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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女快逃!偏执王爷太会撩全文浏览》精彩片段
顾烟罗站在萧九宴身侧,目光也隐隐一震。
看吧!
萧九宴就是对傻子更容忍些!
之前她哭,只是威胁剜眼珠子,这可是要直接毒哑!
幸好她傻!
顾烟罗默默抿唇,从今以后,在萧九宴的面前,痴傻就是她的免死金牌!
“二殿下饶命!臣女错了!二殿下饶命!”
顾如月声音凄厉地求饶。
得知二殿下来府上,顾南山一路骑马疾驰而归。
回来时,正巧看到顾如月被二殿下的人拉着往外拽。
看到顾南山,顾如月看到了救命恩人一般,“爹爹!爹爹救我!二殿下要把女儿给毒哑了!”
顾南山眼皮子重重一跳。
他连忙冲上前,护住顾如月,跪在萧九宴的身前,“二殿下赎罪,小女不知哪里得罪了殿下,还请殿下直言,末将定会狠狠责罚她,给殿下一个交代!”
萧九宴垂眼,冷睨着顾南山。
对顾烟罗,就是卖女求荣。
对顾如月,就是掌心宠一般。
他俯身,周身暴戾气息肆虐,“她哭得本宫心烦。”
那傲慢又讥讽的眼神,看得顾南山心中想骂娘。
他不等萧九宴继续说,便立刻看向顾如月,沉声训斥道,“真是没规矩惯了!在二殿下的面前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拉下去,打十板子!”
十板子?!
顾如月惊恐地瞪大眼,从小到大,她从未被打过一下!
爹爹张嘴便是十板子!
顾如月哽咽着,又要掉眼泪时,萧九宴冷嗤一声,涔寒的眸扫过她,“才十板子?顾将军糊弄谁呢?”
顾如月倏地抬眸看向萧九宴。
他竟然觉得少!
他果真如传言一般心狠手辣!
此时此刻,顾如月满心都是懊悔。
她为何偏要去招惹他!
把自己置于如今的地步!
顾南山见状,是真的担忧起来,“二殿下何必跟小女一般见识,她生在宅院之中,不懂规矩,若二殿下当真气不过,便惩罚末将,末将愿意替女受罚!”
萧九宴听到顾南山这话的刹那,他的目光落在顾烟罗脸上。
这就是她的父亲。
顾烟罗本该早就习惯了如此,可在此刻,她还是不免在心中比较,若此刻惹怒萧九宴的是她,顾南山会替她受罚吗?
顾烟罗甚至不用想,便清楚心中的答案。
顾南山只会觉得她晦气。
顾烟罗侧开了目光,脑袋朝着元氏的方向偏去,不想再看顾南山一眼。
这样的动作落入萧九宴的眸底,便是她的心被伤碎了。
同样都是女儿,对顾如月却这般维护。
萧九宴只觉得胸口一阵憋闷,他不喜欢看到顾烟罗这样。
“常柏,拉下去。”
“是。”
顾如月被拽下去,彻底崩溃,哭得声嘶力竭。
顾南山狠狠地瞪了顾烟罗一眼,他忍着怒意,“她是你的妹妹,你竟如此心狠,半句都不为她求情!”
那理所当然的语气,让顾烟罗觉得可笑。
哪门子的妹妹?
“顾将军卖女求荣之事,当真以为父皇不过问,便是不知道吗?”萧九宴那锐利的眸子倏地落在顾南山身上。
顾南山呼吸一紧,他连忙收回目光,“二殿下,末将不曾卖女求荣!还请殿下明察!”
“不用本宫去查,父皇自会出手,父皇也好奇,为明成创下丰功伟绩的顾大将军,私下究竟是何样的品行!究竟配不配得上百姓们的爱戴,和朝廷的重用!”
萧九宴这番话,狠狠敲在顾南山的心尖上。
他被震得脊背一股寒凉窜上来。
此事影响竟如此之大!
皇上竟也……
顾南山绷紧了唇,跪在地上,额角几乎被冷汗浸湿。
萧九宴看他逐渐压低身子,嗤笑一声。
他俯身,睥睨着顾南山,压低的声线透着骇人的冷,“一个功高盖主的将军,哪怕他只是碾死一只蚂蚁,也能轻易送他登上断头台。”
幽冷的声线,仿若凌迟的号角。
顾南山被惊得后背一层冷汗。
近几年,他率领顾家军连连立下战功,百姓中他的威名越发响亮,身居高位,身边奉承的人多了,难免不知高低。
而他自从投靠六皇子阵营后,便越发肆无忌惮起来。
可即便如此,明成帝都不曾敲打过半分。
他私以为,明成帝心中有自知之明,明白他年老,掌权不了多日,所以便睁只眼闭着眼。
但他没想到,明成帝一直心有打算!
一旦明成帝真的动手,他便是那个杀鸡儆猴的鸡!
顾南山脸上血色尽消。
他趴在地上,手背上的青筋凸起。
“末将谨遵二殿下教诲。”
萧九宴话落,收回漠然冰冷的目光,他看向外头,“时辰不早了。”
元氏这才从震惊中缓过神,她连忙上前,有礼有节,客气道,“二殿下可要留下用膳?”
她说着,便迈步准备跟着萧九宴往外走。
本以为人要离开,还打算喊顾烟罗送送萧九宴,头顶却传来一声,“好,既然将军夫人盛情邀请,那本宫便留下用膳吧。”
元氏刚松口气的神情,当场就僵在了那儿。
他说什么?
顾南山更是脊背发寒,双腿发颤。
留下用膳??
……
傍晚。
薄薄的红晕笼罩在将军府的围墙上。
因着萧九宴留下用膳,整个将军府都战战兢兢。
膳厅。
萧九宴落座于主位,他眸子散漫薄凉。
顾南山心有余悸地把目光收回,等顾老夫人出来,两人分别落坐于萧九宴左右两侧。
“本宫让你坐了吗?”顾南山刚要坐下,萧九宴的嗓音便不冷不热响起。
顾南山头皮一紧,他立刻僵直身子。
“阿罗,过来。”萧九宴朝着元氏身侧的顾烟罗招手。
顾烟罗侧眸看娘亲,元氏心底忐忑,“二殿下,阿罗坐在那里,恐怕于理不合。”
萧九宴眉梢微扬,指尖在席案上轻轻敲击两下。
这两声,让在场的众人一阵心惊。
元氏也不敢再多说,便推了推顾烟罗,示意她去萧九宴身侧。
众人落了座。
顾家几人全都呼吸紧绷。
“顾家另一位小姐呢?”萧九宴漫不经心问。
顾南山低垂眉眼,“回禀殿下,小女被打了板子,回房间了。”
“喊她来。”
顾南山微愣,他眼底划过一抹诧异,喊她过来?是不是说明,萧九宴对他的阿月还是有些在意的?
他就知道,凭借阿月的相貌和才气,没有男子会不喜欢!
顾南山眼神亮了几分,便让人去传顾如月过来。
须臾。
顾如月一瘸一拐,脸色苍白地来到膳厅外。
顾南山正欲起身去扶她落座,却听到萧九宴透着冷意的嗓音,“跪那儿。”
顾南山面色僵了。
“二殿下,这、这是何意?”顾南山僵硬道,“小女方才挨了板子,身子虚弱的厉害,怕是不能……”
“怎么?本宫做何事都要跟你解释解释?”
顾南山连忙垂眼,“末将不敢!”
常柏走上前,往顾如月的膝盖上一踹,顾如月毫无预料地跪在地上,石板撞得她腿生疼。
顾如月本就苍白的脸色,愈发难看起来。
等顾如月跪好,菜上完,萧九宴看他们都不动,大手一挥,“吃啊。”
萧九宴刻意往前走了几步。
直到他修长挺拔的身影,几乎要站在元氏和顾烟罗的身前。
元氏满眼的疑惑,她不懂萧九宴为何逼近。
只因着他在朝中的名声,便惊得不知所措,只能牵着顾烟罗的手,把她不断往自己的身后藏。
“臣妇参见二殿下,不知二殿下有……”
元氏轻颤的嗓音还未说完,萧九宴便打断她的话,“你们听曲儿即可,不必理会本宫。”
元氏呼吸发紧。
这样可怕的煞神站在面前,如何能不理会?
就在元氏以为二殿下要把她们母女二人拆吞入腹时,萧九宴轻嗤一声,转身迈步离开了。
元氏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悬起来的心重重垂落,双腿一软,差点跌倒。
“娘,你怎么了?”顾烟罗佯装茫然地扶住元氏。
元氏捏紧了她的小臂,呼吸都不稳,“阿罗,你记住,往后若是见到这个二殿下,一定要离他十万八千里,记住了吗?”
顾烟罗心中暗想:阿娘,你这话说晚了,女儿连他的衣裳都扒过了。
她讪讪,“阿罗记住了。”
元氏这才重重吐出一口气。
方才萧九宴逼近,她吓得脊背都绷紧了,生怕他要对她们母女二人下手。
顾烟罗连着听了两场戏,困倦地眼皮子都快要睁不开。
这几日她跟寒枝送来的两个丫鬟斗智斗勇,确实睡得不算太好。
元氏看她这般疲倦,便扶着她起身,“阿罗,若是觉得无趣,阿娘陪你去走走?”
顾烟罗轻轻摁住元氏的手,她能看出来,元氏还是挺喜欢听戏的,“阿娘,我自己去。”
她乖巧的模样让元氏生不出半分担心。
“若是有事,第一时间差人来寻娘亲,知道了吗?”元氏将顾烟罗额角的碎发往后轻挽。
顾烟罗漆黑的眼眨了眨,旋即乖乖应下。
……
顾烟罗一路沿着宣武侯府小路走。
她暗中打量着。
前世,宣武侯在朝中摇摆不定,在皇子夺嫡的争斗中,自始至终都没有做出选择,所以,他的下场必然是不算好的。
就连她的师父,都因为不愿卷入朝堂纷争,下场凄惨,何况是宣武侯这样的身份。
顾烟罗沿着小路走到尽头,远远看见一座四角亭子。
亭子内,那身形瘦弱的女子,正剧烈咳着,她的脸涨得通红,随着身子的晃动,手中帕子抵在唇上。
等顾烟罗逼近的刹那,就看到,女子将手帕拿下来,那手帕上,赫然一片血迹!
顾烟罗微微一惊。
这个应该就是宣武侯的病秧子女儿,程青芝。
前世,程青芝便是死于痨病。
如今看她的样子,还有的治。
若她能拉拢宣武侯府,那便是给萧九宴的一大助力,或许便能扭转前世萧九宴惨死的结局。
顾烟罗往前走了两步,还未逼近,程青芝身侧的丫鬟便立刻谨慎道,“谁在那?!”
程青芝更是立刻挽起面纱,将她的脸遮挡起来。
顾烟罗心中清楚,这痨病是会传染的,也怪不得宣武侯不让程青芝出去跟旁人见面。
“虚劳而咳嗽者,脏腑气衰,邪伤于肺故也。久不已,令人胸背微痛,或惊悸烦满,或喘息唾血,此皆脏腑之咳也。”
顾烟罗迈步往前,她漆黑的眼直勾勾盯着程青芝,眸子并不算清明,但口齿却很清晰,几乎是连串地将这番话说出。
这都是医书上记载的内容,她都牢记于心。
程青芝原本蹙眉想要逃离,却在听到顾烟罗这番话后,目光微怔,“你是谁家的姑娘?你会医术?”
顾烟罗并未暴露自己,方才还一本正经,神秘莫测的模样,如今又恢复平日的憨傻,“我是阿罗!”
她歪头,笑得傻兮兮的。
那丫鬟见状,脸色顿时冷了几分,“这人竟是个傻子?小姐,我们快些回去吧,侯爷交代过,你的身子骨不能吹风太久。”
“如呕血咳嗽者,先服十灰散揭住,如不住者,须以花蕊石散止之……”
顾烟罗又启唇,这也是医书上记载的内容。
小丫鬟不等她说完,便轻斥一声,“你个傻子,住嘴!装模作样来哄骗我们小姐!你以为我们小姐会轻易信你的鬼话吗?”
顾烟罗也不理会她,只继续缓缓道,“止血之后,患人必疏解其体,用独参汤补之,次服保真汤止嗽甯肺。”
她说完,又朝着程青芝傻乎乎地笑了笑,便转身要离开。
那程青芝却当场愣住。
所谓久病成医,她被这痨病痴缠已久,自然明白,顾烟罗说的句句在理!
甚至她所言的治疗法子,也是她从未听过的!
先止血,再止咳,最后补虚。
莫名的,程青芝心中对顾烟罗无比信任。
她好似抓住一缕希望般,豁然起身,攥住丫鬟的手,“别!别让她走!”
丫鬟一脸茫然,“小姐,你糊涂了,她就是个傻子,她肯定是在哄骗小姐你!”
程青芝却摇头,“不!我觉得她不是!你快去将她叫回来!”
丫鬟虽是不解,却也只能快步往前,将顾烟罗给带回来。
顾烟罗并未走远。
她知道,程青芝肯定会来找她。
果不其然,丫鬟很快就来传她回去。
顾烟罗回到亭子内落座,程青芝往后避开一些,“莫要染给姑娘了。”
顾烟罗弯唇,她从药箱内掏出师父为她特制的面罩,那面罩可不是一般丝绢和布料能比的。
几年前明成南部爆发瘟疫时,师父就是靠着这面罩才没有被染病,活下来的。
她戴好后,示意程青芝将手腕递过来。
丫鬟紧紧蹙眉,那双眼戒备地盯着顾烟罗,全然不信眼前这个傻子会什么医术。
顾烟罗的指尖落在程青芝的脉搏上,轻抵须臾,她收回手。
“屋子要经常通风,饮食要搭配,不该一味禁食荤腥,其余的按照我方才说的方子,你如今已然咳血,必须要先将血止住,可有纸笔?”
原本还对顾烟罗充满怀疑的丫鬟,看她说的头头是道,顿时有几分惊愕。
她下意识便将纸笔递过去。
看顾烟罗慢条斯理写着单子,她懊恼起来,这个傻子真的能行吗?
她怎么就顺着她的吩咐做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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