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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小说推荐女配觉醒:她成了第一女首富》精彩片段
月落叹口气笑道,“姑娘有此番心境,奴婢就放心了。”
傅嘉鱼弯唇,“月落姐姐,我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单纯愚蠢的傅嘉鱼了,我要与夫君一起,过好我们自己的日子。”
月落笑得清脆,“姑娘说得对!到时候,让国公府羡慕咱们去!”
傅嘉鱼眉眼带笑,“去请大夫来吧。”
月落福了福身子,办事儿干净利落,很快便将大夫郎中都叫进了徐家小院。
一群大夫挂着药箱子,声势浩大的进门,路过周嬷嬷的马车,将周嬷嬷满嘴的话语都堵在了喉间。
左邻右舍谁还关心国公府如何,只一心瞧起徐家小院的热闹来。
徐公子在附近颇有德名,不少人簇拥过来,想看看徐公子的身子如何。
周嬷嬷震惊的看着这阵仗,浑身冒汗的往院落里瞧了瞧。
没瞧见那照看了十几年的身影,心头隐隐不安起来。
“这……这真是奇了怪了!她从前最听我的话!怎的现在连见我一面也不肯?”周嬷嬷焦灼的跺了跺脚,差点没被那群看热闹的平民挤倒,“哎哟喂!哪个小蹄子敢踩我!”
她回头,打眼看见疏星俏皮的小脸,手肘上挂着个篮子故意从她身边擦身而过,气得老脸一沉,咬着牙道,“呸!小贱蹄子!以为有几个臭钱了不起!早晚有一日我让你夫人把你们几个都收拾了!”
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也待不下去了,吩咐两个年轻的丫鬟在此间候着,自己则上了一辆小马车,回国公府复命去了。
宋氏听了周嬷嬷的回禀,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她坐在罗汉床上,手里端着茶盏,半晌不说话,表情冰冷渗人。
周嬷嬷垂着老脸,感受到夫人身上散发的寒意,吓得不敢动弹,僵硬的站在堂下,欲言又止道,“老奴也不知她是不是故意的,只是不管老奴说什么做什么,小娘子从早到晚一直不肯见老奴,后来,就找了一大堆大夫过来……老奴本想趁乱进去,又被人堵在了门口。”
宋氏面无表情的听着,“她要给她那个病秧子丑夫看病?”
周嬷嬷道,“是啊,看样子,小娘子对那丑夫是真的上了心。”
宋氏眉心微蹙,不太相信周嬷嬷的说辞,傅嘉鱼自小与祐儿住在一起,五岁被接入府中,有很长一段时日,就与祐儿一起住在她卧房外头的碧纱橱内。
她对祐儿的喜欢和依赖没有任何人能替代。
等她年岁再大些,情窦初开,喜欢的第一个男子也是祐儿。
这样一个女子,怎么会这么快就移情别恋,喜欢上一个长相丑陋的病秧子?
“她喜欢过祐儿,还能喜欢一个丑夫?!”宋氏轻嗤,根本不信。
周嬷嬷思忖了一会儿,挤出个笑来,“可能是老奴看岔了,又或是,小娘子故意做出来的假象?想让我们以为她已经放弃了世子,实则是她引起夫人注意的心机?”
宋氏冷笑,呷了一口热茶,“那丫头也学聪明了,恐怕是想让祐儿知道了吃醋,故意用那丑夫试探祐儿的。”
周嬷嬷恍然大悟笑道,“正是正是!还是夫人英明!”
宋氏神经松了松,“此事莫要传到世子耳朵里,叫他读书分了神。”
周嬷嬷笑道,“是,老奴知道。”
其实,李祐最近根本没有读书,出了国公府大门,便去了春风巷。
周嬷嬷从小看着李祐长大,心里最疼他,便没将此事告知宋氏,直接瞒了下来。
承恩伯府一味依附卫国公府,她父亲只是伯府旁支庶子,为了攀上国公府的高枝,承恩伯府上所有人都恨不得她与李祐能早些完婚,怎么可能会为她出头,更何况,伯府根本没拿她当家人,不过是个求权的工具……
再加上,李祐伤她至深,若她还一味任人摆布,只会重蹈覆辙。
她不想再做李祐的妻,也不想再被他冷落三年,最后被他热油灌身。
那种痛,撕心裂肺,难以描绘。
即便只是以梦的形式存在便已经让她伤透了心。
她绝望的叹了口气,“我本就做好了与卫国公府拼死一搏的打算,既如此,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就算是死,她也不要顶着李祐未婚妻的名头去死。
她一定要拼死退了这门婚。
……
接下来的两日,李祐心中格外烦躁。
在外头与几位学子应酬后,他便去了一趟春风巷。
今岁倒春寒,东京天气格外寒冷。
江氏前几日便生了病,发起高热来,他亲自带她去了百药堂瞧大夫,才在路上不小心被月落看见了江氏,好容易将月落发落,这才将外室的事隐瞒下来。
还有几日就是他的冠礼了,母亲几次三番敲打他,让他千万不能在此时出什么差错。
他想起府里即将嫁给他的傅嘉鱼,连着两日没去春风巷,然而让他心烦的是,江氏今日病况犹未好转。
玉人哭着过来找他,他不得已,又只得让朱方将马车停到春风巷去。
因当年废太子一案,江家被牵连,江氏在诏狱待过十几日,出后来,身子骨便格外病弱,一直用好药将养着才养成如今这般圆润模样。
只是,到底是伤了根本,底子不强健,一到寒冷季节,总要病上几回。
好在江氏懂事体贴,他在她屋中陪了她一会儿,她便推他,唇边含着一抹坚韧的浅笑,“都是玉人小题大做,我哪里就那么弱了。我身子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再过两日便能好,世子不用顾着我,还是先回府去看看未来夫人吧。”
这话里拈着酸气,李祐怎会听不出来。
只是他又不爱傅嘉鱼,那不过是父母给他定下的夫人,他也只将她当个妹妹看。
因而没将江氏的意有所指放在心上,她吃醋的样子反而取悦了他。
他低眸看着女子带着病气的绯红脸颊,心中一动,不知怎的,脑海里忽然想起傅嘉鱼这两日也发着烧,病恹恹的模样,看起来很是可怜。
就连给母亲的请安也停了,说是身子还未好,一直卧在床上下不来。
她从前是个软糯菟丝花一般的性子,若生了病,嫌药苦,谁哄也不肯喝,恨不得黏着他要他哄,这次生了病,却一声不吭的自己扛了下来,倒是件难得的怪事。
他一向不耐心将时间浪费在她的那些小儿女情上,更厌恶她对自己的无条件依赖。
若不是为了谢家那笔财富。
他……
“世子?”
“嗯?”
“世子在想什么?”
李祐惊讶于自己竟然在江氏的房里想起傅嘉鱼,霎时面色沉了沉,大手捻着江氏柔嫩的指尖,低头在她唇上吻了吻,想借此忘记脑海里傅嘉鱼的身影,“没想什么,在想你好几天没喂我了。”
江氏欲拒还迎,“我还生着病呢……”
李祐在她耳后呵气,“我慢点儿,不弄疼你。”
江氏生病的时候分外柔软,那副本就丰腴的身子骨最是魅惑,比起才十六岁的傅嘉鱼不知勾人多少倍。
他有几分情动,眸色深深,大手从她衣摆底下探了进去。
江氏推拒了一番,事已至此,也便随他去了。
从春风巷出来,李祐手里握着马鞭,撩起车帘,一脚踩上去,眸光似有所感,往巷子后头看了一眼。
朱方顺着他的视线,“爷看什么呢。”
李祐没看见什么人影,人进了车厢里,“没看什么,回府。”
车帘落下来,朱方也跟着上了马车。
车子悠然往卫国公府方向驶去。
随后,那巷子深处,才缓缓走出两道纤柔身影。
“姑娘……世子他当真养了外室……奴婢这就去看看那小妖精长什么模样,为姑娘出口恶气!”
寒风里,女子声线凄婉清冷。
“疏星,站住。”
“姑娘!”
“没事。”
疏星语气由怒转悲,直到后面,委屈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雪下得很大,洋洋洒洒,北风呼啸,生生刮在人脸上,刺骨冰冷,寒入骨髓。
傅嘉鱼站在原地,犹如风中落叶。
她小脸藏在厚厚的兜帽里,想着他在那院儿里,如何与江畔月缱绻温存,心底那丝光一点一点熄灭下去。
好半晌,她才轻笑一声,又似自言自语,“没事,我也不是才知道他养了外室。”
只是书里看到和亲眼看到,仍旧是两码事儿。
心疼得仿佛针扎一般。
她渐渐的笑也笑不出来,胸口酸涩得厉害。
“疏星,我们走吧,那冰人还在等我们。”
疏星红了红眼眶,望着眼前这座奢华的院落,又不知花费了姑娘多少银两,心底越发痛恨国公府,讨厌世子爷。
她到底没冒冒然去寻那外室的麻烦,扶着自己姑娘的小手,往斜桥街甜水巷金猫儿茶楼走去。
东京乃是天子脚下,治安还算不错,寻常百姓不敢当街闹事。
一路往斜桥街走去,左右两边商铺林立,酒肆饭馆格外繁华。
只是越往甜水巷走,越有些荒凉,周边的屋舍也变得简陋起来。
傅嘉鱼是头一回自作主张偷偷出卫国公府,心里或多或少有些担心害怕。
她被宋氏拘在国公府后宅十多年,每日给她灌输的都是世道险恶的思想。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养尊处优十多年,除了回承恩伯府,她几乎从未主动走出过卫国公府的大门。
如今,精美的绣鞋踩在这雪泥脏污的地上,周遭都是凶神恶煞的男人们走动的声响,即便路过几个女子也都是低头飞快走过,偶尔,那些男人下作打量的视线会落在她和疏星身上。
她怕得要命,却不得不压下心底对未知的恐惧,扶着疏星的手,咬着牙,一步一步往金猫儿茶楼走。
到了茶楼,迎面看见雪地站着个笑容和善的红衣女子。
他昨夜喝了宋神医送来的药,难得睡得平静。
她并未打扰他,只在床边红着脸笑盈盈的看了一会儿,小手拂过他那些伤疤时,突然发现他鬓角上有一道白色的奇怪起皮。
“咦,这是什么?”
她刚伸出手,想替他拔掉,便听门外响起月落的声音。
“姑娘,外头换了周嬷嬷来,要不要见一见?”
傅嘉鱼脸上笑容飞快消失,从床边站起来,走到门外,关上房门才小声道,“不见,她也不是个什么省油的老灯。”
见姑娘拒绝得爽利,月落怔愣过后,便是噗嗤一笑,“奴婢还以为姑娘念着往日的情分,会见见周嬷嬷。”
往日里姑娘最依赖周嬷嬷,将她当半个娘看,什么好吃的好用的都往她家里送,从未有过亏待。
她以前便觉得周嬷嬷心思深,并不是真心待姑娘好。
每每说起,姑娘根本不相信。
她担心姑娘为此与她生分,后来也不再说周嬷嬷的不是。
没想到,今时今日,姑娘自己却醒悟了过来。
“我与她能有什么情分?”傅嘉鱼嘴角含着一抹讽刺的笑,提了提裙摆,叹道,“她人在曹营心在汉,拿着我濯缨阁的俸禄,为宋氏办事儿,我阁中大大小小的消息,都是她在宋氏面前当耳报神去告的状,此人一心二用,一仆二主,这些便是她与我的情分?”
看了一夜的书,她脑中却并不混沌,只觉得神志越发清晰。
古人说得好啊,读书可以明理。
以前她想不通的东西,在她读过书之后,便想得更加明白了。
难怪宋氏这么多年压着她不让她上学,族中书塾,李家旁支的姑娘都能去读,只有她不可以,还没美其名曰为她找了单独的老师,教她的却是《女则》《女戒》《三从四德》,才将她教得这般愚昧无知。
月落心底有些高兴,“姑娘能识人是好事儿,奴婢现在真是好生欣慰。”
傅嘉鱼笑笑,“冷着她罢,不必管她。”
月落又道,“只是她一直在外恭恭敬敬的跪着……惹得左邻右舍都在看,怕是会影响姑娘声誉。”
傅嘉鱼小脸微沉,果然听见那周嬷嬷在外高喊,“姑娘!求您看老奴一眼罢!老奴在国公府服侍您十一年,一直将您当做亲女儿一样看待,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姑娘怎么能随随便便为了一个男子,忍心舍老奴而去啊!”
“老奴真不知您是何时与徐公子在一起的,这么多年,老奴一心一意为着姑娘,如今只觉得心痛难受,姑娘,求您出来听老奴说句话罢!”
“老奴舍不得姑娘,求姑娘跟老奴回国公府去!”
她一声比一声高亢,一句比一句难听。
既说了国公府待她十多年真情,又表明了国公府并无错处,都是她自己意气用事,咎由自取,与外男私通,互通有无,为了个男人不顾国公府的恩情,薄情寡义。
真真是将她的脸面踩在地上狠狠摩擦,宋氏这是要她下不来台啊。
“少夫人,我去弄她!让她胡说八道!”莫雨早就听得不耐烦了,随手抄起一根棍子,就等傅嘉鱼一声令下。
然而,傅嘉鱼只是淡然自若的牵开嘴角,抬手阻止了莫雨的冲动,“莫跟她一般计较,你若出去,一棍子敲她头上,才是真正入了她们的圈套。”
莫雨棍子高举过头,生生愣住,“少夫人这话何意?”
傅嘉鱼回头看了一眼屋内,见罗汉床上的男人并未被周嬷嬷吵醒,又小声道,“周嬷嬷今年五十,年迈体衰,宋氏派她过来,不光是因为她是服侍过我的人,而是因为她年纪大,又弱,若我不肯听话就范,或是像你说的,将她打回去,只怕我刻薄狠毒不尊老弱的名声比水性杨花的名声传得还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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