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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阅读权臣:谋夺江山,从截胡皇后开始

琅邪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看过很多军事历史,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权臣:谋夺江山,从截胡皇后开始》,这是“琅邪王”写的,人物萧恪柳璇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不论是谁都不准携带任何兵器进入,还请……”说话间,一双眼睛看向萧恪身后的荆烈、孙剑和李顺。萧恪笑笑,对身后的三人使了个眼色,三人也不说话,只是很配合将自己身上的刀剑交给军器监的人。赵泽这才松了一口气,随后对着后面的一个官员高声喊道:“去开一下锁。”这名官员不敢怠慢,当即拿着钥匙小跑上前,打开了库房门口的大铜锁,又有几名军器监的差役一齐......

主角:萧恪柳璇   更新:2024-08-12 18: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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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小说阅读权臣:谋夺江山,从截胡皇后开始》精彩片段


“武阳侯明鉴呀,我们军器监上下一向廉洁奉公,对朝廷更是忠心耿耿,绝不敢做出这等倒卖甲胄兵器之事。”不管三七二十一,赵泽第一个带头喊冤,身后的一群官员也跟着连声附和叫屈。

萧恪淡淡一笑:“诸位不必多想,我只是奉大将军之命前来查看兵甲库,若是没什么问题,我自然会在大将军面前还诸位一个清白的。”

“武阳侯所言极是,我们这就陪武阳侯去查看清点兵甲库。”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赵泽更加不敢怠慢,当即低眉顺眼将萧恪请进了军器监。

不多时,萧恪一行人就来到兵甲库的大门之外,守在门外的十几名士兵一看到这么多人出现,顿时一个个神情都不由紧张起来,连目光也变得警惕不少。

赵泽站在萧恪旁边,满脸赔笑对萧恪低声道:“武阳侯,兵甲库戒备森严,不论是谁都不准携带任何兵器进入,还请……”

说话间,一双眼睛看向萧恪身后的荆烈、孙剑和李顺。

萧恪笑笑,对身后的三人使了个眼色,三人也不说话,只是很配合将自己身上的刀剑交给军器监的人。

赵泽这才松了一口气,随后对着后面的一个官员高声喊道:“去开一下锁。”

这名官员不敢怠慢,当即拿着钥匙小跑上前,打开了库房门口的大铜锁,又有几名军器监的差役一齐上前,合力将厚重的大门推开。

“武阳侯,里边请。”赵泽满脸堆笑,躬身对萧恪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萧恪点点头,在军器监众官员的簇拥下走进仓库,映入众人眼帘各式甲胄兵器,它们都被整整齐齐排列放置在一个个铁架子上,看上去一目了然。

光这么看肯定看不出任何问题,因此萧恪只是扫了一眼整个仓库,便笑着问赵泽道:“赵大监,我想知道这座兵甲库内现在一共有多少套甲胄。”

赵泽没想到萧恪会问到这个,慌忙唤来一名官员,对萧恪道:“武阳侯,这是我们军器监的主簿庞坤,兵甲库内有多少甲胄兵器他最清楚。”

庞坤身为主簿,就是负责管理军器监的文书簿册,因此对军器监各个库房的数量了如指掌,甚至都不用去翻查簿册,现在见萧恪问起兵甲库的甲胄数量,便毫不犹豫回答道:“回武阳侯,这座兵甲库目前一共有九万八千套甲胄,去年年底的时候,兵部派人过来清点过了,数量无误,若是武阳侯不放心,下官可以马上安排人当着武阳侯的面再清点一遍。”

“不必这么麻烦了,我还是信得过诸位的。”萧恪笑笑,而后似乎是不经意间随口问道,“我听说军器监半年前因为失火,烧坏了不少甲胄兵器,我想知道,在失火之前,兵甲库中有多少套甲胄。”

不等庞坤回答,萧恪一双眼睛就看向庞坤,似笑非笑道:“庞主簿这么好的记性,应该不会这么快就记不清吧。”

一听萧恪突然提起半年前军器监失火的事,在场的众官员面色都有些不自然起来,毕竟因为那场大火,他们军器监的大监和少监自缢身亡,不少同僚也因为此事受到牵连,因此整个军器监对于这场大火都是讳莫如深,绝口不提,没想到今日竟然被萧恪揭了伤疤。

庞坤看看萧恪,又看看赵泽,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回答道:“在军器监失火之前,兵器库内一共甲胄有十二万三千套……”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萧恪只好干笑两声,顾左右而言其他:“对了,大哥,春猎之事你怎么看?”

一说到春猎,萧恒面色当即一沉,冷冷一笑,道:“宫中的那位这段时间一直不太安生,我看这场所谓的春猎十有八九是一场针对我的阴谋。”

萧恪暗暗松了一口气,看来没有前身的智熄影响,萧恒的智商还是很在线的,至少局势没有那么容易崩盘。

“大哥,我猜也是如此,你若是参加春猎,便不能穿甲胄,也不能带太多的随从护卫,若是皇上趁机发难,对你确实十分不利。”萧恪点点头,也娓娓道出了自己的分析。

萧恒看了萧恪一眼,似乎还不太习惯自己弟弟站在自己的立场上为自己出谋划策,不过随即心中一阵释然,也点点头道:“这个春猎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参加,绝不能给皇上半点可乘之机。”

萧恪脸上却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容,他想到堂堂皇后付出了她的清白之躯,自己若是提起裤子就不认账,一旦逼急了柳璇,到时候事情恐怕就要闹得一发不可收拾了。

可他也不能为了给柳璇一个交代,劝说萧恒去参加春猎,将他置之于险地,一旦萧恒身遭不测,自己必然也活不成。

萧恒也注意到弟弟的异样,不由眉头一蹙,问道:“莫非你觉得我应该参加这次春猎?”

此时萧恪心中已经有了计较,点点头道:“不错,大哥,我觉得你不妨先答应皇上。”

“说说你的理由。”萧恒没有动怒,只是深深看了弟弟一眼,沉声反问道。

萧恪理了理思路,随后不紧不慢说道:“大哥,不管怎么说,他是君,你是臣,若是他邀请你参加春猎,你却拒绝了之,于礼法不合,容易落人话柄,而且此事一旦传扬出去,对你的名声也不好,说不定旁人还以为是你怕了皇上。”

“况且,若是皇上有心要除掉你,即使你不参加这次春猎,他下次一样会想出别的方法来对付你,你又能回避掉几次呢!既然如此,还不如干脆趁着这次春猎,提前查出他的图谋,坏了他的大事,让他从此不敢再轻举妄动,岂不是更好?”

萧恒闻言一时沉默不语,面上却分明有一丝意动,因为他也觉得自己弟弟说得也不无道理,只是他心中还有一点顾虑,就是派谁去调查龙璟的图谋,毕竟此事关到自己的生死安危,可半点大意不得。

他不由将目光投向自己的弟弟,随即缓缓开口问道:“恪弟,若是让你去调查此事,你能确保在春猎之前查出龙璟的图谋吗?”

萧恪微微一怔,因为他也没想到萧恒最终会将此事摊派到自己头上,不过想想事情是自己惹出来的,也该是自己来擦这个屁股,况且现在萧恒的生死跟自己的生死是绑定在一起的,自己确实要好好查清龙璟的阴谋,确保萧恒的无恙。

想到此处,萧恪重重一点头,沉声道:“大哥,此事你就交给我吧,我一定帮你查个水落石出,绝不会让皇上对你不利的。”

萧恒本来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萧恪答应得如此痛快,也是微微一怔,不过随即心中不由一阵欣慰,暗暗感慨果然到了关键时候,还是自己的亲弟弟靠得住。

虽说如今的萧恪跟之前完全判若两人,转变之大连自己这个做兄长的都感到陌生,可这不就是自己一直希望看到的样子吗?

萧恒从怀中掏出一块金牌,递给萧恪,沉声道:“这面金牌给你,凭此金牌你可以随意进出洛阳城内外的任何地方,哪怕是想要出入皇宫,禁军也不敢拦你,若是你想要调派人手协助,除了宿卫宫中的羽林卫和千牛卫,洛阳城内的金吾卫和城外的虎贲卫兵马你可以说随意抽调。”

“大哥请放心,我一定会尽快帮你查清此事。”萧恪没有推辞,直接拿过令牌揣入怀中。

不过萧恪心中还是暗暗发笑,历史上的权臣虽然不少,但是敢随意出入宫廷的貌似也就董卓和宇文护,想不到自己一个权臣的弟弟也能享受这等待遇,若是皇后柳璇见自己大摇大摆出现在皇宫大内,不知又该作何感想。

萧恒轻轻拍拍自己弟弟的肩膀,轻轻一摇头,淡淡说道:“不用给自己太大的压力,能查出来最好,查不出来也没事,大不了到时候我以告病为由不去便是了。”

不等萧恪说话,萧恒又看看门外的夜空,又笑笑道:“好了,天色不早了,我也该回府了,免得回去晚了你嫂子又该说我了……”

说到此处,萧恒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脸上突然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你最近几天抽个时间去一趟我府上,你嫂子说她有事要跟你商量。”

“我知道了,大哥,有空我一定去看你和嫂子。”

萧恪点点头,没有多想,因为他们兄弟二人的母亲去世得早,萧儁又常年征战在外,大多数时候都是萧恒和他的妻子王婧在照顾前身,长兄如父,长嫂如母,前身内心深处还是很敬重这个嫂子的。

不过一时之间他倒是有些好奇嫂子究竟是有什么事要跟自己商量,一定要自己亲自登门才肯说。

萧恒又深深看了萧恪一眼,随后从袖中取出一张折叠好的纸片,递给萧恪,淡淡说道:“今晚大哥真的很高兴,今后这张纸我想再也用不上了,上面的人你都找个由头,给他们一点银子将他们打发走吧。”

萧恪微微一怔,随后明白了过来,脸上不由露出一丝苦笑,怪不得柳璇一来萧恒就知道了,原来他早在自己府里安插了这么多眼线和耳目。

萧恒从萧恪的神色猜到他已经想明白了一切,便轻轻拍拍他的肩膀道:“不要生大哥的气,大哥也是为了你好,以前的你太善良,太容易被人欺骗和利用了……不过现在好了,你终于长大了,大哥也就没必要再一直安排人盯着你了。”

萧恪默默点头:“大哥,我没有怪你,我知道你的良苦用心,我知道以前是我不懂事。”

萧恒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又跟萧恪寒暄几句,随后转身离去。

当他前脚跨出书房那一刻,脸上的笑容瞬间都消失不见,此刻的他不再是一个温情脉脉的兄长,而是一个杀伐决绝的权臣。

望着萧恒离去的身影,萧恪摇头苦笑,随后打开萧恒留下的纸条,只看一眼,下巴都差点惊掉。

好家伙,上面密密麻麻的名字至少不下三十个,要知道整个府邸的下人一共还不到五十个人呀,甚至连前身最信任的三个婢女,司琴,司书和司画也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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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恪看完信心中也是暗暗有些发笑,整个洛阳城不知有多少男人想见倾城而不得,但她却主动邀请自己夜游洛水,此事一旦传出去,估计自己就成了全城男人的公敌了。

虽然知道倾城对自己恨之入骨,但自己如今有荆烈这个典韦护驾,就是行一行曹贼之事,看看这个花魁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又如何?

“你回去告诉倾城姑娘,今夜戌时,不见不散。”

墨羽走后,萧恪似乎想到了什么,随后打开了尘封已久的屠龙系统。

上次他招揽荆烈获得了10点属性点,之前他一直纠结是加在统率值上还是加在武力值上,既然现在要去赴倾城的约,想到她对自己莫名其妙的仇恨,虽然他知道倾城不至于敢杀自己,但一切还是小心为上为好,毕竟花魁再美,他也没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觉悟,留着有用之身,好好享受封建社会的腐朽与堕落不好吗?

随后,萧恪进入系统商城,看了一下,发现1000逆鳞值可以兑换1个属性点,便毫不犹豫用自己全部的20000逆鳞值兑换了20点属性点,一股脑加到了自己的武力值上。

现在他的武力值已经达到了96,虽说还比不上龙璟,但已经在倾城之上了,至少今晚他可以好好跟名满京城的花魁在画舫上共度二人世界,不需要荆烈这个大老粗站在一旁大煞风景了。

萧恪此时又想起了了一直躺在自己系统宝库吃灰的两个神秘礼包,便毫不犹疑进入系统宝库,随机挑中了其中的一个神秘礼包,选择“一键开启”。

一阵浮夸的金光之后,萧恪眼前出现了一件银色软甲,同时脑海中也浮现出了这件软甲的信息——

“龙鳞甲,相传是由神龙鳞片织就而成,刀枪不入,火烧不化,遇水不溶。”

萧恪心中暗暗感慨一声,这是好东西呀,不是都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功夫再高,也怕菜刀吗,有这么一件刀枪不入的软甲护身,管他什么明枪暗箭,统统都伤不到自己分毫了。

此时,萧恪对第二个神秘礼包也隐隐生出了几分期待,不知道会不会开出比龙鳞甲更好的东西来。

又是一阵浮夸的金光过后,萧恪眼前出现了一颗黑色的药丸,随后脑海中也涌现了一股关于这颗药丸的信息——

“龙元丹,相传是由神龙真气凝结而成,服食之可以随机激活一项特殊天赋。”

没有一丝一毫犹豫,萧恪直接将龙元丹吞服下,片刻之后,耳边就传来了系统的提示音:“恭喜宿主,激活天赋‘多子多福’,凡是与宿主有过肌肤之亲的女子,会有很大几率怀上宿主的骨肉(仅限第一次)。”

萧恪一时之间有些哭笑不得,这是什么狗屁辣鸡天赋,自己又不是长生者,要什么多子多福。

再说,自己穿越过来也有一些日子了,虽说美人也见过几个,但是真正与自己有过肌肤之亲也只有皇后柳璇一个人……

此时此刻,萧恪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可记得清清楚楚,柳璇在跟自己同床共枕之前,可还是处子之身,说明她跟龙璟根本没有圆过房,要是她怀上了自己的孩子,龙璟头上的漠北大草原岂不是藏都藏不住……

到时候别说龙璟会不会皇位都不要跟自己拼命,就是天下人一人一口唾沫,也能硬生生将自己给淹死。


“大火之后兵甲库还剩多少套甲胄?”萧恪看着庞坤,继续不动声色追问道。

庞坤心中越发有些不安,他不知道为什么萧恪会一直追问半年前军器监失火的事,但他也不敢对萧恪有所隐瞒,只得老老实实回答道:“当时火势实在是太大了,我们军器监的人拼了命也只能从大火中抢出了六万五千三百二十八套,其余的都被大火烧毁损坏了。”

说话间,他似乎偷偷看了一眼一旁的军器大监赵泽,目光有些不安。

萧恪看在眼里,心中暗暗冷笑,随后又抛出了一个新的问题:“在军器监失火之前,有人来兵甲库支取过甲胄或者兵器吗?”

庞坤心中一阵剧烈跳动,眼中分明闪过一丝慌乱,但还是连连摇头道:“没……没有。”

萧恪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庞坤,看得庞坤更是一阵心慌,不自觉低下了头,不敢对视萧恪的目光。

连一旁的军器大监赵泽也隐隐感觉得到萧恪似乎就是冲着半年前军器监失火的事而来,连忙主动为庞坤解围,凑上前低声对萧恪道:“武阳侯请见谅,庞主簿在半年前的那场大火中不幸负伤,自此就不愿再回想那日的事,还望武阳侯见谅。”

“原来如此,倒是我鲁莽了。”萧恪有些歉然笑笑,随后又是话锋一转,“那赵大监可否带我去看看最近一年兵甲库的账簿,我想看看一下支取记录。”

一听萧恪居然要查看兵甲库的账簿,赵泽不由傻了眼,面色很不自然,随后陪着笑解释道:“武阳侯,那场大火蔓延到了官署,也烧掉了我们军器监不少文书簿册,其中就包括兵甲库的那些簿册。”

萧恪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庞坤,只见庞坤一直低着头,一句话不敢接。

赵泽心中越发不安,他的直觉告诉他,萧恪就是冲着半年前军器监失火的事来的,难道是他发现了什么吗?

一想到此处,赵泽心中更加忐忑,好在此时萧恪突然哈哈一笑:“既然簿册已经被烧掉,那就算了吧。”

说完,萧恪最后深深看了一眼依旧低着头不敢说话的庞坤,随后以天色不早为由,转身离开了兵甲库,军器监众官员慌忙跟在身后。

庞坤看着萧恪离去的背影,不由暗暗松了一口气,只是一想到他一直在追问自己的事,心中还是猛然一沉……

……

夜幕将近,庞坤总算是结束了一天的工作,离开军器监往家里的方向走去,他的宅子离军器监并不算远,因此他一直都是一个人步行回家。

只是今日他没走多远,拐个弯就看到前面有一人拦住了他的去路,他不由身躯一颤,因为他认得出此人竟然是萧恪身边的一个护卫。

拦路的人正是李顺,他看着战战兢兢一脸惶恐的庞坤,笑笑道:“庞主簿不必害怕,我只是奉我家公子的命令,请你去一趟萧府,有些事他想当面问问你,请吧。”

“什……什么事?”庞坤艰难咽了一大口口水,迟疑着问道。

“你去了自然就知道了……请吧,不要让我们为难。”李顺语气很客气,但眼神却越发凌厉。

庞坤尽管心中惶恐,却也不敢反抗,乖乖上了李顺事先准备好的马车。

随后,马车拉着庞坤和李顺,往萧府的方向飞奔而去……

马车一走远,赵泽就从拐角处缓缓现身,看着疾驰而去的马车,面色渐渐变得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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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来无事逛了一趟百花阁,萧恪突然感觉,或许自己身边需要有一个典韦。

倒不是他突然解锁了曹阿瞒的某一样爱好,而是他发现想要自己命的人太多了,偏偏这些人中还真几个有能力随时取他性命。

没办法,萧家权势滔天,必然会引来不少人的嫉恨,他们奈何不了重重护卫的大将军萧恒,很有可能转而会对势单力孤的自己下手,谁叫自己也姓萧,还是一代权臣的骨肉至亲呢?

虽说欲戴王冠,必承其重,但自己还没混到逍遥王爷呢,可不能中道崩殂。

更何况他接下来还要去调查春猎之事,在调查过程中肯定会有不少人想要阻挠他甚至刺杀他,要是没有一个武功高强又忠心耿耿的高手保护自己,到时候自己怎么死都不知道。

不过对于要去哪里找这么一个又忠心又能打的贴身护卫,萧恪一时之间也没有什么头绪,只能唤来他最信任侍女司棋,询问她洛阳城什么地方常有武人出没。

司棋虽然不知道萧恪为什么突然要打听这个,但也没有多问,只是低着头很认真想了想,随后一脸遗憾告诉萧恪:“公子,你问得晚了,前几日是三年一次的武举,天下武人齐聚洛阳城,不过现在武举结束了,这些武人也大多离开京城了。”

萧恪听完也很是遗憾,想不到自己还是慢了一步。

司棋看在眼里,迟疑了片刻,还是试探着问道:“公子是要招贴身护卫吗?”

其实之前不止一个人劝过萧恪,认为如今萧家如此势大,想要对萧恪不利之人大有人在,身边还是得有几个贴身护卫保护周全。

只不过前身坚持认为,君子自当以德服人,打打杀杀冤冤相报只会激化矛盾,进一步加深双方仇恨。

如今萧恪主动打听起武人的事,司棋自然而然想到萧恪是不是回心转意,打算给自己招揽几个贴身护卫了。

萧恪也不否认,点了点头,依旧是一筹莫展。

“公子,其实京城武馆众多,若是想找护卫,不如去这些武馆找找看有没有合适的。”司棋看了萧恪一眼,小声提醒道。

萧恪想了想,感觉这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虽然他也知道这些武馆弟子大多资质平庸,看着人高马大身强体壮,但碰到真正的高手根本不够看,不过现在自己无人可用,也只好先找几个身手好点的武馆子弟先顶上一段时间,如果真有人来刺杀自己,还能帮自己拖一下时间,为自己争取脱身的机会。

“司棋,你知道洛阳哪家武馆最为出名吗?”

“这个奴婢也不清楚。”司棋摇了摇头,但随后又补充道,“不过奴婢听说南市附近的通利坊有很多大大小小的武馆,公子可以去那里看看。”

萧恪点点头,默默将通利坊这三个字记在了心里。

……

洛阳为大宁帝都,通达天下,南来北往的客商极多,而这些客商一个个腰缠万贯,又需要走南闯北,最怕的就是路上碰到山贼土匪剪径,损失钱财不说,还有性命之忧。

正是因为如此,从而催生了武师这个职业,他们专门给商人当护卫,保护商人生命和财物周全,而商人大多惜命,给这些武师的酬劳还是颇为丰厚的,因而这些武师一年到头倒也能挣上不少银子。

眼见做武师有利可图,各地武馆如雨后春笋般拔地而起,不少贫苦人家的百姓也纷纷送自家孩子去武馆习武,武馆也因此越来越多。

洛阳的武馆确实大多集中在靠近南市的通利坊一带,在这些大大小小的武馆之中,有一家镇远武馆,馆主名叫孙彪,年轻时是京畿一带有名的游侠,最好行侠仗义,打抱不平,素有侠名。

只是后面因为有了妻儿,不想再打打杀杀,就在通利坊开了一家武馆,收了上百名弟子传授武艺,日子倒也过得有滋有味。

这日中午,孙彪正如往常那般在操练他的弟子们,为了让这些弟子开开眼,孙彪抄起一张八斗弓,瞄准几十步开外的箭靶,张弓如满月,箭去似流星,一箭正中靶心,引得弟子们纷纷拍手叫好。

孙彪心中也有几分得意,刚要说点什么,武馆外却突然一阵喧闹,还没等他们出去查看情况,武馆的大门却轰然被人撞开,随后十几个差役持刀卧棒闯入武馆内。

这些弟子当即一个个惊吓得目瞪口呆,一脸畏惧看着这些来势汹汹的不速之客,虽说他们都是习武之人,又人多势众,可自古民不与官斗,他们怎敢跟这些官差动手。

孙彪心中也是又惊又疑,毕竟自己自从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之后,一直安分守己,又严格约束武馆弟子,好端端的怎么会惹来这么多官差上门呢?

不过他很快认出这伙官差的带队之人乃是洛阳县衙的捕头朱三,当即赔着笑脸迎上前道:“朱捕头,这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孙彪之前为了武馆的事和朱三打过几次交道,朱三对他虽然说不上多尊重,但看在孙彪是一馆之主的面子上,跟他说话还算客气。

只是今日不知何故,面对孙彪的好声好气,朱三却拉着一张脸,冷哼一声道:“废话少说,将李顺给我交出来,否则休怪我们不客气。”

一听到“李顺”这个名字,孙彪心中更是猛然一惊。

他的武馆中确实有一个叫李顺的弟子,只是他三天前跟自己告假回家探望双亲,至今未归。

如今看这些官差的阵势,八成是李顺在外面惹出了什么麻烦,才引得这些官差上门的。

想通了这一点,孙彪便壮着胆子追问道:“朱捕头,李顺确实是我们镇远武馆的弟子,只是不知道他在外面犯了什么事,竟然引得您和诸位兄弟这般兴师动众。”

朱捕头看了孙彪一眼,面露冷笑道:“李顺打伤了太后娘娘的娘家侄儿,当今皇上的表兄,我奉县令大人之命前来缉拿他,若是你们镇远武馆敢窝藏他,一律按同案犯论处。”

一听自己的弟子竟然打伤了皇亲国戚,孙彪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险些站立不稳,但随后强行稳住心神,陪着笑脸解释道:“朱捕头,不瞒您说,自从三天前李顺回家探亲,我们到现在也没见到他人……不过朱捕头您尽管放心,我们一定尽快找到他人,劝他去衙门自首!”

“孙彪,你当我朱三是三岁小孩吗?”朱三冷冷一笑,语气满是威胁,“你们若是不乖乖交出李顺,信不信我们马上砸了你这个破武馆,将你们通通关进大牢。”

若是二十多年,有人敢这么威胁自己,孙彪一定当场拔剑砍了他,但如今的他早已经被岁月和生活磨平了棱角,失去了年少时的锐气,面对朱三的威胁,依旧忍气吞声满脸陪笑道:“朱捕头息怒,现在李顺人确实不在我们武馆……”

“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搜!我就不信搜不出人!”朱三也不废话,直接打断孙彪的话,下令开始搜查武馆。

官差们得令,开始大肆搜查武馆,他们到处踹门砸窗,翻箱倒柜,什么瓶瓶罐罐都摔烂了一地,将整个武馆搞得一片狼藉。

孙彪和众多弟子看在眼里,却是敢怒不敢言,一动不敢动,毕竟这些官差找不到人自然会离去,可若是真的动起手来,他们可都得去衙门吃牢饭。

镇远武馆的动静也引得附近其他武馆不少武人过来围观,只是当看到是官差在办案搜查时,虽然心中又是气愤又是同情,却也是无一人敢不要阻止,生怕连累到自己和自己武馆,只能眼睁睁看着官差肆意妄为。

但就在此时,门外却突然传来一声断喝:“我看谁敢在此撒野!”


青楼分三六九等,青楼中的女子自然也分三六九等。

对于大多数身处青楼的女子来说,这本就是个卖笑和伺候男人的营生,一切都要看男人锝脸色,事事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得罪了客人,给自己招来一顿打骂。

可若是青楼的名妓,待遇则大不相同了,她们不仅有自己独立的居所,还有丫鬟伺候她们的衣食起居,供她们日常使唤。可要成为一名名妓并不容易,不仅要求天生丽质,媚骨天成,还得自小研习琴棋书画和诗词歌赋,更重要的是还精通一身魅惑男人的本事,随便一个动作或是一个眼神就能勾得男人魂不守舍,不惜为他们挥金如土,流连忘返。

而花魁更是名妓中佼佼者,因为她们不仅仅是一家青楼的头牌,更是青楼的门面,大多数男人上青楼本就是奔着花魁的名头而来,一掷千金也只不过是为了能够一睹真容,一亲芳泽罢了。

百花阁的花魁叫倾城,人如其名,据传有国色天香之姿,倾国倾城之貌,一颦一笑皆勾人心魄,琴棋书画和诗词歌赋更是无一不精,引得上至达官贵人,下至落魄文人趋之若鹜,可大多数人都是乘兴而来,却根本无缘一见,最终都只能遗憾而归。

因为百花阁有一条规矩,若想要见花魁倾城,不仅要有一掷千金的财力,还得有足够的才华,具体来说,就是在给倾城姑娘的留香居递送名帖的时候,还得附上一首自己所赋的诗词,只有诗词入了倾城姑娘的法眼,才能被请上留香居,得以一睹花魁芳容,与之畅谈风月。

芊儿和依依身在百花阁,自然清楚百花阁为倾城订立的规矩,只是萧恪的身份太特殊了,特殊到即使百花阁再有背景也招惹不起,若是要萧恪依照规矩递送诗词上去,一旦倾城看不上而拒绝见萧恪,到时候还不知道会给百花阁惹来什么弥天大祸。

如今既然萧恪想要花魁作陪,芊儿和依依只能去找老鸨说情,希望百花阁和倾城可以为萧恪破一回例,免去一场无妄之灾。

老鸨听完芊儿和依依你一言我一语,也知道问题的棘手,当即匆匆赶去留香居,也想要倾城通融一下,不要让百花阁为难。

此时的留香居内,倾城正在埋头抚琴,但见她青葱般的玉指轻挑,清越悠扬的琴声在她指下流泻而出,时而激昂,时而哀婉,如泣如诉,余音袅袅,绕梁不绝。

而在她的对面,坐着一位相貌俊朗的男子,他双目微闭,轻摇折扇,虽然滴酒未沾,却也听得如痴如醉。

但随着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琴声戛然而止,随后老鸨如一阵风一般闯入留香居,看了一眼听琴的男子,告罪一声,随后走到倾城身边,附耳低语几句,听得倾城不由微微蹙眉。

待老鸨耳语完,倾城看了男子一眼,面色有些为难道:“黄公子,可能小女子要失陪片刻了。”

男子脸上倒没有显露出什么怒意,只是淡淡说道:“我记得百花阁有规矩,想要见到倾城姑娘,就得先随名帖附上一首诗词,若是得倾城姑娘青睐,才能得见倾城姑娘……不知今日你们百花阁是来了什么厉害人物,竟让你们百花阁自坏规矩。”

虽然这位黄公子说得客气,但其中的嘲讽之意却是不言自明,老鸨听得也是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只是碍于颜面,老鸨也不好发作,只能好声好气解释道:“老身当然不愿坏百花阁的规矩,只是今日指名要见倾城的人身份非同寻常,他姓萧,别说我们百花阁了,就是放眼天下,又有几人敢得罪他。”

一听到“萧”字,黄公子面色猛然一沉,眼中更是闪过一丝异色,却阴沉着脸没再多说什么。

老鸨眼见安抚住了黄公子,随即又用央求的目光看着倾城。

倾城看了一眼黄公子,略一沉吟,也对老鸨微微点头道:“妈妈,黄公子也说得不无道理,百花阁有百花阁规矩,若是破了这次例,只怕反而坏了百花阁的名声,不如你去请那位萧公子提笔写一首诗词送来留香居,只要他写得稍稍差强人意,我自然会请他上留香居一叙的。”

老鸨看看黄公子,又看看倾城,最终只能无奈叹了一口气,快步离开留香居下了楼。

老鸨一走,倾城对黄公子歉然一笑,随后继续埋头抚琴,留香居内又回荡起悠扬悦耳的琴声。

只是经老鸨这么一惊扰,黄公子哪里还会有听琴的兴致,他此刻面色阴沉,目光闪烁不定。

萧恒自然不会来这种烟花之地,那此人又会是谁?难道是那个所谓的谦谦君子萧恪?

……

当听到老鸨亲自过来小心翼翼要自己当场提笔挥毫写一首诗词之时,萧恪一时有些哑然失笑。

果然,每一个穿越者都逃脱不了当文抄公的宿命。

自己明明有权有势,有颜有钱,最后却还是得靠才华来撩妹。

不过看着雅间内那么多双眼睛看着自己,萧恪当然不会说自己不行,略一沉吟,随即龙飞蛇舞,挥毫而就,要老鸨送去留香居。

老鸨也没有细看,直接拿起纸向萧恪告罪一声,快步送去留香居给倾城过目。

倾城也没想到老鸨这么快就能去而复返,不过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拿过老鸨手中的纸,只一看,不由微微一怔,随后轻声吟念道:

“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老鸨暗暗松了一口气,好在这位萧公子还是有些文采的,也不算坏了百花阁的规矩。

黄公子面色越发阴沉,他已经猜到,萧家能有如此文采者,想来也只有萧恪了。

什么不近女色的谦谦君子,也不过是一个流连烟花之地的风流浪子罢了。

随后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面色越发难看。

此时倾城也注意到了黄公子面色凝重,但还是对他歉然一笑,柔声道:“黄公子,实在抱歉,小女子有言在先,只要萧公子送来的诗词差强人意,小女子就请他上留香阁一叙,既然如今萧公子已经写出如此令人叹为观止的绝篇,小女子也不好食言,也只好改日再为黄公子抚琴了。”

黄公子尽管心中很是不满,但还是点点头,沉声道:“既然如此,那我今日就不打扰倾城姑娘了,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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