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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巨著倾覆王朝?我真的只想种田!》精彩片段
大家也总算是见识到了这位镇国公公子的不堪。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江潮淡淡看了他一眼,嘴角挂了丝讥讽。
他这话一出口,周围的人一阵错愕,不禁再次感叹江潮这句话经典,文采惊人,更是觉得形容得太贴切了。
郑世经不正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吗?!
周围的人忍不住一阵偷笑,宋宁雪更是笑得有些夸张了。
郑世经则是气得浑身发抖。明知道江潮是在骂他,可他却也无力反驳。他冷哼一声。
“哼……小子,别得意,还有书斗呢,就凭你……想要赢本少,还嫩了点……”
周围的人闻言,顿时静了下来,刚刚众人无意间看到过江潮写的字,这样的字,不高不低,想要赢郑世经,怕是并没有那么容易。
郑世经诗词方面可能不行,但是,他的书法听说很不错,他的文名很大一部分是因为书法而闻名。
江潮这局怕是会输!
郑世经看到周围众人的神色,脸上露出一股得意。这一场,他赢定江潮了。
也不等刘主簿宣布,郑世经迫不及待的就走到那边准备好的书案前,提笔就挥毫。
很快,一首古人的诗就写了出来。
这家伙倒是会插科打混,他迫不及待的想进行第二场,他这是想让第一场这样不了了之。
他将笔放下的刹那,其中一名富商更是屁颠屁颠的走了过来,将郑世经的字,向周围的人展示着。
“看到了吗?郑公子的字,哪怕是书圣再世,也不过如此吧,看看那小子写的字,大家还觉得,他能赢吗?”
这位富商,更是将江潮写的字拿过来对比。眼里的得意,让他的嘴脸看起来让人很不爽。
宋宁雪有种将这家伙打出去的冲动。
周围的人满脸惊叹的看着郑世经的字,对方虽然有些草包,可是,这字是真的写得还不错。
最少,在大赵能够在书法上胜过郑世经的,怕是没有几个人。
所有人摇了摇头,有些可惜江潮的败北。江潮刚刚写出的第二首诗,已经惊艳到大家了。
众人倒是很希望他赢了,可是,事实摆在眼前,却也由不得大家希望。
刘主簿叹了口气,张嘴就想要宣布结果,以目前的结果来看,胜负已经很明朗。
只是,就在刘主簿张口的刹那,江潮淡淡道:“等等……我还没有写呢,大家急什么?!”
江潮这话一出口,所有人一阵错愕,什么叫他还没有写?!刚刚你不是已经写过了吗?
江潮刚刚写字时,所有人可都是看在眼里的。他的字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可现在江潮竟然还说自己没写,他还想要怎么个写法?!
一个人的书法,想要写出多种风格出来,几乎是不可能。
除非是在书画的境界上,达到了极致的境界,书由心生了。
只有达到这个境界,书写时,才能够随心所欲。字变化无穷。
所有人眼里露出一股异样,也露出一股期待。或者,江潮真能给他们惊喜。
江潮走向了书案,提笔就开始书写。他的动作看起来似是笔走龙蛇。下笔苍劲有力。行云流水……
十几息时间,他的书写似是一气呵成一般。
等到他将字写完时,所有人全都紧张的看向书案。眼里的期待浓了几分。
刘主簿是第一个看到字的,在看到江潮字的刹那,他眼睛瞪得大大的,眼里充满了不信。
“好……好……好!太妙了!”他连说了三个好字,又加了一句太妙了。
为了不引起大的骚动,鸡鸣山的众匪是偷偷摸摸行事,他们准备到深更半夜动手。
江潮并不知道,靠山村要遭受危机了。他此时已经到了安宁县城的郡王府。
安宁县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差不多有十万人。这还不算周边村子的人。
郡王府在县城的东侧,这片居住的都是非富即贵的富人。行商宴会由郡王府承办,当然是在郡王府举行。
郡王府看起来很大,高门大院。光是正厅就有数百个平方。
此时,正厅中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王府的仆从正在忙碌着,古时的商会活动,也就是一帮人凑到一起喝酒聊天,跟现在的商会活动也差不多。
江潮刚跟宋宁雪出现在前厅的门外,就能够感受到里面热闹的情形。
这次来的,最少也有三四百人。
除了州府那边商会的人,安宁县城的一些富商和高官,也参加了这场宴会。
毕竟,安宁郡主举行的宴会,要是能够参加,也算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郡主到……”宋宁雪刚到前厅的门外,守在门口的仆从,连忙高声对里面道。
随着仆从的声音,前厅里的人全都迎了出来,宽阔的数个厅门,都让这些人挤得没地方了。
“见过郡主……”
“郡主好……”
一众人等满脸谄媚的对宋宁雪打着招呼。
虽然,安宁郡王的身份地位不是很高。可毕竟也算是皇室成员。
比一般的贵族还是要有些身份的。
眼前这些达官贵人,除了几个小贵族之外,都是一些富商。
地位上,当然无法跟宋宁雪比。
“各位,让大家久等了,宁雪在这跟大家赔个不是了。各位还请入座!”
宋宁雪对众人点了点头,抱拳行了个礼。
她这个礼行得有些不伦不类。
按理来说,她是女子,行的该是女人行的礼。
抱拳之礼是男人之间常行的礼。
只是,宋宁雪是习武之人,哪会有那么多的讲究。
众人可能也知道宋宁雪的脾气,倒也没有谁敢说什么。
就算是礼行得不对,怕也没有人敢说宋宁雪的不是。
“先生,请……”打发了众人,宋宁雪连忙恭敬的对江潮道。
她对江潮的态度,让周围的人眼里露出一股异样。
不过,所有人嘴角不自觉的露出一股鄙夷之色。
从看到江潮的第一眼,所有人对江潮的第一印象就是,只是一个毛头小子而已,看起来,也不过才十七八岁。
就这样的小子,又能有什么过人之处?!
至于那什么香水和香皂。没有人觉得会是江潮制造出来。
众人觉得宋宁雪只是推江潮出来挡雷,防止那些别有用心之人。
毕竟,这样的好营生,想要动歪心思的人,绝对不在少数。
前厅中的数百人里,有十几名青年,看向江潮的目光,更是带了一股敌意。
这些人年纪大多多在二十来岁的样子,他们都是仰慕宋宁雪的。
只是,没有几个人能够得到宋宁雪的青睐而已。
这些人中,有一人身上透出一股贵气,整个人给人一种风度翩翩感。
周围的人对宋宁雪恭敬的同时,也对此人恭敬有加。甚至比对宋宁雪还要恭敬几分。
江潮也发现了对方,此人与众不同之处,就是他虽然来迎接了宋宁雪,可是,却没有众人那谄媚的神态。
而且。在看到江潮时,除了眼里露出的鄙夷,还有一丝阴冷在眼底一闪而过。
哪怕是百战的将军,怕也没有江潮身上这惊人的气势。
他更像是一个杀伐果决的战士,又或者是一名征战沙场的铁血将军。
看着江潮,宋宁雪因土匪造反而生起的忧虑,竟然慢慢消失了。
或者,有江潮在,就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江先生说得没错,如若,你们不听从江先生的命令,我会亲自送你们进大牢。”宋宁雪附和着江潮道。
她知道自己现在要做的,就是帮江潮树立起足够的威信。
至于江潮想要做什么。她都选择支持。
毕竟,现在整个安宁县城,和郡王府的命运,都已经交到了江潮的手上了。
听到宋宁雪的话,所有护卫脸色微变,大家顿时收起了散漫的态度。那些新招的人,更乖了。
江潮满意的看着眼前的二百人,微微点了点头,想要成立一支可战之军,令行禁止是最低要求。
如果连命令都不服从的话,那何谈去灭鸡鸣山的土匪。去了也是送死的。
江潮将林斌扶了起来,轻拍了拍他的肩。他让对方归队。
接着,他将二百人分成了九个班,每个班任命一个班长,三个班为一个排,再任命一个排长。三个排为一个连,任命林斌为连长。
对于自己的官职,所有人都是满脸的错愕和不解,不知道什么叫班、排、连。
对此,江潮并没有解释,暂时也懒得解释。
就算要解释,也是等到时培养出相关的政治人才,再系统的解释。
不仅有解释建制的问题,还有政治问题。
其实,大多数军队,想要提高战斗力,思想教育是不可或缺的。
要让军人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战!战场上他们才不会迷茫,才能够发挥出战斗力。
江潮前世所在的国家,军队的装备可能不是世界第一,但是,军人的意志力和战斗力,绝对是世界第一。
他们保家卫国,敢于牺牲。打退了一次一次的侵略。连世界都不得不承认他们的实力。
接下来就是队列训练。
队列训练的目的和意义,就在于,能够塑造出特有的气质,树立威武的形象。
严格的队列训练,可以使人做到站如松,坐如钟,保持一个良好的姿态。
队列训练,能够提高服从意识,增强组织纪律观念。
江潮想要建立一支属于自己的队伍,眼前这些人,将会是火种。他是特工出身,对这些太熟悉了。
队列训练很枯躁,但是,没有人敢有怨言。郡王府的一百名护卫是最先适应的。
林斌虽然败给了江潮,可是,他对江潮却是变得恭敬至极,他很是信守诺言。
而且,从这队列训练中,他也感受到了不同之处,他毕竟也算是军人。
从整齐划一的动作中,似是能够感受到一股凝聚力。
他说不出这种感觉,但是能够体会得到。
其他人也跟他的想法差不多,差不多二个小时的时间,他们越练越顺畅。
江潮最后将林斌叫到了面前,他脸上带了股笑意道:“林连长,以后,就按这个模式训练他们,训练好了,我可以教你我刚刚施展的拳法。”
林斌闻言,脸上露出一股大喜。江潮那诡异的拳法,在他败北的瞬间,就心生向往了。
听到江潮会教他拳法,他嘴都快要咧到耳朵后面了。
“江先生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你觉得我有必要骗你吗!”江潮对他点了点头,他不可能自己全身心的过来训练这些人。
他看向一旁的一名手下道:
“调集一百人,偷偷下山,记住,一定不要太张扬,趁夜摸进靠山村,将整个村子给我屠了,另外,那个叫江潮的,一定要给我抓活的,既然杀我妹妹,老子要让他生不如死!”
对方是为大局考虑,可他才不管什么大局,有仇就报仇,他当面答应对方,只是不想为此跟对方闹翻而已。
等人杀了之后,难道对方还能说什么?
要不是要靠着契丹人的帮助起事,他可不想理会这个叫耶律青的青年。
“大哥,放心,有我出马,靠山村一定给你屠了,那叫江潮的,连同他的家人,也一并给你抓来,你想怎么报仇,就怎么报仇!”
这名看起来三十多岁的壮汉,眼里露出一股阴狠道。
他是黄霸天手下的得力干将,人称毒狼。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绝对是个十恶不赦之辈。
他悄悄出了聚义堂,往练兵场那边而去。
靠山村这边,宋宁雪终于回来了,她看起来风尘仆仆,但脸上却充满了兴奋之色。
“先生,我这几天去了洲府一趟,联系了许多的商行,我将香水和香皂向他们展示后,几乎所有的商行,都对香水和香皂感兴趣……”
宋宁雪看到江潮的时候,她的脸庞是涌现一道道光彩的。
别看她满脸的风霜,容颜也憔悴几分。可还是掩盖不了她的美丽。
她滔滔不绝的跟江潮讲着最近的事。嘴里的话,似是讲不完一般。
不仅如此,她还惊叹着靠山村这十天的变化,几天时间,加班加点下,几个工坊也快要建成了。
那一排排的红砖房,看起来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江潮边听着她讲,边点头,宋宁雪去洲府的事,也是他安排的。
香水和香皂想要打开销路,凭着安宁县城这么点地方,是很难在短时间内大规模的销售出去。
而目前最好的销路则是从洲府开始。
洲府最是繁华,各种商人都有,江潮让宋宁雪找了许多有实力的商行。
只要这些商行还想要赚钱,绝对会跟宋宁雪合作。
除此之外,江潮让宋宁雪向那些商行的负责人透露。
除了香水和香皂之外,还有上好的布匹丝绸预售。
宋宁雪也给江潮带来了好消息,那些商行负责人,来了安宁县城。
就等着看江潮第二批成色更好的香皂和香水,以及他所说的布匹。
“先生,你看这行商宴会什么时候举行好?!”
说完自己的想说的话,宋宁雪看向江潮,眼里带了股期待道。
她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举办行商宴会了。
那些从洲府来的商行之人,也等在了安宁县城。
他们比宋宁雪更期待看到香水和香皂,以及质量更加上好的布匹丝绸。
江潮闻言,眼神微有异样,
最近他一直在忙着制造迫击竹雷和炮管的事,差不多已经准备妥当。
就等着宋宁雪回来,再商量什么时候去端了鸡鸣山。
虽然,有宋宁雪封锁消息,鸡鸣山的土匪,可能没有那么快得到具体的消息。
但一旦对方得到消息,绝对会对靠山村和他采取行动。
现在去参加举办行商宴会,多少有些不是时候。
可是,那些商会之人,不可能一直等在安宁县城。
这次要是怠慢了人家,下次想要让人家过来,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这对江潮的发展绝对有巨大的影响。
江潮瘫睡在床上,望着漏雨的茅草屋顶,想起往事,他眼里精光涌过。
全能型王牌特工的他,在执行任务中死了,上天给了他一次重生的机会。
他穿越到了跟原本世界差不多的平行世界。
有些不同的是,历史出现了偏差。
在春秋之后,历史就不同,按照原有的历史,现在这个年代,应该是大宋,但却换成了大赵,皇族姓宋。
原主则是一名落魄贵族,家道中落。几年前搬到这远离城镇的小山村。
一年前,他父母为他娶了一门媳妇后,双双离世。只留下他跟媳妇姐妹共同生活。
从小就游手好闲的原主,在父母过世后,一年的时间将家产败光。连房子都卖了。
现在住的地方,原主妻子的。
他妻子无父无母,只有一个四岁多的妹妹相依为命。
这时,旁边传来一个微弱的声音。将江潮的意识拉了回来。
“姐姐!我饿……”
昏暗的屋角,缩着的小女孩看向身旁的少女,她痛苦的捂着肚子,满脸渴求。
满脸青紫的少女,望了眼床上一动不动的江潮,小心翼翼的走到外面的灶台处,在灰里扒着什么。
很快,一个有些发黑的芋头被扒了出来。她又小心翼翼的回到小女孩面前。
用地上破了半边的碗,接了从草屋顶上漏下来的雨水。拍了拍芋头上的灰,一起递到小女孩面前。
“小草,快吃,不然,等他醒了,就让他抢去了。”
少女紧张的看着床上的江潮,压低声音道。
她自己看着黑乎乎芋头,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肚子也不争气的响了起来。
“姐姐,你也一起吃……”小女孩畏惧的看了眼床上的江潮,她连忙将手上黑黑的芋头分成两半,一半递向少女。
她们两天没吃东西了,这个芋头是之前藏的。小小的芋头还不够一个人充饥。
可整个家里,已经再没有吃的东西。这是她们最后的食物。
吃了这口,说不定两姐妹就要饿死了。
少女本想拒绝,肚子再次响了起来,她接过小的那一半,轻抚了抚妹妹的头,眼泪布满双眼。
“小草,是姐姐没用,是姐姐害了你……”
她本以为嫁给江潮之后,会让妹妹过得好些,可哪想到,迎接她们姐妹的,几乎是地狱。
要不是放不下妹妹,她早就已经自尽身亡。
“姐姐,小草没事,只要能跟姐姐在一起,就算饿着,小草也开心!”
小女孩对姐姐甜甜的笑了笑,眼里充满了依恋。
她的世界就只剩姐姐,失去姐姐的话,才四岁多的她,怕是活不下去。
不过,当看向江潮时,眼里却充满了畏惧和害怕。她被江潮打怕了,身上被打的伤还在。
也许是太饿了,她不再看江潮,也不管芋头脏不脏,将属于自己的那半块狼吞虎咽的吃了下去。
嘴边沾满了芋头上的黑灰。
看到此景,少女眼泪流是更急,她呜咽着抱紧了妹妹,紧咬着嘴唇,尽量不让自己哭出声。
她怕惊醒床上的人,自己和妹妹又要遭一顿毒打。
家里断粮,可连下三天的雨,她根本就无法找到食物。
她淋了几次雨,只是挖到一些野菜。
还是从别人圈地处偷的,其他的一无所获。
床上的江潮只会向她们索要,弄不到食物,就会毒打她们一顿。
家里有吃的,都让他抢着吃了,两姐妹经常靠喝凉水充饥。
一年的时间,她们已经饿得面黄饥瘦,身体虚弱之极。
就在这时,江潮动了,少女看到此景,连忙吓得将手上的半块芋头塞进了妹妹的嘴里。
她将妹妹护在身后,紧张的看向从床上爬起来的江潮,眼里充满了恐惧。
“别打我和小草了,我等下就去山里找吃的。求你别再打了……小草还小,她受不住的……”
少女将妹妹护得更紧。身体也微微发抖。
后面的小女孩吓得缩进姐姐的身后,眼泪往下直流,可硬是不敢哭出声。嘴里的半块芋头也不敢吃。
江潮看着满脸青紫,浑身是伤的少女,心里莫名的涌起一股心疼和自责,暗骂了一句前身是人渣。
活该他睡死过去。
要是他再不穿越过来,眼前这可怜的姐妹,可能要被原主活活折腾死!
“你们在家待着,我出去一下,小小,你去烧锅水等我!”
江潮放弃了跟少女解释,他转身往外走去。
既然穿越了,那他就好好的接受命运,顺便替原主做个好人。
家里断粮了,作为唯一的男人,当然要负起寻粮的责任。他可不是原主,好吃懒做。
做为全能的顶级特工,野外求生的事,小菜一碟。弄点食物难不得他。
操起门外生锈的柴刀,江潮冒着雨磨了磨就出门去了。
屋里的苏小小紧抱着妹妹,错愕的看着江潮的背影,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她记得要是以前的话,江潮绝对会对她们姐妹一顿拳打脚踢,然后,逼着她出去寻找吃的。哪怕外面下再大的雨。
她要是敢不去,江潮就会打小草。
可今天,醒过来的江潮竟然一反常态,自己冒雨出门,还拿着柴刀!?这是想去打猎吗?
“姐姐,我冷……”就在这时,苏小小怀里的苏小草虚弱的道。
苏小小这才发现妹妹额头发烫,眼神无力。惊恐的将妹妹放到床上。
“小草,别怕,姐姐去给你烧水,你等着姐姐……千万不要有事……姐姐就剩你了……”
苏小小连忙就去烧水。
这几天妹妹被江潮扔出去淋了数次雨,本就虚弱的身体,已经顶不住了。惊恐和饥饿下,终于病倒。
苏小小心里只剩下害怕,她父母就是受了风寒去世的。
她怕妹妹也会因为这次的风寒,离她而去。她感觉整个世界都要塌了。
………
雨中的江潮打了个寒颤,初春的雨水,淋得让人发冷,他真不知道原主是怎么狠心,让只有十六岁的苏小小冒雨出门的。
这要是冻出个好歹来,人说不定就没了,这可是医疗条件落后的古代,一个小小的感冒就有可能死人。
特别是身体虚的,一旦生病,几乎就是判了死刑!
“郑世经,这诗我写出来,你可看清楚点。现在,你还觉得我是抄你的吗?!”
郑世经将纸拿了过来,嘴角不自觉露出一股鄙夷之色。他第一眼看到的是江潮写的字。
江潮写的字,看起来平平无奇。
很普通,要说字漂亮,说不上,要说字丑,也说不上,只能算是周正吧。
就这样的字,如果是第二场书斗的话,他绝对是能够胜过江潮的。
顿时,他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自信,他嘲弄的对江潮道:“没错,就是这首诗,你抄的就是这首诗。”
第二场注定的胜利,让他连诗都没有仔细看,就直接栽赃了。
他甚至还得意的念了起来。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灭烛怜光满,披衣觉露滋。不堪盈手赠,还寝梦佳期。”
只是,念着念着,他自己皱起了眉头,他感觉这首诗好像不太对。并不像是刚刚的那一首。
可他感觉又有些像。但诗好像短了些。
他拿不准主意,不过,既然已经认定了,他耍赖就耍到底了。
而且,他也感觉江潮可能也忘了那首诗,只记住了大半,所以诗才好像变短了。
“嗯,没错,就是这首!”郑世经点了点头,似是为自己增加几分可信度。
“看来,你还真是不要脸啊,连本少随笔写的诗,也能记得这么清!真是无耻之极!”
他还不忘转头对江潮再次嘲讽道。
周围的人闻言,眼里瞬间就露出一股异样来,大家在惊叹又一首绝诗诞生的同时,全都鄙夷的看向郑世经。
眼前这家伙,真的是那个文名出众,听说是洲府第一才子的郑世经?!
在场的人,虽然将江潮作的诗忘得差不多了,但是,大家知道绝对不会是现在念的这首。
所有人感觉这郑世经的文名,只怕是吹出来的,这家伙简直就是个草包啊。还这般的无耻。
看到郑世经得意的表情,众人不自觉的摇了摇头,这样的人,也配洲府第一才子?
就在这时,江潮又送了一张纸到郑世经面前,他脸上露出一股异样道:“那不如你再看看这首呢?!”
郑世经有些愕然的看向江潮,似是不明白江潮想要干什么,既然已经写出来了,又给他看另一首诗,几个意思?!
心里虽然疑惑,他还是将纸拿了过来,当看到纸上的诗时。他脸上瞬间露出一股惊愕。
这时,他才想起,他诬陷江潮抄的,应该是现在手上的这首,那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绝对错不了。
他记起来了,那边有个巴结他的富商,还念出过。
他脸在这刻涨得通红,顿时就知道自己被江潮耍了。他愤怒的看向江潮,眼里涌起一股羞恼。
“你竟然敢耍本少……”
就算是郑世经再脸皮厚,再无耻。他也无法再耍赖的说,江潮抄他的诗了。
“耍你!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郑大公子!现在,你,还有脸说我抄了你的诗吗?连两首诗都分不清,你还有脸说我抄你的诗!?”
江潮淡淡看向郑世经,声音露出一股嘲弄。
郑世经闻言,气得直喘粗气,张了张嘴,耍赖的话,却是再也说不出口了。
“哼……抄没抄,你自己心里有数!本少不想跟你争辩!这局,算平局……”
就算是被江潮揭穿了,但郑世经居然还是死皮赖脸的不认输。他试图想要蒙混过关。
周围的人,看到此景,摇了摇头,一阵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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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说江潮抄郑世经的,那就更不可能了,不说江潮跟郑世经压根就不认识。
就算是认识,以她对郑世经无耻品行的了解,只会是郑世经抄江潮的,哪有可能是江潮抄他的。
也正是因为从小就看透了郑世经的无耻和虚伪,她才一直抗拒这门亲事。
暴怒间,宋宁雪上前就想要揍人,哪怕是再给镇国公留颜面,可这郑世经不要颜面,她也不想给了。
因为,郑世经欺负到江潮头上了,她忍不了。
只是,就在她上前的刹那,却让江潮伸手拉了回来。江潮对她笑着摇了摇头。
接着转头看向郑世经,他嘴角挂了丝玩味道:
“哦……郑世经,你说我是抄你的,那不如,你就将这首诗抄一遍如何,记住,是完整的抄一遍。既然你说我是抄你的,你应该能够一字不落的抄出来吧。”
这首诗很长,没有背过的人,转身就会忘了。以郑世经这草包的德行,怎么可能抄得出来。
江潮这话一出口,刚刚还满脸得意的郑世经,瞬间脸就有些发绿。
将诗写下来!这不是让他为难吗?他刚刚只想着污陷江潮,却忘了这首诗词很长的。
就算他有些才学,可刚刚他也并没有记住江潮作的诗啊。
而且,他到现在,已经忘了到底是什么诗了。
让他完整的抄下来,不可能啊!
就算是在场的其他人,怕也将诗忘得差不多了。
没有抄下来的话,估计要不了多久,这首诗就会被人遗忘。
“本少凭什么要抄?你抄了本少的诗,竟然还想要跟本少玩心眼,本少不抄,你又能怎么样?!”
既然抄不下来,郑世经当然是准备耍无赖了。
他这话一出口,所有的人都摇了摇头,堂堂的镇国公二公子,竟然是这副德行。
大家终于有些明白,为什么宋宁雪不愿意嫁给对方了。就这样的人品,幸亏没嫁!
不过,他想要耍无赖,大家还真把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样的文斗,江潮根本就无法取胜。
照郑世经这无耻的品性,江潮只要写出诗来,他都会说成江潮抄他的,你说咋办?!
“你不抄吗!那不如,我来抄如何……笔墨拿来!”江潮脸上露出一股异样看向郑世经。
他对宋宁雪点了点头,宋宁雪连忙让人准备笔墨送了上来。
虽然,这样做,不一定能够让郑世经认输,但宋宁雪还是准备听从江潮的。
郑世经见宋宁雪这般听江潮的话,眼里的妒嫉更是达到了极点。
他看江潮的目光恨得牙痒痒的,可又无可奈何。
江潮拿起笔,淡淡扫了眼郑世经,笔很快就落到了纸上。
周围的人看到此景,全都满脸期待的看向江潮的方向。
第二场才是书斗。大家没想到,第一场诗斗还没有结束,江潮居然就写字了。
大家都想要看看江潮的字如何,毕竟,下一场就是书斗了。
先行看到的话,也可以知道江潮有没有胜算。
郑世经看向江潮,眼里露出一股异样,他并没有因为江潮抄诗而慌乱。
表情反而镇定自若,江潮再怎么样,他只要咬定了江潮抄诗,江潮也把他没办法。
更不要说,江潮刚刚念的诗很长,他觉得江潮可能自己都不一定能够记得住多少。
看到此景,江潮嘴角的玩味浓了几分。
很快,他就将诗写完,他并没有给周围的人看,而是将纸拿到郑世经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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