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盛相思傅寒江的现代都市小说《她毅然离婚!前夫追妻火葬场畅读佳作推荐》,由网络作家“魚周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她毅然离婚!前夫追妻火葬场》是作者“魚周周”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盛相思傅寒江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扭头,诧异的看着他,“你怎么……来这儿了?”“这话该我问你,躲在这儿干什么?”傅寒江黑沉着一张俊脸,“跟我吃饭去!吃饭还要人叫,你是小孩子吗?”“不用了!”“不用了不用了不用了!”傅寒江烦透了这三个字,“你是不是只会跟我说这三个字?手术还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万一奶奶出来了,你饿晕了,不又给我添麻烦?”“......
《她毅然离婚!前夫追妻火葬场畅读佳作推荐》精彩片段
说着,拎着背包,站了起来,拉门出去了。
哼。
望着她的背影,姚乐怡淡淡冷笑,“不要么?正好。我也不是很想和你一起吃东西。”
招手叫来小助理,“你点一下餐,寒江喜欢吃什么,你知道的?”
“嗯,知道的,放心吧。”
小助理答应着去了。
等傅寒江忙完回来,餐点也刚好送来了。
“寒江。”姚乐怡笑着朝他招手,“快坐下,都是你喜欢吃的,趁热吃。”
“好。”
傅寒江收了手机,拉开椅子坐下。
刚要端起碗,扫了一眼,问到,“盛相思呢?”
“她啊。”姚乐怡不动声色,“出去了,说是不用。”
“不用?”
傅寒江下意识的嗤笑,她现在是对‘不用’两个字上瘾了,就差申请‘专利’了,问什么都是不用。
放下碗,要起身。
“干嘛去?”姚乐怡忙拉住他。
“去找她,吃饭。”
“算了!”姚乐怡轻笑着摇头,劝到,“我看,她是说真的,你忘了,她是学什么的?学跳舞的,都讲究节食。”
“节食?”
傅寒江不信,她回来的日子虽然短,但是,他是见过她吃东西的,那饭量叫一个大!
“你不了解她,她能吃!”
说着,拉开椅子,出去了。
蓦地,姚乐怡眼神一暗。
她不了解盛相思?
那么,他就了解了?
了解到,自己不吃饭,也要出去找她的程度?
…
然而,傅寒江出来,并没有找到盛相思。
她去哪儿了?奶奶手术还没结束,她是不可能走的。
傅寒江拿起手机,给她打电话。
铃声响起,她还没接。傅寒江却已经听见声音了。铃声就在他附近。
顺着铃声,傅寒江挪动步子,在消防楼梯通道找到了她。
“喂?”
盛相思刚接起,然后,通话就断了。“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身后,响起傅寒江的声音。
盛相思猝不及防,猛然扭头,诧异的看着他,“你怎么……来这儿了?”
“这话该我问你,躲在这儿干什么?”
傅寒江黑沉着一张俊脸,“跟我吃饭去!吃饭还要人叫,你是小孩子吗?”
“不用了!”
“不用了不用了不用了!”
傅寒江烦透了这三个字,“你是不是只会跟我说这三个字?手术还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万一奶奶出来了,你饿晕了,不又给我添麻烦?”
“我真的不用……”
“老实说吧……”
傅寒江眯起眼,浓墨般的眸盯着她清丽的脸,“你是不敢面对乐怡,是不是?”
什么?
盛相思怔忪,他是这么想的?
见她不说话,以为她默认了。
傅寒江低沉的嗓音渗着低低的笑,“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自己种下的恶,就得自己承担后果!”
盛相思一错不错的盯着他,突然问道,“这是姚乐怡告诉你的?”
——说她,不敢面对她?
“什么?”傅寒江一时没明白,她指的是什么。
“没……”
而盛相思已经不想在问了,她也是昏了头了,问这个干什么呢?
四年前,他选择不问缘由的相信姚乐怡,难道,四年后,就会给她伸冤了么?
更何况,如今,她已经不在乎是不是被冤枉了。
盛相思摇摇头,“没什么。”
她倔强的坚持着,“我真的不用,你们吃吧,我有东西吃……”
“你有什么东西吃……”
话音未落,傅寒江眸光一顿,视线落在了阶梯上。
他看到了。
在她刚才的坐的位置,一旁放着她的那只黑色背包,背包上,放着饭盒。
饭盒是打开的,能看见里面的食物。
——白米饭,以及,青菜。
他企图再看到点其他的,但是,没了。
傅寒江眉头拧的死紧,不敢置信,“你……就吃这个?”
“嗯。”盛相思点点头,目光坦荡,神色淡定从容。
为什么吃这个?
傅寒江想不通,在他看来,用‘寒酸’来形容,都不足够。为什么吃这种东西?
打开门,把行李放下,撸起袖子,开始打扫。
里里外外,除了灰尘,全部擦洗干净,再把行李一一归位。
做完这些,时间不早了。
盛相思揉了揉肚子,她饿了。刚才那半个面包,她在车上就啃掉了,忙活了这一通,早消化完了。
拿上钱包,锁上门,盛相思去了最近的超市。
她本来是想买泡面的,但想了想,最后买了一袋米,又买了些榨菜、老干妈。
回到住处,把米饭煮上,配上榨菜和老干妈,能吃好久,更省钱。
没办法,她还没开始挣钱,本来就过得拮据,又赔了5200块——
警局和解那5000块,虽然不是她愿意给的,但是,也没有让傅寒江替她给的道理。
她是一丝一毫,都不愿意再和他扯上关系了……
还好,明天她就开始工作了,在拿到薪水之前,只要饿不死就行。
盛相思不觉得苦,比这更苦的,她也经历过了。
那几年在费城,她饿的没办法,还去过餐厅里,捡人吃剩的饭菜呢。
自己做的,至少干净,还不用看人脸色,没有各种肤色的乞丐跟她抢。
她早就不是当初寄养在傅家,那个娇软的千金小姐了……
当晚。
傅寒江回到银滩,已经是凌晨两点。
客厅里黑漆漆的一片,院子里的路灯从阳台落地窗照射进来,微薄的光亮。
傅寒江举步往里走,经过沙发时,下意识扭头看了一眼。
一眼过后,怔了下,以为自己看错了,又扭头看了一眼……
这次,看清楚了。
沙发上空荡荡的,没有人。
怎么回事?盛相思不是睡在这里么?这么晚了,她怎么不在?
哼。
傅寒江轻嗤着,淡漠的语调,“不装可怜了?知道这招不管用,终于肯去房间睡了?”
他有点晕,晃了晃脑袋。
今晚一不小心,喝的有点多。
没再多想,跨步上楼。
…
因为宿醉,第二天,傅寒江起晚了,醒来时头还有些疼,洗了个澡,清醒了些。
下到楼下,打扫的钟点工已经来做事了。
见到他,忙走了上来,“傅总,这个东西,是收拾的时候放在沙发上的,是给您的,您看看吧。”
“嗯?是什么?”
傅寒江伸手接过,居然是一只沉甸甸的信封。
什么东西?
里面装了什么?有点厚度,像是……钱?
等等,信封上,还写了字?
——傅寒江,这里面是5200块,5000块是你帮我给的和解的钱,200块是沙发清洗费用,我查过了,差不多就是这个价格。
还有,我搬出去了,这几天打扰了。
落款:盛相思。
到此结束,没了。
傅寒江眸光敛了敛,打开信封一看,还真是一沓钱!现金!
“哈……”
他短促的轻笑了下,把钱连同信封随手一扬,蓦地迈步往里走。
到了浴室门口一看,盛相思的那只巨大的行李箱已经不在了。
“陶姐!”
“哎!傅总!”陶姐匆匆忙忙的跑过来,“您有什么吩咐?”
傅寒江阴沉着俊脸,指了指一排佣人房,“打扫过了吗?有人住吗?”
“啊?打扫过了。”陶姐有点懵,摇了摇头,“没人住啊……不是,一直没人住吗?”
好啊。
她不是想通了,搬进了房间里,而是走了……
看样子,是昨晚就走了!
还给他钱?
从她十五岁起,她身上哪一样不是傅家的?
傅寒江眼底迸射出一股森然的暗色,唇畔敛着不声不响的寒芒。“盛相思,当我这是哪儿?酒店么?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当即,傅寒江掏出手机,给盛相思打电话。
这会儿,盛相思还在睡觉。
“喂……”盛相思迷迷糊糊的划开,接起。
“盛相思。”
“想我捧场?”
傅寒江漆黑的眸蓄着没有温度的笑容,“那就要看看……她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说完,大跨步往外走。
不过一个舞z女,他难道还真能上心不成?
“傅二爷,慢走!再来!”
吴经理点头哈腰的,一路把人送了出去。
…
离开弥色,傅寒江没回银滩,而是去了城南,奶奶才刚手术后,他得过去守夜。
傅明珠已经度过了危险期,但是,人还是很虚弱。睡着的时候多,醒着的时候少。
夜里,自然有护士和护工陪着。
傅寒江过去,主要还是怕有什么意外情况。
还好,这一夜算是平稳度过。
天空微微泛白,傅寒江让闹钟给叫醒了,他上午有个重要会议,需要做准备。
拿了容峥送过来的衣服,进去浴室冲澡。
与此同时,盛相思到了病房门口,正要推门。
“你是……?”
身后,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
盛相思回头一看,弯唇笑着,“秦公子。”
“嗯?”秦衍之有些意外,“你认识我?”
又是位认不出自己的故人,盛相思习惯了,刚要自我介绍,“我是……”
“盛、相思?”
没想到,秦衍之却念出了她的名字。
“是。”盛相思笑着点头。
“啊。”
秦衍之颇为惊奇,不吝对她的夸奖,“费城的水土养人啊,漂亮的我都不敢认了。”
“你过奖了。”
“来看奶奶?”
“是。”
“正好,我也是,一起进去吧。”
“好。”
秦衍之绅士的推开门,让她先走,“女士优先,请——”
“谢谢。”
“不客气。”
病房里,护士正在给傅明珠做晨间护理。
秦衍之朝盛相思指指沙发,“先坐会儿吧。”
“嗯,好。”盛相思依言坐下。
“喝东西吗?”
“不……”
没等她回答,秦衍之已然起身,去了厨房。出来时,端着两杯咖啡。
他放了一杯在她面前,“可以么?”
“可以的,谢谢。”
盛情难却,盛相思端起了杯子。
秦衍之笑看着她,催道,“喝啊。”
“好……”盛相思只好凑近了,喝了一口。
好苦,她下意识的皱了皱眉。
“怎么了?”秦衍之体贴的问到,“黑咖,我什么都没放,是不是喝不惯?给你放点奶?”
“不用麻烦了!”
“不麻烦。”
秦衍之说去就去,回来时端着奶,往盛相思的杯子里倒。
“够了不?”
“够了够了……”
“呀,倒多了!”
秦衍之手一抖,故意吓唬盛相思,盛相思被他唬得一震。
“哈哈!”秦衍之笑起来,“逗你的。”
“……”盛相思自然明白过来了,无奈的看着他,“吓我一跳。”
“哈哈,你是老鼠胆吗?”
浴室的门拉开,傅寒江看到的,便是——盛相思和秦衍之坐在沙发上,相视而笑……
倏然,他顿住了。
视线落在盛相思脸上,因为身高的差异,她仰着脸,唇角微微弯起,笑意柔和又温婉。
印象里,她从没有对他这样笑过……
她对他,只有永无休止的纠缠和质问……
原来,她是会这样笑的。只是,对着别的男人!
莫名的,傅寒江的心情变得不太美妙,径直走到沙发边,看了眼秦衍之。
“来了。”
直接无视了盛相思。
“嗯。”
病房门推开,是梁诚梁实来送早餐来了。
秦衍之要来,是和傅寒江说过的,是以,他们有准备他的那份,但盛相思要来,他们却不知道。
放下早点时,梁诚如实道,“只有两份。”
秦衍之一听,忙道,“没关系,相思,你过来吃!我的这份给你。”
相思?傅寒江愕然,他们什么时候这么要好了?
“不用……”
“不行!”
盛相思自然是要拒绝的,另外一个声音,却是来自傅寒江。
什么情况??
秦衍之怔住,尴尬的看着两人。
瞪了眼兄弟,低喝道,“干什么?至于吗?”
知道他不喜欢盛相思,但只是一顿早饭而已。
盛相思一看,是前几天才见过的秦衍之。
傅秦两家一直有生意来往,他出现在这里并不奇怪。
“秦公子。”
“咦?”
一听这称呼,秦衍之乐了,“叫什么秦公子?我年长你几岁,叫声哥不委屈你吧?”
盛相思抚了抚鬓发,“衍之哥。”
“这才对嘛。”
秦衍之满意了,“这个时间,没有回去的车了,你怎么在这儿?”
没等她回答,又道。
“上车吧。”
“那,谢谢了。”
盛相思没推辞,上了他的车。
在车上,她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不无懊恼,“早知道,我不该陪奶奶喝下午茶,该早点送过来的。”
秦衍之一听就明白了了,只怕,这是傅明珠故意安排的。
他觑了眼身边的女孩,戏谑道,“真是这样?难道,你就不想留下来,好和寒江有相处的机会?说不定,能重修旧好?”
“?”
盛相思怔了下,苦涩的扯了扯唇角。
以她当年‘霸占’傅寒江的架势,他又不了解这些年的内情,会这么认为,倒也无可厚非。
盛相思叹了句,“那是过去的我,都过去了。何况……我和他,压根也没有‘旧好’。”
所以,提不上什么‘重修’。
闻言,秦衍之沉默了。
看着后视镜里安静的女孩……她和以前,的确是很不一样了。
回到酒店,已经六点多了。
秦衍之低头问盛相思,“饿不饿?先吃点东西吧。正好,我也饿了,一会儿还要忙,走,陪哥吃点。”
“嗯,好。”
两个人一同去了餐厅,秦衍之做主点了餐。
招呼盛相思,“快吃吧。”
“谢谢衍之哥。”
她确实是饿了,下午那点下午茶早消耗没了。
正吃着,秦衍之的手机就没停过。他是来这里办正事的,在所难免。
刚挂掉一通,又来了。
“嗯,是我。”
那端不知道说了什么,秦衍之皱了眉,站起身,“是吗?等等,我来看一下……”
他像是有急事。
拿开手机,对着盛相思匆匆道,“我得去处理点事,你慢慢吃。”
又指着自己的那份,“有喜欢的,你都吃了,别撑着就行。”
“好……”
话音未落,秦衍之匆匆走了。
大概因为他是傅寒江的朋友,他不在,盛相思反而更自在了,胃口大开。
喝完了自己的饮料,瞄到了秦衍之的那份。
看起来,好像是白水?
她是这么认为的,端起来当白水喝,灌下去好几口,“咳,咳咳!”
结果,被呛着了!
“这什么啊?”
盛相思五官皱成一团,直吐舌头,“好辣好辣!”
这会儿,她尝出来了,竟然是杯烈酒!她还是继续吃她的吧,秦衍之的那份,她是不敢碰了。
吃饱了之后,盛相思的脑袋有点晕,脸颊飞上两朵红晕。
烈酒上头了。
她还意识到,犯难的嘀咕:“晚上该怎么办?”
这里是酒店,难道要在这里开房么?
那不行,最便宜的也要好几百,她是肯定不会出这个钱的。背起包,去了大厅。
大厅里的休息区,是有沙发的。
盛相思在沙发上坐下,她打算,就在这里熬一夜。
在费城的时候,她在超市打夜工,都是通宵不睡,没什么问题。
但是,她低估了那几口烈酒的威力……
脑袋越来越晕,眼皮越来越沉,身子一歪,靠在了沙发上,昏昏欲睡。
但因为心跳太快,又没法真正睡着。
难受啊……
“阿嚏!”
盛相思脑袋晕晕,打了个喷嚏。
隐湖属于山区,入了夜之后还是很有些寒意的,她靠在这里睡着,不免受了凉。
“阿嚏,阿嚏!”
结束会议后,傅寒江和秦衍之一同回来,踏进大厅后,便听到这一连串的喷嚏声。
两人齐齐看过去,便看到了歪在沙发上的盛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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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起了什么,又问到,“你什么时候有空?奶奶的手术已经结束了,我们尽快把离婚证给领了吧。”
“没空!”
傅寒江被她的态度给激怒了,看着桌上一堆没吃的包子。
“你很忙?等不得?”
“不是。”
盛相思摇摇头,不明白他为什么不高兴。她站了起来,“那我就先走了,你慢用。”
不等傅寒江再开口,背上包走了。
傅寒江坐在那儿,一口气堵在胸口出不来。
她是什么意思?不满意么?出国几年,别的本事没有,气人的本事倒是见长!
…
晚上要登台,盛相思白天补了一觉,傍晚时来到弥色,得提前做准备。
今晚,她要跳的是古风曲。
吴经理给她准备的服装很是华丽,轻纱质地,柔软又飘逸。
她换好衣服,开始上妆。
吴经理进来了。
“吴经理。”盛相思忙起身。
“坐!”吴经理摆摆手,笑眯眯的示意她坐下,“你化你的,我说,你听着就行。”
“好。”
吴经理要说的,是关于以后的事。
“过两天,我准备开始‘敬酒’计划。”
“敬酒计划?”
“嗯。”
所谓的敬酒计划,只是个噱头。既然是舞场,自然还是要斗舞。这个计划,就是弥色的舞后争霸。
客人们,可以给自己喜欢的舞者投票下z注。
这其中,就免不了,给同一个舞者下z注的。
那么,奖励就是,被投票的舞者胜出成为舞后,那么,给她下z注最高的客人,将获得舞后亲手给他倒酒喝的‘资格’。
盛相思听明白了,只是不太确定,“可行么?”
“放心。”
吴经理是老油子了,“来这里的,都是撒钱买高兴的,就喜欢这种乐子。”
他把话挑明了,“不用质疑,舞后肯定是你,到时候,你是肯定要去敬酒的,事先告诉你,让你有个心理准备。没问题吧?”
“没问题。”
盛相思笑着摇头。
既然来了弥色,这点准备还是有的。
“那就好。”
吴经理放心了,“那你好好准备,我出去了。”
“您忙。”
外面。
正对着舞台,和上次一样的卡座,甚至,连来的人都没变。依旧是傅寒江,周晋庭,秦衍之以及他的表弟钟霈。
傅寒江今晚兴致不高,坐下后就没说过话。
“怎么了?”周晋庭看出来了,“看起来不太高兴?”
“嗯。”傅寒江点头,难得没有否认。
他的确是不太高兴,满脑子都是盛相思和她的什锦包子……
“哟。”秦衍之奇道,“这是谁,惹我们傅二爷不高兴了?说出来,让我们高兴高兴。”
啧。
傅寒江失笑,问他们,“一般女孩子,喜欢什么东西?”
早上的事,确实是他做的不妥。
答应盛相思的,却没有做到。
包子是小,失信是大。
但她走的时候,分明是不高兴了,再带她去一次四季锦也没什么意思。
想想,还是补给她别的谢礼吧?
只是,不知道她喜欢什么?
搜肠刮肚了一整天,他愣是没想起她的半点喜好,硬要说的话,那就是——他?
但他是不可能把自己送给她的。
索性,向兄弟们求助。
“女孩儿?”
“女孩儿?”
周晋庭和秦衍之异口同声。
“嘁。”周晋庭轻嗤,“姚乐怡喜欢什么,你问我们?”
“就是。”秦衍之附和,“她喜欢什么,你不是最清楚?从小到大,你送的还少了?”
傅寒江头疼,“不是她。”
“不可能!”
两人又是异口同声。
“烦不烦?”傅寒江横了两人一眼。
看他的样子,像是真的。
“哟。”周晋庭靠过来,“傅二爷终于放下过往,开启第二春了?”
“不是那么回事。”
傅寒江后悔了,“我就多余问你们……”
秦衍之却正经回答问题了,“女孩儿嘛,喜欢的都差不多,送衣服、珠宝、包,总不会错。”
一晃,又是三年……
江城国际机场。
盛相思推着行李,从安检口出来。素颜的脸上,一双灵动的杏眼四处张望着,眸光里有着超乎她这个年纪的淡然。
终于,她在人群里找到了举着‘盛相思’牌子的傅家司机陈重。
盛相思走上前,微微笑着,“陈叔。”
“……”
陈重看着盛相思,眼底闪过微微的诧异。“你,你是……相思小姐?”
“是。”盛相思浅笑着点头。
她知道自己和四年前不大一样了,瘦了许多,就连个子,也二次发育的又往上窜了一截。
“女大十八变啊。”
短暂的惊讶过后,陈重堆满笑容,赞叹道,“比以前更漂亮了。”
“陈叔过奖了。”
“快,上车吧。”
简短的寒暄后,陈重领着盛相思往机场外走,“车子就停在门口,老太太在等着你呢,都念叨好几天了。”
到了外面,盛相思坐进车里。
车子开出后,她确定,傅家只派了个司机来,傅寒江没来……
最终,车子停在了城南疗养院。
傅老太太傅明珠病了,心脏病,马上要进行一场心脏手术。
这也是三年后,他们把盛相思接回来的原因——手术会有风险,傅老太太是怕,有个万一……
是以,在手术前,想要见一见盛相思。
走到病房门口,便听见里面傅明珠的声音。
“来了没有?怎么这么慢?”
咚咚。
陈重上前,敲响了门。
“快进来!”
陈重侧着身子,让盛相思进,“相思小姐,请。”
“好。”
盛相思点点头,推门进去。
“相思?”
傅明珠探着脑袋,一眼看到了门口的女孩,依稀有些像盛相思,只是不太确定。
“奶奶。”
盛相思快步走过去。
“真是相思!”傅明珠朝她伸出手,难掩激动,“来,快过来让奶奶看看。”
盛相思乖顺的任由老太太拉着,让她细细端详。
“好,真好。”
傅明珠红了眼眶,哽咽道,“长大了啊,成大姑娘了。”
三年前离开时,她还是圆圆的脸儿、一团孩子气。
“寒江不让我和你联系,要让你独立。看来,独立还是能锻炼人的,对不对?”
闻言,盛相思怔了怔,没有反驳,笑着点头,“奶奶说的是。”
见她如此乖巧,再想想以前,傅明珠越发欣慰,拍拍她的手,感慨道。
“你这些年,都改了吧?”
闻言,盛相思又是一怔,她没有正面回答,只是道,“以前,是我不懂事,让奶奶费心了。”
“哎……”
傅明珠叹息着,“你以前的脾气啊,是骄纵了些。也怪奶奶,是奶奶把你给宠坏了,以至于你铸成大错。”
盛相思抿着唇,并不争辩。
傅明珠摸摸盛相思的鬓发,感慨道,“奶奶看你,是和以前不一样了,你别怪奶奶狠心啊,奶奶也是为了你好。这以后啊,好好生活,你还是奶奶最疼的孙媳妇,啊?”
“知道了,奶奶。”
盛相思点着头,默默捏紧了手心。
陪着老太太说了会儿,傅明珠精神短,需要休息。
“奶奶就不留你了,你今天刚回来,让司机早点送你回去,好好歇歇。”
“好的,奶奶。”
离开疗养院,陈重送盛相思去了银滩——她和傅寒江的婚房。
“相思小姐,你好好休息,我告辞了。”
“好的,谢谢陈叔。”
站在银滩门口,许久,盛相思深吸口气,终于推开门,跨步进去。
开门时,盛相思的手在颤抖。
但凡她有去处,她都不愿意再踏进这间屋子。
可有句话,叫人穷志短。没办法,谁让她穷呢?
才回到江城,还没找到住处。
要她去住酒店?
那是不可能的。
她的钱,恨不能一分掰成两分来花,她宁肯露宿街头,也不会花这份钱。
住在银滩,顶多就是看傅寒江的脸色。
不就是被他嫌弃吗?
不怕的。
这些年,她遭的白眼还少了吗?她早就练就了金刚不败之身了。
进了玄关,盛相思把行李箱放在角落。
她取出了洗漱用品和今天要换洗的衣服,其他的,原封不动。
她不会在这里长住,也就是过度个几天,找到住处后就会走,没必要折腾。
盛相思在楼下的客用洗手间洗了个澡,洗去了一路风尘和疲惫。
天色一点点暗下去,傅寒江还没回来。
她进到厨房看了下,这儿不像是开火的样子,没什么食材。找了半天,才找到一包挂面,都快过期了。
另外,冰箱里还有几个鸡蛋。
锅里煮上水,盛相思开始煮面吃。
清汤面,外加一个荷包蛋,一点绿色不见。
“嗯……”盛相思端着面,眯着眼,深吸口气,“好香啊。”
对她来说,干干净净的食物,就是美味了。
拿起筷子,正准备吃。
玄关处传来动静。
盛相思顿住,是他……傅寒江,他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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