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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完整文本阅读

明月落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傅嘉鱼傅昭昭是古代言情《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明月落枝”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娘语气颇有几分得意,精致小脸,微微带笑,难得生动鲜活。燕珩眸光瞥过放在她手边的那幅画,一面替她抹药,一面轻笑,“高士图?”傅嘉鱼瞬间来了兴趣,琉璃般光华流转的眸子灿烂起来,“徐公子也听说过这幅画?”燕珩挑眉,淡道,“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傅嘉鱼俏脸浮起一阵淡淡的粉色,为了不让男人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不懂的笨蛋,忙笑道,“……我知道顾家那位......

主角:傅嘉鱼傅昭昭   更新:2024-05-29 03: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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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嘉鱼傅昭昭的现代都市小说《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完整文本阅读》,由网络作家“明月落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嘉鱼傅昭昭是古代言情《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明月落枝”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娘语气颇有几分得意,精致小脸,微微带笑,难得生动鲜活。燕珩眸光瞥过放在她手边的那幅画,一面替她抹药,一面轻笑,“高士图?”傅嘉鱼瞬间来了兴趣,琉璃般光华流转的眸子灿烂起来,“徐公子也听说过这幅画?”燕珩挑眉,淡道,“相敬如宾,举案齐眉。”傅嘉鱼俏脸浮起一阵淡淡的粉色,为了不让男人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不懂的笨蛋,忙笑道,“……我知道顾家那位......

《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完整文本阅读》精彩片段


她将自己今日在承恩侯府外与傅双笙发生口角的事说了一遍。


倒也没说自己手上有多痛,只弯起眉眼,对男人道,“徐公子,我那样做,应当是对的吧?”

燕珩被小姑娘小心翼翼的眼神刺得心脏揪了一下,转身出去取了瓶药膏过来,低头为她擦药,“你做得很对,没必要在心底自责,反而是他这个做兄长的对不起你,若你今日妥协,换来的只会是他们的变本加厉。”

傅嘉鱼终于松了一口气,压在她心头那块巨石,轻而易举便被男人一句话移开了去。

“那就好,不枉费我今日花重金买下的这幅画。”

小姑娘语气颇有几分得意,精致小脸,微微带笑,难得生动鲜活。

燕珩眸光瞥过放在她手边的那幅画,一面替她抹药,一面轻笑,“高士图?”

傅嘉鱼瞬间来了兴趣,琉璃般光华流转的眸子灿烂起来,“徐公子也听说过这幅画?”

燕珩挑眉,淡道,“相敬如宾,举案齐眉。”

傅嘉鱼俏脸浮起一阵淡淡的粉色,为了不让男人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不懂的笨蛋,忙笑道,“……我知道顾家那位老夫人为何要这幅画做李晚烟的嫁妆,张龟先生所画这幅图里,描绘的是隐居山野的一位高士,与他的妻子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的故事,顾老夫人希望孙子的婚事和和美美,所以才希望将这幅画用来做两家大婚的添头。”

燕珩顿了一会儿,“当真如此?”

傅嘉鱼察觉出不对,“难道不是么?”

燕珩唇角微动,好像笑了,又好像没笑,只是见小姑娘极为喜欢这幅画,可见她心中对举案齐眉美好爱情的幻想。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所谓举案齐眉,不过是那个男人将她的妻子,当做端茶送水,肆意磋磨的奴仆罢了。

他不忍打破小姑娘对爱情的幻想,却又抵不住她的追问,只得解释道,“所谓举案齐眉,只是那高士让他的妻子将吃食端至眉头,以示夫权,这便是举案齐眉的真相,高士隐居山野,还配了一个言听计从的女子,虽然那个女子生得极丑,但也满足了高士的虚荣心,这样的举案齐眉,傅姑娘觉得,那顾老夫人是当真想要李晚烟这个孙媳?”

傅嘉鱼惊诧的瞪着他,也顾不得涂药,忙打开画卷。

果见那画上女子恭敬卑微的跪在男人身前,手中漆盘端在眉心之上,哪有什么夫妻恩爱的画面,分明就是那男子在糟践女子!

“这画我不要了!”她努了努红唇,眉心萦绕了一丝懊恼。

当初她无数次想着要与李祐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宋氏也都是这般教导她为人妻的,如今看来,真是大大的笑话。

她越想越觉得可笑,径直站起身来,寻了把剪子,当着徐玄凌的面儿将那副张龟真迹剪得七零八落。

燕珩只是面色淡淡的看着她,并未阻止。

傅嘉鱼剪完画,心里畅快了不少,红唇微抿,对上他幽深的眸光,轻声道,“我要的夫妻恩爱,不是举案齐眉,我要的是心意相通,互相尊重,或许这世上这样的夫妻很少,但……我也希望自己能遇上一个真心真意对我好,爱我一生一世的人。”

燕珩道,“那你呢?”

傅嘉鱼忙扬着下巴,郑重道,“我也要爱他,我会对他一辈子好,只爱他一人。”

这殷切强调的语气,像极了被激将法的孩子努力在大人面前争辩。



她哪里经受过这些,小手顺着他的后背勾住他修长的脖,神志飞快迷迷糊糊起来,“夫君,不是说,会疼么?”

燕珩低眉,大手抚上她的眉心,将那一缕乌发别到她耳后,笑,“谁说的?”

傅嘉鱼羞得不能自已,脑子有些发晕,“我听旁人说的……”

小姑娘可怜巴巴的软糯嗓音惹得男人轻笑,他目光又深了几分,勾起她腰z肢贴向自己,喉结迅速的滚动起来,他很想放任自己这般沉沦下去,将她占为己有,替徐家留后。

可低眸看见她小脸单纯,长睫害怕颤抖着,又觉自己这样做就是个禽兽。

他将她用力拥进怀里,努力克制住身体里翻涌的气血,轻声哄道,“昭昭放心,交给我,不会疼的。”

男人低下来吻她,傅嘉鱼心神松快,颤巍巍的身子窝在他怀里,呼吸也跟着有几分急促,“嗯……”

她努力抱着他的腰,越来越喜欢与他缠绵的感觉。

然而片刻后,却觉得后颈一疼,疼得她双眼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待怀中女子闭了眼,燕珩仍旧舍不得放开她,薄z唇撬开她的贝齿,吸吮着只属于她的馨香。

过了许久,他才抵着女子的眉心,低头看了自己某处一眼,无奈的匀了口气。

若不是他这破烂的身子还未好全,他今夜定不会饶了她……

只是责任使然,在不能给她一个确定的未来时,他绝不会拿她一辈子的幸福开玩笑。

万一将来他有朝一日不行了,她与他和离,还有个退路。

他苦笑一声,心口微刺,撑着身子半靠在傅嘉鱼身边,没忍住,亲了一下她莹润的鼻尖,脑子里不禁回想起当年她刚入国公府那年,才五岁的小家伙晶莹剔透,灵气逼人,就那样可怜兮兮的依偎在宋氏怀里。

那时谢迎刚出意外,无数人对谢家这个宝贝疙瘩虎视眈眈,母后派他去接小姑娘。

他夜里翻墙进李家内院,想带她走,没想到她一见到他便哇哇大哭,吓得小脸惨白,用力挣扎,引来了宋氏。

宋氏强势,带着几个侍卫冲过来,怒骂他小贼。

他势单力孤受了伤,跃上高墙,只问那哭得泪眼婆娑的小女孩儿一句,“傅昭昭,你要不要跟我走?”

小女孩儿害怕的看他一眼,飞快扭过头将小脸埋进宋氏怀中,奶声奶气的哭,“不要……不要……娘亲,昭昭不要离开你。”

回忆戛然而止,屋外传来一阵微凉的风声,吹散了他心头那点儿陈年旧事的遗憾。

燕珩一脸平静的将她放开,放进被子里替她将衣服穿好。

然,某处依旧热情高涨,没有半点儿偃旗息鼓的意思。

都怪某人太勾人,那双柔软的小手抱上来时,他差点儿没控制住直接办了她,不过也多亏了她,让他知道自己的身子正在慢慢恢复。

他嘴角带了抹笑,很快进了净房,收拾好了自己。

再出来时,小姑娘已然熟睡,除了脸颊上还残留着淡淡的潮红,没有半点儿不适。

屋中,无别榻可睡,终归他们是夫妻,小姑娘今夜盛情相邀,他又怎能拂了她的心意。

他想了想,直接上了床,大手一挥,将小姑娘揽进怀里。

温香软玉入怀,今夜竟得了一个难得的好眠。

……

第二日醒来,傅嘉鱼猛地从噩梦中惊醒,手一伸,便感觉身旁一空。

她急急坐起身子,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人穿好了,脖子上隐隐有些吃痛,身上其他地方却完好无损,就连书中所说的什么双腿发软,腿间撕裂的疼痛,半点儿也没有感觉到,至于其他的记忆,更是半点儿没有。



随之而来的惊叹之声仿佛层层涟漪,在人潮中荡漾开去。

燕翎打起车帘一角,沉黑的视线探出车厢,落在那张欺霜赛雪的精致小脸上,别有意味的勾起嘴角,“倒是个有趣的姑娘。”

傅嘉鱼紧张不已,她不识得这些人,也不知道他们的身份,更不懂他们今日来这里的用意。

她只想快些找到徐玄凌,跟他一起离开。

她抿了抿唇角,颤抖的长睫轻轻一动,往人群中看去。

清雪不大,料峭的寒风将她小脸吹得僵冷,斗篷上的帽子也垂落在身后,她顾不得帽子,鬓发微乱,更添了几分凌乱美。

不远处,月落兴高采烈的对她招了招手,“姑娘!”

透过雪帘,傅嘉鱼定睛看见她身侧立着的那道清瘦却挺拔的身影,即便那张脸实在丑陋,可只要看见他,她便无法克制的高兴起来,更令她意外的时候,张娘子也在男人身边。

她满脸喜悦,原来他不但信守承诺过来接她,还贴心的带了张娘子,这下,她便再无后顾之忧了。

从昨日起一直紧绷的心弦也终于松快了起来。

“夫君!”她弯起双眸,提起裙摆,开心的朝男人飞奔过去。

燕珩面色沉静,亦缓缓向她走去,他双眸淡淡的望着那一抹倩影,嘴角几不可见的弯了弯。

后来无数个岁月里,他时常会想起这一幕。

那被众星拱月的小姑娘,一袭素白长裙,是怎样欢欢喜喜的奔向他的怀抱。

如果他早知自己将来会将她刻入骨髓,他一定会在今时今日,将她拥抱得紧一点,再紧一点。

“傅姑娘——且慢。”

傅嘉鱼被人生生拦在半路,身子一个踉跄,差点儿站立不稳。

是徐玄凌不知如何动作,长臂一展,将她身子扶正。

力道恰到好处,没有伤到她,却也与她保持了一些距离。

她眨了眨长睫,有些晕晕乎乎的看向身边的男人,他刚刚是怎么过来的?飞过来的,还是……

然而不等她深究,一个衣着华贵的男人掀起帘子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参见安王殿下!”

众人恭敬下拜,彰显了此人的身份。

傅嘉鱼紧张的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抬起小脸,人畜无害的对他行了个礼,“民女见过安王殿下……”

安王以仁义待百姓,仁德之名在朝中十分出众,又被称为仁王。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燕翎审慎的眸光扫过傅嘉鱼,还有她身边那个并未行礼的丑陋男人,笑着让众人起身,“这位,就是你那位已成婚的夫君?”

傅嘉鱼红着脸,点点头,“正是。”

四周又开始议论起来。

“这么丑的男人,倒是世所罕见。”

“傅姑娘的眼神儿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呢?难为我家公子听到消息便赶来,没想到她竟嫁了这么个奇丑无比的夫君。”

“傅姑娘莫不是在故意骗我们的罢?”

“退了国公府的婚,又故意找个丑男人做挡箭牌,她这是想自己守着谢家的财库?这倒是一手好棋啊!谁说傅姑娘是个没有脑子的琉璃美人?我看她聪慧得很呐!”

燕翎视线落在燕珩身上,冷冷打量,总感觉此人有几分面熟,不过他面上烧伤的疤痕纵横交织,看着格外恶心,还算完好的左脸上也有一些刀剑留下的伤疤,总之,这样一张面孔,绝不是姑娘家会喜欢的。

而且,夫妻两个瞧着生分,根本不像新婚夫妻,这其中,莫非有什么猫腻?


李晚烟忙努了努嘴,讥诮笑道,“看吧,她迟早会后悔踏出我们国公府门槛儿的。二哥哥,你千万别去接她,等她在外头受了苦,吃了亏,自然而然就想起国公府的好来了,到那时,她只怕得求着母亲让她回来,滚回来认错!”

一个滚字,让李晚烟说得咬牙切齿,那埋藏在心头的嫉恨总算得到了宣泄。

听大家七嘴八舌的这么一说,宋氏也解了气,“宁姐儿和烟姐儿说得不错,祐儿不可低头,要低头,也是她傅嘉鱼低头。”

傅嘉鱼就是她养出来的一条狗,狗就是狗,不管怎么样,都翻不出她的手掌心。

她今日沸沸扬扬的闹了一通,出了国公府,从高高在上的贵女变成人人瞧不上的商女,只怕现在还不知事情的严重性,等她吃了苦,受了委屈,一定会摇尾乞怜的回来巴巴的求她。

她最了解那孩子软糯胆怯的性子,在外头能扛得过几日?

那个从未离开过她的小丫头,现在应当已经害怕得在哭鼻子了吧?

宋氏弯起嘴角,漫不经心的笑了笑,“明日,请承恩侯府的傅老夫人来府上一趟。”

李晚宁道,“母亲是想让傅家去说服傅嘉鱼?”

宋氏道,“她好歹也是傅家的孙女儿,由傅家出面最好不过。”

“还是母亲有主意。”李晚宁缓缓笑了起来,也觉得这法子好。

承恩侯这些年不遗余力的巴结他们卫国公府,靠着卫国公府在朝中也谋了一官半职,否则,以承恩侯府的落魄,东京哪还有傅家的立足之地。

“好了,大家都散了吧。”宋氏得意的勾起嘴角,心里没再将此事当回事儿,摆摆手,让大家都回去休息。

众人散了大半,唯有李祐还垂头靠坐在椅背上,单手支在额间,看起来有些烦躁和落寞。

濯缨阁烛光黯淡,比不得昭昭在时亮堂热闹。

王氏让李璟带着李晚珍先走,刻意留下来,抿了抿唇,走到李祐身前,唤了一句,“祐哥儿。”

“二婶,何事?”李祐拢着剑眉,大袖滑落下来,微露出腰间挂着的一枚并蒂莲荷包。

王氏认出那荷包是傅嘉鱼的手笔。

小丫头女红不好,为了亲手给她的祐哥哥做荷包,曾专门来找她学习刺绣。

大家一直默认她是李祐的妻子,她绣得那些荷包香囊,做的衣服鞋子,李祐也没怎么拒绝过。

谁曾想,青梅竹马长大的二人,今日会闹到这般地步。

“祐哥儿当真不去接昭昭回府么?”

“我——”李祐顿住声音。

让他堂堂国公府世子去给一个小姑娘赔罪,他实在拉不下脸来。

王氏叹了口气,有些话当着宋氏的面她不敢说,不过在李祐面前,她倒是可以劝解一二,“昭昭怕黑又怕冷,她年纪也不大,自己同一个外男在一起,就像烟姐儿说的,大概率是被人骗了,就算祐哥儿你不爱她,婶婶也希望你能看在她也算是你妹妹的份儿上,帮她一把。”

“妹妹……”

李祐自嘲的喃喃,漆黑的眸子里闪过一道迷茫。

他从未将她当成妹妹,即便他已经要了江氏的身子,在他心里,世子夫人的位子永远是她傅昭昭的。

妹妹这个称呼,让他心脏似被一只尖利的爪子猛地攥住,痛得不是滋味儿。

不过他向来会隐忍,片刻眼底痛色便恢复如常。

只是两片薄z唇凌厉紧绷,看起来阴沉得吓人。


哪个小姑娘遇到这么大变故不手忙脚乱方寸大乱的?

至少此刻她还能安稳冷静的坐在马车里,就已经赢了东京大半女子。

张娘子上下打量她,越看越满意,笑着安慰道,“这儿就是徐公子在东京的家,宅子不大,只一进,左右两边各有一个小厢房,正屋宽敞,是徐公子留给姑娘你的。你们先进去吧,这旁边榆柳巷就住着一位神医,我现在就去请他过来一趟,有他在,徐公子定不会有生命危险。”

傅嘉鱼明白,从今日开始,她便再也不能像个小孩子依靠他人。

无论什么,她都要靠自己坚强。

她深吸一口气,打起精神,弯了弯眉眼,诚心感激,“昭昭多谢张娘子帮衬,日后昭昭定会答谢娘子今日之恩情。”

张娘子掩下眼底担忧,嘴角含笑,人已下了马车,“都是街坊邻居,说什么谢不谢的,姑娘真是客气了。”

傅嘉鱼心中牵挂着徐玄凌的伤势,也没与张娘子多寒暄,连同疏星月落一起将受伤的徐玄凌送进院子。

进了院子,她才发现,原来徐玄凌有个名叫莫雨的随从,生得人高马大,见她们搬动男人不易,急得随手便将昏迷中的男人抱了起来。

“哎呀,公子怎的伤成这样!上个月月钱还没发,他可不能死!傅姑娘,你且放开,让我来就行!”

傅嘉鱼傻乎乎的瞧着男人,愣在当场,“你是徐公子的人?”

莫雨傻不愣登的笑道,“是啊!傅姑娘,公子一早就吩咐将主屋留给你,你看,现下我要将公子送哪个厢房合适?”

人都快没了,莫雨竟还有心情开玩笑。

真不知有这样的下人于徐公子而言是福还是祸。

月落也看出莫雨不太靠谱,问道,“姑娘,你看我们该如何安置徐公子?”

主屋宽敞,厢房有些小,而且光线也不太好,不太适合养病。

傅嘉鱼心乱如麻,此时也没有空想太多,便支支吾吾道,“正……正屋。”

莫雨一听,高兴麻利的“哎”了一声,头也不回的带着男人进了房。

傅嘉鱼跟在后头,踏过门槛,进了屋子,见这房间虽简陋,却布置清雅,简单的落地花罩将房子分割两处,外间置有实木桌椅书案,里间便是一张垂着绣帐的雕花架子床,即便看起来并不是那么豪华精致,却是精心按照女子的闺房来装扮的,看得出来,房屋主人在这间屋子里的用心。

她顿了一下,又想起他义无反顾的替自己挡下那一刀,他们分明只是见过一面的陌生人,他就那么冲过来,也不怕死……

第一次有人为她如此付出。

她叹口气,心底涌起一阵无言感动,坐到床边,看着那把长刀还插在他肩头上,眼泪不受控的流了出来。

莫雨摸了摸鼻尖,立在一侧。

这小院儿里,从未有过女主子,这还是他头一遭见主上的女人,小小一团,花容月貌,就是太爱哭了些,生得这般貌美,看起来却还像个没长大的女娃娃,这样的姑娘能成什么事儿?

主子虽然体弱多病,那也曾是在沙场上打过滚儿的铁血男儿。

这姑娘将来未必经得住主上的凶猛。

他嘿嘿笑了两声,知道张娘子已经去请了神医,却还是有些等不及,“傅姑娘,那啥,我莫雨是个粗人武夫,身上经常受伤,所以略通医理,这伤我刚看了一下,在我看来不算什么大啥事儿,让我先替公子处理一下再说。”


男人身子弱,脸色苍白,隐隐咳嗽。


被李晚烟逼得退无可退,只一双桃花眸,被两片浓密的长睫压着,不知眼底是何种情绪。

傅嘉鱼见他难受的模样,心头火起,两步并作一步飞快走过去,狠狠一巴掌扇在李晚烟脸上,“你也不找面镜子照照自己,你以为你生得有多好看?!李晚烟,我警告你,你若再敢欺负我夫君,就不是一个巴掌能解决的问题了!”

李晚烟再次被打蒙了,前日被宋氏打的那一巴掌让她现在还心有介怀,没想到今日,傅嘉鱼竟然敢为了一个丑男人打她!

黄昏夜色里,她震惊不已的看向神情冰冷的傅嘉鱼,“昭昭,你为了他,敢打我?”

傅嘉鱼冷眼瞪她,“打你就打你,你又当如何?”

李晚烟被她推得后退半步,眼圈瞬间红了红,“傅昭昭!我可都是为你好!二哥哥最近为了你茶饭不思,夜不安寝,你居然还有心思在这个丑男人身边给他相夫教子?!他根本配不上你!”

傅嘉鱼顿了顿,恍若未听,她一脸担忧的小跑到男人身边,伸手便挽住他的胳膊,“夫君,你没事吧?”

傅昭昭摸摸小姑娘的头,视线落在小姑娘透红汗湿的小脸上,微眯了眯眸子,语重心长道,“没事,昭昭怎么来了?”

她若不来,他才有机会教训这个李晚烟。

她这一来,他也只好让他的小妻子护着他了,做一个被妻子疼宠的男人,也是一种幸福。

傅嘉鱼眼巴巴的望着他,不知为何想落泪,“我见你迟迟未归,心里担心,就来了。”

小姑娘的泪,便是锥心的刺。

傅昭昭心中一软,将她轻轻揽入怀中,安抚的笑了笑,“她一个女子,奈何不了我。”

傅嘉鱼将脑袋靠在他怀中,瓮声瓮气的“嗯”了一声。

经过昨日,她对他越发亲近,也不管李晚烟有没有在场,直接牵着他就要离开。

李晚烟难以置信的看着傅嘉鱼拉着另外一个男人的大手,见她完全不搭理自己,气不打一处来,斥道,“傅昭昭,你对这个丑夫这么好,你让二哥哥知道了怎么办?”

傅嘉鱼脸色愈发冷,“那是他的事,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的事罢!”

李晚烟听她冥顽不灵,想起自己与顾家的婚事,愤怒的上前拉扯她的手腕,“我的婚事是不是你从中作梗!你别走!你给我站住!”

傅嘉鱼还未来得及挣扎,便见李晚烟也不知怎么了,突然整个身子往后一倒,后背重重的砸在小巷子的石墙上,很快便吐了一口血,痛得话也说不出来。

傅嘉鱼怔怔的盯着她痛苦的脸色,转头瞥见身边男人眸中的清冷。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刚刚感觉到男人身上有一股强大的杀伐之气……

然而不等她开口问讯,便见莫雨做了个收掌的姿势,在一旁笑道,“少夫人,你看,我莫雨这一招伏龙掌,使得怎么样!”

傅嘉鱼松了口气,还以为是徐公子藏有什么高深的武艺,原来是莫雨在背后相帮啊。

她由衷夸赞道,“莫雨,很漂亮。”

莫雨得意的扬了扬下巴,只是在看向自家主子时,尴尬的摸了摸鼻尖。

他也是担心殿下暴露,才故意这么做的。

殿下那杀人的目光是啥意思?

难道是嫉妒他被少夫人夸了?

傅嘉鱼没注意主仆二人之间的机锋,而是走到李晚烟身前,眼神冰冷,“李晚烟,你记住,这是最后一次我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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