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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篇章阅读大明:距离灭国还有七天?他坐吃等死了

文盲写小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大明:距离灭国还有七天?他坐吃等死了》,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李若琏两腿一软差点跪下。“朕觉得也是。”崇祯毫不在意,他就想听实话。“所以,朕现在有一件大事,你们愿不愿意干?”“小人愿往!”“小人也愿往!”“可能有去无回,考虑清楚。”王宝林稍微停顿片刻,非常认真的磕了个头,“陛下,小人年纪小读书少,但是明白一个道理,生是大明人,死是大明魂。”“......

主角:崇祯王承恩   更新:2024-06-18 23: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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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崇祯王承恩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篇章阅读大明:距离灭国还有七天?他坐吃等死了》,由网络作家“文盲写小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大明:距离灭国还有七天?他坐吃等死了》,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李若琏两腿一软差点跪下。“朕觉得也是。”崇祯毫不在意,他就想听实话。“所以,朕现在有一件大事,你们愿不愿意干?”“小人愿往!”“小人也愿往!”“可能有去无回,考虑清楚。”王宝林稍微停顿片刻,非常认真的磕了个头,“陛下,小人年纪小读书少,但是明白一个道理,生是大明人,死是大明魂。”“......

《精选篇章阅读大明:距离灭国还有七天?他坐吃等死了》精彩片段


“你们觉得,朕能守住京师吗?别说假话空话,说实话。”


王宝林舔着干裂的嘴唇,看向李若琏。

“说实话。”李若琏使劲朝王宝林眨眼。

心想你小子是老子带来的,千万别说错话,要是说错话万岁爷怪罪下来,我也得受牵连。

得到李若琏的指示后,王宝林认真的说道:“回万岁,够呛!”

李若琏两腿一软差点跪下。

“朕觉得也是。”崇祯毫不在意,他就想听实话。

“所以,朕现在有一件大事,你们愿不愿意干?”

“小人愿往!”

“小人也愿往!”

“可能有去无回,考虑清楚。”

王宝林稍微停顿片刻,非常认真的磕了个头,“陛下,小人年纪小读书少,但是明白一个道理,生是大明人,死是大明魂。”

“此去刀山火海,有死而已!”

崇祯有些诧异,没料到一个小小的锦衣卫暗卫竟然能说出这种话。

不由得对王宝林多看了两眼。

王宝林刚过弱冠之年,下巴上的胡须虽然浓密,脸上却尚有一丝稚嫩之气。

眉目之间藏着一丝武将的英气。

从面相看,是个带兵打仗的好料子。

“读过书?”

“是,读过几年社学。”

社学是县衙创办的学校,再往上是府里的郡学和京师的国学。

明代与满清不同。

满清遍地文盲,明朝则普及了义务教育(名义上)。

规定适龄儿童必须到学校就读,否则会惩罚其父兄。到了弘治年间,朝廷屡次强令天下州府县设立社学,并规定十五岁以下的幼童必须到社学读书,而且不分贵贱贫富,一视同仁。

“嗯,朕的计划很难。此事若成,京师可守。此计若是不成,大明难保!”

王宝林和其他几人快速交流眼神,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慌张。

之前拍胸脯保证时,他们以为是一项见不得人的任务。但越听越不对劲,皇上的任务怕是比天还大。

王宝林急忙说道:“万...万岁,不知这件事到底是什么事!我们虽然不怕死,却怕误了万岁的计划。”

崇祯摆手:“你们只管去,去了之后只需尽心尽力办事,若是不成,乃天命也。”

大殿内,气氛有些压抑。

王承恩和李若连看着崇祯帝,心中很是担忧。

大明在风雨中飘摇了十几年,皇上累了,大明也累了。

到底是什么样的计策竟然让陛下说出这种话?

“小子们,陛下交代给你们的事,能不能完成?”李若琏拍着王宝林的肩膀大声问道。

“能!”三个年轻人跪在一排,声音无比坚定。

崇祯点点头,“好,很好。朕的计划是让你们去投靠李自成,明白朕的意思吗?”

“反间计?”王宝林错愕中带着些许兴奋。

“你有点聪明,却不够聪明。”

“万岁,小的...听不懂。”王宝林觉得脑子不够用了。

不止王宝林,就连王承恩和李若琏这两个人精,也不知道皇上葫芦里装的什么药。

“朕不是让你去流贼那边搞谋反,而是让你去当流贼!”

王宝林僵在原地,后脊背发凉,“万...万岁,小人此生忠于大明,终于万岁,绝不会背叛投敌。”

其他两人人也纷纷跪地伏首,表达忠诚。

崇祯嘴角带着微笑,缓缓说道:“朕并非考验你们,而是让你们去当忠于朕的流贼。只要能待下去,就一直待在里面。平日里帮朕做点事,传递一些情报。时机一到,你们便是朕的内应,懂?”

王宝林张着嘴琢磨了一会,刚想点头,脸色露出为难之色。

“末将明白了!只是...。”



张容刚想说什么,被高文采伸手制止。


“我累了,这一次就让张公公带着你们冲锋吧。”

眼看敌人越来越近,张容来不及悲伤,迅速调整队形。

“高文采,这一次冲锋的口号就由你来喊吧,打完这场仗咱们一起吃烤馒头。”张容伸出满是血迹的左手,擦了擦眼睛。

“好,全体都有...”

“杀!”

铁蹄铮铮,刀剑齐鸣。

张容揉了揉湿润的眼睛,指挥残存的五百骑兵向敌人再一次发起冲锋。

他回头看向高文采的尸体,心中五味杂陈。

东厂素来瞧不上锦衣卫,内部称锦衣卫是陛下的狗,他们才是陛下的奴婢。

不知为何,今日他竟对高文采的死感到了悲伤。

或许是因为那几顿烤馒头吧!

张容化悲伤为愤怒,催动胯下的战马,朝对方的主将冲了过去。

在他的带动下,五百骑兵宛如滚滚洪流,倾泻而下。

骑兵交锋,胜在气势。

果毅将军张能看着冲过来的五百骑兵有些诧异,对方明明只有五百人,却有着五千人的气势。

来不及惊骇,双方的骑兵纠缠在一起。

惨叫声此起彼伏,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就此逝去。

有的人被马压在身下,骨头折断内脏碎裂;有的被砍下胳膊,趴在马背上惨叫;有人身上扎满了箭矢,仍然挥舞着武器冲向敌人;有人头盔丢失被削掉半个脑袋,剩下的一只眼睛绝望的寻找归宿。

这是一场血与肉的战争,钢铁是永恒的旋律,战马嘶鸣间,胜负已分。

冲锋过后,果毅将军张能回身观察,发现身后的骑兵仅余五六百骑。

要知道,刚才支援两队合二为一,至少有一千三四百人。

就算对方战斗力再强,也不可能一个冲锋杀他一半人。

往远看,有五六百个骑兵与战马一起摔倒在地。

那些战马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鼻子前的白雾在月光下尤为明显。

人可以凭一口气撑着,战马不行。

连日奔波没有得到充分休息,再加上之前连续的冲锋,将这些马最后一丝力气都榨干了。

一个士兵走到倒地的战马面前,手中的鞭子不停地抽打:“起来,快他妈起来!”

然而战马浑身发烫,肌肉抽搐四肢僵硬,已然废了。就算不死,救过来也无法骑乘。

张能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知道大势已去。

完了,彻底完了!

功劳没抢到,反而损失三千精锐。

这些精锐都是他亲自带出来的,痛,真痛!

“将军,明军以逸待劳,咱们撤吧!”一个亲兵坐在马上提议道。

“撤!”张能犹豫一秒后,下达了决定。

“战场上那些兄弟怎么办...?”

看着战场那些尚在战斗的士兵,张容的心再次痛了一下。他们没有投降,而且举起手中的武器奋勇抵抗。

可骑兵没了马犹如将军没了兵,突然站在平地上战斗根本不习惯,顷刻间被明军斩杀。

“自求多福吧!没有马,即便被咱们救了,他们也跑不过明军。”

张容此时与左都督刘文耀率领的八百骑兵会和,他大声喊道:“刘都督,太子安危如何?”

“放心,无恙。”刘文耀冷漠的眼神在战场上来回搜寻。

擒贼擒王,对方想抓太子,他也想抓住对方的主将。

片刻后,他找到了张能。虽不知对方的姓名,但傲然立在一群骑兵中,而且气势不凡,肯定不是等闲之辈。

他指着张能的位置喊道:“王世德。”



李若琏自知失态,急忙手忙脚乱的爬起来重新跪好,不停地磕头:“陛下恕罪,臣有失礼仪,求陛下恕罪,恕罪。”

“臣在锦衣卫任指挥同知一职,锦衣卫乃皇帝亲军,只效忠陛下一人。就算给臣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求陛下明察。”李若琏以为崇祯是在考验他,第一时间表明忠心。

“你想抗旨?”崇祯质问道。

“陛下,臣宁愿违抗圣命也不能做出如此不忠之事。”李若琏声音颤抖,语气却斩钉截铁不容反驳。

崇祯微微皱眉,他在脑海中快速思考对策,片刻后说道:“你不刺杀朕,朕怎么杀那帮满嘴仁义道德的伪君子?”

“不杀那帮伪君子,钱从何来?”

“没有钱怎么拯救大明?”

“其中的厉害,你明白吗?”

见李若琏誓死不从,崇祯开始解释。

“朕让你刺杀只是做个样子给别人看,朕以此为由戒严京师。抓凶手的任务自然而然的会落到你们锦衣卫手上,谁是凶手还不是你说了算?”

崇祯的一番话让李若琏茅塞顿开,他不由得暗暗佩服:计谋原来可以这样用。

“陛下,臣听懂了。但是臣不敢,陛下乃九五之尊,若臣失手,后果不堪设想。”

“你不会真想杀了朕吧?”

李若琏急忙磕头:“臣不敢。”

“那就不会失手,你不用真的伤到朕,只需让人看到你行刺的场面就行。”

“臣恕难从命!”李若琏跪在地上还是不同意。

就算不是针对他的圈套,被人发现行刺皇帝可是大罪。

他抗命不遵最多砍头,行刺皇帝诛九族。

崇祯真的生气了,他猛地一拍龙椅,站起来说道:“朕是天子,守国门保社稷,死了又如何?”

“朕不怕死,怕的是老百姓吃不饱穿不暖,终日奔波流离失所。”

“流贼为什么剿不完?孙传庭说李自成有民心,什么是民心?”

“你说,什么是民心?”

李若琏不说话。

崇祯继续说道:“民心民心,饥饿时给他一口饭就能收获他的心。”

“朕要做的是收获全天下老百姓的民心,但是在此之前,朕得有足够的钱发饷,赈灾,免粮。”

“否则,大明朝将山河破碎。这天大的罪,你担得起吗?”崇祯见李若琏不敢接任务,一顶巨大的帽子扣了过去。

李若琏听罢头皮发麻,跪在地上久久不语。

不知过了多久,李若琏抬起头眼睛潮红一片:“陛下,臣领旨。”

呼...

崇祯再次松了口气。

“此事由你亲自去办,不能泄露任何风声。”

“臣,遵旨!”

李若琏施礼后迈着沉重的步伐朝外走去,每走一步心里便沉重一分。

压力太大了。

他也没想到锦衣卫竟然有行刺皇帝的差事,而且是皇帝亲自下达的差事。

看着李若琏远去的背影,崇祯问刚从内阁回来的王承恩:“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皇爷,现在巳时末刻,再过半个时辰才是去戊字库的时间。”

一个小时...来得及。

崇祯吩咐道:“王承恩,太子,永王,定王,周皇后和一众妃嫔去往乾清宫,朕有话说。”

“遵旨!”

朝堂的事暂时解决了,接下来要给大明寻找后路。

崇祯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守住北京城,现在能做的是给太子铺路,给大明指一条明路。

很快,乾清宫内人头攒动。

三位皇子,妃嫔内眷们你看我,我看你,猜测到将要发生什么。

正月初的时候,皇帝和内阁商量过南迁之事,当时因为种种原因,再加上崇祯反复无常的性格,没能成行。

今天召集众人,肯定是旧事重提

三位皇子和众妃嫔、公主向崇祯叩头之后分左右而立,大家心中七上八下,等待自己的命运。

所有人都知道留在京师很危险,去往南京才安全。

崇祯看着下面一帮熟悉的陌生人,稳了稳心神,开口道:“都坐下吧,今天只有亲人,没有君臣。”

乾清宫内没几个座位,众人不敢说话也不敢去座,只好依次席地而坐。

崇祯继续说道:“流贼犯境,势不可挡。王承恩总领九门提督,他说北京城大抵是守不住了。”

刚说完,安静的乾清宫顿时乱了起来。

大明有制,后宫不得干政,就是私下里议论都不行。她们虽然早已通过其他渠道得知北京城难守的消息,但这句话从崇祯帝嘴里说出来还是颇为震撼。

“肃静!”王承恩尖锐的声音将其他声音压了下去。

“永乐十八年迁都北京,世人皆称天子守国门。这是一份荣誉,也是一份责任。朱家人从不畏惧死亡,誓死也要守护华夏。”崇祯声音变得沉重。

“可流贼势大,京师难守!”

“所以朕怕啊!”

“怕天下大乱,黎民受苦!”

“怕建奴南下,百姓遭殃!”

“怕大明近三百年的基业毁在朕的手上!”

“朕不想当一个亡国之君,也不想让你们遭受亡国之苦。”

“权衡利弊,朕认为暂时南迁才是上上策。”

这些皇室成员沉默不语,京师就是家,他们不想离开这一方故土。可是继续待下去,温馨的家会变成冰冷的墓地。

这些坟墓会被流贼推倒,挖出。

本应被厚葬的尸体也会变成荒野上的枯骨。

一念至此,有些人轻声抽泣起来。哭泣好像能传染,眨眼间乾清宫内哭声一片。

崇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内心毫无波澜。

宗室尤其是皇室的人太过软弱无能了。

明末死于天灾人祸的百姓无数,皇室中人仅仅因为离家而哭泣,那些荒野上的坟茔,断桥下的枯骨,又有谁来替他们悲伤?

等众人情绪稳定,崇祯继续说道:“朕决定,太子、定王、永王去往应天府,六宫内眷,内臣百官除少数人随行外,其余人等与朕固守京师,等待勤王之师。”

“到应天府后,太子监国。”

“如果朕身死殉国,你便在应天府继位登基。”

小说《大明:距离灭国还有七天?他坐吃等死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立刻马上那种。


刘文耀淡淡一笑:“太子已在直沽海船之上,只等我们一到,便可开船入海直奔铁门关。”

卫时春愣了下,“太子为何如此迅速?”

刘文耀面无表情的回答:“鄙人早已料到流贼会有此行,便提前让勇卫营的将士乔装改扮护送太子出京,一路快马加鞭,已到达直沽多时。”

卫时春愣了半天才缓过神,他想清楚整个过程后喃喃自语:“原来你这厮竟然让我们给太子当替死鬼!”

“可恶,可恨,可憎!”

“刘文耀,你等着......”

刘文耀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些人,心中倍感无奈。

他能指挥勇卫营的人?

出此计谋之人根本不是他,而是当经皇帝大明天子!

他名义上安排朝臣勋贵与太子一同前往南京,实际上是让这些人当诱饵,替太子挡刀!

不出事还好,出了事他刘文耀出的主意!

皇上怎么可能让群臣当替死鬼?他可是爱臣如子的好皇帝啊!

(明季北略:高文采,锦衣卫千户。守宣武门,城陷,父子一家十七人,俱自杀,尸狼籍于路。

云京邸之变,文臣大臣缢者多,而自杀者少。予观高公有四难焉。自杀,一难也。武臣自杀,二难也。小臣自杀,三难也。一家自杀,四难也。呜呼!非烈丈夫其能如是也?)

(本人认为武官以战死沙场为荣,所以给这个历史人物安排了一个光荣的结局。)

京师,皇城。

去往坤宁宫的路上,崇祯突然想起一件事,他急忙问道:“王承恩,太子怎么样了?”

“回陛下,太子已由勇卫营将士护送至直沽,只等南迁队伍一到,便可登船入海直奔南京!”

“哦,如此甚好。南迁队伍可曾遇到危险?”

“南迁队伍的消息兵部每日一报,昨天平安无事,如果有事,就在今夜!”

崇祯点点头。

明天就登船了,李自成没有水师,想在海上拦截太子绝无可能。

他问这些并不是关心南迁队伍,那些人虽然都是忠臣,但忠臣就不能误国吗?

他只关心太子一人。

太子是能否将刘泽清处死的关键人物,不能出任何意外!

来到坤宁宫,崇祯困意渐浓。

连日来的操劳让他心神疲惫,现实里的皇帝与他想象中的完全不同。

他不但要想方设法保住北京,还要和这帮文武官员斗智斗勇。

累,太累了。

在周皇后的安抚下,崇祯快速睡去。

......

清晨,前门大街。

“卖报卖报!”

“崇祯十七年,两文钱一份,一份两文!”

起早的人们刚倒完屎尿,便看到几个十来岁的孩童拿着一摞纸从眼前晃过。

“报?朝廷的邸报往外卖了?”

“不像,朝廷的邸报可不叫崇祯十七年,敢用万岁爷年号的人肯定是个狠角色。”

“咱就说啊,有没有一种可能这是皇上的报。皇上最近缺钱缺的厉害,不但把皇宫里的物件往外卖,还搞什么皇城半日游,一千两银子就能参观皇宫!”

“有可能,反正只有两个子儿,买来瞧瞧。”

拿到报纸后,那人打开查看,只见一行硕大的黑字映入眼帘:

崇祯十七年第一期。

皇帝赦令:免全国一年田赋,废三饷,永不加赋!

买报的人以为自己眼睛花了,拿起报纸上下左右认真翻看了一遍,问旁边的人:“兄弟,我没看错吧?这邸报上说皇上免全国一年田赋?”

他问的是个年轻的读书人,读书人伸手接过报纸看过后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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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无表情的喊道:“刘总兵坠马伤到哪儿了?能不能站出来让我瞧瞧?”


刘泽清的声音再次响起:“刘都督见谅,属下刚敷了药,不能见风。”

“太子殿下就在本官身后,你还不出来施礼?”

见刘泽清不露面,刘文耀搬出了太子。只有亲眼看到刘泽清,才能按照计划行事。

一旦杀的不是刘泽清,后果不堪设想。

这座土城根本无法招架一万五千人的围攻!

刘泽清犹豫片刻后,用极其缓慢的速度从马车里钻出来。他钻出来的同时,附近的亲兵纷纷上前,将盾牌高高举起。

他走下马车踩在柔软的沙土上,拱手施礼:“臣刘泽清参见太子殿下。臣坠马受伤不能受风,只能用盾牌挡着点,望太子殿下见谅。”

朱慈烺转身从刘文耀身后钻了出来,他让太监们高举火把,火焰的红光将他那稚嫩的脸颊映的通红。

“刘泽清,本宫(明太子在官员面前正式的自称)看不清你的脸。”

刘泽清抬头望城头看,确认是太子无疑后,心里悬着的一颗石头终于落了下来。

只要太子在,军饷就跑不了。

他吩咐张远:“拿火把来,让皇太子殿下看清楚些。”

沾了油的火把刚拿过来,不等张远高高举起。

只听轰的一声巨响。

大地为之颤抖,烟雾和灰尘腾空而起,碎石铅丸四散开来。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响起,先是一团浓烈的烟雾喷涌而出,紧接着巨大的冲击力和爆炸的碎片飞一样的向四周射去。

离爆炸点近的士兵和战马首当其冲,运气好的士兵只受到了声波攻击。

他们纷纷捂着脑袋和耳朵,身体不受控制的从战马上跌落。战马在巨大的声响下受惊嘶鸣,挣扎着逃向远方。

运气不好的直接被碎石和铅丸射中,有的鲜血直流惨叫不止,有的血肉模糊直接丢了性命。

痛苦的哀嚎声,战马的嘶叫声,求救声,询问声,喊声,哭声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让场面十分混乱。

离爆炸点远的也受到了波及,好在这些士兵和战马早已习惯了炮火声,稍微调整后就恢复了队列。

“妈的妈我的姥姥,怎...怎么回事?”一个士兵捂着半聋的耳朵,看着远处的浓烟艰难的咽着唾沫。

“不...不知道,好像是总兵大人的马车炸了!”

“总兵,总兵大人没事吧?”

“应该没逝...走,去看看!”

铁门关外的士兵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有人猜测是城内开炮,也有人认为是天降异象。但无论发生了什么,他们都想看看总兵大人的情况。

近五千骑兵一边警戒,一边朝发生爆炸的地方聚拢。

城墙上。

刘文耀站起身,将压在身下的太子拽起来,“太子殿下,您没事吧?”

朱慈烺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表示没事。他急不可耐的走向城墙,扒着上面的垛口往下看。

爆炸产生的烟雾和灰尘已经散去,现场留下了一个巨大的深坑!

深坑直径有一丈,深度也将近一丈。焦土、碎石以及各种残骸散落一地。

“刘都督,找到刘泽清了吗?”朱慈烺问。

刘文耀借着月光使劲看了又看,最后指着深坑远处的一具残骸说道:“应该是死了!”

朱慈烺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他半个身子倚在垛口旁,声音疲惫:“那就好,那就......”

不等朱慈烺把话说完,城外突发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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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国公朱纯臣祖上是燕王朱棣麾下一名副千户,因功被封为成国公,世袭罔替。虽不是富可敌国,却也比大明国库的钱多了几十倍。

然而,朱纯臣没给崇祯希望,跪地说道:“臣...祖上世受皇恩,世袭一等公,虽家大业大,但流贼将至,已将家产分给奴仆,让他们逃命去了。现在府上存银不足五百,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这句话一出,皇极殿冷了下来。

朱纯臣的话很明显,他宁愿把钱给手下的奴仆,也不会给崇祯一分。

崇祯看着满朝文武,面如死灰:“众卿...说的可是实话?”

魏藻德十分老练的叩头说道:“京师三大营的士卒尚且缺八个月的饷,满朝文武缺的俸禄不比他们少。”

“筹饷一事,请万岁另想它法!”

“请万岁另想它法!”

呵呵!

崇祯朝吴孟明瞥了一眼,看到他点头后,转头看向文武百官,之前的阴霾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冷笑。

“如果众卿说谎,是不是犯了欺君之罪?”

众臣暗笑不止。

欺君又如何?

现在正是用人之际,崇祯敢杀人?

大明朝要完了,只要留得性命在,李自成来到北京,他们还是朝臣。

“万岁!”魏藻德再次叩首,“臣等为国为民操劳半生,不敢欺骗,望万岁体恤我等一片忠心。”

“首辅大人说的好。”崇祯啪啪鼓掌。

其他人顿时松了口气,以为躲过一劫时,却见崇祯帝嘴角带着一股邪魅的笑容。

“好啊!好!”崇祯猛地一拍龙书案,“众卿既然说的都是实话,如果朕发现有人说谎,别怪朕不客气。”

几个人先是一愣,随后继续沉默。放狠话而已,三岁小孩子都会的东西。

“吴孟明!”崇祯脸色寒冷至极。

“臣...在!”身为锦衣卫都指挥使,吴梦明胆子大的很,但是今天,看着崇祯皇帝的表情,听着他说话的语气,后背发凉。

“朕刚才说的话都记下了?”

“记...记下了!”

“你亲自带队去户部王正治府上去搜,如果搜出的现银超过一百两,不用禀告朕,直接籍没家产。财产清点完毕后送往户部,家眷押到镇抚司听候发落。”

前一刻还在得意的大臣,听到崇祯的话后马上变了脸。

尤其是王正治,他顿时慌了,堂堂户部左侍郎,朝廷三品大员,家里怎么可能不超过一百两银子?

他那么说只是卖惨而已。

可朝堂上那么多人卖惨,为什么只搜他家?

王正治先是看向魏藻德,见对方没有反应,立刻思索对策。

片刻后,他冷静下来,叩首施礼道:“万岁,臣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竟然要被抄家。”

“请万岁明示!”

王正治清楚的很,如果崇祯在没有罪名的前提下抄家拿人,那么朝堂上的众臣能用唾沫把他淹死。

想治罪,可以。

理由必须充分。

这是政治游戏的基本规则,就算皇帝也不能违背。

否则朝堂会失控,皇帝会成为史官笔下的昏君,承担千古骂名。

而崇祯自登基以来最在乎的就是名声!

崇祯冷冷一笑,不等他说话,左都御史李邦华出列说道:“陛下,臣弹劾户部左侍郎王正治,其罪有二。”

“一,贪腐之罪;王正治他祖上家境贫困,为官十七年,家产却超过十万,那些钱必是贪腐而来。”

“二,结党之罪;与内阁结党营私,排除异己,妖言乱政。”

“请陛下治他的罪!”

“臣附议!”

“臣也附议!”

在李邦华的带领下,都察院的人跪倒一片,纷纷要求惩治王正治。

王正治脸色极其难看,他没料到李邦华竟然主动发起攻击。都知道他是内阁首辅魏藻德的心腹,此时弹劾他的意图已经不言而喻。

不等他反驳,却见崇祯微微一笑,说道:“李御史言重了。”

???

王正治和李邦华同时一愣。

王正治被崇祯整的不会了,前一刻还要治自己的罪,后一刻就变卦?

李邦华更是懵逼,陛下亲口说抄没王正治的家产,怎么又改口言重了?

难道说给王正治安排的罪名不合理?

崇祯面带微笑着说道:“王侍郎说他府上现银不超百两,如果是真的,说明他是个大大的清官,忠臣。”

王正治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崇祯继续说:“如果搜出来的现银超过了一百两两,只有两种可能。”

“一,那些钱不是王侍郎的。有可能是偷的,也可能是抢的,不管怎么来的,肯定都是不义之财。”

“二,王侍郎故意欺骗朕,犯了欺君之罪。”

“王正治,你自己说,是一,还是二?”

大殿内,鸦雀无声,众人齐刷刷看向王正治。

“一...二...臣的意思是,不不不,臣...”

王正治整个人都傻了,他万万没想到崇祯竟然有这么大的脑回路。

如果他回答一,按照大明律必死无疑。

回答二,凌迟处死都算开恩。

怎么办?死局!

见事态已经无法挽回,王正治决定用阳谋,你崇祯不是想用大臣的家产充作军饷吗?

那就挑明了说!

他跪在地上乞求道:“臣冤枉。若是陛下缺钱,臣愿捐出全部家产以做军饷!请陛下看在臣忠心耿耿的份上,看在臣为大明操劳半生的份上,饶了臣的家人!”

说话的同时,王正治眼泪和鼻涕同时留下,给人一种很惨的感觉。

满朝文武嫌弃的看了一眼王正治,随后同时看向崇祯,眼神里写满了询问。

崇祯可以搞钱,但不能通过这种方式搞钱。

这是原则性的问题。

谁也不敢保证自己不是下一个王正治。

崇祯冷哼一声,他背过双手不懈的说道:“就凭你也想资助朝廷?你也配!”

“朝廷是缺钱,但内帑还有两百万两银子,朕岂会沦落到靠抄家来补充国库!”

此言一出,满朝皆惊!

所有人,包括王承恩都傻了。

二百万两银子是什么概念?

崇祯十五年以来从没打过这么富裕的仗。

魏藻德怕此事有诈,急忙询问:“陛下,若内帑有钱,何不早早拿出来使用,也不至于让朝廷如此窘迫。”

崇祯微微一笑:“朕知道你们心中有虑,这二百万两银子朕此前也不知道,是昨夜梦中祖父皇帝托梦告诉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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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而久之,这些商队便有了特权。


主要有晋商,齐商,徽商,浙商等等。

李若琏翻看锦衣卫查得的信息。

给户部运送粮草江浙商号有三家,他们与户部侍郎王正治,督饷侍郎王鳌永,前兵部尚书张缙彦往来密切。

给工部运输铠甲,兵器,火器的商号有十余家,他们与前工部尚书张凤翔和前兵部尚书张缙彦关系不一般。

“看来...陛下早已察觉了他们有问题!”

正翻看信息时,一个锦衣卫进来报信。

“指挥使大人,东厂提督来了,他...”报信的锦衣卫话还没说完,王之心便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吴梦明当指挥使的时候唯东厂是从,下面的人纷纷效仿。平日里东厂的人来了没人敢拦,这次东厂提督亲自到来更没人敢拦。

王之心也习惯了,不等锦衣卫通报便直接闯入。

李若琏眉毛一挑,随即脸上堆起笑容:“王提督大驾光临,李某未能远迎,恕罪恕罪。”

王之心虽然在心里瞧不起李若琏,但还是陪笑道:“李指挥使说笑了。来人,把东西抬进来。”

说罢,两个厂卫抬着一个大箱子走了进来。

“这是?”

“指挥使大人莫要推脱,这是咱家(za二声)的贺礼,祝贺李大人高升!”

李若琏刚想拒绝时想起了皇上的话:有人送礼你就收,转手给朕拿来。

他点点头,“王提督你我都有要事缠身,有事直接说吧。”

“嘿嘿!”王之心干笑两声,“成国公朱纯臣有什么罪?”

李若琏愣了下,“成国公犯有欺君之罪被你们关押,王提督何出此问?”

“怕陛下借钱,谎说家中没钱就犯欺君之罪,你觉得这个理由能说服天下人吗?”

李若琏怔了怔,不由得看向王之心。

是啊,如果以这种理由下狱抄家,好像没什么说服力。当时朝堂混乱才没人帮他说话,现在去留已定,勋贵和大臣们肯定会想办法反击。

“王提督的意思是...?”

“朱纯臣可以是刺杀陛下的凶手!”

李若琏心中大震,一句话不说。

王之心微微一笑:“陛下如果想杀朱纯臣,昨天在朝堂上就砍了。如果不想杀,只抄家就行,何必给他定一个欺君砍头的罪?”

“现在既不杀,也不放,是为什么?”

李若琏还是不说话。

“陛下没杀他只是担心罪名不够充分!李指挥使是个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办了吧?”

李若琏眯着眼,明白了王之心的险恶用心。

皇上让他短时间内破案,他破不了案便想把罪名安在朱纯臣身上。如此一来,既能破案,又能讨皇上的欢心。

李若琏轻轻摇头:“王提督想多了,朱纯臣被你们关押,刺杀一案也由东厂负责。你若想审,随时都能审,与我锦衣卫何干?”

王之心皱了皱眉:“李指挥使好像误会咱家了,咱家此次前来只是有两个问题。”

“哦?请讲。”

“第一个问题,朱纯臣被困在乾清宫时,陛下遇刺前,有没有人去看过他?”

李若琏想了想。

昨天皇上借钱时点了五个人的名字,分别是魏藻德,朱纯臣,张缙彦,王正治和范景文。

除魏藻德被砍头外,朱纯臣,张缙彦,王正治还有范景文都被留在皇极殿。

家产与所说不符者,全部下狱。

皇帝遇刺时,朱纯臣还在皇极殿。

但在此之前确实有人和他说过话...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锦衣卫前指挥使吴梦明。

李若琏表情复杂:“有,吴梦明。”



随着叫卖声响起,附近看热闹的百姓瞬间围了过去。


不差钱的人纷纷拿出提前准备好的银子购买。没钱的人站在地摊前不停地观察摩挲。

附近警戒的兵卒维持秩序的同时也好奇的往里看,毕竟普通人一辈子也没机会接触皇室物品。

在现场监斩的刑部侍郎张忻,大理寺卿凌羲渠,右都御史施邦曜对视一眼,表情各不相同。

凌羲渠和施邦曜一脸担忧,担心此事传出去不好听,有损皇家颜面。

刑部左侍郎张忻则是冷漠中夹杂着一丝戏谑。

他在想,历史上有摆摊卖东西的皇帝吗?

有,且多是昏君。

东汉灵帝刘宏,宋少帝刘义符,还有大明正德皇帝明武宗朱厚照。

有他们做榜样,崇祯会怎样?

看来,朱家王朝要走老路了!

崇祯回到乾清宫简单吃了午饭,随后直接去往德胜门。

明代京城有十六个城门,内城九个,外城七个。

德胜门在西北方向,军队出征时都走这个城门,此门谐音“得胜”,寓意自明。

历史上,李自成进攻北京时先是攻打西直门。

西直门守将吴麟征用土石把城门洞子堵了个严严实实,李自成随后改打其他城门,最后由德胜门进入北京。

崇祯顺着台阶迈步登上城墙,放眼远眺。

天地无垠,入目荒凉。

脚下的城墙高有四丈,顶部宽有三丈,能并排跑十辆马车!

守城的兵丁纷纷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直视。

崇祯走在前面,新任京营总督范景文跟在身后,东厂太监王德化紧随左右。

(崇祯给每个城门都配置一名武官和一个守城太监,表面上看似能互相监督,实际上武官反感太监,太监嫌弃武官,反而起到了反作用)

“皇爷,城墙上寒风刺骨,请陛下移步城门楼,奴婢在里面烧了炭,里面暖和。”王德化谄媚道。

崇祯瞥了他一眼,考虑是现在杀他还是待会再杀。

史书记载,李自成兵临城下后,兵部尚书张缙彦见大势已去,主动将内城的正阳门打开,带领百官亲自迎接,同时还劝说李自成在北京重新登基为帝。

司礼监太监王德化则亲自带领部下打开德胜门,跪迎李自成进城。

这厮身为皇帝内官,不尽忠也就罢了,跪舔李自成是几个意思?

崇祯停下脚步,面无表情的问道:“炭从何来?”

王德化愣了下,有些不解的回答:“回皇爷,这些炭是奴婢在兵部领的。”

“领了多少?”

“二百斤。”

“二百斤够用吗?”

王德化以为崇祯在关心他,有些感动的说道:“皇爷,够了!臣每天只烧十余斤炭,这些能用半月还有富余。”

“呵...”崇祯冷笑不止,他伸手抓住旁边一个守城士兵的脖领子,直接将他拖拽到王德化面前,冷声问道:“他可有碳取暖?”

“没有。”王德化毫不犹豫的说道。

别说这人只是一个普通士卒,就是七品把总也没有炭火取暖,能烤火的六品起步。

“既然没有碳取暖,你为何说够了?我大明守城的将士们不是人吗?你身为内官,不但不为朕解忧,反而借着朕的名义压榨守军,行奢靡之事。”

“实在可恨!”

王德化前一刻还在享受着崇祯的关心,没想到后一刻就被定了罪。

他感觉天塌了。

见皇上生气,王德化立刻下跪:“皇爷恕罪,臣并非有意独享炭火,兵部户部缺少钱粮,炭火供应不上。”



铛铛铛!

王承恩敲响了景阳钟。

清脆震耳的钟声传出十余里,响彻全城。

皇城内的女人们听到钟声后,纷纷一惊。以为流贼将至,顿时满脸悲伤:“天杀的流贼啊!”

北京城的大街上,溜早的人像往常一样提笼架鸟。街边的早点摊上坐着三五人,钟声掠过,众人纷纷议论。

“万岁爷又敲钟了,是流贼要打进来了吗?”

“你说对了,流贼昨天攻破宣府,我估摸着不出十天就打到咱北京城喽。”

“京师守得住吗?”

“不知道,反正流贼只抢那些富户的钱,咱们穷老百姓哪有钱给他抢。再说了,能不能守住是万岁爷该操心的事,咱们还是管好自个儿吧。”

“天冷,回见。”

寒冷的城墙上,三大营的士兵和宦官们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钟声响起时只有几个小头目朝皇城方向瞅了一眼,随后躲在城墙垛口后对着冻僵的手哈气。

兵器散落一地,怀里的窝头冻得邦邦硬,啃不动舍不得扔。缺饷少粮的他们别说馒头,就是取暖的炭火都买不起。

冷!

崇祯十七年的春天太冷了。

......

皇极殿内。

文武百官早已聚齐,崇祯深吸一口气,缓步走入。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文武百官齐声叩首。

崇祯站在台阶上,扫视群臣。

六部尚书中一半坏种,侍郎里面坏种也不少。

扫视一圈后他的目光落到内阁首辅魏藻德身上。

这家伙要死了,看一眼少一眼。

“众卿平身!”

“谢万岁!”百官齐声再叩首。

魏藻德身穿大红朝服,头戴乌纱帽,目光扫视一圈后站出来后拱手说道:“万岁,据塘报,昨日流贼攻破宣府,直奔京师而来。”

明朝大臣的地位与满清相比可以说一个天上一个低下。

大臣们在皇帝眼里是人臣,不是奴才,没有动不动就下跪的规矩。

崇祯点头反问,“可有御敌之策?”

魏藻德脑子飞速运转,他没什么真本事,只是能说会道而已。见崇祯问他,直接说出提前准备好的答案:“京师军民团结一心,定能抵御流贼。”

浮语虚辞!说了等于没说。

崇祯继续追问:“如何团结军民?”

魏藻德拱手施礼:“当然是用重金!”

他的话刚说完,不止皇帝,就连他的下属吏部左侍郎沈维炳都有点瞧不起他。

朝廷要是有钱,也不至于让流贼从陕西一路打到宣府!

这不纯纯的放屁吗!

“众卿可有办法?”崇祯目光看向李邦华。

那封信必须由李邦华说出来,责任也由他承担。

君王在朝堂上不能提出观点,只能选择支持提出观点的人。也就是常说的只做选择题,不做填空题。

如果错了,可以甩锅到臣子身上,皇上是受到臣子蒙蔽。

自古君王不认错!

这便是帝王之术!

历史上的崇祯,对帝王术一窍不通!

其实也不能怪他,没人能想到皇位会落在他身上!

李邦华得到崇祯的信号后,抬头冷眼斜视着魏藻德,出列说道:“万岁,流贼来势凶猛,为保大明江山。不如让太子去往应天府,永王,定王,六宫内眷以及内臣百官等少数人随行,其余人等与万岁固守京师,等待勤王之师。”

“众卿以为如何?”

崇祯心里虽然早已做好了决定,但是当着众臣的面,不能立刻同意,必须按流程让朝臣参与其中!

只有让这些士大夫参与过程,才能让他们有种与天子共治天下的感觉。

这也是帝王术。

李邦华的话犹如一颗炸弹,将安静的皇极殿引爆。

“万岁不可!”左中允李明睿第一时间跪倒,“太子年少,尚不能监国,不如万岁亲行!”

李明睿负责记录太子起居,以他对朱慈烺的了解,此子尚不成气候。别说朱慈烺,就是朱由检本人去了也不一定斗得过南京六部官员。

“李明睿你好大的胆子!让万岁南迁是周平,宋高之陋计!你就不怕偏安一隅的局面再次出现吗?大明不是宋朝,不能把江山一分为二!万岁与我等固守京师才是万全之策!”李邦华身为都察院左都御史,据理力争。

“万岁,当务之急是团结军民固守京师!流贼虽巨,但京师城坚炮厉,只要固守三五日,各地勤王之师到来后流贼自会退去。太子一旦南行,人心必乱,不利守城。此二人亡我大明之心昭然若揭,万岁应该治他们的罪。”兵科给事中光时亨出班说道。

给事中虽然是七品小官,权利却非常大,可以监察六部,弹劾百官,甚至可以驳回皇帝的批复。

属于皇帝的近臣。

否则以他七品的官职,根本没资格上殿议事。

“臣附议!”吏部左侍郎沈维炳走了出来。

“臣也附议!”兵部尚书张缙彦站了出来。

兵部尚书站队表明态度后,朝堂上的争论立刻进入到白热化的状态。

崇祯数了数,朝堂官员分为三派。

在左都御史李邦华的带领下,近两成官员联名上奏希望皇帝守京师太子去应天府。万一北京守不住,大明朝还有半壁江山。

以李明睿为首的人认为太子年幼,去应天府担不起大事,不如皇帝本人亲行,放弃北京。

支持光时亨的人占了五成,在兵部尚书的鼓动下,他们都认为北京城守得住,皇上和太子都不能走,走了会造成心军心不稳,百姓慌乱,不利守城。

三种观点都有道理,三伙人在皇极殿内争论不休。

还有一些人不发表观点,可能是佛系,也可能在观察朝堂的局面,伺机而动。

起初众人商议的还是朝堂之事,不多时,就变成了人身攻击。

“万岁,李邦华在此关键时刻提出南迁,实乃妖言惑众,按律当斩!”光时亨说道。

“光时亨鼠目寸光,妄为天子朝臣,德不配位应砍了他的头。”李邦华反击。

“万岁,此时若是不走,等流贼围城想走也走成不成了!”李明睿再次劝道。

“肃静!”见众人吵得差不多了,崇祯让王承恩出声制止。

他看向内阁首辅魏藻德,问道:“内阁什么态度?”

魏藻德左右看了看,慢悠悠出班拱手说道:“内阁还未商议妥当!”

“呵,”崇祯冷笑,“你们几个立刻商议。”

历史上,魏藻德早就做好了叛变的准备。

他说:像我这样的有才能的人,李自成必然会奉我为座上宾,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所以,魏藻德并不想让崇祯得逞。

按照他的规划,崇祯和三位皇子都留在北京。如果守住了京师,这天大的功劳里有他一份;如果京师失守,崇祯和三位皇子便是他投降大顺的投名状。

同样也是一份天大的功劳!

在大明是朝臣,去大顺也是朝臣,没必要在意谁是皇帝!

魏藻德回头看向其他四人,低声询问意见。

内阁原本有七人,前首辅陈演,阁臣蒋德璟辞官。李建泰驰援山西在保定被流贼抓捕,现在内阁算上魏藻德只有四人。

其他三位内阁成员分别是方岳贡,范景文和邱瑜。

这些人中范景文是内阁次辅,任工部尚书,职位和权利都比其他两人高。

方岳贡和邱瑜知道谁都惹不起,同时说道:“我等皆听首辅次辅之言。”

范景文见状,朗声说道:“臣以为李御史之计可行,我大明军队现在缺饷少粮,此去南京路途遥远,若在途中因为饷银一事发生哗变,后果不堪设想。”

魏藻德微微摇头,“范大人此言差矣!京师守军本就不多,太子南迁需分出千余人护送,届时守城将难上加难。”

“太子年幼,独自去应天府后一旦遭遇朝臣,宦官或者后宫干政,将给大明带来无妄之灾。”

“京师乃大明根本,若万岁弃之而去,等于将半壁江山拱手让与流贼,乃陋计也。”

“现在应当固守京师,等待勤王大军。流贼虽巨,却都是些乌合之众,待吴三桂关宁军一到,定会四散而逃。”内阁首辅魏藻德一字一句的说道。

三句话,第一句反对了李邦华的观点,第二句反对了李明睿的观点,第三句话表明他支持光时亨。

有理有据,无法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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