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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作品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

晴天白鹭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主角姜舒沈长泽,是小说写手“晴天白鹭”所写。精彩内容:,不让他们胡说毁了侯府声誉。第四十三章有孕郁峥回到王府时天色已黑,用过晚膳沐浴后在书房处理公务。追云面色沉着的走了进来,低声道:“主子,属下清理马车时,发现沈侯夫人落了一样东西。”“哦?”郁峥放下手中文书。追云从袖中取出一物,呈了过去。郁峥接过一瞧,墨眉拧起。一方锦帕,并不贵重,但却十......

主角:姜舒沈长泽   更新:2024-04-22 00: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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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舒沈长泽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作品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由网络作家“晴天白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主角姜舒沈长泽,是小说写手“晴天白鹭”所写。精彩内容:,不让他们胡说毁了侯府声誉。第四十三章有孕郁峥回到王府时天色已黑,用过晚膳沐浴后在书房处理公务。追云面色沉着的走了进来,低声道:“主子,属下清理马车时,发现沈侯夫人落了一样东西。”“哦?”郁峥放下手中文书。追云从袖中取出一物,呈了过去。郁峥接过一瞧,墨眉拧起。一方锦帕,并不贵重,但却十......

《完整作品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精彩片段


撑在姜舒脸旁的手被烫的一颤,沈长泽倏忽起身,恼怒离去。

姜舒躺在软榻上,一动不动。

她睁开眼望着闪烁的烛火,回想着沈长泽执着不休的问题,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上京闺秀夫人都瞧不上她是商贾之女,唯有郁澜毫不嫌弃,主动与她交好。在她被人刁难欺负时,毫不避讳的挺身而出维护她,所谓何来?

郁峥,是他授意的吗?

璟王送姜舒回府,又与沈长泽密谈一事传入沈母和沈老夫人耳中,立即寻了他去问话。

“祖母,母亲。”沈长泽沉着脸问安。

沈老夫人摒退下人急问道:“璟王怎会送姜舒回府?找你又所谓何事?”

沈长泽简短道:“姜舒回京时路遇山匪,璟王碰巧路过顺手救下,与我商谈隐去姜舒遇匪一事,保全侯府声誉。”

“璟王为何要帮侯府?”沈母不解。

璟王的性情上京人人皆知,绝非多管闲事之人。

沈老夫人也同样一脸疑问。

沈长泽拧眉,说出了姜舒给他的理由:“姜舒与长公主熟识。”

“瞧我急的,竟忘了这茬。如此便说的通了。”沈母恍然一笑,疑窦顿消。

沈老夫人也不再怀疑,转而问起了其他:“你怎会与舒儿分开回京?”

以沈长泽的武功,若他同姜舒一道,或许便用不上璟王相救了。

“我……我收到了急信,需赶回处理。”沈长泽随口扯了个谎。

沈母轻抚心口道:“幸好你提前回京了,没有遇上那些凶恶的山匪。”

她听说府中护卫都死了,若沈长泽在,不死怕也要受伤。

至于姜舒,左右她平安无事,谁救都一样。

现下最要紧的,是约束府中下人,不让他们胡说毁了侯府声誉。

第四十三章 有孕

郁峥回到王府时天色已黑,用过晚膳沐浴后在书房处理公务。

追云面色沉着的走了进来,低声道:“主子,属下清理马车时,发现沈侯夫人落了一样东西。”

“哦?”郁峥放下手中文书。

追云从袖中取出一物,呈了过去。

郁峥接过一瞧,墨眉拧起。

一方锦帕,并不贵重,但却十分要紧,只因上面绣了一个舒字。

带着名字的贴身之物,极易引起是非误会。

若将其送回侯府,让人知晓恐难以说清是无意遗落还是有意相赠。

慎重斟酌一番,郁峥起身打开暗格,将锦帕放入了存放机密文书的最底层。

翌日,姜舒倚坐在软榻上看书,沈母来了。

“母亲。”姜舒撑着榻欲起身见礼。

“快躺好别起来,一家人不讲这些。”沈母忙将她按了回去。

楮玉搬来凳子,沈母在榻前坐下,与姜舒叙话。

一番嘘寒问暖的关心后,沈母话锋一转,提起了郁峥和郁澜。

弯弯绕绕说了一堆,归根结底是想让姜舒多同郁澜走动,继而搭上郁峥,让沈长泽在朝堂上有个支撑。

姜舒听的秀眉紧拧,若她真按沈母说的去做,只怕沈长泽心中的疑心会越来越甚。

她想了想,委婉道:“我同长公主的交情并不深,若心存利用,恐令长公主厌恶。再者女子不得干预朝政,这都是男人们的事,且让他们自己去营交吧。”

沈母纳闷,她说的是在朝堂上有个帮衬,怎么就扯上朝政了?

“虽说这是男人的事,但你做为长泽的夫人,也该尽心为他盘营才是。”

姜舒抿唇:“这是侯爷的意思?”

若是沈长泽授意,那他未免太无耻了些。


姜舒频眉,实在不耐沈清容的纠缠,淡声问:“这礼物是陆家备的,还是小妹自己备的?”

啥?

沈清容一时没反应过来。

陆鸣珂倒是机警,第一时间道:“回门礼是家母备的,其余是清容备的。”

顿了顿,陆鸣珂又道:“家母不了解大家的喜好,便让清容做主选备。若有不当之处,还请包含见谅。”

陆鸣珂向姜舒拱手致歉。

他也觉得沈清容做的有些过分了。

第四十九章 憎恨

回门礼是给侯府的大礼,而沈清容送出的只是见面小礼。

方才姜舒问这小礼是陆家所备还是沈清容所备,问的并非礼物,而是态度。

若是陆家所备,那便是陆家不懂礼数教养,以权欺人。若是沈清容所备,那便只是沈清容不懂事,与陆家无关。

姜舒轻飘飘的一句话,陆鸣珂惊出一身冷汗。

他抬眼看向姜舒,重新审视。

他总觉得,姜舒此人与沈清容口中所说,并不相同。

得到满意答案的姜舒,唇边泛起一抹浅笑,道:“礼表心意,小妹有心了。”

一句话,既点明了沈清容别有用心,也表明了她不怪陆家。

陆鸣珂心头一松,对姜舒的明理通情生出一丝好感。

被反将一军的沈清容不服气,欲开口回击被陆鸣珂一个眼神制止。

沈母瞧出不对,赶忙圆场道:“哎呀,别光顾着说话了,菜都快凉了,先用膳。”

姜舒并非得理不饶人之人,陆鸣珂制止了沈清容,她也就懒得计较了。

只是程锦初听出她们话中的深意,明白她收到的礼物比姜舒贵重,心中有些不安。

可东西都已经收了,断没有退回的道理。

一顿回门宴,众人心思各异,食不知味。

饭后,婢女奉上茶水瓜果。

姜舒端起尝了一口,是雪山云雾。

几个孩子吃着瓜果嬉笑玩闹,大人轻松笑谈,气氛还算融洽和乐。

“长淮外放衡州后就未曾回来过,清容难得回来一次,写信叫他回来见见吧。”沈老夫人眼露慈爱想念。

沈长泽兄妹三人从小相处和睦没有纷争,兄友弟恭,手足情深,让沈老夫人很是欣慰。

尤其是沈长淮,懂事孝顺恭谦识礼,最得沈老夫人喜爱。

“好,明日我就给长淮写信,让他回来给祖母贺寿。”沈长泽道。

提起沈长淮,沈长泽也有些想念。

他们兄弟二人已有六年未见,就连沈长淮高中娶亲,沈长泽都没能见证,甚是遗憾愧疚,感觉枉为人兄。

沈母也道:“开春时收到长淮来信,说他夫人已有身孕,侯府今年真是喜事连连。”

听到这话,沈老夫人满脸笑容,心情十分愉悦。

陆鸣珂笑着恭贺道:“两位兄长一武一文,皆是栋梁之才,加官晋爵指日可待,侯府定会愈加昌盛繁荣。”

沈清容与有荣焉,心中很是自豪。

她虽骄纵,却也明白侯府是她的靠山,兄长是她的倚仗。

“沈陆两家同气连枝,都会越来越好。”沈老夫人笑着回敬。

姜舒不爱说这些客套话,便只能垂首品茶。

好在沈老夫人要喝药,程锦初身弱也不能久待,很快便散了。

回听竹楼的路上,沈长泽和程锦初与姜舒同路。姜舒不想与他们同行,故意在花园停下,仰头看天上的明月。

回华清院的沈清容瞧见姜舒在花园赏月,轻哼道:“惺惺作态,附庸风雅。”

陆鸣珂本没留意,听沈清容这么一说,他扭头看了一眼。


沈清容心中惊恐万分,却又不敢表露出来让陆鸣珂察觉。

陆鸣珂和沈长泽的心思全在姜舒的话上,没有留意到沈清容的异样。

两人都明白,此事必须要给姜舒一个交代,否则姜舒定不会罢休。

“大哥,进屋说话吧。”陆鸣珂沉着脸邀沈长泽一同商议对策。

沈清容跟着他们进屋,心中又恨又怕。

进屋落座后,陆鸣珂问沈长泽:“大哥觉得大嫂是个什么样的人?”

知己知彼,才能对症施策。

沈长泽认真思索片刻,抿唇道:“她素日良善大度,待人宽和,并非锱铢必较之人。”

“那清容呢?”陆鸣珂又问。

听到沈长泽对姜舒的评价,结合今日沈清容的言行,陆鸣珂心中已然确定,之前沈清容同他说的关于姜舒的那些话,都是恶意中伤。

沈长泽抬眼看着哭红了眼的沈清容,皱眉斟酌道:“骄纵自傲,任性妄为,无理……取闹。”

陆鸣珂听完沈长泽避重就轻的评价,唇边浮起一丝若有似无的讽笑。

他不信沈长泽看不见沈清容的恶劣,不过是眼明心瞎有心包庇罢了。

也不知他上辈子作了什么孽,这辈子娶到沈清容。

盲婚哑嫁,真是害人不浅。

无可奈何的喟叹一声,陆鸣珂道:“依大哥之见,此事当如何解决?”

“解铃还需系铃人。”沈长泽看向沈清容。

方才已然试过,他道歉根本不管用。想要姜舒谅解,还得沈清容亲自道歉。

可沈清容骄傲惯了,从未在姜舒面前低过头。今日闹成这样,再让她去给姜舒认错,比杀了她还难受。

“清容,你已为人母,该懂事给星远做个榜样了。”沈长泽谆谆告诫。

陆鸣珂也道:“陆家家规森严,若让父亲母亲知晓你所为,你当知会有何后果。”

沈清容一震,心生畏惧。

不论她犯下什么错,侯府都会无条件的包容她原谅她,但陆家不会。

陆鸣珂是在隐晦的提醒她,她是陆家妇,她的命运捏在陆家手里,不由侯府做主。

方才打她那一巴掌,就是最好的证明。

陆家根本不惧侯府。

想通利害关系后,沈清容咬唇艰难道:“我可以给大嫂道歉,但她若不肯原谅,那便不怪我了。”

“你大嫂虚怀若谷,定会原谅你的。”沈长泽长松口气,如释重负。

陆鸣珂瞧着自信满满的沈长泽,眉头微皱有些不放心。

他并非质疑姜舒的度量,只是觉得沈清容没有诚心悔改,一句轻飘敷衍的道歉,怕是难以平息姜舒的愤怒。

但眼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随机应变了。

晚膳时,沈长泽等人齐聚寿永堂,但姜舒却没来。

若是平日,沈老夫人定然震怒,要向姜舒问责。

可今日沈老夫人心平气和的吩咐婢女道:“去请夫人过来用膳。”

婢女领命匆匆去了。

听竹楼里,姜舒听到楮玉的禀报,直接回绝:“我身子不适,不去。”

侯府规矩,长辈相请,贵客相侯。换成以往便是天下上刀子,姜舒也一定会去。

可现在,她对侯府上下失望透顶,已经懒得再同他们虚与委蛇了。

商贾之女虽低微,却并不轻贱。

听到婢女的回话,沈老夫人有些微恼。

“反了她了。”

姜舒恭顺多年,沈老夫人习以为常。认为今日相请已是莫大容忍,姜舒实是不识抬举。尤其当着陆鸣珂的面,叫长辈下不来台,让侯府颜面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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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如此说,沈母不再劝了。

她虽是内宅妇人,但也明白一臣不忠二主的道理。

从汀兰院出来,沈长泽命霍冲寻来常跟随沈长泽出府的下人护卫,仔细问询。

“夫人甚少出府,大多是约见长公主或回姜府探望。偶尔上街看看饰物锦绸,买些糕点吃食。”

“除了长公主和姜府中人,可还与其他人会过面?”沈长泽问。

下人护卫努力回想,摇了摇头。

有一护卫道:“上次夫人同长公主从昭觉寺回京时,在城外遇上了璟王和郁世子。”

“发生了何事?”沈长泽立即追问,神情紧绷。

护卫道:“就寻常的行礼,说了几句话。”

“没别的了?”

“小的想起来了,夫人向郁世子要了一只兔子。”

郁源?

沈长泽懵了,怎么又扯上那个混世魔王了。

沈长泽脑子绕的打结了,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只得暂且作罢。

菘蓝院里,徐令仪频频望向门口,等的饭菜都快凉了,沈长泽才姗姗回来。

用饭时,沈长泽心不在焉,挑着碗里的白饭不夹菜。

徐令仪一瞧便知他有心事,但她懂事的不去问,只夹了菜放到他碗里。

正因为徐令仪懂事体贴,沈长泽同她在一起时才会觉得身心放松,才愿意来菘蓝苑。

饭后,徐令仪侍候沈长泽沐浴。

滑腻的柔荑在光裸的胸膛上游走,引的沈长泽闷哼不断,伸手欲将始作俑者拉下水。

“侯爷,不可。”徐令仪红着脸制止。

“怎么了?”沈长泽声音低哑,已然意动。

徐令仪娇羞道:“方医女说有孕不宜行房。”

“那它怎么办?”沈长泽憋的脸红脖子粗。

徐令仪伸手探入水下,媚眼如丝的看着沈长泽道:“妾身换个法子侍候侯爷可行?”

他能说不行吗?

沈长泽闭上眼,任由徐令仪侍弄。

望着沈长泽英俊的面庞,精壮的身躯,徐令仪的眼亮晶晶的,满是爱慕。

这是她一眼倾心,苦等多年费尽心思才得到的男人。

便是有孕在身,她也不会让别的女人有机可乘。

靖安侯府可以有两位夫人,但只能有她一个妾室。

做不了正妻,能独享宠爱也是赢家。

七月十六下了场雨,天气一下子凉爽下来。

正好沈长泽的膝盖好的差不多了,已能下地走动。

养了几日她闷坏了,迫不及待下楼活动。

“夫人。”檀玉在院子里透气,坐在椅子上问礼。

沈长泽走过去问她:“你的脚还疼吗?”

檀玉撒谎道:“不疼了,再养几天就能侍候夫人了。”

沈长泽一眼看穿她的拙劣谎言,俏脸沉凝道:“我有人侍候,你安心养伤。有任何不适立即同方医女说,不要怕麻烦,也不要怕花银子,只管捡好药用,你家夫人我有的是银子。”

“夫人对奴婢太好了。”檀玉感动的抽鼻子。

沈长泽道:“你要是哭我可就从你月钱里扣了。”

檀玉立即将泪意憋了回去。

好女有泪不轻弹!

第四十六章 刁难

沈长泽被檀玉逗乐,心情甚好的在院里散步。

转了几圈舒活了筋骨后,沈长泽拿着菜叶逗弄不白。

“不白,你又圆润了。”

不白听不懂她的话,蠕动着三瓣嘴飞快的嚼菜叶。

妥妥一吃货。

“的确,这体型都够下锅了。”钟越拿了根黄瓜站在廊下,一边啃一边盘算着兔肉怎么做好吃。

檀玉听的心惊胆战:“你可别打它的主意。”

“难道你不想吃吗?爆炒兔丁,可美味了。”钟越凑到檀玉耳边低声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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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自己死定了,却被一小姑娘所救,不仅给他吃食,还送药为他治伤。

出于警惕,他吓唬小姑娘不能把他的行踪告诉任何人,否则就杀了她。

小姑娘信守诺言,独自一人给他送了三天水食伤药,没有告诉任何人。

那年他十二岁,小姑娘九岁。

第三天夜里他被暗卫找到,回到了皇宫。

待伤好后,他命人查清小姑娘的身份,于暗中守护,却再未相见。

姜舒听的满心震惊,不可置信的盯着郁峥,颤声道:“你……你是阿峥哥哥。”

郁峥颔首,笑道:“若要立长生牌位,我是否该先给你立一个?”

当年他没有告诉姜舒他的身份,只说他姐姐唤他阿峥。

幼时的姜舒善良勇敢,见他浑身是血也不害怕,细心的给他清洗伤口上药包扎。

当时他的伤虽不致命,但若没有遇到姜舒,怕是会被饿死。

堂堂皇子死于饥饿,仅是想想就觉得滑稽可笑。幸好他遇到了善良的小姑娘,救他性命保他名声。

“王爷莫要折煞我了。”姜舒不好意思的低头,终于打消了立长生牌位的念头。

她一介商户之女,让王爷给她供奉长生牌,怕不是祈福,是折煞了。

那年她救郁峥,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她记得那时是春日,她随母亲去京郊别院小住,独自在别院附近玩耍采花时捡到了郁峥。

郁峥满身是血,头发凌乱衣衫破损的倒在草从里,吓了她一跳。

她以为他死了,查看后才发现郁峥只受了轻伤,衣服上的血不是他的。

她平日里经常捡一些受伤的小猫小鸟,给它们吃食为它们治伤。

她想着人也应该差不多,于是就用照顾猫的方法照顾郁峥。

可第四天早上她再去时,树林里空空荡荡,仿佛郁峥从未出现过,一切都只是她做了一场梦。

后来,她便将这件事淡忘了。

如今旧事重提,姜舒只觉命运神奇。当年她随手救的,竟然是皇子。

可千万不能让郁峥知道,当年她给他治伤用的药,是她平日里用来治猫的。

“你救我于往昔,我救你于今朝,都是天意。”郁峥眼中盛着温润笑意。

姜舒柔和回望,两人相视一笑,像多年未见的老友。

“可歇好了?”郁峥问。

姜舒点头,撑着石头起身。

历经生死的惊惶无措,在与郁峥的交谈中淡去,恢复了平静。

只是姜舒的膝盖摔伤了,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疼的她直吸气。

郁峥曲起手指吹了一声口哨,不远处吃草的马嘶鸣一声,‘嗒嗒’跑了过来。

“我扶你上马。”郁峥一手牵马,一手扶着姜舒胳膊。

然姜舒腿疼的几乎完全使不上力,试了几次都爬不上马。郁峥迟疑了一瞬,托着她的腰将她抱上了马。

“坐稳了。”郁峥利落的翻身上马,一抖缰绳马奔跑了起来。

姜舒害怕的抓紧马鞍,心‘扑通扑通’似要跳出胸腔。

檀玉的脚扭伤了,无法行走。追云将她抱出密林回到山道上,给她抹药油包扎。

“我家夫人真的没事吗?”檀玉频频抬头看向路口,期待姜舒的身影出现。

“嗯,她很好。”追云一边包扎一边耐心回答。

但没亲眼见到姜舒平安无事,檀玉始终不放心,一遍又一遍焦急的询问。

追云没有责怪她,一遍一遍耐心回答。

同为下人,他明白她的心情。

第四十一章 周到

一旁搬东西的逐风听不下去了,不耐道:“你都问多少遍了,烦不烦啊。”


“姜舒。”沈长泽再次拉住了她。

“侯爷是要包庇她吗?”姜舒红着眼问。

沈长泽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他的行为已经表明了一切,什么解释的话都显得苍白虚伪。

“你也觉得一只兔子而已,不论出于何种原因,咬伤了人就该死?”

姜舒语气讥讽,看沈长泽的眼中全是失望和愤恨。

沈长泽被刺痛,硬着头皮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但不白已经死了,你便是打死清容也无济于事。”

“所以就要放过凶手,什么也不做?”姜舒心寒如冰,身子止不住的轻颤。

“沈长泽,你这般大度,怎么不去庙里立地成佛呢?”

这是姜舒第一次直呼其名,显然对沈长泽失望到了极点。

沈长泽心头一颤,直觉将要彻底失去什么。

“对不住,我替清容给你道歉,你打我骂我都可以。”沈长泽愧疚道。

一边是明媒正娶的夫人,一边是一母同胞的妹妹,他实在为难,不忍她们任何一方受伤害。

“你要敢打我大哥,族中耆老定不会放过你。”沈清容气焰嚣张,全然没把姜舒放在眼里。

第五十三章 打脸

沈长泽和沈清容互相维护,兄妹情深到令人作呕。

“啪!”陆鸣珂实在忍不下去了,转身给了沈清容一巴掌。

在平阳时,沈清容做错了事,呵斥一两句就会立即收敛悔改。

如今回了上京,有母亲兄长庇护,她跋扈张狂到让陆鸣珂惊愕。

突如其来的一巴掌,将几人都打懵了。

姜舒怎么也没想到,替她主持公道教训沈清容的人,竟然会是陆鸣珂。

她忽然就后悔当年阻止规劝沈清容了。

骄横恶劣的沈清容,根本就配不上雅正端方的陆鸣珂。

沈清容捂着被打歪的脸,满目震惊的看着陆鸣珂:“夫君,你打我?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外人打我?”

成婚四年,这是陆鸣珂第一次动手打她,沈清容委屈的眼泪夺眶而出。

沈长泽见了心疼不已,责备陆鸣珂道:“她是你的妻,你怎可打她?”

“正因为她是我的妻,父母兄长管教不好她,我才要管束。侯府不在乎礼教规矩,我陆家在乎。”

陆鸣珂这话说的已是极重,不仅打了沈清容的脸,也打了沈长泽的脸。

沈长泽眉头紧拧,面色很是难堪,却又找不出话来反驳。

他本就不是能言善辩之人,在自知理亏的情境下更是无话可说。

可他如珠如宝疼宠长大的妹妹,自己从未动过她一根手指,旁的男人却当着他的面打她,委实心疼。

长吸一口气平稳心绪,沈长泽语重心长道:“清容便是有错,也该言辞说教,何至于动手。她毕竟是侯府嫡女,又是你的正妻,如此损她颜面,叫她往后如何见人。”

陆鸣珂还未开口,姜舒嗤讽着道:“侯爷心眼不好,耳朵也不好了?方才规劝的话侯爷一个字也没听见?”

沈长泽被怼的哑口无言。

沈清容气疯了,目眦欲裂的盯着姜舒恨声道:“都怪你,为了一只卑贱野兔,闹的家宅不宁,夫妻不睦,你就是个祸害!”

听到沈清容的谩骂,姜舒面色平静,杏眸冷凝的看着沈清容恶毒且毫不知悔的嘴脸,别有深意道:“沈清容,我的兔子不会白死。”

留下这句话,姜舒折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沈清容心中一咯噔,生出巨大恐慌。

姜舒什么意思?是要告诉陆鸣珂当年的事吗?

不,不行,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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