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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婆婆太能作,我与夫君联手反击了畅读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圆姐儿笑嘻嘻地凑到杨氏跟前,抓着杨氏的衣袖摇了摇:“老祖宗,我可想您了,您想我了吗?”
杨氏睨了挨在自己身边的小豆丁一眼,脸上的每一道皱纹都写着嫌弃。
姜娆被这一老一少给逗乐了。
大概,这就是老祖宗和圆姐儿特殊的相处方式?
等到杨氏看过来,姜娆行了个礼,道:“老祖宗,您以后可都得好好用膳,昨儿圆姐儿午睡起来特意给老祖宗拟了一份菜单,让小厨房的厨娘按着菜单做呢。”
圆姐儿也用力点头:“老祖宗要好好用膳,要身体康健长命百岁!”
哪怕是冷硬了这么多年的杨氏,听了这话也不由得心里软了一下。
但多年的习惯又哪里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改得了的,杨氏冷“哼”一声:“你这小丫头,年纪不大,操的心倒是不小!”
圆姐儿笑嘻嘻:“我愿意为老祖宗操心呀!”
从前是老祖宗殚精竭虑为她考虑,现在换她为老祖宗操心了。
胡嬷嬷在旁边看着,连忙找了个借口出了正房,待出了门才抬起衣袖拭了拭眼睛。
……
姜娆和圆姐儿仍是在安和堂用了午膳才离开的。
这一整日,不管是安和堂还是立雪堂的气氛都极为轻松,但侯府主院宁远堂和长房的满绿园、二房的沁雅斋、四房的碧天阁,却都热闹得紧。
或者说,都鸡飞狗跳。
姜娆给出去的那几本账册上,大部分东西也确实是孙氏几人吩咐了下面的人去铺子里取的,但也有相当一部分,根本就是她们手下的奴才瞒上欺下,以了主子的名义拿了东西往自己的腰包里塞。
姜娆铺子里的东西都不便宜,若是要自己出银子,在主子跟前得脸的下人可能买得起,却绝对需要伤筋动骨,可只要借了主子的名头一用就能将之收入囊中,甚至心里还能有种与主子用了一样的东西的爽快感,有几个人能忍得住不伸手?
而只要伸手一次,就自然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日积月累下来,都能占了账册的一小部分。
现在事情败露,那还得了?
孙氏等人要为着过去拿的那些东西给银子也就罢了,又哪里会给那些刁奴买单?
不仅要让那些刁奴把拿了的还回来,还要让那些刁奴为他们的所为付出代价!
毕竟……
蚊子肉也是肉,从这些刁奴手里抄些银子出来,多少也能填补一些她们给了姜娆大笔银子之后留下的窟窿不是?
总之,这大半日,整个定远侯府到处都能听到怒喝声、求饶声、哭叫声。
怎一个热闹了得!
热闹了大半日之后,侯府的喧嚣总算是渐渐平息了下来。
然后,从主院到长房二房四房,都派了管事嬷嬷送了银票到立雪堂来。
不得不说,姜娆这次是戳中了孙氏和赵氏的痛处,为了颜面,这婆媳二人哪怕再怎么恨,也最先把银票送了过来。
她们这一动,周氏和程氏知道这银子不出都不行,也只能让人送了银票过来。
值得一提的是,在送银票过来之前,周氏和程氏还都来了立雪堂,想要见姜娆。
姜娆当然没见。
不用见她都知道这两人的目的。
穆家几个儿媳之中,周氏看着性子最好,有时候遇着孙氏和赵氏对姜娆挤兑太过,她还会出言维护劝解一番,但你看看,这看着性子最好的人占起便宜来可也半点都没手软,二房从姜娆的铺子里拿的东西可并不比主院和长房少。
定远侯府,立雪堂。
侯府三爷穆珩与三少夫人姜娆的卧房里,姜娆斜坐在床畔,白皙纤长的柔荑紧紧握着一只属于孩童的小手。
床上的孩童约三四岁,小小的身子置于这张大大的紫檀雕花木床上,莫名就让人觉得有几分可怜,她虽然紧闭着双眼看着是陷入了熟睡,但额头上的一层薄汗以及时不时紧紧拧起的眉头却昭示着她睡得并不安稳。
每当这时,姜娆都会抽出一只手轻轻抚着床上小人儿的头以示安抚。
姜娆的安抚与温柔显然被小人儿感受到了,那紧紧拧起的两条细眉也跟着舒展开来,一张小脸微微仰起,在姜娆的手上来回蹭了蹭,十足的依恋之态。
临近黄昏,卧房里光线渐暗,姜娆清丽绝伦的面容也仿佛笼罩上了一层厚重的阴影,她看着重新陷入沉睡的圆姐儿,心里交织着心疼与愤怒。
恰在此时,大丫鬟半春轻手轻脚地进了卧房,悄然立于姜娆身后,直到姜娆看过来,她才道:“主子,三爷已经在书房等了一会儿了。”
之所以没有在第一时间将这个消息禀给姜娆,是因为半春再明白不过,在她家主子心里谁才是最重要的。
三爷……
也不说不重要,但在圆姐儿面前还是要让让道的。
更何况圆姐儿还哭了一下午。
圆姐儿向来活泼,且爱笑不爱哭,纵是偶尔哭,那也是惊天动地、需要人细声哄许久的嚎啕大哭,哪里像今日,小小的人儿紧紧揪着主子的衣袖,明明无声眼泪却来得汹涌,像极了受尽委屈却又不敢说的小可怜。
不说将圆姐儿当成了掌心宝的主子,便是半春,见着圆姐儿如此,那也是心疼得恨不能以身相替。
如此情形之下,别说是三爷了,纵是天王老子,在主子这里,也是得给圆姐儿腾个地儿的。
就是不知,圆姐儿这是在谁那里受了委屈,主子又有没有问出缘由来……
姜娆不知半春在想什么,听到“三爷”两个字,她的一双柳眉轻轻拧起,神色也淡了下来。
“穆珩?让他继续等着!”
半春一怔。
她家主子与三爷吧,虽说不上十分恩爱,但也是互相敬着彼此的,平日里主子在她们这些下人面前也向来注意维护三爷的颜面,如今却是直呼其名……
三爷这是把主子惹恼了?
一边思索着,半春一边应道:“是,主子!”
然后福身退下。
屋里重新安静下来。
姜娆握着圆姐儿的小手,想着这一下午从圆姐儿口中断断续续得到的信息,再想想离家半月今日才归家的穆珩,一双美眸里竟多了些煞气。
也不知过了多久,待姜娆回神,夕阳已经收回了最后一丝余晖,唯有仍显瑰丽的晚霞昭示着夏日的痕迹。
看了看床上熟睡的圆姐儿,姜娆轻轻松开手,在圆姐儿察觉到她要离开从而拧起眉头时又是好一阵安抚,总算让圆姐儿重新平静下来。
她站起身欲走,却因长时间保持同一个姿势而一阵天旋地转,朝着想要过来扶她的半春摆了摆手,姜娆一手撑着桌子站了一会儿才又恢复了正常。
来到门口,姜娆低声吩咐半春:“你在房里看着圆姐儿。”
立雪堂有三间正房,正中一间用来待客,东间是姜娆和穆珩的卧房,西间则布置成了姜娆的书房,除此之外正房左右各有一间耳房,因姜娆嫁妆丰厚,两间耳房都作了库房来放她的嫁妆。
姜娆出了卧房,对守在门外的半夏道:“半夏,吩咐院子里的丫鬟婆子都待在自己房里,你和半秋半冬带了人守在院门口,没有我的吩咐不准让任何人进来!”
在“任何人”三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半夏心中一凛,连忙退下安排。
不多时,院子里便安静得落针可闻。
姜娆轻轻吸了口气,来到西间的书房,一眼就看到了背对着她负手而立的穆珩。
穆珩还没来得及回卧房换衣裳,他身材修长挺拔犹如劲松,头戴飘巾,穿着一身月牙白的直裰,随意交握在背后的两只手修长而有力。
许是回到了最熟悉的地方,连这背影都能瞧出几分轻松闲适。
听到姜娆的脚步声,穆珩转过身来。
二十五六岁的青年容貌极为俊美,剑眉如墨,眼似寒星,本该是略显凌厉的相貌被他通身温润如玉的气质一中和,倒是愈发招人。
任是谁见着了,怕也要赞上一声芝兰玉树、风度翩翩。
但姜娆却半点也没被穆珩这皮相给迷惑了,正相反,她只觉怒从心头起,一个没压制住,顺手抓起书桌上放着的东西就朝着穆珩砸了过去。
“噗!”
那东西砸了穆珩一脸,又从穆珩脸上滑落,在他胸口弹了一下,才被一脸愕然的穆珩接在了手里。
事实上,在把东西砸出去的那一瞬间,姜娆就已经后悔了。
当然,她的后悔不是因为她心疼穆珩,或是觉得自己不应该这样做,而是担心砸碎了东西弄出的声响会吵到好不容易才睡安稳的圆姐儿。
好在她砸出去的不是茶盏之类的易碎之物,而是圆姐儿留在书桌上忘了带走的一个用碎布头做的小老虎。
被砸了这么一下,穆珩面上满是错愕之色,他抓着那只可爱的布老虎,倒是没生气,只是疑惑地道:“夫人这是何故?”
只顿了一瞬,他面色一变,接着道:“与圆姐儿有关?半夏说圆姐儿哭了一下午,可是谁让她受委屈了?”
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委屈,否则姜娆绝不会如此。
穆珩面沉似水。
当他收敛起示人于外的温和,那沉肃冷凝的神情竟是让人有些心惊。
而这样的变化,来自一名父亲对自己女儿的关怀,以及对伤害自己女儿的人的愤怒与痛恨。
姜娆心头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
穆珩也许不是他表现出来的温润君子,但他对圆姐儿的疼爱却是一点都不打折扣的,这一点,姜娆自认不会看错。
当然,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才有了他们接下来的这一场谈话。
姜娆深吸一口气,没有急着说话。
翌日。
用过早膳后,穆珩照例要在立雪堂里“养病”,姜娆则把那日几位掌柜带来的账册找出来,带着圆姐儿出了门。
“圆姐儿,你要跟着母亲去你祖母那里看热闹,还是直接去老祖宗那里?”姜娆问。
一听到“热闹”两个字,圆姐儿眼中一亮。
她纠结了一会儿,想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母亲,我先跟着你去看热闹,然后再去安和堂陪老祖宗用午膳!”
她就想看姜娆让孙氏等人有苦难言的样子,特别解气!
圆姐儿道:“看完了热闹,回头到了老祖宗那里肯定能多吃一碗饭!”
明明是奶声奶气的小奶音,却说出这样的话,这反差感让姜娆在心里直呼“可爱”,又抱着圆姐儿好一阵稀罕。
等母女俩慢悠悠地到了主院,主院的正房里,孙氏加姜娆的三个妯娌,都已经到得整整齐齐的了。
许是因为今儿要谈的事不适合小孩子听,赵氏三人都没带各房的孩子。
是以,看到姜娆还把圆姐儿带了过来,孙氏四人都不由侧目。
姜娆随意找了张椅子坐下,先把账册放到一旁,又把圆姐儿抱到了膝上,这才看向孙氏四人:“圆姐儿也想跟着出来透透气。”
语毕,直接转移了话题:“昨儿母亲寻我有事?”
她这轻描淡写的语气轻而易举的就把孙氏的火气给勾了出来:“你还好意思说!”
姜娆作不解状:“母亲这是何意,我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孙氏:……
这话噎的人都不知道怎么往下接了。
她于是瞪了四房的程氏一眼。
程氏接收到孙氏的眼神,低声道:“三嫂,是这样的,昨儿上午我出了一趟门,回来的时候路过珍宝阁,我想着再过两日就是母亲五十大寿的寿宴了,母亲总得好好装扮一番,所以想去珍宝阁替母亲寻摸两样首饰,谁知道……”
谁知道,珍宝阁的掌柜竟然找她要银子!
当然了,程氏这话也只能信一半。
事实上她之所以去珍宝阁,想的可不是要替孙氏寻摸首饰,而是她自己想在孙氏的寿宴上打扮得光鲜亮丽一些,说什么给孙氏寻摸首饰,倒也不假,但也只不过是顺带而已。
至于为何要去珍宝阁……
当然是因为珍宝阁是姜娆的铺子,而过去的几年,侯府的主子们从姜娆的铺子里拿东西都已经成习惯了。
哪里能想到,以前亮出身份便能顺利拿了东西走人,这一次珍宝阁的掌柜虽然态度恭谨,从头到尾亲自作陪,但等到她想像以往那样直接带着东西离开的时候,那掌柜竟然把她拦下来了!
“四少夫人,这些首饰一共九百八十两,还请您……”
掌柜的态度恭谨又强硬。
珍宝阁在京城也是极有名气的,因为这里的首饰都是出自老匠人之手,样式更是别处没有的,京城有不少高门女眷都爱在这里买首饰。
也正因为如此,来来往往的不少人都目睹了程氏被掌柜拦下来。
程氏当时脸上火辣辣的,只觉臊得慌。
她倒是想甩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打掌柜的也打姜娆的脸来着,但她从来都没想过从姜娆铺子里拿东西是需要给银子的,又怎么会提前带上一千两的银票?
到最后,在那么多人的注视下,程氏也只能将东西放下,灰溜溜地带着人走了。
程氏觉得自己将这一辈子的脸都给丢尽了。
有些东西,明明不属于自己,但因为伸伸手就能拿到,长时间下来就会将之当成自己的囊中之物,若哪一日别人不让拿了,反而会惹来暴怒。
程氏就是如此。
但程氏也知道这事说破天去她也不占理,所以她才添油加醋的将这事儿捅到了孙氏这里,用她的话来说,珍宝阁的掌柜明知道她是替孙氏拿在寿宴上要戴的首饰,还一定要拦着她给银子,连带着让孙氏在那么多人面前丢了大脸。
如此一来,孙氏哪里能受得住,自然也就会找姜娆的麻烦。
而程氏呢,她什么都不用做,躲在孙氏的身后就能享受到胜利的果实了。
不得不说,程氏是好算计。
姜娆只听了个开头就能猜到程氏在想什么。
四房是庶出,程氏这个庶媳在孙氏面前向来低眉顺眼的,但这可不代表程氏就是个老实的了,老实人也干不出这事儿不是么?
不仅想从姜娆铺子里白拿东西,还慷他人之慨,拿姜娆的东西去讨好孙氏,敢情人情都是她的,姜娆倒是什么都没落着。
没拿到东西又在孙氏这里挑拨离间,想着给姜娆些颜色瞧瞧。
呵!
谁给的她脸?
姜娆面上现出疑惑,“四弟妹这话我怎么没听懂,你从我的铺子里买东西,给银子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程氏一窒。
她的心里这时候很是抓狂。
买东西要给钱,这确实是理所当然的事,但这么些年来,他们从姜娆的铺子里拿东西,又什么时候给过钱?
姜娆铺子里的东西,侯府的人可以随意取用,这不是已经成了惯例了吗?
当然,心里是这样想的,程氏嘴上却也说不出这种不要脸的话来,她顿了顿,又嗫嚅道:“可那些首饰是给母亲挑选的……”
姜娆带了些谴责看向程氏:“四弟妹,你这不是要陷母亲于不义吗?母亲可是侯府夫人,岂是那种会占儿媳妇便宜的人?要是让外人听到了,岂不是要以为母亲这是觊觎儿媳妇的嫁妆?真是如此,那才是给母亲丢脸了!”
孙氏:……
赵氏:……
周氏:……
程氏:……
来了来了,她又来了!
又有上次她把寿宴的事推得干干净净的那味儿了!
不知为何,孙氏婆媳四人又同时有了某种不祥的预感。
她们这次,说不定又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事实证明,她们的预感没有错。
姜娆叹了一口气,颇为忧虑地道:“母亲,大嫂,二嫂,四弟妹,前几日我名下几个铺子的掌柜一起过来给我请安,说是最近听到不少人在议论咱们侯府,说母亲吸儿媳的血,觊觎儿媳的嫁妆,侯府几位少夫人也成日里想尽了法子的占妯娌的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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