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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幼仪脚步轻快地回到律师事务所,第一时间去了傅寒铮的办公室。“寒铮,我赢……”然而眼前光秃秃的景象让她接下来的话卡在了嗓子眼。傅寒铮的办公桌清得干干净净,上面放着一个收纳箱。
主角:许幼仪傅寒铮 更新:2023-04-11 15: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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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幼仪傅寒铮的其他类型小说《许幼仪傅寒铮》,由网络作家“傅寒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幼仪脚步轻快地回到律师事务所,第一时间去了傅寒铮的办公室。“寒铮,我赢……”然而眼前光秃秃的景象让她接下来的话卡在了嗓子眼。傅寒铮的办公桌清得干干净净,上面放着一个收纳箱。
海市最高法院。
庭审结束后,一群人从肃穆庄重的大厅走出。
许幼仪身着黑色的女士西服,手里拎着方形公文包,干净利落。
一名中年女子略微粗糙的手握住了许幼仪的手,激动道:“许律师多亏了你,不然云天集团就会抵赖。”
许幼仪微笑:“张女士,判决书十日内会下来,这期间如果有什么问题你可以联系我。”
张女士的丈夫,在云天集团的一处工地工作,从高处坠落,半身瘫痪,受害者说云天为了节省成本,购买劣质安全绳,云天说受害者为了骗赔偿,故意弄坏安全绳。
经过双方律师的激辩,并且拿出巨量证据,受害者胜诉。
许幼仪脚步轻快地回到律师事务所,第一时间去了傅寒铮的办公室。
“寒铮,我赢……”
然而眼前光秃秃的景象让她接下来的话卡在了嗓子眼。
傅寒铮的办公桌清得干干净净,上面放着一个收纳箱。
“你在干吗?”
傅寒铮头也没抬,“辞职了,今天走。”
“你开什么玩笑?”
许幼仪头脑嗡的一下,不可置信,“你不是跟我说过,这律师事务所是你爷爷创立的,因为一些原因转让给别人,你一直想重新成为这里的主人,你快要成功了,马上就要成为合伙人了,为什么这个时候……”
傅寒铮却没有理会她,只是冷着脸封上了箱子。
最后把桌面上那盆小仙人掌和定制台历都丢进了垃圾桶里。
仙人掌是她特意买给他的,定制台历里,印有她写给他的匿名情书……
她下意识地看向傅寒铮的左手腕。
那里竟然空空如也,那条她亲手给他戴上的情侣红绳,已经不见。
许幼仪感觉心头很空,仿佛他丢弃的不是她送的这些礼物,而是她的心脏。
她眼圈发红的看着他:“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是你女朋友,我们应该一起面对……”
“现在不是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扔在桌上,“分手吧,我已经把东西从家里搬走了。”
许幼仪的目光被桌上那把钥匙给刺痛。
他们同居三年,那是他们一起买的房子,他却毫无征兆,说走就走?
傅寒铮抱起箱子,和许幼仪擦肩而过。
“站住!”许幼仪握紧拳头,声音发抖,“辞职、分手、搬走,总得有个原因吧?”
她跟了这个男人三年,最后连句解释都不配得到?
傅寒铮脚步一停,深沉的目光落在办公室门口属于他的铭牌上。
他背对着女人,声音冷得可怕,“我厌倦了。”
留下敷衍又伤人的四个字,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事务所。
许幼仪不敢相信这一切,“等一下!”
她匆匆追了出去,刚到门口,便看到一辆夺目的红色跑车停在门口。
车门打开,下来一个打扮时尚靓丽的年轻女子,她直接搂住了傅寒铮,在他脸颊吻了一口,而傅寒铮非但没有避开,反而用宠溺的眼神看着对方……
许幼仪愣在原地。
这人她认识,是云天集团的千金——卫雅乔。
几个月前,许幼仪和卫雅乔在法庭上见过,当时云天集团被控告非法集资,那场官司云天赢了。
卫雅乔示意傅寒铮先上车,而她则热情地朝许幼仪走了过来,“许律师,又见面了。”
“抱歉,我和他还有些事情要说。”
许幼仪挡开她的阻拦,想要冲向车旁。
却被卫雅乔抓住手臂,在她耳边得意地说道:“寒铮现在是我的男人,请你别再纠缠他了。”
许幼仪失魂落魄地回到家,打开衣柜,看到傅寒铮的衣服都没了。
他向来很少置办东西,所以家里大多是她的东西。
现在想想,可能他一早就做好了要离开的准备,所以才不愿意买太多东西,以至于他现在走了,家里好像也没少什么。
但是对于许幼仪来说,她丢了半个世界。
因为他,所以她选择上法学院,为了追随他的脚步,所以她拼命努力,和他进了同一家顶级的律师事务所。
他曾经是她的学长,后来成了她的同事、导师,还有恋人。
他毫不吝啬地教她该怎样成为一个优秀的律师,时而严肃,时而温柔,看着她从一个小菜鸟,一步一步蜕变,经历过无数磨难,失败,蜕变,最终和他一样,成为德雅律所最年轻的王牌律师。
他们明明在一起度过了很多美好的日子,甚至打算把婚期定在今年年底。
前不久,她还在了解婚纱旅拍的信息。
可为什么他突然走了?
许幼仪流着泪合上衣柜。
忽然,在抽屉里看到了一对漂亮的情侣钻戒。
寒铮那双幽深的黑眸与我对视后,就默然移开了视线。
我也不敢再看他。
会议漫长得令我感到度日如年,整场会议下来我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辞职。
没有人能跟前男友若无其事的共事,更何况我跟寒铮的情况还那么特殊……
我们就应该老死不相往来。
终于捱到会议结束,我从椅子弹起迫不及待要走。
“覃颜,你留下。”
寒铮出声我怔住,僵硬地转过身。
同事们诧异的目光扫过,交头接耳地出了门。
办公室就剩下我跟寒铮了。
我不开口,他也没说话,空气里布满了僵持。
我吸了口气:“没事的话,我先去忙了。”
寒铮叫住了我:“收拾一下,跟我走。”
我错愕了瞬:“去哪儿?”
寒铮从我身边走过:“医院。”
震惊未消,我立马用文件挡住他的去路:“为什么要去医院。”
“因为有人在凌晨不遵守交规,闯红灯过马路,害我不心撞到,这个理由足够吗?”
我脸颊一烫,原来,雨夜的里给我伞的人是寒铮。
难怪让我觉得熟悉!真是孽缘。
我直接拒绝:“我身体很好。时总要是没有其他事的话,我先去忙了。”
说完,我无视那如刺的视线,逃也似的离开了会议室。
他不是当年的寒铮,我也不是当年的覃颜。
我不会再像六年前在圣彼得堡那样,给他抛弃我、伤害我的机会。
死也不会。
回到工位上坐下,紧绷的心情还没平复,桌上的手机亮了起来。
是一则微信好友申请。
申请人,寒铮。
我看了眼后,直接删除了他的申请,反手将手机扣到桌面上。
然而,我低估了寒铮。
我收到了人事发来的私信。
“你加下时总的微信,有事吩咐。”
接着她就把寒铮的名片推了过来。
面对这种情况,我只能硬着头皮加了他。
好友通过后,他没有发信息给我,我也没主动给他。
一直忐忑到下班的点,我看见寒铮从办公室里出来,直接离开了公司。
望着他挺拔的背影,我紧握鼠标的手不自觉收紧。
六年,我无数次梦见这背影,无数次从心痛中醒来,仍记忆犹新。
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将我从钝痛中拽出。
是寒铮的电话,我直接挂了。
心绪乱七八糟,我没心情跟他吵架。
见我没接电话,他的微信又发了过来。
“我在地下停车场,等你。”
我直接回绝,“不用等,我现在还不想见你。”
“老婆我错了,你先跟我回家要打要罚你说了算。”
接着又发了两张玲娜贝儿的表情包。
我脑海里顿时浮现出他跟温夏的种种,怒火蹭地就蹿了上来。
既然如此那就摊开说明白吧,我拿起包就打卡下班,刚好赶上一台电梯下行,我赶紧跑了进去。
可一进来我就后悔了,寒铮也在。
紧张冲散了胸口怒气,我紧紧攥住背包,连呼吸都轻了些。
无处安放的视线落在电梯面板上,直到数字变成负一,我的呼吸也顺畅了起来。
抢在寒铮之前,我夺电梯而出,直奔寒铮所在的车位。
没走两步,我突然顿住。
不远处,我看见寒铮跟温夏肩靠肩紧挨着说笑,旁若无人热火朝天。
我不由得攥紧拳头,指节泛白,刚准备开口,就见温夏朝我这边跑了过来。
她像阵风从我身边掠过,径直扑进走来的寒铮怀中。
然后像小猫那样呢喃撒娇:“我好想你,老公。”
地下车库,明明密闭不透风到让人闷热。
可我却感觉到很冷,冻得心颤。
现男友出轨了前男友的现任女友,试问还有比这更狗血的吗?
当寒铮走到我跟前时,那些已经到了嘴边的狠话,突然咽回了喉咙。
看着寒铮他们离去的背影,寒铮拖过我的手:“他们般配吧?那是温夏的未婚夫。”
未婚夫三个字狠狠刺痛了我的神经。
心脏不由加速,面上却淡定出奇。
“嗯,很配。”
般配极了。
高富帅配女网红,势均力敌,旗鼓相当。
现在想来,当年时母拿钱砸我离开寒铮的选择明智极了。
100万呐。
早知道会遇上寒铮这样的渣男,我就不该拒绝。
现在我多看他一眼,都觉得恶心。
我将手抽回:“你先回去,我还要加班。”
说完,我转身离开。
我并没有回公司,只是确认寒铮离开后,独自走进了飘着细雨的夜色中。
我漫无目的游走在街头,不知不觉回到了我从前独居的住处。
四年不见,小卖铺的老板竟然还记得我。
他主动跟我打招呼:“姑娘总算见到你了,前几天有人来这里找过你。”
我走过去买了瓶水,漫不经心问:“谁?”
老板举起手比划起来。
“个个高高的,长得又白净又帅气,穿西装打领带看起来挺贵气。”
听他这么一说,我脑海里立刻浮现出寒铮的模样。
但很快我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他都要跟温夏结婚了,不可能找我。
“可能问的不是我吧,我的名字那么大众,同名的很多。”
话音未落,老板掏出一个本子,指着上面的手机号码。
“喏,我让他留了个电话号码。”
遒劲有力的笔迹龙飞凤舞,我一眼认出是寒铮的字。
他真的来找过我,而且就在撞到我的那天晚上。
我神情恍惚的攥着纸条离开,雨势突然大了起来。
周围的人惊呼着跑到屋檐下躲雨,我却转身进了暗巷。
靠上墙壁那刻,我无力的跌坐在地。
手机屏幕弹出温夏更新微博的通知。
她环抱一束蓝色紫罗兰,配文:“今天也是被爱的一天。”
蓝色紫罗兰的花语是:我将永远忠诚。
是我爱的花,除了寒铮没有第二个人知道。
我以为自己不会再有任何感觉,但此刻心口收缩的抽痛瞬间将我打回原形。
看到我这么惨,寒铮一定很爽吧。
就像我也曾无数次暗想他一定要过得悲惨那样。
可是那又怎样,还不是照样被背叛。
想到这里,我突然笑出了声。
笑着笑着,眼泪慢慢模糊了视线……
等我将所有狼狈埋藏,回到家时,人已经淋成落汤鸡。
寒铮打开门时,吓了一跳。
玄关的阴影笼罩着他,让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怎么才回来?”
我迟疑了瞬,低声换上拖鞋:“公司,加班。”
我从他身旁绕开,往浴室走去。
还没走两步,我突然听见“咔哒”一声。
一回头就看见寒铮把房门反锁了。
在我诧异的目光中,他从背后掏出一对手铐,慢慢朝我走来。
寒铮又朝我近走了两步,手铐晃着我的眼睛。
心脏猛地一缩,瞬间想逃。
寒铮一把抓住我的胳膊,语气陡然柔软。
“老婆我错了,你要是觉得不解气就把我拷桌腿上,我跪键盘跪到你解气行不行?”
错愕了两秒,我猛地甩开他的手,“有病!”
说完拔腿就走。
寒铮怒了,愤而起身追了过来拦住我的去路。
“覃颜你闹够没!闹了几天还不消停,我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
陡然升高的分贝吓了我一跳,我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
“我的人格也是有底线的!反而是你该想想你自己做了什么!”
寒铮怔了瞬,困窘一闪即逝。
他继续嘴硬:“我能做什么,我看你就是疑心病太重!”
我再也无法忍受,直接掏出手机翻出他跟温夏那些不堪入目的聊天记录,怼到他眼前!
寒铮的脸色突变,直接上手来抢我的手机,“拿过来!”
我闪身躲过了他的抢夺!
他擒住我的双肩,狠狠将我推倒在沙发上,压着我的肩膀怒吼。
“给我!”
我死死握着手机不放,寒铮拿不到干脆掐住我的手腕往后一掰,疼痛让我尖叫着松了手。
寒铮立刻将手机夺了过去。
正当他翻看时,寒铮的电话打了过来。
手机铃声拽回了寒铮的理智,他瘫坐在沙发上,气喘吁吁死盯着我。
拿在他手上的手机铃声停了又响,激起了寒铮的不耐。
他恼道:“是谁?”
“我老板。”
寒铮重重呼吸了一会,这才将手机扔了过来,起身走进浴室。
“……覃颜你在听吗?”
寒铮焦急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我的泪腺瞬间失控。
我紧紧捂住嘴巴,不让自己的哭声跑出来。
努力控制住情绪后,我才沙哑开口:“时总,有事吗?”
寒铮沉默了半晌,没说话。
就好像在品味我此刻的痛苦。
想到这里,我喉头一哽:“时总,你在吗?”
又是几秒沉默后,寒铮终于开了口。
“我要设计部的人员名单,现在发一份给我。”
他的要求莫名又无理,我也无心纠缠。
匆匆答了一句,“好。”
旋即挂断了电话。
这时,寒铮推开浴室门走了出来。
他走到我身边坐下,抓起我手臂,细看被他掐红的痛处。
假模假样地朝痛处哈气,恳求道:“老婆我刚才是一时糊涂,你原谅我好不好?”
我顿觉恶心,一把将手抽了出来。
寒铮扬起巴掌往自己脸上扇去,一巴掌又一巴掌。
打第三个巴掌时,我一把拦住了他。
“我们都静静吧。”
话落,我起身奔向浴室,将门反锁了起来。
攥在掌心的手机不断收紧,直至没了力气。
我抬手擦干脸上的泪痕,鞠了一捧水泼在脸上。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生生将化不开的恨意咽了下去。
我对狼狈的自己说:覃颜,在没有想出解决办法之前,你一定要忍下去!
这天晚上,寒铮睡在客厅,而我在卧室里静坐了一夜未眠。
第二天早上。
餐桌上摆着各式各样的早点,寒铮留了张便利贴。
“老婆,我知道你可能不想看到我,所以我先走了,但你一定要吃早餐哦。”
我将这些东西全部扔进垃圾桶,直接出了门。
刚走出楼梯,就远远看见一辆黑色保时捷停在了门口。
车窗摇下,戴着墨镜的寒铮缓缓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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