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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篇章阅读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

淮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淮苼”的创作能力,可以将薄荆舟沈晚瓷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内容介绍:瓷一跳。她回头,就见薄荆舟从外面走进来,周身矜贵的气质都压不住他眉眼间的阴沉,“听他的,去找那些高利贷的人,被卖去国外做妓?”聂煜城看到来人,眉宇紧蹙,第一次感觉到来自好兄弟对他的……敌意?“荆舟,话别说这么难听,也不要曲解她人的意思。”薄荆舟扫了他一眼,淡漠问:“你的宴会主场,你不忙?”聂煜城悻悻的摸了摸鼻子,他现在......

主角:薄荆舟沈晚瓷   更新:2024-05-19 07: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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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薄荆舟沈晚瓷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篇章阅读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由网络作家“淮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淮苼”的创作能力,可以将薄荆舟沈晚瓷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内容介绍:瓷一跳。她回头,就见薄荆舟从外面走进来,周身矜贵的气质都压不住他眉眼间的阴沉,“听他的,去找那些高利贷的人,被卖去国外做妓?”聂煜城看到来人,眉宇紧蹙,第一次感觉到来自好兄弟对他的……敌意?“荆舟,话别说这么难听,也不要曲解她人的意思。”薄荆舟扫了他一眼,淡漠问:“你的宴会主场,你不忙?”聂煜城悻悻的摸了摸鼻子,他现在......

《精选篇章阅读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精彩片段


除了他,不可能再有别人。

聂煜城脸上温润的笑意淡了些,他沉默片刻,只严肃说了三个字:“不是我。”

除却这三个字,再无多余的一句解释。

至于沈晚瓷信不信,不得而知。

女人低头看了眼手表,什么都不想再说,只想离开这里,但外面气氛高昂,短时间内不会散场。

她是坐薄荆舟的车来的,这一整片只有溪山院这栋别墅,现在走,出去外面根本打不到车。

露台面积不小,沈晚瓷挑了个离聂煜城不远不近的位置,随意刷着手机。

安静的氛围持续了很久,最终还是聂煜城先打破:“这几年过的怎么样?”

沈晚瓷划着手机屏幕的手顿了顿,知道他问的是她和薄荆舟的婚姻,她勾起唇角,随意的答了一句:“不怎么样,当初就应该听你的。”

果然,还是兄弟比较了解兄弟。

沈晚瓷和薄荆舟的婚讯传出来时,聂煜城曾劝过她:你和荆舟不适合,他心里一直有个人,这样结婚是不会幸福的。

那时候的沈晚瓷走投无路,哪里管合不合适,对她而言,薄荆舟就是她的救命稻草,现在想想,的确是草率了……

“呵,听他的?”

突然插入的冷声吓了沈晚瓷一跳。

她回头,就见薄荆舟从外面走进来,周身矜贵的气质都压不住他眉眼间的阴沉,“听他的,去找那些高利贷的人,被卖去国外做妓?”

聂煜城看到来人,眉宇紧蹙,第一次感觉到来自好兄弟对他的……敌意?

“荆舟,话别说这么难听,也不要曲解她人的意思。”

薄荆舟扫了他一眼,淡漠问:“你的宴会主场,你不忙?”

聂煜城悻悻的摸了摸鼻子,他现在不适合多言,于是端着酒杯离开了露台。

沈晚瓷也想出去,薄荆舟现在这样子,一看就是要找人发火,她是疯了才会留下来承受他的冷嘲热讽。

但她刚走到他的身侧,就被扣住了手臂,男人的声音冷冽犀利:“沈晚瓷,你别忘了当初你被人按在水里的时候,是谁替你还的债?那时候的聂煜城,还不知道陪在哪个女人身边呢!”

沈晚瓷不想再听到任何过于过去的话题,这一刻她选择沉默,而盛怒之下的薄荆舟拽着她的手腕,直接带她离开了溪山院。

车子刚驶入主干道,沈晚瓷便说:“你靠边停吧,我自己打车回去。”

薄荆舟只是开车,没看她。

“今晚回老宅,妈今天一直在念叨你,问我是不是又欺负你了。”

“报告单出来了吗?”听到是要回老宅看江雅竹,沈晚瓷打消了下车的念头,她也确实比较担心江雅竹的身体情况。

薄荆舟却不愿意多谈,“有几项要明天才能出结果。”

他们回去时已经很晚了,但江雅竹知道两人要回来,还坐在客厅里等,一见到沈晚瓷就拉过她的手,嘘寒问暖:“饿吗?王姨熬了燕窝,在厨房里温着呢,我去给你端。”

“妈,”沈晚瓷忙拉住她,“我自己去吧。”

怕江雅竹看出什么,她给薄荆舟也盛了一碗。

江雅竹看着却翻了个白眼,“你给他吃什么,浪费我这么好的燕窝!”

她还记着薄荆舟脖子上,那块不知道是不是外面女人弄出来的红印子……

薄荆舟在一旁听着,失笑:“妈,你这是厚此薄彼。”

“我没打死你,完全看在母子一场的份上!”

后来,江雅竹熬不了夜,看着沈晚瓷将燕窝喝完就上楼睡了,临走时不忘说道:“你别惯着他,这种大猪蹄子有时候就得用武力镇压。”


沈晚瓷蹙眉,他这么急吗?

“我们先办手续,钱我会分期还给你。”

“分期?多久?”薄荆舟声音透着嘲弄:“靠你打工的那点钱,要几辈子才能凑出三个亿?我跟你办了手续,你却翻脸不认账怎么办?”

沈晚瓷忍着燥热烦闷回他:“我可以给你写欠条。”

“呵,银行借贷都要看资产,你有什么资产让我相信你还得起三个亿?”

听到这样的话,沈晚瓷气到语塞,最后她将电话重重挂断,这个混蛋还真是狗嘴里吐不出一句好话!

但三个亿的确不是小数目,短时间内她怎么可能弄到那么多钱?

沈晚瓷心烦至极,最后打车去了秦悦织的古玩店,店员都认识她,“沈小姐,店长在二楼。”

“好,谢谢。”

她熟门熟路的上了二楼,秦悦织刚将客人送到楼梯口,见到她后惊讶的挑了挑眉:“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后来沈晚瓷有气无力的瘫在沙发上,将事情说了个大概。

秦悦织听完后,那叫一个目瞪口呆!

“那男人这么卑鄙啊?薄氏要破产了吗,怎么开始算计女人的钱了!”

薄荆舟怎么想的,沈晚瓷不知道,至于薄氏,不仅没破产,还形势一片大好。

秦悦织又问:“那你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还钱呗。”

离婚协议上写得清清楚楚的,这笔债是婚前她自己欠的,现在就应该还上才算两清。

秦悦织还是气不过,“可当初你嫁给他,不就是为了还这笔债吗?不过,薄荆舟搞这么多幺蛾子,是不是不愿意离婚?”

沈晚瓷:“……”

比起不愿意离婚,她宁愿他是单纯的想要回钱。

“要不别离了?薄荆舟虽然狗,但有颜有钱,还给你卡随便刷,都不需要你履行夫妻义务,好多女人一辈子都盼不来呢。”

沈晚瓷的思绪有点飘,但想到这三年耗人心神的婚姻,她脸上显露出了明显的嫌恶,“离婚是我的选择……悦织,你帮我留意一下,要是有合适的活,就帮我接了。”

她现在需要钱,但工作室是固定工资,修复的大多是考古出来的古董,以后摆在博物馆里展览的,没多大的商业价值,要想赚钱还是得接私活。

秦悦织沉默片刻,感觉到了沈晚瓷的决心,她想到什么,但面色又露出几分为难,“我这里倒是有个活找你,但就怕你不愿意接。”

沈晚瓷不解,“是很难吗?”

“……是简唯宁找你。”听到这个名字,沈晚瓷的眉就皱了起来,秦悦织又道:“她最近到处打听挽挽,好像也找过别的修复师,但她的那画损毁很严重,几乎没什么人敢接,就算接了,也不敢保证能修复好。”

沈晚瓷想到上次在工作室见到简唯宁的事,当时她也是来找许老问挽挽的事。

之前自然是不愿意的,但眼下……

“她给多少?”

秦悦织比出一个数,算是行业里比较高的佣金了。

“跳舞可真赚钱啊,”沈晚瓷感慨着,唇角勾出一记艳丽的笑:“你联系她,多加个零,这活我就接。”

秦悦织反应过来,震惊的朝她竖起大拇指,狠!

她转头就去打电话,没有直接联系简唯宁,只是给圈子里的人漏了点风,简唯宁最近为了找挽挽,托了不少人情。

很快,简唯宁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态度十分恭敬:“您好,请问您是挽挽老师的经纪人吗?”

秦悦织压低声音:“是。”

经过半个小时的拉扯,她给一旁坐着的沈晚瓷比了个OK的手势,“但她有个条件,两个月内必须修复好。”


要和借有着本质上的差别,从薄荆州脑袋里生出来的想法肯定更龌蹉,她要是不反驳,他下一句估计就是卖身这一类的羞辱。


薄荆州的目光落在女人的脸上,眼神又暗又沉……

沈晚辞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但她察觉到一丝异常且强烈的不安。

她后退一步,抽出自己的手,“我要是拿了聂钰诚的钱,早就甩在你脸上,让你明早就跟我去办手续。”

这算是最有力的解释,她也的确一直想这么做,若非她现在没钱。

薄荆州的额角隐隐在跳动,是被沈晚辞最后这话气的,他深吸了一口气,怕控制不住自己把这女人给掐死。

“以后别再跟聂钰诚见面。”

沈晚辞挑眉,他是在命令她吗?

跟不跟聂钰诚见面,真不是她能决定的,这几次都不是她要跟聂钰诚主动见面的,只是凑巧他们总在一个地方遇到,但如果没有薄荆州,这样的偶遇会少大半。

“他是你圈子里的人,你要跟我痛痛快快把婚离了,我和他的圈子就完全断开,想见都见不到。”

京都这么大,想要频繁的碰上一个人,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呵,”薄荆州却低笑一声,微微倾身,轻而易举的就将女人禁锢在墙壁与他之间,“给我设套?”

“我说的是事实,”沈晚辞不习惯他的贴近,皱着眉将脸偏开,“我要睡了,你要是没什么事就快走。”

他身形修长笔挺,高出一个头的身高给了沈晚辞很大的压力,尤其还是这样的姿势。

她总觉得下一秒,薄荆州就会吻上来……

虽然这种想法有点自作多情,但他又不是没干过这种破事!

薄荆州将女人脸上的抗拒看在眼里,眸色深邃一瞬,沉着脸不悦的转移了话题:“上次说的那个合作,对方公司的负责人来京都了,你陪我去一趟,那三个亿的欠款就抵了。”

沈晚辞面无表情的扯出一抹冷笑:“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的鬼话?”

上次在夜阑,她都听见他和顾忱晔的谈话了,这个合作薄荆州想拿下来,不过几句话的事。

她说着,皱着眉想推他,可谓是相当嫌弃男人的贴近。

薄荆州的脸色沉得快滴出水来,因为聂钰诚那三个亿被挑起来的怒气,再次有隐隐冒出头的趋势,甚至比刚才更胜。

他修长的手掐着女人的腰,眸色像泼了墨,“还没有正式签合约,就随时可能出现变故。”

沈晚辞毫无形象的翻了个白眼,变不变故和她有什么关系?

平分财产指望不上还倒欠三个亿,她巴不得他破产好吧!

薄荆州眯眸,她这是什么表情,真是胆肥了!

“你背着我问别的男人借钱,我现在心情很不好,给你一分钟答应我的提议,让我消消气。”

沈晚辞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让他消气?

“薄荆州,需要我送你去神经科看看脑子吗?”

“好啊,你还是我的妻子,以后就去精神病院陪我过。”

沈晚辞拧眉,这个恶劣的混蛋!

薄荆州的语气很正常,但拂过她耳侧的呼吸却压抑着粗重和紊乱,沈晚辞毫不怀疑,她要是再说出一个拒绝的字,他就要用另一种更为粗暴的方式来消气。

整个房间陷入安静之中……

薄荆州看了眼腕表,似乎是在倒计时。

沈晚辞突然开口:“一千万。”

“什么?”

“我陪你去谈这个合作,事成那三个亿的欠债就抵了,要是不成,你得给我一千万当辛苦费。”



沈晚瓷本想趁着他们聊天之际离开,但刚有动作,就被薄荆舟揽着腰制止了。

男人侧头看她,要笑不笑的模样,“累了?那把礼物给煜城,我陪你去休息区坐一会儿。”

沈晚瓷的眼皮跳了跳,有种不祥的预感。

虽然她不知道薄荆舟想做什么,但他什么时候用这种宠溺的模样跟她说过话?

事出反常,肯定没安好心。

礼物就在她手里拿着,聂煜城的注意力也成功引到她身上,连同周遭的八卦目光也朝她看过来。

沈晚瓷默了几秒,将手上跟烫手山芋似的礼盒递过去。

聂煜城神色如常的接过来,“谢谢。”

他的视线又转向薄荆舟,“荆舟,费心了。”

薄荆舟扬了扬下颌,“现在就打开看看。”

聂煜城没多想,依言打开。

礼盒里的是一款腕表,是某顶级奢侈品牌的定制款。

薄荆舟嗓音淡淡:“你之前不是说你的这款表掉了吗?上次出差,顺便找当初的设计师重新做了一个。”

而沈晚瓷在看到那款表时,脸色就变得无比惨白!

别人没有察觉,但揽着她的薄荆舟却清晰感觉到女人极力克制的颤抖。

她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冷着一张脸将男人搭在她腰上的手拿开,声线微颤:“我去趟洗手间。”

薄荆舟眸色暗沉的看着女人狼狈逃离的背影,抵了下腮帮,唇角的弧度凝了冷意。

聂煜城将两人的互动看在眼里,不明所以,“怎么,这块表有问题?”

“没有,”薄荆舟语气冷漠,兴致缺缺的掸了下衬衫上的褶皱,“你忙吧。”

说完,抬步朝着沈晚瓷离开的方向走去。

洗手间里,沈晚瓷将隔间门重重关上,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虚脱的靠在门板上。

她和薄荆舟结婚三年了,从结婚之后她就再也没见过他戴这款表。

当初那晚,不是因为这款表,她根本不会上错床……

也就不会有这三年折磨的婚姻。

也不知过了多久,安静的洗手间里传来了谈话声——

“沈晚瓷居然还有脸来?我要是她,早在聂煜城将录音发到网上时,就找个水盆将自己淹死了。”

“当初她声名狼藉,真不知道她后来走了什么狗屎运,没嫁给聂煜城,居然嫁给了更为优秀的薄少!”女人发出嘲讽的笑声:“圈子里谁不知道她的那点破事,也不知道薄少怎么想的,居然会娶她!”

旁边的人接话了:“有可能是功夫特别好呢,比如手活不错,还有……”

那人的话还没说完,洗手间的门就被人推开了……

没一会儿,外面的议论声停了,沈晚瓷不解。

走出去却看到站在盥洗池前抽烟的薄荆舟,整个人都愣住了,半晌才问:“你怎么在这里?”

男人面容冷峻,视线落在她的身上,唇角微微勾起,说不出的嘲弄和讽刺:“看到我很失望?那你希望来的人是谁?”

沈晚瓷翻了个白眼,“这里是女厕所,我能希望谁来,你是不是有毛病?”

她走过去洗手,情绪虽然缓和些了,但脸色还是很白。

薄荆舟却倏然扣住她的下颌,强硬的将她的脸转过来,“不过是一块表,这就绷不住了?”

一句话,已经说明了一切,都是他蓄意为之。

沈晚瓷瞪着他,“你故意的?”

薄荆舟似笑非笑:“那不过是一块表,如果你心里没给它赋予什么念念不忘的特殊意义,那就是个装饰品而已,与其质问我是不是故意的,不如问问你自己,是不是还没忘记他?”


整个宴会上没人会找她搭话,那避之不及的态度仿佛沾染到她就是被玷污,对此薄靳昉只是冷笑,正好,她也不想应付这些人。

但她们虽然不搭理她,私下里却没少议论。

薄靳昉刚端着甜点坐到休息区,就听到隔断后有人在低声交谈:“暴发户出生的人果然没教养,在厕所也能做那种事,你们不知道,我开门的时候那女人衣服都脱了大半了……”

“难怪前脚被聂煜城拒绝,后脚就能攀上沈元蓁,男人果然都喜欢那种又骚又浪的!”

“得了吧,薄少只是玩玩而已,圈子里谁不知道薄少喜欢的是简唯宁那款的清纯玉女?薄靳昉不过是赶对了时间,趁着简唯宁不在这两年送货上门而已!”

听到这里,薄靳昉忍不住想笑,她探头过去,笑道:“你们想知道薄少怎么想的,得问他本人,说不定他天生犯贱,就喜欢又骚又浪的呢?”

那几人一抬头,看见说话的人竟然是薄靳昉,纷纷脸色都变了!

甚至有人厌恶皱眉,“我们聊天你插什么嘴,真是没教养!”

“哦,原来你们背地里议论人就是有教养的表现?抱歉,我不是你们圈子里的,不知道这规矩,不如我等会儿去问问沈元蓁?”

几个女人一听沈元蓁的名字,立刻就怂了,最后骂骂咧咧的走了。

一个圈子也是分阶层的,她们和沈元蓁,显然不是一个阶层。

薄靳昉看着她们慌乱离开的背影,冷哼:看来,对付恶人还是得放狗!

经过这一茬,她也没了吃东西的心情,起身去了外面的小露台。

后来薄靳昉想,她肯定是今晚出门没烧高香,霉运缠身。

本来只是想一个人静静,却没想到又在这里碰上了……来醒酒的聂煜城。

相比之下,她更愿意回去听她的八卦。

薄靳昉转身就要折返宴厅,聂煜城却叫住了她:“晚瓷……”

薄靳昉犹豫了几秒,止住了离开的脚步。

聂煜城喝的有点多,眉眼间能看出明显的醉意,身上的衬衫也多了点褶皱。

他的声音有点哑,幽幽说道:“当年的事……我很抱歉。”

薄靳昉眼神恍惚了一下,知道他说的是哪件事。

关于她当初向他求婚的音频……

当时的她背了一身的债,正四处筹钱,那段音频的突然曝光,更是直接将她推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那时外界对她说最多的一句话就是——

沈小姐既然都这么豁得出去了,那多陪几个男人睡呗,区区几个亿的债务还愁凑不到?

即便过去了三年,但薄靳昉再想起那段时间的事,历历在目,无法忘怀。

“当年谈的是结婚的事,但说到底不过是场你情我愿的交易而已,”薄靳昉说这话时,脸色很平淡,但并不代表她不在意了。

“你当时完全可以拒绝,甚至说我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异想天开,想怎么冷嘲热讽我都行,但为什么要把音频放到网上曝光?就算你当时再怎么不喜欢我,也不该做出这样的事情,实在不是一个男人所为!”

说到最后,薄靳昉终究是触动了情绪。

聂煜城等她说完这些,突然失笑:“你以为音频是我曝光的?”

薄靳昉没回答,但等于是默认。

音频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交谈的地方是聂煜城选的,一家隐私性极好的茶馆。

那段音频音质清晰,明显是近距离录制的。


别的女人她不担心,但简唯宁那朵白莲花……不好对付,当年她的手段,自己又不是没见识过。

听着亲妈这样形容儿子,薄靳昉哭笑不得,但心里是真的很暖。

她的母亲过世得早,父亲……是个人渣!

在跟沈元蓁结婚后,江雅竹完全弥补了她在亲情上的缺失。

如果可以,她也想一直给江雅竹尽孝道,但离了婚终究就不再是一家人了。

……

回到房间,薄靳昉先去洗浴了,之后趁着沈元蓁去浴室的时间,她从衣橱里抱了床被子扔在沙发上。

男人带着一身水汽出来,看着沙发上的被子,挑了挑眉,然后径自上了床。

躺在床上的薄靳昉狠狠皱眉,“你去睡沙发。”

两人都要离婚了,没必要再睡一张床。

沈元蓁却看着她突然笑了,眉眼里覆着层浓稠的嘲讽,“我去睡沙发,然后让你以欲求不满的理由跟我离婚?”

闻言,薄靳昉义正言辞的纠正他:“不是我欲求不满,是你性功能障碍,保障不了基本的夫妻生活。我以后还要嫁人,别乱给我扣屎盆子,让我未来的丈夫误会。”

“嫁人?”沈元蓁冷笑一声,“嫁给谁?聂煜城?”

“别说他对你没意思,就算有也不会要你。在京都,哪怕是我沈元蓁不要的女人,都没人敢接盘。”

薄靳昉被他这话气得够呛,转身瞪着他,“你要是觉得这个理由有损你的面子,可以换一个,老婆看见你就犯恶心想吐,毫无生理反应,无法正常满足夫妻生活!”

“薄靳昉……”沈元蓁眼里突然翻腾起将人撕碎的怒意,咬牙切齿叫着她的名字。

薄靳昉怕他一怒之下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泄气似的软下态度,“不管什么原因,我们迟早都是要离的,你看哪对夫妻是我们这样的?”

想到这三年煎熬的婚姻生活,想到她一次次笑脸相迎却只换来男人冷漠的对待,想到那些连看都没看就进了垃圾桶的饭食,委屈层层叠叠的漫上来,压都压不住。

沈元蓁沉着眉眼看她,女人眼眶微红,却又偏偏倔强得像一只斗鸡。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突然很烦,索性闭上眼睛躺下,“睡觉。”

薄靳昉被男人这么抱着,脸贴在他的胸膛上,鼻息间全是沈元蓁身上的气息,这是婚后他第一次抱着她睡觉,之前两人都是各睡各的,中间起码隔着一个人的距离。

男人刚洗过澡,身上凉凉的,但很快就热了起来,烫得薄靳昉像是抱了个暖水袋。

这样抱着,她睡觉很不舒服,她挣了挣,想翻过身背对他。

沈元蓁蹙眉,粗哑的嗓音微微抬高:“别乱动,睡觉。”

薄靳昉热得都快出汗了,也没心思去察觉他语调里的不对劲,“你别抱着我,不舒服……”

她的腿下意识抬起,想要将人蹬开一点,膝盖却不小心碰触到什么,整个人瞬间愣住!

“你……”

沈元蓁嗓音平淡:“薄太太,我只是对你没兴趣,不是那方面不行,你要是再动,我就当你是在邀请我,白开水虽然寡淡,但没有选择的时候也能解渴。”

如果哪天沈元蓁被暴尸荒野,那肯定是死在他这张嘴上!

薄靳昉的视线却落在他脖子上的那块红痕上,颜色已经很淡了,明天估计就要看不出来了。

“你还是去找在你脖子上留痕迹的女人吧,别来恶心我!”

几乎是她的话音刚落,沈元蓁的吻就落在她的脖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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