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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告首辅,夫人她又去给你物色美女了全章节阅读

宁慕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最具实力派作家“宁慕溪”又一新作《禀告首辅,夫人她又去给你物色美女了》,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云薇顾长凌,小说简介:后劲儿很烈的,你酒量差,少喝点为好。”一句酒量差,让云薇想起上次在马场酒楼喝醉,被隋林生嘲笑。有些不服,“我酒量很好,上次是酒太烈了,这果子酒要是还能醉,我喊你大爷。”一刻钟后。隋林生调侃:“云侄女儿,诶诶,看清大爷在哪儿了吗?”云薇眼波迷蒙,感觉眼前一切都在晃,醉哝哝道:“大爷,你怎么有两个头。”“不......

主角:云薇顾长凌   更新:2025-04-27 15: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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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薇顾长凌的现代都市小说《禀告首辅,夫人她又去给你物色美女了全章节阅读》,由网络作家“宁慕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实力派作家“宁慕溪”又一新作《禀告首辅,夫人她又去给你物色美女了》,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云薇顾长凌,小说简介:后劲儿很烈的,你酒量差,少喝点为好。”一句酒量差,让云薇想起上次在马场酒楼喝醉,被隋林生嘲笑。有些不服,“我酒量很好,上次是酒太烈了,这果子酒要是还能醉,我喊你大爷。”一刻钟后。隋林生调侃:“云侄女儿,诶诶,看清大爷在哪儿了吗?”云薇眼波迷蒙,感觉眼前一切都在晃,醉哝哝道:“大爷,你怎么有两个头。”“不......

《禀告首辅,夫人她又去给你物色美女了全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云薇打趣儿,“难怪今天穿这么好看。”


隋林生今天一袭铠甲,肃穆严谨,少了平常那股吊儿郎当的味道,看着挺禁欲的。

可惜就太容易脸红,“就,就普通的练兵服,什么好看不好看的。”

云薇看他大男人一副娇羞样,以团扇掩笑,“行吧,那不打扰你了,我和芳如姐去逛逛。”

隋林生虽然开始上进了,但是看到小仙女哪里走得动脚步,看到天色已近正午,忙道:“也不急于一时,现在是正午,要不,要不我请你们去望月酒楼吃个饭?”

云薇虽然想去,但是她知道柳芳如不想去。

刚想拒绝,隋林生又急忙说,“听说望月酒楼出了新的菜品,有喜鹊登梅、蝴蝶暇卷、糖醋荷藕、一品官燕、鸡丝银耳、桂花鱼条……”

隋林生一口气报了好多菜名,挠了挠头道:“都是你……你们女孩子爱吃的。”

他想说都是你爱吃的,话到嘴边才觉出不妥,遂又改口。

云薇咂嘴,行啊,能记得住白月光这么多喜好,连菜名都能背下来。

看着他可怜兮兮的样子,有点心软。

她心想白月光应该不会因为一顿饭就对隋林生改观。

于是看向柳芳如,“芳如姐,你饿不饿?”

柳芳如犹豫一瞬,然后点了点头,“有点儿。”

“那我们一起吃个饭?”

“也好。”

云薇稀奇,还以为芳如肯定一脸不愿呢。

不过也有可能因为她在场,只要不是单独与隋林生在一起,芳如似乎都没那么排斥。

几人到了望月酒楼,隋林生要了最好的雅间,然后不看菜单就啪啦啪啦报了一堆菜名。

最后又叮嘱小二说:“都不要放辣,一品官燕上两盅,其中一盅微甜即可。”

云薇诧异,“你何时不吃辣了?”

上次在杨家马场的酒楼里,隋林生吃辣吃的很欢啊。

隋林生支吾,“……最近上火,吃清淡点。”

云薇也反应了过来,哪里是上火,而是全按照柳芳如口味点的。

原著里柳芳如饮食清淡。

她也没拆穿,怕冷场,就拉着两人唠嗑。

隋林生似乎很紧张,每说一句话都要看看柳芳如,生怕哪儿句话说的不合意,惹人不高兴。

意外的,柳芳如从头到尾都挺给面子的,遇到合适的话茬,也会跟他聊几句。

态度稍软,云薇就在隋林生眼里看到了放光的星星。

感觉眼睛被闪着了。

菜全部上齐后,小二有眼色的推荐了一款新出的荔枝酒,说这个荔枝酒多么难得,他们店每日也是限量供应的。

说的天花乱坠,但是隋林生没兴趣,他还得去练兵,不宜饮酒。

奈何云薇馋啊,直接要了一壶。

果子酒嘛,醇和适口,酸甜适中,适合女孩子之间小酌。

几杯下去,柳芳如面不改色,而云薇脸色微微泛红。

隋林生道:“云薇,这果子酒后劲儿很烈的,你酒量差,少喝点为好。”

一句酒量差,让云薇想起上次在马场酒楼喝醉,被隋林生嘲笑。

有些不服,“我酒量很好,上次是酒太烈了,这果子酒要是还能醉,我喊你大爷。”

一刻钟后。

隋林生调侃:“云侄女儿,诶诶,看清大爷在哪儿了吗?”

云薇眼波迷蒙,感觉眼前一切都在晃,醉哝哝道:“大爷,你怎么有两个头。”

“不是大爷有两个头,是你有四只眼。”隋林生故意逗她。

云薇一听四眼,下意识摸向眼睛,“我今天,没带眼镜啊。”

瞧着她都说胡话了,柳芳如微嗔:“隋林生,你别趁她酒醉,占她便宜。”



如诗有些诧异,低头回:“劳郡主挂心,奴婢家中一切安好。”

“嗯,你匆匆赶回,路途颠簸,去休息会儿再来伺候吧。”

如诗更诧异了,看向如画。

虽然郡主平日待她们两个大丫鬟还不错,但也万没有今日这般和蔼的。

如诗的疑惑,在院里走了一圈后,得到了解答。

原先的门房,风清轩的管事,打扫的小厮都换了新面孔。

如诗这才从如画口中知道她走的那几天,小姐做了荒唐事,然后顾大人现在以此为借口,换了府中下人。

顾长凌还是要脸的,召小倌这事,被压了下来,外人不知。

如诗了然,难怪郡主和蔼了许多,身边人悉数被换,国公爷也不管不问,现在她和如画算得上郡主身边唯一的亲近之人了。

云薇这两天表现的格外安静,在秋千上悠哉的荡着,心思也跟着秋千起起落落。

小表妹这事虽然平安翻过了,但是顾长凌的杀心还在哪。

原著里顾长凌家道中落,早早经历了世态炎凉,人心不古,赤子之心本就所剩无几,后又经历官场黑暗,栽赃陷害,原身处处羞辱,变得愈发暗黑。

面上总是笑着说好好好,内心却想着怎么递刀。

得罪过他的人,等他翻身后没有一个好下场。

这种人设看的时候爽,但摊上自己时就很让人头疼。

因为她这两天彻底接收了原身的回忆,也知道对顾长凌的那些羞辱,远比纸上寥寥几字描写的更为深刻。

她该怎么给自己争取一线生机?

或者,干脆不争取生机,说不定死了就能回去了?

此想法刚一冒出,云薇就给叉掉了,她是车祸穿来的,万一现实身体没抢救过来呢,风险太大。

要不,跑?

此想法稍微在脑海里多停留了会儿,但还是被叉掉了。

这是以顾长凌为主角的书,跑到哪儿不都是他的天下,原身给了他如此多的羞辱,以后他得势,肯定会天涯海角的找她,跑哪儿都是死,还是需得从根解决,改变顾长凌的想法才是。

云薇正思索着该怎么样打消他的杀心呢,就见如诗端着下午茶款款走来,故作八卦的说:“奴婢刚刚去厨房,听到了点关于顾大人的消息。”

她从秋千上下来,“什么消息?”

“奴婢听说顾大人的亲戚被人掳了,这几天顾大人都在着急的四处寻找呢。”

如画表情微妙,没有吱声。

云薇眉梢一挑,这是替顾长凌试探她知不知情小表妹的事儿了?

她不动声色,淡淡的问:“他不是父母双亡了吗,还有亲戚?什么亲戚?”

“奴婢也不知,但是估计顾大人还是蛮在乎的吧,不然这几天也不会如此着急了。”

“顾长凌行事素来温和,看着不像是在官场上与人结怨的,到不知这次是得罪了谁,竟然绑架威胁他,那他的亲戚到底找到没有?”

如诗微楞,往常郡主听到顾大人半点不好,那可是能开心一整天了,现在竟然没有幸灾乐祸。

她摇摇头,“奴婢只听到了这些,后面的就不知情了。”

云薇哦了一声,没有再多问,只是吃完下午茶后,亲自去捣鼓了一道雪耳牛乳羹,让如诗送去给顾大人,说此事若有困难,她愿尽绵薄之力。

如诗疑惑,按理说小姐被罚,应该是更恨顾大人,怎的现在没有半丝恨意,还关心上了?

终于忍不住,问:“郡主,您不是最讨厌顾大人了吗?”

云薇故作惆怅,“嗯,以前我是恨他,恨他娶了我,让我没了自由身,但是现在本郡主想通了。”

“我闹出如此多丑事,他都没有说过什么,一直在包容我,甚至父亲罚我时,他还挺身而出,为我说话,挡下父亲的鞭子,本郡主又不是铁石心肠,焉能一点不动容?现在他有困难,我理应关心一下。”

如诗耿直道:“可是……您以前不是说顾大人心机深沉,最是会使用苦肉计,若是为您做了什么,肯定都是抱着目的,或者想得好处,半点都不能相信吗?”

云薇:“……”

扒拉下记忆,原身还真这么说过。

“那个,我以前就是对他先入为主,抱有了偏见,现在冷静下来想想,他其实并未从我这得到什么好处。”

顾长凌与她成婚近两年,现在还是不起眼的翰林修撰呢。

当然,书中写的他是伪装,因为如今他已经是睿王的幕僚了,不升职才是对他的保护。

如诗:“……”

“哎”云薇又拖着调子叹气,“其实经此一事,本郡主想通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再不甘心的闹腾,父亲也不会让我和离的,反而会更加严苛,最后伤了我们父女二人的关系。”

“所以,本郡主现在不想能与他琴瑟和鸣,只求相敬如宾,各自安好便可。”

兰居室内,如诗将云薇的话一字不落的告诉了顾长凌。

顾长凌哂道:“她真是这么说的?”

如诗点头,“郡主这两天确实安静了不少,听到大人亲戚被掳,也没有幸灾乐祸,或者咒骂大人,甚至还让奴婢来询问您是否需要她的帮忙,奴婢觉得郡主这次好像是真的因为国公爷的一顿家法……悔改了。”

悔改?

顾长凌想起往日她气势凌人,口口声声叫自己刁民的傲慢模样,轻呵了一声。

谁都会悔改,但是云薇不会!

他道:“此次你确定她对若雨被掳的事,毫不知情吗?”

如诗想了想,“应当是不知情的,郡主连您有什么亲戚都不知道,且反应自然连贯,不像是在撒谎。”

若雨出事后,顾长凌当日就赶了过去。

想起前两天云薇的反常,自然是第一时间怀疑的,只是没有证据。

掳走的山贼也死于非命,若雨只说有个不留名的蒙面侠客相救,多余的消息也查不出。

所以他故意让如诗透露消息去试探。

如诗伺候郡主这些年,对郡主的细微表情还是能查出来的。

她说没有撒谎,估计是八成是真的。

但顾长凌却总觉反常,“你近来行事注意些,上次她说要将你送与我,许是已经发现了端倪,反向利用你从我这听取些什么。”

小说《禀告首辅,夫人她又去给你物色美女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可是,顾大人不是受伤了吗,我这一点伤,还是不要打扰他了,我让护卫帮我挑也是一样的,他扔飞镖也厉害,眼神一样好。”


许老直摇头,“诶,那怎么行,男女有别,一个护卫怎么能拉着你的手,还是长凌最合适。”

云薇:“……”

忽然有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早知道今夜就不惊动许老了。

不甘不愿的被许老拉到兰居,她祈祷顾长凌早早睡了。

可是天不遂人愿啊,顾长凌屋内灯光大亮,正在看书。

许老推开门,就喊:“长凌,快过来,小薇儿被打了一鞭,手臂上有倒刺,我今儿喝了酒,眼神不好,挑不出来,你帮她挑了包扎下。”

顾长凌一袭单薄中衣,衬的身形消瘦。

闻听她被打了,才放下书走来,“你被打了?”

自那日山洞过后,两人五天没见,云薇不太自在,“哦,就是不小心被云熙抽了一鞭,不要紧,许老有些大惊小怪……”

话没说完,顾长凌就抬起了她的胳膊,直接撸起袖子,看到雪白藕臂上一道刺眼的红痕。

眉心不易察觉的皱了皱,“去拿银针。”

许老急忙递过去,“哝,我这就有。”

顾长凌接过银针,放在烛火上烤了烤,然后指了指椅子,“坐这。”

云薇不大情愿过去,想找借口走,谁知许老直接将她拉了过去,还叮嘱,“长凌,你可得轻些,小薇儿怕疼。”

他淡淡的嗯了一声,拉过她的手放好,真的开始帮她挑刺。

许老很是识趣儿,“你们挑吧,老夫困了,要回去休息了。”

走时,他还特意把如诗如画支走,“你们都杵这干嘛,小薇儿还没吃饭呢,不赶紧去给她弄。”

如画实诚,嗯嗯的点头就下去。

如诗回头看了眼,灯火下,大人捧着郡主的胳膊,眉眼认真,动作轻柔……

门闭,屋内安静,静的只有眼前烛火偶然炸开火星的声音。

他的动作确实轻,没有想象中的刺痛。

细密的疼意在火辣辣的伤口上蔓延,偏手腕处,他握着的肌肤微凉。

云薇视线不由落在他的手上。

烛光下,瓷白修长的手很好看,可也凶狠,前几天掐过自己脖子!

不仅掐过自己脖子,还……

她愈发不自在,心想他当时烧的厉害,又把自己认错,应该不记得吧?

最好不记得,千万别记得,不然能尴尬死!

云薇收回视线,为了分散注意力,就四处看。

这一看发现左手边有本书,刚刚进来时,他似乎就是在看书。

她随便翻开一页,顿住了。

竟然是一本日语书。

云薇因为喜欢看动漫,私下修过日语课程,所以基本都能看懂。

连续翻了几页,发现这本书就是一些简单的日常问候语句。

难道,顾长凌要学日语?

正想着,忽然腕部一阵刺痛传来,她没忍住,“啊疼疼,你不能轻点?”

这声音,成功让顾长凌手一抖,“……这根刺扎的有点深,没办法。”

云薇咬唇,感觉他就是故意整自己。

便试着抽回手,“没几根刺了,剩下的我自己弄,你还伤着,早些歇息吧。”

奈何顾长凌不松手,语气比她还不悦,“许老既然把你交给了我,明天发现我没处理,定要骂我了,我可不想被他老人家骂几天,所以,劳烦,配合下。”

许老确实碎嘴,原著中顾长凌受伤不听话,能叨叨很久。

这也是很让顾长凌头疼的点。

云薇猜他是懒得听许老叨叨才给自己挑刺的,就暂时忍耐了下去。

她问:“你看得懂倭国的书?”



顾长凌放下手中信,“殿下不好奇,她一个后宅女人,如何查得到这些吗?”

“好奇过。”

所以走时,他状似无意问了一句,云薇当时故作神秘的说:“殿下不知,父亲疼我,在我成亲后,可给了我一支训练有素的暗卫队保护我呢,不过我只能让他们查查消息,不敢真的取散布消息,不然,被父亲发现了肯定会打我,所以才找行川哥哥哪。”

顾长凌自然知道云薇有暗卫,所以之前也只能忍着,因为没能力反抗前,露出利齿只会惨败。

不过,他一直以来,只看到过两三人,结果却不曾想是一队。

陆行川感慨,“云震还真疼这闺女,竟然给了一队。”

要知道暗卫哪里那么好培养的,尤其是精英。

顾长凌思索片刻,“只是一队暗卫就能帮她探查到这种消息,可见暗卫能力不俗,云震素来谨慎,必然还为自己留了够用的人,或许一直以来,我们低估了他的实力。”

“既然现在机会都送到跟前了,那不如就顺水推舟,先破了这第一层。”

上兵伐谋,分而化之。

云薇这消息递的,或许也是天意。

陆行川眼睛一亮,“既然先生也觉得可行,本王明天就让人把消息先散布出去。”

“不妥,”顾长凌制止,“就算殿下能摘出自己的身份,但是总归是冒险,不如学学云薇……也借别人的手。”

“借谁的?”

陆行川其实也想过借他人之手,只是眼红太子的皇子许多,但实力足以匹配的却很少,一旦出手很容易被查到,稍微聪明些的,都不愿意去做这个既得罪皇上,太子,又得罪重臣的事。

顾长凌莞尔,“端王殿下。”

刚刚听殿下说端王在两年前就投奔了太子,他就萌生了这个想法。

提起端王,陆行川还有些气愤,“那厮早已投奔太子,如何愿意去做得罪太子的事?”

“投奔太子,注定只能仰人鼻息,都是皇子,谁不想一博?殿下觉得,端王殿下当真就心甘情愿做绿叶吗?”

陆行川来了兴趣,“先生莫不是抓到了那厮的把柄?”

“把柄算不上,不过是一点小矛盾。”

矛盾嘛,可大可小,看你怎么利用。

顾长凌曾无意查到端王与太子,竟然曾同为一个女人动心,最终是端王做了退让,让那女子成了太子的侍妾。

关于此事,端王一直耿耿。

彼时端王有意与殿下交好,这点矛盾顾长凌没当回事,但是现在,就可以利用了。

顾长凌给他支招,让殿下从这侍妾身上入手,这侍妾能惹得两个皇子心动,也不是省油的灯。

只要能拉拢过来,让其在中间挑拨,把曾经的小矛盾放大,大到端王生出心思后……

“殿下届时再吩咐几个暗卫假扮太子的人,在端王的暗产里去闹上一闹,相益则亲,相损则疏,那时,再把这则消息透露出去,可就十拿九稳了。”

这样既能断了太子的联姻,又能坏了二人之间的关系,更可以把自己摘出来。

陆行川听完一脸赞赏,“先生妙计。”

“殿下过誉了。”

此事敲定后,陆行川又想起了一件事,“关于云薇,本王有个想法。”

“拉拢她?”

听殿下一开始说多个队友,这心思就不难猜。

“先生以为如何?”

“不如何。”

陆行川呷了口茶,“先生不知,我当时故意卖了这个人情,她就对我百般感激,还说以后可以帮我拉拢云震呢。”

顾长凌轻笑,“不经深思之戏言,殿下也信?”


可是这点力气,在理智不清的谢沉渊面前,无异于调情。


脚步声越来越近,似乎他们朝这边走来了。

“再仔细找一遍,实在不行,再撤。”

顾凌薇听着脚步声,终于紧张的连最后那点反抗都安静了下来。

一动不动,僵硬的如一尊石雕。

要知道他们一旦被发现,真的是分分钟去见阎王。

顾凌薇惜命,就当被狗啃了!

谢沉渊感觉到怀中人的温顺,动作逐渐放轻了来,吻着她的唇角往下,在她颈项流连,呵出的气息烫的她微微颤抖。

顾凌薇忍!

他的手不老实……

顾凌薇再忍!

可是他要解自己的腰带,顾凌薇忍无可忍!

一下子猛地推开他,怒目相视,眼神警告:你再过分,大不了咱俩一起死。

可惜,谢沉渊的眸色并不清明,也似乎忘了当下的情况,只知道被推开,不满,然后启唇,似要质问。

顾凌薇麻了,在他出声的一瞬,行动大于理智,给他堵了回去。

她热情,谢沉渊受用。

揽着她,加深了这个吻。

洞外脚步声来回,洞内春色满园。

顾凌薇缺氧,跌在他怀里,脑子都慢了半拍。

真的搞不懂刚刚说句话都费劲儿的人,到底现在哪里来的力气,能这么死死钳制住她。

小说诚不欺我,大部分书中男主果然都是一发烧就等于发情的体质!

推也推不开,躲也躲不掉……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顾凌薇感觉山洞里回荡的都是羞耻的勾缠声。

洞外再次传来一声脏话,最后那个头儿骂咧几句,喊了一句,“撤!”

脚步声渐远,顾凌薇的心终于松了下来,狠狠推开趁机占她便宜的人。

眸中怒气翻涌,扬手就要给他两巴掌。

掌心未落,一句呢喃瞬间让她僵在原地。

“雨儿……”

呵,就说呢,就说呢,怎么会忽然对一个讨厌的人,如此情动,敢情把她当若雨替身了!

看到他胸前的几抹红痕,再想起他可能跟小青梅酱酱酿酿,还有堪称娴熟的技术,顾凌薇只觉一阵膈应,嫌弃的用袖子擦了擦嘴。

她才不会和任何人共用一个男人,也不屑做谢沉渊的后宫之一。

顾凌薇狼狈起身整理衣服,两巴掌没有甩下,怕声音太响,吸引了刚走不远的刺客。

所以她狠狠按了按谢沉渊的伤口。

他不是能忍吗?

果然谢沉渊捂着伤口微微弓起身子,神色异常痛苦,但竟真的没有喊出一声。

顾凌薇看到先前包扎的伤口肉眼可见的血色蔓延,再没心思管,起身起溪水边,洗掉身上的血腥味还有他的味道。

她看小说的时候就不明白,都烧成这样了,普通人早没意识了吧,可男主就是牛掰,还能嘿咻。

顾凌薇愤愤的想,真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整理好自己破破烂烂的衣裳,顾凌薇看也不看谢沉渊,猫着腰从洞口钻了出去。

暮色四合,只余最后的深蓝朦胧可辩方向。

顾凌薇按着记忆中的路线,小心翼翼去崔嬷嬷家……

……

谢沉渊醒来时,第一个看到的许老儿。

“长凌,你终于醒了,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他四处看了看,是自己的兰居,旁边站着土明,高岩。

高岩一直在帮他筹备建立暗庄,不出大事不会出现在府上。

“我昏睡了几天?”

高岩激动道:“大人,您昏迷了三天。”

然后主动把他昏迷这三天的事儿说了出来。

陆行川已经知道了那场交易原来是针对他的刺杀,根据遗落的腰佩查出来是太子所为,十分震怒。



没想到若雨竟然给连接了起来,在小院中,裙摆飘的跟蝴蝶振翅似的,格外好看。


顾凌薇跑过来,“若雨,你跳的真好看。”

若雨含羞,怯怯的看着崔嬷嬷,“是,是这样吗?崔嬷嬷。”

崔嬷嬷闭眼,竟真是块跳舞的料子。

“先说好,我只教她三支舞,为期十五天,多余不教,学不会不管。”

刚刚嬷嬷问过若雨为什么要学舞,她说是为了参赛。

参赛三轮,三支舞蹈。

所以,嬷嬷只教三支舞蹈,只管售前,不管售后,会不会全靠自己。

若雨激动点头,“能得嬷嬷相传,若雨已是感激不尽,三支舞蹈足以,不敢奢望。”

崔嬷嬷瞥了一眼,倒是个实诚的。

舞蹈大赛紧迫,吃完午饭若雨就开始练。

第一支舞是《采莲》。

嬷嬷换了轻便的衣服,拿着舞扇缓步出来时,顾凌薇都看呆了。

其实崔嬷嬷年纪不是很大,才四旬出头,之所以喊嬷嬷,只是源于一种尊称。

嬷嬷在这山清水秀的地方,怡然自得,私下里肯定也经常锻炼身段,所以一点都没有老者的僵硬,岁月夺去了她的风华,夺不走她的热爱。

教若雨的时候,顾凌薇仿佛透过嬷嬷看到了昔日前朝的繁华盛宴。

但是再好看的舞蹈要是看几个时辰也遭不住哪,顾凌薇又不打算学,于是趁着嬷嬷教舞的时候,又拉着如诗如画去采覆盆子。

上次出现意外,他们采的果子全部撒了,顾凌薇担心再过几天,覆盆子就被掉光了。

这次几人弄了个竹篮,兴冲冲的采了一篮子。

前日里一场雨,冲刷的枝叶碧绿如新,原先谢沉渊留下的血迹也全部散尽。

三人回来的时候,如画忽然啊了一声,然后捡起一个腰牌,好奇道:“这是什么?”

顾凌薇回头,就看那腰牌上的火焰在阳光下亮的刺眼。

火焰标识,原著里太子的暗卫都佩戴这种腰牌。

那意思就是前几天那场追杀,是太子要杀谢沉渊?

可不该啊,按剧情太子现在应该完全不知道谢沉渊是祁王的人,怎么会忽然要杀他呢?

顾凌薇从如画手里接过腰佩,让她不要声张。

忽然如风插话,“郡主,属下僭越,要提醒您一句,顾大人怕是不简单。”

顾凌薇立马把腰牌藏到身后,“什么意思?你发现了什么?”

如风摇头:“属下知道那日追杀顾大人的并非是土匪,而是训练有素的杀手。”

顾凌薇抬眼:“这事你告诉父亲了吗?”

“没有。”

“很好,未知全貌,暂时不予下结论,你就当不知道就行。”

“是。”

顾凌薇将令牌收进袖口,若有所思。

夏日天长,酉时夕阳还挂在半山腰,照的天边云层如锦带铺陈。

顾凌薇送若雨回去后,看着天色尚早,准备回趟娘家。

这两日云熙的事闹得沸沸扬扬,父亲怕是头疼不已,得做个乖乖女儿,回去关心下。

路过义昌福,顾凌薇让如诗去买些栗子酥。

云震爱吃这个。

在门口等待的期间,顾凌薇挑帘看着街道,忽然一道裹着披风的身影鬼鬼祟祟拐入了前方巷口。

似乎不放心,那身影还特意往回看了一眼。

帽檐遮住了大部分容貌,那是那刻薄的唇顾凌薇记得清楚。

是齐宇。

顾凌薇:“如风,跟上前面那个身影。”

片刻后,如风回来,“回郡主,前方巷子口里有私人设立的暗娼小馆。”

齐宇是来嫖娼的?

原著里也写过他好色,顾凌薇问:“没法听到他在里面说的话吗?”



那这样,就能理解云薇为什么会无条件相信先生了。


顾长凌整理好衣服,适时露出一个屈辱的表情,“没什么委屈不委屈的,如殿下所说,云震确实在乎她,现在云熙那里出了事,她最近在云震那里又表现的乖巧,更得云震喜爱了,与她亲近,并无坏处。”

“说不定日后,还能从她嘴里探听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陆行川叹,“还是先生想的长远。”

顾长凌看他眼里的杀意散了,才适时岔开话题,“这次暗杀我们的人,身份是否查出来了?”

陆行川正色起来,“幸得先生提醒,本王特意留了那些杀手的衣服和太子殿下的杀手比对,虽然款式都是一模一样,但是细摸材质不一样。”

太子的暗卫穿的是棉麻,而这批追杀者穿的是苎麻。

苎麻最大的特点就是结实不易断,且轻薄透气,故有夏布之称。

此时虽然夏初,但是气温依旧偏低,穿夏布未免过早,除非,他们那地方很热。

陆行川排查了几个偏热的县城,再搜索哪里盛产苎麻,得出一个结论,临安。

改稻为桑的地方刚好也在临安,陆行川已经派人去查那边有没有隐藏的势力了,暂时还未有结果。

顾长凌沉默,改稻为桑在临安,杀手在临安,是巧合吗?

关于这事,二人又细细商讨了一番,陆行川也很谨慎,毕竟谁也不想为他人做嫁衣。

“对了,云薇说最近倭寇异动,殿下可知?”

陆行川无所谓,“又异动?”

一年里,倭寇屡屡不安分,没个十次,也有八次异动,是以陆行川都不太在意。

顾长凌道:“还是让孙威去探听探听吧。”

孙威在云震的军队里,也算是探子。

陆行川摆手:“行吧,回头我让他细查一下。”

商讨完事后,云薇还没来,陆行川从随从手里拿过一个锦盒,推到顾长凌面前。

昆山雪灵芝。

听说可以解百毒,甚是珍贵。

“此番若不是阴差阳错这次死的可能就是本王,先生之恩情,无以为报,一株灵芝,聊表心意。”

陆行川是真的感激,毕竟他的武功比不过先生。

顾长凌也没矫情,收了。

并说一切都是他应当做的。

你来我往客气一番,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云薇适时敲门,还真端着阿胶红枣羹进来。

她体贴道:“听说这阿胶红枣最是补气血,大人快尝尝。”

顾长凌道谢,当着陆行川的面,喝完了那碗甜得发腻的红枣羹。

云薇笑着问:“好喝吗?”

顾长凌回:“好喝。”

云薇呵呵,可真能吃甜,她故意让如诗多撒了糖,自己都觉着齁。

而他竟然面无表情。

陆行川看着二人相处确实比以往和谐很多,才识趣儿道:“顾大人身体欠佳,还是多多休息为好,本王还有事,就不打扰你们了。”

云薇与他起身恭送。

只是顾长凌似乎真的太虚了,才走一步就跟喝醉站不稳似的,一下子倒向云薇这边。

云薇本能的扶住他,见他面色苍白,手腕微凉,下意识看向他的腰间。

伤口没崩开啊,怎么忽然这么虚弱?

“你怎么了?我去帮你叫许老。”

“不用,就是有些累,扶我去那边暖榻休息。”

书房里有一方长榻,以供临时休息的。

陆行川回头看到这一幕,笑道:“薇儿妹妹莫要送了,还是留下来好好照顾顾修撰吧。”

云薇哦了声,“那行川哥哥有空再来玩儿。”

陆行川摆了摆手,带着随从离去。


如诗掌心一紧,颤巍巍的接过信封,“奴婢知道了,多谢大人相助。”
“谢什么,你帮了我许久,该是我谢谢你。”
顾长凌音色很温和,但是如诗却如坠冰窟。
是啊,都“帮”了这么久,如何回头,怎么回头?
顾长凌又拿出那碟白胖子般的枇杷糕,“我刚吃过晚饭,怕是吃不完这一盘,不知能不能劳烦如诗姑娘,帮我分担些?”
如诗挤出一抹笑,拿起了一块枇杷糕。
下午郡主就已经买了一份,和她们分享过。
彼时尝着软糯香甜,让她留恋,此时甜味散去,竟觉出一丝苦涩。
其实,她和哥哥一样,一步错,步步错,无法回头……
如诗走后,顾长凌眉目间的温和就敛了起来。
“土明,去……”
他想让土明去一趟福庄,提醒下若雨,不得再与云薇来往,谁知土明先递了一封信。
“大人,有您的信。”
信封无署名,只画着一支灼灼桃花,像是时下女子送情书的款式。
顾长凌打开,片刻后烧了信,再次换了身衣服出去……
今夜无月,有风,吹得城郊小院那几颗梨花树簌簌摇落,坠了一地的花瓣。
少頃,一个黑衣男子踏着染泥的花瓣,走进了燃着昏黄烛光的屋内。
陆行川还是泡的贵定云雾,茶香袅袅,坐姿随意,一派闲适。
“先生今夜倒是来得快。”
顾长凌撩袍坐下,自己斟了杯茶,“殿下信中急催,下官不敢怠慢。”
“啧啧,我这还不是怕先生误伤队友,才急匆匆找你。”
“队友?”
“是啊,本王今天,意外获得了一个队友。”
陆行川将云薇下午与他说的事,娓娓道来,并将云薇给的信推过去,道:“我已经让人查了,情况属实,而且证人,云薇也已经交给了我,现在被我移走,保护起来了。”
顾长凌诧异,原来下午她不是去勾搭祁王……
陆行川道:“先生之前说过,云震拉拢不过来,不如放弃,但是现在,有现成的证据能破坏掉这联姻,本王还是想试试。”
顾长凌放下手中信,“殿下不好奇,她一个后宅女人,如何查得到这些吗?”
“好奇过。”
所以走时,他状似无意问了一句,云薇当时故作神秘的说:“殿下不知,父亲疼我,在我成亲后,可给了我一支训练有素的暗卫队保护我呢,不过我只能让他们查查消息,不敢真的取散布消息,不然,被父亲发现了肯定会打我,所以才找行川哥哥哪。”"


得亏祁王给他的人身手过硬,给他争取到逃走的时间。

饶是这样,他还是受了伤,行动受限,若不是云薇,今天他大概就交代在这里了。

想到这,顾长凌的眼眸上蒙了一层阴翳。

今天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谋杀,目的是祁王殿下。

杀手们的腰佩都是火焰,那是太子暗卫的标志,可是顾长凌直觉不是太子。

殿下现在守锋藏拙,低调行事,改稻为桑也没有跟太子对立干,为何太子忽然发难?

再说,若是太子能详细计划到这个地步,就代表他应该早就探查到左庆峰是祁王的人,以他的阴险性子,不像是能忍耐这么久,只为布这么一局。

假设他就是能忍耐,费力布这么一局,那为何偏偏要用自己的暗卫,露出这么大一个破绽?

可如果不是太子发难,又会是谁呢?

各个皇子的势力,他们都有深入调查过,究竟是哪儿一个皇子,能隐藏这么深?

顾长凌一时也琢磨不透,揉了揉疲惫的眉心,也只得等待救援,届时再议。

洞内微弱的光线逐渐隐去,幽幽的山风也变成了呼啸的狼,吹得人一个激灵,猛地惊醒。

云薇睁开眼,下意识搓了搓胳膊。

虽是夏初,但是山里冷,尤其是这么阴暗的山洞。

她瞅了瞅天色,心想如风没有找来,是那帮人还没走,还是如画如诗忘了裂隙在哪儿?

不管怎样,她都得出去看看,一直在这待着不是事儿。

“顾长凌,我出去一趟看看。”

走之前,云薇觉得有必要跟他打声招呼。

可是喊了两声,顾长凌一点反应都没。

“顾长凌?”

云薇又喊了一声,并小心翼翼往前走两步。

基于前车之鉴,她可不敢再靠近他,就停在四米远的地方看着他。

只见他依旧是原先靠在山壁上的姿势,眼眸紧闭,一直捂着腹部的手,忽然垂了下去。

云薇心里一咯噔,该不是失血过多死了?

生命大于天,此刻她哪里还顾得上距离,急忙走了过去。

“顾长凌,顾长凌……”

她急切的呼喊他,并检查他的瞳孔,脉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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