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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天地良缘

辣椒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天地良缘》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辣椒王”,主要人物有王嘉怡李彩儿,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都暗暗点头,很佩服老太爷的骨气。这要换成一般人,别说是凤凰簪和玛瑙乌环两样至宝,就算是一样天师玉,就能折腰。王霍荣很快也明白了老爷子的用意,便不再说什么了。连同椅子和多余茶具,他都一并撤走。同一时间。王氏庄园门口。十三个道士被岗亭保安拦在门外。保安放下对讲机,走过来说道,“已经向管家汇报......

主角:王嘉怡李彩儿   更新:2024-02-16 20: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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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嘉怡李彩儿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文天地良缘》,由网络作家“辣椒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天地良缘》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辣椒王”,主要人物有王嘉怡李彩儿,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都暗暗点头,很佩服老太爷的骨气。这要换成一般人,别说是凤凰簪和玛瑙乌环两样至宝,就算是一样天师玉,就能折腰。王霍荣很快也明白了老爷子的用意,便不再说什么了。连同椅子和多余茶具,他都一并撤走。同一时间。王氏庄园门口。十三个道士被岗亭保安拦在门外。保安放下对讲机,走过来说道,“已经向管家汇报......

《全文天地良缘》精彩片段


要不是顾及情面,恐怕还有更难听的话说出来。

“霍荣兄,你这退婚,岂不是要把凤凰簪、玛瑙乌环全都退还给原主?”

这话一出,在场的长辈全都眼睛发亮,只恨家里没有待嫁的女儿。

王霍荣一脸肉疼地苦笑,还来不及说话。

旁边黑着脸的王老爷子就开口了,“不管他的聘礼是凤凰簪,还是玛瑙乌环,我们王氏,都会如数退还。”

“至于凤凰簪帮我治病一事,也会按市场最高价算钱给他。”

他说这话,那是义正言辞,态度坚决,深怕被人误会王氏占便宜。

议论纷纷的客厅里,老管家走过来汇报道:

“太爷,老爷,张至和的送聘队伍,已经到了庄园门口。”

王老太爷总算找到出气口,沉声道,“让他们进来!”

“爸,按规矩,这次的送聘队伍,是需要女方派长辈迎接。”

王霍荣说着话,就要动身亲自去接。

却被王老太爷止住,“让管家去。”

老管家欸了一声,却并未立马出门。

他对王老太爷很了解,知道后面肯定还会追加额外要求。

果然,沉默片刻的王老太爷,又补充一句:

“不着急。”

老管家点头应是,心中有数了。

走出别墅,他并未直接去迎接,而是抬头看了眼烈日,然后转身忙别的去了。

这……王霍荣有些无奈地退到一旁。

客厅里,王老爷子继续吩咐道,“给我把那些空椅子撤走!”

这话听起来奇怪,但实际却大有用意。

客人来了,一般都是备椅子、烧水备茶,热情以待。

而这把椅子撤走,显然就是不欢迎客人的意思。

在场的人,包括他儿子王霍荣在内,听到这话都有些尴尬。

王霍荣趁着搬椅子的动作,走过去小声提醒道,“爸,这么多外人在呢,该有的待客之道,我们还是……”

话还没说完,王老爷子就厉声打断:

“什么待客之道?”

“两次提亲送聘,男方本人一面未露,这叫提亲之道?”

“有几样稀罕物件就能目中无人?”

“他把我王氏看成什么了?”

王老爷子可不是意气用事,而是故意为之。

因为在场的客人,大多数都是前两次提亲的亲历者,他们都知道男方不露面的态度,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多少有想法。

所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说真做,既能挽回面子,又能给男方一个下马威,让他们知道‘规矩’两字,怎么写!

他这话一说,在场的宾客全都暗暗点头,很佩服老太爷的骨气。

这要换成一般人,别说是凤凰簪和玛瑙乌环两样至宝,就算是一样天师玉,就能折腰。

王霍荣很快也明白了老爷子的用意,便不再说什么了。

连同椅子和多余茶具,他都一并撤走。

同一时间。

王氏庄园门口。

十三个道士被岗亭保安拦在门外。

保安放下对讲机,走过来说道,“已经向管家汇报过了,几位道长稍等片刻。”

师伯公张天正神态自若,他虽很多年没有下山云游,但却非常理解民俗规矩。

同样蹲在门外的,还有几位记者。

他们想搞一些关于世家选亲、巨壕聘礼之类的新闻爆点。

一大早就蹲在门口偷拍了几组照片,什么名车列队、顶流云集,照片倒是拍了不少,但这些人,全都是两手空空,一看就不是参与选亲之人。

所以记者们并没有跟进去,而是继续蹲在门口等待,已经做好了持久战的准备。

直到十几位道士的出现,他们才看到提亲选亲的样子。


龙虎山。

偌大的水泥平地上,画着复杂的道术阵图。

数百弟子盘膝而坐。

中间位置。

师叔祖张天顺正在备阵。

站在一旁的师伯公张天正,也是念念有词,发出微弱难懂的声音。

“请!天师起阵!”

师叔祖张天顺喊了一声,众弟子纷纷发出低鸣。

那远处的鼓钟也被敲响。

嗡!

鼓钟响了一声。

天师张至和迈出一步。

阳光下,微风拂过。

嗡!

鼓钟第二声响。

张至和大步迈出第二步,双眼微闭,念念有词。

围墙外的树枝,被风吹得摇曳起来。

盘膝而坐的众弟子,只发觉身上的道袍被风吹得飘飘荡荡。

嗡!

鼓钟第三声。

天师张至和迈出第三步,已经走到阵图之中。

此时狂风大作,乌云渐深。

围墙外的树林,传来噼里啪啦的声响。

那是树尾摇晃拍打的声音。

站在两旁的师叔祖和师伯公,被风吹退一步,下盘暗暗用力,方才勉强站稳。

众弟子迎着狂风,只觉得身前有一股巨大力量在推,少有不慎就要被推翻在地。

此狂风对天师张至和的影响最大。

似乎就冲着他而来。

天师步履艰难,在阵图中稳步前行。

每向前一步,风就要大一些,乌云就要多一些。

在场的人看着,全都捏一把汗。

这要是走错一步,那就开不了天地道坛。

不远处的鼓钟再次被敲响。

但这次敲钟的,不是人。

是风。

嗡!

嗡!!

嗡!!!

连响三声,震耳欲聋。

几位道行较浅的弟子,直接被震出鼻血。

师叔祖和师伯公相视一眼,念决加快,声音加大。

张至和身上的白袍,被狂风倒吹,整件道袍直立而起。

随后,又被风下压,道袍笔直,哗哗作响。

砰!

张至和走完最后一步,跪拜于天。

顿时,风停。

这是上天允许他开启天地道坛。

“起阵成功。”

师叔祖脸色一喜。

在全国各地前去助阵的弟子,纷纷觉察到天空异象。

他们面色凝重起来,都到事先商量好的指定位置,盘膝坐下。

龙虎山上,师伯公张天正向前一步。

笔直跪下,手一拂,面前飘出一张古老的白卷。

他单手伸出,写下第一句:

“天师之身,七祖之魂,而今婚娶。”

“上敬天,求吉日,取良辰。”

字写完后,古老白卷在半空中摇曳。

随后,自燃着了火。

紧接着,天降大雨,像弹珠一样噼里啪啦落在水泥地上。

众弟子一瞬间就从头湿到脚,冷到让人直打寒颤。

在其他地方助阵的弟子,情况更糟。

有的盘膝坐在泥潭里,有的坐在石板上,也有的坐在树下。

这一通倾盆大雨,不仅让他们湿了身。

甚至还被匆匆跑去躲雨的人拍视频传网上。

龙虎山上,干枯的地面已经变了色。

阵图中的一个方形巨鼎上,干净平整的泥沙,分成三部分,每一部分上面都有几点雨水:

师伯公张天正数了数,面露笑意:

“吉日良辰已定,四月二七,午时。”

话音刚落,雨也停了。

只能嗅到地板上潮湿的味道。

张天正手一拂,半空中浮现一道暗黄的黄纸。

他伸手写道:

“天师之身,七祖之魂,而今婚娶。”

“下敬地,退邪祟,地开路。”

字刚写完,就被烧成黑灰,被风吹散。

随后。

那乌云还未散去的天空中,雷声滚滚,电光闪烁!

紧接着,狂风再起,地上飞沙走石!

但此阵狂风与方才的有所不同。

风虽大,但却让人很舒服。

仿佛身体不快、心中不快,皆可随风而去!

崂山。

掌教孙庭玉累的满头是汗,只觉得山下的邪祟越发凶猛。

他正要继续念决。

却听到雷声滚滚,一阵狂风吹过。

随后他便觉得浑身轻松。

那股莫名的压迫之感,也都消失了。

旁边的弟子盯着手上的法器,惊奇一声,“师父,邪祟,退了?”

孙庭玉皱起眉头,掐指算了算,才恍然大悟。

“龙虎山在做法,以天地为坛,退邪祟,为天师大婚开路!”

在场弟子在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是一片哗然。

暗道这天师好大的本事啊!

竟让天地助他!

同一时间。

贵城某个山村里。

一个婴儿高烧不退,啼哭不止。

医院去了好几趟,情况并未好转。

老人们纷纷议论,说这娃儿,遇到了脏东西。

家里人虽然不信,但却愿意试一试。

只是,人来还请到。

天空雷声过后,床上的婴儿就止住哭声,咬着手指笑起来。

一家人见状,又是泡奶粉,又是双手合十谢天谢地,高兴地手忙脚乱。

龙虎山上。

风止,雷停。

现场再次回归平静。

院前那近在咫尺的树尖上,有几只小鸟停梢,竟毫不戒备地停呆许久。

师伯公张天正伸手继续写道:

“天师之身,七祖之魂,而今婚娶。”

“此敬万界八荒,求镇压之力,婚娶之日,天地祥和!”

随着黄纸烧尽。

天空乌云全部散去。

和煦阳光洒下,一切回归正常。

“即日起,天师要闭关修身,大婚之日方可出关。”

众弟子恭送天师离开后,却并未全部散去。

此阵需要日夜有人轮班看守,直到大婚结束收阵,才能清理现场。

至于全国各地助阵的弟子,只在现场留下两人看守,其他人随时准备轮值。

今天这样变幻莫测的天气,也引起了网友们的热议。

短视频平台上,更有一些人把雨中打坐的道士与天气联系在一起:

“我刚出门,就看到又是刮风,又是下雨,大白天的,突然就天黑。”

“肯定做亏心事赌咒的人太多了,电闪雷鸣吓死个人!”

“就这毛毛雨,雷声大雨点小,少见多怪,还以为要下好几天暴雨呢,结果就三分钟。”

“你们看到暴雨中打坐的道士没啊,我家后巷有十几个,叫他们进来躲雨,全都听不见。”

“不会吧,你那也有雨中打坐的道士?我滴乖乖,这雨不会是他们搞的吧?”

“要相信科学。”

……

广城何家。

小儿子何君羡被他爹一顿骂。

“哪有暴雨?这哪有暴雨?”

“你把航班退了,你晚人家一步,你就要错过这天大的好事!”

“磨磨唧唧的,有好东西你都抢不到!”

何君羡低着头,却一脸的不服气。

他阅女无数,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

豪门家的儿女,都一个德性,玩得花。

老爹推荐的那什么王嘉怡,肯定是个闷骚人。

这种人他不喜欢,女人,他更喜欢开放敢玩的。

“大不了,我坐私家机过去得了。”

何君羡突然想到苏城女人很开放,他一下就来了兴趣。

他爹何大友一眼就看出小儿子的心思,气不打一处来:

“你个饭桶,世家讲究的是低调,你显摆什么?”

何大友是小商贩出身,这所谓的世家,是他几兄弟联合老丈人,运作出来的假世家。

钱倒是有不少,但却没有深厚的底蕴。

底蕴这玩意,不好弄啊。

那是一代代人的积累,这可不是出国溜达一圈就能沾上的。

“明天一早,你跟陈老坐七点的航班过去,要赶在午饭前登门拜访,晚了就第二天去。”

“这么早?”

何君羡看到老爹瞪眼看来,立马妥协,“行行行,诶?你不去啊?”

“现在还不到双方家长见面的时候,我请陈老给你说媒,你顺带过去露个脸。”

这些礼数,他可是打探的清清楚楚。

大世家最看重的,除了聘礼之外,剩下的就是保媒之人,这能显出男方的人脉。

陈老,是水墨画大家,一画难求,文化底蕴深厚,这几年研究风水又有所成,一般人可见不到他。

何大友能把他老人家请来保媒,全是因为老丈人那边的人情债。

“聘礼备了啥?当地买不行吗?”

何君羡对老头没兴趣,他翻了翻几个小盒子,好奇起了聘礼。

“他们王家嫁了好几个女儿,聘礼的事我倒是打听过,最关键的,是稀有。”

看到儿子这副德性,何大友越发觉得自己需要引进有文化底蕴的儿媳。

他担心儿子坏事,继续嘱咐道:

“可别送车房、金银珠宝这些俗套的东西,要被笑话!”

“你手上这两盒,是一百二十年的野山参,和天山雪莲,这两,送给她家老爷子。”

“桌上那盒子,是清末的夜明珠。”

何君羡打开一看,也感到惊艳。

心想这玩意当作首聘,可惜了。


张至和回到房里,这才看到王嘉怡发来的新讯息。

他皱起眉头有些不解。

当即回道,“为什么问这个?我没有银行账号。”

没错,他没有银行账户。

因为他从小就在龙虎山长大,只有十八岁那年下山游历过,那会儿用的也只是现金而已。

王嘉怡整天抱着手机,很快就回复了短信:

“婚事我跟我妈说了,可能需要你送聘礼。”

“我们家的婚配,比较重视这些。”

“我打钱过来,你去买。”

张至和一时无言。

许久才回道,“放心,这边会备好一切。”

咚!

咚!

咚!

山上的鼓钟发出巨响。

这是有重要事情商议的钟声。

张至和放下手机,起身赶往议事堂。

议事堂外,左右两边站下一千名弟子。

堂内,一百多位管事位列两旁。

人群前方,师伯公和师叔祖并肩站立,齐齐看向门口。

所有人都在等待天师的到来。

张至和迎着一道道敬重的眼神,大步走到前面的中间位置。

视线从众弟子脸上扫过,最后盘膝坐下。

他坐下后,师伯公和师叔祖这才随后坐到两边,接着堂内的一百多位管事也都陆续坐下。

等议事堂内外安静下来后。

师叔祖这才开口说道:

“此次天师婚娶,与以往大不相同。”

“在人礼之上,还需遵循天地之礼。”

“三日后,我们将以天地为道坛,以众弟子为帚法,开坛做法。”

“一敬天,请天时。”

“二敬地,退邪祟。”

“三敬万界,求天地祥和。”

“各弟子务必在三日内,到达指定地点!”

众人闻言,齐声应是。

但内心却无比困惑。

以天地做法,这也太隆重了。

而且这良辰吉日,以往不都是由师叔祖测算吗。

这回为何是请天时。

好似没人有资格测算一般。

带着疑惑的眼神,众人看向了中间位置的少年天师张至和。

却见他平静如水,如置身于虚无之地。

众人心头一惊,天师果然天赋异禀,这时候居然也能修行。

师叔祖继续吩咐道:

“此为其一。”

“其二,天师婚书,需各道派的恪守之墨合研而成,负责此事的弟子,要尽快通告各派。”

“其三,九重聘礼名单已拟定,皆是世间罕见之物。”

“搜寻此等东西,需调动龙虎山,及其他道教门派的一切资源,务必在期限内将聘礼分批送到,不可贻误。”

动用道教的一切资源?

众弟子神色惊疑不定。

对此,大家还是头一回见到。

要知道这里头的资源,有的是百年前先祖积攒下来的人脉,有的是门派人情所欠。

这些资源,就单拿龙虎山来说,那也是了不得。

更何况,还是整个道教几十个门派。

莫非,真如传言那般,天师他是七祖转世??

也有议事堂内的管事打破沉默,开口问出心中疑惑:

“师叔祖,那聘礼,为何要分批送去?”

“这怕是人手不足啊。”

这个疑问,虽然不是大家心中的最大困惑。

但众人还是竖起耳朵,露出了求解之色。

以往的天师聘,大家也见过。

九重聘礼并不稀奇。

只不过,那时候,都是一并送给女方。

因为这送聘,需要十八位特殊命格的弟子镇压,外加上八位长老引路。

如今说要分成九批送去,哪来得及筹备如此多的特殊之人?

师叔祖嗯了一声,语气平和地解释起来:

“这九重聘礼齐聚一地,有动改城市气运之能。”

“分批送至,可将其减弱。”

“除此之外,送聘弟子可随时结阵镇压。”

众弟子恍然大悟。

师叔祖这样安排,原来是做了两手准备。

分批送去,那些送聘弟子,自然就形成阵法。

后排的管事又问道:

“师叔祖,如此至宝,那女方能否消受?”

师叔祖没有回答,而是看向了天师张至和。

女方到底是什么人,只有他最清楚。

张至和目光如炬,看向那名管事,点点头。

师叔祖和师伯公对视一眼,隐约觉察到了什么。

“好了,都去忙吧。”

师叔祖挥了挥手。

众人各自散去,一路上议论纷纷。

都在说,这次的天师大婚,将会是罕见的道教盛况!

那些负责天地做法的弟子,约有六百余人,纷纷整理行囊,踏上了下山之路。

一时之间,整个龙虎山空旷了许多

至于通告全国各地道观一事,由于时间紧迫,是先由电话短信预知,书信文件后到。

虽是如此,但各地道观无不重视。

下面的弟子半知半解,他们身为掌教,可都很清楚。

龙虎山那位天师,不是寻常人!

……

崂山。

掌教孙庭玉听完弟子的汇报,面色也凝重起来:

“天师大婚,也不是稀罕事。”

“只不过,龙虎山这位天师,是七祖转世,他的婚娶,不可马虎。”

孙庭玉接过信息,逐句逐字看完。

脑海中也回忆着这边有哪些资源可以调动。

沉默半晌,他抬头看向了面前的几位师兄弟。

“智清师弟,你率八十弟子前去助阵,以天地为道坛,恐怕要出天地异象。”

智清神情一肃,连忙应是。

掌教孙庭玉转头看向了另一人,笑道:

“那九重聘礼中的凤凰簪,唯有我们那位师叔祖能将其寻来。”

“智信师弟,我想劳烦你去找师叔祖。”

智信师弟有些犯难,“师祖他老人家闭关刚出来。”

“另外这凤凰簪,听闻是在外蒙?”

掌教孙庭玉点点头:

“没错,所以这事,只有师叔祖能办到。”

孙庭玉起身向远处行礼,正色道,“七祖虽不是老祖,却也是道教众家之祖,他的大婚,我们岂能置身事外?”

其实,孙庭玉心里也有自己的算盘。

除了看七祖的面子以外。

龙虎山如今,气运旺盛。

崂山还是与之打好关系比较稳妥。

“可师叔祖若是不在,那山下的邪祟,我们能镇压得了吗?”

智信师弟眉头挤成一个川字。

“此事,我自有安排。”

孙庭玉高深莫测丢下一句话,在十几位师兄弟的注视下,自顾自地走了,根本不给几人继续反驳的机会。

智信师弟只好去请见刚出关的师祖。

整个崂山,也只有他跟师祖关系最近。

来到一座庭院。

师祖正在打扫落叶。

“徒孙智信,拜见师祖!”

师祖停下手中动作,慢悠悠地转过身来,轻微点头。

“师祖,龙虎山的天师要婚娶,如今已通告全国各观,也有所求。”

“七祖转世那位?”师祖神情一肃。

又问道,“求什么?”

“龙虎山要准备九重聘礼,皆是世上罕见至宝,其中就有凤,凤凰簪。”

听到凤凰簪,师祖立马知道了智信的来意。

率先说道,“我去取。”

啊?

智信有些不敢相信,他在路上准备好的说辞,一句也没用上。

师祖看他一眼,并没有多做解释。

其实老一辈对七祖的敬重,比小辈更浓。


王霍荣想了想,叫上了女儿一起去。


王氏庄园的监控,基本是监视外面。

里面的监控布置,以隐私为主,并没有设立全方位监控系统,只有路口、门口和重资产区域,才有24小时摄像头。

农场那边,只有远处路口一个高清摄像头。

两人来到二楼监控室。

王老爷子身后站着十几人,有王家后辈,有安保人员,一个个全都神色疲倦。

为了盘查园子里的邪祟从哪来,老爷子带着他们,看完了庄园内外的所有监控,眼睛都快看瞎了。

“正好,你们都来了,来,看看,这几段监控,是最先出现邪祟的地方。”王老爷子指着栅栏外的监控,“你们看,这些草木,在出事之前,就开始晃动。”

王霍荣觉得老爷子多虑了,那所谓的晃动,不过是被正常风吹的。

他挥手让其他人出去,监控室只留下王嘉怡和他们父子俩。

这时,他才将道数协会的勘察结果说了出来,包括银甲巨影和大邪孰强孰弱,他都原原本本一并说了。

王老爷子听完,脸色一阵变幻。

好一会儿才感叹道,“这么说来,是那些聘礼,救了我们啊!”

王霍荣点点头。

随后又将大耳佛陀动刀一事,也说了出来。

老爷子听完,气得勃然大怒:“哪来的佛陀!敢在这里动刀,必须让他进去坐几年!”

“说是,他身上的邪性还没好。”

“他自己身上的邪性未除,还敢跑来给别人驱邪?”王老爷子气得摔下茶杯,对佛陀瞬间没了好感。

顿了顿,他又看向旁边站着的王嘉怡,“伤到没有?”

“没。”王嘉怡摇了摇头。

嗯!王老爷子这才满意地点头。

他扭头又看向了王霍荣,“那什么,道数协会的人,他们也不知道院子里的邪祟打哪来?”

“只说了外面的邪祟,是奔着大邪而来。至于里面的大邪,都没有头绪,因为大邪已经消失不见了,没有痕迹,无从查起。”

说到这里,王霍荣也不知道该不该说,声音小了许多:

“倒是那些个佛陀,说了大邪的来路,他们说,大邪,在嘉怡身上。”

王霍荣说完这话,就屏住了呼吸,深怕老爷子训斥。

“有证据吗?”王老爷子神情严肃,目光如炬。

“那倒没有,普慈佛陀正在排查,结果,他自己被法器反噬了。”王霍荣转头看了眼女儿,继续说道,“道数协会的会长,也帮嘉怡查过,他们的结果,正好与佛陀相反,会长说,嘉怡身上,没有邪祟。”

王老爷子神色缓和下来,点头道,“当然是道数协会的说法更可信,嘉怡身上要是有邪祟,那她身上的金缕束甲,岂不是成了摆设?”

“没错!”王霍荣连连点头,老爷子跟他的想法是一致的。“我怀疑,那个大邪,是从嘉怡身上的那个手串,跑出来的,道数协会的会长,对此,没有否认。”

说到这时,他看向了王嘉怡,“跟你爷爷说,你是不是戴上手串,才晕过去的?”

王嘉怡轻轻点头,“那个手串,我戴上以后,是很不舒服。”

王老爷子面色沉了下来,他接过釉色手串,上下观察一番。

“这是,谁给你的东西?”

“何君羡。”

什么?

王老爷子神色一惊,立马调出做过标记的监控,指着画面里连滚带爬的何君羡,说道,“你们看这小子,慌慌张张的,果然是有问题!”

王霍荣的脸色一下就黑了,“也是何君羡向管家报信,当时,他刚好从农场跑出来,确实是最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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