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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版修仙:咸鱼十年我无敌了》精彩片段
就在气氛逐渐朝着不对劲的方向而去的时候,晏岁回过了神问出自己已经担心了半个月的事情:“裴师兄的伤可好了?”
裴尘赋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轻咳一声然后道:“早就已经好了,只是小事情而已。”
“那便好,沉师兄说裴师兄这些日子一直很忙碌,忙归忙裴师兄也要照顾好自己。”晏岁关心地说道。
裴尘赋点了点头,然后有些不是滋味地道:“我听说这些日子沉师弟很是照顾晏小师妹。”
晏岁唇角微微上扬:“照顾师妹不是师兄应尽的责任吗?”
裴尘赋突得想到自己对晏暮说的话,有些无可奈何地笑了笑:“说的也是。明日校考准备的如何?剑术、心法上可有什么不懂的?”
晏岁顿了一下,认真地回想了一番自己自拜入楼箫门下后练过几次剑,又打过几回坐,可以说是一次都没有,但是即便不修行,晏岁还是能感受到自己丹田之中的灵力再不断汇聚,逐渐强大,隐约已经又有了要突破的迹象。
按照前世的时间,今日自己突破了筑基五层,不过上次去择剑的机缘已经让晏岁提前突破了筑基五层,这一次会再突破吗?
见晏岁不回答自己,还陷入了沉思,裴尘赋没有再追问,反而伸出手拉起晏岁的一只手搭在了自己的掌心。
裴尘赋掌心的温度让晏岁回过神,连忙就要收回手:“裴师兄,你做什么?”
裴尘赋收起五指,将晏岁的手握在了掌心之中,大拇指指腹轻轻地摩挲着晏岁的五指:“晏小师妹,等一下。”
十指连心,裴尘赋摩挲着晏岁的指节,亦犹如那玉奴腰颤颤巍巍地点在心头上,始知相忆深。
“晏小师妹的手不像是常年握剑的手。”裴尘赋惊叹于晏岁如玉无瑕的长指,却也有些为晏岁担忧,晏岁只怕是有半年不曾练剑了。
晏岁收回手,微微一笑:“总有些事忙着,是许久不曾练剑了。”
“那明日的试剑当如何?”裴尘赋问。
晏岁端起还没喝完的水抿了小口:“内门弟子所习剑法一招一式都在我的记忆之中,我不会忘,便是得不到前三甲,我也不会丢脸。”
裴尘赋沉吟片刻点了点头:“嗯,我信你。”
“裴师兄知道我许久不曾握剑还是信我?”晏岁并不惊讶裴尘赋的信任,但依然问了一句,“裴师兄这么容易相信一个人的吗?”
“不是我会轻易去相信你。”裴尘赋微笑,“是你,那便岁岁今朝。”
“那我自然也不会辜负裴师兄的信任了。”晏岁双眼里满是温柔的笑意,“流光居还有好多账目,我要回去了,裴师兄你也继续忙吧。”
“我送你回去。”裴尘赋跟着站起身。
“不用,这里和无虞境也没几步路。”晏岁一边说着一边想要解下披风还给裴尘赋,“多谢裴师兄的披风。”
裴尘赋抬手按在晏岁肩上阻止晏岁解下披风:“外面风大,还是披着回去吧,一起走,我和你顺路。”
“顺路?”晏岁歪了歪头表示质疑。
裴尘赋斩钉截铁地点头:“嗯,走吧。”
丢下这一句裴尘赋便快步走到了晏岁的面前,晏岁只得跟上裴尘赋的脚步。
澄心堂离无虞境并不远,比寻道堂离无虞境远得多了,但是裴尘赋和晏岁却都有意放慢了脚步,一段半刻钟就能走完的路,硬生生让裴尘赋和晏岁走了两刻钟。
裴尘赋的脸瞬间就黑了,这个声音,不是偷跑过来的裴家主还能是谁。
就在裴尘赋打算寻着声音找过去把自家父亲抓回来的时候,又一声怒吼响破天际:“谁在我的梅林里!”
惊动梅尊者了!
裴尘赋要去抓父亲的手顿时抓住了晏岁,在带着晏岁跑的时候,裴尘赋没有忘记一起叫上沉年:“沉年,快走!”
抱着几枝梅花从梅林里转出来的裴尘辞突然发现所有人都不见了,就在裴尘辞一脸茫然的时候。
一道身影飞快地从裴尘辞面前刮过去,速度之快甚至拍了裴尘辞一脸雪。
“老三!你要担起大任啊!”
裴尘辞抹去脸上的雪:“啊?”
梅尊者气势汹汹地杀到了,皱着眉看着裴尘辞和裴尘辞怀里的梅枝:“你是何人?”
裴尘辞明白自己要担什么大任了,深吸一口气后,裴尘辞头一歪,眼睛一斜,顺便吐出半截舌头:“阿巴,阿巴阿巴。”
梅尊者:“······”
冬天的天暗得很快,日落西山后,宴青都的弟子居里不约而同地飘出了袅袅炊烟。
兰尊者的弟子打着灯笼走到宗门告示处,拿出一张告示贴了上去:
捡到一只白色的,会自己烧柴的小老虎,它今天自己一只虎烧光了兰台的柴火给自己取暖,还请主人赶紧来拎回去,那是我们劈了半个月的柴。
——兰台宣
裴家主在宴青都住了一晚上,次日便打算离开了。
“这么快就要走?”裴尘赋将裴家主送出了门。
裴家主抬头看了看宴青都的山门:“老大,如果你是在我还没出忘忧境的时候就和我说这话,我挺感动的。但是你这都送出山门了才说这话,是不是有点太刻意了?”
裴尘赋摊了摊手:“我这不是怕说太早你真的留下来了嘛。”
裴家主抬腿踹了裴尘赋一脚:“你个混蛋!”
裴尘赋拍了拍衣服上的脚印道:“爹,你这么乱踢人的习惯不好。”
裴家主挺了挺胸膛骄傲地道:“我是你爹!每次踢你我都是看准了踢,从来不是乱踢。”
裴尘赋无奈地点了点头:“是是是,爹赶紧启程去看尘戈吧。”
裴家主朝着裴尘赋挥了挥手:“那爹走了,不要太想爹。”
裴尘赋抬手向裴家主作揖,深鞠一躬:“东隅山之事也麻烦爹多操心了。”
“媳妇还没娶上就忘了爹了。”裴家主嘲笑了裴尘赋一句,然后祭出灵剑,“放心吧,有华胥氏在,太昊氏闹不出什么幺蛾子。贤媳的娘家,自然是要罩着的。”
裴家主一边说着一边潇洒地御剑而去,转瞬之间就没了踪影。
谁能想到堂堂第一世家的家主出行一个人都没带,还是御剑走的,以至于都没一个人认出裴家主来。
不过认不出来也好,能够给华胥氏长点脸。
裴尘赋站在山门口思考着自己都到山门口了,要不要顺便下个山去给晏岁买碗面回来。
裴尘赋还没思考出个所以然,裴家主的剑在空中拐了个弯,又回来了。
“什么东西忘带了?”裴尘赋问道。
裴家主皱着眉:“我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但是我不记得少了什么。”
裴尘赋帮裴家主回忆:“家里钥匙?”
裴家主道:“家里又不是没人给我开门,我带钥匙干什么。”
裴尘赋道:“都回得了家了还能有什么重要东西的。”
“也是。”裴家主点了点头,然后再度御剑而起,“走喽,去看老二喽。”
有扶着父母来的弟子,也有带着兄弟姐妹来的弟子,也有一些未婚夫妻挽着手在盛放的幽兰中诉说着思念。
这些小年轻走在一起真的是每一对都赏心悦目,都是金童玉女啊,特别是坐在赏兰亭里,围着吊炉火盆边一起烤火煮茶的那一对,一个白衣胜雪,一个红衣如火,还一起养了一只小白猫还是什么的,更是金童玉女啊。
兰尊者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打算认真欣赏一下那对郎才女貌的金童玉女。
“嗯?”兰尊者眯起眼睛认真地看了一阵子,“沉年和晏岁?”
兰尊者的脑子飞快地转动着,她怎么记得之前楼箫让自己过去是要解决晏岁和裴尘赋的情感纠葛呢?
而且晏岁平时不是也是和裴尘赋接触更多吗?
莫非晏岁一开始心仪的就是沉年,但是沉年因修习无情道并未动情,反而是裴尘赋动心了,然后开始追求晏岁,结果裴尘赋的追求让沉年感觉到了危机感······
兰尊者脑子里的戏码想了一出又一出,把自己都给想乐呵了。
“师尊,你在想什么?”兰尊者的弟子过来给兰尊者添茶,兰尊者突然笑出声来把弟子吓了一跳,差点把滚烫的水倒到自己手上。
“咳咳,没事。”兰尊者轻咳一声摇了摇头,然后继续看向晏岁和沉年,怎么又觉得他们两个不是那么回事呢?这两个人中间隔着的位子都能再坐进去一家人了,而且怎么就干坐着一句都不说呢?
晏岁和沉年确实是干坐着,谁都没有开口说第一句话。
只有坐在晏岁的脚上烤火的宝金是不是会叫一下发出点声音。
还没断奶的小老虎格外怕冷,若是没有火炉就一定要在晏岁怀里呆着,就是有火炉也不愿意坐在地上,小屁股小爪子就是要放在晏岁的脚面上缩成一团取暖。
火快要灭了,晏岁和沉年都没有动,宝金抬起头叫了两声:“嗷——嗷!”
晏岁和沉年还是自己发自己的呆。
宝金不情不愿地从晏岁的脚上下来,走到一边,咬起一根比它自己还要长的木材拖回来,堆进火堆里,然后爬回晏岁的脚上坐着。
沉年看了眼宝金,终于说了第一句话:“晏师妹这只白虎倒是有灵性。”
晏岁道:“跟灵不灵性没关系,怕冷的虎子早当家而已。”
朱雀是不怕冷的,所以半夜暖炉灭了晏岁也不会被冻醒,倒是宝金会,每天夜里维持着火炉不灭的,都是宝金。
沉年似乎想再找点儿话题和晏岁说说话,但是翻遍了脑子都不知道还有什么好说的。
“沉师兄若是想不到有什么话可以说就不要再想了,我们就这么坐着也好。”晏岁看出了沉年的纠结开口轻轻地说了一句。
沉年似乎是松了一口气,然后抬手捏了捏眉心,疲惫不堪地开口:“多谢晏师妹体谅。”
宴青都落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
细细的雪花飘落下来时,引得弟子们一阵哗然,瑞雪兆丰年。
晏岁弯腰抱起宝金将金宝放在地上烤火,起身走出了亭子,仰起头看向苍茫天际,细雪飘落在晏岁的眉间,雪初下便不小,便是不畏寒的晏岁也在一阵北风席卷而来时感受到那一霎的入骨清寒。
阴影如同树荫覆盖在晏岁头上,晏岁回头,沉年一手执伞站在自己的身后,执伞是青色的,沉年就如同此伞,一身青白,和光同尘。
重建了半个月的久牵阁已初具雏形,但是这么大的一个院子总不好再叫久牵阁。
晏匪请示了一下晏岁要取个什么新名字,最后一块写着“小朱园”的牌匾被挂上了大门。
晏暮被带到小朱园门口的时候盯着牌匾看了好一会儿都没有走进去:“把晏匪叫过来。”
“家主,属下在这里。”晏匪慌里慌张地跑过半个园子出来见晏暮。
晏暮冷声道;“谁取的名字,取个小朱园什么意思!”
“是二小姐取的名字,二小姐说小朱雀的院子就叫小朱园吧。”晏匪老实地回答。
晏暮沉默了一会儿,用了半刻钟时间来承认这确实是自家妹妹能取出来的名字:“以后取名的事情别问她,来问我,马上把牌匾摘下来。”
晏匪听到能把牌匾摘下来之后也是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摘下来了。
早就已经有人跟晏岁传了晏暮到了的消息,晏岁坐在最先建好,一切布置不输浮闲境的卧室里,好整以暇地等着晏暮。
“这屋子倒是暖和,不比家里的差。”晏暮掀开门帘走进室内,一股子暖气瞬间扑面而来。
晏岁抬眸看了眼晏暮,站都没有站起来,也不发一言,自顾自地看着手里的书。
“怎么闹小脾气了?”晏暮脱下了御寒的毛领披风递给了上前伺候的晏千兰,走向晏岁,“怪哥哥来的太晚了?”
“探亲日一共十日,人家裴师兄、沉师兄的家人第一日就来了。连师尊的族人也在初七那天到了,哥哥却拖到最后一天才来。现在都未时了,大家都要走了。”晏岁撅着嘴。
晏暮笑着揉了揉晏岁的毛绒绒的脑袋:“之前不知道太昊氏发现你了,给宴青都送钱的时候顺便给其他几个宗门也送了不少。我想大家都心知肚明了,也就没必要浪费那些钱,所以我去要回来了,路上耽误了时间。”
“要回来了?”晏岁瞪大了眼睛。
“本就非亲非故也帮不到青阳氏什么忙,撤回来很正常。”晏暮一脸淡然,“你这个虎头帽看着挺好看,就是做工差了点,哪里卖的?”
“山下买的,是裴师兄送我的,带着还挺暖和,还省得梳头发。”晏岁说着甜甜一笑,“哥哥也觉得不错是吧,我可喜欢了。”
“切。”晏暮一听是裴尘赋送的脸色马上就变差了,“哪里不错了,哄小孩子的玩意。你想要哥哥可以给你买更多更好的。”
“这不一样,我就喜欢这个。”晏岁捏着虎头帽上垂下来毛球撇了撇嘴道。
晏暮也跟着撇了撇嘴,阴阳怪气地莫非晏岁的话:“啊,你就喜欢这个。”
“好啦哥哥,你就别和裴师兄过不去了。”晏岁轻轻地推了一下晏暮,“我有件事和你说。”
晏暮问:“什么?”
晏岁微微蹙眉道:“我前几日想起,在我刚出浮闲境的时候我见到过一个老人。当时我还不知道要去哪里,是那个老人建议我来宴青都拜师,甚至还让他的孙子送我一程。之前我不知道那个老人是谁,但是那日太昊氏来的时候我看到那个老人跟在沉家主身后。”
晏暮的眉峰也拧了起来:“那个老人可是身材矮小干瘦,一双鹰眼?”
晏岁点头:“是。”
晏暮深吸一口气,站起身踱步了几个来回:“太昊氏的第一客卿沉无翼,天下难得的阵修,精通各种法阵,至今无一敌手。那时太昊氏确实刚好派他来青阳氏游说,要为我说一门亲事,意图派人监视青阳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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