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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集极致撩诱

锦鲤大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是许温延姜也的现代言情《极致撩诱》,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现代言情,作者“锦鲤大鱼”所著,主要讲述的是:,要是还不愿意……那她就再想想别的办法!许温延目光灼灼地看着面前咬牙切齿的小丫头,她与十五岁的时候判若两人,现在长大了,也学会给人下套了。只是他没想到,当年收购姜氏做得那样隐蔽,她一个还在上学的小姑娘,怎么会知道?许温延突然就笑了。一个初中连跳两级的女孩,又怎么会没脑子?姜也半天没等到他说话,心里有些慌......

主角:许温延姜也   更新:2024-06-22 20: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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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温延姜也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集极致撩诱》,由网络作家“锦鲤大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是许温延姜也的现代言情《极致撩诱》,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现代言情,作者“锦鲤大鱼”所著,主要讲述的是:,要是还不愿意……那她就再想想别的办法!许温延目光灼灼地看着面前咬牙切齿的小丫头,她与十五岁的时候判若两人,现在长大了,也学会给人下套了。只是他没想到,当年收购姜氏做得那样隐蔽,她一个还在上学的小姑娘,怎么会知道?许温延突然就笑了。一个初中连跳两级的女孩,又怎么会没脑子?姜也半天没等到他说话,心里有些慌......

《完整文集极致撩诱》精彩片段


姜也看了一眼隔板前面的司机。

这应该听不见吧?

她耳垂发红,摇摇头说:“破了。”

姜也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单纯女孩,在这个纸醉金迷的时代里,难免耳目渲染很多花样,但初经人事,又怎么可能真的无动于衷。

许温延看出她的窘迫,眼眸深处的笑让人无法察觉,嗤声道:“现在知道疼了?不是昨天晚上英勇的时候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他还是按下了隔板。

“去医院。”

特助郑楠刚想应声,姜也赶紧红着脸道:“不……不去医院!许温延你就想看我丢脸是吧?!”

郑楠瞟向后视镜,一眼就看到自家老板翘起的嘴角,为了掩饰还抬手抵住嘴唇清咳了一声,稳声道:“那就找个药店停一下。”

姜也这才放了心,又把挡板给升了上去。

她搅动着手指,“许温延,你……打算怎么办?”

睡都已经睡了,这老男人该不会不认账吧?

许温延声线很好听,带着毫无温度的凉意,“你觉得应该怎么办?”

“娶我。”

姜也咽了一下口水,压抑着心里的紧张。

“我知道姜家的公司,当年是被你暗地里收购的,既然早就已经收了嫁妆,现在又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你不跟我结婚没法收场了。”

说到最后,她已经有了点自暴自弃的意思。

反正话已经说的足够明白,要是还不愿意……

那她就再想想别的办法!

许温延目光灼灼地看着面前咬牙切齿的小丫头,她与十五岁的时候判若两人,现在长大了,也学会给人下套了。

只是他没想到,当年收购姜氏做得那样隐蔽,她一个还在上学的小姑娘,怎么会知道?

许温延突然就笑了。

一个初中连跳两级的女孩,又怎么会没脑子?

姜也半天没等到他说话,心里有些慌,双手攀上男人的脖颈,软声道:“你不会真的想看我嫁给何思源吧?我不喜欢他。”

许温延拨开她的手,拉开距离的同时,也隔开了那股乱人心神的馨香,“你和他才是同龄人,多了解一下也没什么坏处,如果真的不喜欢,再说。”

他已经快到而立之年。

而她,说是个孩子都不会过。

姜也并不意外他会说出这样的话,这老男人从前就说过跟她有几个代沟,也不会因为睡了一觉就突然改变看法。

可这也相当于变相拒绝,他不会娶她。

她哼了一声,抱着手生闷气,“我了解他做什么!”

心思各异的俩人各看一边的窗户,谁也没再跟谁说话。

没过多久,郑楠把车停在了一家药店门口,许温延亲自下车去买了药回来,瞥视了一眼前方的驾驶座,沉声道:“回去擦药,如果没有效果就让郑楠送你去医院。”

姜也仰着下巴,“谁弄坏的谁擦!”

她此刻就像个骄傲的小公主,在怄气。

许温延知道她性子上来是什么样,捏着眉心,可即便是被气得头疼也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昨晚虽然是姜也胡来,他却也足够荒唐。

何况小丫头第一次就受了伤,确实委屈。

他刚想说话,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姜也只听到电话那头模糊的女声说了几句话,就见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许温延脸色大变,然后就把药扔在她身上。

“靠边停,把她送回去。”

直到身边的男人离开,车辆又重新启动,姜也才回过神,脑海里只盘旋着一件事,许温延不给她擦药,扔下她去见别的狗了。

迈巴赫停在南苑别墅门前,郑楠下车后准备帮她把行李拿进去。

“不用了郑大哥。”

姜也笑得懂事,“我自己进去就好,你还是赶紧回去忙自己的工作吧。”

郑楠被她的笑容晃了一下眼睛,竟然觉得许总扔下这位小小姐有些不太地道,放轻声音道:“真的不用?许总现在办的事应该用不到我,我不是很忙。”

“为什么用不到你?”

姜也神情微闪,“他不是去忙工作了吗?”

“不是。”郑楠回想了一下两天前许总让自己接的人,觉得告诉她也没什么,“总裁应该是去见战友了。”

“哦,这样啊。”

“那也不用,辛苦郑大哥送我过来。”

姜也向来都不喜欢麻烦别人,点点头就自己拉着箱子往里面走,心里想着郑楠刚才的话,没注意院子里多了一辆红色的宝马车。

指纹锁打开的一瞬间,里面正好有个人探了出来,“温延你……”

“怎么是你?!”


许温延回想起昨天看到姜也的第一眼,心脏都会忍不住停止跳动。

她护着自己想护的人,像个女战士。

就像多年以前,尚且年幼的她护着身后已经没有气息的父母,也是这样浑身带伤,充满决绝。

李雯雯没想到是因为姜也。

想说话,却又发不出一点声音。

直到她脸色变成青紫色,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许温延松手,像扔掉一件垃圾。

“咳咳……”

李雯雯剧烈的咳嗽干呕,眼里流出生理性的泪水,再看一下上方的男人时,只剩下恐惧。

她抖了抖,鼓足勇气开口:“许……许总,不是您说,让我务必要拿下那个合约吗……”

许温延擦手的动作一顿。

所以这件事,他也有责任。

他知道贾怀阳没那么容易签约,所以才故意让徐雯雯去碰壁,以此给她一个正大光明被开除的理由。

没想到,这个女人还真是大胆得可以。

如果不是姜也,又是谁?

他脸部线条愈发冷峻,扯开的衣领仿佛一匹发怒的狼,却又被鼻梁上的眼镜压抑了几分野性,韶华灼灼。

“你昨天的行为已经涉嫌犯罪,如果你自己去自首,这件事到此为止。”

男人的声音透着薄凉,让李雯雯心里发冷。

“许总……那我要是不呢?”

男人冰刀般的视线直直朝她射过来,“我会让你离开京城,生不如死。”

李雯雯控制不住的浑身颤抖,她内心的阴暗和恐惧,在这种目光下无处遁形,又隐约夹杂着不甘。

凭什么?

她做的这一切,不都是为了公司吗!

而且像这样的操作,在商场上来说再正常不过!

李雯雯突然抬起头,“是因为姜也!”

她……不是郑楠包养的大学生吗!

许温延居高临下的瞥了她一眼,仿佛是在看一只蝼蚁。

他修长的腿从身边走过,徐雯雯下意识缩了缩,冒着寒气的声音响起:“今天下午之前,我要收到你自首的消息。”

李雯雯顿时瘫坐在地。

她知道,自己完了。

许温延下楼坐进车里,口袋里的手机就震动了两下,他拿出来,是姜也。

说在家里无聊,问他什么时候回家。

他卸下一身戾气,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跳动:有事。

顿了顿又发条信息过去,问她好点没有。

姜也趴在许温延的床上,白嫩的小腿随意晃动,收到第二条消息时嘴角往上翘起,直接发了语音过去。

“你昨晚多用力自己不知道吗?我疼死了!”

许温延看到语音,眼皮一跳就觉得没什么好事,下意识的点开了文字转换。

“……”他只能沉默。

姜也想想也能知道他是什么表情,笑发财了。

暗自兴奋的乐了一会儿,她又翻出安瑟的微信回给她:老男人有事,我可以陪你去逛街了。

安瑟给她回了一个鄙视的表情包。

有异性没人性!

——

另一边的许温延收起手机,闭上眼睛道:“去医院。”

郑楠应了一声,发动引擎。

昨天下午,许兆森突然发病住院,给他打了一晚上电话,到最后只有郑楠去看了一眼,得到的结果是,人确实是病了,不过只是普通的高血压,并不算严重。

到了病房门口,许温延刚推开门,正在喝水的许兆森就着杯子砸过来。

“你还知道来!是不是来看老子死了没有!”

病房里原本流动的空气,仿佛倏然凝固。

陈婉和丁媛站在旁边,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下了一跳,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许温延面不改色的绕过玻璃渣,淡然的音色听起来没什么情绪,“爸,您早就该知道这种办法对我来说没什么用。”

用身体做威胁,实在不算明智。

许兆森神情微顿,下一刻冷笑。

“你真是越长越不得了!老子现在躺在病床上,你还觉得我在跟你玩心计?!”

陈婉回过神来,似乎也觉得他这样不应该,略带指责道:“温延,怎么能这么说你爸爸呢?他昨天都进抢救室了,要不是媛媛跑前跑后的,我一个人还真不知道怎么办。”


话音落下,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种鬼魅般的寂静,连根针掉落在地上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姜也垂着眸,“那什么……”

“滚出去!”

男人打断她,冷到极致。

高原被他眼里的幽芒震得脚底发凉,就像无数菲薄的刀片横扫过来,避无可避。

“先生,我……”

只是问问都不行?

许温延抬手扯开禁锢的领带,手指关节捏得咔咔作响,寒声问:“还想让我说第二遍?”

高原再也抵挡不住这种压力,赶紧抱着自己的衣服,飞快地跑出房间,还很是体贴的关上了门。

姜也:“……”

她红扑扑的小脸瞪着他,“这么凶干什么?!”

刚刚她可是给那个男公关好多钱的!

现在人都给吓跑了!

许温延黑眸紧攥着她,好一会儿莫名笑了一声,“姜也,你是不是觉得,这么做能让你产生快感?”

她竟然敢跟那种男人出来开房!

“脏不脏?嗯?”他猛然扼住她的下巴。

姜也痛得脸色煞白,好像颌骨都要被这个男人给捏碎了。

“疼疼疼……你先松开!”

男人没松,只是手上的力道轻了些。

姜也被捏成了一只仓鼠,是真的很疼,红眼说:“他能不能我不知道,我知道你能,可是你不给我……”

话刚说完,手上力道又紧了。

许温延墨眸微眯,“你这张嘴,真的是很欠!”

“啊……”她费了好大的劲才把自己解救出来,带着哭腔,“你怎么这样……你自己可以找别的人,为什么我就不可以?你不跟我在一起,又有什么权利管我?”

这声音很软很轻,似撒娇又似控诉。

没有权利管她?

呵。

现在倒是真的翅膀硬了。

姜也虚虚抬了一下眸,男人脸上阴沉的表情尽收眼底,她继续道:“而且你知道我有多难过吗?你跟丁媛去吃饭,她叫你你就走了……我真的难过死了许温延!”

难过是真的难过,但不多。

她抹着眼泪,“我找个人陪陪我,都不行吗?”

许温延眸底幽凉,冷笑:“你还有理了?”

“我没这么说!”姜也耷拉着头,低落倔强。

她没有穿鞋,涂着红色指甲的脚趾珠圆玉润,身上的黑色紧身裙包裹着玲珑的曲线,暖黄色的灯光下,显得楚楚可怜。

仿佛他不哄,她就一直生气。

这是姜也的本事,理直气壮的颠倒黑白。

许温延沉了口气,转身坐在沙发上,瞥视了一眼她光着的脚,命令道:“滚过来!”

姜也抬了一下头,“那你保证不生气了。”

她是真的怕,他会打她。

“那你就在那里站一晚上。”

“……”

他凶起来的时候,是真的油盐不进。

姜也纠结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的踱着步子过去,“我……我今天晚上真的是一时冲动,喝……喝多了嘛,就觉得那个人挺像你的,酒后乱性不是也很正……”

常嘛。

她没敢说完。

男人的目光已经越来越沉了。

姜也坐在离他一米多远的地方,笔直端正,就像受训的小学生似的谨小慎微,时不时偷瞄一眼旁边的男人。

他阖上了眼睛,应该是在想怎么罚她。

“姜也。”

“到!”

“……”许温延笑了一下,不知不觉中气消了大半。

“我不反对你谈男朋友,但那个人要身家清白,能对你足够包容,可以承担你以后的幸福,是你……喜欢的人。”

他顿了顿,眼神深幽。

“而不是这种供人消遣的人,我不希望看到你践踏自己。”

他的声音醇厚,字字句句像是兄长在敦敦教导。

姜也突然安静下来,很久都没说话。

“走吧,回家。”

“可以是丁媛,为什么不可以是我?”

她突然抬起头,眼里的情绪近乎偏执,“如果是想商业联姻,夏家比不上许家没错,可你知道……我可以帮你!”

许温延蹩着眉,居高临下的看她。

那双黑眸里像是有卷卷四起的漩涡,能把人吸进去,在裹风带浪中碎成残骸,化为飞灰,什么都不剩。

良久之后,他第一次正面回答了这个问题,嗓音凌冽如刃,“因为我和至深是兄弟。”

而你,喜欢他。


许温延呼吸有些不稳,衬衫的扣子只解开了一粒,酒后的皮肤比起平日增添了一抹浅浅的晕色,即便这样,也遮挡不住满身荷尔蒙和禁欲气息。

他懒得搭理这小丫头刚才的话,冷眸睨着她。

“你来这里做什么?”

“玩啊。”

姜也凑近了闻他身上的味道,费洛蒙让人着迷,“你都可以来,我就不可以吗?”

她今天穿了一条看似普通的黑裙,独特的地方在于,两侧腰部都开了口,白嫩的皮肤露出来,交叉的布料顺势将臀部收紧。

这样的设计,将她的身姿勾勒得完美,充满活力的同时又暗藏娇艳的心机。

“这不是你现在该来的地方。”许温延墨眸变得幽暗,带着警告,“来,也给我穿规矩点!”

姜也眼神微眯,突然笑了。

“许温延,你是不是吃醋?”

没等男人回答,她又说:“你要是承认,我下次就不穿。”

许温延的眸子里荡过浅浅的涟漪,像是微风吹过,令人难以察觉。

他垂眸就能看到小丫头期盼的眼神,淡香钻入鼻翼,是任何香料都调不出来的味道,只独属于她。

而这种味道,能勾起他心底的魔。

“说话!”姜也气鼓鼓。

许温延闭了闭眼,沉眸道:“该出去了,裕安他们在,你跟我一起去打声招呼。”

致裕安,是他以前的战友,姜也当初跟着他们一队人回国,并不算陌生。

顾左右而言他,回避。

这个男人还真是撒个谎都不愿意。

姜也抿着唇瓣,被他这种回避的淡然模样激起了反骨。

她勾住他脖子,猛然将人往下一拉。

眉眼如黛,却又字字发狠,“许温延,有本事你就彻头彻尾的拒绝我,否则……我迟早有一天让你求我!”

许温延眼里在一瞬间覆上白雪,嗓音冰寒,“你在威胁我?”

“……”

她威胁个屁!

没有人比姜也更清楚,这个老男人理智起来可以六亲不认,能容忍自己在他的领地蹦跶,已经算是格外不同。

但这种不同,又是有限的。

姜也油然而生一股恼意,张嘴就在他唇角咬了一口,呼吸相抵间道:“怎么算是威胁?我是在说事实。”

求她的事实?

许温延冷笑,“你未免太过自以为是。”

“那就试试!”

随着话音落下,姜也撩开自己肩颈的头发,双手扶着男人的肩膀借力,踮起脚尖,细细密密的吻他。

从鼻梁上划过,在嘴唇上浮动。

甚至连下颌与耳垂都没有放过。

生涩又大胆。

每吻一下,许温延的心跳就沉重一分。

他没有动,怀里的女人也没有停。

空气中莫名产生了一种奇怪的磁场,无声较劲。

直到姜也将手伸向了男人的皮带扣,指甲和金属之间碰撞出奇妙的乐章。

“咔”的一声。

皮带直接被拉了出来。

许温延沙哑的声音仿佛裹挟着冰渣,“姜也,你是不是真的找死?嗯?”

男人的衬衣扣子已经被解开过半,姜也看了好几眼,忍不住在上面留下痕迹,柔软的手指也没闲着,正大光明伸向他的后腰。

虽然只在一起过两次……

哦不,两回。

具体几次还真没数过。

但姜也已经知道了他什么地方最敏感,毕竟安瑟那几个G的视频和文档,也不是一点作用都没有。

她挑衅般的仰起头,媚眼如丝。

“有本事,你弄……啊!”

许温延动作迅速的把她往后一推,眸底透着血红,“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把你怎么样?”

他冷笑一声,拿起刚解下来的皮带绑她的手。

动作干净利落,带着一股凌厉的野性。

姜也看着他嘴角那丝邪气的笑,下意识的咽了下口水。

她嘴唇上的口红已经被晕染开,有种迷乱的美。

“原来哥哥……喜欢这种调调吗?”

话音刚落,姜也就被按在门后,双手高高举过头顶。

许温延凶狠的吻落在她唇上,近乎野蛮的啃咬,没一会儿就蔓延出血腥味,侵略性极强的动作,让姜也险些瘫软。

她浑身微微颤抖,“你……能不能慢点?”

光是吻,就让她难以自持。

男人只是停顿了一秒,随即附在她的耳畔,话音夹杂在喘气声里,“姜也,求我。”


姜也愣了一下,“丁媛?”

丁家和许家是世交,作为丁家的千金小姐,喜欢许温延多年也不是什么秘密,但她为什么会出现在南苑?

正在两人的氛围越来越尴尬时,屋子里的陈婉走了出来,“媛媛啊,是不是温延……小也?”

她也愣了。

姜也怎么突然回来了?

许温延养了姜也三年,家里人都是知道的,也很喜欢这个小丫头,但不是已经还给夏家了吗?

姜也先回过神来,笑容甜甜的上前去抱住陈婉,“婉婉阿姨好久不见,我很想你!”

“……我也想你啦小也!”

陈婉没有女儿,最受不了这么可爱的姑娘。

丁媛尴尬的站在一边,有些委屈地出声:“陈阿姨……”

“哎呦你看我这记性。”陈婉赶紧安抚的看了她一眼,解释道:“小也以前跟温延住在一起的,温延比她大八岁,这小丫头被他当女儿养,偶尔搬回来住也正常的。”

姜也听着,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

女儿?

她可没有许温延那么“狠”的爹!

丁媛当然知道当年的事,更是看懂了姜也想入非非的眼神,哼声道:“陈阿姨,温延把她当小辈,她心里指不定怎么想呢!”

陈婉没当回事,笑着道:“怎么会?小也你说?”

“许大哥把我照顾得很好。”

姜也看着丁媛的眼睛,似乎是在问她,“我报答他都来不及,还能怎么想?”

以身相许,是最好的报答方式了。

昨晚,老男人是恨不得她以命相抵。

“进来再聊吧!”陈婉伸手接过姜也手里的箱子,“正好做了你最喜欢吃的糖醋排骨,等会儿再问问温延什么时候回,我突然带着媛媛来,也不知道他会不会不高兴……”

她喃喃自语,说着就先走了进去。

姜也看着丁媛,微不可见的挑了一下眉,然后从她面前错身追上去,边走边跟陈婉解释自己为什么会搬过来住。

丁媛盯着她们和谐的背影,气得咬牙,却又无计可施。

姜也的房间在二楼主卧旁边,和两年前离开的时候别无二致。

她洗了个澡,从包里拿出药膏把玩。

不知道许温延是怎么跟药师描述的?

姜也想了好一会儿,竟然想象不出那种画面,甩甩头把乱七八糟的想法挥开,然后才挤了一点药出来,探下去——

“嘶……”

疼疼疼!

姜也本就娇气,也不知道是被药物刺激的还是心理作用,一瞬间眼眶通红。

这件事也怪不到许温延身上,他说的没错,本来就是自己自找的,谁让她吃饱了撑的,要去招惹这个老男人呢…

但是,真的疼。

姜也难受的把药扔在一边,缩进被子里。

许温延回来的时候,陈婉已经做好了一桌菜,丁媛穿着围裙在一边帮忙,仿佛是女主人的模样。

“温延!你回来了!”

她看到进门的男人,满眼欣喜。

许温延淡淡的点了一下头算是打过招呼,看向她身后的陈婉,“妈,怎么不说一声就过来了?”

“我是带着任务回来的,正好媛媛在,就带着她一起。”陈婉三言两语解释完,把最后一道菜放到桌上,“你都多久没回家了?还打算跟你爸就这么僵着?”

许温延没说话,拢着眉心往四周看了一圈,“她呢?”

“小也?”陈婉往楼上指了指,“刚回来说有点累想去休息一下,正好饭都做好了,你去叫叫她。”

“嗯。”

“哎呀!小也最喜欢蒜蓉虾还没蒸上……”

许温延上了楼,陈婉又急匆匆的回到了厨房里。

丁媛双手揪着围裙边缘站在原地,目光从厨房缓缓转移到楼梯上,直勾勾看着男人的背影消失在转角处。

如果说之前是她的错觉,那么现在几乎敢肯定——

姜也和许温延绝不清白!

有谁找小辈,会问“她呢”?

她,偶尔就是一个极度亲密和暧昧的字眼。

丁媛紧咬着嘴唇,心里的情绪在不断翻滚,又很不愿意相信这样的结果。毕竟许温延和姜也之间相差八岁,有也应该只是,那个小丫头对他的依赖而已。

许温延上楼后直接去了姜也的房间,门没锁。

他推门走进去,一眼就看到床上鼓着的小包微微抽动,看起来像是……在哭?

“姜也。”

没有动静。

许温延眉头微动,关门走到床边,声音不知不觉柔了许多,“怎么还哭上了?”

姜也这才抬起眼看他,红通通的眼睛像兔子似的。

“擦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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