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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皇孙,我继承了大明江山全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传旨!”朱元璋忽然再次开口,“赏吴王朱允熥全副亲王仪仗。”
“臣,谢陛下隆恩!”
朱允熥赶紧拜倒,叩首道。
这个赏赐实在是太重了,他虽然是吴王,可是没有就藩。大明律法,宫中只有皇帝能有仪仗。
而亲王是仅次于皇帝的仪仗,也就是说在宫中,朱允熥无论是出门还是起居,在紫禁城中只比皇帝低了一级而已。
“起来吧,咱爷俩还谢啥!”朱元璋笑道。
“臣有本奏!”
翰林院学士,元史编修方孝孺出列。
“陛下,臣以为既然陛下龙体痊愈,吴王监国一衔该去了!”
此言一出,群臣皆惊。
这人真敢说!
监国的这个头衔,只有陛下能开口说去,哪有你一个翰林学士上书的份?
果然,朱元璋的脸色有些阴沉。
他最是护犊子。
只听方孝孺话锋一转,“陛下,去了监国的头衔,吴王殿下才可以来大学堂读书呀!臣为殿下的师傅之一,殿下的课业可是落下不少!”
朱元璋转怒为喜,沉吟片刻,“往后,中书舍人刘三吾,翰林学士方孝孺每日到奉天殿偏殿,为吴王教书!”
群臣再次惊诧。
皇帝态度已经表明了,就此说明。
大明的下一位储君,已经呼之欲出。
“臣,谢陛下隆恩!”朱允熥和方孝孺同时拜道。
忽然,太和殿外,一个头戴羽毛的御林军士,急速跑来。
手中带着红色大印的军报,在清晨的阳光下,是那么显眼。
“报,八百里加急,边关大捷!”
“蓝玉大将军,大破伪元,杀敌三万……”
朱元璋迅速站起,“呈上来!”
大明以武立国,最重战功。
群臣目光之中,银盔上插着羽毛的羽林军士卒,快步上前,单膝跪地把军报,双手举过头顶。
朱元璋伸出手想去拿,半路却又把手收回来。
“大孙,念!”
“是!”朱允熥兴奋地说完,随后有些激动的拿起了边关的军报。
这是他第一次读大明的捷报,更是他第一次见证大明的胜利。往往后世都说大明如何孱弱不堪,可是这个时代的大明,不但兵强马壮名将如云,而且敢于出击,有着犯大明必诛的气魄。
“臣蓝玉启奏陛下,臣于本月三日抵达洮州……”
“伪元贼子狡诈,见大明大军前来,则且战且退逃至大漠……”
“臣知伪元贼子欲引臣入大漠,围而歼之,故臣将计就计……”
清晰嘹亮的声音从朱允熥的口中发出,群臣们静静的听着。
朱允熥一边念着,脑中一边浮现着关于边关战场的画面。
洮州,位于大明帝国的西北,是羌人的旧地。
隋唐以来一直为中原王朝的必争之地,因为此处有丰美的水草可以为中原提供优质的战马。
一直以来,这些胡汉杂居,但是这里的胡人并没有表达出对中原王朝那种侵略性。他们也一直仰仗中原王朝提供的茶叶,铁骑布匹等等。
洮州以外,是大漠,半草半沙的大漠。
不刮风时,黄沙青草并存,偶尔些许的湖泊涟漪荡漾,夕阳西下的时候,湖泊的水面上,反射着柔和的五彩之光。
但是刮风之时,漫天的黄沙狂舞,整个世界都是黄色。
又起风了,粗粝的沙子打在人的脸上,像是钝刀子在慢慢割着。
大漠之中,一支雄壮的军队艰难的在风沙中行军。
他们的脸上刻着风霜,眼神中带着疲惫,干瘪的嘴唇,裂开的皮肤,满是风尘的盔甲。
他们千里迢迢急行军而来,满腔的战意遇到了躲避的对手,他们拖着疲惫的身躯进入大漠,开始追击。
他们大多是两条腿,但他们的敌人是四条腿。
漫天风沙无边下,壮士宝刀收在匣,只等贼人踪影现,碧血丹心染黄沙。
贼人,诱敌深入。
明军,将计就计。
军报上只有简简单单八个字,却是风沙之中艰难的跋涉,在大漠中的每一步,大明健儿们都走得十分艰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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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元贼三万五,臣兵分两路,一路龙骧骑兵从东侧深入大漠,敌后横行。”
“一路两万四千人,臣亲自率领,皆为步军……”
念到这里,朱允熥不禁大惊失色。
蓝玉是疯子!
两万四千人孤军深入,他们面对的敌人不但人数上比他们多出一万,而且还都是骑兵,都是北元神出鬼没的铁骑。
步对骑,怎么打?
骑兵有着高速的机动性,而且北元的骑兵都是自小在马背上善于骑射的武士,他们一人双马,饿了吃奶酪,渴了喝马奶。步兵不但跑不过他们,还有着漫长的后勤补给线。
然而此刻,听到朱允熥的声音,龙椅上的朱元璋却朗声大笑。
“蓝玉这仗打得是越来越精了!”
朱允熥心中疑惑的继续往下念,“臣于大漠深处,月牙儿海(这地儿编的)水源补给点,遭遇伪元大军。贼酋为阿里不哥家族后裔哈咎,以及投降复叛的原大明建昌卫指挥使月鲁帖木儿,贼三万骑兵,遮天蔽日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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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
黄沙之中,一骑背上插着小旗的骑兵,打马狂奔至蓝玉帅旗之下。
大明的日月星旗在左,蓝字大旗在右。
大旗之下,重甲精锐环伺着鬓角微微发白,满面风霜,但是眼神如电的蓝玉。
“吁!”骑士胯下的战马在喝令下停步,因为冲击力导致它前腿腾空,不住的踢腾,战马脖颈上密集的鬃毛在黄沙之中飞舞。
“报大帅,探马发现前边伪元骑兵主力,起码十万左右,三十里外还有近万骑兵悄悄绕到我军后方!”
“哈哈哈!”蓝玉和手下的将领瞬间大笑起来,“他娘地,龟儿子终于探头了。”
笑着,蓝玉忽然高举右臂。
接着数位骑兵从蓝玉身边纵马而出,“大帅有令,停止行军!”
“龟儿子上门了,抄家伙招呼着!”蓝玉嘶吼一声。
“喏!”众将用马鞭把敲打胸口的护心镜,随后纷纷走入部队,约束士卒。
塞外漫天黄沙之中,中原战鼓响起。
咚咚咚!
鼓若惊雷,如疾风骤雨般传遍四野,震撼着塞外的风沙。
漫天的黄沙似乎被战鼓震慑,竟然慢慢小了下来,让阳光在大地上重新出现。
大漠中的阳光明媚,士卒们兵器和盔甲的反射光茫,更加耀眼。
两万四千多大军,在战鼓和剌剌作响的战旗指引下,分成三个巨大的方阵,中军蓝玉大旗在一处沙丘之上,其余两个在其脚下前方。如果从天空俯瞰,正好是一个倒着的品字形。
蓝玉跳下战马,粗糙的大手抚摸两下战马的脸颊,随后在亲兵打开的小马扎上坐下,虎视前方。
前方,视线之中,鬼魅的一样的骑兵开在高岗上,在大漠中,在地平线上出现 。
“把咱大明的大旗升起来。”蓝玉马鞭遥指前方,大笑着说道,“告诉北元人,大明蓝玉在此,有种来战!”
呼,大旗高高的竖起。
迎着大漠中的风,哗啦作响。
方阵中的士兵们,回望沙丘上的迎风招展的大明战旗,眼神变得更加坚韧。
那是家乡的旗,那是大明的旗。
那旗帜在风中翩翩起舞,一如汉唐盛世之时,汉家男人出征之时的战舞。
“吼!”
两万多大明男儿敲打手里的兵器,从胸膛中发出野兽一样的嘶吼。
紧接着,响彻天地,让黄沙战栗,天空变色的呐喊声,骤然响起。
今日是大明邮票售卖的日子,得到消息的商家百姓蜂拥而来。有人是真的要寄信,或者传递货物。有人真的是商队的管事,想在商路中使用朝廷的驿站,也有人是冲着皇上老爷子手书的邮票来的。
还有的干脆就是来凑热闹的,宽阔笔直的长安街上,此刻怕不是有一两万人。
“军爷,啥时候开呀?”
“哎呀,老子肚儿里的粑粑都挤出来了!”
“MMMP,啰嗦。”
挤了半天还不开门,拥挤的人群怒气冲天,有脾气不好的已经开始破嘴大骂。
路边,茶楼二楼的雅间里,伸长了脖子往下看的朱允熥在瞬间,听到了好几种方言。
而下面,维持秩序的锦衣卫总旗军官恨不得冲进人群,把那些骂骂咧咧的汉子嘴堵上,再抽几鞭子。
可是他不敢呀,一早上指挥使大人交代了,皇上老爷子和吴王监国都在上面呢。
二楼雅间里,朱重八捧着一碗刚沏的大碗茶,笑得眉毛和皱纹都纠结在一起。
“大孙,咋这么多人?”
朱允熥回头笑道,“皇爷爷,改驿站为邮政售卖邮票是古往今来头一遭,人当然多些。”说着,微微躬身笑道,“孙儿给爷爷道喜了!”
朱元璋正在喝茶,“有啥喜?”
“利国利民的事,史书上必定大书特书呀!”朱允熥笑道,“后世人只要一写信,就能想起老爷子您!”
“呵呵!”朱元璋笑出声,脸上微微有些得意,不过随即看看左右,又有些失望。都是宫里的侍卫,个个紧绷着脸如临大敌的。若是有文臣在这,还能拍拍马屁。
不过,这种得意只是稍纵即逝。朱元璋这人,别人的奉承就是听个乐呵,根本不会当真。
喝着茶继续说道,“啥留名不留名的,书生们写的那些玩意儿都不算数,老百姓得到实惠才是真的!”
爷俩正在上面说话,下面街道上铛地一声锣响。
空气顿时安静了,无数眼睛眼巴巴的望着几个拆掉门板,站在里面准备售卖的朝廷小吏。
“大明邮票,售卖开始!”
一个四品的户部堂官,站在门前的台阶上朗声大喊。
说完,刚想清清喉咙继续说点官面的话,就听轰的一下。
人群就跟破堤的洪水似的,嗖的一下冲了过来。
猝不及防之下,几个锦衣卫差点被卷入人群中。
只见人群澎湃的冲到卖邮票的门脸前,无数人举着手里明晃晃的银子铜钱,面目狰狞的大喊。
“给我邮票!”
“我要一百张!”
“我要五百张!”
“皇上老爷子亲手写的,我包圆啦!”
若不是门前的锦衣卫手疾眼快,那户部的堂官差点让汹涌的人群踩死。
“哈哈哈!”朱元璋在二楼笑出声,对朱允熥道,“乖乖,这阵势?赶上当年你爷爷带人抢大元的粮库了!”
而朱允熥看着拥挤的人群,忙的一头汗的官吏们,一股骄傲在心中油然而生。
“我已经做出了改变这个时代的第一步!”
大明有着无数巨大的潜力,而邮政只是挖掘这种潜力的第一步。
爷俩在楼上,笑呵呵的往街道上看着。
视线中,一个胖子举着两锭金元宝站在那里大喊,“皇上老爷子的手书我都要了!”
“呸!”身后马上有人大骂起来,“想瞎你的眼,大人大人,别卖这胖子,小人出双倍,包圆了!”
“就你家有钱?爷爷家是开绸缎庄子的,有的是钱!”另一人也喊道,“三百两一张,我们张家都要了!”
听到下面人群中那些财大气粗的商人们大喊,朱元璋不可思议一般看看朱允熥,“这么有钱?咱的字那么值钱?”
此时的大明白银刚刚大面积在民间流通,物以稀为贵,在没有大量白银涌入中国的时代,白银的购买力惊人。
打个比方来说,一座京城黄金位置的三进小院儿,市面上的售价只是八百两银子。
如今市面上一石精米差不多一百二十斤,售价也不过在七钱银子左右。
几个商人为了皇帝老爷子几个字,还是范本就肯出三百两。
此次刊行发卖的御笔邮票也不过一百张,那就是三万两。
这可是一个天文数字,怪不得朱元璋有些纳闷。
“皇爷爷!”朱允熥笑道,“这都是百姓爱戴您呀!”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此言一出,朱元璋又是笑得见牙不见眼的。
老爷子高兴,朱允熥也高兴。
这些日子老爷子又是急病,又赶上云南的沐英走了,在宫里整日没个笑脸,别人说话都不敢大声说。
老年人需要沟通,朱允熥也怕老爷子再憋出什么病来。就想了这么一个办法,带老爷子出来溜达溜达。
朱元璋最喜欢什么?
他最喜欢人间百态,喜欢看百姓们的日子。
“这还只是京城一地,咱大明可有的是繁华的地方!”朱元璋看着下面依旧热闹,抢购邮票的人群说道,“扬州,苏杭,洛阳,嘉兴,淮安,泉州……”
朱元璋对于天下了如指掌,笑道,“要是都开始卖,那得热闹成啥样?”
长安街上的人群还没有散去,并且后面隐隐有越来越多的人赶来。
皇帝御笔的邮票数目有限,但是其他的邮票随便卖。
这年月谁家都得写信,这东西也算是生活必需品。再说,就算是家里没人在外地的,别人都买了,自己怎么好意思不买,也不贵,两三个钱的事儿。
人民的智慧是无穷的,人一多了各种附属行业就多了起来。
排队的人群边上,各种卖着吃食的小贩挑着担子赶来。这年月没有城管,小贩们满街跑。
没一会儿,各种食物的香气就开始在街上弥漫。
“包子!”
“大饼!”
“驴肉蒸饺!”
“芝麻烧饼鸭血汤咧!”
人多了,生意的好的不像话,商贩们忙得一头汗。
朱允熥和朱元璋从茶楼下来,见到这繁华的街市同时又是一笑。
“皇爷爷,要不中午不回宫了,孙儿请您在街上吃?”朱允熥笑道。
“好!”朱元璋背着手,一身布衣趿拉着布鞋,就跟寻常人家老翁似的,“宫里的菜,吃的肚里的虫儿都瘦了!”
说着,鼻子动动,对朱允熥笑笑,“唉,驴肉蒸饺的味道不错!”
朱允熥扶住老爷子,“得嘞,咱爷俩走着!”
爷俩说要在街上吃蒸饺的话音落下,边上跟着的大内侍卫廖家哥俩给旁边一个眼神。
几个外围的侍卫快步朝摊子走去,冲着那些正在吃喝的食客们一亮腰里锦衣卫的虎头腰牌,嘴里笑呵呵的吐出一个字。
“走!”
顿时,几张摊子清了出来。
这年月,谁能惹得起锦衣卫呀。
随后,一群侍卫假装成百姓,往小马扎上一坐,围成一个圆形,中间要保护的地方,空了起来。
朱允熥扶着朱元璋走过来,“爷爷,您坐!”
“咱还没七老八十呢,不用总扶着,快叫菜,饿了!”朱元璋笑道。
“驴肉蒸饺两屉!”朱允熥挨着他坐下,对小贩喊,“一屉多少个?”
“客官一屉十二个,保您吃的饱!”小贩笑着端来两屉热气腾腾的蒸饺放在小桌子上,“酱油醋在这儿,你老想要花椒油,额外给一个钱!”
“拿来!”朱允熥大手一挥,不差钱。
朱元璋看看饺子问道,“我说,多少钱一屉?”
小贩拿来花椒油,倒在小碗里,笑道,“老爷子,咱这便宜,一屉十五个钱!”
五月的阳光温暖明媚,鸟语花香让人沉醉。
“呼!呼!”
朱允熥在花园中,疲惫的呼出两口气。
这具身体有够废柴,细胳膊细腿就跟没发育好似的,一点力量都没有。
早上起来,做了一套波比核心力量之后,全身的肌肉没一处不疼的。
这可不行,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先将强健筋骨。
一个男人,如果一点雄性的气概都没有。
那不是娘炮了吗?
就算后世那些分不出男女的小鲜肉,私下里也要去健身房的。
而且以后,自己若真是登上那个位子,作为大明的第二代君王,肯定要御驾亲征,有一副强健的体魄,才能胜任最艰难的工作。
想到此处,朱允熥强忍着肌肉的酸麻,在院子中打起军体拳来。
葬礼已经过去几天,尽管身上还穿着浅色的衣服,但是生活已经步入正轨。
未来,从强身健体开始。
“三哥在练武吗?”
朱允熥身后的房间中,两个妹妹,宁儿和秀儿趴着窗户,看着拳拳有风的朱允熥,对门口站立的太监王八耻说道。
王八耻回头笑笑,“奴婢也看不出来,就觉得殿下练的威武。”
从东陵回来当天,朱允熥就把两个同父异母的幼妹,接到了东宫自己住所的旁边,照看起来。
这两个丫头和他一样,都是没娘的孩子。
至于那两个幼弟,人家有亲妈,亲哥,用不着他。
“三哥威武呀!”
最小的秀儿在窗户上摆手,朱允熥笑着打完。
随后伺候的太监上前,帮朱允熥重新更衣。
今天,是要去大学堂读书的日子。
记忆中那个顽劣的少年朱允熥,一到读书的时候就脑子疼。总想着办法溜号,可是现在的朱允熥却知道,读书是他表现的机会,也是证明自己的机会。
镜子中是典型的大明衣冠。
四爪金龙亲王服饰,头上黑色的纱帽,白色的领子和袖口,腰间是纯白色的玉带,脚底厚底的朝靴。
因为在孝期内,腰间不能挂玉佩荷包等饰品。
看着镜子中自己的脸,朱允熥满意的笑笑,也算是翩翩少年吧。
而且这身装扮,也比辫子马褂僵尸服强太多。
想到此处,朱允熥又对着镜子中的自己笑笑。
“我既然来到这个世界,得到这个身份,那我就有责任,把这个古老的国家,带上一条截然不同的道路!”
“再不会有吃不饱的农民造反,也再不会有闭关锁国。驰骋在海上的利炮坚船,飘扬的一定是我华夏的风帆!”
“再也不会有不平等条约,堂堂中华要让四方来贺。吾国吾种,吾礼吾言将会传遍世界!”
“殿下!”看着镜子中穿着亲王袍服的王八耻忽然哽咽道,“要是娘娘在……”
他口中的 娘娘,绝对不会是吕氏。而是朱允熥已经故去的,太子朱标的正妃,常遇春的女儿,常氏。
打朱允熥在襁褓中,王八耻就在身边伺候。
虽然他是个低微的太监,可是心里也把朱允熥和王妃当成了自己的依靠。
这几日朱允熥不再顽劣,不再刻薄,他心中满是欣喜。
三爷,终于长大了!
朱允熥回手,在王八耻刻意低下的肩膀上拍拍。
“有心了!”
简单三个字,顿时又让王八耻热泪盈眶。
随后,朱允熥回头,对着窗户上 两个妹妹笑笑。
“三哥去上学了,你们好好在家!”
说完,带着宫人出门而去。
门外,是一顶无顶的软轿。
几个身材强健的太监跪在那里,边上还有几个侍卫。
“请吴王殿下上轿!”一带刀侍卫躬身说道。
“又不是七老八十,坐它干啥?”朱允熥笑笑,“咱们走路去!”
“是!”带刀侍卫躬身行礼,挥手让太监们让开。
朱允熥背着手大步在前,后面六个穿着飞鱼锦袍的侍卫,按着刀柄跟在身后。
“三哥好威风呀!”
身后的门里,两个小丫头满眼小星星。
不只是这两个小丫头,初春的早上,宫里很多宫人正在打扫宫院。
见亲王服饰的朱允熥挺直了腰板,大步流星的走来,顿时眼中都是满眼惊艳。
宫里的皇子皇孙公主们出门,都是坐着软轿。
看着是很富贵,可是却少了些天家的威风。
现在这位吴王殿下,身边没有太监,而是带着几个身材高大的带刀侍卫,虎虎生威而来 ,说不出的威风。
应天府的紫禁城,就是后世北京紫禁城的原版。
高高的宫墙,红墙金瓦,美轮美奂。正值五月初春,鼻中都是百花盛开的芬芳。
朱允熥大步在前,身后六个侍卫在后,脚步铿锵有力充满了男性的雄姿。
“殿下,这边!”带头的带刀侍卫微微躬身,带朱允熥跨过高高的门坎,前面不远就是挨着东宫的读书地,皇明朱家大学堂。
看这个带刀侍卫有些面熟,朱允熥笑问,“看你面熟,但一时想不起来了!”
“末将傅让!”带刀侍卫恭敬地说道。
“颍国公的公子,怪不得看着仪表堂堂,英姿勃发!”朱允熥笑道。
好话人人爱听,傅让俊朗的脸上露出笑容。
傅让,颍国公傅友德三子,为洪武皇帝亲军。
“老国公这几天还好吗?送葬那天,我看他身子有些不爽利!”朱允熥边走边问。
“多谢殿下挂怀,家父无恙!”
“别这么说,他们那辈人跟着皇爷爷南征北战,死人堆里打滚,身上都是陈年旧伤。”朱允熥继续说道,“如今也都上了岁数,身子的事不能马虎大意。”
说着,朱允熥顿了顿,“他们那代人都不拿身体当回事,但是我们做晚辈的,要知道惦记。东宫还有一些上好的补药,回头找个时间,你去我那拿。”
颍国公傅友德,也是淮西勋贵的一员。朱允熥的外公常遇春生前,除了徐达之外,和他最为交好。
傅友德也还当过太子朱标的骑术老师,从 根子上说,正是朱允熥这一系的人。
傅让心中感激,出声道,“臣,代家父谢过殿下!”
朱允熥的脚步停下,回头笑道,“谢啥,咱们都自己人!”
傅让先是一愣,随后明白 朱允熥话中的含义。
俊朗的脸上,又露出憨厚的微笑。
大学堂到了,侍卫们在门前停下,朱允熥孤身进去。
进去的刹那回头再望,傅让在门口躬身行礼。
朱允熥的心中生出几分酸楚。
现在是洪武二十五年,再过两年,洪武二十七年,傅家父子都会死在宫中。
洪武皇帝老迈,怕年轻的孙子,镇不住手下的大将,大开杀戒。
先是朱允熥的舅老爷蓝玉,然后是他的舅舅们,在然后顺藤摸瓜。
他们这些看起来会成为日后建文帝麻烦的人,都被纷纷杀掉。
“但是现在,我来了,你们这些人,都不用死!”
“而且,以后我会带着你们,建立更大的 功勋!”
脑中想着,朱允熥迈步走向学堂。
中书舍人刘三吾,正带着三个翰林学士,在堂前迎接即将到来的皇子皇孙。
记忆中的名字跃然而出。
刘三吾身边,身材矮小但是眼神锐利的是黄子澄。
还有一位长须飘飘,脸色方正的翰林是齐泰。
最后一位,穿着布衣儒服,板着脸的是谁?
朱允熥想起来了,这时皇帝为了教导皇孙,特意刚刚召回中枢的翰林学士,方孝孺。
“呵!”朱允熥心中笑了一声,“日后撺掇建文削藩的人,都全了!”
“不过,我可不会听你们的撺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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