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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畅读精品

舒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舒曼”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秦慕深温舒曼,小说中具体讲述了:着的小婴儿,瞬间眸光一沉,大致猜出她们的身份了。他疾步走向卧室,脸色凌厉含怒。秦婶还在卧室门口,连忙阻拦:“小曼正在给孩子喂奶,你虽是哥哥也得避……”“让开!”周奕辰狠狠一把推开秦婶,根本不管她怀里抱着小婴儿。“啊!”秦婶吓坏,幸好月嫂扑过来扶住,她才没摔倒。“你这人怎么回事!没看见我抱着孩子吗!”秦婶稳住,心跳惶惶,......

主角:秦慕深温舒曼   更新:2024-06-10 21: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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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慕深温舒曼的现代都市小说《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畅读精品》,由网络作家“舒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舒曼”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秦慕深温舒曼,小说中具体讲述了:着的小婴儿,瞬间眸光一沉,大致猜出她们的身份了。他疾步走向卧室,脸色凌厉含怒。秦婶还在卧室门口,连忙阻拦:“小曼正在给孩子喂奶,你虽是哥哥也得避……”“让开!”周奕辰狠狠一把推开秦婶,根本不管她怀里抱着小婴儿。“啊!”秦婶吓坏,幸好月嫂扑过来扶住,她才没摔倒。“你这人怎么回事!没看见我抱着孩子吗!”秦婶稳住,心跳惶惶,......

《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畅读精品》精彩片段


秦婶话没说完,温舒曼已经注意到宝宝娇嫩的皮肤的确黄黄的。

她在孕期看过育儿方面的书,知道新生儿黄疸这回事,当即心里一惊,忙接过妹妹。

“怎么会这样……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看过医生了吗?”

秦婶跟在她身后进屋,把昨天去医院的经过原原本本地讲出来。

当得知两个宝宝是因为喂养不足而导致黄疸偏高,她愧疚得心都要掉了。

原来是这个原因,秦慕深昨晚才会亲自带着孩子来找她喂奶,甚至还提出要聘请她当“奶妈”。

可他昨晚为什么不能好声好气地说清楚?

为什么要那样威胁她?

他若是好好说,昨晚她就心软了,宝宝们不用再饿一夜,哭成这样子。

温舒曼抱着妹妹回到卧室,在床头靠着,一边默默流泪,一边在心里忏悔,一边赶紧让妹妹吃奶。

秦婶抱着哥哥跟进来,等在一边。

“昨晚也不知少爷跟你怎么谈的,你们不欢而散。小曼,我知道你委屈,可看在孩子可怜的份上,能不能回来?”

温舒曼等妹妹吃上,腾出一手抹了抹眼泪,哽咽道:“昨晚他没讲这些,当时车厢灯光昏暗,我也没发现宝宝得了黄疸……”

“噢……原来是这样。”秦婶放下心来,见她在哭,忙拽了纸巾递上去,“好孩子,坐月子不能哭的,对眼睛不好。”

“嗯。”她接过纸巾擦脸,很快平复,“谢谢秦婶,我没事……”

温舒曼轻柔地刮过女儿小巧的眉眼,将她眼角的泪水擦掉,看着女儿饥渴大口地喝奶,她心头的伤痛渐渐抚平。

秦婶打量着不大的卧室,好奇问道:“小曼,你一个人住?谁照顾你啊?”

温舒曼说:“我哥照顾我,但他很忙,不住这里。”

“哥?你还有哥哥?”秦婶很惊讶。

“嗯……”温舒曼低低应了声,专注地看着怀里的女儿,没有继续深谈的意思。

秦婶见她不主动提及,也没再细问,只想着赶紧喂完妹妹,再换哥哥。

月嫂们等在客厅,刚在沙发坐下,突然防盗门传来响声。

两人吓了一跳,本能地站起来,视线与进屋来的男人对个正着。

周奕辰看到她们,同样大吃一惊,严厉喝道:“你们什么人!怎么进来的?!”

月嫂紧张局促,下意识喊:“秦婶子,你快出来下!”

“怎么了?”秦婶应声出来,肩膀上还趴着个小肉团,正在享受饱腹后的拍嗝按摩。

看到客厅站着的男人,她一下想到温舒曼刚才的话,客气地笑了笑:“你好,你是小曼的哥哥吧?小曼正……”

“曼曼!”周奕辰看到秦婶肩上挂着的小婴儿,瞬间眸光一沉,大致猜出她们的身份了。

他疾步走向卧室,脸色凌厉含怒。

秦婶还在卧室门口,连忙阻拦:“小曼正在给孩子喂奶,你虽是哥哥也得避……”

“让开!”周奕辰狠狠一把推开秦婶,根本不管她怀里抱着小婴儿。

“啊!”秦婶吓坏,幸好月嫂扑过来扶住,她才没摔倒。

“你这人怎么回事!没看见我抱着孩子吗!”秦婶稳住,心跳惶惶,生气地开骂。

可周奕辰充耳不闻。

他冲进卧室,一眼看到靠在床头喂奶的女人。

温舒曼在听到他的声音时,便扯了薄毯遮挡在胸前。

所以没有走光。

可两人这种相处模式,尴尬到极点。

“奕辰哥……”

“温舒曼!你在做什么!谁让你给他的孩子喂奶的?”周奕辰白俊的脸庞阴沉铁青,开口就是愤怒的质问。


温舒曼皱眉:“那你怎么想?”


她知道,闺蜜其实很舍不得这段感情,毕竟谈了四年多,从校园恋一路走来,太多美好回忆了。

“我……我也不知道……”夏甜甜哑着嗓子回复。

“你们现在在一起吗?”

“不在,我在洗手间,他在外面等着我。”

“什么意思?他逼着你今天必须给答复?”

“嗯。我们见面后,我给他转了十万块,就是那张卡里的钱平分。可他说这些年的青春损失什么的,让我想分手必须再给他五万,否则不同意分手,我……”

“什么?”温舒曼听到这里震惊了,“他这哪里是想和好,分明是在威胁你!想和好是这个态度吗?”

夏甜甜听她一说,瞬间清醒了,语调都坚定不少,“那怎么办?”

“别理他,快回来吧!”

“好。”

挂了电话,夏甜甜就出卫生间了。

外面站着个戴眼镜的瘦高男子,正低头看手机。

夏甜甜走过去,直截了当地说:“王异哲,我们不合适,还是分手吧。你是个男人,大度点,给我们彼此留点美好印象。”

王异哲闻言抬头,脸色瞬间变冷:“刚才不还说考虑考虑吗?怎么突然就转变态度了?”

“这就是我考虑的结果,分手。”

男人脸色危险起来,镜片后的眼眸眯了眯,“你是不是给温舒曼打电话了?她叫你跟我分手的?”

“与你无关,总之分手,谢谢你把我东西带来,我们两清了。”夏甜甜想清楚后,很干脆利落,说完这话就转身离开。

“夏甜甜!”男人上前抓她手臂,被她灵活地一把甩开。

“王异哲,你再纠缠我就报警了!”夏甜甜丢下警告的话,离开的步伐越发快。

王异哲咬了咬牙,满脸的不甘心与愤怒。

片刻后,他突然拔腿去追,悄然跟上夏甜甜。

————

温舒曼大吃大喝之后,果然效果惊人。

秦婶带了两瓶母乳走,夏甜甜傍晚回来时,她又在吸奶。

听到闺蜜回来的声音,夏甜甜把吸奶器放好,拿着母乳袋出去放冰箱。

“他把你的行李送来了?”看到闺蜜拖着行李箱进来,温舒曼问道。

“嗯……”夏甜甜无精打采,眼眶红红,显然回来的路上又哭过。

心疼闺蜜的遭遇,她走过去抱了抱,安慰道:“想哭就狠狠哭一场,哭完就把他忘了。”

夏甜甜摇了摇头,“那种渣男,不值得!”

“你坚持要分手,他后来同意了?”

“不同意,我没理,直接走了。”

“嗯,这就对了。还没结婚他就劈腿,这种渣男,别指望他婚后忠诚,分手是对的。”

“嗯……”

下午秦婶带来的饭菜还剩很多,晚上热了热,两个女孩子又饱餐一顿。

填饱肚子,夏甜甜恢复了一些精神,感慨说:“那位秦先生,对你好像还不错……连吃的都送。”

温舒曼瞥她一眼,“怎么你也这样说,他那种冷血动物,根本不会管别人死活,只是为了他两个孩子。”

“说是这样说,可我觉得他若是只为了孩子,根本不必做到这个份上。”

温舒曼没接话,起身收拾碗筷,忽闻有人敲门。

夏甜甜去开了门,见外面站着个身材魁梧的年轻男人:“你好,我找温小姐。”

温舒曼听到声音,扭头一看,是陈隆。

“噢,你等等,我拿给你。”她赶紧去冰箱里取了存好的母乳,陈隆接过道谢,转身走了。

夏甜甜回来,跟她一起收拾,好奇地问:“你以后都这样喂奶?挤出来,他们过来拿?”

“嗯。”她点点头,“这样挺好的,井水不犯河水。”

夏甜甜欲言又止……



“谁是你的主子?你这么听她的话,不如去找她开薪水?”盛怒中的秦先生,找到了冤大头,毫不犹豫地乱发泄。

冯潜一愣,头皮发紧,不懂谁惹了老板而他这么倒霉,刚好撞枪口上。

“那……您的意思是,我……不去?”他怕得要死,但还是得询问清楚,不然会错意办错事,更得挨骂。

秦慕深又抹了把脸上的水,心里不知想到什么,突然改口:“去把母乳拿回来。”

“那离婚协议……”

“她要离婚让她亲自来找我,你这么殷勤地天天给她当跑腿,是我给你的工作少了还是没见过女人?”秦慕深又胡乱污蔑。

冯潜一听这话,那叫一个有苦难言!

明明是老板急着要离婚的,怎么说人家夫人“要离婚”?

而且,他跑腿也是奉命行事啊!怎么成了偷懒摸鱼或想看女人?

心里一万个不满,可谁叫自己是打工的呢,他屁都不敢放一个,马上说:“我这就去拿母乳。”

挂了电话,冯潜驱车前往温舒曼给的地址。

按下门铃,片刻后,子母门依次打开,温舒曼穿着睡衣戴着帽子客气地招呼:“冯助理,麻烦你了,请进。”

冯潜很绅士,知道她是独居,礼貌地道:“夫人,我就在门口等着,您把东西取来给我就行。”

“好吧。”温舒曼去冰箱取了冻着的母乳,用环保纸袋装了递给他,“月嫂肯定懂怎么解冻的,等宝宝吃完后……”

她本想说等宝宝吃完后,再来取,她会继续存奶的。

可想到刚才秦慕深在电话里对她的冷嘲热讽和滔天怒意,她又迟疑了。

等离了婚,两人老死不相往来,她肯定没机会再给宝宝们间接“喂奶”了。

冯潜看着她落寞沉寂的脸色,不自觉地同情,接话道:“如果有需要,夫人再通知我。”

“可以吗?”她眼眸一亮,欣喜地反问。

冯潜做总助有四五年了,对秦慕深的脾气还算了解,结合刚才电话中老板的态度,他肯定地点了点头:“可以的,就算被秦总骂,只要为孩子们好,就值得。”

温舒曼一听这话,感激涕零,“谢谢你,冯助理,太谢谢了。”

冯潜跟异性交往的经验不多,见这么个楚楚动人的大美女对自己感激不尽,弄得他不好意思起来,笑了笑说:“夫人不用客气,那我走了。”

“好,麻烦你了。”温舒曼再次道谢,不过等冯潜转身要离开时,她突然记起一事,“对了冯助理!”

“夫人还有事?”冯潜回头问道。

“离婚协议呢?秦慕深催得急,没让你带协议过来?”女人不解地问。

冯潜脸色为难,不知该不该实话实说。

温舒曼看出他面带难色,皱眉问:“怎么了?有话直说。”

冯潜略带尴尬地笑了下,“那个……秦总说,要您本人亲自去找他签协议。”

“我本人亲自去?”温舒曼秀气的柳眉拧成一团,满脸困惑,“什么意思?他刚电话里羞辱我不够,还要当面侮辱我才行?”

冯潜顿悟,“你们刚吵架了的?”

说到这个,温舒曼就义愤填膺,“嗯,是他欺人太甚!”

“难怪……”难怪他打电话过去,正好撞枪口上,被骂得狗血淋头。

温舒曼看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正要问难怪什么,冯潜又主动说:“夫人,离婚这事您还是自己跟秦总沟通吧,省得伤及无辜。”


医院生殖科。

妇产科专家看着躺在检查椅上的“病人”,只一眼,便惊讶地问:“怎么搞的,还是处女?”

温舒曼抬了抬头,戴着口罩的巴掌脸只剩下一双漂亮的杏眸,注满羞涩与窘迫。

做为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这么屈辱的姿势对她而言,跟当众被人扒光衣服差不多。

她紧张地吞咽了下,才声如蚊蚋地道:“医生……我丈夫,他……不能,所以我才来——人工受孕。”

专家明白了,哀婉地摇了摇头:“女人第一次多珍贵,可惜了……不过,你丈夫不能人道你还嫁,确定是真爱啊!”

温舒曼:“……”

专家自言自语地调侃:“我从业20年,还是第一次对患者的贞操下手,真是罪孽啊!等下会有点疼,你忍忍。”

话音刚落,没等温舒曼反应过来,身下突然一痛,好似身体被什么刺穿一般。

她本能地浑身紧绷,柳眉紧紧蹙成一团。

……

人工受孕后,需要卧床静养两小时。

温舒曼老老实实地躺着,回想自己这段有名无分的婚姻,回想她珍贵的第一次居然是给了手术器械,只觉得人生如戏,太滑稽了。

手机响起,她拿过一看,是她名义上的丈夫秦慕深发来的。

秦慕深:「一切顺利?」

温舒曼:「嗯。」

秦慕深:「还要多久?」

温舒曼:「两小时。」

秦慕深:「公司有会,我先走了,等会儿司机送你回去。」

女人看着手机,没再回复。

本就是交易婚约,也不曾指望对方尽到丈夫的责任。

若不是因为取精需要他本人,他今天肯定也不会陪自己来医院。

另一边,等在好友办公室的秦慕深,发完信息站起来,“我走了,你忙。”

萧院长斜睨他一眼,满脸无奈,“我今天把话撂这儿,你丫肯定有后悔的一天!”

那么年轻貌美的校花老婆,结婚三个月,他硬是连一根手指头都不碰,连传宗接代都要用这么羞辱人的方式。

秦慕深勾了勾薄唇,理好西装外套,“我结婚是为了什么,你又不是不懂,再说女人对我而言……”

后面的话,他突然打住,深邃的眼眸骤然暗沉。

女人对他而言,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萧景轩抬手打自己的嘴:“怪我,又戳你痛处。不过你放心,守护你的人生幸福是我这辈子的终极理想,我一定会把你治好。”

秦慕深明白好友说的是哪个“幸福”,懒得理会,扬长而去。

————

两个月后,秦慕深收到萧景轩的电话。

“恭喜恭喜!老天爷肯定是可怜你,给你一胎二宝!目前来看,发育不错,你就等着当爸爸吧!”

秦慕深面色平静,毫无起伏。

等接完电话,他通知自己的助理冯潜:“给她打五百万。”

温舒曼像个瓷娃娃一样坐在别墅二楼的阳台上,听到手机传来的声音,打开屏幕,眸光微动。

早上去医院做了产检,得知是双胞胎,且胚胎发育正常,她就知道今天会收到秦慕深的信息。

五百万……

他真是大方。

毕竟还没过三个月危险期,胎儿不保证存活,这钱可能打水漂。

但管他呢!

反正有钱人不在乎这点,可这笔钱对她而言,却能救命。

打了通电话出去,她平静淡漠的脸庞总算有了点笑意:“林医生,我外婆的手术可以做了,请你们尽快安排,我马上把医药费打过去。”

想到外婆,温舒曼心里又紧紧揪起。

父亲早逝,她本就成长在单亲家庭,妈妈带着她改嫁后,继父禽兽不如,妈妈没过多久就丢下她跑了。

若不是外婆含辛茹苦地陪伴,她肯定早就被那个禽兽继父糟蹋了。

本以为,她终于长大,可以好好孝顺外婆了,可几个月前的一场车祸,险些要了外婆的命。

肇事司机逃逸,巨额的手术费让她无力承担。

多亏了周奕辰——那个跟她毫无血缘关系,却把她当做亲妹妹疼爱的养兄及时帮助,把自己用来创业的启动资金给了外婆做手术,才让外婆暂时保住性命。

可正因为这样,周奕辰的公司陷入资金困境,他铤而走险借了高利贷,原以为公司能很快盈利还上这笔钱,可事与愿违……

命运专挑苦命人,麻绳专挑细处断。

外婆躺在ICU里,周奕辰被高利贷追得东躲西藏,那些日子,她度日如年,夜深人静时曾想过一死了之。

好在,秦慕深的及时出现,为她送来了生机。

跟林医生详细了解了外婆近来的状况,温舒曼放心地挂了电话。

五百万,可以解决眼下所有的困境。

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肚子真有用,连带着对腹中两颗小豆芽,也有了好感。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她像只米虫一样,住在别墅养胎。

每天看书、养花、散步,虽平静温馨,但也枯燥无聊。

秦慕深中途回来过两次,看到她整个人肚大如罗,站在那儿都像是要倒一样,他深深皱眉。

他见过孕妇,公司里不乏怀孕后坚持上班到生产的女职员,很多都身材发胖走形,连五官都胖得认不出。

可这个女人,除了肚子大的惊人,四肢依然纤细。

那张脸,也还是巴掌大,白净光滑,眸光灵动,幽幽地望着人时,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他看到书房里放着的注会专业书,笔记整理得很用心。

不愧是学霸,怀孕时还惦记着学习。

美貌与智商并存的基因,再结合他无可挑剔的染色体,强强联合的后代一定会更优秀。

吃完饭,他叮嘱了句:“别太操劳,安心养胎才是正经。”

说完没等女人回应,他便利落地出门了。

温舒曼透过玻璃窗看向男人挺拔的背影,思绪有些翻飞。

这样英俊帅气又多金的男人,他为什么不好好结个婚,过正常人的幸福日子?

花高价娶一个不喜欢的女人,还让对方生下孩子,想干嘛?

有钱人的脑回路不是一般人能想明白的,温舒曼好奇之后,继续做米虫。

好在,这种枯燥无聊的“刑期”没有持续太久。

孕九月时,她半夜起来如厕,突然双腿沾满鲜血,肚子痛得直不起腰——


豪华病房里,温舒曼睡了一觉醒来,外面已经暮色四合。

丰盛的晚餐送来了,她坐起身正准备吃饭,手机响起。

看着来电显示,她淡淡恬静的脸庞露出几分神采,连忙接通:“哥。”

“曼曼,你这两天怎么没消息,是不是生了?”电话那头,周奕辰关心问道。

温舒曼落下眼睫,软软回道:“嗯,前天半夜入院,昨晚生的。”

“你怎么样?还好吧?”

“还行……”

“什么时候出院,我去接你回来。”

温舒曼想了想,“大概后天吧,等我确定了再告诉你。”

“好。”男人应了,迟疑了几秒又开口,“那个人承诺给你的报酬,都兑现了吧?”

“兑现了。我给外婆那边存了足够的费用,剩下的都在卡里。怎么,是公司又需要资金周转吗?”

“没有。”说到公司,周奕辰的语气多了几丝兴奋,“之前你给我的那笔钱,已经让公司扭亏为盈了,这几个月业绩不错,外面的债务也全部还清了。”

“曼曼,我打算把公司迁到云城来,老家这边市场太小,影响公司发展。”

这话让温舒曼愣了下,抬起头说:“你的意思是,我们以后就在云城定居了?”

“是啊,大城市不好吗?”

“好是好,可就是——”

可就是,她原本想生完孩子就离开云城的,以后也不会再跟秦慕深见面,若留下定居……

周奕辰对她太了解了,温和地问:“你是不是怕留在省城,会跟那人有交集?不会的,省城两千多万人口,人家上流社会的,哪会跟我们这种人打交道。只要不刻意去找,这辈子都不会再见面。”

“嗯……”温舒曼柔柔地应了声,不知为何,想到能继续留在这里,她心里反而踏实放松了些,“也好,以你的能力,公司肯定会发展壮大的,迁到云城的确更合适。”

“你支持就好。”周奕辰高兴起来,“那……迁公司的话,还需要一些费用,现在账面上的流动资金不够,可能……还需要你帮忙。”

“一家人,说什么帮不帮的话,等我出院时,你来接我再说吧。”

周奕辰是继父的儿子,是她毫无血缘关系的哥哥。

虽然那个继父禽兽不如,但这个哥哥却是个十足的暖男。

这些年若不是周奕辰把她当亲妹妹疼爱呵护,甚至挣钱供她读书,她跟外婆的日子会更加艰辛。

何况,如今外婆的命都是周奕辰救的。

这份恩情,她永远记得,拿这些钱帮他创业又算什么。

“好!”周奕辰的语气充满期待,“那等我们见面再谈!不过要先告诉你,公司迁到省城,你做老板,我只是给你打工的。”

温舒曼笑着说:“不用吧,我对当老板不感兴趣。”

“要的。如果不是你,公司早就没了,你该是老板。”

“行吧,都等见面再说。”

挂了电话,温舒曼长长叹了口气。

这一年,就像是做梦一样。

如今梦醒了,她又要回归原本的生活。

只是,千辛万苦生下的两个宝宝,她能割舍的下吗?

一想到宝宝,她隐约觉得胸口沉甸甸地不舒服,抬手摸了摸,很明显涨奶了。

没想到她的条件这么好,才刚下奶,就这么充沛。

她筹划着今晚偷偷去看宝宝,最好能亲自喂宝宝吃奶,所以没有用吸奶器将奶吸出。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十点多,她听着外面安安静静了,这才轻手轻脚地下床,溜出病房。

小说《渣爹做梦都在偷妈咪》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温舒曼临睡前又用吸奶器把两边都抽空了,才安安心心地躺下,准备入睡。

迷迷糊糊间,她听到外面传来声音,像是有人开门,听起来还有说话声和凌乱的脚步声。

心头一惊,立刻睡意全无,她坐起身开了灯,把睡衣严严实实地穿好,手里抓着两个衣架,紧张地走到门后。

“曼曼……曼曼——”熟悉的声音传来,是周奕辰。

他怎么大半夜地跑过来?

温舒曼紧绷的神经骤然放松,带着疑惑,丢了衣架开门出去。

不料,客厅里并不止周奕辰一人。

还有他两个合伙人,陈振华跟林逸阳。

看到温舒曼,那两个男人也目瞪口呆,哑巴了一瞬才惊讶地问:“舒曼,你回国了?

什么时候回来的?

怎么没听奕辰说起?”

“你们这……你跟奕辰,你俩——”另一个男人盯着她,明显是误会了,眼神在两人间暧昧地飘忽。

温舒曼也没想到,会这么突然地再次见面。

脑子里短路了几秒,她笑着道:“我也刚回国没几天……你们最近忙着新公司的事,奕辰哥就没说……噢,原来你回国了,难怪奕辰说公司法人写你,我还想你人都不在国内……行了!

我到家了,你们……你们回去吧,我今晚就住这儿……”醉酒的周奕辰斜靠在沙发上,手一挥打断他们的谈话,皱着脸不耐烦地赶人。

陈振华笑着调侃:“奕辰,你这就没必要了,你首接跟舒曼住,我们又不是不理解,用得着跟我们挤一起?”

“就是,你这两边跑不累啊,我们又不是外人。”

林逸阳笑着附和。

温舒曼脸一红,连连摆手:“不是的,我们没有同居,也不是男女朋友,我哥……曼曼,我要……喝水,给我倒杯水。”

她还没解释完,周奕辰挥舞着手臂要水喝。

两个男人朝门口走去,挥挥手:“行了,别解释了,你照顾好他,他今晚也不知怎么了,一心买醉。”

房间门关上,温舒曼回过神来,看着沙发上醉酒的男人,脸色掠过为难。

周奕辰瘫在沙发上,还在嚷嚷着要喝水,要喝水,温舒曼迟疑了几秒,还是过去给他倒了水。

可是递水杯时,周奕辰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

“曼曼……曼曼,是你吗?”

温舒曼心尖儿一抖,连忙缩回,动作太急把杯子都带掉了,“哗啦”一声碎在地上。

突来声响惊醒了周奕辰的酒意,他坐起身,眼眸也清明了几分,关心问道:“你怎么样?

没伤着吧?”

温舒曼摇摇头,悄然退后,“奕辰哥,你还是回去吧……我,我很困,要休息了。”

周奕辰紧蹙眉头,醉酒的脸泛着异常潮红,眼眸凄楚迷离:“曼曼……你嫌弃奕辰哥了,是不是……”女人低垂着眼睫,“没,你别胡说。”

“不是胡说……我能感受到,你嫌弃我了……是不是我管着你,不让你跟那个男人享受荣华富贵,你怨我了?”

“没有。”

温舒曼声音拔高了点,有些不耐烦,“你快回去吧,我要睡了!”

说完她转身要走,不料周奕辰突然从沙发上起身,三两步冲上来一把将她抱住:“曼曼……你别怨我,奕辰哥只是太爱太爱你了……这世上除了我,再没有其它男人会对你这么好了……”温舒曼吓坏,身体本能抗拒,“奕辰哥,你别这样……快放手。”

“不放……我一放,你就要飞走,再也不回来,再也不属于我了……”周奕辰借着酒意,将心里潜藏十多年的浓烈爱意宣泄而出。

他紧紧抱着怀里的女人,灼热的嘴唇划过女人颈侧。

温舒曼脖子一缩,只觉得整个身体都颤栗起毛,只想逃脱。

明明奕辰哥是她最亲近的人,也是她悄然暗恋了整个青春的人,可不知为何——这突如其来的亲密拥抱,却叫她无所适从,浑身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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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奕辰心里仿佛揣着一个炸药包,随时都要爆炸,可看着曼曼压抑不悦的脸色,他还是强行忍着。

“最多给你两天时间,我来接你回去。”

他咬牙切齿地丢下这句,气冲冲地转身离开。

病房门被拍得震天响,跟在他身后的夏甜甜,吓得一哆嗦,拉开门快步追上去。

刚换好衣服的妹妹突然大哭,不知是不是被吓得。

秦慕深面色阴沉,修长双腿迈着凌厉的步伐,三两步走到病床边。

“又吐奶了?”

他看到换下的婴儿衣服,低声问道。

月嫂解释:“我跟温小姐刚给孩子喂药,吐了。”

妹妹穿好衣服,被抱起来,可还是嚎啕大哭。

听到宝宝的哭声,温舒曼收拾着乱七八糟的心情,急忙走过去。

月嫂刚把孩子递到秦慕深怀里,见她过来,又建议道:“估计还是饿了,让温小姐再喂点奶吧。”

男人抱着女儿,眉心紧蹙,一脸心疼,见温舒曼杵在面前,心里莫名地一股火。

若不是女儿现在需要她,他真想把这么笨的蠢女人赶出去!

人家都有新欢了,她还在中间掺和什么?

自尊心哪里去了?

就卑微到这个地步?

温舒曼看着女儿痛哭,心缩成一团,知道男人这会儿生气,她怯怯地看了眼,伸手过去:“给我吧,我喂奶。”

秦慕深实在火大,张口怼了句:“真怕你把我女儿都喂傻了!”

如同当头一棒,温舒曼也瞬间火起,“你什么意思?”

嫌弃她可以不要她来!

而不是把她叫来了,又各种侮辱嘲讽。

“什么意思?

被人打了都不长记性,人家带着新欢来撩你,你还巴巴地受着——你离了他就活不了了?”

温舒曼一愣,皱眉:“什么新欢?”

“你不但傻还眼睛瞎?”

那么个大活人看不见!

“你说甜甜?”

女人恍然大悟,“那……那个女生叫夏甜甜,是我闺蜜。”

秦慕深愣住,皱眉怀疑,连怀里女儿的哭声都自动过滤了,“前几天你还无处可去被我收留,现在就有闺蜜了?”

“不是……”知道男人误会了,温舒曼突然松了口气,连忙解释道,“我之前也跟你说过的,我有个闺蜜在外地,昨天她跟男友吵架分手,连夜来了云城,我早上才知道的,所以我上午赶紧回去,就是接她。”

话音落下,男人失去反应,俊脸神色复杂。

温舒曼想起早上的事,又说:“早上我下车时,你说什么新欢,我就想解释,可你根本不给我机会。”

明白自己闹了个乌龙,秦总的脸色更加僵硬别扭:“你没必要跟我解释,我对你的破事不感兴趣。”

温舒曼:“……给孩子喂奶。”

他沉着脸,将哭累抽泣的女儿塞进她怀里,转身就走。

温舒曼盯着他气冲冲的背影,再次皱眉。

这人确定脑子没问题?

他为什么不去神经科看看?

甩门出去的秦慕深,气冲冲走了好远才慢下步伐。

这会儿他不是气温舒曼了,而是气自己。

人家蠢不蠢,跟谁在一起,与他有半毛钱关系?

真是吃饱了撑的!

走到电梯前,按了按键。

轿厢门打开,他正要进去,迎面出来萧景轩。

“慕深?”

萧院长见他一脸火大,急忙叫住。

秦慕深看到他,火气有了发泄之处,劈头就嘲:“你堂堂一个院长,成天那么闲?

有事没事跑来做什么?”



“奕辰哥,你不要这样……”

“曼曼……曼曼……我是奕辰哥啊,我们从小相依为命,同甘共苦……那些日子,你都忘了么……你也喜欢奕辰哥的,是不是……你的眼神,奕辰哥都明白……”

周奕辰状似呓语般的呢喃,渐渐安抚了温舒曼。

尤其当他说出自己小心深藏着的情愫时,更是猝然击中了她的心。

周奕辰察觉到她细微的变化,放开手臂,扳着她的肩膀将她缓缓转过身来。

“曼曼,我爱你,爱了很多年……”男人双眸猩红而深情,望着她的眼,低沉表白。

温舒曼失去反应,心乱如麻。

这迟来的表白……

叫她如何承受?

她已经跟别人结过婚,连孩子都生了。

周奕辰见她楚楚惊惶的模样,一颗心被她紧紧撷住,意乱情迷间,他情不自禁地低下头,侧转过脸,渐渐靠近……

察觉到他的意图,温舒曼心里一惊,“奕辰哥!”她本能地一把推开男人,“你别这样!”

男人皱着眉头,不解:“曼曼……你不喜欢奕辰哥吗?不要说谎,你的眼神骗不了我。”

温舒曼撇开脸,凌乱地摇头,“不,我不能……你给我点时间,现在不可以……”

她转身要走,周奕辰又一把抓住她,方才还深情缱绻的俊脸,骤然变了颜色,“曼曼,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上那个姓秦的了?”

“没有!”温舒曼回头否认,“我很清楚自己是什么身份,不会做这种白日梦!”

“那你为什么不接受我?你明明喜欢我的!”

温舒曼心情很乱,见他醉酒也不想过多争辩,只是让他赶紧回去休息。

她转身要回房,不料周奕辰又扑上来,一把将她摁在了沙发上。

男人眼眸凌乱,显然有些失去理智了,语无伦次,“曼曼……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你不能喜欢别人!”

温舒曼吓坏,“周奕辰!你要干什么!不要逼我恨你!”

“恨吧……”男人破釜沉舟般吐出这两字,低头俯颈吻下来。

“不要——”温舒曼拼了命的反抗,奈何身体还未完全恢复,腿间缝针的地方更是一动就钻心地疼。

可纵然这样,她也用尽全力踢踹。

周奕辰显然被酒精麻醉了大脑,一副势在必得的架势。

眼看着睡衣被扒拉开,温舒曼在慌乱之下摸到了茶几上的遥控器,拽起来,“啪啪”几下狠狠砸在男人头上。

周奕辰吃痛,一手捂头。

温舒曼抓紧机会,一脚踹开他,身体滚下沙发。

可不幸的是,茶几离沙发很近,她扑下来正好撞到了头,痛得一声闷哼,天旋地转。

纵然如此,她也不敢停留,连滚带爬地起来,离沙发远一些。

周奕辰也从地上爬起,看到温舒曼脸色一惊:“曼曼……你流血了……”

“不要过来!不要!”温舒曼浑身发抖,身体摇摇晃晃,一手捂着还在剧烈疼痛的额角,伤口不断沁出血来。

怎么办……

她脑子嗡嗡作响,又疼痛难忍,心跳乱到极点,好像笼中绝望的困兽。

正在这时,客厅门突然被敲响。

温舒曼吓了一跳,回头看向门口。

这都半夜了,谁会来?

她怔愣着,一时不知该不该开门。

就在她犹豫时,客厅又响起手机铃声。

她瞪眼看着地板——刚才挣扎混乱间,手机从睡衣兜里掉在地上。

离她两步远。

她踉跄过去捡起手机,都没看清屏幕,已经忙乱接通。

“你睡了没?秦婶说母乳快没了,我过来取。”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让温舒曼心头一喜,仿佛遇到了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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