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洛染傅今安的现代都市小说《短篇小说带球跑!冷面指挥使大人宠我没下限》,由网络作家“太阳味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热门小说《带球跑!冷面指挥使大人宠我没下限》是作者“太阳味儿”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洛染傅今安,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烧了,我也绝无二话。”老夫人一听,不悦地看向李氏:“什么硬闯?什么塞人?”刚刚李氏明明跟她说,洛染当着全府下人的面,命人打了她身边的婆子,还出言不逊。老夫人这才生气罚了洛染。李氏脸一白,慌忙跪下。沈聿知却没给她辩驳的机会:“又青!你是大小姐身边的人,应该知道事情始末,讲讲到底怎么回事!如果有所隐瞒,或者胆敢说谎,我立刻让表妹发卖了你!......
《短篇小说带球跑!冷面指挥使大人宠我没下限》精彩片段
不等别人开口,沈聿知就严肃地对洛染道:“染染,你这么多年不在京城,是洛二小姐替你在老夫人面前尽孝,所以无论二夫人和二小姐说什么、做什么,你都应该拿出侯府嫡女的心胸,宽容一些。”
洛如雪脸一白,焦急地看向母亲。
什么叫她替洛染尽孝?
为什么要对自己和母亲宽容,怎么听起来好像她跟母亲蛮不讲理、容不下刚刚回京的洛染似的!
洛染唇角微勾,怪不得人家都说,表哥成为探花郎,完全是他的容貌太盛,否则状元郎非他莫属。
“是,表哥教训的是。染染记住了。”
又转身看向老夫人:“祖母,是染儿的错,染儿没有说清楚,让您老人家担心了。”
又对李氏行礼,对洛如雪点头:“还有二婶,二妹,下回你们再去我院子,别说硬闯送几个人进去,就算拆了烧了,我也绝无二话。”
老夫人一听,不悦地看向李氏:“什么硬闯?什么塞人?”
刚刚李氏明明跟她说,洛染当着全府下人的面,命人打了她身边的婆子,还出言不逊。老夫人这才生气罚了洛染。
李氏脸一白,慌忙跪下。
沈聿知却没给她辩驳的机会:“又青!你是大小姐身边的人,应该知道事情始末,讲讲到底怎么回事!如果有所隐瞒,或者胆敢说谎,我立刻让表妹发卖了你!”
语气严肃,吓得又青慌忙跪地,但却言语清晰,将刚刚发生之事一字不落地说了一遍,中间没有添油加醋,更没有偏袒任何一方。
末了,又青发誓:“奴婢所言千真万确,如果有一个字说谎,天打雷劈!老夫人若是不信,可以叫其他人来问,当时很多人都在场!”
“娘,娘!您怎么了?”
洛如雪忽然扑到“晕倒”的李氏身上,哭得伤心欲绝。
“祖母,娘每天操持府中诸事,天天累得觉都睡不好,她也是因为担心姐姐,一时着急才……”
“做不好可不做,难道冠军侯府没有其他人了吗?”
沈聿知淡淡地道。
见老夫人面露犹豫之色,又道:“所谓家有家法,国有国规,如果老夫人觉得实在为难,晚辈可以让父亲禀明皇上,派人替老夫人来管。”
“你!”
老夫人面色难看。
最后咬牙道:“雪儿,既然你母亲身体不好,从今日起,便让她在院子里静养吧。什么时候身体好了,什么时候再说。”
她警告地看了一眼洛如雪。
洛如雪只好道:“是,雪儿知道了。雪儿会照顾好母亲,不然祖母担心。”
老夫人看了一眼洛染,又道:“从今日起,府中诸事暂由大小姐……”
“祖母!”
洛染忙阻止道。
她可不想收拾李氏留下来的烂摊子,更不想给别人做嫁衣。
“孙女刚回京,对许多事情都不熟悉。前些日子是有三婶在旁协助,这才没出了乱子。如今三婶临盆在即,孙女是万万不敢逞强的。”
老夫人见她不是谦让,是真的不想管,便也没坚持,便让杜嬷嬷代劳一段时日。
从宁福院出来,沈聿知叹了口气:“染儿,你受了委屈为何不与我们说?”
洛染听到表哥这么问,淡然地笑笑:“你们就算不来,我也不会跪很久的。表哥,表姐,你们放心,我不会让自己受委屈的。”
沈聿知看着她,叹了口气,知道这个小丫头表面看着柔柔弱弱,实则倔强得很,便也不再勉强她,转而道:“对了,上次答应你的盆景,我寻了一些,总算有些眉目,等过些日子找到了,就给你送来。”
带球跑!冷面指挥使大人宠我没下限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太阳味儿把人物、场景写活了,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佚名,《带球跑!冷面指挥使大人宠我没下限》这本带球跑!冷面指挥使大人宠我没下限古代言情、宫斗宅斗、重生、佚名古代言情、宫斗宅斗、重生、 的标签为古代言情、宫斗宅斗、重生、并且是古代言情、宫斗宅斗、重生、类型连载中,最新章节第332章 笔迹,写了704665字!
书友评价
太讨厌男主,也不喜欢女主懦弱性格。果断弃文
快更,断断续续的看不紧凑了,没感觉了
作者可以拍电视了,好文采,期待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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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 迟早会有的
第310章 别以为我不知道
第311章 不如一个孩子
第312章 走神
第313章 偶遇太子
作品试读
到了刘氏这里,刘氏拉着洛染和洛如雪的手一阵夸奖:“啧啧,看看,京城的水土就是养人。看看染儿和雪儿这皮肤,嫩得一掐就出水似的!”
“舅母过奖了。”
洛染不着痕迹的抽回手,行了一礼。
洛如雪也不喜欢这个眼皮子有些浅的舅母,强挤出点笑容。
被冷落了刘氏也不在意,回身接过丫鬟手里的东西,亲昵地给洛染和洛如雪戴上:“这是舅母的一片心意,你们好好戴着,赶明儿舅母有好东西,肯定还想着你们。”
然后又分别送给洛如蝶洛如珍,还有六岁的洛如萱。
洛染 看也没看手上的镯子,礼貌地福身致谢。
洛如雪的脸上则很难看,就连伪装的笑容都懒得露。
洛如珍年龄小,又是个炮仗脾气,当场睁大了眼睛,不禁道:“没了?”
刘氏似乎也没理解,一愣:“什么没了?”
九岁的洛如珍伸出自己的小手腕晃了晃,一根还没筷子粗、做工又很粗糙的银镯,跟她原本那只绞丝钳着红宝石的金镯形成鲜明对比。
刘氏尴尬地笑笑:“我们小地方来的,不比你们京城侯府。四姑娘可以去我们那打听打听,就这银镯子,可是普通人家一年的嚼用呢。”
娘家人不长脸,一旁的李氏气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委屈地看着母亲。
洛老夫人垂下眼帘,轻咳了咳:“四丫头,这几日你母亲身子重,你暂时留在院子里照顾你母亲吧。”
洛如珍并不害怕,不让她来,她还不惜的来呢。
转身回道曹氏身边,扯下手上的镯子就扔给身边的丫鬟:“赏你了!”
屋子里的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刘氏低着头坐在那里,假装没看见婆婆的脸色。
她才不管呢,谁爱打肿脸充胖子谁去,有那些银子她还要留着置办个好点的宅子呢。
老夫人为了缓解气氛,刚要开口:“嫂子……”
就见洛染站了起来:“祖母,舅祖母。”
老夫人看向她:“染儿是有什么话要说吗?”
洛染点点头,命又青将东西拿上来,满满一漆盘,单单这么一看,每一件都成色上好。
“爹爹今早临走前,说皇上有事,他可能回来的稍晚一些,让染儿代替他给表哥表姐表妹们准备了一份礼物,礼物不重,权代表爹爹和染儿的一片心意。”
虽然那是自己的娘家,可娘家人不争气,老夫人心里也不舒服。
更何况,在她心里,侄子侄女再好也比不过自己亲生儿子,侄孙女更是没法跟亲孙女比。
老夫人满意地点点头:“既然你有这份心意,那便去吧。”
洛染点头,让又青端着漆盘从李家子弟间一个个走过,她站在又青身后,缓缓道:“事先也不知道表哥表姐妹们喜欢什么,于是便每样都准备了些,大家看着自己的心意挑吧。”
李家长子李玉堂今年十八岁,科举考了几年也没考中,别的没学会,风流才子那一套却信手拈来。
大冬天的,手持一把折扇,唰地打开摇了两下,又合上抱拳:“多谢表妹,表妹客气了。”
又青站在小姐前方,扇子带起来的风整个落在她的脸上,尽管今日人多屋子里也暖和,可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洛染半垂着头、疏离地笑笑:“表哥客气。”
李玉堂又看了她一眼,这个表妹身子窈窕,肌肤赛雪,尤其是声音,或许是从小长在江南的缘故,吴侬软语简直软到了人的心坎里。
小说《带球跑!冷面指挥使大人宠我没下限》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听说分家,老夫人当场晕了过去。
李氏也急得够呛,可也不敢开口求洛德运找太医。
只因为洛德运的爵位,不是世袭,而是凭着自己的本事挣来的,如果分家,二房不但什么都得不到,还要搬出去。
仅凭洛德文从四品的俸禄,根本就养活不了一大家子。
此时,李氏也顾不上别的了,一边张罗着找大夫给儿子和老夫人看病,一边在心里想着该怎么阻止洛德运分家。
忽然看见躲在一旁当透明人的曹氏,忍不住喝道:“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来帮忙!你以为分家对你们三房有什么好处吗!”
虽然曹氏心里把李氏骂了个遍,有今天还不是你们二房作的!
但李氏有一句话说得对,一旦分家,嫡出的二房都捞不着好处,更别说他们三房还是个庶出。
曹氏赶忙跟着张罗收拾烂摊子。
洛染被父亲一路抱回凝香苑。
洛德运刚要拿出腰牌,吩咐身边的小厮进宫去请太医,被洛染拦住了。
“爹爹,不用。”
洛德运眉头拧死:“你都这样了,怎么还说没事?染儿乖,听话,太医一会儿就来了!”
洛染拼命地摇头,她不能让太医来!
“爹爹,我真的没事,现在好多了,真的,我没骗您。”
洛德运见女儿坚持,只好退一步:“既然不请太医,那咱们找个别的郎中过来,好不好?”
洛染依然摇头,努力地让自己看起来没事:“爹爹,您看,这会儿都不怎么疼了。您放心,我万一感觉到不舒服,肯定会让您请太医的。”
见父亲还不放心,洛染继续道:“爹爹,您想想,如果这个时候找太医或者郎中,那别人就都知道咱们府里的事情了。都说家丑不可外扬,这些事,咱们关起门来自己处理就好了,没必要给别人添笑料。”
“糊涂!”
洛德运皱着眉训斥:“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那些有的没的!我告诉你,无论什么时候,自己的身体最重要!什么名声,什么声誉,通通都不重要!”
无论此时洛染心里是如何想的,现在首先要稳住父亲。
这大夫,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请的。
她苦口婆心,可算让父亲相信她没事。
待父亲一走,洛染顿时瘫在床上,疼得连手指都动不了。
又青红着眼睛不解:“小姐,您为什么不让侯爷请太医呢?”
洛染没说话,解开束腰,掀开里面的小衣。
只见白皙的皮肤上赫然一片青紫。
轻轻一碰,钻心般的疼痛。
又青忙拿来药膏,小心翼翼地涂抹,忽然想起什么,脸色惨白:“小姐,您这个月的,月事……”
“放心吧,我查过医书了,吃了药之后可能会有一两个月月事不稳。过了这段日子就好了。”
浓密的睫毛垂下来,在眼底形成一片阴影,看不清她眼中的神色。
这也是洛染为什么不让父亲请大夫的原因,她怕被大夫看出来自己吃了药,到时候没办法跟父亲解释。
又青抱着她,伤心死了:“小姐,你这是遭的什么罪啊!那些人,就该千刀万剐!!!”
洛染拍着她后背安抚:“好了,香梅不是已经死了。这事我们烂到肚子了,以后就好了。”
又青却不这么想:“小姐,一定是二夫人和二小姐!她们不想你嫁进傅家,所以才这么害你!”
洛染认真地看着她:“所以啊,又青,我希望你能帮我。”
又青用力地抹了一把眼泪:“小姐,您要又青做什么,又青都听你的!”
洛染轻轻一笑:“放心好了,到时候我一定会告诉你。现在,我们就当什么也不知道,等她们一点一点露出马脚。”
“好!又青明白!”
上过药,疼痛减轻了些,她也累了。
又青将床幔放下,蹑手蹑脚出了屋子。
靖国公府西侧的一处院子,占地极大,门口的侍卫一个个面容严肃,里面安静得只能听见偶尔的鸟叫声和风声,不同于靖国公府主院这边的热闹繁华。
“大人,夫人从冠军侯府回来了。”
长影站在廊下,低头汇报。
傅今安将拈起一小撮橙黄的谷子放进鸟笼。
一只通体雪白,戴着淡黄色顶冠的鹦鹉啄了两下,扑棱着翅膀叫道:“坏人!坏人!”
傅今安笑着屈指轻轻弹一下它的头:“谁是坏人?”
鹦鹉歪着头又叫:“你是坏人!你是坏人!”
傅今安挑眉:“说下去。”
长影愣了一下,确定大人这是在跟自己说话而不是那只鸟时,才继续道:“夫人让洛姑娘跟全京城的人说自己妇德有亏才同意退亲。夫人走后,”
傅今安抬头看了他一眼:“长影,什么时候学会说话留一半说一半了?”
长影腿一软,想起前些日子挨的板子还没好利索,再也不敢耽搁,倒豆子似的吐了个干净:“夫人走后,洛家二房的公子踹了洛姑娘一脚,后来冠军侯回来了,也给了洛少爷一脚,洛少爷当场吐血。”
傅今安嘴角依然带着笑,给那只鹦鹉顺着羽毛,也不知道听进去了还是没听进去。
长影越发摸不清大人的心思。
若说大人不在意,可昨日去洛家,分明是给洛姑娘撑腰去的。
若说他在意,现在听到洛姑娘受伤,他又无动于衷。
总之,主子的想法,他们做属下的不敢随意揣摩,也揣摩不明白。
长影离开前,隐约听到:“小乖,你今日有些不乖哦。”
“不乖挨打,不乖挨打!”
那只鹦鹉,名字叫小乖。
之前它没有名字,前些日子大人才给取的。
休息了两日,洛染总算感觉身体好多了,除了还有些乌青,已经不那么疼了。
沈家那边已经派人来过两回了,应该是听说了退亲之事,怕她一时想不开。
今日身体好了,洛染一早就跟洛老夫人打过招呼,吃过早饭,便带着又青去了沈家。
沈家是文官出身,沈老爷子在世时,官居一品,任内阁首辅。
老爷子去世后,沈家大老爷,也就是洛染的嫡亲舅舅沈博礼,继承父亲衣钵,一路从秀才考到状元,如今任文华殿大学士,专门辅导太子。
虽说不如其他勋贵之家位高权重,但谁都知道,沈博礼如今不到四十,便已是三品大员,不出意外,下一任的内阁首辅非他莫属。
可洛染知道,上一世就是因为舅舅是太子的老师,这才卷入那场战争,以致整个沈家都陪葬。
这一世,她无论如何也要护住沈家!
又青今年十七岁,比她大两岁,两人从小一起长大,说是主仆,更像是姐妹。
又青为了她,是可以抛弃性命的那种,上一世,自己被傅老夫人磋磨的时候,多半都是又青挡在自己前面。
只是她嫁进傅家没多久,又青就染上恶疾,早早地去了。临死前,还拉着她的手,眼里满是不舍和担心。
至于刚刚又青口中的香梅,则是她进京后,祖母年前赏给她的丫鬟。
上一世,同样是出门前又青突然坏肚子,只好让香梅跟着她。后来,是香梅领着父亲找到自己。紧接着,二婶和洛如雪他们紧随而至。
父亲来不及阻止,事情便这么传了出去。
嫁进傅家后,香梅又口口声声说为给自己固宠,忍辱做了傅世恒的姨娘。
只是,做了靖国公府世子爷的姨娘后,香梅就像换了一个人,每日跟在国公夫人身边嘘寒问暖,完全忘了自己这个当初的主人。
如果只是这些,洛染并不恨她,毕竟,良禽择木而栖。
恨就恨在,自己被洛如雪污蔑与宋清宥偷晴时,香雪竟站出来指认,说自己没出嫁之前,就与其纠缠不清,因此坐实了她红杏出墙的罪名。
洛染收起思绪,这一世,她到现在还没看见香雪,想必是傅今安的缘故,只是不知道她现在是死是活。
在又青的伺候下,洛染脱掉衣裙,身上的痕迹更加清晰。
雪峰上红梅点点,细腰处青青紫紫,还有那双笔直修长的大腿,简直没有一处好地方。
最严重的是双脚,趿拉着绣花鞋跑了一整条街,大冬日的,脚跟已经冻得红肿。脚掌,脚趾都磨破了,鲜血淋淋,惨不忍睹。
洛染眼睛落在胸前,忽然想起那人说过一句话,顿时脸红如血。
又青却没在意,她只顾着心疼小姐,从头哭到尾。
洗过澡,又青又仔细地给她涂了一遍药膏,这才将被子盖好,哭着安慰:“小姐别怕,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洛染点点头,抬手擦掉又青的眼泪,笑道:“放心吧,只是看着吓人,不疼的。”
又青皱眉:“小姐尽是安慰奴婢!怎么能不疼!好了,小姐赶紧睡吧,奴婢就守在您身边,哪也不去!”
洛染笑:“好。”
然后乖乖地闭上了眼睛。
刚刚重生回来,面对与前世截然不同的局面,洛染以为自己会睡不着,谁知,许是累极了,刚闭上眼睛没一会儿,便沉沉地睡过去。
这边安静了,靖国公府西院却一片灯火通明。
长影见大人一言不发地盯着书案上的衣衫不知道在想什么,大着胆子道:“大人,查清了,那杯酒是曹贵妃宫里的一个小宫女端上来的,本来是给太子殿下的,却……”
却不小心进了他的口。
傅今安唇角微勾:“太过巧合就不是巧合了。你先把这事放下,帮我去跟皇上要一样东西。”
长影立刻打起精神:“是!”
他就说,被人暗算,大人不可能就这么放过。
傅今安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挑起一件粉色绣着梅花的肚兜,慢声道:“东西拿到之后,合着这些,一起送到冠军侯府。”
第二日一早,洛染是被外面的喧闹声吵醒的。
“又青。”
洛染的嗓子有些沙哑,唤了一声,又青没听到。
刚要再唤,就见又青一脸气愤地进来。
许是没想到她醒了,又青来不及收起脸上的表情,便岔开话题:“小姐醒了,要不要喝点水?”
洛染看看她,又看了一眼窗外,点头。
又青扶着她坐起来,又端来一杯温水。
洛染便借着她的手将一整杯水喝了干净,嗓子这才舒服些,问道:“外面怎么了?”
又青迟疑了一下,道:“没什么,小姐睡好了吗?奴婢这就让人去厨房,老爷昨晚就吩咐厨房,特意熬了上等的血燕,这会儿喝应该刚刚好。”
洛染也知道自己现在身体有些虚弱,也不逞强。
又青见她不但将燕窝吃得干净,还另外吃了两个水煎包,一碗粥,顿时高兴不已。
从前,小姐就是吃得太少,身子骨才这么弱,京城的天气不比江南,一出门能冻死人,不多吃点怎么成呢。
洛染也不知道自己今日胃口怎么这么好,看着干干净净的瓷碗,笑道:“或许是这燕窝好吃?不愧是宫里赏赐的,确实比咱们在江南的要好。”
又青冷笑了一声:“可不就是么,否则怎么会有人一大早上就盯着小姐这碗燕窝呢!”
“到底怎么回事?”
洛染想起了早上院子里的吵闹。
又青见小姐吃完饭了,这才气呼呼地道:“还不是二小姐,不过是脸上伤了那么一点,恨不得让全府上下都得让着她!有病就去请大夫啊,吃了燕窝就能好不成?”
“再说了,想吃自己去买啊!凭什么要小姐您这份!这是皇上赏赐给老爷的,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听着耳边又青的絮絮叨叨,洛染苦笑:就连又青都明白的道理,可笑自己死过一回才想明白。
上一世,因为二婶的花言巧语,她什么好东西都舍得给洛如雪,就连知道她也喜欢自己的夫君时,自己还大度地张罗着将她纳进傅家的门。
“对了,老夫人早上也派人来过,见小姐您没醒,就回去了。”
又青又道。
洛染收起思绪,点点头,道:“时辰也差不多了,咱们也该去给祖母请安了。”
想必洛如雪这会已经在告状了。
果然,洛染刚进宁福院,还没等进屋,就听见里面女孩委屈不已的声音。
“祖母,您都不心疼雪儿了,姐姐也不心疼雪儿了!今早我想吃燕窝,可厨房的人说那是给姐姐的,说什么也不让我的丫鬟碰!”
洛染进来,就看见洛如雪依偎在祖母怀里,祖母一脸心疼,抱着她心肝宝贝地喊着。
李氏见她进来,故意拉了一下洛如雪的胳膊,责备道:“你这孩子,净胡说!你大姐怎么会那么不懂事,跟你争一碗燕窝呢!”
“哎呦!雪儿你快看,你大姐姐这不是来给你送燕窝来了!”
洛老夫人抬起眼帘看了一眼洛染,虽是不热络,却也没那么冷淡:“你过来了,昨晚听你父亲说你受了惊,可好些了?”
洛染双膝微曲,行了一礼,道:“多谢祖母关心,现在已无大碍。”
洛如雪闻声从老夫人怀里坐起来,半张脸肿得老高,期期艾艾地看着洛染,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般控诉:“大姐姐,雪儿一直都拿你当亲姐姐看,如果你也喜欢吃燕窝,雪儿,雪儿可以不吃的。”
说完,拿着帕子又嘤嘤哭起来。
任谁看了,都以为是洛染这个当姐姐的一回京就仗着身份欺负府中的妹妹。
傅今安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拨弄着猫咪的脖子,猫儿舒服地发出呼噜呼噜的响声。
不知过了多久,安静的屋子里响起一道微不可闻的叹息声:“坐吧,愣在那里做什么。”
洛染这才意识到有人反客为主。
看看那碗黑漆漆的药汁,再看看他怀里的猫儿,一向性子温吞软弱的泥人,也有了三分气性。
“谁让你私自进我的院子的?难不成又是奉了皇上之命办案吗?”
傅今安意外地看了她一眼,轻笑:“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皇上又如何?”
这话实在有些大逆不道,他可以横行无忌,洛染却不能。
她站在原地没动,问:“那请问指挥使大人,天色这么晚,未经他人允许,擅自闯入女眷内宅,所为何事?”
傅今安手指捏着猫儿的脖子微微用力,猫忽然尖叫一声,刚要伸出爪子,对上男人的视线,又老老实实缩了回去。
傅今安看着有意思,又用了些力,猫儿浑身颤抖,却不敢伸爪子了,只呜呜咽咽朝洛染可怜地叫着。
傅今安松了手,温柔地抚摸着它的毛:“这才乖,再不听话,把你皮活剥了做手炉。”
洛染一阵胆寒。
傅今安抬头看了洛染一眼,又看看面前的那只药碗。
在洛染的注视下,骨节分明的大手拿起药碗放在鼻尖闻了闻,锋利的眉峰皱起,很是嫌弃地别过头。
只见他一手拿着药碗,一手捏着猫儿的后脖颈,拇指与食指微微用力,猫儿被迫地张开嘴。
或许是受到惊吓,原本安静的猫忽然挣扎起来,四肢不停地蹬在男人的手上。
傅今安却毫不在意,将大半碗药汁灌进猫儿的嘴里,雪白的毛瞬间脏乱。
直到碗里最后一滴药汁落下,傅今安这才松了手。
终于得到解放的小猫蹭地一下贴着洛染脚边跑出去。
洛染僵硬地低下头,看着自己被猫弄脏的裙摆和鞋尖,眼前忽然模糊一片。扶着旁边的门框才堪堪站稳。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洛染颤抖着声音问。
傅今安看着手腕上刚刚被猫挠出的红痕,有几处已经渗出了血滴,慢悠悠从怀里掏出一条雪白的丝帕,一点点仔细又认真地擦拭。
直到再没有血渗出,才缓缓开口:“游戏开始了,不是你说结束就结束的。”
洛染此时终于意识到自己到底招惹了什么人。
她稳了稳心神,又问一遍:“你到底想干什么!”
傅今安将帕子随意扔到一旁,看了一眼她的小腹,道:“两条路。一,我可以给你傅夫人的体面,但孩子不能留。”
“第二条呢!”
洛染的指甲抠进掌心,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再嫁傅家。
傅今安懒懒地掀开眼皮,慢条斯理道:“第二么,孩子你可以打掉,傅家你也可以不嫁,但是,我要看到你父亲的水军战略图。”
“你做梦!”
洛染原本五官就精致,生气起来非但没有显得狰狞,反而更加鲜活。
傅今安意外地挑挑眉,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洛染没有心思琢磨他眼神里的意思,整个人被气得脑子发蒙:“孩子是我的,我想留便留,不想留便不留,与你无关!至于我爹爹的水军战略图,你想也别想!”
被拒绝,傅今安并未生气,反而笑得如沐春风:“那好啊,那咱们就走着瞧,看看没有爷的同意,你能不能悄无声息地弄掉你腹中的孩子。
老夫人道:“嗯,应该的。难得你坐得住,心性也算稳当,到时候连着我这些,一起都带去吧。总归是婆媳一场,也算是尽我的一点心意。”
洛染又福了福身子:“是,孙女替母亲谢过祖母。”
老夫人摆了摆手。
洛染以为没事了,刚要起身离开,就听老夫人又淡淡地说了一句:“咱们祖孙还没单独吃过饭呢,晌午就留下吧。”
若是换了旁人,或许会感到受宠若惊。
毕竟,能在老夫人这里用饭的,也就洛如雪和洛鸿俊姐弟二人了。
“是,孙女听祖母的。”
洛染平静道。
老夫人又看了她一眼,让夏芳去准备。
洛染见状,也让又青和紫芙出去帮忙,屋子里只剩祖孙两个。
饭菜还要准备一会儿,老夫人便歪靠在榻上,指了指旁边:“坐吧,跟我说说江南的事情。”
洛染并没有坐在老夫人所指的地方,反而在脚踏上坐下,轻轻抬起老夫人的腿放在膝头,一下下揉捏,笑着道:“好,祖母想听什么,染儿说给您听。”
老夫人看了一眼那双纤细白嫩的手,舒服地闭上了眼睛:“你这按摩的手法不错,跟谁学的。”
洛染垂着头,手上动作不停,缓缓开口:“在江南的时候,爹爹每每出征,少则几日,多则几个月也不曾回府。回来后,一身疲惫还好,经常还带着一身伤。”
或许是想起父亲的不易,洛染的声音略低了些:“爹爹怕我担心,总是躲着不肯见我。后来,我就跟着一个嬷嬷学了按摩的手法,又看了些医书,总想着能为爹爹做些什么。便假装吵着拿爹爹练手,爹爹拿我没办法这才同意。”
老夫人睁开眼看了她一眼,道:“你倒是个孝顺的。”
洛染笑着摇摇头,比起自己那点孝心,爹爹这辈子的付出才是最难的。不过说起江南的日子,洛染怀念了两辈子,不自觉话就多了起来。
她说话慢悠悠的,声音不高不低,仿佛春风细雨,慢慢浸润着干涸的土地。
不知不觉,老夫人便睡着了。
洛染拿起一旁的薄被盖在她身上,然后悄悄退出屋子。
夏芳恰巧要进来唤两人用饭。
洛染轻声道:“祖母睡了,你等一会儿再叫她老人家吧,把饭菜先热上。”
夏芳点点头:“那请大小姐先用吧。”
洛染笑笑:“不了,我回去用,你进去照顾祖母吧。”
直到洛染的身影消失,夏芳才推门进了里屋。
只见老夫人神思清明,哪有睡着的样子。
夏芳一进来,就见老夫人一双清明的眼睛看着自己。
微微愣了一下,笑着上前:“老夫人醒了,刚刚大小姐还嘱咐奴婢轻点,别吵着您呢。”
老夫人扶着她的手起身,道:“年纪大了,精神总是懒懒的,睡又睡不踏实。”
夏芳打趣道:“老夫人您这才多大啊,享福的日子还在后头呢。等大小姐二小姐成了亲,您还得抱曾外孙呢。”
老夫人笑笑没说话,看了一眼身上薄被,忽然问:“你觉得染儿这丫头怎么样?”
夏芳略微思索了一下才道:“大小姐没有二小姐活泼,但想事做事却很主见。”
她看了一眼老夫人,又补充了一句:“大小姐刚回京不久,奴婢看得也未必准。”
“无妨。”
老夫人道:“你看得很准,雪儿是被我和她母亲惯坏了,未出嫁时尚可,一旦嫁了人,两人的差距一下子就看出来了。”
夏芳试探道:“所以,您才坚持让大小姐嫁进靖国公府,而想让二小姐嫁给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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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染冷眼旁观,不知道自己上一世脑袋是被门挤了还是被驴踢了,李氏母女俩这么做作的表现,自己竟然毫无察觉。
真是死了一回才算长了脑袋!
洛如雪哭诉了半天,李氏话也说到份上,可屋子里的人就是看不见洛染有所表示,一时间都齐齐地看向她。
洛老夫人叹了一口气,没等说话,就见洛染忽地跪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仿佛砸在每一个人的心上。
正月的天,尽管屋子里生了地龙,可洛染从外面一路走来,连口热茶都没喝,孤零零地跪在冰冷的青砖上。
一双清冷的眸子眼尾泛红,贝齿死死地咬着下唇,低着头,声音是拼命忍耐后的哽咽:“祖母,是孙女不好,叫您担心了。”
李氏和洛如雪似乎也没想到她会这么容易服软,一时没说话。
这时,门外忽然响起脚步声,不等丫鬟通报,就听见一阵爽朗的笑声:“哎呦老妹子,不是我说你,这大过年的你这院子里怎么这么安静……”
声音随着看清地上跪着的小小身影戛然而止。
洛老夫人心中暗叫不好,刚要开口,就见来人脸色一变,刚刚的笑容退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
垂着头的洛染听到动静,缓缓地松了口气:终于有一样能上一世对上了。
上一世,也是自己出事第二天,外祖母因想念自己,亲自来接她去沈家,谁知遇上这种事。
那时的洛染觉得自己名声被毁,出门怕被人耻笑,哪怕是外祖母三番两次来接她,她也不肯榻出院子一步。
后来,沈家便慢慢歇了心思,两家关系也疏远了。
直到她嫁入傅家第三年,沈家卷入太子谋反一案,满门抄斩,她才在刑场上见到外祖母最后一面,只可惜,很快便天人两隔。
重活一世,乍一听到熟悉的声音,想起外祖母每封信中的殷殷思念,以及舅舅每年托人送去江南一车车的礼物,洛染再也忍不住,眼泪一滴一滴落下来,晕湿了眼前的青砖。
这一幕落在沈老夫人的眼里,比让人用刀剜心还疼,顿时顾不上什么体面,上前一把抱住洛染,悲怆不已:“染儿!我的染儿!这是怎么了,快让外祖母看看!谁,谁欺负了我的染儿!”
一旁的王氏也忍不住擦擦眼泪,冷笑着看向上面:“洛老夫人,晚辈真是不明白,我们染儿到底是犯了什么错,大过年的就让她跪在地上!”
她嫁入沈家之前,就与洛染的母亲沈清音是闺中密友,嫁人之后,两人关系更加亲密。
沈氏去世后,王氏因此消沉了许多日子,那时候她就想把洛染接到身边养育。只可惜,洛家不放人。
后来,洛染两岁时就被父亲带到江南,这一别便是十三年。
看着曾经白嫩嫩的小团子如今长这么大了,王氏欣慰的同时也心疼,说出口的话就有些不客气。
洛老夫人一听,气得脸色发白。
李氏忙笑着道:“哎呦呦,好姐姐,我们也正纳闷呢,染儿一进屋就跪下了,没等问,你们这就来了!”
这话说的,好像是洛染故意在外祖母面前给她们洛家上眼药呢。
果然,洛老夫人的脸色又难看了一分。
洛染冷笑:我就是故意的!
王氏也不是省油的灯,听了李氏的话反问:“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怎么就不信,染儿无缘无故就会下跪?你是当染儿傻,还是当我们傻!”
洛老夫人皱眉,上前扶起沈老夫人:“好了,老姐姐,有什么话起来说。”
又看了一眼洛染,眼看警告:“你快说说,你到底因何而跪。佛则,你外祖母可是饶不了我这个老婆子了!”
洛染摇头,抬起头看着沈老夫人和王氏,露出一抹笑容:“外祖母,舅母,染儿没事。染儿就是看见你们,还有祖母,太高兴了!”
说着,膝行后退两步,朝着沈老夫人又磕了三个头:“外祖母,染儿不孝。回来这么久也没去看您,还劳您大冬日的过来,染儿心里愧疚!”
沈老夫人挥开洛老夫人的手,上前扶起洛染,欣慰地点头:“好好好,外祖母知道你的心意了,咱们快起来!你这孩子,外祖母知道你刚回来不久,又赶上过年,咱们前几日不是见过了,也磕了头了,可不兴磕起来没完没了的!”
沈老夫人嘴里的前几日,正是正月初六洛染生辰那日,正好赶上及笄礼,沈家不但来人了,还送来了丰厚的礼物。
也是那些礼物,让洛如雪看得眼红,所以今早才不顾自己脸上的伤,也要给洛染一点好看,谁知,竟赶上她们都来了。
这么想着,洛如雪也赶紧走到跟前,抱着洛染哭泣:“好姐姐,你别这样,我和祖母母亲看了都心疼。”
“外祖母,舅母,你们也别怪姐姐,姐姐昨晚……”
话没说完,就被洛染抢过去:“妹妹,你也别生气。都怪姐姐不好,昨晚没睡好,今日起得晚了些,不知道你身边的丫鬟来要燕窝,若是姐姐知道,定是不会喝的,肯定都给妹妹送去。”
说着,又看向李氏:“二婶,您也别生气,昨日爹爹是得了许多赏赐,可那都是皇上赏的,染儿也不敢随意做主。如果二婶看上哪一样,可以跟染儿说,染儿去求爹爹就是。”
在场的都是人精,几句话就听得明明白白。
什么不知道染儿为什么下跪,不就是你们一个早上燕窝没喝成,一个想要东西么,至于难为一个刚刚回京的小姑娘?
对上沈老夫人和王氏讽刺的眼神,李氏尴尬地干笑两声:“你这孩子,什么燕窝,什么赏赐,我怎么都听不懂呢。”
洛染不解地问:“刚刚染儿进来时,你和二妹妹不是还在跟祖母……”
“好了!”
洛老夫人打断洛染的话,冷冷地看了李氏一眼,道:“雪儿不懂事,你也不懂事么!亲家来了,还不让人上茶,干愣着做什么!”
“是,母亲。”李氏虽然不忿,但也不敢违逆老夫人的话,心不甘情不愿地下去了。
“老姐姐,你别听这些孩子瞎胡说,都闹着玩呢!”
洛老夫人拉着沈老夫人入座,又看了一眼洛染。
洛染的目的可不是这么简单,她假装没看见祖母的警告,故意上前挽着她的胳膊道:“祖母,染儿正好有事要跟您商量呢。正好外祖母舅母都在,你们也帮染儿拿个主意,看我想的对不对?”
洛老夫人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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