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晏岁裴尘赋的现代都市小说《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全文完结》,由网络作家“洛琅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晏岁裴尘赋是古代言情《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洛琅琅”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冲天。一声凤鸣响破天际,而后一只硕大威仪,遮蔽日月星河的朱雀之影覆盖在了云舟之上。“朱雀法相。”裴尘赋眼中的惊艳更添一分,“晏小师妹,你已法相大成了。”晏岁勾唇一笑:“走吧,南离明火开道,朱雀法相护航,这火要能伤到一个人,我就拔剑自刎。”云舟重新启动,穿入了晏岁开辟的火道之中,朱雀法相在火海之中振翅相随,四周妖火无不臣服退让,无人敢犯......
《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全文完结》精彩片段
“真的吗?”元窈顺手拉了个青阳氏弟子。
那个弟子摇了摇头:“这我也不清楚。”
元窈不相信:“你不是朱雀吗?”
青阳氏弟子摊手:“我虽是青阳氏后裔,但是我血脉稀薄,生出来都不是个蛋,还真不是朱雀。”
元窈惊了:“晏师妹,你生出来的时候不是人啊?那沉师兄呢?沉师兄你出生的时候是人吗?”
与裴尘赋并肩立于舟头的晏岁回头看了眼元窈,无言以对。
沉年更不想回答元窈这个荒谬的问题。
白朔拉了拉元窈:“元师姐,别说了,我又开始害怕了。”
前世也是走的这条路,但是并没有起火,这辈子真的好多东西都变了。
晏岁在心里默默地想着,然后抬起手双手结印,双掌之间一团火焰燃起,飘旋凝结,展现出一个熊熊燃烧的法阵。
晏岁挽指,法阵飞出掌心,在众人眼前不断扩大,最终将整艘的云舟都庇护在了法阵之下。
“退!”
晏岁一声呵斥,法阵打向百丈火墙,妖火怎么敢与南离明火争先,瞬间被打破一道可以容云舟通过的口子。
裴尘赋看着从容不迫的晏岁,眼中满是赏识与倾慕。
“哇,真的可以这么打通火道。”元窈目瞪口呆。
晏岁不言,合眸掐诀,心中默念着法诀,丝丝流火涌动盘旋在晏岁的身后,暗红的灵光振翅冲天。
一声凤鸣响破天际,而后一只硕大威仪,遮蔽日月星河的朱雀之影覆盖在了云舟之上。
“朱雀法相。”裴尘赋眼中的惊艳更添一分,“晏小师妹,你已法相大成了。”
晏岁勾唇一笑:“走吧,南离明火开道,朱雀法相护航,这火要能伤到一个人,我就拔剑自刎。”
云舟重新启动,穿入了晏岁开辟的火道之中,朱雀法相在火海之中振翅相随,四周妖火无不臣服退让,无人敢犯。
“晏师妹,听闻上古朱雀不死,可浴火重生,这是真的吗?”白朔看着头顶的朱雀法相,忍不住问道。
晏岁沉吟片刻回答道:“朱雀始祖确实可以浴火重生,在青阳氏有一处秘境名为浴火秘境,是朱雀先祖在登上仙界之时留下的灵脉之地。凡是能够化形朱雀的子孙在死后皆可在浴火秘境之中以先祖留下的南离明火浴火重生。但后来沧海桑田,灵脉枯竭,能够成功浴火的朱雀越来越少。到了重明帝一百四十七年之后,浴火秘境之中的明火熄灭,就再也没有朱雀能够重生了。”
“怪不得如今朱雀血脉如此稀少。”元窈嘀咕着然后看了眼沉年,“唉,我听说朱雀和青龙世代联姻,那晏师妹和沉师兄是不是将来也会结成道侣啊?”
晏岁和沉年同时选择了保持沉默。
裴尘赋也不好说什么,只是似笑非笑地瞥了眼元窈。
白朔第三次拉住元窈:“元师姐,真的求你别说了,我······我觉得你脑子不太灵光。”
元窈一拳挥向白朔:“你说谁脑子不灵光?你才脑子不灵光,你全家脑子都不灵光!”
白朔结结实实地挨了元窈一拳,鼻血立刻就流下来了:“嘶——元师姐,我知道为什么你脑子这么简单了。”
元窈火冒三丈:“我脑子不简单!”
元窈和白朔打打闹闹地进了船舱里,晏岁则看着四周熊熊燃烧的火焰陷入了沉思。
“怎么了?”裴尘赋问道。
晏岁盯着眼前缭绕的火海,突然想起前世,自己在灵力被封的情况下还能硬抗那么多道天雷,是因为自己在濒死之前,本能地唤出了南离明火护体,便是被南离明火焚身,也胜过被天雷劈打的痛苦。
“你懂什么啊。”楼箫瞪了陵淮一眼,“你小师妹她的情况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陵淮问道,“莫非师尊你想把副掌门之位传给小师妹?当然师尊你要是这么想的话,我是没什么意见的,易师兄也不会有意见。但是也没有门派禁令说掌门和副掌门不能是道侣吧。掌门师伯闭关多年,师尊你为师伯苦守宗门,就山下的话本子里都写师尊和师伯情深义重,已经和道侣没多少差别。”
楼箫抬头对着陵淮“和蔼可亲”地笑了笑:“陵淮啊。”
“唉,师尊,你笑啦,你是不是想开啦?”陵淮欣喜地问道。
楼箫抬手拍了拍陵淮的肩膀:“宗门禁地里的凶兽近段时间有些异动,你这么闲那就去禁地里日夜监视吧,为师没叫你回来你就别回来了。”
陵淮一瞬间泪眼婆娑:“师尊,我错了。”
楼箫站起身,一脚踹飞陵淮:“走你!”
看着陵淮化为天际闪亮的一颗星,楼箫扶手看着天边良久无奈叹息一声。
北殷氏本就是太昊氏提拔出的氏族,世代受太昊氏恩惠,这次太昊氏几番来信要自己撮合晏岁和沉年,身为北殷氏弟子楼箫怎么拒绝。
可是如今,怕是自己再撮合也无济于事。
晏岁并不是逆来顺从之人,她的心意已经很明显了,不说非裴尘赋不可,但是对沉年那是绝对没有半分情意的。
楼箫不想让自己的宗族为难,也不愿意为难自己的徒弟。
“啧。”楼箫抬手疲倦地捏了捏眉心,“裴尘赋啊裴尘赋,你还在磨磨蹭蹭什么,既然两情相悦你就不能直接上门提亲吗?”
楼箫正在头疼的时候,又一只纸鹤扑着翅膀飞了过来。
纸鹤的翅膀上打着太昊氏的家纹。
楼箫打开了纸鹤,依旧是太昊氏家主的亲笔信,内容也依旧是让楼箫多安排沉年与晏岁接触,并询问沉年与晏岁可有进展。
楼箫沉吟片刻提笔回信,只回了一句——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
在宴青都所有弟子都在忙着考核的时候,裴尘赋和晏岁已经泛舟碧波上了。
无人摆渡,小舟借着风力荡漾在藕花深处,舟头悬着一盏长明灯,照亮一片风光。
“哪有天黑了来泛舟的,裴师兄真是胡闹。”晏岁屈膝坐在船头灯下嘀咕着。
裴尘赋窝在小舟里,一只手搁在脑后枕着,仰头看着漫天繁星:“白日里泛舟的人不计其数,乌压压的不是舟便是人。夜间独你我二人在此,满天繁星,芙蕖环绕,锦鲤也不曾眠,我怎么就啊胡闹了?”
晏岁随着裴尘赋抬头望向苍穹之上的星汉灿烂:“裴师兄说得也不错。”
裴尘赋拍了拍身侧的空处:“躺下来看看?”
晏岁微微一笑,双手撑着船上,从裴尘赋的上方探出头,挡住了裴尘赋的视线:“裴师兄这是在邀请我与你同船共枕?”
晏岁的发丝垂落下来,扫过裴尘赋的眼角,裴尘赋闭了一下眼睛,再度睁眼之时眼中已经多了一抹莫测的深意。
“我何时这么说了?分明是晏小师妹自己想。”
晏岁笑了笑,又坐回床头,但是往裴尘赋的方向挪了挪,然后扶起裴尘赋的头,让裴尘赋枕在了自己的腿上:“若是遇到危险,裴师兄的胳膊还要拿剑保护我,可别枕麻了。”
裴尘赋眼眸深沉,他无法判断晏岁知不知道他们之间如今的举动有多么亲密,是远超了师兄与师妹之间该有的分寸,虽然也恰合他意。
晏岁连忙伸手拉住裴尘赋抓过来的衣服:“裴师兄!先上药包扎一下你再穿,而且你最好换件新衣服,免得伤口感染了。”
裴尘赋的眼底是少有的慌乱,死死地拽着自己的衣服要扯过去:“我知道,我会自己上药,晏小师妹你先出去。”
“裴师兄你刚刚都说了你够不着,而且烫得这么厉害要用纱布包扎起来,裴师兄你就一只手怎么包扎。”晏岁扯着裴尘赋的衣服想要把衣服拿走,“裴师兄你松手,衣服蹭到你的伤了。”
“没关系。”裴尘赋的耳根子诡异地泛红,“你先松手,我自己可以。”
“裴师兄你在不好意思什么啊?”晏岁气鼓鼓地问道。
裴尘赋摇头:“我没有不好意思。”
“那你就放手,我帮你上药包扎一下,我来都来了。”晏岁一边说着一边跺了下脚。
也许是晏岁还戴着自己送的虎头帽跺脚的模样活像只可爱的小老虎,也许是怕晏岁真的不来找自己了,裴尘赋默默地松了手转身背对着晏岁坐好:“那就、麻烦晏小师妹了。”
“伤着了就是伤着了,裴师兄硬要说自己没事。”晏岁拿过药瓶轻手轻脚地为裴尘赋上药,嘴里忍不住絮叨起来,“裴师兄当真觉得自己是没人关心吗?便是没人关心痛了也该嚎两声。以前大家都说沉师兄是哑巴,我看来裴师兄也是个哑巴,而且是个多多少少有点傻的哑巴。沉师兄去师尊那边了,若是今日我不来,裴师兄是不是就不上药了,就顺其自然了?日后落下什么旧疾怎么办?”
“呵。”裴尘赋突然笑了。
“裴师兄笑什么?”晏岁拿起纱布绕到了裴尘赋面前,半蹲下身子帮裴尘赋包扎手臂。
裴尘赋垂眸看着半蹲在自己面前晏岁,抬手揉了把毛茸茸的虎头:“晏小师妹说得是,日后不会如此了。”
“有人愿意为你包扎多好,从前我受伤都没有人搭理我。”晏岁闷闷地给裴尘赋打上一个蝴蝶结。
“你以前经常受伤吗?”裴尘赋问道。
晏岁顿了一下:“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无碍。”裴尘赋轻声道,“此后有我,晏小师妹不会再添新伤了。”
晏岁抬起头,目光顺着裴尘结实精壮的肌肉线条往上落到裴尘赋丰神俊朗的脸上,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却没有出口,目光又移了下去。
“嘶——你哥哥怎么教你的?男女什么?”裴尘赋一把掐住晏岁的脸把晏岁的头抬了起来。
晏岁含糊地回答:“授受不亲。”
“那你还看!”裴尘赋瞪着晏岁。
晏岁:“好看。”
裴尘赋:“······”
“咳,好看也不许看了。”裴尘赋一边说着一边打开衣橱拿出一套新衣服飞快地穿好,然后对晏岁招了招手,“走吧,我送你回久牵阁。”
晏岁问道:“久牵阁是什么地方?”
裴尘赋抽了抽嘴角:“晏小师妹,你不知道自己住的地方叫什么名字吗?”
晏岁无辜:“那里也没挂牌匾啊。”
裴尘赋不信:“怎么可能没挂牌匾。”
而然等裴尘赋把晏岁送回久牵阁的时候,裴尘赋发现还真没有挂牌匾。
“我记得这里以前有挂牌匾。”裴尘赋坚持道。
这回轮到晏岁不信了:“可是我从来没有见过。”
“以前确实有,但是去年刮了一场大风把匾额摔坏了,我想着反正没人住就一直没补上。”楼箫从久牵阁里走出来慢悠悠地说道。
“师尊,你怎么在这里?”晏岁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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