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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王妃:摄政王的掌中娇太魅精品

郑大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郑大钱”的《将门王妃:摄政王的掌中娇太魅》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量,问着他在外的情形。因为陆修齐的到来,金钗的事情便没有人再提起了,谢德音目的达到了,便见好就收。此时陆老夫人收敛情绪,拉着陆修齐说着:“定是回来还没见过你父亲,便直奔我这儿来了,你且去给你父亲请过安,待寿宴结束来我院里,让祖母好好看看。”“孙儿谨遵祖母教诲。”周华月此时只想赶紧离开这里,好缓解刚才的尴尬,便招呼着众人......

主角:谢德音陆元昌   更新:2024-03-18 22: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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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王妃:摄政王的掌中娇太魅精品》精彩片段


此时庭外传来一阵请安声,将王氏要骂出口的话给噎了回去。

“不孝孙儿陆修齐见过祖母,祖母福寿安康,长命百岁。”

随着门外的一阵清风起,一袭鸦青色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眼前,俊美的眉目舒朗,行走间的风姿飒爽,犹如巍峨千仞,洒脱不羁间,似又饱经风霜。

谢德音看着那个跪在陆老夫人面前的身影,这才想到陆家还有这么一个人。

陆家的大公子陆修齐。

上一世,她只见过陆修齐寥寥数次,这个庶出的大公子,自年少时便一直在外游历,除了每年陆老夫人过寿,从没有回来过。

他是陆元昌的大哥,可是二人之间极其陌生,陆元昌提起陆修齐时,神色间的鄙夷是那样的明显,而且,不仅是陆元昌,包括家里的一些老奴,对这个陆家大公子似乎都带着一种鄙夷。

谢德音前世在陆家便活的艰难,自然没心思研究别人,此时再见到陆修齐,也无太多感触。

陆老夫人看到陆修齐,老泪纵横的拍打着他,骂了几声后,又上下左右的打量,问着他在外的情形。

因为陆修齐的到来,金钗的事情便没有人再提起了,谢德音目的达到了,便见好就收。

此时陆老夫人收敛情绪,拉着陆修齐说着:

“定是回来还没见过你父亲,便直奔我这儿来了,你且去给你父亲请过安,待寿宴结束来我院里,让祖母好好看看。”

“孙儿谨遵祖母教诲。”

周华月此时只想赶紧离开这里,好缓解刚才的尴尬,便招呼着众人说道:

“荷风苑里面请了南伶阁的角儿来唱群仙祝寿,还有最近京中最盛行的《贵妃醉酒》,大家随我来。”

说着,将众人引去荷风苑了。

谢德音神色清冷,荷风苑挨着前院,上一世青黛被算计,便是在荷风苑附近的一个偏院里。

周华月这是摆好了棋局,只等自己入局呢!

陆修齐望着谢德音随在众人身后离开的背影,久久伫立。

昨日大街上那一幕仿佛还在眼前,她身姿坚韧的站在长街上,告诉萍水相逢的那女子为母则强,告诉她,若是她不为自己争一把,她的孩子会被人指着脊梁骨骂,无法行走于人前,卑微怯懦,走到何处都要受人指点。

他想着,或许她是谢家的某个女眷。

却万万没想到,她便是谢家嫡女,嫁给自己弟弟的谢德音。

揽月庭中,被众人误解时的不亢不卑,淡定从容,都与昨天那个身影交叠,在他心中竟然渐渐的清晰起来。

陆修齐低头看到了遗落在桌角的两支金钗,他弯腰捡起。

手扶着金钗尾端的两个字,指腹轻轻婆娑,无意识轻喃着:“德音......”

谢德音快到荷风苑的时候,看到元宝走了过来。

她跟在谢德音后面,低声说道:

“夫人,奴婢已经按照夫人说的做好了。”

谢德音点头,就等着后面看戏了。金子这会在前院,那孩子活泼,看戏最是在行,回来也能形容的绘声绘色。

元宝为难的看了谢德音一眼,欲言又止。

谢德音微微偏头,“可是有话对我说?”

“回夫人,外院的一位贵客将这个交给奴婢,让奴婢带给夫人。”

谢德音微微挑眉,不知是何物,接过来打开看了一眼,她迅速合了起来,原本一双如春日山泉般的眸子染上了一层阴翳,抿紧了双唇,神色也随之冷了下来。


今日因为马庸的事情,周戈渊吩咐下去都察院和大理寺以及刑部彻查马家欺男霸女,贪污贿赂之事,朝上没有别的声音,朝会早早的散了。

往日里散了朝会,周戈渊都是要去京畿大营或是禁军处,今日周戈渊下了朝便要回王府。

刚出太和殿,便有内监过来。

“王爷,太后娘娘请您散朝之后去永寿宫一趟。”

周戈渊伫立了一瞬,随着太监去了永寿宫。

“臣拜见太后。”周戈渊弯腰行礼。

隔着帘子,太后看着那个虽然弯腰,却不亢不卑自有傲骨的男人,心中愁肠百转。

“今日你在朝会上说的话,是真是假?”

周戈渊只做没听懂她的意思,反问道:

“臣在朝会上说了许多,不知太后问的是哪句话?”

太后沉默了许久,隔着珠帘,盯着他。

男人气定神闲,长身玉立在殿前,仿佛丝毫不知道她内心的焦急,最终,太后败下阵来,轻叹一声。

“罢了,你这样年纪早该成家了,有妾室也应该......”

许久,二人都没有再讲话,还是周戈渊先开口道:

“太后无事,臣便先告退了。”

说着转身便要走,太后哪曾想他如今与自己说话这般冰冷,脑中一热,忘了自己的身份,豁然站起身来,挥开珠帘,望着他即将要离开的背景,脱口而出:

“你难道要这样跟我说话一辈子吗?”

周戈渊的脚步一顿,背影绷直。

太后身边的宫娥一看此情此景,给两侧随侍的人使眼色,她们不动声色的退下了。

太后见左右无人,慢慢的朝着他走过去,音色哀伤,声调哽咽。

“我这一生,都在被人裹挟着,退不能退,只能被左右着前行,失我所爱,哭不能哭,笑不能笑。你知道先皇殡天那日,我有多开心......”

“太后慎言!”周戈渊冷厉的声音传来,提醒着她说了违禁的话。

太后却嗤笑了一声,“如今他人已经死了,我还不能说吗?他毁了我一辈子,我只恨他未能早些死去!”

太后说着话,看到周戈渊的双拳从紧握到慢慢的松开,心中更有底了,待她瞥见了他左手虎口处的齿痕时,眼中闪过一抹阴鸷。

“一年前,你说......”

“够了!”周戈渊转身,喝断她的话,看着已经离他很近的太后,凤冠颤颤,无上威仪,周戈渊深吸一口气,后退一步,揖手行礼,依旧是恭敬冷漠的话:

“臣将九皇子送到龙椅上,便定会竭尽全力辅佐于他,往事种种,皆成过往,太后当谨言慎行,安心教养陛下长大。纳妾娶妻,是臣的家事,便不牢太后费心了,臣告退。”

说完,周戈渊转身而去。

太后只觉得心底猛然一空,下意识想要抓住他,可是连风扬起的衣角都未能抓住一片。

她扶着殿门,五指紧抓,连指甲折断了都未觉得疼,只死死的看着他欣长的背影消失在永寿宫门口。

太后的贴身女官苏姑姑看到这一幕,赶忙将她的手拉开。

“太后,您这是何苦呢......”

说着去让人找太医,太后如同失了魂魄一般被苏姑姑扶到了榻上。

“他从前不这样的......”

苏姑姑听着太后喃喃低语,心中轻叹。

她自小陪伴太后长大,那些前情旧事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了,可是又能如何?

一年前,陛下登基之后,摄政王对太后便如同陌路了。

许久,太后突然想到什么,抓握住苏姑姑的手:

“苏樱,你去,你去让人查,他纳的那个妾室是谁?是何模样?府里一共有几个妾室?”

苏樱看着太后,很想告诉太后,无论王爷有多少妻妾,都与太后无关了。

可是这话太后肯定听不进去,只能应声。

-

周戈渊回到王府的时候,已经是午后,他未在前院停留,直接进了内院。

青黛从凌晨天将亮的时候,便守着谢德音,眼睛都哭肿了。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此时小姐昏睡着,脸色苍白,眼睑发青,一看便知昨夜遭了罪。

上午她体温升高,是医女给她针灸后才退了热,这会依旧昏睡着。

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传来,青黛忙擦干眼泪,转身看到玄衣墨袍的男人,想起来昨天夜里见到他时,他重甲在身,威势不可当的样子,她哪里敢直视,如今才发现,竟然是这样一个身如山岳,面如冠玉,剑眉星目的男人。

青黛忙垂首,退到一旁。

只见周戈渊坐在床榻边上,垂首看着榻上的谢德音。

“你家小姐可曾醒来过?”

“未曾。”青黛偷眼看去,见摄政王竟然伸手将小姐额角贴着的碎发抚到一旁,这样亲密的举动,便是世子跟小姐都未曾做过,她心中惊疑,想到小姐半个多月前从宫里回来时,脖子上的痕迹,青黛隐隐猜到了什么。

“小姐上午体温有些高,大夫针灸过后才退去。”

周戈渊摆了摆手,将林太医和医女叫了过来。

“她为何还未醒?”

“回王爷,贵人昨夜耗费元神,此时身虚体弱,能多休息,有益而无害。”

周戈渊自是不懂这些医道,太医说的,自然就错不了。

“你回去当差吧,若是宫里人问起,今夜之事,一字也不准透露,只说人受了伤,原本没什么大碍,只一时想不开,悬梁自尽了,乃你亲眼所见。”

林太医忙应下,虽不解其中缘由,亦不敢多问。

“医女留下,你且回吧。”

林太医走后,周戈渊摸了摸谢德音的额头,一片冰凉,果然是退热了。

他自昨天晨起早朝到现在还未合眼,如今知道人没事了,便有些困意了。

这是他平日里睡得床榻,府里院落虽多,但是因着无人居住,便也不方便去别处歇息,到前院书房还要好一段距离,周戈渊思量再三,索性便在此处歇息了。

他合衣躺下,与谢德音之间,不过一拳的距离,只不过此时他心中并无多少旖旎,躺下不多会儿,便睡着了。

青黛侍立在一旁,惊讶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他...他...他......

这...这...这......


周戈渊带来的惊吓,让谢德音失眠了,天快亮的时候,她才睡了。

青黛服侍她起来时,谢德音揉了揉因少睡而有些疼的额角,嘱咐青黛道:“传个信儿给大公子,让他寻两个身手好武艺高的丫鬟来。”

昨夜里周戈渊来去自如,竟然无一人知晓,让谢德音极度没有安全感。

青黛应了一声,服侍谢德音梳洗完了便去主院给王氏请安去了。

王氏为人刻薄,当初她做儿媳的时候婆母给她立规矩,如今她熬出头了,对待儿媳只会更加的严厉。

如今病了,也没免去谢德音的晨昏定省,谢德音伺候了她早膳后,服侍她吃了药,王氏便躺在床头哎呦的叫着,说是腿酸涨,让谢德音给她捶腿。

谢德音神色如常的坐在矮几,不轻不重的给王氏捶着腿。

上一世便是如此,王氏惯会磋磨她,这些不过是她惯用的伎俩。

等着快午饭的时候,王氏才消停,接跟着便要服侍她吃午饭了。

直到午后,王氏午睡去了,青黛心疼不已。

“小姐,趁着夫人睡了,快去歇一会吧。”

谢德音揉了揉腰,嗯了一声,知道一会王氏醒了还会喊自己,便歇在王氏院子里的耳房处。

青黛给谢德音打着扇子,看着她眼下的青影,实在是替自家小姐委屈。

什么权贵之家,都是一些污糟的烂事,还不如小姐在娘家时自由自在。

好在下午王氏也累了,没怎么折腾,谢德音午休了许久。

被青黛唤醒时,院子里便有哭哭啼啼的声音传来,没一会便来到主居。

谢德音被吵醒,待看到是陆元昌一母同胞的嫡亲妹妹陆琳琅时,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

前世这个陆琳琅可没少作妖,后来嫁得高门,却对娘家的事情指手画脚,没少当着众人的面给自己下不来台。

陆琳琅本就看不起谢德音的出身,这会看到她,冷哼一声,扭脸进了王氏的内室。

“娘,女儿今日快被她们欺负死了!”说着便嘤嘤的哭了起来。

王氏已经醒了,问着出了何事,陆琳琅身边的丫鬟支支吾吾的说了今日的情况,谢德音也在外听到了一些。

原来今日京中的贵女们有一场夏日宴,平阳候府虽然对于商贾人家来说算是权贵了,只不过在京中却算不得什么。

原本就是末流贵族,加上侯府只是表面光鲜,实则内里虚,陆琳琅的衣衫以及饰品不是最新款,被圈子里的贵女嘲笑了,这才委屈的回来哭诉。

王氏听了后,笑了笑说:“我儿莫哭,等娘将你嫂嫂叫来。”

说着便让人去喊谢德音,谢德音心里冷呵一声,跟着进去了。

王氏笑着招手,“你来的正好,我记得你的嫁妆里有不少精美的首饰还有好看的料子,你也穿不完戴不完,让你妹妹去挑几件,她这样的容貌,正是花骨朵一样,如今说亲,若是能嫁个亲王贵胄,对你和元昌有益无害。”

这番话,谢德音上辈子不知道听了多少,陆琳琅上辈子嫁给了定国公府做世子夫人,王氏怕嫁妆太少被定国公府看不起,便拿了自己一大半的嫁妆给陆琳琅充面子。

加上平日里她零零碎碎的去拿,她的嫁妆几乎被她们都算计空了。

如今刚过门三个多月,陆琳琅已经从她这儿拿走了许多的首饰和衣物了,如今又要故技重施。

谢德音听了后,笑的人畜无害的说道:“可真是不巧的很,我与娘想到一块了,想着那些衣料首饰我一时半会也穿不完,放在库里就不时兴了,便让人拿去布庄和珍宝坊卖了,留了两套日常用的,妹妹若是缺首饰,只管去珍宝坊去挑,那里的掌柜和东家是我兄长的好友,只管记我兄长账上就好。”

谢德音说完,依旧笑看着她们母女,细看才知眼底并无多少笑意。

且看你们侯府要不要脸了,去打着谢府的名堂赊账!

谢德音说完,陆琳琅气的眼里冒火,王氏面带不悦,鼻孔哼了几下,没好气的阴阳道:“这是怕家里人沾了你的光还是什么?才刚过门没多久就卖嫁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平阳候府日子过不下去了,需要你的嫁妆贴补,你把侯府的脸放哪儿去了?”

自然是踩脚底下了!

谢德音面上却是做出惶恐之色。

“媳妇不敢,只是世子自赈灾回来,便被安排进太常寺,只得一个读祝官的职位,平日里连上朝的资格都没有,只能耗费光阴枯守着衙门。我想着,将来若有机会,帮夫君上下打点一下,为他谋个差事,定然要花费不少钱。我出嫁时,虽十里红妆,但是银钱并没有带多少,这才想着把一些没用的卖了,换成银钱,以备夫君打点之用。”

谢德音一番话说的在情在理,便是王氏也挑不出毛病来,只能瓮声瓮气的说着:“下次要做什么需与我商量,如今嫁到侯府,虽说是你的嫁妆,但也是侯府的东西了,由不得你自己做主了。”

谢德音早知她们这不要脸面的心态,只装作不以为意,应了一声是。

陆琳琅没能得到想要的,气的哼了一声,口不择言道:“说什么天下首富的独女,竟然是这样抠搜的人家,你手里没钱,只管问你爹娘要就行了!我看啊,你们谢家这首富的名号虚的很,把你嫁到我们陆家,摆明是想沾我们陆家的光。”

王氏低垂着双目喝了口茶,什么也没说,任由陆琳琅去讥讽谢德音。

说不定谢德音一受刺激,便会从娘家多要些东西来。

前世谢德音便是如此做的,受不得言语的刺激,总想着或许谢家给的多了,陆家就能高看她一眼。

可是哪里想得到,陆家人的心跟无底洞一般,黑暗且无良。

“小姑这又是哪里话?常言道,好汉不吃爹娘饭,好女不穿嫁时衣,我与侯爷已经成亲,便是一家人了,侯爷谋职所用花销,便不应该让爹娘操心了,也不能由府内公中出钱,是我们夫妻的事情。我亦一样,都已经是出嫁女了,娘家只是亲戚了,怎么能开口索要?知道的说谢家心疼女儿,多有贴补。不知道的,还当我们侯府表面光鲜内里空虚,娶我进门是图谢家的财产来填着无底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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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里这平阳候府也没有这般乱象,弄了个三品诰命的贵妾进门,还宠妾灭妻掌了中馈,什么乱子都出来了。”

“果然是祸起萧墙,看吧,平阳候府的好日子不长久了。”

“小声点吧,太后可抬举她呢。”

虽说小声,可是周华月一字不落的都听到了,她面色涨红,只觉得胸口憋着一口浊气,快将她气炸了!

樱桃此时哭哭啼啼的膝行到周华月身边,委屈万分的说着:“郡主,不是奴婢坏了您的计划,是有人打晕了奴婢......”

啪的一声,周华月扬手打断了樱桃下面的话,咬牙切齿的说着:“来人,将她的嘴堵上捆起来,等候娘来发落!”

樱桃被堵住了嘴巴带了下去,可是方才她说的那两句话,在场的都听得清清楚楚,尤其是站的离她近的陆元昌。

此时他转身看了周华月一眼,眸中掠过一丝暗色。

周华月瞬间慌了,捂着肚子哎呦了两声,伸手无比凄惨的看着陆元昌。

“元昌哥哥,我的肚子......”

陆元昌再也没有了平时心疼怜悯的神色,喊着院里的丫鬟。

“来人,把月夫人送回院子。”

周华月看着陆元昌冷淡的样子,心中骤然一凉。

余光中看到始终站在一旁整暇以待的谢德音,周华月的目光如同淬了毒一般!

肯定是谢德音!

将今日所有的一切都搞砸!

好好的一场寿宴被搞成这个样子,陆家是里子面子全部都没了,成了所有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此时平阳候昏厥了,王氏被气的心绞痛,周华月被送回了院子,陆老夫人那边还不知道这边的情况,谢德音看完热闹准备回自己院子的时候,被陆元昌拉着一起送客。

寿宴办不下去了,总得好好的将宾客送走。

谢德音下意识便看向了周戈渊的方向,这才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想来是对陆家这一出出狗血的戏码并不感兴趣。

谢德音没有拒绝,反正,还有最后一场戏没开演呢,正好,她跟着过去看看。

各府的马车由车夫牵着在平阳候府的门口恭候着自家的主子,陆元昌虽觉得颜面尽失,却不得不来送送客人。

几家的女眷刚登车要走时,平阳候府门口候着的许多商户一拥而上,堵住了平阳候府的大门,要走的,和没走的,都十分的好奇,这又是发生了什么?

平阳候府是嫌京中高门世家太过无趣,专门挑一天集中给大家看戏?

谢德音在看到这些人围过来的时候,先一步便退后了,只有陆元昌紧皱着双眉怒斥道:

“放肆!这里是平阳候府,由不得你们在此胡闹!”

商户们也不惧怕陆元昌的怒喝,反倒上前道:

“我们找的就是平阳候府,我们是城西做园林生意的,贵府半个月前从我们铺子里订了许多名贵的树和花,说是前几日给钱,如今都过去半个月了,我们伙计催促许多次,贵府的管事都不予理会,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才会在今天上门。”

说完,其他的商户也都紧跟着说道:

“还有我们,我们是专供南边新鲜果子的驿商,贵府订了岭南的荔枝,还有江浙的杨梅,要新鲜送到,说是今早上送到就结账,我们等着回岭南呢,可是始终不见贵府管事出面。”

“还有我们,我们是点心铺子的,贵府拖欠我们的银两已经半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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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是一只蕴含力量的手,手掌宽大,掌心有茧,挣扎之间,蹭的她颈子后面的肌肤发疼。

周戈渊居高临下的俯瞰了她一眼,似是报复方才她的嘲弄,讥笑的问了声:

“怎么?陆元昌那个废物没跟你试过这样?”

女人再豁得出去,也没有男人的无耻和下流,谢德音抓住他摁着自己的手腕,微弱之力又怎能反抗他的力道,只是她不甘就这样屈服在他的掌下。

周戈渊知道她的不愿,他本不是强迫人的性子,只是不知为何,今日只想着肆意一回,让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臣服在他身前。

许是体内的酒作祟,也许是胸腔中的怒意使然。

“若是不会,本王去让人带一位宫廷教规矩的姑姑来教教你。”凉薄的唇轻启,说着清冷的话语。

谢德音身子一僵,知道周戈渊言出必行,若真是让他叫了旁人来,那自己的不堪只会更甚。

谢德音任由他的手掌压着她纤细的颈子往下,似要将她的尊严一点点压落到尘埃。

周戈渊感觉到掌底服软的态度,才算满意的勾唇。

随着腰身一寸寸弯下,谢德音身上那种叫尊严的东西彻底粉碎。

“解开。”他的声音清冷,却又是那么的高高在上。

她睁开眼,目光所及,是他腰间的青玉带以及要折辱她的蓄势待发。

前世的种种浮上心头,谢德音一只手轻抚着自己微微凸起的腹部,眼神无比清明。

“我要一品诰命的封敕。”她声音淡然,仿佛之前那个不肯低头的人不是她。

周戈渊垂眸,居高临下的瞥了她一眼。

“你觉得你有资格提条件?”

谢德音却是抬眸浅笑,眉梢风情绰约,眼眸莹然有光,唇瓣鲜妍微弯,声音那般自然的娇软道:

“王爷权势滔天,自可强迫于我,只是我情愿与否,这个中滋味,怕王爷也无福知晓。”

这样暗含风月,艳逸的风姿,落在周戈渊的眼中,他喉中微微发紧,不自觉间吞咽了一下。

“情愿如何?不情愿又如何?”周戈渊的声音哑得厉害。

谢德音却是一笑,未再言语,盈盈顾盼间,光辉尽生。

周戈渊腹部微紧,垂着眼,目光泓邃的凝视着她。

“本王准了。”

......

她生涩的举动,也如她所说,她应着他的所有要求。

周戈渊却食髓知味,靠着山壁上闭眼忍下了喉中的声音,听着她跪在地上咳嗽干呕的声音,他的大掌落在她的发间,躬身弯腰,离她绯红的脸颊近在咫尺。

“好吃吗?”

他眼中饱含志满意得的笑意,显然是她生涩的配合,讨得他极为欢心。

谢德音仰头,眼中有被呛出的泪意,微红的眼眶越发的惹人怜爱。

周戈渊抬手将她唇边的浊物抹去,难得的和颜悦色,想着她毕竟今年不过才十七岁,不过还是个孩子,方才自己过分了些,刚想哄她两句。

谢德音突然抬手,勾住了他的脖子,随身而上,仰头将自己送上。

猝不及防间,周戈渊口中被她的清甜唇,又带着属于他自己强烈的气息,强势的闯入,与他纠缠。

他下意识便要推开,而她仿佛疯了一般,用尽所有的力气圈住他的颈子不许他后退,直到他扼住她的下颌,用力将她与自己分开,刚要怒斥她,入眼便看到她双眸晶亮,得逞的神采,璀璨的仿佛漫天星辰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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