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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高冷权臣他以妾为妻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乱党除尽,周围所有的厮杀声渐渐消弭。
转而代替的,尽是百姓躺在血泊中身受重伤,或是失去家人无力的痛哭声。
陆璟坐在马上,看着一地的狼藉收起了佩剑,冷声吩咐。
“把乱党的尸体全部扒了皮做成灯笼,百姓送去救治。”
姜月微刚才就提前远离了东街中心,所以并没有受到伤害。
只不过被惊吓过度,跌倒在了地上,趴在了混着血水的泥窝里。
今日真是她在古代十六年来,最吓人的一次。
她的脚跟前正歪着一颗头颅,头颅里正涓涓的流血,已经看不清面容,是刚才的一个官兵砍下来飞到她跟前的。
她的衣摆上还被溅上了猩红的血迹,血迹一上身,便大块大块的晕染出令人作呕的血红。
春河也被吓的瘫软到了地上,嘴上沾的全是糯米粒,连哭都忘了。
等官兵把姜月微脚跟前的头颅拎走后,姜月微本来嗡鸣的大脑才静了下来,她反应过来努力扶起春河。
“我们快走。”
可当两人正互相搀扶起身,一块要走时,姜月微的腰间突然一紧。
一阵天旋地转,她被人一把捞上了马背进而抱入了怀中。
春河见她家三娘被人给劫走了,吓的原地乱转,突然又从她身后奔来了一匹马,向她家三娘的方向追去。
她咬牙闭眼对着马尾巴拽了上去,陆风跟陆璟一样骑的是千里马,所以速度非常快。
春河被马带的直接横身飞起,在街道穿行,陆风感觉到身后不对,他又见身后的那小娘子,是跟他家大人抢的小娘子一起的。
也不敢伤她,直接在马上弯身将春河给拉抱到了怀里。
春河受惊,将黏了不少糯米的手,一巴掌糊在了陆风的脸上。
陆风:“……。”
姜月微问了好多句身后的人是谁,却没有得到一句回答,但是闻着来人身上浓厚的血腥味,直叫她害怕。
刚拔下帷帽里的钗子想刺向身后的人,陆璟就直接将她的帷帽给取了下来,随手抛了下去。
“三娘不记得本官了吗,”陆璟靠近姜月微的耳边,发出的声音诱惑又危险。
姜月微听到这个声音如遭雷击,全身血液瞬间凉了下来,手中的钗子也要拿不稳,就在滑落之际。
陆璟一把接住了钗子,重新插入姜月微如绸的秀发里。
“别怕,是我。”
陆璟以为姜月微是被刚才的街道暴乱给吓到了,轻声安抚了下。
他驾着马一直狂奔不停,直到一处高大的驿站出现在眼前,才拉紧了缰绳,又将姜月微从马上抱了下来,圈进怀中。
姜月微见他要将自己抱进去,这才从惊吓中瞬间回神,装作不认识他的样子。
不停的在陆璟怀中挣扎拍打:“你是谁,你放开我,我不认识你。”
陆璟看着怀中软玉温香的小娘子,对自己充满了陌生,排斥、惧怕、甚至带点厌恶,走路的脚步不禁一顿。
门口还站着许多的守卫,她居然一点也不给自己留脸面。
莫不是真的吓傻了。
“你不认识我,八月二十一那日你可还记得,”陆璟在她耳边暧昧的说完,姜月微暴躁的情绪一下就停了下来。
话说完怀里人消停下来,陆璟嘴角噙出一丝微笑,心道果然还记得他,接着又继续抱着人往里走。
“你不是说过那日过后两不相干的吗,你还来找我干什么。”
姜月微气的眼角发红,偏抱着他的人双手都钳的紧紧的,半点挣脱不开。
就连刚才因为情绪失控,捶打在他黑色盔甲上的双手,都在隐隐发着阵痛。
陆璟以为姜月微是气他那日的薄情,所以语气更软了些,轻哄道。
“那日是本官考虑不周,说了那样的话惹你伤心了。”
说话间,陆璟已经抱着姜月微走到了他的房间。
进入屋子里后,陆璟不管不顾一下便堵在了姜月微的嘴上。
姜月微被突然而来的亲吻气的羞愤交加,但依旧推却不得。
过了半晌后,陆璟才松开了她,带着情欲的目光,像是要将姜月微融进自己的身体里。
姜月微得到喘息的机会后,她一把将陆明和推离自己的身旁,大声反驳。
“我一点也不伤心,大人既然与我做了交易,就该诚信守诺。”
陆璟被姜月微这暴怒的样子惊的一愣,去年明明就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今日却如虎狼一样凶狠。
简直判若两人。
“本官已知你这一年来不容易,为了撑起家里做起了生意,放心以后有本官呢,”陆璟说着,就要将手伸到姜月微的脸上。
但却一把被姜月微给打落了去,陆璟有些恼了,可想着姜月微这一年来的辛苦,还是默默的压了下去。
“别闹了,一会儿本官让人给你烧桶热水进来,你好好休息休息解解乏。”
“陆大人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这一年来做生意开心的很,倒是陆大人不该再出现的,”姜月微也不知眼前的人,这次来为何改变这么大。
竟然对她这么一再容忍,想他去年可是冷心又冷情的很。
姜月微略微低了低眉,陆璟以为是听进去了他的话,想着过去亲近一下,谁知刚迈了一下脚步。
姜月微立刻像只受惊的小鹿一样,慌忙后退,他又停下了脚步。
“今日是不是吓到了,”方才他刚要离开东街的时候,忽然就看到了远处地上趴着一个小娘子。
即使她头戴帷帽,但那摄人心魄的身姿,一如去年她拉着自己衣摆的时候一样好看。
所以他便一眼认出了姜月微。
姜月微看着眼前满目柔情的男人,她真想告诉他,她今天受到最大的惊吓就是遇见他了。
真没有想到水患那么多地频发,他居然偏偏来了淇水。
“陆大人还是放民女走吧,民女的婢女还在东街,她要见不到民女回去,她会担心的,”姜月微半点也不想跟他扯上关系。
陆璟好话说尽了,眼前的小娘子依旧冷硬着心肠,自己竟连她的婢女都比不过,他也恼了。
“到底要本官如何哄你,你才消气,姜家三娘是本官太抬举你了吗。”
外面突响的惊雷,猛的随着陆璟的质问一起而来,吓的姜月微一颤。
见他又恢复到了以前的冷情模样,心道,这人怎么变脸这么快。
云陵城。
今日的乌云压的又低又黑,天气也异常闷热。
大街上来来往往的根本就没有几个人,因为要不了多久,就该有一场大雨要下来了。
由于天气闷热的缘故,几个守门衙役心里是又闷又烦躁,饶是眼前的姑娘声若黄鹂,可怜柔弱,语气也是硬了不少。
“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找我们大人没用,他也做不了律法的主放你爹娘出来。”
“赶紧走吧,等抓到逃犯徐驷,证据齐全了,你父母就没事了。”
“官爷,民女父母年迈体衰,均是有旧疾在身,您行行好,帮民女求求大人放民女爹娘出来吧。”
姜月微是胎穿到这个朝代的,虽然这个朝代也叫晋朝,但它不是历史上的那个晋朝。
她的古代父母,世代都是做布绸生意的,家中基业不错,日子过的富贵荣华。
今年她刚过十五,本来一家人都在高高兴兴的为她庆祝及笄,谁知道就闯进来了一伙官兵。
说她们绸庄的布匹穿死了人,二话不说就押走了她的父母,吓的宾客也是尽散逃离,生怕沾上事。
当时姜月微听到这个罪名的时候,气的都要笑出了声。
常听说客栈酒馆吃死了人的,还从来没有听说布匹穿死人的。
没有办法,大姐跟二姐均已嫁人来不及帮衬,她虽在古代装了十多年的柔弱淑女。
可父母有难,她是真不能坐以待毙等在家里了。
当日她就召集了,姜家布绸坊里的全部工仆,一一巡查对照了所有布料,接手的人员,事发经过。
才终于发现了,是经常晃荡于云陵城内地痞徐驷的手笔。
姜月微虽不知徐驷为何要害她姜家,但所幸查到了证据。
那家被布匹害死的孩子,曾经为了颗糖,将衣服脱下来给过徐驷,而徐驷也正好购买过鼠药。
这样一来二去将线索勾串起来,饶是徐驷狡诈,他也抵赖不得。
可谁知,就在要抓捕他的时候,居然让他逃出了云陵城外。
官府哪怕早已派了人去追寻,却迟迟未能将徐驷逮捕归案。
晋朝的律法,非要有罪之人与其认罪状书一同入案,才能将被冤之人换出。
说好听了是严苛,说难听了就是有漏洞。
不然她父母早出来了。
因此,这也就造成了她父母虽已无罪,可也不能归家的缘故。
姜月微近日为父母入大狱的事,已经费尽了不少心神,即使此刻带着面纱,也遮盖不住她眸中的疲乏。
“三娘,眼看着天就要下雨了,要不我们回去吧,不然牵出你的旧疾怎行。”
姜月微的丫环春河,心疼她家娘子这段时间的劳累,不由的劝慰起来。
姜月微哪里敢休息,她父亲的腿疾加重了,母亲的心疾又复发了。
日常汤药伺候的将养着恐还不行,牢里闷臭湿热虫鼠横行,那是一疏忽就要掉了性命的。
所以,要想办法将父母赶紧救出来。
如今,她也没有别的门路了,只能日日的来找知府大人求情。
“不行,爹娘他们等不了的,”姜月微推开春河的手,又上前继续恳求。
“官爷,您就让民女见见知府大人吧,如若不放心的话,待民女父母出来,你们尽可以派人在姜家盯着。”
“民女一家是清白的,断不会做出私逃之事。”
几个守门的衙役听着姜月微的泣泣血泪,说不动容也是假的。
只是他们的知府大人要是敢开这个口,半个月前早就开了,也不会让这姜家三娘苦求半个月。
“赶紧走吧,大人不在云陵城中。”
眼看就要下大雨了,守门的衙役似不忍看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受雨打风吹,小声提醒了一下。
姜月微听之一顿,知府居然不在城中,那她这半个月来,不是对着空气乞求了吗。
“那大人何时回城。”
衙役只是好心提醒,他断是不会告诉姜月微,为什么他家大人不在城里的。
上京来了一位权势滔天的大人,去云陵城周边治理水患,他家知府大人这段时间为了巴结,殷勤陪往去了。
不过,想来算着日子,他家大人也就是这几天的日子该回来了。
姜月微见衙役不再搭理她,想来事情涉及朝廷机密了。
正考虑着要不要先回府,今日再给牢中的父母请大夫治病。
突然一阵阵马声嘶吼,衙役们全都蜂拥的对着大批过来的骏马奔去。
姜月微顺着衙役们奔去的方向望去,远处的天空极低,黑沉沉直压的人喘不上来气。
衙役们到了跟前,全部整齐有序的守列在一旁。
只见从最前面的一匹高头大马上,翻身下来一个男人。
男人身着一袭玄色金丝云鹤常服,身姿挺拔,眉飞入鬓,鼻梁高挺。
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情矜贵。
实担得起,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虽未着正经官服,却让身后的知府大人,在他跟前极尽的点头哈腰奉承。
不多时,男人迈着稳健如风的步伐朝府衙大门走来。
姜月微有一丝微动,她看着朝这边走来的男人。
心道官职一定极高,说不定也能做主一二,要是她上去相求的话,应该会有一丝机会的。
万一不成,顶多也就被斥责几句,总比让父母在牢里送了命的强。
“大人,大人求开恩,”姜月微丝毫不犹豫,对着走过来的男人扑了上去,她伸出双手一把拉住男人的衣袖。
男人突然被人拉住,眉间陡然浮现一股不耐,姜月微见男人倏然对自己看了过来。
她正好就对上了男人漆黑的瞳孔,明明男人如墨的眼里什么情绪都没有,仍旧让姜月微打了一个寒颤。
一时僵住,她也忘了松手。
“云陵城的案子不归本官所管。”
男人将眸光从姜月微的手上,移到她带着面纱的脸上,看着她一双含泪朦胧的双眼,语气薄淡道。
“唉,真烦这些陈规俗礼,好好一个人偏分什么三六九等的活法,难道不同的人还能多长不同的东西在身上吗。”
刘楚桉懊恼的摇摇头,举着手中的扇子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姜月微听刘楚桉如此懊恼的言论,不由的哼笑了下,真想回头问他是不是穿越过来的。
不过再一想,他这种放纵山水间的读书人,应该是不屑那些名利追逐的,这样一想跟古人有些格格不入,倒也不稀奇。
“三娘,你笑话我是不是,”前面忽想一声娇媚的女儿声,就知道姜月微一定是笑了,“你肯定也是觉得我这样的想法异想天开。”
姜月微又出声:“不是笑话你,是觉得若是多点你这样的人,可能这个环境倒能对大家宽容些。”
哒。
哒哒。
哒哒哒。
“躲开,快躲开,官爷骑着马过来了,”后面一群鸡飞狗跳中,掺杂着小贩一声声的大喊。
所有的人都在往道路两边散开,姜月微刚闻声转了个头,来不及躲闪。
刘楚桉一把拉住了她跟春河的衣袖,将两人往旁边的铺子门口带去。
一道道呼啸而过的马匹从她们面前经过,不仅带着冷冽肃杀的寒意。
其中还包含着马上人,在瞥见街边男女后愤怒冒火的眸光。
“三娘,春河你们没事吧,”等到一群军马都驶过去后,刘楚桉赶紧关心问道。
姜月微摇摇头:“我没事。”
“我也没事,就是螃蟹全扔了,”春河嘟着嘴,惋惜一地被马蹄碾碎的蟹壳:“可惜死了。”
“这些大官,就是不会好好走路,”路人惊魂未定的吐槽。
另一人阻止:“快别说了,他就是好好走路,你不还是要对他三跪九拜的吗。”
“咱们继续走吧,”在这种等级观念的时代里,姜月微自己都是飘零的浮萍,她同情不起来任何人。
刘楚桉点点头:“应该是这群官兵来的匆忙,不然应该会有小吏提前疏通道路的。”
仪清坊。
青囊院。
陆璟躺在里间的榻上,屋子里染着淡雅的安神香,他的目光一直如幽潭般盯着前方的沉香木床。
隔着一卷珠帘,外面是战战兢兢的云陵窦知府。
“陆,陆大人,您来云陵怎么不事先通知下官一声,下官也好率人去城门迎接您啊。”
窦知府下午刚要打个盹,谁知衙役就跟他来报,说去淇水的那个大官又来云陵了,吓的他一骨碌就从榻上摔了下来。
去年他劳心劳力的,跟着眼前姓陆的去了辛兴三个多月。
光知道是姓陆,其他一概不知,连半点人情都没有攀上。
这次他本来是想再接再厉,继续巴结的,谁知道陆大人这次没有让他再跟着去,不去就不去吧。
毕竟去年那个辛兴县令死的忒惨了,素餐尸位了多年还敢贿赂这位,竟让花魁夜中爬床,落个身首异处。
他去了也要担惊受怕,以为陆大人只要治好了淇水,他就直接回上京了。
可没有想到他咋又来云陵了,还来的这么不声不响,就像一道响雷直接劈在他的头上一样。
“窦知府是觉得本官不认识路吗,需要你去迎接。”
才刚入秋不久,窦知府听着里面人的话,无端从脚底冲上来一股寒意。
“是下官愚笨,大人怎么可能不认识云陵的路呢,下官只是怕路上有人烦扰了大人。”
窦知府努力的找补着:“下官的意思是,要是下官知道陆大人来,下官就提前给陆大人清扫路边的百姓了。”
天大地大,赚钱最大。
她该考虑的是,现在云陵城周边城镇的水患又发了。
她该如何赚钱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今年的夏日又是一个酷暑,姜月微一大早就忙碌在了绸布坊里,忙的那是一个晕头转向。
险些中了暑,吃了碗冰饮子后才算清醒过来。
因为去年的牢狱之灾,姜月微为了防止再被有心人陷害,制定了一个完整的经营手段。
她让绸布坊里的每个人都免费识字,按学识能力分配任务,每个人接手的布匹都要记录名姓在册,进来不管买不买布的人也要记录在册。
这样能够找到人的方法,倒是能免了一些无妄之灾。
“盛叔,以后送往东关、辛兴、淇水,六曲四镇的布匹都换成普通的布料。”
云陵城周边就数这四个城镇的水患最为严重,这四个镇子不是什么穷乡僻壤,但是水患难消。
衣物总是湿的多,来不及弄干再一勤换,肯定需要的衣物就多。
他们指定也不会想着,再穿什么绫罗绸缎的浪费钱,所以普通布料就好。
“是,”盛叔是姜家绸布坊里的老伙计了,当初姜月微接手布坊的时候,没有几个人信任她。
都暗暗的想要离开,是盛叔惦念姜家旧情,给她做的担保。
所幸姜月微这一年来做的十分好,并没有辜负盛叔的心意。
正当姜月微在库房,清点着普通布匹的时候,从外面突然跑进来一个从淇水赶来的小工。
“盛叔,盛叔不好了,”小工浑身湿透的跑进了后院,见姜月微也在赶紧问候一声:“三娘子也在。”
“发生什么事了,别着急慢慢说,”淇水镇离云陵城有些距离,就是骑马都要跑上三天,想来是出了大事。
“不好了三娘子盛叔,淇水的水患又加重了,有些人家的房屋都冲塌了。”
“街道上,有部分生意人的铺子不仅被水冲塌了,东西还被好多的百姓疯抢。”
“什么,那我们的布被抢了吗,”盛叔听到这话着急的直搓手,要知道他们在淇水的铺子就有四间。
光是普通布匹就算了,里面还有好多上等的布料,尤其是那三百匹软烟罗,每匹可是价值百两的。
“我们的布匹倒是没有被抢的,还好三娘子有先见之明,早先租了处高地势的房屋做库房。”
“我们掌柜的一早见卖不出上等的布匹,提前就已经将布匹转移过去了,但现在就是因为水患严峻,不仅铺子开不了。”
“剩下铺子里的布匹也被淹了大半,若不能将那些布匹运出去,指定要泡坏了。”
工人说了一大长串,累的气喘吁吁,他跑了三天总共就吃了两顿饭。
“那库房可还有空余,把布都运过去,”盛叔一时情急。
“不可,”姜月微听着工人说的话,大致也明白了,淇水镇不仅水患严重,而且还爆发了民乱。
“若是再运普通的布匹跟上等的布匹一块,指定会让人发现,要是出了差错,百姓一块蜂拥而上的去抢,我们连上等的布匹都保不了。”
“对,因为我们人手不多护卫不住布匹,掌柜的都不敢贸然行动。”工人发愁道。
天气炎热,姜月微有些心烦一时想不到好主意:“你先跟盛叔下去休息吧,容我好好想想。”
“是。”
盛叔带着工人走后,春河又着急忙慌的跑了进来。
“三娘不好了,三娘不好了。”
姜月微一天听到两个不好了,这下她真的是不好了。
感觉之前才消的暑气,蹭一下又上了来:“又怎么了。”
姜月微是最惧暑热的,春河见到她家三娘脸色都白了,不由的心疼。
把姜月微拉到一旁坐下后,小心的递上了一封信过去。
“三娘,您看看这个。”
“谁送来的。”
“您看了就知道了。”春河似也很难启齿,不愿说。
姜月微见她不答,便接过密封的信件打开来看,信封上是没有任何字迹的,信纸也华贵的带着鎏金。
可等到姜月微打开的那一刻,她彻底傻了。
上面简简单单的写了十四个字。
仪清坊青囊院,盼佳人速来,陆明和。
本来还热的烦躁,一瞬间姜月微又掉入了冰窟窿里。
差点连板凳也坐不稳了。
春河赶紧扶住姜月微,姜月微撑住身体:“送信的人是谁,人呢。”
春河一年前是亲自跟她家娘子去仪清坊的,她贴身伺候她家三娘。
就当初她家三娘那身上,三四天才消的红痕,不用细想都知道是怎么来的。
“是那个陆伯送到府里的,幸亏我截来了,老爷跟夫人不知道,送完了信他就走了,还说让三娘您尽早按信上说的做。”
“三娘,信上说什么了,”春河看出不是好事,担忧问起。
姜月微真是生气极了,他好歹是一个高官,竟这般言而无信,说好不纠缠的。
怎么如今又找上门来了,拿她当什么了。
越想越气,一把就将手里的信件撕了个稀碎。
“还能是什么,言而无信的狗官罢了。”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呀,”她从小就贴身伺候在三娘身边,三娘的本性春河是最知道的。
在外虽然是一副大家闺秀样,可实际上性子张扬洒脱多了。
而且本事也大的很,一年就能够让姜家布坊起死回生。
日子过的那叫一个蒸蒸日上,如今因为一封信就乱了章法,肯定是很难的大事。
姜月微心里虽慌,可也在迅速整理思绪,信上只是说让她去见他,可并没有说什么时候去。
他一个权贵肯定很忙,若她这段时间不在的话,他指定等不了太久。
“春河,你赶紧的回家收拾行李,我们去淇水镇,记得跟我爹娘说,外面有一批很实惠的布匹需要我外出亲自看,别让他们担心。”
“嗯嗯,”春河知道她家三娘很急,也不敢耽误时间,点了头就回去收拾行李。
春河走后,姜月微又抓紧时间跟盛叔交代了一下云陵城铺子的事宜,然后等春河来的时候。
她们两人跟着从淇水来的工人,立马赶去了淇水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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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也从未想过娶妻之事,可自从遇见你,我突然觉得有人携手一世也是不错的。”
在一年前,他家深陷大难的时候,全家人都以为刘家完了。
他不务正事了半辈子,也以为大厦将倾,往后余生都要活在朝不饱腹的潦倒里。
可是三娘就突然像光一样,出现在了他即将步入黑暗的世界里。
所以每次只要他想起那个午后,他就总能想起姜月微用那双温柔坚定的眸子,逆着光在对他说。
你家的牌匾保住了,以后好好把家里的门楣撑住吧。
就那句话,拨云散雾般指点了他往后的人生,也让他对姜月微心存倾慕。
姜月微一时有些接受不了这么大的信息,正不知如何是好,她突然就想到了刘楚桉在来淇水前曾见过她父母。
“你去过我家了,你跟我父母说这件事了吗,”万一跟她父母说过了,她回家怕是又要面对一番风雨。
“三娘,虽然世俗的礼法是三媒六聘上门提亲,可我还是想事先问过你的意见,你若愿意,我回家即刻就让我爷爷爹娘托人提亲。”
“若你现在不愿意的话,也不用觉得为难,反正我此前觉得不成亲也可过活一辈子,所以没什么的。”
刘楚桉自认他以前是十分潇洒放纵的性子,可是在姜月微面前,他还是愿意拿出最稳重的一面给她看。
哪怕是她拒绝了自己,自己也等的起她。
“二郎,你的心意我大概是不能回应的,你知道的,我家里需要人操持生意,若是嫁人的话,怕是你们家也接受不了我整日抛头露面。”
她父母已经年老了,身体疾病只会越来越多,她只有好好的賺钱,才能供养他们晚年安康。
二姐在元州,她与她夫君如今已经处于离心状态,她也只有好好的经营自家的生意,才能给她二姐在婆家撑起保障。
“若是你在意这个的话,你大可不必觉得是障碍,日后你嫁了我,想如何出来都行。”
他根本就不觉得让女子拘于阁内才是为女子好,无非为了拘着她们的思想罢了。
像三娘那么厉害的女子,明明就是他高攀了。
“可,你不觉得我今天跟城门口那个大人不一般吗,万一我们之间有什么,你能够接受吗。”
在古代清白也是一个大问题,她是没有了,但她也不能害人家当个糊涂虫。
可是要让自己一清二楚的说出来,她跟陆明和有过一段,那打死她也是说不出来的。
毕竟,还不至于。
“可你并没有嫁给他不是吗,三娘我只在乎我们的未来。”
刘楚桉一说起他与姜月微的未来时,声音里满是微颤的向往,眼中也带有点点渴求的希冀。
不过当他话说完的时候,姜月微的面上却无多大波动,想来自己还没有走进她的心里。
刘楚桉笑了笑:“三娘,本来这件事我跟你说的就仓促,你也不必那么快的回应我,我说了随你的心意来,我可以等。”
姜月微虽然对刘楚桉没有那种感情,但是听他这么说,其实还是有些感动。
有时她跟刘楚桉相处,感觉他才像穿越的那个,他的思想确实在某些地方很先进。
……
姜月微走后的三天里,陆璟干什么都不起劲,明明姜月微在的时候,他跟她也不是形影不离的。
但人突然走了后,他总是觉得心空空的。
等刘楚桉掀起帘子后,她极快的就走了上去,在刘楚桉的马车路过陆璟跟前的时候。
陆璟开口:“你便是刘家二郎。”
刘楚桉在里面听到了陆璟的声音,他喊了马夫停下,随后挑开窗帘。
礼貌点头:“在下刘楚桉,陆大人好。”
陆璟虽是问着刘楚桉话,但他的目光却是看着里面的姜月微,可看了半天姜月微也不看他一眼,他有些气结。
尤其当刘楚桉发现眼前男人的目光,不加掩饰且大胆的往车中窥视时,他有意的挡了挡姜月微的身子。
让陆璟再看不到姜月微分毫,陆璟察觉到刘楚桉的动作时,暗自嗤笑。
心道,真是不自量力。
最后他又将目光,重新放在了刘楚桉的身上:“看来姜娘子很是信任阁下,天色渐晚,既如此本官也好放心姜娘子的安全。”
“大人客气了,在下与三娘是旧识,本应当互相照顾的,”刘楚桉也分毫不让的把话丢了回去。
一则谢过了陆璟的关照之情,二则既显示了自己与姜月微的关系匪浅,也好让他知晓进退。
“大人,若没有其他的事,在下便送三娘回家了,”刘楚桉对着陆璟微微颔首,随后放下了帘子,便吩咐着马车离去。
等人走后,陆璟方才云淡风轻的眸子,陡然间像幽潭里的死水般变得毫无生气。
他望着远离的马车,周身浮上一股戾气。
宽大衣袖中的拳头,因为妒火紧紧的握了起来,她竟然连句告别的话都不愿跟自己说。
见到刘楚桉就那么开心的迎了上去。
当真是喜欢刘楚桉喜欢的紧呀。
“大人,我们要不回上京吧,顾少卿来信催您回去呢,说要是您还不回去,他就撂挑子也不干了。”
陆风默默的走了过来,他真是不忍心让他家大人为一个小娘子,如此失神落魄失了自己的威仪。
陆风的话刚完,一阵秋风吹拂过陆璟的脸庞,他感觉还没到冬日,秋风就已经这般难捱了。
“让他好好的在朝中盯着百官动向,没有旁的事,别给本辅添乱。”
“明日,请姜娘子去仪清坊为本官制衣。”
说完,他也没有再回衙门,而是直接拂袖走回了自己的马车里。
到如今,他家大人对自己提议回上京的话,仍旧一点也不放在心上,还要请姜娘子再去仪清坊。
心道怕是要跟姜娘子死磕到底了。
……
“没事了,那人不会追上来的,”刘楚桉见姜月微上来后,有些心神不宁。
正好他的车中有备暖茶,倒了一杯后递到了姜月微的面前。
姜月微接到握在手中,茶水中的暖意蔓延到手心,等血液都通畅了后,才觉得活了过来。
“二郎,今日谢谢你。”
刘楚桉从来没有见过姜月微惊惧的模样,他能看的出姜月微将自己惊怕的情绪压制了三分。
今日府衙外的那个大人,一定不简单。
“他虽权盛位高,总还有惧怕的人,不若我明日写一封状纸递到上京,若能将他调离此地也好。”
“听闻他姓陆,上京陆氏族中的首辅陆璟治下极严,我相信他知道了族中有人以权欺凌,定然不会坐视不管的。”
“不可,”姜月微一口回绝他,陆明和此人最阴晴不定了,明明说好了的事,他却又追来了。
虽然这次陆明和待她疏离,没有明说再纳自己为妾,想来他还是顾虑自己脸面的,所幸还有一层窗户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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