,将地上的木盆捡了起来。
为了不引人注意,她蹑手蹑脚地回了自己房间,再次确认没有人看见她,她才轻轻将门合上。
直到那扇门彻底合上,屋里的灯亮了又熄,夜北承才从假山后走了出来。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住内心的欲z望,转身也回了自己房里。
闭上眼,那晚碎片式的记忆再次浮现在眼前,还有方才看见的画面不断重复。
感觉越来越强烈,夜北承喉间干燥,浑身燥热,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他喉结轻轻滚动,用力合眼,想将脑海中的景象从眼前抹掉。
最终,他终于躺在床榻上,沉沉睡去。
只是不想,梦中竟然也是那些不堪的画面。
第二日醒来,夜北承掀开被褥看向身下的亵裤,合眼无奈地揉了揉眉心。
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做这些乱七八糟的梦,这几日他一直避着林霜儿,目的就是为了修身养性,摒除内心的这些杂念。
可结果好像差强人意……
吃过早膳,夜北承一大早就去了趟太医院。
太医院的沈博凉年少成名,祖上三代从医,父亲还是太医院的院判,而他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十四岁就继承了他父亲的衣钵。
夜北承很信任他,平时无论受了什么伤都是他亲自为他诊治。
可这次,他开的方子竟然失了效力!
见夜北承火急火燎地走进内堂,沈博凉笑道:“不知王爷今日又是什么病症?”
夜北承不悦地斜了他一眼,掀袍落座,先是喝了一口解火的凉茶,续而才道:“你给本王开的是什么药?本王体内的媚药定还有残留!”
沈博凉随即走了过来,落坐在他身旁,当即拿起他手腕仔细诊了诊脉,不解道:“王爷何出此言?”
他医术高明,体内有没有余毒,他一诊便知。
以夜北承的脉象上来看,他除了有些上火,并无其他异常,脉象四平八稳,血气方刚,更莫说还有什么余毒,余毒早在半个月前就被化解了。
夜北承道:“这几日,本王总是做一些乱七八糟的梦!”
这些离谱的梦快将他折磨疯了……
沈博凉道:“做梦很正常,下官替王爷开些安神的药便可。”
夜北承道:“无用,之前便叫你父亲开了,本王也有按时服用,可效果甚微。”
“哦?”沈博凉疑惑道:“不知王爷做的何梦?”
夜北承拧着眉,冷冷道:“春梦。”
沈博凉忽地就笑了。
“下官可未听错?”
大宋谁人不知,永安侯府的战神王爷,一向不近女色,对男女之事更不感兴趣,现在是怎么回事?
不过是中了一次媚药,莫不是开始食髓知味了?
“你觉得本王像是在说笑吗?”夜北承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被这样一双冷眸盯着,沈博凉只能强忍住笑意,本着医者父母心,沈博凉耐着性子,问:“此梦可做得频繁?”
夜北承微微蹙眉,有些无奈地道:“夜夜如此。”
自打那次中了媚药之后,他便每晚梦见那些画面,有时候是一些真实发生过的零碎片段,有时候是他脑海中构造出的幻境。
一场噩梦,仿佛要了她的命,林霜儿身子颤抖如筛糠,声音渐渐含上哭腔。
夜北承眉头一拧紧盯着林霜儿片刻,面色忽地一沉,眼底尽是未能尽兴后的不甘与不悦。
只见身下的林霜儿满脸泪痕,浑身颤抖得厉害,仿佛陷入一场噩梦,无法脱身。
从她方才挣扎的动作来看,恐怕他就是那场令她无法挣脱的噩梦。
夜北承忽然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他这一生处事光明磊落,可今日竟趁人之危,非君子所为。
看着林霜儿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夜北承内心划过一抹复杂的情愫。
分明是她主动送上门的,怎反倒像是他欺负了她?
眼底的欲z火逐渐消散,夜北承缓缓将林霜儿从怀中放开。
刚一放开她,女人的哭声就渐渐停息了。
呵,果然,他才是她梦里的罪魁祸首。
他无奈起身,打开抽屉,从一堆瓶瓶罐罐里拿出一小瓶。
打开瓶塞,往手心里倒了几粒黑色的药丸,又端起茶壶往嘴里灌了一口茶水。
夜北承折返到床榻边,将手里的药丸一颗颗塞到林霜儿嘴里。
林霜儿似乎感觉到了嘴里有异物,她皱了皱眉,正要吐出来。
夜北承忽然俯身,用嘴狠狠堵住她的唇,将嘴里的水一点点渡入她口中……
……
林霜儿醒过来时,天色已经大亮。
环顾四周,周围还是熟悉的布置。脑海中冷不防闪过梦里的画面,林霜儿打了个寒颤。
怎会做那样无耻的梦呢?
一想到自己梦见和夜北承发生那样的事,林霜儿的心就拔凉拔凉的,背后直冒冷汗。
冬梅熬了药,一大早就给她送了过来。
探了探她的额头,冬梅松了口气:“还真是如你所料,你这身体真是铜墙铁骨,才一晚上就好了。”
林霜儿自己也摸了摸额头,果真是退烧了。
难怪今日一早醒来,她就感觉浑身轻松。
林霜儿笑了笑,道:“我就说吧,熬一夜就好了。”
冬梅睨了她一眼,道:“知道了,知道了,你福大命大,有天神保佑。”
话落,冬梅似想到了什么,在她床上四处翻找。
“咦?昨天我还记得是放在这的,怎现在就找不着了?”
林霜儿问她:“找什么?”
冬梅道:“那本书,那本叫活色生香的书!”
林霜儿满脸疑惑,歪着小脑袋问她:“什么书?”
冬梅着急道:“就是那本教你如何伺候夫君的书!你偷偷放哪了?快给我,小李子最近发现我偷了他的书,今早上还问我要呢。”
林霜儿反应过来,连忙帮着她一起找。
自打冬梅把那本书留在她这里,她动没动,更别说看了。
冬梅:“怎么找不到呢?你放哪里了?”
林霜儿无辜地道:“我也不知道啊。”
冬梅:“快找找吧,要是拿不出,小李子不会饶过我的。”
林霜儿:……
林霜儿和冬梅在屋里找了半晌,也没看见那书的影子。
门外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屋里的两人动作皆是一顿。
片刻,就见赵嬷嬷火急火燎地推门进来,一看见林霜儿就拉着她往外走。
赵嬷嬷:“双啊,别忙活了,主母唤你去前厅呢。”
林霜儿面色惨白:“嬷嬷,发生了何事?”
她内心坎坷,就算是昨日未能及时将布匹拿回来,可她也受了罚了,为何今日还要传唤她去前厅呢?
赵嬷嬷神情严肃,也不明说是什么事,只叮嘱道:“待会见了主母不要乱说话,主母叫你干啥,你便干啥。”
回到东厢院,林霜儿将新领的衣服整整齐齐放回箱子里。
这次她没花一枚文钱,秦管家全程对她毕恭毕敬,也不敢偷摸着占她便宜了。
这一点,林霜儿是感激夜北承的,可即便如此,她对夜北承那份恐惧还是挥之不去。
夜深了。
林霜儿该去云轩房伺候他洗漱。
伺候人这一块,林霜儿没学过,她这双手只拿过扫帚,她可以很自信地把府上的院子扫得一尘不染,却没有自信把夜北承伺候妥当。
玄武替她将热水提进了房间,催促她赶紧进去。
林霜儿在门口犹豫了一瞬,最后硬着头皮进去了。
书桌旁,夜北承面色冰冷的坐在那。
见她进来,夜北承起身来到屏风后,将双臂抬起。
林霜儿愣了一瞬,一时没反应过来。
夜北承微微侧目,声音淡淡的:“还不过来?”
林霜儿这才连忙来到夜北承面前。
夜北承高出她很多,林霜儿的头只到他胸口那里。
他下巴微扬,目光落在林霜儿身上。
新领的衣裳或许是大了些,胸口的领子松松垮垮,夜北承一垂眸就透过领口,窥见她身上的裹胸布,一圈圈的裹胸布,即便缠得很紧,夜北承还是看见一道不浅的沟壑。
夜北承看得极度认真,唇角不知不觉微微勾起,这一点,他自己都未曾察觉。
林霜儿浑然不知自己正被某人如狼似虎地盯着,她伸出手,一颗颗将他衣扣解开。
她动作极为小心,甚至有些笨拙,衣服上的扣子有些繁琐,她捣鼓了好一会才解开。
夜北承也没催她,就保持着一个动作,让她慢慢的替他解。
夜北承一直是个急性子,做事更是快准狠。
以往伺候他的丫鬟都必须得学好了规矩才能近身,若像林霜儿这般笨拙,他早让对方滚出去了。
可不知为何,这人换做是林霜儿,他却发不起火,甚至觉得,被她触碰,是一种很享受的事。
终于脱下他身上的外套,林霜儿伸手去解他腰间的腰带。
夜北承很配合地垂下手臂,刚好将小小的她圈在怀中。
两人离得过分近,夜北承可以闻到她身上似有若无的幽香。
一直以来,夜北承都不喜欢女人身上的脂粉香,以往伺候他的婢女也不得涂任何香粉,可如今闻着林霜儿身上的味道,他却从来不反感,甚至还觉得很好闻。
“身上用的什么香粉?”他忍不住低头,鼻尖凑到她的脖颈,那股幽香更加浓郁了些。
脖颈间有冰凉的触感,林霜儿如触电般迅速抽离。
小巧精致的耳垂微微泛红,她看向夜北承的眼神极度惊恐。
“回王爷,小的是男儿身,怎会用那些女人家的东西。”
夜北承淡笑一声。
不过一句调笑,竟将她吓成这样?那眼神,好似他要吃人一样。
不过,看着她被热气熏陶得微微发红的脸颊,夜北承还真想扑上去狠狠咬上两口。
大抵是屋内的热气氤氲,夜北承觉得浑身燥热,他自己动手将腰间的腰带解了。
林霜儿连忙上前,伸手接过他身上滑落的衣裳。
目光无意从他身前扫过,林霜儿瞥见他结实白皙的胸膛。
林霜儿忙绕到他身后,目光又被他背上那几道深深浅浅的抓痕吸引。
那夜的记忆如潮水翻涌,林霜儿脸颊滚烫,浑身止不住颤抖。
背着身,夜北承将帕子递给她。
林霜儿颤抖着手接了过来,她将帕子浸入桶中汲满了热水,小心翼翼在他背上擦拭。
她动作极其轻柔,如同挠痒痒一般。
这样的动作惹得夜北承心里痒痒的。
他转身,猛地擒住她的手,将她拽到跟前:“大力点。”
林霜儿脸颊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她垂着头,却不敢看他,手中的帕子胡乱在他身上擦洗着。
“嘶~”
不知碰到他什么地方,惹得夜北承嘴里发出一声喟叹。
手里的帕子掉入水中,林霜儿被吓得抬起了头,猝不及防闯入一双充满魅惑的双眸。
林霜儿的心绪再次飘到那个如噩梦般的夜晚。
那晚,他便是用这样一种眼神看着她,接着,便凌迟了她一夜……
夜北承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只是简单的触碰,竟叫他迅速有了反应。
难不成又是那媚药在体内起了作用?
可他问过大夫,体内的余毒明明已经全部解了。
他讨厌这种失控的感觉,这不像他一贯不近女色的作风。
他闭上眼,却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滚出去!”
林霜儿如获大赦,跌跌撞撞跑出了房间。
小心翼翼地落坐在侯府身侧,她立刻回想下一步该做些什么,可想来想去,赵嬷嬷也没教过她要怎么伺候主子用膳。
她抿着唇,紧张得快要忘记了呼吸,她不敢去看侯府,只盯着桌上的一盘糕点,愣愣发神。
下一步该做什么呢?是主动拿起糕点喂他吗?
可他又不是没手,不用亲自喂他的吧?
可是,不喂他吃,自己坐在这里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林霜儿坐立不安,身子僵住,一动也不敢动。
正想着,一块酥软香甜的糕点忽然凑到了她嘴边。
林霜儿抬眸一看,见是侯府手里捻着一块糕点,这样的姿势,就好像是想要亲自喂给她吃。
林霜儿大惊失色,整个身子忍不住往后缩了缩。
反观侯府,神情淡然,看不出一丝异样,仿佛这是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王……王爷,你做什么?”
侯府道:“本王不喜甜食,扔了可惜,你将它们都吃了。”
林霜儿哪敢吃主子的东西,她连连摇头:“小的不饿。”
可偏巧肚子不争气,此时咕噜噜响了起来。
林霜儿咬唇,脸颊红得快要滴血。
“真不饿?”侯府憋着笑,神色严肃地看着她。
“不饿。”声音如蚊呐,林霜儿自己都没听见,可侯府却已抬手,将糕点递到她唇边。
“需要本王亲自喂你吗?”
林霜儿粉唇微动,最终还是没能抵住诱惑,小心翼翼接过侯府手里的糕点。
她小口吃着,不敢发出一丝声音,糕点酥软香甜,是她最喜欢的桂花味。
林霜儿默默吃着,心想,若是能打包就好了,她想给冬梅带两块尝尝。
“你知道本王为何要你贴身伺候吗?”
他突然这样问,林霜儿愣了愣,思量了半晌也想不通。
烛火通明,映在他眸底,如星火璀璨,他面色凝重,似在等一个答复。
可她答不出来。
他盯得那样紧迫,眸子一瞬不瞬,林霜儿咽了咽口水,捏着糕点,小声道:“是不是答不上来,就不能再吃了?”
侯府愣了一瞬,抿唇道:“可以吃。”
林霜儿暗自松了口气。
一块糕点吃完,她舔了舔唇,又看了看侯府,似在征求同意。
侯府手指微动,示意她再拿一块。
林霜儿这才放下心来,又拿起一块糕点。
看她如释重负,侯府垂眸,显然她根本就没想过他的问题,只想着怎么吃了。
前后吃了三块,林霜儿便不再拿了。
侯府问她:“怎么不吃了?”
林霜儿摇头,她不敢贪多,三块已经足够了。
见她脸色苍白,体态纤弱,侯府皱眉,转身又捡了两块糕点:“都吃了。”
他的话是命令的口吻,林霜儿不敢违抗,只得接过他手里的糕点,埋头继续吃。
直到最后,林霜儿捡起最后一块糕点,正准备送入口中,手腕却忽然被侯府擒住。
侯府看她吃得那么香,好似这糕点是什么人间美味,让从不喜甜食的他也想要尝一尝。
“给本王尝尝。”
林霜儿微微一愣,这才发现,一盘糕点全让她吃了。
见状,林霜儿面色通红,只得小心翼翼地将糕点递到他唇边。
侯府薄z唇微张,林霜儿手腕微颤,当她的指尖感受到侯府唇畔的温度与湿润时,她浑身仿佛触电般,不受控制地想要往回缩。
可侯府忽地将她手腕紧紧握住,张嘴,小口小口地咬着她手里的糕点。
林霜儿心口砰砰直跳,心里祈祷他快些吃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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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霜儿浑身一哆嗦,抬眸瞬间,正好与夜北承的目光对视。
一双冷眸扫向她,宛若寒潭般深不见底,直直地注视着她,似要将她吞噬。
林霜儿被他的眼神盯得喘不过气,她慌忙移开了目光,又垂着头,直愣愣地盯着地面。
赵嬷嬷还想说些什么,主母摆了摆手,道:“事已至此,不必再说。”
话落,宫清月威严的神态变得亲近温和,她转身与夜北承说道:“夜儿,你快看看喜欢哪款花色。”
“随意就好。”夜北承看也没看那布料颜色,深邃的目光全程放在了林霜儿脸上。
他对那些布料不感兴趣,还是面前这个小东西有意思些。
她小脸蛋红扑扑的,听说要受罚,瘦弱的身子微微颤抖,下唇被她死死咬着,一双秀眉倔强地拧着,水灵灵的眸子里充满了不安。
他想,她若是向他求救,说不定他会饶恕她。
毕竟,不过是他一句话的事情。
可那小家伙像是故意怄气一般,脊背挺得直直的,愣是看也没看他一眼。
呵,明明很害怕,可这小丫头却强装镇定,倒是有些骨气。
林霜儿起身,跪在前厅外的院子里,伸出手等着受罚。
秦管家拿出戒尺,站在林霜儿面前。
于公,府里的下人犯了错,都是由秦管家亲自出手惩戒。
于私,秦管家早就记恨上了林霜儿,上次便是因为调戏她不成,还被王爷罚了三个月的月钱,这会可逮着机会了!
“啪!”
清脆的声音回荡在前厅,林霜儿痛得眼泪差点掉下来。
秦管家可谓是用足了力道,恨不得将尺子打断。
一尺下去,林霜儿手心立刻浮现出一条醒目的红痕,林霜儿本能地缩了缩手掌。
秦管家用尺子挑了挑她的手背,厉声道:“手掌伸直了,这可是侯府的规矩,可别怪我下手狠。”
林霜儿死死咬着唇,颤抖着伸直了手。
“啪!”
又是一声清脆的声响。
林霜儿没忍住,豆大的眼泪滚出了眼眶。
“这才两下,这就受不住了?”秦管家嗤笑,正要打第三下,前厅忽然传来一声清脆的破碎声。
夜北承不知发了什么火,竟徒手将手里的茶杯捏得粉碎。
掌心被锋利的瓷片割破,鲜血直流。
宫清月吓坏了,料子也顾不上看了,忙唤秦管家出府寻大夫。
岂料,夜北承什么也没说,他径直起身,朝门外走去。
路过林霜儿身边时,夜北承脚步顿了顿,眼眸微垂,落在她的脸上,黑眸顿时一冷……
原本红扑扑的脸蛋此刻惨白惨白的,纤长浓密的睫毛上挂着晶莹剔透的泪珠。
目光下移,夜北承看见林霜儿摊开的手掌心赫然出现了两道触目惊心的红痕。
夜北承暗暗吸了一口气,阴冷的眸子定定地扫了一眼秦管家。
秦官家似乎明白了什么,手里的尺子应声落地,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恨不得将头埋到地里。
前厅顿时乱做一团,宫清月跟在夜北承身后一阵嘘寒问暖,说什么也要看看他的手。
可夜北承不让,像是故意在跟她斗气。
不一会功夫,前厅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只留下裁缝手足无措地拿着软尺站在大厅中z央。
林霜儿跪在院子里,有些怔愣。
方才夜北承看她的眼神,林霜儿看不懂,也猜不透,只觉得他好像很生气。
至于气什么,林霜儿猜测,应当是怪她搅了他的雅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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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霜儿不敢想象,若是被夜北承发现她的女儿身,再猜到那日与他发生关系的人是她,一定会让她死无全尸吧?
冬梅道:“这我便不知了,是玄侍卫将你送回来的,还放了几瓶上好的金疮药,临走时只让我好好照顾你。”
“玄侍卫送我回来的?”林霜儿有些疑惑,却又有些庆幸。
好在不是夜北承,若叫他发现了端倪,那就真的无可挽回了。
她又想起昏迷前看到的那一幕,那只温暖的手,那双饱含温情的双眸。
原来,真的只是梦。
她清楚,自己对夜北承从未有过任何肖想。
可她为何会做那样的梦?
冬梅道:“玄侍卫说了,让你这段时间先好好养伤,其他的什么都别管。”
林霜儿道:“那王爷怎么说?”
冬梅道:“王爷能说什么?一个下人而已,你可别把自己看得太重要。没了你,大可再换一个就是。”
“昨日他便叫秋菊去身边伺候了,可把秋菊那死丫头嘚瑟的,别提有多得意了!”
“王爷还说,近日一段时间都不想再看见你。”
“你一连昏迷了三日,王爷都不曾过问一句。”
冬梅愤愤不平地道:“好好的一个人,不过是跟着他出去了一趟,一回来就伤成这个鬼样子,也不知是哪个天杀的下这么重的手!”
身上的伤口又开始疼了,林霜儿额头渗出了冷汗。
她心中有无数疑惑,却不敢去想,不敢去问。
不过最疑惑的还是,夜北承为何不想再看见她?
林霜儿将所有的事情都对冬梅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了。
这两年在侯府,除了赵嬷嬷,就数冬梅对她最好。
她以为冬梅会怪她,可没想到,冬梅不仅没有责怪,反倒对她的遭遇深感同情,平日对她就更无微不至了。
冬梅说:“以前,我把你视为亲弟弟,现在,我可把你视为亲姐妹了。”
林霜儿感动得差点落泪。
她对冬梅说:“我在侯府做了两年,积攒了十两银子,就藏在我这床板下的木匣子里。”
冬梅嗔笑道:“你这傻丫头,同我说这些做什么?你的钱可要藏好了,往后出了侯府好寻个好人家嫁了,这些就当是你自己的嫁妆,可别傻兮兮地告诉别人了。防人之心不可无,知不知道?”
林霜儿抱着冬梅,小脸在她手臂上蹭啊蹭,猫儿似的黏人:“你可不是别人,你是自己人。”
冬梅宠溺地戳着她的脑门,用一个长辈的姿态说道:“咱们女人,一定要给自己留点后路,钱财是最重要的,其次就是咱们女人的脸蛋和身子。”
林霜儿还没明白她的意思,就见冬梅从她枕头下翻出她的裹胸布一把丢进了火盆里。
冬梅道:“这些东西往后万万不能再用了!”
林霜儿大惊,不明所以地看着冬梅,仿佛在无声地控诉她暴殄天物。
这些碎布也是她积攒了好久的。
冬梅却严肃地道:“往后你出了侯府还要嫁人,该长的地方你就让它好好长。”
若不是她亲自给她拆了裹胸布,她还不知道这小丫头片子竟有如此傲人的身姿。
只是这丫头对自己可是真的狠,硬生生用裹胸布把它们缠得死死的,身上都勒出了红痕。
林霜儿没想那么远,她只担心眼前,没了裹胸布,她这样很容易被人看出女儿身。
冬梅仿佛早料到她的担忧,她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块精巧的东西,仿佛一个小小的盾牌,只是这盾牌设计得十分巧妙,刚好能盖住人的前胸和肚子,四个角上还穿了一条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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