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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作品阅读带球跑!冷面指挥使大人宠我没下限

太阳味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带球跑!冷面指挥使大人宠我没下限》是作者“太阳味儿”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洛染傅今安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孩子,伯母知道你昨日受委屈了。世恒那孩子嘴笨,不会哄女孩子高兴。昨日他回去,我跟国公爷已经都说过他了,今日伯母来,是特意跟你赔不是来的。两家的婚事是老国公爷和洛老爷子订下的,咱们做晚辈的,怎么能说退就退呢?”洛染狐疑地看着方氏。上一世她明明不喜欢自己,按理说退亲她应该很高兴才对。无论如何,她都坚持退亲:“洛染不敢当夫人如此爱戴。洛染福......

主角:洛染傅今安   更新:2024-07-18 04: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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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洛染傅今安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作品阅读带球跑!冷面指挥使大人宠我没下限》,由网络作家“太阳味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带球跑!冷面指挥使大人宠我没下限》是作者“太阳味儿”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洛染傅今安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孩子,伯母知道你昨日受委屈了。世恒那孩子嘴笨,不会哄女孩子高兴。昨日他回去,我跟国公爷已经都说过他了,今日伯母来,是特意跟你赔不是来的。两家的婚事是老国公爷和洛老爷子订下的,咱们做晚辈的,怎么能说退就退呢?”洛染狐疑地看着方氏。上一世她明明不喜欢自己,按理说退亲她应该很高兴才对。无论如何,她都坚持退亲:“洛染不敢当夫人如此爱戴。洛染福......

《完整作品阅读带球跑!冷面指挥使大人宠我没下限》精彩片段


送走了父亲,洛染让又青继续收拾东西。

既然要在京城住下去,她就不会委屈自己。

刚回京时,二婶给她收拾的院子只是表面上好看,比如摆在明面上的花瓶瓷器,看起来都是好东西,可却不实用。

相反,那些总用到的日常之物,反而都是旧的。

前一世,她被二婶和二妹的话糊弄,真以为侯府的日子艰难,便想着能省则省,绝不给家人添麻烦。

后来才知道,二婶只是让她和爹爹节俭,他们二房却拿着爹爹赚来的银子挥霍。

不说别的,就说洛如雪用来洗脚的盆,据说里面掺了足足好几斤黄金,冬暖夏凉。

而她却要捡别人不用的浴桶。

重活一世,洛染决定不再亏待自己。

里里外外换了个遍,都是自己平常喜欢、用惯了的东西,她的心也舒坦了。

凝香院动静这么大,府中其他人自然也知道了。

洛如雪扑进李氏的怀里哭得厉害。

“娘,我不要那个破铜盆!还有,那个青花瓷的花瓶,是我最喜欢的!你都把它们还给我!”

李氏也心疼,但没办法。

她只好安慰女儿:“别急,总有那个死丫头哭的时候!”

洛如雪从李氏怀里抬起头,惊喜道:“娘,您有办法吗?”

李氏眼里闪过一抹凶狠:“现在那个死丫头不是要退亲么,那咱们就让她退!等她名声坏掉了,看她还怎么得意!”

提起这个,洛如雪的面目也有些狰狞:“上次都怪那个指挥使大人,肯定是他救了那个死丫头!否则,她早就成了万人骑的烂货了!”

不过,她还有一处想不明白:“娘,世恒哥哥说,那个指挥使大人连国公爷都很难见到,为什么他偏偏帮助那个贱丫头?”

李氏冷哼一声:“没准两个人早就有了苟且!”

洛如雪睁大眼睛,激动道:“娘,那我们还等什么!去告诉靖国公啊,这样世恒哥哥肯定同意退亲!”

李氏拍拍女儿的手:“不急,我们慢慢来。现在退亲,那些聘礼我们还得补上。得想个办法,既不用咱们掏银子,还能让那个死丫头自己把银子吐出来!”

“小姐,二夫人和二小姐往老夫人院子里去了。”

又青去厨房取晚饭,回来跟洛染讲。

洛染笑笑。

又青撇撇嘴:“老夫人就是偏心!”

洛染不在意,能不偏心么。

自古父母就对小儿子更加偏疼一些,尤其李氏还是祖母的娘家侄女,亲上加亲,不偏才怪呢。

“不用管她们,收拾收拾东西,明天咱们去看外祖母。”

若说洛染重生回来最想干什么,就是护住父亲,提醒外祖家免于前世那场灾难。

其他的,她都不放在心上。

第二日,没等洛染出门,老夫人就派人过来请她,说靖国公夫人来了。

洛染意外,没想到靖国公府动作这么快,只是不知道今日来目的是什么。

上一世,她因为嫁进傅家之前毁了名声,一向不喜欢她的靖国公夫人更加讨厌她。

不但让她每日去伺候瘫痪在床的傅老夫人,每日晨昏定省,就算天上下刀子,也一次都不落下,变着花样地折磨她。

后来靖国公去世,她斋戒百日守孝,连滴油水都没碰。

三个月后,整个人瘦得都脱了相,最后却换来一纸休书。

后来她才知道,靖国公夫人一开始就不喜欢她,只是碍于两家早有婚约,不得不应下这门亲事。

洛染到宁福院的时候,二房三房的人都在。

洛如雪正在给靖国公夫人斟茶,态度那叫一个亲昵。

靖国公夫人方氏也不吝啬,一个劲地夸赞:“哎呦老夫人,您可真有福气,有这么可心的孙女,换成是我,晚上睡觉都得笑醒呢!”

洛老夫人陪着笑,一脸谦虚:“国公夫人过奖了。雪儿顽皮,要是有明月一半懂礼节就好了。”

傅明珠是傅世恒的亲妹妹,方氏所出。

听到夸奖自己的女儿,方氏的脸上也一阵得意。

洛染就是在这个时候进来的。

“孙女给祖母请安。见过靖国公夫人。”

又朝李氏,曹氏微微点头问好。

方氏的脸立刻冷了下来,端起茶轻轻吹着,仿佛没看见洛染。

洛染也不在意,行了礼便自顾自起来:“祖母,您唤孙女来,有什么吩咐吗?”

洛老夫人看了方氏一眼,淡声道:“国公夫人刚刚说,念在你年纪小,一时做错事也是情有可原。你现在就给国公夫人认个错,过去的事不提了,两家的亲事还作数。”

这时,方氏忽然放下茶盏,起身拉着洛染的手,拨开她额前的碎发,好像亲昵的长辈:“好孩子,伯母知道你昨日受委屈了。世恒那孩子嘴笨,不会哄女孩子高兴。

昨日他回去,我跟国公爷已经都说过他了,今日伯母来,是特意跟你赔不是来的。两家的婚事是老国公爷和洛老爷子订下的,咱们做晚辈的,怎么能说退就退呢?”

洛染狐疑地看着方氏。

上一世她明明不喜欢自己,按理说退亲她应该很高兴才对。

无论如何,她都坚持退亲:“洛染不敢当夫人如此爱戴。洛染福薄,与傅家无缘。”

方氏见她不松口,态度也冷了许多,轻轻咳了咳,转身坐回椅子,端起茶,悠悠道:“要退亲也不是不可以,只是……”

洛染:“只是什么?”

方氏放下茶盏,冷笑着看向洛染:“靖国公府百年世家,几代人就没被人退过亲。今日如果洛家退亲,以后我们靖国公府还有何颜面在京城立足?所以,”

停顿了一下,继续道:“所以,希望洛姑娘能当着全京城的人说,是你妇德有亏,不配为我傅家媳。而且,退亲之事还要我靖国公府提出!”

“做梦!”

洛德运迈着大步呼呼进来,门帘子差点被他甩掉,屋里屋外的丫鬟婆子,还是第一次见侯爷发威,一个个吓得瑟瑟发抖,都离得远远的,生怕殃及无辜。

洛德运冷脸看着方氏:“国公夫人莫非还没睡醒?青天白日就开始做梦!”

方氏何时见过这么粗鲁之人,被气得满脸通红。

刚要开口,又被洛德运打断:“今日我就告诉你,这个亲,洛家非退不可!而且还是由我洛家提出!国公夫人若是有何疑问,尽管让靖国公那老家伙来找我!”

摆明了一副不想与妇人说话的态度。

方氏指着洛德运的鼻子,抖了半天才道:“你,你也就仗着现在对皇上还有用,竟敢不将靖国公府放在眼里!”

洛德运挺直了胸膛:“对,我就是仗着皇上的势了!有本事你让靖国公也如本侯一般,立了功再来说话!”

这句话,无疑像一记响亮的巴掌打在方氏的脸上,顿时火辣辣的。

“你,你等着!”

方氏撂了句狠话,气呼呼地走了。


洛如雪的半张脸,哪怕在夜色下,也肉眼可见地红肿起来,上面还带着一丝丝的血迹。

长影后退一步,淡声道:“洛姑娘,念在你是初犯,在下只用了一成功力,下一次再污蔑锦衣卫,我可就不客气了。”

“娘!娘!我的脸!我的脸!”

整个侯府门前,都充斥着洛如雪尖锐的叫声。

被锦衣卫惩罚,洛如雪就算再不甘心,也不敢说什么,她现在只担心自己的脸。

万一容貌被毁,世子爷那边……

洛如雪不敢多想,慌乱跑回府里,嚷嚷着叫大夫。

傅今安看着洛染,嘴角勾出一抹笑容。

洛染心一跳,就听对方缓缓开口:“洛姑娘,在下姓傅,傅今安,可记住了?”

尾声上挑,若在旁人做来,着实有些轻佻了。

可这人是杀人不眨眼的锦衣卫指挥使,传说中不近女色,就连洛德运也没往别的地方想,只当女儿真的不认得他。

而洛染却知道,这人是在回答她刚刚在怡春院的问题。

尽量让自己语气听起来平常,洛染对着马车行了一礼:“今日之事,多谢指挥使大人!”

傅今安轻笑:“洛姑娘不必客气,说起来应该是本官谢你。放心,本官不会忘记洛姑娘的,后会有期。”

马车已经离开,门前又安静下来。

洛染脊背寒凉,她不想跟这个人,或者说跟傅家再扯上任何关系,只是没有他,今日自己也不能这么轻易地躲过二婶和二堂妹的纠缠。

“染儿,到底怎么回事?”

洛德运见她站着不动,上前关心道。

洛染摇摇头,上前牵起父亲的手,柔声道:“爹爹,您跟我来。”

回到自己的院子,洛染挥退了身边伺候之人,屋内只剩下父女二人。

洛染忽地扯掉宽大的披风,整个人露出来,柔顺的长发披在身后,衣裙有些凌乱,就连那双绣花鞋也甚是狼狈,上面似乎还沾染了血渍。

洛德运双眼睁大,不敢置信地摇头:“染儿,你……”

洛染微微一笑:“爹爹,您猜,刚刚在门口,二婶跟二妹为何那么说?”

洛德运是不善争辩,但不代表他傻。

相反,能镇守江浙十几年,令倭寇不敢来犯的堂堂冠军侯,岂能是泛泛之辈?

正是因为刚刚在门外他就看出不对劲,所以才放纵了傅今安的手下出手教训洛如雪。

只是他一时有些难以接受,那可是他从小护着长大的亲弟弟,对待弟弟的几个孩子,他更是视如己出。

哪怕不能回京,逢年过节,也是一车车地往回送东西,一个孩子都没落下过。

洛染看着父亲的模样,有些心疼,上前拉着他粗糙布满厚茧的大手,轻轻道:“爹爹,不是所有人都配称为亲人的。”

洛德运心中有些酸涩,他总以为,自己能把女儿照顾的很好,这么多年,他确实也做到了。

只是没想到,他们这才刚回京,就有人按捺不住了。

“染儿,跟爹爹说,今晚到底怎么回事?”

洛德运的眼神有些可怕。

洛染却一点也不害怕,相反,能重新活一次,再看见爹爹,这辈子就算赴汤蹈火,她也甘之如饴。

洛染将今晚的事情一丝不落地说了一遍,当然,她跟那人的事只字未提,只说自己当时是被劫匪迷晕了,对方正欲行不轨之事时,傅今安恰巧赶到,救了她一命。

洛德运听完,额头上青筋暴起,一拳打在八仙桌上,上好的黄梨木桌子,顿时裂成两半。

“他们,他们怎么敢!”

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洛染叹了一口气,上前牵起父亲的手,从怀里掏出帕子,一点点擦拭上面的血渍,轻声道:“爹爹,女儿跟您说这些,不是为了让您生气的。你放心,这次女儿躲过一劫,以后定会小心谨慎,绝不会让她们再害我的。”

洛德运摸摸她柔软的发顶:“傻孩子,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你放心,爹爹绝不会让你白白受了委屈!”

洛染摇头,抬起头认真地看着父亲:“爹爹,他们既然敢这么做,肯定是想好了退路的。别说咱们现在没有证据,就算把人捉到了,他们也会有各种理由洗脱。”

洛德运一拍桌子:“那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洛染轻笑:“怎么会呢?爹爹,您相信女儿吗?”

面对女儿,洛德运语气顿时软了下来:“爹爹当然相信染儿,染儿在爹爹心里,永远是最好的!”

洛染轻轻上前,紧紧地抱住父亲的腰身:“爹爹,只要有你在,染儿就什么都不怕。这事就交给女儿,好不好?”

对上女儿像极了妻子的眼睛,洛德运再坚硬的心也忍不住软下来,他艰难地点点头:“好!爹爹相信你!只是,你要记住,凡事不可勉强自己,有需要爹爹的地方,尽管开口!”

洛染点头:“好,女儿记住了!”

洛德运不放心,又强调了一句:“在爹爹心里,没什么比你更重要!”

洛染哽咽,用力地点头。

送走了父亲,整个人终于瘫坐在床上。

这时才忽然想起来身边的丫鬟,忙开口唤人。

一直守在门外的又青终于听见小姐唤自己,哭着跑进来,抱着洛染哭个不停:“小姐,你到底去哪了,吓死奴婢了。奴婢今晚就该跟着你的,都是奴婢不好,奴婢该死!”

洛染忍着浑身要散架的酸痛,轻轻推开又青,替她擦干眼里的泪水,笑着打趣:“好了,别哭了,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么。”

又青抹了一把眼泪,看着小姐狼狈的样子,又忍不住哭出来:“您这还敢说是好好的?您看看您这……”

声音戛然而止,又青看见了洛染衣襟敞开露出来的白皙锁骨,上面红痕点点,虽然没经过情事,但也多多少少听院子里的婆子丫鬟们说过。

又青的脸变得惨白,死死地咬着下唇。

洛染不以为意,道:“好了,这事你就当不知道,去给我打点热水来,我要沐浴。”

又青也知道此事关系重大,忙点头,转身出去,走到门口,忽然又停下,问:“小姐,香梅呢?怎么没见她跟您回来?”

洛染垂下眸子,掩去眼中的寒意。

又青没敢再问,忙去张罗热水。

屋子里安静下来。


“什么盆景?我怎么不知道。”

沈夕晴插话道。

洛染明白表哥的意思,心领神会地点点头,道:“前些日子表哥答应我的。”

“哦,原来如此,不过盆景有什么好看的。我今天可是给你带来一个好东西!”

说着,沈夕晴拉着洛染迫不及待地往她院子里去。

沈聿知看着两个女孩的身影,微微一笑。

洛染走后,杜嬷嬷端了茶放到老夫人手边,苦着脸道:“老夫人啊,您这可是给奴婢找了个好差事。”

杜嬷嬷从小就服侍在老夫人身边,说起话来比别人更自在些。

老夫人端起茶盏吹了吹,道:“你别也谦虚,你什么本事我还是知道的。”

杜嬷嬷笑了笑,盯着老夫人的侧脸道:“老夫人,这下个月就是二小姐的及笄礼了,您这个时候禁了二夫人的足……”

老夫人轻哼一声,将茶盏又放下,半靠向软塌,道:“今日幸亏老大不在,否则你以为老二家的现在只是禁个足这么简单?”

杜嬷嬷心一惊,点头:“那倒也是。可是,既然这样,你为何还要罚大小姐呢?”

老夫人掀开眼皮看了一眼杜嬷嬷,又半垂下眼帘,语气淡淡地道:“不罚她,她怎会知道这是在京城,不是在江南。这府里主子奴婢上上下下百十余人,岂能还是她父女俩原来逍遥自在的日子?”

杜嬷嬷点点头:“还是老夫人英明。”

老夫人冷哼了一声:“英明有何用,她不还是自己张罗着退亲。”

提起这门亲事,杜嬷嬷不禁问道:“那刚刚您为何对沈公子那么……”

老夫人笑了一下:“你也看出来我对聿知那个孩子不同了?”

杜嬷嬷眼神微闪,试探道:“难不成老夫人是想等大小姐退了亲,再跟沈家亲上加亲?”

老夫人摇摇头:“不可。”

杜嬷嬷:“为何?”

半晌,老夫人都没说话。

就当杜嬷嬷以为老夫人不会再说的时候,就听到她又缓缓开口:“雪儿那孩子喜欢世恒,可是世恒却不适合她。”

杜嬷嬷:“为什么?”

老夫人:“靖国公府如今虽然看着光鲜,但自打老国公起,已经三代没有出色的人了。虽然有那么个人,可你看看,他哪有一点是向着靖国公府的?这么下去,不出两代,靖国公府就会在京城权贵中慢慢被淹没。

可是沈家不同。你别看沈家是个清贵之家,但是百年世家读书人的气节却不是说没就没的。沈博礼虽然现在只是从三品,可那也算太子半个老师,下一任首辅非他莫属。

而且你再看看今日聿知那孩子,哪怕是在我面前,也丝毫没有胆怯,反而句句在理,让老二家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乖乖回去受罚。

最重要的,沈家老夫人和王氏,也不是那磋磨媳妇的人。雪儿性子娇,任性,只有到了宽厚之家才能包容她。靖国公夫人,不行。”

杜嬷嬷听了,也跟着感叹:“老夫人果然还是惦记着二小姐的。”

老夫人自嘲地笑了一下:“都说我偏心,可人心本来不就是偏的?一个在我眼皮子底下长大,一个却不把我放在眼里,换成谁都会这么做的。”

杜嬷嬷又道:“可是,大小姐退了亲,奴婢看沈家的样子,定会选大小姐的。”

老夫人眼里闪过一抹凌厉:“所以,不能让她退亲。”

洛染这边回到院子,就看见院子里放着一个竹笼,里面铺着软软垫子,上面窝着一团雪白毛茸茸的东西。


又青点点头:“好了,在这看着些,我进去看看小姐。”

春雨认真点头。

又青关上门,低声唤了一句:“小姐。”

洛染正坐在榻上,低头不知在想什么。听到又青唤她,缓缓抬起头,脸上茫然的好像几岁孩童。

又青心一疼,上前轻轻抱住她:“小姐,别怕,奴婢会一直陪着您。”

洛染点点头。

半晌,又青犹豫了一下,还是狠心问道:“小姐,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洛染双手覆上小腹。那里平坦如初,根本看不出来什么异样。

过了一会儿,又青听到一声低低的叹息:“又青,这个孩子留不得。”

不知为何,又青忽然想哭,别过头擦去眼角的泪水。

洛染缓缓道:“如果我只是一个人活在这个世上,拼了命我也会生下他(她),保护他。可是,”

她抬起头认真地看着又青,眼神坚定又执着:“可是我不能那么自私。一旦生下这个孩子,爹爹的一辈子就会毁在我的手里。我不能……”

又青心疼极了:“小姐别怕,有又青在。奴婢明日便出府,让大夫给您开一副管用的药,保管您不疼……”

她实在说不下去了。如果有可能,她愿意替小姐承担一切的苦难。

靖国公府西院。

傅今安从练武场回来,刚刚沐浴过后,身上随意地穿着一件玄色长衫,大冬日的也不怕冷,只松松散散系了腰间的带子。

从浴房出来,便看见一个男子歪靠在外间的榻上,一腿平放,一手搭在曲起的膝上,把玩着手里的玉佩,妖冶地朝自己笑。

傅今安嫌弃地皱眉:“一大早从哪个脂粉堆里爬出来的,滚去洗干净了再来!”

被骂陆久臣也不生气,好脾气地坐起身,暧昧地朝内室扬了扬下颌:“用你的浴房?”

傅今安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视线下移,落在他的腰腹:“你确定要做下面的那个?”

陆久臣忙用双手捂住,大叫一声:“休想!”

傅今安转身坐到他对面,冷笑:“那就滚!”

陆久臣起身气呼呼走到门口,忽然又停下回头朝他眨眨眼:“我沐浴可是很慢的,希望你别着急。”

傅今安低头倒茶,没理他。

陆久臣耸耸肩,转头离开,一边走一边摇头晃脑地吟诵:

“几度春风戏帏帐,残红落处映碧桃。十月孕成文武相,与君再戏芳草源……哈哈哈……”

傅今安端着茶盏的手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然后放到唇边,掩盖住轻轻勾起的嘴角。

陆久臣沐浴回来,见这人还在稳如泰山地品茶。不禁凑过去仔细看了看:“真的不着急?”

傅今安淡淡道:“还能跑了不成?”

陆久臣撇撇嘴,又没骨头似的瘫在榻上,双手枕在脑后,饶有兴趣地看着身旁的人:“啧啧,你猜我昨晚为什么睡在醉仙楼?”

傅今安把玩着手上的茶盏,顺着他问:“为何?”

陆久臣忽然侧过身,坏笑道:“可别怪我没告诉你。她身边那个小丫鬟,今日一早可是又去了回春堂。”

傅今安抬起头扫了他一眼。

陆久臣嘴角上扬,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我可是特意去问了,那个小丫头抓得可是堕胎的药。”

啪。

上好的琉璃茶盏瞬间被捏得粉碎。

傅今安拿起旁边的帕子,慢条斯理地擦拭手上的茶渍和碎片,表情阴鹜。

陆久臣则还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样:“我可是守了一晚上,你说说怎么谢我吧。”

傅今安扔掉帕子,淡声道:“你想要什么。”

陆久臣想了想,坏笑道:“就你后院的妙颜姑娘吧,虽然长相一般,但那两只小兔儿着实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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